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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门的头脸,改良的尾巴 ——穷极无聊话民主之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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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门的头脸,改良的尾巴
                         ——穷极无聊话民主之二

                            田    木

     “宪政民主派”观点,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观点。从小李文采先生到项关奇先生,由于他们要么对官僚资产阶级及其政治代表人物心存侥幸,要么对社会一般资产阶级及其政治学说充满幻想,要么两者兼而有之,所以他们总是相信当前的中国和以后的中国,会出现和长期存在一个“新民主主义历史阶段”,一个“同情无产阶级”的资产阶级政府。正是从这样的立场观点出发,他们才竭力主张无产阶级必须把争取宪政作为革命目标并不得不去同资产阶级的某个部分主动合作。位卑同志针对他们高屋建瓴、掷地有声的批判,毫无疑问是十分正确的和及时的,理应给予坚决支持和认同。但是,支持与认同不等于阿谀奉承和盲目吹嘘,并在奉承吹嘘的时候乘机进行歪曲、误导和诓骗,而始终在革命派与改良派之间徘徊穿梭、莫衷一是的马门列夫先生则恰好就是这样做的。

    马门列夫”在“赏析”位卑批判“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不可逾越”观点时,说到:
    “……资产阶级也假装反对修正主义,目的是彻底复辟资本主义……”

   一不小心把狐狸尾巴暴露出来,确切地说,是把张宏良的尾巴暴露出来,只有张宏良及其铁杆粉丝们才会以为资本主义还没有彻底复辟,还可以“保”可以“救”!

    马门列夫接着说:
    “……领导权落到资产阶级民主派手里,就是假革命真反动,就是颜色‘革命’……”
    
    以经济基础论,我国恐怕是世界上私有化最彻底的国度,社会生产资料不是落于中外资产阶级手里,就是收入官僚私有者囊中;以上层建筑论,我们是 “党变修,国变色”,如白染皂,五毒俱全,属于最坏、最黑的资本主义,再怎样的“颜色革命”无非即是“城头变换大王旗”而已。任何一个革命者我想都应该清楚,反对“颜色革命”与“争取资产阶级共和国”一样,都是阶级投降主义的口号,都是在作由谁来充当压迫者和统治者的恶劣选择,所不同的仅仅在于一个是要把人民群众引导到一般资产阶级立场上去,一个是要把革命力量吸引到保卫官僚资产阶级的阵营当中。至此,马门列夫脑袋上的改良主义秃疮已经“锃明瓦亮”起来!马门列夫的一贯立场,是反对一切“民主”,奉行永恒的“党主”和“官主”,替当局维稳同时也替自己“维稳”是他们一伙唯一的政治初衷。

    位卑同志在谈到同资产阶级民主派争夺领导权问题时这样讲道:
    “夺取了运动的领导权,就意味着在推翻法西斯和谐统治的运动中,让运动沿着无产阶级革命的方向迈进,就会指向无产阶级专政的前途,而越过‘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这个阶段……”。

    “越过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这是一个充满科学辩证法原则和革命战斗精神的策略口号。我们来看看狡诈的老马门是怎样来歪曲原意和偷换概念的。马门先生带着一脸天真的喜色狂喊说:
    “不是必经资产阶级民主,而是‘越过资产阶级民主……!”

    到底应不应该“越过资产阶级民主”,我们先来看看革命导师们怎样回答的。

    恩格斯说:
    “无产阶级为了夺取政权需要民主的形式,然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形式和一切政治形式一样,只是一种手段”

    列宁说:
    “马克思主义解决民主问题的方法,就是进行阶级斗争的无产阶级利用一切民主机关和反资产阶级的倾向,为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和推翻资产阶级做好准备”。

     再来看一看恩格斯的这段话:
    “我说共产主义者的主张是:1、维护同资产者利益相反的无产者的利益;2、用消灭私有制而代之以财产公有的手段来实现这点;3、除了进行暴力的民主的革命外,不承认有实现这些目的的其他手段”。

     革命导师的这些论断,以及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经验,无不指明争取民主、利用民主对于“进行阶级斗争的无产阶级”的至关重要与不可或缺,只有像马门列夫一类轻佻的口头革命家、保皇派份子,民主才是可以轻易鄙弃乃至“超越”的!

    处于大革命巨变前夜的列宁同志,在他划时代的光辉著作《国家与革命》当中,系统地总结并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民主思想和革命民主理论。在着重批判了修正主义叛徒们沉溺并满足于资产阶级民主和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进而背叛无产阶级、放弃无产阶级专政这一唯一革命目标的同时,尤其强调了民主作为无产阶级翻身解放的必要条件之一。列宁说:
“自由的人民国家”是70年代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纲领性要求和流行口号。这个口号除了对于民主概念的市侩的、夸张的描写,没有任何政治内容。由于当时 是在合法地用这个口号暗示民主共和国,恩格斯也就从鼓动的观点上同意“暂时”替这个口号“辩护”。但这个口号是机会主义的,因为它不仅起了粉饰资产阶级民 主的作用,而且表现出不懂得社会主义对任何国家的批评。我们赞成民主共和国,因为这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对无产阶级最有利的国家形式。但是,我们决不应该忘 记,即使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里,人民仍然摆脱不了当雇佣奴隶的命运。其次,任何国家都是对被压迫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因此任何国家都不是自由 的,都不是人民的。在70年代,马克思和恩格斯一再向他们党内的同志解释这一点……
     列宁同志上述阐述启示我们,无论是资产阶级民主还是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只有对照于非民主的、法西斯独裁式的资产阶级统治,才具有相对意义。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问题,列宁同志在《国家与革命》中还引述了恩格斯的一段话并作了深刻解释:
    如果说有什么是勿庸置疑的,那就是,我们的党和工人阶级只有在民主共和国这种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统治。民主共和国甚至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法国大革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恩格斯在这里特别明确地重申了贯穿在马克思的一切著作中的基本思想,这就是:民主共和国是走向无产阶级专政的捷径。因为这样的共和国虽然丝毫没有消除 资本的统治,因而也丝毫没有消除对群众的压迫和阶级斗争,但是,它必然会使这个斗争扩大、展开、明朗化和尖锐化,以致一旦出现满足被压迫群众的根本利益的 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就必然通过而且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即无产阶级对这些群众的领导得到实现……
    通过理解革命导师们的这些阐释,我们从中可以推导出这样的结论,即:尽管资产阶级民主与无产阶级民主之间具有本质的区别,但作为一个历史过程,至少在形式上具有一定的连贯性和承接性,由资产阶级民主到达无产阶级民主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发展过程,只不过达到并实现质变的决定性力量不是民主的无限堆积与扩张,而是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还是在《国家与革命》中,列宁这样写道:
民主是国家形式,是国家形态的一种。因此,它同任何国家一样,也是有组织有系统地对人们使用暴力,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民主意味着在形式上承认公 民一律平等,承认大家都有决定国家制度和管理国家的平等权利。而这一点又会产生如下的结果:民主在其发展的某个阶段首先把对资本主义进行革命的阶级──无 产阶级团结起来,使他们有可能去打碎、彻底摧毁、彻底铲除资产阶级的(哪怕是共和派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即常备军、警察和官吏,代之以武装的工人群众(然 后是人民普遍参加民兵)这样一种更民主的机器,但这仍然是国家机器。
    在这里,“量转化为质”,因为这样高度的民主制度,是同越出资产阶级社会的框子、开始对社会进行社会主义的改造相联系的……


    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民主观考察分析当前我国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状况与阶级斗争实践,我们只能得出如下意见:超越“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这个阶段,绝不意味着无产阶级应该排斥和反对“资产阶级民主”,拒绝争取和利用资产阶级统治下人民群众应有的政治经济权利,而是恰恰相反,要力争取得并使用民主这个革命手段,把革命民主的呼声喊得更高,传得更远,坚决彻底,直至能够压盖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虚伪羸弱的喧嚣,成为争取民主斗争的绝对主力和强大主流。做不到这一点,革命派将永远无法取得群众的理解、信任和支持,会在阶级斗争中长期处于次要和服从的低位,更谈不上同资产阶级民主派争夺领导权,破除弥漫于社会之间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迷幻梦境。到底是国内外资本家阶级及其他们的马屁文人茅于轼、刘晓波之流需要民主,还是下岗工人、失地农民、血汗工厂的打工奴隶和几百上千万上访冤民迫切需要民主,答案几乎是不问可知的。实际上,“当网络革命派”还围绕在“要不要民主”这样的弱智问题上容忍和听取马门列夫们的喋喋不休的时候,饱受资本盘剥压榨和独裁专制迫害的社会底层工农群众已经一再以他们的鲜血和生命作出了刚毅决绝的回答。

    当前,不少革命派同志畏惧张宏良等改良投降派祭出的“左右合流”、“双奸份子”等大帽子,缺乏对他们推广传播的“西化派”、“普世价值派”等观点进行阶级审视与深刻反思,盲听盲信所谓“西方民主亡党亡国论"的欺骗宣传,因而忙不迭地急于同“资产阶级民主”撇开关系,以示清白,视民主为仇雠,弃民主如敝履,凡言民主者必加以深度怀疑,只记得革命导师对资产阶级民主的“唾骂”,却不记得他们即使连资产阶级议会这样的民主“畜圈”能利用也要用一用的革命辩证法道理。另有一些从来不喜欢民主的革命同志,是“唯暴力革命论”者,他们把民主斗争同暴力斗争孤立乃至对立起来,简单化地、也是形而上学地把暴力革命等同于“武装革命”,而不是依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把争取民主的革命斗争看成是武装革命的铺垫和先导,完全不理解民主革命本身即是一种暴力革命。这些同志的想法、作法可谓正中马门列夫等破坏革命、流产革命者流之下怀,让他们因自以为得计而暗自窃喜。

    马门列夫喊得最响的,也是让他最为洋洋得意、引以为豪、当成自家“伟大发现”的,是“无产阶级民主就是无产阶级专政”这句话。不错,这个观点的确很正确,正确得如同“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但恰恰是由于这个观点的绝对正确,才使得在资产阶级独裁专政历史条件下,奢谈“无产阶级民主”成了最为空洞无聊的废话,从而也从反面验证了那些总是空谈“社会主义民主”,或者总是企图用“社会主义民主”来“打倒”资产阶级民主的马门类的居心叵测。,其目的无非是为了保护“修党”、“资国”,维护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绝对利益和绝对权力,让它长治久安,万载长存。马门类“反民主斗士”企图在资产阶级法西斯独裁统治与无产阶级革命专政之间这段或长或短的历史间隔中,制造出一个吞噬一切民主的政治黑洞,民主真空,从而让政治斗争永远沦为滞留在高层内部的“暗箱”之中、黑幕之后的内部交易,谢绝人民群众参观、无产阶级参与。当无产阶级革命力量以“超越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直接进入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为政治纲领的时候,作为统治阶级的资产阶级又何尝不指望“超越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直接用大资产阶级独裁专制来取代当前两个资产阶级的联合独裁专制体制呢?在资产阶级统治集团治下,无论是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文革民主”还是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结社自由等“西方民主”,实质上都已经属于资产阶级民主范畴,对于人民群众来说也还都是子虚乌有的,可望不可及的,亟待竭力争取并力图使之常态化的。“不经过”或者“超越”这些“资产阶级民主”,就只能让无产阶级民主或无产阶级专政永远成为遥不可及的彼岸风光,只能成为在马门类理论家的舌头中间转来转去的华丽辞藻和“空谷回音”。

   选择“民主”还是选择“党主”、“官主”,从哲学角度考察,它是唯物论与唯心论两种世界观的斗争,前者坚定地认为奴隶创造历史,后者则顽固地坚持英雄创造历史;从政治伦理方面考量,选择“民主”还是选择“党主”、“官主”,它是“究竟应该相信谁和依靠谁”这个价值取向上的分歧与斗争,是应该相信和依靠广大人民群众,放手发动群众,还是应该相信和依靠寥寥无几、屈指可数的所谓“健康力量”和“毛派党人”;而在原则策略上,选择“民主”还是选择“党主”、“官主”,是革命派与改良派由来已久的分歧焦点,革命派把阶级的解放、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前途全部寄托在人民与人民斗争之上,仗义执言,大胆陈述,说明真相,坚持马列毛一贯的阶级斗争与无产阶级革命观点,分清什么是近期利益,什么事长远利益,身体力行并孜孜以求感动人民这个唯一的“上帝”,改良派则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人民群众“不觉悟”、“没觉醒”、“缺乏革命精神”为理由,把他们的改良臆想包装成革命目标推销给人民,施行欺诈和诓骗。他们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社会顶层”这个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罪恶渊薮及资产阶级司令部梦呓“左转”,巴望和期盼那个地方能“天降圣主”或者无产阶级英雄,如果没有也要千方百计在自己的大脑中“创造一个出来”自欺欺人,麻醉自己同时麻醉群众。
    
    在当前及今后反对国内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反对国际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革命者和革命人民是严格依照革命导师的民主理论和革命经验扎扎实实地从头做起,迈出“争得民主”这个“第一步”,还是在新的国际环境与社会阶级斗争格局下稍稍有所变通,这是一个十分严肃而且相当严峻的理论课题,实践课题。但在回答这个课题之前,第一要务即是把蔑视人民、轻视群众、敌视民主、仇恨革命的官奴、党婢、马门类从讨论中坚决清除出去,不让他们肤浅、僵化的改良派主张干扰讨论的水平、深度与大方向。


                                             2012年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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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严重支持田木先生的观点。左翼、泛左翼需要这样清醒的理论家和思想者。在革命因素的量变积累阶段,即,在无产阶级革命总爆发的前夜,无产阶级不能无所作为,不能放弃民主追求,不能拒绝一切有益于人民大众的“改良”。我们应该通过一次次“文”革,渐次觉醒人民群众,逐步积累革命力量。这是个“运功”的过程,是个调动内力的过程,只有做好了这一切,方有一旦出手、便石破天惊的那么一瞬。

(好意提醒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同志们,“毕其功于一役”的那些想法是万万要不得的,没有量变就没有质变。现实斗争必须天天讲、月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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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听不得这些鬼东西。无聊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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