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很有教育意义的。如果当年德国社会民主党与伯恩斯坦之流的机会主义分子进行毫不妥协的斗争,如果当时的“正统派”如倍倍尔等人像后来的列宁与普列汉诺夫决裂一样,与伯恩斯之流进行坚决彻底的斗争,那么,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很可能不是出现在俄国。然而,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一切斗争都是阶级斗争,这是必然经历的一个阶段,正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必然的历史阶段——不仅与俄国社会民主党内的各种机会主义进行了毫不妥协的斗争,而且还与国际上的机会主义分子做坚决彻底的斗争,才使以列宁为首的俄国社会民主党在斗争中日益成熟并最后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
联系目前的实际情情况更让我们坚信,那些一再为以魏巍为代表的三中全会派进行理论和实践辩护的先生们正在扮演着伯恩斯坦和考茨斯的角色,他们竭力让我们重演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历史。看看他们三十多年来提出的一系列谬论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丑恶嘴脸。例如:
“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必经阶段”
“争取到资产阶级民主,就是争取到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进攻的一个阵地”
“联合一切反法西斯修正主义加权贵资本主义统治的力量”
“二次革命论”,还有以前鼓吹的“补台论”、“补天论”、“左转论” 、“调整战略重走新民主主义道路论” 、“可以与修正主义联合论” 、“官僚资产阶级是民族资产阶级论” 、“与官僚资产阶级也可以团结论” 、“中国还没有完全资本主义复辟论” 、“我国当前的主要矛盾是民族矛盾论” 、在当今中国“新自由主义是主要危险论” 、“反对颜色革命论” 、“革命遥遥无期论” ,“反右防左论” 等等。
还人魏巍先生临死提出的所谓:
(1)一切左派在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旗帜下团结起来。相互沟通交流,相互激励,求同存异。
(2)一切爱国者在反对卖国主义的旗帜下团结起来。
(3)全国人民在反腐败的旗帜下团结起来。
这些被现代修正主义分子三中全会派们从资产阶级的故纸堆里拣来的、深深地打着资产阶级烙印的无耻谬论,花样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翻新,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们时刻都在渴望与资产阶级妥协和结盟的伯恩斯坦的丑恶嘴脸。
因此,如果我们不与混入二十一世纪中国工人运动内部的各种机会主义分子和机会主义思想做坚决彻底的斗争,那么,我们也会像德国社会民主党那样错失良机而让我们的后代子孙们批判和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