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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左点评《左翼仍需努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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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值得一读,对理解中国社会的性质,对理解无产阶级独立完成这场革命,对小资产阶级如何干扰无产阶级政治力量形成,会有很大的帮助。】


左翼仍需努力
卢麒元

有人说,十八大给中国左翼带来了一丝曙光。对此,笔者不以为然。相信,多数左翼的朋友也难以认同此说。中国左翼的中坚力量,是一批拥独立人格的思想家,他们是坚定的理想主义者,他们拥有深厚的理论修养,他们绝不会依附于任何政治势力。理想主义者?人没理想,跟咸鱼有何区别?老板没理想啊?当官的没理想啊?独立人格,也是知识分子常自吹自擂的。卢先生独立么?

来,大伙看看卢先生的辉煌履历:卢欣先生,字麒元。祖籍四川,生于山西,毕业于东北财经大学,财政学学士,并于澳洲南澳大学完成工商管理硕士学位,于财政、投资及企业管理累积逾20年经验。卢先生曾任职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及中国经济开发信托投资公司,亦曾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二零零四年一月任职交易所主板上市的中化化肥控股有限公司(股份代号:297,前称为华德丰集团有限公司)之董事局副主席兼董事总经理。卢先生现为沃德国际资产管理顾问公司之董事局主席。

乖乖,没有乡绅贤达的帮衬,怎么就当上鸟资产管理顾问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呢?如今拿MBA的太多鸟,咋乡绅贤达就看不上别人呢?非得看上卢先生呢?

独立的卢先生发誓,“绝不依附任何政治势力”。这是在向老大宣誓么?那就出家嘛,还当个屁董事呢?)

也许,中国左翼沉寂得太久了,很多朋友已经不了解真正的中国左翼了(群众最讲实际。尼玛自个儿都说鸟,不依附任何政治势力,那干嘛要关注你?佛门不得要清净么),中国左翼从不稀罕天花板上透下的那一丝光亮,中国左翼一直就在燃烧自己并放射出光芒。笔者反而认为,正是左翼的崛起,为十八大注入了崭新的生命力,为未来中国的发展照亮了前行的方向。(前面说“十八大带来一丝曙光,笔者不以为然;这里说,左翼为中国照亮方向。尼玛这算不算“曙光”?知识分子就这么矫情。如果十八大能有曙光,这不表明党在左转么?这不依然是“左翼”带来的曙光么?【小康】先生一直都向往这种曙光)

一、中国左翼的历史传承。

中国的左翼,是古典儒家精神现代传承的社会结果(有孔庆东这样的儒左在,迟早孔老二会入党滴)。中国左翼身上,有着发乎仁的悲悯和源于义的责任,他们是生活在当代的贤人君子(“仁的悲悯”,“义的责任”,“贤人君子”,忠孝仁义,董事长都好这口,二逼老板你可别自卑,这些常识老板都懂)

自辛亥革命百余年来,中国左翼以仁人志士的形式出现,与本国右翼集团以及国际右翼势力进行了殊死的抗争(前面说鸟,中国左翼是“独立的思想家”,革命,看来不过是“思想家”在互咬,据说还是“殊死”的)。

百余年来,中国的左翼用生命和鲜血书写着中国现代化的两大主题:第一,国家富强(独立);第二,人民幸福(民主)(国家是啥国?人民是啥民?)。

历史上,中国左翼包括了大多数的共产党人、国民党中的左翼爱国人士、其它民主党派中的左翼人士、独立的左翼知识分子等等,他们用各种方式(是啊,方向各异的“各种方式”)推动着中国的现代化,正是他们实现了中国的重新崛起(蔚为壮观的泛左啊。不知道梁簌铭的新村主义算不算“左翼”?更为奇特的是,在这么多“左翼”势力中,唯独“共产党”,卢先生加了“大多数”这个定语。就是讲,全部的“国民党左翼爱国人士”,“其他民主党派的左翼人士”,“独立的左翼知识分子”(这是嘛人呢?托托猪?),都在为中华之崛起而奋斗,而“共产党”中,却有一部分人,不是这样滴。)

现在,他们仍然在努力,他们试图完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百余年来,中国的右翼集团,一直充当着中国封建势力、中国资产阶级和国际右翼势力的马前卒和看门狗(卢先生承认,中国左翼咬的只不过是“马前卒和看门狗”。早就讲过,这帮张口闭口毛主席万岁的左派们高级黑,因为他们指出,老毛为首的工农大众的丰功伟业,只不过是杀了几个马前卒和吃了几顿狗肉煲)

虽然,随着时代的变迁,马前卒和看门狗的存在模式不断翻新,他们甚至堂而皇之等上历史舞台成为主角;但是,他们汉奸买办的本质却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们通过出卖国家民族的利益,奴役中国人民,来实现他们的美好生活,他们用移民证明了一切(卢先生你可千万别装爱国啊。你现在可不是大陆逼,而是港逼啊。交待一下吧,爱国中年卢老板,为嘛你忧国忧民,居然离中国财政部而去,跑去一家港资企业,所涉行业涵括货运物流、粮油加工、进出口贸易、资产担保、房地产投资等领域,莫非尔等在外线抗击帝国主义?可是如今内线不是汉奸横行么?内线崩溃鸟,外线有鸟用嘛。当年要是卢先生坚守在财政部,岂会有国债泛滥呢?对吧)。

不幸的是,中国左翼的命运十分坎坷(卢先生倒是在“中国右翼”的领导下风生水起呢,中国越“右”,左左们过得越爽。牛刀,时寒冰,叶檀,宋鸿兵,刘军洛,孔庆东,韩德强,张宏良都成鸟畅销作家),中国左翼屡屡自身出现失误(我看卢先生倒是一步一个脚印,一看一个准呢),中国的右翼得以多次压倒左翼,并长期获得执政权(知足吧,没有右右们卖国求荣,尔等又如何畅销呢?)。百余年来,中国左翼和右翼的斗争极为尖锐、复杂和惨烈,中国左翼曾经数次获得执政权,而又多次得而复失。甚至,在中国共产党仍然执政的前提下,中国左翼竟然能丧失了话语权和主导权(下面读者们会更加清楚理解这点,卢先生认为,“党”是超然于左右翼滴,所以他对于“党”居然偏袒右翼感到惊讶,我看他这是在惺惺作态。因为“党”确确实实让卢先生这类左翼发财鸟,我们搅屎棍管他们叫“富逼左”),中国左翼甚至需要用文革方式去争夺珍贵的执政权。左翼的历史教训是深刻的,左翼不能抱怨任何东西,左翼必须对自己进行深刻的反思(是滴,得反思自己怎么滴就当上鸟忧国忧民的富逼左)。

就世界历史发展而言,西方现代民主制度的确立,是西方左翼势力崛起的必然结果(卢先生的反思结果)。在西方,左翼不仅仅是制约右翼势力的重要力量,左翼在很多西方国家也是重要的执政力量(为卢老板所称颂的西方左翼如何执政的呢?英国工党,对英国公司屠杀南非矿工不言一词,法国社会党治下,失业人口持续增长,达至10%,以致寒冬将至,社会党和法国教堂相互指责对方不管流浪汉) 历史地看,中国此次左翼的崛起将推动中国民主化的历史进程,中国也将因此而完成政治体制改革,从而真正完成现代化进程(妙!贬低现状,直至把现状描述成“古代社会”“封建社会”,于是放心的把现状作为奋斗目标(完成现代化进程)。卢老板的高明,正是小业主的高明;卢老板的自欺欺人,正是小业主的自欺欺人)。

二、中国左翼的历史教训。
中国左翼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波折。
正如毛泽东指出的那样,中国左翼在成长历程中,不断地在犯左派幼稚病。由于,多数时候,中国的左翼都是由热血青年组成的,他们往往拥有旺盛的革命激情,而缺乏成熟的理论指导和老练的策略方法,他们很容易走向两个极端(凭着成熟的理论指导和老练的策略,卢从财政部小官吏当上老板,大把银子。肯定不极端)。

在形势乐观的时候,他们容易将斗争扩大化、极端化、残酷化(古人云:穷寇莫追。毛主席讲: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卢老板是谁的好学生,一目了然。“形势乐观”,就“斗争扩大”,那就未免“极端”,斩尽杀绝,未免“残酷”。早有左派建议,当年就应该保留几座富士康,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执著于理想目标而忽略了现实结果,造成过度的社会财富损失和社会阶层对立,因而失去了人民的普遍支持(卢老板到底指谁呢?如果指毛泽东,可前面不是颂扬了他指责左派幼稚病么?如果不是指毛泽东,那到底谁有能耐“造成过度的财富损失和阶层对立”呢?知识分子就爱玩情调。可我就不明白,如果给中华民国造成鸟“过度财富损失”,那显然中华民国原本很富裕嘛,如果给中华民国造成鸟阶层对立,那显然中华民国原本很和谐罗。如果给中华人民共和国造成鸟“过度财富损失”,那显然中华人民共和国处于濒临崩溃边缘嘛;如果给中华人民共和国造成鸟“阶层对立”,那显然中华人民共和国原本很祥和嘛。总之,如果卢老板指前者,那他就是果粉,左派变右派;如果是后者,那就是爱国主义者,左派变三中全会派。读者们可以体味到,左左右右三中派,抱的是多么紧密呀。难怪孔庆东叫兽总在叫唤左右派“和解”呢)

在形势悲观的时候,他们容易向右翼势力妥协,常常会丧失原则立场,进而失去人民的代表性,从而失去了人民的普遍支持(对滴,婊子接客很正常。向杜十娘学习,未免“极端”。但反过来,如果婊子接客后迫于嫖客淫威不敢收钱,那就“丧失原则立场”鸟,也就是丧失鸟老鸨们的普遍支持)。

左派幼稚病的病源在于目的导向(理想主义)(~~看来希特勒希望能清洗所有劣等种族,也是“理想主义”?这么讲,德国法西斯失败于希特勒“目的导向”了。那么多公司在搞“目标管理制”,之所以收效不大,看来也是因为老板们都是“理想主义”者了。而反对“目的导向”的卢老板,好大一朵奇葩),他们过于迷恋形式主义(也就是教条主义),他们忘记了人民是接受结果导向(现实主义)的(“人民”跟猪一样只盯着猪食。就卢老板不会。他是多么高贵呀。好一个富逼左!),人民需要看到左翼实践的切实社会效果(没有“目的导向”,又何来什么社会效果呢?“人民”在卢老板看来,跟屎壳郎一样整天在屎堆里进进出出,“人民”一天离不开屎)。

人民当然是现实主义者,他们无法长期在理想主义中坚守困境,他们必然会对中国左翼的极端理想主义说不(卢老板认为,屎壳郎离开屎,就会面临“困境”,难以坚守)。毛泽东晚年感到悲凉,人民无法理解甚至不能接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社会结果(就算你的终极目的是为人民的也很难被接受)(谈到这,卢老板总算光明正大黑了老毛。跟茅于轼,张维迎这类富逼右直截了当痛骂老毛不同,司马南,韩德强,卢麟元,张宏良,【右而左】这类富逼左会绕了一个弯,先赞老毛,然后说,老毛还是一个傻逼,一个感到“悲凉”的傻逼,一个为“人民”无法理解他干的傻事的傻逼。富逼左的战无不胜的自由民主观认定,文革是被习惯吃屎的“人民”推翻滴。于是富逼左同时黑了老毛和“人民”,前者固然是傻逼,后者一直在吃屎,简直贱民无可救药。照富逼左的逻辑,人类史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出现以少胜多的战例鸟。比如我有2000人,其中主力有500,偏师1500,而敌军有500。一开战,主力先有100吃了地沟油丧失了战斗力,还有400掉沟里,总之主力被灭鸟。那明明偏师还有1500人嘛,偏师不是还比敌军多1000么?为嘛偏师就得跑了呢?为嘛偏师越跑越乱直至崩溃了呢?富逼左告诉我们,我军主帅太“理想主义”鸟,那1500偏师无法“坚守困境”,无法理解无法接受主帅的部署,最后全部倒戈。呵呵,如果卢老板给别的老板上课宣传反对目标管理制,他必定挨揍;如果卢老板给将军们讲课,宣布所有失败只是由于战士无法理解主帅部署意图而倒戈,他还是会挨揍。)。

历史一次又一次地教育了中国左翼,即便是左翼也要学习中庸之道(孔老二指引儒左奋勇前进),必须用正确的方法实现崇高的理想(左派们的崇高理想是人人当老板,人人当官,【嘟嘟哥】不过拾了卢老板的牙慧),要用结果而不是口号赢得人民的衷心拥护(“目标导向”,左派们不让。没目标,怎么行动?不用担心,有结果就行。所以,屎就是屎壳郎行动的结果,有屎就可以吸引屎壳郎,屎壳郎永远吃屎)。宏观地看,中国左翼仍然需要学习和进步,不仅仅要不断改造世界观,还要不断进化方法论。的确,中国左翼不能走封闭僵化的老路。是的,我们要用普世的语言和普世的方法重新阐释并切实落实社会主义原则(共产主义,不普世么?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不普世么?那么,“封闭僵化”从何谈起呢?)。我们可以接受“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呵呵,憋不住);不过,我们必须赋予它我们定义的崭新内涵(清纯!必须赋予婊子新含义,那叫性工作者)。

三、中国左翼的再次崛起。
历史是公正的。中国的右翼不珍惜宝贵的执政权,他们爲了利益集团的私利反覆地挑战中国人民的忍耐极限,他们已经把中国政治经济搞得极度扭曲了(扭曲了么?难道房价涨就是扭曲?房子不是投资品么?难道教育不需要付费么?难道医疗不需要付费么?难道现代资本主义不应该就是这样么?),中国人民在喧嚣的繁荣中渐渐失望了(工人不是对“扭曲”的社会失望,而是仇恨“正常”的资本主义),中国开始出现了新的转机,历史终于开始了新的选择(选择是彻底消灭私有制!让孔老二的中庸见鬼吧)。

经历了三十馀年的低潮之后,中国左翼终于再一次崛起了。中国左翼的崛起有国内和国际的有利因素。国内的因素毋庸赘言,中国阶级分化急剧扩大,社会矛盾堆积如山,不改变怕是不行了(卢老板不害怕矛盾堆积如山,而害怕有人“走极端”,于是“不改变怕是不行了”);国际的因素颇具历史讽刺意味,金融帝国主义在埋葬苏式社会主义之后(华约组织解体),再一次开始了自我毁灭之路,他们开始反噬本国人民的利益了(妙!原来左派的“金融帝国主义”以前没有吞噬本国人民利益滴。原来欧美的阶级斗争也就是这几年的新鲜事)。西方的普通民众无法忍受金融寡头的残酷掠夺,他们开始走上街头,他们用自己的选票对右翼说不,从欧洲到美国,各国左翼势力再一次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妙!“用自己选票说不”,这才是“中庸之道啊。也正因为欧美的“普通民众”非暴力的99%,才受到左派们的青睐。至于西班牙工人自制火箭攻击警察,英国青年伦敦打砸抢,就太“极端”鸟)。中国左翼终于在中国社会的严重扭曲中崛起了,他们虽然还没有机会登上历史舞台,但是,他们已经开始推动中国政治发生向左的转变(妙!中国左派没登上舞台已经在演戏了)。毫无疑问,这将是历史性的转变,这意味着中国再也无法退回到半封建和半殖民地状态了(左派们多么操心中国沦为半封建本殖民呀。他们分歧在于,有的说中国就是“封建资本主义”,有的说不是。于是,他们最关心的不是剥削,而是“封建”)。

在国内外有利的形势下,中国左翼的崛起仍然出现了波折。显然,一些带有左翼色彩的政治家,意识到中国左翼崛起的现实意义,他们率先开始了向左转的历史实践(呵呵,这位谨小慎微的卢老板开始小心聊起重庆)。但是,由于他们对于左翼崛起的理解过于肤浅了,他们比较热衷于左翼的一些表现形式(对唱红歌这类“表现形式”颇有微词),而不够重视左翼的思想内涵和系统方法,他们没有将左翼的思想和方法,充分运用到现实的工作当中去,真正创造出制度优势和社会成果(唱红打黑好歹比你卢老板“现实”吧,大手笔建设公租房比你卢老板“现实”吧。左翼“不要行政权”,于是玩“行政权”的B先生肮脏了,完了还让卢老板揶揄。卢老板臆想中的左派“现实工作”还有哪些,莫非是发微博?真替你们B先生不值啊)。

一句话,仍然没有创造出具有比较优势的中国左翼施政模式。结果,极为珍贵的社会实践有疾而终了(所谓重庆模式是左派们的青涩初恋,他们把初恋情人捧上天,分手后尽管念念不忘,但如若有人怂恿他们复合,那是绝对不可能滴)。这样,中国右翼借机进行了一次残酷的反扑(相当残酷!孔庆东还是那么胖,张宏良惬意的当着五姓家奴,韩德强吃饱喝足揍汉奸,时寒冰继续卖书论证房价必定大跌,宋鸿兵继续发动真正的“纸币战争”(每页书纸都是货币啊),而卢先生呢?继续当着董事长)。尽管如此,中国左翼崛起的历史趋势是无法逆转了,反扑再残酷毕竟也只能是反扑,中国左翼的崛起已经成为历史的现实了(呵呵,中国左派们已经在文化产业中占据了坚实的份额)。笔者确信,中国的管理层别无选择,他们要么向左转,要么被左翼代替,别无出路(没老大养着,尔等还能嗨皮不?吓唬老大?你几根葱?曾有位左派经济家跟我们一位棍友讲,不能认为中国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否则怎么解释国家正在资助他研究马列呢?呵呵,一不留神,这位专家供认鸟左派跟老大的亲密关系----为了知己知彼,研究马列吧)。

笔者认为,现在需要讨论的问题,不再是左翼崛起的问题,而是左翼以何种方式崛起的问题(本人认为,现在问题不在于是否需要彻底埋葬私有制,彻底干掉左右派的问题,而是无产阶级以何种方式消灭镇压压迫迫害全部左右派的问题)。历史的教训和现实的教训都告诉我们,正确的策略和方法具有决定性意义(历史经验告诉我们,首鼠两端投鼠忌器是小资产阶级本能的反映)。

四、中国左翼的策略。
简单地说,左翼必须超越一般性的行政权力斗争,左翼必须为捍卫国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而斗争。(了解卢老板的读者会知道他的一个论断:税政是民主进步的核心。征税权是国家主权的核心体现。姑且不论这类笑大牙的论断,哪怕它是真的,那么卢老板也是自相矛盾---既然左派要为“捍卫国家人民根本利益而斗争”,可他居然要求左派“必须超越一般行政权”。请问,征税,算不算行政呢?

不要让普通民众产生中国左翼在为行政权力而战的印象(对滴。左派都是人格独立的思想家,左派绝不依附任何政治势力,岂能为肮脏的行政权而战呢?)。中国左翼一直存在关于对执政党认识的争论(我这才明白,卢老板笔下的“极端左翼”其实跟我无关。因为关于执政党之性质,搅屎棍们早已解决,于是搅屎棍们本来就没卷入这方面的“争论”中)。

极端左翼认为,执政党已经蜕化变质,需要革命性的改变(看来我们比卢老板认为的“极端左翼”还要极端啊。因为我们认为,执政党本来就是个全新的党,他压根不是所谓“修正主义”的党,而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政党,是强有力的资产阶级先锋队。所以,不是由于什么“蜕化变质”而革命,而是因为资本剥削而革命);温和左翼认为,执政党存在自新的可能性,应该推动执政党自身变革。双方的争论各有理据(当然,这是小资产阶级的所谓“极端”和“温和”派的口水战),异议导致左翼出现了严重分裂(分裂原来来自于人格独立的思想家们的口水战)。

同时,激进左翼的一些言行,已经成为执政党的现实威胁,甚至演化为社会稳定的隐患(资本就是社会动荡的原因。可卢老板认为不是如此,是“极端”分子所为),引发社会其它阶层的某种恐慌(极端分子太可恶鸟,居然引起“其他阶层”的“某种恐慌”。卢老板明明说的是自己,却非得装出超脱的样子来谈论“某种恐慌”)。

笔者认为,中国左翼关于对执政党认识的争论是有意义的(这些争论对小业主是有意义滴。正如【右而左】先生的评书对小业主也是有意义滴),这是中国左翼思想锤炼和理论进化的重要过程(小资左翼的理论进化方向就是自觉维护安定团结大好局面)。但是,这种聚焦于一般行政权力的争论,当然不是中国左翼的主要目的和工作方向,更不应该成为中国左翼的主要工作内容(是呀。左翼首先要清纯,要清白。要堂堂正正,要君子坦蛋蛋。只要回避“行政权”,那左翼就绝不会影响安定团结)。

事实上,中国左翼始终存在一个历史超越的问题,那就是中国左翼必须超越一般性的党团组织形式(卢老板一句就秒杀【嘟嘟哥】和【猫猫师爷】。二位笨嘴笨舌词不达意唠叨的“打倒布党”,人家一句“超越党团组织形式”就把风头抢过去鸟。简明扼要的表达了富逼左的心声:不要行政权,不要政党,坚决捍卫安定团结)。

通俗地说,中国左翼必须超越以直接行政权力为终极目的的陈旧思维逻辑(嘟嘟哥猫猫师爷早就认为“布党”是邪恶之源,未来“革命”必须抛弃布党。他们跟卢老板啥区别么?卢老板无非更加凝练,境界更加高远罢了。是的,如果有布党,就不可避免要求“行政权”,否则费那劲干嘛?只有坚决摒弃布党,“行政权”自然就得不到,那也就甭惦记了,也只有坚决摒弃布党,才能保住处子之身,才能做一个“不依附任何政治势力”的高尚的人。难道嘟嘟哥和猫猫爷不正是向往这样的境界么?只是他们还不能完整表达出来而已,但不用愁,尔等心声,卢老板都说了)。

中国左翼必须意识到一个历史事实,左翼永远要代表大多数人民的根本利益,这就意味着左翼将是永远在野的政治力量(当代真的有什么“政治创新”么?卢老板也许自以为创新,可这显然是上世纪俄国二月革命后孟什维克的把戏。工农以为孟什维克代表他们利益,就让他掌握了苏维埃,结果孟什维克拼命把权力推给大资产阶级掌握的临时政府。让工农疑惑不解直至最后忍无可忍,这才有了十月革命。孟什维克领袖认定,他们要执政,就会玷污了自己,因此他们不要执政,只要监督,他们将监督政府过渡到社会主义。其实,孟什维克倒很有自知之明,因为他们就是小资产阶级,而统治偌大的俄罗斯,非大资产阶级所不能为。也只有这样,工农兵才逐渐看透孟什维克的阶级本质,直至最后发动布尔什维克的十月革命。因此,卢老板也非常聪明,他明确意识到小资产阶级的政权是脆弱的,因此谋求小资专政是毫无意义的。于是“左翼”将是永远在野的,只有大资产阶级才能捍卫小业主们的福祉,但同时“左翼”将肩负起“监督”之责。因此,卢老板的方案对小业主是有意义的,但对无产者是反动的。因为既然所谓“左翼”要代表广大人民利益,同时“左翼”又要永远在野,那就等于讲,广大人民将永世在野。卢老板,滚尼玛的蛋吧)。

中国左翼当然希望,中国存在一个左翼政府;但是,中国左翼也应该不介意,去有效监管一个右翼政府(实际上河蟹既不是左也不是右。河蟹是大资产阶级先锋队,他俯瞰着左右如屎壳郎般拱来拱去的俗世,并慈爱的庇佑这俗世。面对小业主,河蟹是超然的神。只有面对无产者,河蟹才展露獠牙。所以,卢老板这里无非是主张左翼要“有效监督”河蟹,他犯了个错误,因为那显然不是什么“右翼政府”。但既然他把自己视为“左”,所以称河蟹和右翼为“右翼”也不为过。卢老板的观点跟右翼同行有何不同?没有。双方都很明智的在喊了一句“有效监督”的空话后就闭嘴了。只有毫无顾忌的无产者才会嘲弄的追问他们----如何“有效监督”?正如【两江女】【二逼神】【二逼老板】一本正经给我们宣扬法治,批判垄断时,我们同样会问:没有河蟹垄断,那法治的力量何在?而卢老板及时闭嘴,只能表明他完全明白个中厉害,他明白左翼或者右翼小资上台,天下大乱,最好就是左翼制止右翼上台,右翼也制止左翼上台,于是最好的还是莫过于河蟹继续执政。对这些,卢老板早就做了铺垫:绝不掌握行政权,绝不依附政治势力。呵呵,小业主的心思,不过如此)。

客观地说,即便是左翼政府执政,中国左翼也要履行严厉监管的职能,必须避免极端左翼的经济政策导致社会灾难(我们有些朋友依然以为当代存在什么“民主革命”,以为当代除了无产者外还有什么别的“被压迫阶级”。那么我建议这些朋友,看完卢老板这句后醒悟过来吧。人家决然的拒绝了“统战”,明白宣告:无产阶级专政(前面说了,左翼小资是不可能执政的,所以也就只能剩下无产阶级专政)后,左翼小资必当社会主义的搅屎棍,左翼小资必定反对“极端左翼”的“灾难性”的经济政策。朋友们,及早从对这类人的幻想中挣脱开来吧。我们也只能明白的宣告:现代资本主义,只剩下一个被压迫阶级,那就是无产阶级,唯无产阶级独革,因此这场革命,只能完全彻底消灭大资小资,不分左右。无产阶级的政策,务必要让所有小资遭到空前的社会灾难而别无其余前途)。

笔者在此必须明确一个基本认识:政党可以是左翼;左翼绝不仅仅是政党(我们也得明确一个基本认识,无产阶级革命所消灭的固然包括河蟹和茅于轼张维迎,但绝不仅仅是他们,还有卢麟元。让他们紧紧拥抱吧,让他们发抖吧,让他们疯狂吧)。

基于上述认知,中国左翼的主要工作方向,不是过度执著于执政权的得失(当然!否则就不和谐了,而且也没意义。除了老大,左翼右翼都不可能让社会安定团结),而是必须有效控制非政府的社会权力(怎样有效控制?)。

所谓非政府的社会权力,就是宗教、文化、教育、学术、传媒等影响政府决策的社会权力(是啊。左翼就是清流嘛。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嘛。当东林党多伟大啊)。在适当的历史条件下,中国左翼应当有效控制立法机构(呵,又来一个“有效控制”),并严厉监管司法和执法运作(不够本,再来一个“严厉监管”。卢老板不肯造反,又不肯进庙堂,也不愿“依附政治势力”,最后行政权也不愿拿,他只愿意当一个“严厉”的东林党),从根本上进化中国的法制建设(法治尼玛逼)。

中国左翼不再以道德的名义成为法制的破坏者,而必须成为法制的终极捍卫者(对,要改良必先守法,知书达礼才有资格提建设性意见嘛)。中国左翼不能坐视中国的社会权力被国内外金融寡头控制(社会本来被老板控制,我们每天都被老板控制,至于哪个老板更牛逼,以至于控制了别的老板,关我屁事。当然,对于作为老板的卢先生,那倒是头等重要的大事。怂恿穷比关心“国内外金融寡头”这类“国家大事”,倒真是中国左翼的头等大事),中国左翼必须揭露各种形式的极端右翼的存在和极端右翼的祸害(卢老板打了马虎眼。“必须揭露”,揭露什么?“极端”的右翼!这么讲,“不极端”的右翼,倒是可以开开沙龙,斗斗嘴。好吧,尔等斗尔等的嘴,我们只能按照自己的路子前进,工人一定会明白,左派右派,不管是否极端;好老板坏老板,只要是老板;那就是我们的敌人,那就是祸害我们的源头,消灭他们,无须多想)。

中国左翼的崛起意味着,从美国常青藤上顺下来几个猴子,就能够主导中国意识形态的历史,必须结束了(工人面临着整个资产阶级集团的压迫,而卢老板却承认,中国左翼最大的敌人是“几个猴子”。既然猴子能量如此大,那看来左翼也太烂了吧,老百姓不买卢老板的帐,倒比猴子还聪明,就当是看耍猴)。很显然,如果中国左翼能够有效控制社会权力,才能够与执政的左翼力量配合,扭转扭曲的政治经济结构,实现中国社会的发展进步(前面说,左翼不该执政,要在野。这里又冒出一个“执政的左翼力量”。总之,在卢老板的文章中,只要他需要力量,那力量必定从他键盘里面冒了出来。可这个神奇的力量到底是啥?)。

五、中国左翼的工作方式。
中国左翼的工作方式非常简单:到人民群众中去(呵呵,左翼能忽悠工人么?我早就说过,宣传转基因者,放马过来;宣传反汉奸卖国贼者,放马过来;宣传安定团结者,放马过来)。在当今人民群众严重沙化(信卢老板者,不叫沙化,而是傻化)的中国社会,建立和完善基层社会的组织和自治变得极其重要(扯一通,又是右翼同行们整天卖弄的“公民社会”,尼玛卢老板你累不累,有点创意好不?不要行政权,你还扯什么“建立基层社会组织”?)。

首先,做人民群众明亮的眼睛。右翼为什麽能够在社会主义中国登上历史舞台(哪儿来的“右翼”?左翼右翼,就是资产阶级的一份子。资本主义发展到哪儿,社会主义就退缩到哪儿,敌进我退,此消彼长,何来的什么“右翼”登上“社会主义”的舞台。卢老板此言也就只能对小业主有意义,因为他们和所谓“右翼”倒是一块登上资本主义的舞台嗨皮)?因为,左翼的极端理想主义为右翼的极端现实主义铺平了道路(为嘛坏人杀好人?因为好人要彻底灭掉坏人(极端理想主义),所以坏人就反攻了。卢老板的历史观,跟强奸归咎为女人太骚一样)。很多香港朋友惊讶,中国改革的理论依据竟然可以是猫论(很多穷比都很惊讶,卢老板“不要行政权”,“永远在野”这样装逼到极点,竟然不肯放弃财产。一到关键,卢老板就“现实主义”了)!

是的,极端理想主义之后,人民就会变的无比现实(何谓“极端理想主义”?信心比黄金更重要,这算不算“理想主义”呢?想着传销挣钱,这算不算?股市挣大钱,除了嘟嘟哥之流,其余的是不是“理想主义”呢?可见,“理想主义”一直都在嘛。小业主的幻想总是层出不穷,“公民社会”,“一人一票”,“惩治腐败”,这不都是“理想主义”?何来的“无比现实”?相反,马列毛主义让穷比意识到斗争之残酷,意识到老板们一直都以阶级斗争为纲,那么穷比为嘛不能以阶级斗争为纲呢?为嘛不能斗私批修呢?这难道不是“无比现实”?)。

这就是小康之说竟然可以屡屡奏效的原因(呵呵,“共同富裕”屡屡奏效,这又是嘛原因呢?)。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封建主义加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竟然可以畅通无阻(妙!【右而左】先生以前批过卢老板,他们的结论又是何其相似啊:封建资本主义!这二位老板不过是同业竞争罢了)。人民为了回避一种恐惧,而接受了另外一种邪恶。人民竟然接受了极端右翼主导的一系列祸国殃民的经济政策,人民为此付出了丧失双重主权的惨重代价(人民财产主权和经济政策主权)。(在河蟹老大的领导下,小业主们反倒获得鸟“财产主权”。看看【右而左】先生和卢老板就知道鸟。前者称80年代回乡探亲每人发100都是绰绰有余;后者有多富看本文开头即可

其次,做人民议政参政的工具。

第一、要为人民而言说。要从理论上和实践上,彻底揭穿伪代表们的伪理论和伪实践(卢老板有多真?)。

第二、要为人民做实事。要将法律送到人民手上,要用法律的武器解决人民的切实问题(哈哈这就是卢老板的“真实践”----把法律送到人民手上。送尼玛逼)。

第三、要为人民谋福利。要解决一次分配和二次分配不公平的问题,要建立适合中国国情的现代分配制度(分蛋糕,对吧。猫猫师爷瞧瞧,卢老板说出了尔等的心声,够意思吧,叫声爹,如何?)。

最后,要做民主制度的建设者(揭穿右翼的“伪装”,这叫抢夺公知市场;把法律送给人民,这叫蛊惑民众遵纪守法当乖宝宝,起码看公知唱戏得给钱吧,否则小心韩寒告你Y;分蛋糕,这叫“谋福利”,就是让穷比看着大蛋糕流口水,到饭点了,就割一块,嚷嚷急了,再割一块。适度的“理想主义”,就是看着蛋糕流口水;“极端理想主义”,就是为了做蛋糕流血。最后,要做民主制度的建设者,大伙为了河蟹社会添砖加瓦吧,大厦越高,卢老板就越有资本继续当公知万万年

中国左翼和中国右翼的根本区别,在于实现中国民主制度的方式选择差异(妙!卢老板承认,所谓左翼和右翼的“根本区别”,只不过是“差异”,只不过是“选择方式”的差异)。中国左翼为什么反对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是因为中国左翼既是伟大的理想主义者(左翼的理想是让穷比对着蛋糕流口水),也是伟大的现实主义者(富逼左出畅销书,当着董事长,果真是现实主义者),他们是实事求是的理论家和实践家,他们更在乎内容和效果(没错,个个肠肥脑满),他们不为形式所欺骗(呵呵,那些企图统战的朋友听听,人家绝不为形式所欺骗),他们更注重结果(当然,NO MONEY NO TALK)。我们追求一种更适合中国国情和历史阶段的制度安排(左翼要“安排”我们呢,哈哈,就凭卢老板之流?)。所以,中国左翼认为,在资本垄断(专政)的条件下,所谓的西方民主形式(直选模式),很容易演变成为资本专治的终极选择(意思是,有鸟伟大的中华文明,在资本垄断下,也不会资本专政滴),极有可能使人民丧失两权而不是获得两权(扯淡,小业主早就获得鸟“财产主权”和“政策主权”,只是他们恐惧得而复失,第一次已经被工农兵夺走,第二次怕被大资本家夺走)。因而,中国可以借鉴西方民主进化的历史进程,而不是直接抄袭西方民主进步的最终结果(很好,东方文明复兴嘛)。

西方民主进化的方式,就是税政进步的模式(意思是,西方这么嗨皮这么幸福,是收税收的好)。西方的历史经验证明,正是税政的进化,导致了宪政的结果(是呀。老板剥削到剩余价值,拿点去交税,再来享受到宪政的美妙,确实嗨皮)。是先有了税政的脚,才有了宪政的鞋(没错,税政是资产阶级联合专政的体现,如果说平均利润率是老板们相互竞争而被动实现的,那么资产阶级的“国家”,实施税政,正是自觉地共同瓜分利润的体现,有了这个,资产阶级才具备自觉的阶级意识,于是,正如卢老板所言,“才有了宪政”)。

我们绝对不能,照着西方人的鞋,去做一双西方人都不能穿的玻璃鞋,我们绝对不能套上一双童话般的玻璃鞋,去与西方人进行一场不公平的竞赛。我们不接受顶层设计、不接受制度蓝图、不接受时间表,我们要走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路(对滴。热爱祖国的卢老板勉励穷比,务必接受中国左翼的顶层设计,制度蓝图和时间表,也就是卢老板们的“制度安排”。我们只能劝卢老板们,还是先安排好尔等的后路吧)。笔者想说,不走老路和不走邪路,并非没有路。恰恰相反,我们的道路,是西方人所不曾走过的一条全新的道路,一条只属于中国的道路(是东西方小业主共同幻想中的和谐之路,是真正“理想主义”之路)。因为,这条道路是左翼坚持的道路,因而称之为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我们称之为白日做梦)。

左翼要具有宏大的历史视野。在英国大宪章运动和光荣革命的同时代,中国也曾经进行了两次现代化尝试,它们分别是王安石变法和张居正变法(卢老板的“现代”,至少可以上溯到宋代。也是,既然完善的明晰的产权制度称为“现代”,那么“现代”甚至可以上溯到奴隶制,那时候哪怕对“人”也是拥有产权的呢)。令人惊叹,这两次的变法核心内容均为税政变革(令人惊叹的是,人死后心脏都得停呢。既然所谓变法无不为了巩固私有制,那么除了“税政”,也即更好的分蛋糕之外,还有别的法子么?卢老板展露了他天真烂漫的一面)。如果,这两次变法成功,中国就能够建立现代税政制度,进而较早地建立现代宪政体制(是啊,有税政,农民就不会造反,土地就不会兼并,地主不会雇长工,而卢老板的祖宗就可以当公知鸟)。

很遗憾,由于宋明的两次变法均为皇权变法(自上而下),未能获得人民群众的积极参与,在利益集团的抵制下,终告失败(左右翼的历史观是相当奇葩的。他们动不动祭出“利益集团”之必杀技,比如“既得利益集团”,幻想扣上别人这顶帽子足以让别人身败名裂。可自己又为何物?自己不是“利益集团”么?噢,也是。卢老板早就标榜过自个儿绝不依附任何政治势力,那么全天下“不依附任何政治势力”者算不算“政治势力”呢?东林党算不算政治势力呢?东林党是不是“利益集团”呢?左右翼面对市场的一切问题,必须归咎为“政府”中的“利益集团”,这么讲,“政府”应该成为“没有利益”的真空,他们就一直企图用这样臆想的“真空”来忽悠穷比当马前卒。所以,卢老板认为,“皇权变法”没有错,错的是“利益集团的抵制”,于是,皇上成鸟贫僧,可皇宫分明有佳丽三千嘛,你又扯什么蛋呢?)。

此后,八百年间,皇权和民权始终无法良性互动(超脱于阶级对抗的皇权和被压迫的民权无法接上头,这就是卢麟元的历史观。而超然的至高无上的神---毛泽东,被官僚主义者所阻隔,不得不粉碎官僚集团以跟被压迫之民众接头,这是张宏良,【右而左】,何新,孔庆东之流的历史观。真是惺惺相惜啊),官僚主义(封建主义)牢固封锁了制度创新(封建主义和官僚主义居然划等号!!可见托托猪们动辄批判官僚是多么合理呀,封建资本主义嘛),以致於出现中国近代以来的历史悲剧(近代有什么悲剧?难道列强不该入侵中国?难道老蒋不该屠杀共党分子?难道共党不该暴力革命?难道社会主义不该大跃进?难道文革不该发生?到底悲剧在哪儿?对无产者而言,这始终是正剧,无产者依然在血战前行)。

笔者相信,宋明以来的历史应该结束了(既然私有制是永恒的,又如何结束“宋明以来”的历史呢)。中国左翼将历史性地建立起来最高决策者(皇权)与人民群众(民权)的良性互动(妙!皇权依然存在,多了民权,一块对付官权。要让皇上明白,人民的支持才是最可靠的,而宰相,比如左派们常暗讽的“温体仁”宰相,那是两面三刀滴。所以左右翼公知都在忽悠“官民对立”,而“皇上”倒是无辜的,于是君主立宪,反倒是最好的“制度安排”,反过来成了控诉法国大革命的佐证,因为法国皇帝被砍头,所以这场革命是失败的。这里面反映出小资公知们两个深层次的潜意识:1.他们准确的领悟到封建制度和资本主义都是私有制。2.既然如此,相煎何太急?能立宪是最妙的,宪政才是最妙的,河蟹党如今就是超然的“皇上”,屁民要争取给河蟹党立宪,这样皇上永葆万民福祉,万民永葆皇位太平,该死的官权关进笼子,天下大定),进而完成最适合中国国情的税政制度建设,进而可以创造出独具中国特色的宪政制度(最适合中国国情的分蛋糕之法。卢老板比猫猫师爷高明的多,因为他可以凝练的表达小资的心声,而不是如猫猫师爷那样被很多自己制造的琐事困住,比如猫猫师爷攻击“资无邪说”,这就是败笔,放着明白不过的现实,去臆造新理论,结果反倒掩盖住他要求重新“分配”的心声,这就叫词不达意。而卢老板之流,却始终回避阶级问题,比如韩德强一说起阶级,总带上“所谓”二字,但他从不直接反对,左翼公知高明在于他们直接抓住了小资诉求的内核,那就是“公平公正阳光透明”的“分配”,一次,二次,直至N次分配,在这个主题下,阶级是否存在,倒是无关紧要的)。

一套好的税政制度,必然可以彻底解决腐败问题(只要分蛋糕,只要皇帝能在土地兼并到一定程度就主动开展二次分配,私有制必将青春常驻)。试想一下,一部基于财产和收入的税法,能不解决收入来源合法化问题吗?中国的千年痼疾,可以在制度进化中彻底解决了(妙!合法就行!老板要办事儿,小官多要100,那叫腐败,叫收入来源不合法,反之,立法规定,办事价格增加100,这就合法了,“千年痼疾”,“彻底解决”。为卢老板击掌欢呼)。

六、要高度警惕两种极端主义。
笔者在寒冷的岁末参观了澄海文革博物馆,笔者被文革中发生的事情深深地刺痛了(是啊,前面卢老板就承认极端分子引起了“某些阶层的恐慌”,这里他承认,自己就是“某些阶层”之一。这个博物馆坐落汕头,筹资千余万,捐款者从国资,民资,老干部,小业主,直到大资本家李嘉诚,呵呵,这才叫统一战线啊。展品从受害者墓地到文革用品,应有尽有,大批大批的小资们过去忆苦思甜,据说还要列入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没错,爱国主义!没错,爱国的都是谁?这批人居然企图忽悠工人跟着他们爱国,爱尼玛逼的国)。

笔者也一直在思考法国大革命历史教训,中国左翼绝不希望中国进行简单的革命轮回(一直强调,左翼公知比右翼操蛋在于他们跟猫猫师爷一样,一口一个毛老师,最后无一例外论证出老毛只是个傻逼(好听点叫乌托邦),比如这里,卢老板说,中国不要“简单的革命轮回”,言下之意,老毛革命只是轮回,补充一句,这也是【猫猫师爷】和【嘟嘟哥】常挂嘴边的。是啊,他们都指望工人跟着反“封建资本主义”,再来一次“新民革命”,指望工人跟着去争取什么“自由权利”(这种权利已经太多太多鸟),指望工人可以服从他们的“制度安排”)。

笔者认为,现代化的过程中,始终存在精英主义和民粹主义的斗争(高潮到了。【嘟嘟哥】长期标榜“反左压迫”,“反右剥削”,“轮值挂胸前”。可是不够凝练!作为投资客,【嘟嘟哥】对小业主的诉求有种本能直觉,但局限于水平,又无法精确描述,于是就弄出一些笨拙的“草根式”的语言,比如“打倒布党”,“轮值”之类,要命的是,他自以为是什么创新,或者发现鸟某些理论上的新大陆,于是就制造出一种让工人啼笑皆非的“嘟嘟式自负”。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卢麟元先生不愧为小业主的精英,他准确指出小业主们面临的重要斗争命题:向精英主义和民粹主义开火,向他们心中的极左和极右开火)。

笔者认为,精英主义和民粹主义的斗争如果发展到极致,就会酿成严重的社会灾难(【嘟嘟】【猫猫】速来喊爹)。极端的精英主义,一定会走向资本专制的道路(反右剥削!哈哈),必然制造出极端的民粹主义,极端的民粹主义必然走向大革命(反左压迫!哈哈)。无论是法国大革命和中国文化大革命,都必然构成永久的社会伤害(暗合王岐山之善意警告。这位国资的杰出代表,上任伊始就通过一本类似聊斋的鬼书给小业主们指明鸟厉害关系,小业主们顿时深明大义起来鸟。垄断资产阶级希望永久掌权,小业主希望能给老大搞“君主立宪”,老大也对小业主既需要老大存在又不想老大干涉一切的矛盾诉求洞若观火,于是投其所好,一拍即合,达成共识:革命,造成伤害。而私有制之长青,倒是自然之大道)。

成熟的左翼,可以遏制极端精英主义(对!左翼必须反对周扒皮学鸡叫之极右),从而避免极端民粹主义滥觞(不要官逼民反)。当然,成熟的左翼,有责任将民粹主义导入民主制度建设的轨道(要招安),必须阻止民粹主义发展成为极端民粹主义(对!左翼必须反对张献忠屠川之极左)。大革命的结果并不必然是民主制度,而极有可能发展出更为残酷的资本专制(对滴,目前的资本统治最好。否则会更残酷)。

笔者知道,中国左翼必须跨越文革这道门槛(呵呵,一口一个毛老师的左翼们,发誓要抹掉文革,把这页纸翻过去罢了,让毛泽东在那香火缭绕的神台上继续圣洁下去吧,让毛泽东继续清白下去吧,让毛泽东继续伟大下去吧,逢年过节,肠肥脑满的小业主们自会杀猪宰羊供奉毛老师滴。为嘛要过年,就是因为远古先民惧怕“年”这个怪物,对怪物好点,让他有多远走多远)。

我们既要从文革的理想主义中汲取养分,我们也要从文革的极端主义中吸取教训(教训正是:本来就不该让文革搞起来。正如【右而左】先生明确提出,如果刘少奇先生能乖一点,就不需要有以后的文革鸟,那样的社会主义该是何等强大啊。我们只能说,滚你妈的小资社会主义!)。简单地说,必须实现目的与方法的高度统一,必须将理想与现实完美地结合(完美在于大资本不要欺人太甚,工人也得知书达礼)。笔者甚至认为,经历了文革和改革双重洗礼之后,中国的左翼将达到从未有过的历史高度(左翼大彻大悟了,再也不会被搅屎棍之类的穷比欺骗了,再也不会被搅屎棍的一些糊涂朋友的统战橄榄枝所迷惑了,化了灰也认得出尔等是极端分子)。

中国左翼将不会使用革命的方式消灭右翼(全剧进入高潮!右翼可放心,右翼发誓,绝不会使用反革命的方式消灭左翼。不都是唱戏嘛,文斗武斗黑脸白脸红脸皆可,千万别演太过,把戏台子蹬坏鸟)。相反,中国左翼将会与右翼势力进行艰苦卓绝的博弈(哈哈,“艰苦卓绝”修饰的是。。。。。。“博弈”。讨价还价最后达成共识,这叫“博弈”,每天菜市场都在进行艰苦卓绝的博弈啊,还有比这更能反映小业主的精神状态么),进而寻找到最适合中国国情的制度安排。这个合乎中国国情的制度安排,将使中国的精英主义和民粹主义达成历史性的平衡(大戏演完后,左右翼同行手拉手返场致谢,台下小业主掌声雷动,好戏!好戏!)。中国将在历史性的平衡中,最合理且最有效率地配置资源,实现中国人民的整体幸福的最大化(美妙的天国!神的国度!天朝!)。当然,我们也会为世界文明的进步,提供崭新的中国模式(先富带动后富,东方文明巡回演出)。

的确,中国左翼为每一次微小的进步而欢欣鼓舞。然而,中国的左翼绝对不会就此而停下脚步,左翼必须更为自主自觉地进行工作。中国发展的道路曲折而漫长,中国的右翼势力是如此强大,我们不能单纯寄望于权力的自觉。事实上,没有左翼的足够强大,一切都将是浮云。

事业远未成功,左翼仍需努力(既然卢麟元,张宏良,韩德强,孔庆东,时寒冰,叶檀,刘军洛,韩寒,李承鹏之流操心“一切都将是浮云”,那么他们必定得到“浮云”)。

最后,我们可以引用马克思的批语来做结案陈词:

1. 在这些革命中,使死人复生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而不是为了勉强模仿旧的斗争(按:正如左派们一口一个毛老师,绝不是为了展开社会主义革命,只不过为了赞美小业主当下的斗争); 是为了提高想像中的某一任务的意义, 而不是为了迥避在现实中解决这个任务(按:小业主一直在为自身利益而斗争,左派颂扬毛老师,只不过给自己龌龊的分肉斗争贴金); 是为了再度找到革命的精神, 而不是为了让革命的幽灵重行游荡起来(按:所以左派们要唱红歌,学老三篇,但绝不是为了让共产主义的幽灵重新游荡)


2. 这种改变意识的要求,归根到底就是要求用另一种方式来解释现存的东西,也就是说, 通过另外的解释来承认现存的东西。他们只是用词句来反对这些词句, 既然他们仅仅反对现存世界的词句,那末他们就绝不是反对现实的、现存的世界(按:用官民对立,用皇权和官权的对立,用税政的神话并展现立宪之幻影,只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解释资本主义,并承认资本主义,正如卢老板承认左派永远在野一样)

3. 联盟以各自分离作为基础; 斗争是以不把斗争贯彻到底作为根本的规律; 无谓的煽动, 是为了安宁; 最隆重地宣扬安宁, 是为了革命; 有热情而无真理; 有真理而无热情; 有英雄而无功绩; 有历史而无事变; 发展的唯一动力仿佛是日历, 它仿佛只是同一的紧张和松弛状态的不断反复; 对立形势周期地达到高度尖锐化, 好像只是为了钝化和缓和, 但始终不能得到解决; 一方面是装腔作势的努力和害怕世界灭亡的市侩恐怖心理, 另一方面却是救世主们醉心于极小气的倾轧手段和宫廷斗争的小丑姿态(按:我看这段就不用多说了,我把博文《一切为了安宁》最后一句拿来作为第4点)


4. 最后他们说,革命万岁!结果屁股却写着:一切为了安宁!

原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ae93340101jqzp.html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3-02-25 18: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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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旗帜网、红中网等河蟹左翼网站和炎黄、南方报系、凯迪、野鸡网等河蟹右翼网站,它们的阶级实质是一致的,它们都是保河蟹皇(资产阶级)的乏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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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左网友的无产阶级觉悟水平很高啊。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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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帖子一定要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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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有几处不大不小的失误。还是大家自己发现,自己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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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光临心在左边跳的博客,也隐隐觉得他观点有一些问题。但像我这种马列毛书基本没读过的人,一时很难说得明白。

粤齐能否给大家分析“几处不大不小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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