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uz!NT|BBS|论坛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假如没有马克思 [复制链接]

1#
银光图片
转帖  原发帖者:  雪山王子 于 2009-8-19
原发帖者按:为了激励已经或者正在觉醒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学习、并继承马克思忘我的革命精神,本人帖上这篇文章,以期实现信仰共产主义和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的团结和融合,相互学习、相互尊敬、相互激励,尽快形成一个领导无产阶级革命的核心力量。


假如没有马克思


[德]海因里希•伯尔   来源:选自《伯尔文论》
(1972年伯尔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



        一部进步史乃是一部忘恩负义史。后生者只是一味地捞取和享用好处,至于曾为好处所付出的代价连想也没去想。搀和在这种忘恩负义之中的还有愚矗、无知以及理论家、知识分子通常所具有的蔑视。工人运动、社会主义这样的词语甚至使人连哈欠也打不起来:人们几乎不知道,这些词语意味着什么,只是想象,这大概是某种红的左的东西,因而这已足够令人怀疑的了。须知:没有工人运动,没有社会主义者,没有他们的思想家,他的名字叫卡尔•马克思,当今六分之五的人口依然还生活在半奴隶制的阴郁的状态之中;没有斗争,没有起义,没有罢工,这需要发动,需要引导,资本家是连半步也不让的。西方世界理应感谢卡尔•马克思,尽管东方世界宣布信奉卡尔•马克思,不过,似乎有一种远比争取如下的远景更为复杂的想法:维护卡尔•马克思,不要让我们的子孙认为他是可怕的幽灵。  

        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似乎马克思都在被论证为是荒唐的。打着他的旗号的为数众多的派别,对其学说的数不清的篡改,使得他的名字成为激进派淑女聚会时的谈资,抑或成为绅士们的玩物——这些绅士们就像知道普鲁斯特一样知道马克思。世界上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饿,这个世界还在散发着被剥削者的汗酸气,它似乎不再需要马克思。有可能,一百年之后,在今天世界上饥饿的地区,也不得不遏止消费,也不得不对经济增长刹车——要求企业家“牟利不可过分”,也许现在就已经这样做了。西方世界——它此外也在宣布信奉基督教——至今还像马克思提出他的理论的一百年前一样,除了乐善好施和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而外还没有别的回答。在一个大多数人渴望吃饱的世界上,有人为了吃得过饱而发愁。这个世界——当然是在理论上——取消了贫穷;贫穷这一字眼对这个世界不再具有神秘的意义。贫穷一词已被无社会能力所取代——该词词义不断变化,多种意思混合在一起——是疾病,犯罪,不卫生的混合体。贫穷原是基督和其所有圣徒的神秘的故乡,有着完全不同于社会意义的意义。抽去贫穷的社会意义,从而也掩盖了剥削,剥削才是贫穷的原因。面对世界上的被剥削者,而今基督和其圣徒又陷于何等样的境地呢?看来他们的境况似乎是极其辩证的:他们为饥饿者带来乐善好施,带来福音。这是一种具有特色的、具有历史特色的福音——因为在基督诞生之前,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种势力关心到穷人——向穷人宣告这种福音。他们向他们的孩子宣布卡尔•马克思为反基督者,难道他们能够完全放弃这样的马克思吗?抑制经济增长,调节福利,以及“牟利不可过分”这样美丽的话语正如同阶级斗争那种严肃而又阴暗的字眼一样,很少是基督教的词汇。阶级斗争明确无误地意味着革命,而革命意味着流血。  

        马克思期望革命,希望革命。  
        从24岁到去世,他就一直献身于他的革命思想,以及这种思想的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同时代的人认识到了他的伟大,种种遗留下来的材料毫无疑义地证实了这一点。莫塞斯•赫斯在给他的朋友奥伊尔巴赫的信中曾谈到写上述文字的青年马克思:  
        “在这里结识一位男子,你将会感到高兴,他也属于我们的朋友,虽则他住在波恩,在那里他不久便会讲授哲学。你对此要有思想准备,也许你是在结识一位唯一在世的哲学家。他很快便会在公众中崭露头角,他将把全德国人的眼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我的偶像名为 马克思 博士,他还是一个青年,可他要给中世纪的宗教和政治以最后的一击;他将最深刻严肃的哲学和最辛辣的幽默结合在一起;想想看,他集卢梭、伏尔泰、费尔巴赫、莱辛、海涅和黑格尔于一身,集者并非胡乱混在一起。这就是 马克思 博士。”  
        青年马克思就已唤起了希望,焕发出伟大而又令人敬畏的光辉,这从同时代人所遗留下来的材料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人怕他,有人敬他,可大家都一样觉得他伟大。 

        年长几岁的马克思留给英国人海恩德曼留下的印象是:  
        “我们离开了马克思的家,陪同者问我,我对马克思有何想法。我说,我想他是19世纪的亚里士多德。话刚一出口,我就已觉得这个比方不妥。首先无法想象的是他会是亚历山大大帝陛下的廷臣。此外,他决不会为了能够以冷峻枯操的方式去把握事实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而脱离人类的直接利益,而这正是这位古希腊最伟大的哲学家的特点。毫无疑问,马克思对包围着他的剥削和雇佣奴役制度的憎恨并非仅仅是知识分子和哲学家的憎恨,而且也是一种强烈的有着个人色彩的憎恨。”  

        如果把这位同时代人的说法当真,那么要问,马克思的憎恨怎么会是个人色彩的憎恨呢?从其出身,从其成长道路来看,他没有任何理由为了个人的缘故而去憎恨周围的充满着剥削的世界。卡尔•马克思并不愤世嫉俗,他没有亲身经历过任何压力和困苦。在他心中没有滋长或者出现过仇恨。他和父亲志同道合,钱足够用,享受着他的大学生活,并且写诗。在他19岁时,便和特里尔城里美的姑娘燕妮•冯•魏斯特法仑订了婚。后者是特里尔市府顾问路特维希•冯•魏斯特法仑的女儿,对卡尔•马克思来说,市府顾问正是他自己父亲的补充。熟识卡尔•马克思的人都坚信,年方26岁的 马克思 博士,他在官方的文件上被称为“文学家”,和他年轻美丽的妻子有着远大的前程。人们不由自主地将马克思想象成一位求教者盈门的年轻的教授,一位年轻进步的部长。在一幅当时流行于资产阶级圈内的油画上,可看到衣着华贵的马克思阁下胸前的勋章琳琅满目,妻子在旁,儿女绕膝——这是一幅德国全家福。  

        在特里尔、在科隆、在波恩的博物馆里都可看到这幅可爱的油画。然而他的伟大使他别无选择,他接受了摆在那里的前途:几乎长达40年的流亡生活,40年的拼命工作,40年的贫困和牺牲;他成了一个个求乞者,他接受朋友们的馈赠。思想战胜了他的智慧,征服了他的信念,理智以思想锻造他的良心;这是一串链条,他无法挣脱它;这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只有屈服于它,然后才能战而胜之。24岁的马克思所写的,用于40、50岁的马克思身上,听起来有点像神秘的预言,预言已经应验;在接连不断的惊怖中,这预言发挥着《旧约》的作用。在西方的思想史上,为追求纯粹,不仅使自身,也使全家像受到诅咒一般蒙受匮乏和困苦,牺牲自己的儿女,也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物。只要卡尔•马克思对现实作出小小的让步,他们就会得到拯救。可马克思相信的是一个与时代流行的现实格格不入的现实。马克思也像他那个世纪的另外三个伟大的德国人——克莱斯特、荷尔德林和尼采一样,不知道什么叫妥协。克莱斯特开枪自裁,荷尔德林和尼采都发了疯。马克思是完全清醒地走向他生存的悲剧。他的第三个孩子夭折之后,他在给拉萨尔的信中写道:  
        培根说,真正杰出的人物,同自然界和世界的联系是这样多,他们感到兴趣的对象是这样广,以致他们能够经受任何损失。我不属于这样杰出的人物。我的孩子的死震动了我的心灵深处。我对这个损失的感受仍像第一天那样的强烈,我可怜的妻子也是万分悲痛。”  

         这就是马克思,他每天要在大不列颠博物馆度过10个小时,为写作《资本论》而进行研读;他作为理论家,诅咒没有尊严的乞讨现象,可他对乞讨的孩子却无法抗拒。卡尔•李卜克内西曾这样描述他:  
        “马克思像所有坚强健康的人一样,特别喜欢孩子。他是一个最最慈爱的父亲,他可以和他的孩子一玩就是几个小时,自己也成了孩子。不仅如此,那些陌生的、隐于困苦之中的、特别无助的孩子如若向他走来,他就会被他们所吸引。他在穿过贫民区时,会突然离开我们,走向坐在门槛之上的衣衫越楼的孩子,抚摸他的头发,并将一个或半个便士塞进他们的小手之中。他对于乞丐则疑虑重重,因为乞讨在伦敦已变成有利可图的行当,并且成了金饭碗,尽管讨到的是铜币。可是如果一个男乞丐或一个女乞丐领着一个抽泣的孩子来到他的面前,那么马克思就会无可救药地输掉,尽管在乞丐的脸上可明显地看出他(或她)是在欺诈。马克思无法抗拒孩子乞求的目光。”  

       但同一个马克思却渴望经济危机,渴望饥荒到来,他在理论上要使成千上万的工人及其家庭陷入比目前业已陷入的更大的困苦,为的是期望革命到来。他赞成巴黎公社的残酷,这使得他不为人们所喜欢。  

        19世纪是一个残酷的世纪,可其残酷的程度远逊于我们的世纪,一个20世纪的马克思没有可能度过长达十年多的流亡生活。19世纪在恐怖、剥削和压迫方面,在进行冷酷地、有计划地杀戮方面也逊于我们的世纪。社会和社会主义者对着干,马克思肯定是对这种对抗感到是一种光荣,因为它认同了他。争吵、妒忌、权力斗争层出不穷,锋芒毕露而又固执的马克思也不无过错。如果是与斯大林历次清洗的那种冷酷的、在大多数情况下于事业毫无意义的残暴和杀戮相比,与即使是逃至国外也不得不生活于胆战心惊之中的那种恐惧相比,这些马克思不得不与之斗争的敌意是不足挂齿的。如果是将19世纪的监狱和20世纪的强制劳改营相比,将19世纪的警察恐怖和20世纪的社会恐怖相比,那就几乎没有人敢于有这样的观点:研究马克思是多余的。他人和马克思斗,马克思和他人斗,在论战的文字中、在报刊文章中、在讨论会上进行无情的斗争,毫不留情。可是没人会想到论事之外对人进行斗争。  

        对思想运动及其后果加以推断,连最后一个细节也不放过,或者是对它们加以表达,这可能是想像力极具吸引力的工作,不过也可能是想象力的无用功。人们想像,如果没有某—位杰出人物,比如说没有马克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简直是难以想象。在拉萨尔、蒲鲁东和在争夺国际社会主义领导权斗争中最后一位可能的竞争者巴枯宁死后,卡尔•马克思无可争议地成了国际的首领。马克思对上述的对手曾激烈地斗争过,有时刻骨地仇恨过。马克思死后,恩格斯取代了他的位置,从此真正斗争的时代,直接政治斗争的时代才算开始。没有马克思的理论,没有马克思为未来斗争所制定的路线,几乎不可能取得任何的社会进步。后代人享受这些社会进步心安理得,想也不去想一想马克思的事业、马克思的生活。女售货员没有马克思是不可想象的。女售货员没有马克思,至今还得为其八小时工作制,为其自由的下午,也许也为其自由的礼拜天,为其在工作时间偶尔坐坐的权利而斗争。  

        然而不仅是在女售货员的床的上方,而且在大学生的床的上方也悬挂着浑浑噩噩散播者的图像。对公众来说,在寻找所谓榜样的过程中,任何模式都可用而再用,都算不上低俗。公众一方面崇拜“理想的新婚夫妇”,同时也崇拜“理想的情妇”。但那位来自特里尔的卡尔• 马克思 博士和燕妮•冯•魏斯特法仑所缔结的姻缘却没有希望成为样板,然而正是卡尔•马克思的这种坚贞不渝也许才使得他免遭他那个世纪受到误解的其他三个伟大的德国人克莱斯特、荷尔德林和尼采的命运:自杀或发疯。当然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尽管他们也出身于基督教,他们在马克思死后还是急切希望马克思遭到上述三人的命运;他们对那位女性不予尊重,因为她将其贞操献给了这些别有用心之人意欲将其从19世纪一笔勾销的那个男人;他们也拒绝尊重在德国思想史上举世无双的友谊,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利希•恩格斯之间的友谊。后者也像燕妮•冯•魏斯特法仑一样,为有别于他所出身的那个阶级而斗争。这三个人中每一个人的生活和事业离开任何其他一个人都是无法想象的。年轻的马克思在以后的数十年的不倦的细小工作中,受到恩格斯的支持,为构筑他的理论收集材料,天才地加以阐发。没有年轻的马克思,没有和年轻的马克思的相遇,恩格斯即使再有天才和睿智.也有可能停留于他所出身的那个阶级。没有恩格斯,马克思就不会有勇气坚持下去。恩格斯在英国工业基地曼彻斯特为马克思而工作,给他以物质上的支持;在马克思流亡伦敦的整个期间恩格斯都给他以金钱上的支援,在马克思与国际内部各种思潮进行令人厌恶的长期的斗争中,恩格斯总是站在马克思的一边;卡尔•马克思如果没有这个不倦的朋友肯定也会失去勇气。像卡尔•马克思和燕妮•冯•魏斯特法仑之间的婚姻一样,马克思和恩梧斯之间的友谊,可谓举世无双。  

        马克思逝世时,他的学说还没有在战术的意义上发挥政治作用;它还在发酵:许多东西尚未发酵充分,有些已在爆炸;交到政治家手中,他的学说成了血腥的工具;也许只是因为这个世界对马克思尚未回答,利用他的失误,用来掩益他的真理。他的学说在其手中成了政治工具的那些人利用他,以便掩盖他们的罪行和错误。马克思是革命者,是憎恨者,他要将人从其自我异化中解脱出来,使其回归自身,可他却被人伪造成没有人性的偶像。  

        马克思从未出卖过自己,他与自己的家庭和他朋友恩格斯的生活以及他所描述的金钱的魔力绝然对着干,上述的描写则可以一成不变地用于当今的社会,而不适用于某些特例,比如像其父系和母系皆出身于一个古老的犹太教经师家族的马克思。他的敌人嘲笑他,并非嘲笑他是犹太人,而是嘲笑他是一位枯燥无味、自以为是的杰出的德 国 教授,嘲笑他是一个德国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不得不流亡国外,因为他不想委曲求全,伪装自己。马克思既不是犹太人,也不是德国人,也不是英国人。他是卡尔•马克思,一位学者,生活得像个无产者。
分享 转发
TOP
2#

在资本主义恶魔肆虐的今天,   全世界一切种种迹象都预示着这个吃人恶魔己进入了最后的疯狂时期,  物极必反,   一场大规模的阶级斗争暴风骤雨随时可能到来,   大浪淘沙,  无产阶级的革命政党必将在腥风血雨中诞生!    一切信仰共产主义和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在困难的时候要坚定信念,  要看到光明的未来,  要以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五项条件严格要求自己,  同时坚决踢开一切束缚无产阶级革命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与最广大的工农群众同呼吸共命运,  以战斗的姿态去迎接阶级斗争的暴风骤雨吧!  

TOP
3#

无产阶级革命的核心力量的形成, 有一个思想建设和指导的问题,正确的总结过去复辟的教训和国际共运的教训, 就是说必须总结跌倒的经验教训,   目前远未总结好, 各种谬误大行其道,  这些思想问题不解决,那么正确的思想观点就无法树立起来, 形不成统一行动.....

环视全球, 客观上, 无论是河蟹国还是欧美各国, 其垄断资本主义的体系早已陷于全面危机的溃败之局, 之所以溃而不崩, 则完全是主观条件尚未成熟, 即来自各种带有旧文化色彩的意识形态干扰太多, 形形色色的荒诞谬论都倾巢出笼, 且病毒般不断派生变种, 千奇百怪, 充斥着网络, 居然还有人嗅觉失灵, 香臭不辨, 反而视为佳肴, 把谬误当真理, 并且头脑顽固异常。 此乃是目前主要的思想障碍。

如同火山, 地下沸腾的岩浆左冲右突却被顽石挡住了, 但沸腾的岩浆是客观存在, 顽石越是阻拦压力越是升高, 总有一天会冲破一切障碍物, 山动地摇般冲天而起, 奔腾向前, 一切企图阻挡它前进的障碍物都将化为灰烬。 这不取决于任何人的意志。我们现在要做的工作就是与志同道合者一起努力, 促使火山尽早爆发, 在爆发中形成无产阶级革命的核心力量, 去摧毁一个旧世界, 建立一个新世界!
最后编辑与狼共舞 最后编辑于 2013-01-31 05:03:51
TOP
4#

三楼说的好!
TOP
5#

建议每个同志联系一个工厂或者农村,事实在在的到群众中去工作,共产主义革命会来的更快。就眼下的左翼形势而言,相比较理论探讨,实践更重要。脱离了实际斗争,理论就成了束之高阁的花瓶。
同志们:到工农当中去,我们的口号是“走向工农兵!”
TOP
6#

假如没有马克思世界到底今天是什么样子,我无力猜测。但是,我认为恩格斯的有关回答是找到了问题的要害:至少我们的理论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今天更可以加上:迄今出现的各种修正主义谬论至少不会那么轻易被我们所识破。这位无产阶级的大脑停止思考已经130年了,竟然还是那么准确地指导我们去识破各种穷极伎俩而跳出来的修正主义表演。我建议,我们在马克思老祖诞辰195周年的日子里,开展大张旗鼓地纪念活动,看看我们能否给马克思的那个感叹声一个休止符:我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
最后编辑粤齐 最后编辑于 2013-01-31 12:20:10
TOP
7#

在和大树聊天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谈起了马克思的诞生问题。当时要说的话是:马克思的诞生也是阶级斗争的结果。如果割裂了马克思诞生所处的阶级斗争环境,就很容易陷入唯心主义中去。首先是,法国大革命中,反法联盟逼迫着法国大革命的烈火烧遍了欧洲大陆。而马克思的诞生地特利尔早在1895年就卷入了革命的中心,资本主义经济早早地在那里扎了根,而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各种革命思想的广泛传播,为马克思主义的诞生创造了极其良好的社会环境。马克思的亲属,马克思的同学,马克思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热心革命的人。其次,革命队伍中的不可避免的剽窃现象,把马克思个人彻底推向了马克思主义。如果不是鲍威尔这个老师剽窃了马克思这个学生,也许马克思不会和自己彻底告别,走向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走上了彻底的唯物主义之后,摩塞尔河农民遭遇的林木盗窃法蹂躏,恩格斯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提供的新视野,使马克思彻底走向了马克思主义。至于马克思个人的特殊才能在马克思主义中的作用,正如恩格斯评价的那样。马克思完成了走向马克思主义,才让他看到了,自从原始土地公有制解体以来,迄今所有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以及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并最终达到消灭阶级。马克思个人独到的地方就是找到了创造人类历史的主体:无产阶级,并找到了促使无产阶级胜利地进行阶级斗争的条件==经济基础的变更。由此产生了马克思最伟大的特征:完全彻底地献身于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
TOP
8#

马克思主义是资本主义社会阶级斗争史的产物。海因里希.伯尔过虑了。没有马克思的诞生,也有牛克思的诞生,马恩列毛主义就是他们处具体历史条件具体历史环境中阶级斗争的产物。
TOP
9#

支持楼上两位的观点!
TOP
10#

要做到“完全彻底地献身于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 首先要以完全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五项条件严格要求自己, 彻底战胜和克服资产阶级旧文化对自身队伍的各种影响,以彻底的唯物主义的态度摆正个人和革命的关系,不断深入地总结过去的经验和教训,敢于与自己过去的缺点与错误彻底决裂,不断地冲决和解脱由于各种旧传统文化观念和思想认识的盲目而背上的各种包袱,斗私批修,振作精神,轻装上阵,下定决心,把自己锻造成真正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人,义无返顾地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奋斗到底。
TOP
11#

马克思之所以成为马克思,用心在左边跳的话说:阶级斗争是要参与进去的。马克思就是全身心地参与进了当时的阶级斗争,而不是,至少不主要是钻进了书斋。近期就遇到了一个钻进书斋的个例,而且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个例。
事情大致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大树告诉我,某人现在研究理论很猛,提出了一个让他们都懵了的问题,一时让众人膛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是这样的:
自从原始土地公有制解体以来,迄今的人类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一点大家是公认的。但是,在奴隶社会,斗争的阶级是奴隶主和奴隶这两个阶级,但是,奴隶却没有把奴隶主推翻,更没有消灭奴隶制度,而是产生了一个新的阶级——地主阶级——这才彻底把奴隶主推翻了,也消灭了奴隶制;奇怪地是,在封建社会产生了同样的现象:斗争的两个阶级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哪个也没有把封建制度消灭,而是由一个新产生的阶级——资产阶级——才把封建制度给消灭了,同时也把地主阶级消灭了。好了,我们知道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是两个进行殊死搏斗的阶级,那么,会不会这两个阶级同样都不能消灭资本主义制度,而必须由一个新产生的阶级来消灭资本主义制度?
为了弄清楚他的全部思考,我特意约他和大树见面,就这个问题进行彻底的交流。通过进一步的交流我才明白,他所说的新阶级是指知识阶级,就是马门列夫曾经提出的知识经济时代的一个衍生概念。为了证明他的思考是正确的,他特意就广义的无产阶级和狭义的无产阶级进行了争论,力图为知识阶级戴上广义无产阶级的桂冠。
关于马门列夫的知识阶级说,我私下给一些人分析过的。我当时的回答是,我没有看到马门列夫有关这个问题的论述文章。但是,我可以说,如果他是为了激起知识分子的反抗意识,让知识分子意识到自己也是无产阶级的一分部,那就是积极的说法;如果他别出心裁,认为的确存在一个知识阶级,甚至是个相当长时间客观存在的一个特别阶级,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共产主义运动必然要消灭一切差别,人们一定走向既是工人,又是农民,既是体力劳动者,又是脑力劳动者,既是城市居民,又是农村居民,那个时候你说有工人阶级、农民阶级都是多余的,哪里来的一个知识阶级?
其实,这个人的思考不是逻辑推导找到的结论,应该是从马门列夫的知识阶级这个结论,倒推出来的所谓的新产生的阶级消灭旧制度的论断。
我当时给他的回答是:你的论证是类比论证。但是,类比论证的基本要求是,类比的类必须同构。不同构的类比不能得出相同的结论,至少得出的结论有局限性。请问,由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的变革,以及从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变革,都是从一种剥削制度到另一种剥削制度的变革,而且都是在保证是私有制这个根本性质不消失的前提条件下的变革。那么,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具有这个特点吗?这本身就表明的你的类比是在不同构的类之间的类比,得出错误的结论是必然的。
和上面的回答有关的延伸问题,就是我现在要说的问题,也是当时部分讲给了那个人听的部分。我说:我们这些人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一遇到难题就怀疑马克思的结论,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掘墓人,这是马克思的最伟大的发现之一,连这一点都怀疑上了,那马克思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马克思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的理论是终极真理,这一方面恩格斯表达得最清楚,也表达得次数最多。马克思主义不是不可以发展,也应该发展。但是,今天不幸的是,太多的连马克思的万分之一都没有达到的人,叫嚷着要发展马克思主义了,这是时代的通病:行为艺术家心态。我这里说行为艺术家心态,是指那些不愿意下工夫练基本功,急于成名的心态。“成名要早”这个张爱玲的信条成了时代的主流信条,他们个个好像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似的。
更加重要的是:本来,你认真研究今天的具体的阶级斗争,从具体的阶级斗争中找到相应的斗争理论、路线、策略,客观上就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这才是马克思曾经走过的路。现在倒好,现实好像是个魔窟,你生怕自己被魔鬼吃掉,一头钻进书堆里,再加上自己仰望星空拍脑袋去了。这样干不要说发展马克思主义了,连基本的无产阶级革命的边都不沾,注定走向屠格涅夫笔下的多余的人的下场。奉劝那些还愿意参加现实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有理论探索愿望的人:请您匍匐在马列毛真理的脚下,那样您才能得到真理的眷顾。
TOP
12#

回复 11楼粤齐的帖子

关于“知识经济”这一概念还有一个传言,说是研究马克思主义资本论并标榜马克思主义者的范复拜提出来的。据说,此人经常在北京某些大学给学生讲解马克思的《资本论》中的相关内容。范复拜认为,目前的世界已经进入“知识经济”时代,而中国也正日益向“知识经济时代发展”。就像当年资产阶级为了培育他们的接班人恢复高考制度时宣扬的知识改变命运那样,知识经济正在日益改变着世界的命运。因此他们认为,“知识经济”时代是二十一世纪的工业革命。
早在1987年,本人曾经在书店里购卖过一本日本人堺屋太一著的《知识价值革命》,一直放在书橱里没有读。这本书出版于1987年2月,由三联出版社出版。

1987年前后,正是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主导的改革开放逐步拉大贫富差距,苏晓康、刘晓波之流借助工农群众对邓氏党的专制统治以及贪污腐败等行为的不满情绪宣传蓝色文明,为自由派资产阶级奠定理论基础时期。堺屋太一著的《知识价值革命》,就是在这一背景下翻译出版的。看到粤齐网友提到马门列夫提出“知识经济”这一概念后,便找到这本书翻了翻,看到书中在“‘知识价值’无处不在”的标题下有这样一段话:
“我在这里引出了‘知识价值’这一新概念。顾名思义,就是‘知识的价值’、‘知识所创造的价值’。更严密的定义是:‘由于符合社会结构与社会主观而得到社会承认的创造性的知识价值。’”随后作者列举了他为这一概念下定义的实例:作者说,“的确,律师和会计等各种咨询性职业是出卖专门知识信息的‘知识产业’。学校、私垫和文化教室类的教育产业是出卖更加一般的知识的‘知识产业’。这些产业当然也属于生产和出售‘知识价值’的产业,它在‘下一代’一定会有所发展。但是单纯向消费者出售知识的产业从经济整体来看只占极小和一部分。”作者接着继续说,“真正大的‘知识价值’体现在有形的物质财富和固有的服务之中,并与他们一起流通。就是说,包含在物质财富中的样式、商标印象、高度的技术或特定的功能,在物质财富和服务价格中占有很大的比重。”“今天,有不少名牌时髦商品和技术性强的机器,其价格高出同类商品的四、五倍,使用同样的材料和单纯加工费,却卖出几倍的价钱,就是因为相应的那部分(占价格百分之八十左右)的‘知识价值’得到了承认。今后这种商品将会越来越多。”

从作者的定义和列举的论据看,无论是“知识经济”还是“知识价值”理论,都与马克思关于商品的价值与价格以及列宁在“帝国主义论”中提出的资本主义垄断阶段的经济特征不相容。事实上,目前到处存在的这些事实或现象,无非是生产力发展水平达到一定历史阶段的客观反映。因此,这些理论决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而是资产阶级企图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继续。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是马门列夫还是范复拜提出了“知识经济”这一概念,我想都与这位日本人在他的著作中提出的“知识价值”有着很深的渊源关系,尽管马门列夫和范复拜可能不曾读过这部书。但是资本主义复辟以来,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在中国日益泛滥,对马门列夫和范复拜等人的影响则与日本人堺屋太一撰写《知识价值革命》时所看到的事实或现象则是完全一致的。因此可以断定,所谓“知识经济”,不过是资产阶级经济学中的边角废料,是拾了堺屋太一等人的牙慧,不是什么新东西。
另外,我还看到文化大革命中清华大学“414派”,也就是被毛泽东称为“理论家”的周泉缨在他的著作《文化大革命是历史的试错》中也曾经提出“知识分子是一个新阶级”这种理论,并以北欧瑞典、挪威等福利国家为论据来论证他这一理论的正确性。
还有很多人企图发展马克思主义,例如韩德强,他在《马恩原著体系批判》中通过对马列原著中的“决定”这一概念的考证发现,一百多年来,国际共运中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分子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激烈的斗争,都是因为马列原著存在的严重缺陷和逻辑漏洞引起的,都是由于对原著中的一些概念的不同理解“引起的混乱”造成的。韩德强认为,必须克服或者弥补这种缺陷和不足才能避免这种争斗不歇的混乱局面。因此,韩德强大言不惭地论述道:“一旦我们希望从具体的意识和具体的物质(或事件)间的相互关系中抽象出带有共同性的意识和物质(或事件)关系来,那么意识和物质的关系只能表达为,物质制约意识,意识决定物质。”
这决不是发展马克思主义,而是彻底动摇直至颠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基础。
的确,马克思主义不是僵死的教条,更不是终极真理,它远没有涵盖和穷尽人类社会发展的一切规律。马克思主义是在国际工人运动中与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分子和修正主义者毫不调和的斗争中确立起来的,也只有随着阶级斗争的发展而丰富和发展。因此,发展马克思主义是有许多条件的,不是谁想发展就发展得了的,更不是某些不自量力的小丑坐在书斋中苦思冥想后,再搜肠刮肚地用堆积如山的文字垃圾堆砌起来的。如果不亲自参与血与火的阶级斗争实践,而是像韩德强、马门列夫、范复拜、周泉缨等人那样,坐在书斋中通过自己聪明的脑袋苦思冥想就能发展马克思主义,无疑于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地球上拔起来。
最后编辑藏森淼 最后编辑于 2013-03-27 10:21:54
TOP
13#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