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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谈“团结”:不要让“团结”的叫喊把自己弄糊涂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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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致德国社会民主工党领袖奥•倍倍尔的两封信,讨论了无产阶级革命队伍发展、成长过程中的有关中关于问题,特别是对无产阶级如何对待“团结”这一问题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看法。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从恩格斯这两封信中我们可以窥见无产阶级革命发展的规律和无产阶级战斗、成长的革命历程,也可以从中窥见革命导师们对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的成长、发展的关心和爱护!同时,恩格斯这两封信,也是对目前某些别有用心的机会主义分子打着“团结”的旗号搞阶级投降,让中国工人阶级把求得自身解放的愿望寄托于某些官僚资产阶级分子的“左转”和资产阶级民主派与小资产阶级领导的民主运动、借口“联合一切反法西斯修正主义加权贵资本主义统治的力量”,怀疑甚至否定工人阶级具有独力领导社会主义革命的能力等右倾机会主义思想的有力的批判。
    各位网友在读革命导师这两封信的同时,还要认真阅读和品味下面的注释,这对理解导师的革命思想以及无产阶级这支革命队伍的成长发展所遇到的困难以及了解无产阶级革命的规律历史都有极大的帮助。


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一)  

1873年6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我先复您的信,因为李卜克内西的信还在马克思那里。而他一时又找不到那封信。
     不是赫普纳,而约克代表委员会写给赫普纳的信,使我们这里担心:党的领导——不幸,它完全是拉萨尔派的——会利用您被监禁的机会把《人民国家报》变成某种“诚实”的《新社会民主党人报》。约克的行动已明显地暴露出这种意图,而由于委员会摄取了任免编辑的权利,所以危险性无疑是相当大的。赫普纳将被驱逐①,这就为实现这些计划提供了更广泛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然清楚地知道,情况究竟怎样;因此便写这封信。
    您不应当忘记,对于约克来说,赫普纳,尤其是辛弗特、布洛斯等人所处的地位远不像党的创始人您和李卜克内西所处的地位,您可以干脆不理睬这种无理要求,但未必能够要求他们这样做。党的领导毕竟有某种形式上的权力来监督党的机关报:这种权力对您虽然没有行使过,但是这一次,他们无疑会利用它,而且用来危害党。因此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做我们所应做的一切,并竭力加以阻止。
赫普纳可能在个别地方犯了一些策略上的错误,这主要是在接到委员会的信以后,但是,在实质上我们应当坚决承认他是对的。我也不能责备他软弱无能,因为如果委员会明确示意要他退出编辑部,并告诉他,不然他就得在布洛斯的领导下工作,那末,我看不出,他还能怎样抗拒。他不能在编辑部内筑起反对委员会的街垒。在他的上级领导发出这样坚决的信以后,我认为,甚至赫普纳在《人民国家报》发表您所引用的、早先给我留下不好印象的短评,也是可以原谅的。
    不管怎样,从赫普纳被捕和不在莱比锡时起,《人民国家报》远不如从前了,如果委员会不蚰赫普纳争吵,而是给他以全力的支持,那末,委员会的做法会正确得多。委员会断然要求《人民国家报》采取另外的编辑方针,不刊登科学论文,而刊登《并报社会民主党人报》式的社论,并且以采取直接的强制措施相威胁。我根本不了解布洛斯,但是如果这个委员会正是在这个时候委任他,那末可以推测,委员会一定是找到了一个合乎他的心意的人。
    至于党对拉萨尔主义的态度,那末您自然能够比我们更好地判断应当采取什么策略,特别是在个别场合下。但是,也应当考虑到下述情况。当人们像您一样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和全德工人联合会②竞争时,就会容易过于重视对手,并且习惯于在一切事情上都首先想到对手。全德工人联合会和社会民主工党二者合起来,在德国工人阶级中也只占一个无足轻重的少数。根据我们的已经由长期的实践所证实的看法,宣传上的正确策略并不在于经常从对方把个别人物和一批批成员争取过来,而在于影响还没有卷入运动的广大群众。我们自己从荒地上争取到的每一个新生力量,要比十个总是把自己的错误倾向的病菌带到党内来的拉萨尔派倒戈分子更为宝贵。如果能够只是把群众争取过来,而不要他们的地方首领,那也不错。然而附带总还得接受一大批这样的首领,这些人为过去自己公开发表过的言论、甚至为自己过去的观点所束缚,总是首先证明:他们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原则,倒是社会民主工党在宣扬真正的拉萨尔主义。这就是爱森纳赫的不幸,这在当时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这些分子无疑是危害了党,而且我不知道,要是没有那些人参加,党在今天是否就不会如此强大。但无论如何我认为,如果这些分子得到加强,这将是一个不幸。
    不要让“团结”的叫喊把自己弄糊涂了。那些口头上喊这个口号喊得最多的人,恰好是煽动分裂的罪魁;现在瑞士汝拉的巴枯宁派正是如此:他们是一切分裂的制造者,可是叫喊团结比叫喊什么都响亮。这些团结的狂信者,或者是一些目光短浅的人,想把一切都搅在一锅稀里糊涂的粥里,但是这锅粥只要沉淀一下,其中的各种成分正因为是在一个锅里,就会陷入更加尖锐的对立之中(在德国,最好的例子是那些宣传工人和小资产者调和的先生们);或者就是一些无意(如米尔柏格)或有意伪造运动的人。正因为如此,最大的宗派主义者、争论成性者和恶徒,在一定的时机会比一切人都更响亮地叫喊团结。在我们的一生中,任何人给我们造成的麻烦和捣的鬼,都不比这些大嚷团结的人更多。
    自然,任何党的领导都希望看到成功,这是很好的。但是在某些情况下,需要有勇气为了更重要的事情而牺牲一时的成功。尤其像我们这样的政党,它的最后的成功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它在我们这一生中并且在我们眼前已获得了如此巨大的发展,所以它决不是始终无条件地需要一时的成功。以国际为例,它在巴黎公社之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吓得要死的资产者认为它是个万能的东西。国际的大批成员以为,这样的情形会永远持续下去。我们深深地知道,气泡是一定要破灭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钻到国际里来了。它里面的宗派主义者已经有恃无恐,滥用国际,希望会容许他们去干极端愚蠢而卑鄙的事情。我们没有容忍这种情况。我们很清楚,气泡总有一天要破灭的,所以我们尽力不使灾祸拖延下去,而使国际纯洁无暇地从这个灾祸中脱身出来。气泡在海牙破灭了③,您知道,大会的多数代表都怀着沉重的失望心情各自回家去了。而几乎所有这些希望在国际中找到博爱和调和的理想而感到失望的人,在自己家里进行了比在海牙剧烈得多的争吵!现在,好争吵的宗派主义者竟然宣扬起调和来了,而且还诬蔑我们好争吵,说我们是独裁者!如果我们在海牙采取调和的态度,如果我们掩饰分裂的暴发,那末结果将会怎样呢?宗派主义者,即巴枯宁派,就会有一年之久的时间以国际的名义做许多更加愚蠢而无耻的事情;最发达的国家的工人就会厌恶地转过身去;气泡就不会破灭,它将由于被针刺破而慢慢在缩小,而仍然一定要带来下一次危机的代表大会,则会变成无耻之徒!而我们并没有这样做,我们光荣地摆脱开腐败分子(出席最后一次有决定意义的会议的公社委员们说,从来没有一次公社会议像对欧洲无产阶级叛徒所进行的这一审判会那样给他们以如此强烈的够印象);我们让他们在十个月中尽一切力量撒谎,诽谤,搞阴谋,而结果怎样呢?他们,即国际大多数所谓代表现在自己声明说,他们不敢出席下一次的代表大会。如果我们不得不再一次采取行动的话,大体来说,我们还会这样做:当然,策略上的错误总是可能犯的。
    无论如何,我相信,拉萨尔派中的优秀分子将来会自己投靠你们,所以,在果实成熟以前,就像团结派所希望的那样把它摘下来,那是不明智的。
        不过,老黑格尔早就说过:一个政党如果分裂了并且经得起这种分裂,这就证明自己是胜利的政党④。无产阶级的运动必然要经过各种发展阶段;在每一个阶段上都有一部分人停留下来,不再前进。仅仅这一点就说明了,为什么‘无产阶级的团结一致’实际上到处都是在分成各种不同的党派的情况下实现的,这些党派彼此进行着生死的斗争,就像在罗马帝国的残酷迫害下的各基督教派一样。

        您也不应当忘记,如果《新社会民主党人报》比《人民国家报》的订户多,那末原因是在于每个宗派都必然有一种狂信心理,而由于这种狂信心理——特别是在宗派还新的地方(例如全德工人联合会在什列斯维希-霍尔斯坦),它获得的一时的成功要比没有任何宗派怪癖而只代表真正运动的政党所能获得的大得多。然而狂信心理是不能持久的。
    我必须就此搁笔,因为邮班就要截止了。再匆匆说一点:马克思在法译本⑤的工作结束(约在7月底)以前,不能着手对付拉萨尔⑥,而且他迫切需要休息,因为他过于疲劳了。
   您坚韧不拔在忍受监禁,而且还在进行研究,这太好了。我们大家都为明年将在这里看到您而感到高兴。
                                                    忠实于您的    弗•恩格斯

          ——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33卷第590-594页.

                注释:
        ①赫普纳因被控进行“有利于国际的活动”和出席海牙代表大会,于1872年底被判处四个星期的监禁,1873年春被驱逐出莱比锡;他在莱比锡郊区住了一个时期,但在那里遭到警察局的迫害,不得不迁居布勒斯劳(弗罗茨拉夫)。
        ②全德工人联合会是1863年5月23日在莱比锡各工人团体代表大会上成立的德国工人的政治性组织。全德工人联合会大会于1864年12月在杜塞尔多夫举行。从成立时起,全德工人联合会就处于力图使工人运动按改良主义道路发展的拉萨尔及其追随者的有力影响之下。联合会把自己的宗旨限于争取普选权的斗争和和平的议会活动。全德工人联合会一方面否定工人阶级的日常经济斗争,同时却主张建立由国家帮助的生产合作社,认为生产合作社是解决社会矛盾的基本手段,联合会的拉萨尔主义领导在对外政策问题上采取民族主义的立场,赞同普鲁士政府的反动政策和通过王朝战争自上而下地实现德国的统一。
        随着国际工人协会的成立,联合会的拉萨尔主义领导的机会主义策略就成了在德国建立真正工人政党的障碍。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始终不渝地同拉萨尔主义进行斗争,到七十年代初,先进的德国工人就抛弃了拉萨尔主义。1875年5月在哥达代表大会上,全德工人联合会同1869年成立的并由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领导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派)实行合并。统一了的党采用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名称,合并后通过的党的纲领称之为《哥达纲领》。由于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的主要领导人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对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采取了妥协退让态度,至使合并后通过的纲领中依然保留了大量的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在全德工人联合会与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合并之前,马克思就对两派合并后的纲领草案中蕴涵的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进行了彻底的批判,这个批判文章就是有名的《哥达纲领批判》。
        ③海牙代表大会是在1872年9月2-7日召开的。代表大会应以自己的决议把1871年伦敦代表大会的决议,如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和同宗派主义作斗争的决议肯定下来。这次代表大会,是在马克思主义者同那些摈弃科学共产主义的基本纲领原理的无政府主义者及其同盟者进行激烈斗争的形势下筹备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筹备海牙代表大会、在团结无产阶级革命力量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在他们的积极参加下,总委员会会议讨论并通过了将向代表大会提出的并于个性国际的章程和条例的建议,并拟定了新的章程草案。
        和过去历次代表大会相比,海牙代表大会按其组成来说是是最有代表性的大会。出席这次代表大会的有代表十五个全国性组织的六十五名代表。海牙代表大会把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和建立群众性工人政党这些极为重要的马克思主义原理列入共同章程(第七条a),并就组织问题作出了决议,这都说明马克思主义者的胜利。在代表大会上,马克思恩格斯和他们的战友们多年来,为反对工人运动中的各种小资产阶级宗派主义而进行的斗争胜利结束了。无政府主义者的首领们巴枯宁和吉约姆被开除出国际。海牙代表大会的决议为将来各国建独立的工人阶级政党奠定了基础。
        ④乔•威•弗•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中的一节《教育的真理》。
        ⑤指《资本论》第一卷的法译本。
        ⑥1872年至1873年,李卜克内西和赫普纳不止一次地请马克思为《人民国家报》写一本小册子或文章,批判拉萨尔的观点。
最后编辑王二麻子 最后编辑于 2012-02-02 18: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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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二)

1882年10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我终于着手给人写信了。马克思又在这里住了约三个星期,他后天要去威特岛,因此我一直没法安静地做点事。
    福尔马尔的两篇文章,我非常喜欢的是第一篇①,因为它给予“右翼”的报怨派先生们以应有的回击,这些先生们甚至不惜接受那些对党来说要比反社会党人法②本身还要坏的条件,来争取废除反社会党人法,这无非是想借此重新筹办《审判报》之类的报纸,从而又得以回到旧日的写作方面的“埃及的肉锅”③。我以为,针对这些先生们——文章就是针对他们的——指出下面的一点,是完全正确的,即:接受使党的处境更加恶化的条件,自愿废除反社会党人法是很容易实现的:应当强调指出,靠屈膝乞求的办法我们是很难摆脱反社会党人法的。
    其实,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也是纯理论的问题。我认为,这个法律将会被那些导致革命而且不久就会到来的事件一扫而光。
    第二篇文章我相当匆忙地看了一遍,当时有两、三个人在旁边一直谈话,否则我就会从作者对革命的看法看出法国的影响,同时大概也就认清了我们的福尔马尔。你在这方面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④“都是反动的一帮”⑤这种说法终于在长久期待之后被实现了。这里是所有的正式党派纠合在一起,那里是我们社会主义者组成严整的队伍:一场大决战,一下子就会全线胜利。实际上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刚刚相反,实际上正如你也指出过的,革命是在大多数人民以及正式党派联合起来反对因此而被孤立起来的政府、并要推翻它的时候开始的:而且只有在那些还能继续存在下来的正式党派在相互斗争中一个促使一个和一个接着一个地垮台以后,只有在这以后,才会出现福尔马尔所谈的彻底决裂,与此同时,我们取得统治权的时机也就来临了。假如我们和福尔马尔一起立刻从革命的最后一举开始革命,那对我们将是非常不利的。
    末尾论及策略的那一段话,我当时没怎么重视——无论如何,要是人们手头有刑法典,可以在这里找到许多使人坐牢的东西。但是,如果有人偶尔向这方面偏了,这不是了不起的事,因为另一方面偏的也不少。如果说我把这一点看得太轻了,那么我以为你则看得太重了。根据菲勒克在《南德意志邮报》上兴高采烈的情况,你可以看到,右翼在怎样想方设法利用你的反驳。⑥我不认为我们在德国的同志会由于福尔马尔的文章就真的立即接受他的说法。不过对他求要宣布“我们要秘密组织起来”这一点,应当断然拒绝。
    我焦急在等待卑斯麦的材料,但是现在你们两人正在坐牢⑦。大概,我只好再等一些时候。不过,如果我那时要埋头于另外的、也是我早该动手的长篇文章⑧,那我就不能中途把它搁下,而不得不把卑斯麦往后推了。⑨
    在法国,期待了好久的分裂发生了。⑩在建党的时候,盖得和拉法格同马隆和布鲁斯之间的最初合作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马克思和我从来没有幻想这种合作能够长期维持下去。争论的问题完全是原则性的:是应当把斗争作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来进行呢,还是应当像机会主义者(翻译成社会主义者的语言就是:可能派)那样,只要能获得更多的选票和更多的“支持者”,就可以把运动的阶级性和纲领都丢开不管?马隆和布鲁斯赞成后一种做法,从而牺牲了运动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并使分裂成为不可避免的事。这也好。无产阶级的发展,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在内部斗争中实现的,而现在才第一次建立工人政党的法国也不离外。在德国,我们已经走过了这种内部斗争(同拉萨尔派)的第一阶段,其他阶段还摆在我们面前。在可能团结一致的时候,团结一致是很好的,但还有高于团结一致的东西。谁要是象马克思和我那样,一生中对冒牌社会主义者所作的斗争比对其他任何人所作的斗争都多(因为资产阶级我们只把它当做一个阶级来看待,几乎从来没有去和资产者个人交锋),那他对不可避免的斗争的爆发也就不会感到十分烦恼了。
    我希望这封信能在你入狱以前到达你手里。马克思和杜西衷心问候你。马克思的健康正在完全恢复,如果胸膜炎不再犯,明年秋天他的身体将会比近几年以来都好。如果你在《käfigturm》(在伯尔尼的叫法)碰到李卜克内西,请代我们大家问候他。
                                                                            你的  弗恩

    ——摘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35卷第378-380页。

    注释:
        ①指刊载在1882年8月17和24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34号和35号上的福尔马尔的两篇未署名的文章,文章的标题都是:《废除非常法吗?》,这两篇文章同年都以单行本有形式在霍廷根-苏黎世出版,标题是《废除反社会党人法吗?略论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策略》,署名苏尔土尔。
        ②恩格斯指的是倍倍尔1882年11月14日的来信,该信是他从莱比锡的监狱中写来的,是对恩格斯1882年10月28日给倍倍尔的信的答复。
        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是卑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制定的,其目的在于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这个法律将德国社会民主党置于非法地位:党的一切组织,群众性的工人组织,社会主义的和工人的刊物都被禁止,社会主义著作被没收,社会民主党人遭到镇压。但是,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恩格斯的积极帮助下战胜了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和极“左”分子,得以在非常法生效期间正确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机会结合起来,大大加强和扩大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在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恩格斯对这一法律的评论见《插进斯麦和德国工人党》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版第19卷第308-310页)
        ③根据圣经故事,受奴役的犹太人从埃及逃跑时,其中有些畏难的人由于道路的艰辛和饥饿,开始惋惜他们受奴役的日子,因为那时至少还可以吃饱肚子。从此,“惋惜埃及的肉锅”成了谚语。
        ④恩格斯指的是奥•倍倍尔的文章《废除反社会党人法吗?》,这篇文章发表于1882年10月12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42号上,旨在批驳《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并以单行本出版的福尔马尔的两篇文章。倍倍尔主要是对福尔马尔的第二篇文章进行了尖锐的批判,因为作者在那里号召采取暴动和建立党的秘密组织的策略。倍倍尔谴责了这一策略,认为这对党来说是不能容许的和极为有害的。他在1882年10月1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说,像福尔马尔这样的文章所使用的不谨慎的腔调和语言,只会使党的队伍招致不必然的牺牲。
        ⑤拉萨尔关于“反动的一帮”的论点被载入由哥达代表大会所通过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纲领中。纲领写道:“劳动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的事情,对他来说,其他阶级只是反动的一帮。”对这一拉萨尔主义论点的批判,见马克思的著作《哥达纲领批判》。在本信中,恩格斯使用了“都是反动的一帮”。
        ⑥由于倍倍尔批驳了用苏尔土尔的笔名以小册子出版的福尔马尔的文章,右翼社会民主党人路•菲勒克在他出版的《南德意志邮报》上宣称,这本小册子与党的意见毫无共同之处。《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于1882年10月26日第44号上对菲勒克抗议,它强调指出载入小册子的文章是党的一个成员写的,而且最初是在党的机关报上发表的。
        ⑦指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两人。威廉•李卜克内西从1882年10月15日起入狱,倍倍尔从1882年11月1日被判处徒刑,至1883年3月9日在莱比锡监狱服满刑期。
        ⑧指恩格斯自己的著作《自然辩证法》
        ⑨爱•伯恩斯坦曾建议恩格斯写一篇关于揭露和批判德意志帝国第一任总理卑斯麦的“社会主义”的文章,恩格斯认为伯恩斯坦的提议非常有益而且也符合自己的想法,但就是缺乏重要的资料作论据。因为当时,恩格斯住在英国伦敦,而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两人又在坐牢,他所需要的材料一时无法得到。所以,恩格斯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恩格斯之所以在这封信中提出这件事还有一个原因,恩格斯还准备在这篇揭露和批判卑斯麦假社会主义的文章中的第二部分对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进行批判。因为拉萨尔的机会主义思想,如“铁的工资规律”、“全部劳动产品归工人”等模糊不的清概念已经在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内产生了严重影响。恩格斯所缺乏的材料对揭露和清算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对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影响也是非常重要的论据。对于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的批判,可以参考马克思撰写的《哥达纲领批判》。
        ⑩1882年9月25日在圣亚田召开的法国工人党例行代表大会上,党的右翼拥护者(可能派)在代表资格证上耍尽种种诡计多面取得了多数,大会发生了分裂。马克思派(盖德派)退出大会,并于9月26日聚集罗昂,在这里举行了法国工人党第六次代表大会。留存圣亚田代表大会的可能派从形式和实质上都取消了由马克思参加制定并在1880年11月哈佛尔代表大会上通过的党的统一纲领,并且赋予一些区制定自己的竞选纲领的权利。在圣亚田代表大会所赞同的、作了根本性修改的纲领导言中,用恩格斯的话说,“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已经被抛弃了”。圣亚田代表大会把党内马克思派的领袖和积极活动家——盖得、拉法格、马萨尔、杰维尔、佛罗会和巴赞等人开除出党,并确定了党的新名称——革命社会主义者工人党,既所谓可能派的党。
        1882年9月26日至10月1日,在罗昂举行的马克思派代表大会确认自己忠于1880年批准的马克思主义的纲领,宣布它是党的所有联合会和小组统一的和必须遵守的纲领,肯定全国委员会背叛了党的原则,剥夺它的权力并将其成员开除出党。分裂的结果,法国工人党(罗昂代表大会保持了这个名称)在为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纲领而进行的斗争中取得了胜利。虽然党在人数上少了,但在组织上巩固了。国内大工业中心的工人和主要是大工厂中的巴黎无产阶级的一些小组成了它的可靠的基础。而跟可能派走的是还受小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巴黎手工业工人,以及南部(马赛)和西部(布勒塔尼)小组(合作社派、工团派、、普鲁东派等等)。
最后编辑王二麻子 最后编辑于 2012-02-02 15: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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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格斯这两封信,也是对目前某些别有用心的机会主义分子打着“团结”的旗号搞阶级投降,让中国工人阶级把求得自身解放的愿望寄托于某些官僚资产阶级分子的“左转”和资产阶级民主派与小资产阶级领导的民主运动、借口“联合一切反法西斯修正主义加权贵资本主义统治的力量”,怀疑甚至否定工人阶级具有独力领导社会主义革命的能力等右倾机会主义思想的有力的批判。
王二麻子 发表于 2012-2-2 14:45:00

读了革命导师这两封信,结合目前的现实,觉得楼主在按语中说的符合目前的现实。目前很多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某些人的左转上,有自称无产阶级革命派的人还希望与自由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反对官僚资产阶级的法西斯独裁统治。这就是目前有些反对批判机会主义思的根源。因为他们自己的这些思想正是影响当前革命斗争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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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会重复但却有着惊人的相似


——一读恩格斯致奥•倍倍尔的两封信



        丛  蓉
        丛  蓉
    从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问世,至1871年巴黎公社遭到法国资产阶级的残酷镇压而失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走过了第一个不平凡的历史阶段。正如列宁在〈论马克思主义历史发展中的几个特点〉中所说的:这一阶段,马克思学说不过是无数社会主义派别或思潮在工人运动中的一股溪流。当时占统治地位的,是那些基本上同民粹主义相似的社会主义。因为它们不懂得历史运动的唯物主义原理,不能分别说明资本主义社会中每个阶级的作用和意义,并且用各种貌似社会主义的关于“人民”、“正义”、“权利”等词句来掩盖各种民主变革的资产阶级实质。巴黎公社失败后,这些在当时占统治地位的“社会主义”思潮在资产阶级残酷而血腥的镇压下也奄奄一息了。尽管如此,在这一历史阶段中,值得历史永远铭记的伟大事件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世界上终于诞生了独立的无产阶级政党——国际工人协会(第二国际成立之后,国际工人协会才称第一国际)和德国社会民主党。
    从巴黎公社失败一直到俄国1905年革命的前夜,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第二阶段,也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第二个阶段。这一阶段中,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已经基本结束,而世界上任何一国家也没有发生相对激烈的其他形式的革命运动。但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来说,这一阶段依然是一个不平凡的历史阶段。因为资本主义相对和平的发展形势也使各种机会主义思潮以更加激进的面目出现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就如目前各种思想理论相互混杂,至今莫衷一是的中国一样。但是,由于马克思学说在国际工人运动中越来越显出他的科学性,马克思和恩格斯领导的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国际工人协会的声望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工人运动中也越来越突现出来。在马克思主义逐步取得工人运动领导地位的情况下,公开维护私有制的普鲁东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巴枯宁也挑着社会主义旗帜涌入国际工人协会。从国际工人协会成立之初,马克思和恩格斯就对形形色色的“假社会主义者”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并最终取得了胜利。
    恩格斯给奥倍倍尔的第一封信写于1873年6月20日,也就是巴黎公社失败两周年,马克思主义在国际工人协会战胜巴枯宁无产阶级主义的时候。在斗争中失败的普鲁东主义者、巴枯宁主义者、德国那些宣传工人阶级利益与小资产者调和的小资产阶级分子、各种宗派主义分子、争论成性的恶徒以及有故意伪造革命运动的人等等等等,都纷纷打起“团结”的旗帜指责、诬蔑甚至谩骂马克思和恩格斯破坏革命队伍的团结。就如目前“三中全会派”分子和他们的走卒诬蔑直至谩骂揭露和批判“冒牌社会主义者”、反革命两面派魏巍先生是“把斗争的矛盾指向革命者”、是“以形左而实‘右’的面目出现破坏革命队伍团结的黑手”,是“左倾教条思维”,起到“转移斗争大方向和分裂革命队伍的作用”,“破坏无产阶级革命进程和工农运动,转移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方向大原则”那样,因为无论是普鲁东主义者还是巴枯宁主义者,总是站在资产阶级阶级立场上阐述社会主义思想并要求工人阶级利益与资产阶级利益结合起来。就像目前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弓弩等人在臭名昭著的“声明”中竭力鼓吹的,要“联合一切反法西斯修正主义加权贵资本主义统治的力量”达到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目的一样,历史上一切机会主义分子没有一个不怀疑和否定工人阶级独立领导革命能力的。所以,以弓弩、清源、红星、映山红等人为代表的“三中全会派”门徒才歇斯底里地诬蔑甚至谩骂揭露和批判魏巍先生机会主义思想是“左倾教条思维”,诬蔑甚至谩骂揭露和批判反革命两面派、假社会主义者魏巍先生是“破坏无产阶级革命进程和工农运动,转移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方向大原则”!毫不奇怪,三中全会派及其门徒弟子好不容易才把一惯站在官僚资产阶级立场上阐释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想的魏巍先生塑造成一樽神圣不可侵犯的精神偶像,而偏偏有人要撕开披在这樽神像上的袈裟并让人看到这樽神像是用泥巴和稻草塑起来的,这恐怕不陟断了三中全会派及其门徒弟子的香火和财路,而且也让他们无法继续喊着马列毛主义的革命口号,挑着魏巍先生这面机会主义的破旗招摇撞骗了!不让他们报官也就罢了,还不让他们如丧考妣、痛哭流涕甚至撒泼打滚地对打碎他们精神偶像的“暴徒”们恶骂,那就一点不尽人情了。
    恩格斯的第二封信写于1882年10月28日。马克思主义接连战胜了普鲁东主义和巴枯宁主义之后,基本上取得了国际工人运动中的指导地位。之后,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亲自参与和指导下,各国无产阶级先进分子都相继进入筹备建立各自国家独立的无产阶级政党时期。早在1863年5月,在国际工人协会的影响下,德国几个较大的工人团体在莱比锡召开的工人团体代表大会上就成立了一个全国性的政治组织——既全德工人联合会,拉萨尔当选为联合会主席。
    拉萨尔出身于德国犹太富商家庭,少年时代曾被称为神童,青年时代在柏林大学学习过黑格尔哲学,后来成了律师。1848年欧洲革命期间,拉萨尔积极投身于革命运动,曾为马克思领导的《新莱茵报》工作并因此而被捕入狱。而马克思和恩格斯等人曾经四次以《拉萨尔》为标题,在《莱茵报》上公开发表文章支持和声援拉萨尔的革命斗争。
全德工人联合会从成立时起,就接受了拉萨尔提出的政治主张,力图使工人运动按改良主义道路发展。联合会把自己的宗旨限于争取普选权的斗争与和平的议会活动。他们一方面否定工人阶级的日常经济斗争,同时却主张建立由国家帮助的生产合作社,认为生产合作社是解决社会矛盾的基本手段,联合会的拉萨尔主义领导在对外政策问题上采取民族主义的立场,赞同普鲁士政府的反动政策和通过王朝战争自上而下地实现德国的统一。
    1875年5月22-27日,李卜克内西和倍倍尔领导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史爱森纳赫派)和拉萨尔、哈森克莱维尔、哈赛尔曼等人领导的全德工人联合会(史称拉萨尔派)实现了合并,合并后的党命名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由于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的主要领导人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对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采取了妥协退让态度,至使合并之前起草的纲领草案中保留了大量的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马克思没有因为拉萨尔曾经积极为无产阶级革命奔走呼号而迁就他的机会主义思想,更没有因为拉萨尔曾经为革命事业被德国反动当局逮捕过而对他和他的机会主义思想网开一面。1875年4月至5月初,在全德工人联合会与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合并之前,马克思就对哥达纲领草案中蕴涵的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进行了系统而彻底的批判。这就是马克思有名的著作《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5月5日,这篇文章完稿后,马克思就连同附信寄给了德国社会民主工党领导人之一威•白拉克,作为对即将合并的社会民主党的纲领草案提出的批评意见提交合并大会讨论。
    但是,由于混进德国党内的机会主义分子的阻挠,《哥达纲领批判》在马克思生前没有公开发表。直到1891年1月,恩格斯为了反击德国党内正在抬头的机会主义思潮,彻底肃清拉萨尔主义的影响,帮助德国社会民主党制定正确的纲领,不顾党内某些领导人的竭力阻挠和反对,写了一篇序言,将这一著作发表在《新时代》杂志1890-1891年第1卷第18期上。马克思这部著作一问世,就成为世界各国无产阶级政党的纲领文件。
    随着国际工人协会的成立,联合会的拉萨尔主义领导的机会主义策略就成了在德国建立真正工人政党的障碍。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始终不渝地同拉萨尔主义进行斗争,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初,先进的德国工人就抛弃了拉萨尔主义。但是,拉萨尔的机会主义思想并没有因为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批判而肃清。因此,恩格斯在这封信上又着重提出在揭露和批判卑斯麦的“社会主义”时还要对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的余毒进行批判。
    法国工人党是法国工人运动中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1879 年10月在马赛举行的法国全国工人代表大会上,经盖德和拉法格倡议,通过了成立法国工人党的决议。随后,盖德和拉法格在马克思的亲自指导下制订了党纲,马克思撰写了总纲的部分容。这个纲领在1880 年11月在哈弗尔代表大会上获得通过,称为《哈弗尔纲领》。法国工人党成立之后,盖得、拉法格、马萨尔、杰维尔、佛罗会和巴赞等人始终忠诚《哈弗尔纲领》,积极宣传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因此,也称他们为盖德派或马克思派,而布鲁斯、马隆和若夫兰等人则主张将理想和目标分成若干阶段,集中力量争取眼前可能实现的某些要求,并把自己的政策称为“可能的政策”,故称“可能派”,又称布鲁斯派。他们要求取消法国工人党纲中关于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内容,认为工人党不能局限于一种学说的狭隘眼界,而应为各种学说的拥护者敞开大门。1882年9月25日法国工人党在圣亚田召开例行代表大会,由于两派在革命纲领和政治主张等方面的原则分歧,“可能派”又在代表资格证上耍尽种种诡计取得了多数,致使法国工人党在这次大会发生了分裂。盖德派(马克思派)退出大会,并于9月26日聚集于罗昂,在这里举行了法国工人党第六次代表大会。留存在圣亚田代表大会的可能派所赞同的、作了根本性修改的纲领和导言,无论形式还是实质上都完全取消了由马克思参加制定并在哈佛尔代表大会上通过的《哈弗尔纲领》,并且赋予一些区制定自己的竞选纲领的权利。用恩格斯的话说,可能派纲领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已经被抛弃了”。圣亚田代表大会把党内马克思派的领袖和积极活动家——盖得、拉法格、马萨尔、杰维尔、佛罗会和巴赞等人开除出党,并确定了党的新名称——革命社会主义者工人党。
    1882年9月26日至10月1日,在罗昂举行的马克思派代表大会确认自己忠于1880年11月在哈弗尔代表大会上批准的马克思主义的纲领,宣布它是党的所有联合会和小组统一的和必须遵守的纲领,肯定法国工人党全国委员会背叛了党的原则,剥夺它的权力并将其成员开除出党。分裂的结果,法国工人党(罗昂代表大会保持了这个名称)在为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纲领而进行的斗争中取得了胜利。虽然党在人数上少了,但在组织上巩固了。国内大工业中心的工人和主要是大工厂中的巴黎无产阶级的一些小组成了它的可靠的基础。而跟可能派走的是还受小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巴黎手工业工人,以及南部马赛和西部布勒塔尼小组合作社派、工团派、普鲁东派等等。
    历史不会也不可能重复,但历史在一定条件下却有关惊人的相似!有句老话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各个历史时期的机会主义分子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也会随着历史条件和客观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肤色和伪装。但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机会主义分子如何改头换面地变幻着伪装,其目的都是为了投机革命,为了贩卖自己的私货。目前,一再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弓弩、清源、红星、映山红以及支持这些人理论观点和阶级立场的“位卑未也忘忧国”等人不是一再竭力鼓吹“争取到资产阶级民主,就是争取到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进攻的一个阵地”吗?不是一再鼓吹“联合一切反法西斯修正主义加权贵资本主义统治的力量”吗?不是一再声嘶力竭地鼓吹“目前革命的大方向就是组织起阶级的力量‘炮打司令部’”吗?在中国工人运动正需要重新确立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时,他们却号召中国工人阶级为了眼前利益与资产阶级民主派结盟的可能性而奋斗!不仅如此,他们一面不遗余力地为了达到一时的成功,要求中国工人运动像美国“占领华尔街运动”那样“轰轰烈烈”,而且还让中国工人阶级把总是摇摆一定的团结的对象——小资产阶级当成自己“可靠的同盟军”!
    我们回顾历史,总结历史的经验和教训,目的就是为现实的阶级斗争服务。而这些当代的“可能派”先生们,自己不去总结革命历史中的经验和教训,而且还公开造谣,诬蔑揭露和批判“三中全会派”为资产阶级服务的网友“要让1976年10月以后所有年龄在18周岁以上的人都要忏悔”!他们自己不读而且读不懂马列毛主义著作,却打着马列毛主义的旗号诬蔑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网友是“左倾教条主义”!红石头论坛一转向中国工人阶级立场,他们又是发表声明退出,又是对曾经在一起战斗的网友诬蔑甚至谩骂。他们不为自己这种无耻的分裂行为感到郑,反而诬蔑站到工人阶级立场上的红石头论坛“带有左倾机会主义色彩”,诬蔑红石头论坛开辟“揭批三中全会派”这一栏目“转移斗争大方向和分裂革命队伍”,“是破坏无产阶级革命进程和工农运动,转移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方向大原则。”
    弓弩、清源、红星、映山红以及支持这些人思想观点和阶级立场的“位卑未也忘忧国”等现代“可能派”的先生们,为什么不遗余力地反对教条主义呢?因为他们不懂也不可能弄懂马列毛主义理论,所以他们既不敢用马列毛主义的条条框框检验自己的思想、行为和阶级立场,又害怕别人拿马列毛主义理论这面照妖镜照出他们的原型!

                                                                     二〇一二年二月四日
最后编辑李新民 最后编辑于 2012-02-04 10: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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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关键是立场!  正是一些人的世界观还是旧的那一套, 所以他们不懂也不可能弄懂马列毛主义理论, 他们的立场必然摆脱不了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思想范畴, 表现在行动上必然是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陈词烂调。 正是这些人的思想观点和阶级立场,  形成了一股反马列毛主义的思潮势力, 成为分裂革命队伍、破坏无产阶级革命进程和工农运动,转移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方向的反动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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