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里面的这几句话:“国家消亡的经济基础是共产主义的高度发展。只有社会生产力已经大大提高,社会产品已经极大的丰富,工农之间、城乡之间、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间的本质差别已经消失;……”与《国家与革命》里的下面几句话是有冲突的:“在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到来以前,社会主义者要求社会和国家对劳动标准和消费标准实行极其严格的监督,……”(摘自《国家与革命》人民出版社1964年9月第7版86页)。
“只有社会生产力已经大大提高,社会产品已经极大的丰富”,这个是没有衡量标准的一句空话。这句空话留下了一个漏洞。这种漏洞恰恰被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时抓住了。资本主义复辟初期,资产阶级大力宣传的观点:“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就足以说明。人民的物质文化需求是不断增长的,社会生产力也是不断发展的。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同时,物质文化需求跟着发展。这是唯需求论的观点,也可以说是唯生产力论-----只管生产力的发展不顾及消费的监督,这些恰恰就是利用了上述漏洞。
革命导师告诉我们,“在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到来以前,社会主义者要求社会和国家”对“消费标准实行极其严格的监督”。通俗来讲就是要对资产阶级的消费方式进行专政。“消费标准”就为“生产力的水平”提供了一个“标准”。否则,强调空洞的“只有社会生产力已经大大提高,社会产品已经极大的丰富”,暗藏的资产阶级可以不断的忽悠:“社会生产力还没办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不管黑猫还是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实现四个现代化。。。。。”,“神马神马时候达到小康水平,神马神马时候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等等。
编者按里面的这句话:“这个过程是长期的,它的长短将取决于共产主义高级阶段的发展速度。”更忽悠。用下面的话来阐述更科学:“社会主义者要求社会和国家对劳动标准和消费标准实行极其严格的监督”,监督到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不需要国家来监督的时候,国家就自行消亡了。或者说国家相对于社会的异化程度趋于零,或者说国家与社会融为一体的时候,变成“国家社会化,社会国家化”,国家就自行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