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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十五、炮打中央文革(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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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十五、炮打中央文革(一)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二日,戚本禹对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第二司令部代表的讲话
   你们还是执迷不悟,我希望你们能站在主席一边,当然不是说你们现在不站在主席这一边。例如谭力夫就是跟主席相对抗的。你们长期以来就是保呀,保呀,保得厉害!你们那时对江青同志很不礼貌,怒气冲冲。北京市到处造反,你们红卫兵总是有些方面保。你们整天整别人很厉害。基本上是学生整学生,北京市死了很多人,数量很大。矿业学院、外语学院都整了。过去你们这方面整人整得也厉害,我不赞成学生斗学生,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流毒,不算群众斗群众,批判谭力夫不算群众斗群众。我不赞成批判你们。
   有一个人,就发展到对立面去了,反对林彪同志,说“这都是林彪搞的。”
   你们要顶住,你们回到正确路线上来後,可能会有人说“投降”、“投机”、“叛徒”,我看每一个人都应该向真理投降,这不是耻辱,是光荣。
   我希望把三万红卫兵带好。现在不是抢东西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三万红卫兵何去何从的问题。这次宫廷政变,搞得很周密,我倒很欣赏,如果将来出现修正主义,就这样造反。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九日,陈伯达江青对北京航空学院同学的讲话
   陈伯达说:你们这么多同学,到体校住,要见赵如璋、罗舜初。我觉得他们没有理由不见你们,所以我就去看你们。还没有去,就立了个军令状:“要赵如璋去。如同学伤害你,我赔偿你的性命。”所以人家认为北航是我们指挥的。其实你们一举一动,我们都不知道。如果工人他们有这些行为,你们不要有对抗情绪。他们是受了蒙蔽,有人在幕后操纵,有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幕后操纵。你们不能怪工人,昨天我在第一机床厂替学生说话。今天我替工人说话。可能你们要批评我折衷主义。
   江青说:你们的主流是非常好的,但不太讲究策略,我就忧虑。中央批转军委的紧急指示以后,你们又出现了新苗头,分不清敌、我、友。这是战略问题。7号晚上同学们发了一个电报,反对我们总理。我不知道总理说了些什么话,我知道总理受中央、主席的委托。这样一来就要大乱。最近又有叫依林的,贴副帅的大字报。林彪同志,恩来同志,我认识三十多年了。贴出来后,又撕了。不经辩论,这不妥当。我觉得大多数同学是好的,对他们不要用“保皇派”、“罢官”等名词。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原则基础上,求同存异。“同”是原则,“异”是枝节。第三司令部不是已分裂,第二司令部不是被抄家了吗?有人问我怎么办。我们不能包办代替。分裂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要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蒯大富到哪儿去了,来了没有?他脱离群众,做起总指挥,不到群众中去就不行。对过去曾经整过你们的少数同学,只要他们检查得好,承认错误,又有揭发,可以让他们归队。对高干子女,要一分为二,有一小部分走错了路,不怪他们。要怪他们的中年人、老年人、幕后人。你们要主动找他们谈。他们有人找你们谈,你们不感兴趣,对吗?谭立夫作了一点检讨,不坦白。你们不要采取他们采取过的办法。对谭立夫,也不要打他,要批透他,批倒他。批不倒还算什么本事?对承认错误的,要欢迎归队,要把是非搞清。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航空学院红卫兵八一纵队《一问中央文革小组》
    我们的红司令毛主席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们最高统帅把文化大革命当做国家大事,当做政治。
    我们的革命后代要听毛主席的话,跟毛主席走,最努力地按照毛泽东思想办事。
    自十三期社论发表以来,从社会上到学校,掀起了一个轰轰烈烈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高潮。到如今已经历时两个多月了,我们心里有话,不能不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中学两条路线斗争问题讲给中央文革小组听。
    一、简单化、扩大化:我们讲,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是要肃清它的遗毒和影响,彻底批判它的立场问题,掀起一场真正的群众性运动,大立以毛主席为代表的革命路线,大立毛泽东思想。但是,在中学里,某些组织,某些人,借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之机,行个人怨恨主义大暴露之实,对要革命的同志,要革命的组织,大搞突然袭击,进行人身攻击,采取谩骂、恐吓、讽刺、挖苦的手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其实已经把这场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自己称作革命的一方,称作始终一贯站在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的一方,而把另一方当做批判对象,把无原则纠纷不负责任地上升为所谓原则分歧。重新制造和加深了组织之间的对立情绪,挑起大规模的整人整群众,来转移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目标。甚至有些学校发生了武斗,也有学校批判运动夭折了。
    十三期社论,讲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些人马上把一方看做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了,把犯错误也说成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总之,这样一场严肃的斗争,已经被学校里的某些人简单化,扩大化了。
    中学的运动,在这阶段,一直无人问津。中央文革对这样的现象,难道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吗?
    二、中央文革小组深入群众不够,自展览馆会议以后(10月28日),中央文革小组对中学运动是不够深入群众的。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你们要政治挂帅,到群众里面去,和群众在在一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但是中央文革小组的一些同志经常在上边发议论,对一方是表示坚决的支持,看作是坚定的革命左派,而对一另方表示不满意,以至形成比过去更加规模的一派压另一派的情况,更有些人把中央文革小组某些同志的讲话,捧作圣书经典,大力翻印和学习,这些人一遇到什么事情,便说中央文革小组同志是怎么说的。自7月28日后中学生对毛主席著作没有更好地学习和掌握。有些同志根本就不学。十六条也没有深入学,运用的也不好。
    十六条说得很明白,要让群众在这个大革命运动中,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决不能采取任何包办代替的办法,实际上,中央文革小组的一些同志的讲话,已经束缚了一部分人的思想,阻碍了群众的首创精神。
    总之,一句话,突出毛泽东思想不够。
我们殷切地希望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到群众中走一走,听一听,“不要等问题成了堆,闹出了许多乱子,然后再去解决,领导一定要走到运动前面,不要落在它的后面”。
    三、关于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自工作组撤走后,前一个阶段,学生自己领导自己,对黑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工作组问题进行了彻底的揭发和批判,运动基本上是正常发展的。但是,自从毛主席发出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对中学应当怎样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直未走向正轨,而且社会上也流传着什么学校革委会和最先成立的红卫兵搞斗批改,只是所谓的大方向正确。至使一些人以此为理,死死抓住工作组不放,而对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感兴趣,对学校里的牛鬼蛇神无人过问,有些人甚至为他们喊冤叫屈,使他们坐山观虎斗、幸灾乐祸。有些牛鬼蛇神也蠢蠢欲动,想乘此机会为自己大翻其案。而革命小将的一些作法,却被另一方批判得一无是处。
    这些小将看到这种作法是很难过、很痛心,他们提醒学校的斗批改能不能进行到底。希望中央文革小组深入调查,对中学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怎样进行斗批改问题明确表态,指明方向。
    四、中央文革小组指导不够:在这场复杂的两条路线斗争中,革命小将是没有经验的,我们拼命地学习毛主席著作、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等,坚决跟着毛主席学会做路线斗争,但是,我们感觉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在按毛主席思想统一方面引导不够,(如:没有发表有关指导性社论,以致更加深了两派不和)使本来一大批敢想、敢闯、敢干、敢革命的革命小将热情挫伤很大。有的革命小将对党的阶级政策掌握不够,阶级路线调子唱得高了一些,如今也被扣上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帽子,一些非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子女,在这些小将面前指责,说他们的作法是形“左”实右等等。使他们很不好说话,很是被动,迫切希望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加以正确引导。
    我们认为这些批判的对象,不是真正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而大部分是出身工、农,革干、革军、革烈的在校的学生,难道他们都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吗?难道这些最先起来造反、同阶级敌人有着刻骨仇恨的小将们,会在革委会里制造所谓斗批改吗?大多数的干部子弟是要革命的,他们同党同毛主席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
    在旧社会里我们的父母受尽了鞭打和饥饿,万恶的地主和资本家吮吸着他们的血汗。他们起来反抗了!他们跟着毛主席造旧世界的反了!他们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出入枪林弹雨,用对人民的忠诚和鲜血打天下!我们一想起这些,一股子承父志的烈火燃满了胸膛,一想起这些,我们就无限感激毛主席,无限热爱毛泽东思想!
    难道他们的孩子会忘掉这一切吗?会背叛党的事业吗?
不能!不能!绝不能!
    我们是党的事业继往开来的一代,是革命的接班人,我们第一次起来干革命,难免犯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我们有勇气正视,有勇气改正,但是,我们决不允许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硬把我们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上推,这是绝对办不到的!
敬爱的党中央、毛主席,我们革命后代一定要做狂风怒号中挺立不拔的青松,要做惊涛骇浪中盘盘的石山,来源于对您无限忠诚的革命坚定性,就是革命后代在复杂的艰苦的阶级斗争中取得胜利的最可靠保证。
    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我们的压力是很大的,但是我们不怕。因为我们要做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毛主席告诉我们:“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毛主席又说:“一百多年来,无数先烈所怀抱的宏大志愿,一定要由我们这一代人去实现,谁要阻止,到底是阻止不了的。”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
    我们最热烈地欢迎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到中学去了解情况。
    (编者按:这份大字报反映了一部分中学生中的“革委会和老红卫兵”的情绪。
    他们承认:有的革命小将对党的阶级政策掌握不够,阶级路线调子唱得高了一些。
    但是,他们对别人把他们犯错误说成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满。
    由此,他们对当前中学文革形势看法也很悲观:一些人以此为理,死死抓住工作组不放,而对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感兴趣,对学校里的牛鬼蛇神无人过问,有些人甚至为他们喊冤叫屈,使他们坐山观虎斗、幸灾乐祸。有些牛鬼蛇神也蠢蠢欲动,想乘此机会为自己大翻其案。而革命小将的一些作法,却被另一方批判得一无是处。
    进而,他们对中央文革小组产生了不满:中央文革对这样的现象,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深入群众不够,指导不够。希望中央文革小组深入调查,最热烈地欢迎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到中学去了解情况。
    这份大字报对中央文革小组的意见是善意的。
    这份大字报反映的一部分“老红卫兵”的情绪是值得重视的。由于他们本身的弱点,加之受到工作组的错误引导,他们在文革初期做过一些错事、说过一些错话。在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过程中,他们受到了对立面的强大压力、甚至过火的批评。使他们在思想上产生了困惑,政治上处于十字路口。
   这种情况并不可怕。文化大革命就是要群众自己教育自己,在游泳中学会游泳。但由于各人的情况不同,结果也会差别很大;有的人学会了游泳,顺利地到达彼岸;有的人在风浪中随波逐流;有的人被风浪吞没。)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北农大附中学生 伊林·涤西《给林彪同志的一封公开信》
   敬爱的林彪同志:
   近日看到你九月十八日在军事院校的讲话记录,直爽地说,有几个关键地方的提法是非常错误的。
   您说:“对毛泽东思想抱什么态度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就是要抓住对毛主席的态度,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书太多,读不完,他们离我们又太远。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经典著作中,我们要99%的学习毛泽东著作。”“毛主席比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高得多,(重点是我加的)现在世界上没有哪个比得上毛主席的水平,有人说《资本论》是理论的基础阵地,其实《资本论》只能解决资本主义社会的规律问题。我们国家资本主义已经打倒了,现在是社会主义规律问题。”“毛主席这样的天才,全世界几百年,全中国几千年才出现一个。”
   敬爱的林彪同志,“毛主席比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高得多”的提法是不正确的。
   最近翻阅斯大林论《论反对派》的一些论文,见到论列宁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功绩的一段:“同志们,必须承认正是列宁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发现了社会主义可能在一个国家胜利的真理,不能抹杀理应属于列宁的功绩。不要惧怕真理,要有勇气说出真理,要有勇气公开地说,在马克思主义者中间,列宁是用新的方式提出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胜利的问题并肯定地解决了这个问题的第一个人。
   我这些话绝不是想说明作为思想家的列宁比马克思、恩格斯高出一等。(重点是我加的)我这些话只是想说明两个事情。
   第一,无论恩格斯或马克思是多么有天才的思想家,绝不能要求他们在垄断前资本主义时期,预见到五十年以后,即在发达的垄断资本主义时期的无产阶级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中一切可能性。
   第二,列宁作为恩格斯或马克思的天才学生,能够看得出在资本主义发展的新条件下的无产阶级革命中的一些新的可能性,因而发现了社会主义可能在一个国家内胜利的真理,这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斯大林的态度是对的,林彪同志的态度是错误的。“毛主席比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高得多”的提法是错误的,理论上是错误的,实践中是有害的,它会给各国修正主义造成攻击中国共产党的口实,毛主席也绝不会答应!
   正如您说的:“对毛泽东思想抱什么态度是一个重大的问题,我们就是要抓住对毛主席的态度,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斯大林正是在怎样对待列宁和列宁主义的问题上和托洛斯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分开的。如今在对待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问题上,已经开始并将继续进行大分化。在大分化中,那种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估计不足的倾向固然是非常错误的(是站不住脚的,主要应批评的),但那种估计超出历史发展的倾向同样站不住脚,也容易一头栽入反毛泽东思想的邪路。林彪同志,用斯大林同志当时对待列宁和列宁主义的态度来对待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才是唯一正确的,其他态度统统是错误的。
   其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书太多,读不完,他们离我们又太远,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经典著作中,我们要99%的学习毛主席著作,但您是在军事学院讲的,无论这个99%是指学习时间,精力之比还是指学习毛泽东思想和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之比都不适用。
   第一:书太多,读不完。他们离我们又太远。显然不能成为99%的理由。
   第二:专门的理论是需要的,而中国的现状是特别需要的。毛主席早在二十四年前就深刻地批评到:
   “但是要照中国革命的丰富内容来说,理论战线就非常之不相称。二者比较起来理论方面就显得非常之落后。一般地说来,我们的理论还不能和革命的实践相平行,更不去说理论应该跑到实践前面去;我们还没有把丰富的实践提高到应有的理论高度。我们还没有对革命实践的一切问题,或重大问题加以考察,使之上升到理论的程度。你们看,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我们究竟有多少人创造了可以称为理论的理论,算得上科学态度的周密的而不是粗枝大叶的理论呢?特别是在经济理论方面,中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从鸦片战争到现在,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但是还没有产生一本合乎中国经济发展的实际的,真正科学的理论书。象在中国经济方面,能不能说理论水平已经提高了呢?能不能说我党已经有了象样的理论家呢?实在不能说。”
   二十四年前毛主席这个批评,在二十四年后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更加暴露出来了,在我们不但要解决国内问题,更要解决国际问题的时候特别地表现出来了。文化大革命以来,书店的书柜中看不到什么系统的周密的(哪怕是较系统较周密的)关于中国和世界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的“可以称为理论的理论”著作!过去书架上倒是摆过一些厚本、专著,但文化大革命表明,他们的作者不是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毛泽东思想的外衣反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混蛋,就是钻进书堆里出不来的书呆子或空谈家。
   在您的作用下,解放军成为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榜样,全国学习解放军,全国掀起了一个学习毛主席著作空前广泛的运动,就是说一个工农兵广大群众直接掌握理论的伟大时代出现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说:“给目前范围有限度的提高以基础,也是给将来范围以广阔的提高工作准备条件”,已有过之而无不及,提高的问题自然而然的突出出来了!大批真正的理论家,现在和不久将来的革命运动很需要。
   第三:既然我们现在很需要在经济、政治、军事文化方面有大批的理论人才,那么这些理论家,不管其专长是什么都起码得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具备一个较全面的系统的了解,而毛主席的著作只是其中一部分,因而这个99%比例是不正确的,对大专院校不适当。
   第四:毛主席著作虽然只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的一部分,但毛泽东思想是当代最现实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最高最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现在我们无疑是在毛泽东思想大道上前进,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战斗。我们不是否认这一点,而是肯定这一点,正是这一点要对毛泽东思想有个彻底的了解,清楚毛泽东思想如何前进,因而就必须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发展有个相当的认识,从这里您的“99%”也是不适合您所讲话的对象的。一般说,用主要的精神,大部分的时间学习毛主席著作是正确的。
   其次,有人说《资本论》是理论的基础阵地,其实《资本论》只能解释资本主义的规律问题,我国资本主义已经打倒了,现在是社会主义规律问题。这一点加上上面的,给人以马克思著作似乎已经过时之感,我还没有读过《资本论》,但知道马克思主要著作就是《资本论》,《资本论》中基本理论已经不再是理论的基本,岂不是说马克思主义中的基本理论已经过时了,这不是从“左”的方面,同样走到新老修正主义者的沼泽中去吗?您的意思似乎是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到毛泽东思想经过了一个从牛顿到爱因斯坦的飞跃,根本的质的飞跃!但这显然是错误的。
   敬爱的林彪同志,请你解释这些。
   顺便向您提出一个批评,在天安门上,您已经发表了对当前文化大革命具有决定性指导意义的六次讲话,可是这次运动最主要最精华的部分──学生运动,却没有看见您来亲自参加,如同周恩来、陶铸、陈伯达一样 来参加我们的辩论会,亲自看大字报,接见学生,给我们讲话。我很怀疑你讲话绝对正确。就拿九月十五日讲话来说,这个讲话过早过分地强调了“一小撮资产阶级份子,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严重性,其实各省市“炮打司令部”“火烧省市委”的大多数是学生,即使省市中,大多数也不一定“炮打司令部”,指的就是黑司令部,而是放几炮轰轰看,或击中其中个别人,或冲决“司令部”某些强大的保守措施,可您没有讲炮打司令部这方面的意义。您强调“我们国家的领导权,是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强调专政的正确方面──不需要改进的方面,却没有敏锐地觉察到文化大革命以来未突出来的问题,即 “改善无产阶级专政,革新社会主义制度。”党和国家组织形式需极大的改变。十七年来,建立的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陈旧,极需创造出一个适合中国历史特点的,世界上从来没有的国家机器。这些没有强大的摧毁,没有强大炮轰的震撼,没有高温度的熔炼,实现得了吗?恩格斯名言“公社已不是原来意义的国家了”,看来您理解得不是很深的,毛主席多次提到公社,您也未必惊醒,眼睛犹很朦胧,看不到官吏机器正在彻底完蛋,代表“中国”的东方公社的光芒已经露射东方地平线了,因而讲话不但没有注意引导这方面,反而给全国运动一个阻碍,造成一个反复(虽然不大),把大批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的张平化9·24讲话就是乘机抛出来的。
   敬爱的林彪同志,毛主席唯一最亲密的战友和学生,对于您的六次讲话,很希望您能象毛主席那样“理论应跑到实践前面去”。但说老实话,失我所望,您的六次讲话跑到实践后面去了。比如吧,第六次讲话虽然指出了“步行串联的好处,可以广泛地去接触群众,接触社会的各个方面,更深的了解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但这文中没有突出毛主席学生时代就利用寒暑假进行“社会调查”,毛泽东式的“社会调查”。而这一点,您讲话之前,清华大学里的大字报已经渴望了好几天了。
   希望您特别深入运动,不然久而久之,也会有“靠边站的危险”,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
   敬爱的林彪同志,我们的副统帅,毛主席唯一最亲密的战友和毛主席的接班人(许多中央首长这样讲,人民也这样讲)。为什么要给您寄这封信呢?我认为,应坦白地向您公开我的目的,您作为毛主席的接班人,希望您具有毛主席那样高的理论,那样高的实践,象毛主席那样正确、完整,因为中国党的领导所领导的不是中国一国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事业,而是整个共产主义运动,在这条道路上,斗争异常尖锐,有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危险存在。这条道路毛主席是走上来了,如果毛主席的接班人不能象毛主席那样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导师,中国党还会面临法西斯党的危险,再说一遍,无情的辩证法将会请您“靠边站”。
   为什么要公开呢?就是要促进人民进一步取得您所提出的批评,监督党和国家各级领导和各级领导人的“大自由”。
   有错误就要批评,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地方就要指出,难道您是不可提批评意见吗?(有些首长讲话似乎对您提批评是不可以的。)我看您是不会同意这样做的。
   赤胆忠心之言,见之请您斟酌,歪理之处,给以批评指正。
   敬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敬礼!
           北农大附中学生 伊林·涤西
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此公开信十一月十五日清晨七点左右用大字报形式公布于清华大学,当日下午被部分同学撕毁,并被骂成“毒草”“反革命”的大字报,还扬言“要批倒、批臭”等等,既然这张大字报已经被你们说成是“毒草”“反革命”的大字报,你们就应该发动广大群众批判之,批倒批臭之,既要让群众都看到原文,又要看到批判文章,然而,你们为什么竟然据其防止流毒更广,而把大字报撕毁了呢?你们到底相信不相信群众呢?显而易见,你们这种包办代替的方法是愚蠢的,是软弱的表现。
   在这里,我们奉告你们,你们要真防止流毒更广,真心批判的话,希望你们亲手再把原大字报贴出来,让大家来批判鉴别!
   同志们!既然有人不让此公开信公开,那就将转为另一种方式,印为传单。
           伊林·涤西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八日
   读者注意:如果有的同志批评我们,指责我们的“靠边站”对个人过分的话,我们是乐于接受这种批评的。
           伊林·涤西
   (编者按:这封信批评林彪关于毛泽东和学习毛泽东著作的部分是正确的。它说:“毛主席比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高得多”的提法是不正确的。无论这个99%是指学习时间,精力之比还是指学习毛泽东思想和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之比都不适用。给人以马克思著作似乎已经过时之感,我还没有读过《资本论》,但知道马克思主要著作就是《资本论》,《资本论》中基本理论已经不再是理论的基本,岂不是说马克思主义中的基本理论已经过时了,这不是从“左”的方面,同样走到新老修正主义者的沼泽中去吗?您的意思似乎是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到毛泽东思想经过了一个从牛顿到爱因斯坦的飞跃,根本的质的飞跃!但这显然是错误的。
   批评林彪第五次接见的讲话是正确的。它说:我很怀疑你讲话绝对正确。就拿九月十五日讲话来说,这个讲话过早过分地强调了“一小撮资产阶级份子,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严重性。其实各省市“炮打司令部”“火烧省市委”的大多数是学生,即使省市中,大多数也不一定“炮打司令部”指的就是黑司令部,而是放几炮轰轰看,或击中其中个别人,或冲决“司令部”某些强大的保守措施,可您没有讲炮打司令部这方面的意义。反而给全国运动一个阻碍,造成一个反复(虽然不大),把大批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的张平化9·24讲话就是乘机抛出来的。
   它说:林彪的第五次讲话,强调专政的正确方面──不需要改进的方面,却没有敏锐地觉察到文化大革命以来未突出来的问题,即 “改善无产阶级专政,革新社会主义制度。”党和国家组织形式需极大的改变。十七年来,建立的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陈旧,极需创造出一个适合中国历史特点的,世界上从来没有的国家机器。这些没有强大的摧毁,没有强大炮轰的震撼,没有高温度的熔炼,实现得了吗?恩格斯名言“公社已不是原来意义的国家了”,看来您理解得不是很深的,毛主席多次提到公社,您也未必惊醒,眼睛犹很朦胧,看不到官吏机器正在彻底完蛋,代表“中国”的东方公社的光芒已经露射东方地平线了,因而讲话不但没有注意引导这方面。这一段话有正确的因素,也有不正确的因素。如它说:十七年来,建立的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已经陈旧,官吏机器正在彻底完蛋。这是不正确的。
   可是,此公开信十一月十五日清晨七点左右用大字报形式公布于清华大学,当日下午被部分同学撕毁,并被骂成“毒草”“反革命”的大字报,还扬言“要批倒、批臭”。这也说明,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复杂化,往往一种倾向掩盖着另一种倾向。)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航空学院红卫兵八一纵队《一问中央文革小组》
毛主席语录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自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展以来,在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出现了一片空前未有的大好的革命形势,正如毛主席所说的:“这个运动规模很大,确实把群众发动起来了。对全国人民的思想革命化有很大意义。”但对运动中的某些问题,尤其是最近以来发生的一些现象,我们感到很不理解,很不明白,毛主席教导我们:“共产党员对任何事物都要问一个为什麽,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符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因此本着对革命事业负责的精神,我们向中央文革小组提出以下一些问题:
   一、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我们一切行动的最高指示。我们时时事事处处都要牢记心间。许多中央首长,像林副主席、周总理、叶剑英副主席、陈毅副主席等在接见革命师生时,总是讲主席英明、伟大、正确,讲主席怎样教导,讲自己跟不上主席思想,每次开会都不忘学习主席语录,而中央文革小组一些同志也经常接见革命师生,也经常讲话,但他们中的一些讲话很少引用主席语录,很少说主席的英明领导,很少提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而经常听到是:我说如何如何,我如何如何支持你们;不然的话,我就怎样怎样;我要你们做甚麽甚麽……为什麽处处突出这个“我”字呢?
   二、前一阶段由于贯彻执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派了工作组,挑起了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造成了白色恐怖。是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及时扭转了这一局面。而最近又有一些人采取新的形式继续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又把另一些人打成了“反革命”,“右派”,“保皇”,“修正主义份子”……并且全国通牒,四处捉拿,封街道,查火车,开斗争会,搞人身攻击,与前一阶段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美其名曰: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实质难道不是更大的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吗?更大的对立情绪不是正在形成吗?这一切究竟是由何方引起的呢?是谁在继续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来对抗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呢?
   三、毛主席教导我们“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为什麽中央文革小组的某些同志不深入群众进行耐心细致的调查研究,认真听取各方面意见,而是偏听偏信呢?就拿我们北航来说,为什麽中央文革小组有些同志就只听“红旗”战斗队一方面的意见,根本不听红卫兵一方的意见呢?为什麽有些情况《红旗》反映得根本不符合事实,而中央文革小组也完全相信,根本不下来调查一下呢?例如:十月中旬,我院红卫兵赤卫队及林学院等其他一些院校的红卫兵要求中央文革小组接见,反映情况,等了十一天十一夜,中央文革小组也不接见,最後还是总理出来接见的。而我院《红旗》反映情况确为什麽很快到达中央文革小组呢?毛主席教导我们:”教育每一个同志热爱人民群众,细心地倾听群众的呼声;每到一个地方就和那里的群众打成一片,不是高居群众之上,而是深入於群众之中,根据群众的觉悟程度,去启发和提高群众的觉悟,在群众出於内心自愿的原则之下,帮助群众逐步地组织起来……。“即使我们的红卫兵有些地方不对,难道就应该采取不理不睬冷淡的态度吗?
   四、中学革命小将在文化革命中,遵循主席教导,做出了巨大贡献,是他们最先掀起了社会上的扫四旧,是他们最先成立了红卫兵,是他们首先批判揭发工作组;是他们首先打破了校与校之间的界限,搞起了大串联;是他们坚决贯彻党的方针政策,提出了很多好的倡议……在中学小将们大干特干,大闯特闯之时,中央文革小组的一些同志,你们支持了没有?你们鼓励了没有?是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第一个承认红卫兵,支持红卫兵,赞成红卫兵(那时的红卫兵绝大多数都是中学小将)当运动中中学小将在一些具体作法上出现了一些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之处时,有些人藉此大骂小将们是“保皇派”,“镇压革命的工具”,“刽子手”“等等,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为什麽不出来支持革命小将,帮助他们克服缺点,更高地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鼓励他们更好地干革命?甚至还听说中央文革小组中的某些同志也骂中学小将是“大棒子”“宪兵队”,并建议在运动中做出巨大贡献的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解散,这是甚麽原因呢?
   五、十一月八日有一些军事院校的学生及北航红旗部份战士冲入国防部一事引起了军委的重视,於是在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中央军委召开在京军事院校革命师生大会,当时周总理,陶铸同志,军委四位副主席及许多军队首长都出席了大会,然而中央文革小组却为什麽没有一个人参加?还有些人冲进国务院,中南海,直接威胁到主席安全,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为什麽对此事不表示态度?而是由陶铸、李富春、陈毅、谭震林、谢富治等副总理出面表态?
   可能有些人读了我们的文章後,会大骂我们是炮轰无产阶级革命的司令部。我们说,绝不是这个目的,我们的确有许多问题不明白不理解,心里有话,不能不讲,说出来总比闷在肚里强。讲对了很好,讲错了。我们会从错误中吸取教训,改正错误,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的!只要是对革命事业有利,我们是在所不惜的!
   最後,让我们一起学习一段主席语录:“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坚持真理,因为任何真理都是符合於人民利益的;共产党人必须随时准备修正错误,因为任何错误都是不符合人民利益的”。
   (编者按:有些人骂他们是“保皇派”,“镇压革命的工具”,“刽子手”,“反革命”,“右派”,“修正主义份子”……并且全国通牒,四处捉拿,封街道,查火车,开斗争会,搞人身攻击,这当然是不对的。但是他们对自己的错误也认识不够,难道说仅仅是在一些具体作法上出现了一些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之处吗?尤其不妥地是,他们还为这时已经干了许多坏事的西城纠察队辩护。
   问题的关键在于;要牢牢地把握斗争的大方向;批判提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刘少奇、邓小平。)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航红卫兵八一纵队《二问中央文革小组》
   毛主席语录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
   十一月二十四日我们贴出了《一问中央文革小组》的大字报,在这个大字报中,我们向中央文革小组提出了几个问题。现在我们再向中央文革小组提几个我们所不理解不明白的问题,不对之处,热情地欢迎中央文革小组和广大革命群众批评指正。
   一、十月六日第三司令部在北京工人体育场召开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誓师大会》,中央文革小组全体同志都参加了大会。十月八日第二司令部和第一司令部的部份院校在北京也召开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誓师大会,中央文革小组却没有一个同志参加。同样都是红卫兵,为什麽中央文革小组对第三司令部特别重视呢?而对第一司令部和第二司令部如此冷淡呢?难道只有第三司令部才有资格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吗?林付主席说过:”红卫兵战士们,革命同学们,你们斗争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毛主席和党中央坚决支持你们!”那么中央文革小组的某些同志为什麽不支持第一司令部还第二司令部的红卫兵大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呢?为什麽不相信第一司令部和第二司令部的几万红卫兵也是要革命的,也是坚决站在毛主席这一边,为捍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而奋斗终生呢?
   二、中央曾一再指示,对所有的革命组织都要一视同仁,那么为什麽中央文革的某些同志对红卫兵却不一视同仁呢?为什麽对航院《红旗》更是特别宠爱,多次单独接见他们呢?如十一月十八日中央文革小组就单独接见《红旗》,有些其他战斗队的人要求进场时却被拒之门外,而且会议一律不许作记录,一律不准外传,如宣传的是毛泽东思想,是党的方针政策,为什麽不敢拿出来交给群众,为什麽害怕与群众见面呢?在我院《红旗》战斗队也没有联络员,有问题随时都可以找中央文革小组,而中央文革小组有指示随时召见《红旗》战斗队,而其他一些战斗队尤其被人称为多数派的战斗队却往往等好几天也见不到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要相信群众,难道就只有《红旗》是革命组织是左派吗?而我院其他战斗对和其他院校的许多战斗队就不是革命组织,就没有左派吗?
   三、大连海运学院打响了红卫兵长征的头一炮。这是红卫兵熟悉社会了解群众进行艰苦锻炼的伟大创举,中央文革的某些同志,当你们听到大连海运学院长征队的消息後。你们的态度是怎样呢?你们支持了吗?你们鼓励了吗?是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首先发现了这种新生事物,支持红卫兵去长征,首先鼓励红卫兵到社会实践的大风大浪中锻炼成长。
   四、十月二十二日《人民日报》发表了社论《红卫兵不怕远征难》後,有一些人不相信毛主席会支持长征,甚至於认为鼓励长征是阴谋。於是就到陶铸那里去讯问,陶铸同志告诉他们主席是很支持长征,周总理也认为这篇社论讲的不错,他们仍不相信,却指名要求戚本禹同志接见。为什麽这些人不相信陶铸同志而相信戚本禹同志?为什麽呢?
   五、由于前一段实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派了工作组,实行白色恐怖,镇压了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广大群众在毛主席领导下很快认清了这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工作组的错误进行了彻底的批判。然而有一些人现在还揪着工作组不放,不断叫他们写检查,还有叫他们劳改……难道广大工作组的同志就不愿意革命吗?难道这部分同志就不愿意捍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吗?为什麽不把他们解放出来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呢?十六条中明确指出,要鼓励那些有错误而愿意改正的同志放下包袱参加战斗。那么对於目前情况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表示了甚麽态度?难道还允许这种现象继续下去吗?
   文化大革命自始至终,时时处处都是坚决贯彻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都要认真地相信群众,真正的依靠群众,真正的放手发动群众,相信95%以上的群众是要革命的,如果不是这样就是违背毛泽东思想,就是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是错误的!
   最後让我们学习一段毛主席语录:
   “共产党员是不怕批评的,因为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真理是在我们方面,工农基本群众是在我们方面。”
   (这篇大字报主要是批评中央文革小组对两派不是一视同仁。这当然是不对的。中央文革在政治上只能支持紧跟毛泽东革命路线的造反派,不可能同样支持违背毛泽东革命路线的保守派。)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陈伯达与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同志的谈话
   因为工厂发生几件事情,都说是这些学校的学生搞的,搞来搞去就搞到我们中央文革小组来了,因为这些少数派是我们保护过的。现在你们的许多事情,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没有指挥过,可是有人就说我们是幕后指挥者。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幕后指挥。
   你们到工厂去,和工人一起劳动、学习、革命,我们都赞成,但是当群众还没有觉悟的时候,拒绝你们,你们也不要勉强,你们看我这是不是右倾机会主义,大毒草吧?
   听说上海工人贴我大字报,说我的电报是大毒草,我根本不辩护,可能明天大街上贴了很多大字报,说陈伯达是大毒草,是替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辩护,如果你认为是大毒草,是替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辩护,那完全可以贴大字报。电报主要是说,让工人回到生产岗位上去,不要中断生产,不要中断交通,不要中断铁路交通,有问题就地解决,必要时可以派几个代表到北京来,不要来那么多。中断交通,中断生产,这样子就没有理由了,社会上就不同情我们了。我们说工厂革命有根本两条是:一条是八小时工作制一定要保持,搞三个钟头或四个钟头的文化革命,总之是在业余时间,八小时以外的时间,业余时间由群众自己支配,这是第一条。还有一条是,组织一个领导的班子,由那些有经验的、政治好的老工人和优秀的技术人员组织起来抓好生产,这样我们就能搞好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三十日中午,原北京林学院红卫兵群众参谋部负责人李洪山在红卫战斗兵团负责人赵全来的协助下,在林院职工食堂门前的大字报栏上贴了一张“踢开中央文革小组自己起来闹革命”的巨幅标语。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一日,北京林学院红卫兵长征战斗队《给中央文革小组的一封公开信》
   我们认为目前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有一种不太好的现象,就是无论什么事情非找中央文革小组不可。对中央首长的讲话大量翻印,有时搞得出入很大。许多人光中央首长讲话就有好几册,整天看中央首长讲话,这样就不能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来指导文化大革命。对群众自己的独立思考,自己解放自己是很不利的。我们每个人都想把自己培养成为一个革命青年,培养成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所以就必须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中前进。努力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发挥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真正做到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
   再次,首长讲话是根据某一部分人,某一具体情况讲的。但有人不问当时情况如何,不管是否符合自己的情况,就大量翻印,按此照办,有时出入较大。结果在群众当中影响很大,起了包办代替的作用。
   十六条指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只能是群众自己解放自己,不能采用任何包办代替的办法。要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要去掉怕字,不要怕出乱子。
   为此,我们认为:
   1. 中央文革小组变成一个联络站的形式,应深入基层了解运动的情况,听取人家的反映,不要下框框,定调子,让群众在大革命运动中自己辨别是非,分清敌我,提高认识。
   2. 要及时出社论,指导群众深入学习毛著,真正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来指导运动,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我们认为,这样做符合十六条的精神,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把青年一代培养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坚强可靠的接班人。
   我们的意见,提供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考虑。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一日,外地革命师生同李洪山辩论整理的会议纪录
   11月30日中午,原北京林学院红卫兵群众参谋部负责人李洪山在红卫战斗兵团负责人赵全来的协助下,在林院职工食堂门前的大字报栏上贴了一张“踢开中央文革小组自己起来闹革命”的巨幅标语。我们将与李洪山辩论的会议纪录整理如下:请同志们耐心地阅读,并用毛泽东思想来衡量,批判李洪山的言论是否符合毛泽东思想。我们认为李洪山的“讲话”与谭力夫的发言同样是株大毒草。对於谭力夫的“讲话”
   时间: 1966年12月1日 上午九点
   地址: 杭大楼414室
   参加者:
   除李洪山外,有福建师范学院、浙江绍兴一初“五湖四海红色造反总部”、黑龙江双城县杏山中学、 黑龙江省佳木斯手工(业)中等学校、林院林业系捍批队等单位的部份师生、林院部份工人参加了辩论会。
   问:“踢开中央文革小组,自己闹革命”这一口号提出的理由是甚麽?
   李反问:“你们的看法如何?”
   众:“我们的观点是坚决拥护中央文革小组的正确领导。”
   问:“写这幅标语的经过怎样?思想的指导是甚麽?”
   李反问:“你们为甚麽说这幅标语反动呢?”
   众:“我们要你说。”
   李:“那我就说:先读几条毛主席语录。‘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凡事要动脑筋想一想……’我为什麽要写这幅标语其理由有三:
   (1)(先念十六条中的第九条,念到桥梁时说)中央文革小组只能是群众自己教育自己,是起桥梁作用的。虽然是权力机关但是不能领导,不管是哪一级的文革小组都是经过群众全面选举的,像巴黎公社那样。毛主席制定的十六条中,并没有中央文革小组不要经过群众选举。中央文革小组也是一样,说它是合法,没有理由,说它不合法,它还存在。所以中央文革小组没经选举产生,不符合十六条精神。不管是谁指定的,这是原则问题,必须踢开。要让群众自己教育自己,不可以包办代替。
   (2)文革小组成员坐在上面,做官当老爷,不深入下面,不调查,都是蹲在北京,不到外地。陈伯达讲话‘林院我现在还没有去过,以后有时间去”。到现在还没来一次。北大、清华倒是去过。小组的人不少,正组长、副组长从来不来蹲点,即是中央文革小组为什麽完全在北京。新疆、哈尔滨、广州也没有中央文革小组一个人。都是群众自己搞。毛主席说:“谁不到群众中来,就不能当领导。”毛主席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就是钦差大臣满天飞,夸跨其谈,乱发议论。见到中央首长讲话就抢得要命,视为珍宝。现在已有八册不学十六条,不看最高指示,连十六条中指出的六篇文章谁学到了?有几个人看?恐怕有人现在还没学过。若看首长讲话,没有时间看最高指示。中央文革小组不行,他还得当小学生,不能当领导。他只能当小学生,不能当先生。副统帅林彪同志讲,要好好听听最高统帅的话。中国只有毛主席才能领导。任何事物都要怀疑,怀疑一切。周总理、江青、陈伯达等的讲话都要用最高指示去分析。甚麽东西都要怀疑。现在一事一物划框框,特别最近北大辩论会一开始就定调子,这就扼杀了群众的首创精神。辩论一天聂元梓就烦了,群众不干又辩论一周。变来辩去,终归还是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现在北大聂元梓搞得四分五裂,有新北大红卫兵、北大红卫兵、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岗山战斗队等等。这就是中央文革小组造成的,是谁我就不说了。总之,扼杀了群众的首创精神和智谋。
   (3)10月3日《红旗》杂志发表十三期社论以后,北京掀起了高潮,两派是比较和睦的。如林院东方红找我们,我们也找东方红商量。但时间不长,只有三次。十月六日第三司令部召开的会议上,江青说:‘要坚持原则,讲究策略,要用阶级观点分析多数派、少数派。’从此两派就分开了。到今天有两个月了,仍然是分裂。追根追到中央文革小组,到11月27日有些人还是坚持用阶级观点分析多数派、少数派。用阶级观点分析一个月以后,还是这样。陈伯达讲话要冲垮修正主义红卫兵,这样的传单满天飞。北京这样,全国也是这样。为什麽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全国有那么多的修正主义红卫兵?现在是大民主,所以我才写这幅革命的标语。有甚麽不合法的?!法律上也没有规定,我们有自由言论的权力。要在前三年,我写了就不在这里呆了。我写的都是革命的大字报、革命的标语。即使是右派,也要放在运动後期酌情处理呢。
   另外,是把矛头指向革命群众,指向谭力夫。谭力夫的讲话,陈伯达讲是一株大毒草。我说是革命的演说,基本精神符合毛泽东思想。陈伯达在中央文革会议上说:‘毛主席批示大量印发’(众追问)是听联络站说的,你去调查。谭力夫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是革干子弟,中共预备党员,北工大红卫兵总部负责人。’一个(复)杂的文革小组。《红旗》十三期社论後,哪个组织,哪个学校,如果不太广播批判谭力夫的,就不是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各学校都一致,这是有组织,有计划地把矛头指向革命的群众。中央文革小组陈伯达说:‘现在还没有把谭力夫打成反革命。’现在没有,将来没有。批判谭力夫讲话,是群众斗群众。发动了95%以上的学生来批一个普通学生,这是把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引向群众斗群众。即使是右派现在也不能批判,要放到後期去处理。根据这三点已完全可以踢开。现在的中央文革小组就是毛主席脚下的一个绊脚石,是文化大革命的绊脚石。全都下来。这样的文革小组不踢开行吗?!
   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要下来,他没有全面调查,他没有去过哈尔滨、新疆、广州(念毛主席语录)到群众中去调查……”
   众问:“毛主席能不能到全国各地去呢?”
   李答:“这个问题於那三点无关,我不回答。谭力夫的讲话我认为是革命的演说,不能批判。”
   众问:“为什麽?”
   李答:“因为(A)用阶级观点分析,(B)矛头指向了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C)激起了群众敢想敢干的精神,基本上是符合毛主席阶级观点的。”
   众问:“错在那里?”
   李答:“讲阶级路线有些偏激。”
   众问:“谭力夫讲主席廿年代讲的,你拿到六十年代来硬套那怎麽行?这话对吗?”
   李答:“这话是对的。他是反教条主义的,反对硬套。谭力夫主张活学活用毛主席箸作。”(念林彪讲活学活用,带着问题学,急用先学……)
   有人问:“那么你认为谭力夫是活学活用毛主席箸作的模范了?”
   李答:“基本上是活学活用毛主席箸作的模范。批判谭力夫的讲话(是)陈伯达提出来的。批判谭力夫的讲话是群众斗群众。批判谭力夫更是群众斗群众。”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日,北京林学院红卫战斗兵团一二·九战斗队、永向党战斗队、永向东战斗队等《看,中央文革小组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执行了一条甚麽路线?》
   毛主席亲自提出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伟大创举,是社会主义的伟大创举。但是从今年六月以来,北京市的文化大革命却是曲折地发展的。
   六月一日,我们伟大的统帅批准广播了聂元梓等七同志的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後,似如一颗特大的原子弹,在北京,在全国立刻爆炸,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的高潮。当时,由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破坏,中央,北京新市委某些同志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把许许多多的革命闯将打成了“反革命”、“右派”、“假左派,真右派”等等。一场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的第一个高潮被熄灭了。
   在这个时期,即从六月二日以来到七月十八日,中央文革小组的某些人,没有进行坚决的斗争来扭转方向。直到七月十八日毛主席回到北京,才把运动的方向纠正了。从此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在群众中威信很高,说一不二。他们到处参加斗争、批判、辩论会。还给做些指示。在人们心目中,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的讲话比最高指示还重要似的,视如珍宝,到处传抄。指导运动。有些同志给群众定框框,严重地束缚了群众的手脚。如江青等中央文革小组的一些同志,在北大广大师生员工批判张承先的工作组的大会上就给定下了调子,说张承先执行了一条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张承先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扼杀了广大红卫兵和革命小将的首创精神。由此,目前北大师生员工四分五裂。若问一个同学:你们北大有多少红卫兵组织?他会说,“多极了!”“数不过来!”在北大至今没有出现一个真正的学生运动的领头人。
   从十月三日《红旗》杂志发表社论後,北京市立刻又出现了一派沸腾的新气象,群众运动的高潮又来临了。可是时间不长。在十月六日由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召开的大会上,中央文革小组的一些同志讲了话。从这天後,在北京市,在全国又搞起了群众斗群众的新形式。“修正主义的红卫兵”、“修正主义的红卫兵总部”等等口号满天飞。从此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并非全体同志)打着“掌握原则,掌握策略,懂得策略”的旗号搞关门主义,执行“左”倾路线,把运动又引向了邪路。
   从十月三日至今已两个月。这两个月仍然是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可是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却至今不觉悟。在十一月廿八日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还讲:“不能离开阶级观点去谈甚麽‘少数’、‘多数’。要看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掌握在谁的手里,谁真正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谁真正执行了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混淆了矛盾性质,挑动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
   中央文革小组执行“左”倾路线最严重的事例:把一个青年学生提出的基本上是革命的一幅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说成实际上是剥削阶级的血统论,是地主阶级的哲学,是彻头彻尾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唯心的,与马克思列宁主义,与阶级分析相对抗的,而却忘记了目前是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在某个问题,在一定时“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就不能矫枉”,只看表面,不看本质,抓其一点,不及其馀。对“谭力夫的发言”这一革命的发言,视为“大毒草”,“修正主义的”,“形左实右得很”等。有组织、有目的挑动一大部份群众(几乎占全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去批判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发言(谭力夫是北京工业大学三年级学生、中共预备党员、红卫兵)还说甚麽“批判得好!”“应该批判!”“批判他的讲话又不是批判他这个人,又不让他弯腰带高帽子。”等等。把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掀起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群众运动的高潮给打了下去。
   敬爱的统帅毛主席,副统帅林副主席,敬请您对此调查,尽快地拨正航向吧!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沿着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前进!我们向毛主席、林副主席保证: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管它是以右倾出现,还是以两面派出现,还是以“左”倾形式冒出来,我们坚决发扬鲁迅打“落水狗”的精神,把它批倒、批臭。誓死保卫毛主席的正确路线!
   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我们坚决认真地,全面地,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十六条,发扬干想、敢说、敢干、敢革命、敢造反的精神。积极响应您的:“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伟大号召,为把我国建设成一个鲜红鲜红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赤化世界而贡献自己的一切,甚至於生命!
  (它说:中央文革小组执行“左”倾路线。具体的事例有:从六月二日以来到七月十八日,中央文革小组的某些人,没有进行坚决的斗争来扭转方向。江青等在北大定下了调子,说张承先执行了一条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张承先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扼杀了广大红卫兵和革命小将的首创精神。十月六日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并非全体同志)打着“掌握原则,掌握策略,懂得策略”的旗号搞关门主义,执行“左”倾路线,把运动又引向了邪路,在全国又搞起了群众斗群众的新形式。“修正主义的红卫兵”、“修正主义的红卫兵总部”等等口号满天飞。最严重的事例:把一个青年学生提出的基本上是革命的一幅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说成实际上是剥削阶级的血统论,是地主阶级的哲学,是彻头彻尾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唯心的,与马克思列宁主义,与阶级分析相对抗的。)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日,北京林学院一·二九战斗队、永向党战斗队等《踢开中央文革小组 紧跟毛主席闹革命》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亲自制定的十六条指出:“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和文化革命代表大会是群众在共产党领导下自己教育自己的最好的新组织形式。它是我们党同群众密切联系的最好的桥梁。它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权力机构。”同时又指出:“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的成员和文化革命代表大会的代表的产生,要象巴黎公社那样,必须实行全面的选举制。”在这里十六条没有说是哪一级的文革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和文化革命代表大会。十六条同时又指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只能是群众自己解放自己,不能用任何包办代替的办法。”
   而中央文革小组的产生是不符合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十六条的精神的,况且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坐在上边不广泛深入下层,不作全面的调查研究,到处游说,发议论,作指示。他们的讲话不管对与否,到处传抄翻印,拿到手里视为珍宝,去指导运动。
   毛主席教导我们:“一篇文章或一篇演说,如果是主要带指导性质的,总得提出什么问题,接着加以分析,
   然后综合起来,指明问题的性质,给予解决的办法。这样就不是形式主义方法所能济事。因为这种幼稚的低级的庸俗的,不用动脑筋的形式主义的方法在我们党内很流行,所以必须揭穿它……”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实事求是之意,有哗众取宠之心,华而不实,脆而不坚,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钦差大臣满天飞,这就是我们队伍中若干同志的作风。拿了律己则害了自己,拿了鲛人则害了别人,拿了指导革命则害了革命。
   总之,这种反科学的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主观主义的方法,是共产党的大敌,是工人阶级的大敌,是党性不纯的一种表现。大敌当前,我们有打倒它的必要。……”
   所以象今天这样的中央文革小组不踢开哪儿行呢?不解散哪儿行呢?目前它是毛主席脚下的一个绊脚石,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绊脚石。我们必须把它搬开,自己起来闹革命,紧紧跟着伟大的统帅毛主席和副统帅林彪副主席在大风大浪中勇猛前进。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日,北航红卫兵八一纵队《三问中央文革小组》
   我们继续向中央文革小组提出以下的问题: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我们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的亲自发动下,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 磅礴於全中国,震撼了整个世界。但是前一阶段由于执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使运动走了一段弯路,是我们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及时扭转了这一局面。运动本应当更健康、更迅速地向前发展,但是目前的情况是不是这样呢?
   一、如果运动沿着毛主席指出的道路正常地、健康地向前发展,广大的革命青少年和革命群众是应该而且能够随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步步深入,逐渐地团结在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的周围,向同一目标共同奋斗的。但是为什麽现阶段运动的发展却恰恰相反呢?为什麽群众之间的隔阂不是在逐渐地消除,而是在逐步地加深,对立情绪逐渐严重呢?
   二、一些在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曾被压制的人,今天翻过身来,本来应该与大多数人团结在一起共同战斗。但他们却反过来去压另一部份同志,并且搞得与前一阶段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谁支持他们这样做的呢?
   三、在阶级社会中阶级斗争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因此在所谓的“多数派”和“少数派”中都同样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多数派”和“少数派”大都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受害者。难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多数派”提出来的吗?不是!是当时在北京的某些中央负责同志提出来的。难道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少数派”们发起的吗?也不是,是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发起的。既然如此,那么是谁把“少数派”定为“左派”,把“多数派”打成“保皇派”,修正主义的呢?为什麽允许“少数派”中某些人藉批判资产阶级之名去斗争“多数派”呢?现阶段全国性的群众斗群众的局面不正是由此而引起的吗?这难道执行的不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吗?这个责任究竟要谁来负呢?
   四、十六条明确指出:“在目前我们的目的是斗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的反动学术权威,批判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改革教育,改革文艺,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以利於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然而,目前的情况是不是这样呢?有相当一部份人对一斗二批三改不感兴趣,他们根本不区别你是无产阶级司令部,还是资产阶级司令部,反正只要是“当权派”就当作资产阶级司令部来“轰”,来“烧”,来“打”。十六条中早已指出:“在一般情况下,前两种人(好的,比较好的)是大多数。”但目前却如何体现呢?那还有甚麽好的和比较好的呢?中央文革小组的某些同志,这样的作法难道是符合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吗?符合十六条吗?你们对这种作法表示了甚么态度呢?是大力支持了呢?还是坚决反对了呢?
   相反,以彭、罗、陆、杨为首的百分之几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是逍遥法外,躲在一边,舒舒服服,就是混在我们的好干部中企图混水摸鱼蒙混过关。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像目前这样既不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的方法,也不用大字报、大辩论、大鸣、大放的方法,能分出哪些是无产阶级司令部?哪些是资产阶级司令部吗?这样的方向和方法对头吗?
   五、目前相当一部份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根本不能发表自己的看法。一发表,一顶顶大帽子就连续不断地扣上来。他们根本不能写大字报,一写出来就篇篇被骂成“大毒草”。这种人的处境与工作组在时被压制的那些人的处境又有甚麽区别呢?还有一部份人整天无事可干,东游游,西逛逛,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根本不参加运动,目前这种人在日益增多,这种现象是由甚麽原因引起的呢?这样一些现象难道还不普遍吗?中央文革小组的一些同志们!你们看到了吗?你们认为这种现象好吗?你们采取了甚麽措施呢?
   总之,我们认为目前的运动不是健康地,深入地向前发展,而是在停止不前,很难进行下去的危险。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们!你们做为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最高领导应该负多大责任呢?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祗能有二条路线,一条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一条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你不站在这条路线上,就必然站在那条路线上。凡是高举了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就一定能够使运动不断向前发展,否则就必然导致运动停止不前,或走弯路。那么,中央文革的某些同志们你们是站在哪一条路线上呢?你们贯彻执行的是哪一条路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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