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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召开八届十二中全会(上 )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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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召开八届十二中全会(上 )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日至一九六八年十月三十日,召开中共第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日,周恩来在中共第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开幕会上的讲话
   今天开的是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人数商定的是一百三十三人。
   这次出席的中央委员,原有能到会的为四十位,补选十位候补中央委员为中央委员:黄永胜同志、许世友同志、陈锡联同志、张达志同志、韩先楚同志、潘复生同志、刘建勋同志、李大章同志、吴德同志、刘子厚同志。中央委员原来是九十七人,现有五十人出席,过半数了。其他能出席的还有九位候补中央委员。
   其次,就是中央文革碰头会成员。中央文革今天出席的五位同志:陈伯达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张春桥同志、姚文元同志,参加碰头会成员的还有:周恩来、谢富治、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汪东兴、温玉成这七位同志。出席这次的一共十二人。
   再次,军委办事组的六位同志:黄永胜同志、吴法宪同志、叶群同志、李作鹏同志、邱会作同志、刘贤权同志,出席这次会议。
   这次出席会议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各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和大军区的主要负责同志。现在除台湾省外二十九个省、市、自治区,都成立了革命委员会。除了与上面重复的以外,每省出席两位,共五十二人。
   人民解放军的大军区各出席一个人。有的大军区同志在前面已兼有别的任务,也就没再来人。所以,全国十二个大军区只出席九位同志。
   最后一项,就是中央直属机关,出席了四位同志:郭沫若同志、李天佑同志、曹轶欧同志、郭玉峰同志。
   总人数合在一起,重复的不算,共为一百三十三位同志,这是出席会议的全体成员。
   
   一、毛泽东在全会第一天的讲话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日,毛泽东在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上的讲话
   会议大概开七天到十天,想一想有些什么问题要提出来。
   形势问题:一个国内,一个国际。
   国内要总结上次全会到现在两年多的工作。
   两年文化大革命,无非是两种意见,一是不错,基本上是正确的;二是也有人说,不见得。
   十一中全会时我就说过,我在十月工作会议上,也打过招呼:不要认为会议通过了都能执行,在会上举手是一回事,真正闹意见是另外一回事。后来证明还是不理解,有的人出了问题。
   有一位同志叫张鼎丞也没有发现有叛徒、特务、反革命问题,为什么没有来开会?是什么原因?邓老你是很熟悉的。(周恩来:大连会议他参加了。高岗、饶漱石、徐海东他们四个人,徐海东同高岗抱头痛哭,说中央亏待了他,没有他在陕北打胜仗,中央就站不住脚,这正是公布高岗当付主席的时候,他同高岗联盟有勾搭,值得审查。)
   山东谭启龙,从小当红军,没有别的问题,就是工作错误。山东不谅解他,现在还不能解决问题。山东要揪他回去斗,我们不让。(周恩来:揪回去了,现在在济南。)山东的同志要作说服工作。
   湖北张体学,是好同志犯了错误。回湖北检讨得好,群众就谅解了。群众都欢迎他。他还要检讨,群众说不要再检讨了。
   王任重是内奸,国民党。
   陶铸也是历史上有问题。
   湖南王延春,这个人不行了。
   邓小平还没有发现他历史上有什么问题,就是发现他在七军开小差那回事。(张云逸:他在红七军当政委时,情况紧张了,他藉口到中央去汇报工作,在××地方开了小差,叶季壮同志死前也揭发过此事。)主要问题还是到北京后搞独立王国,他不服气,他说他不揽权,实际上他是刘少奇那个司令部里摇鹅毛扇子的。但是有时我还找他说几句话的,他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他是打敌人的。又没有查出来他历史上投敌叛变自首这一类问题。这个人一个是错误不小,一个是自己写了个自传检讨,可以给大家看看。他要求不要开除党籍,最好还是找点工作。一说工作,许多同志摇头。很大的工作也很难作了,我说给点室内整理材料之类的工作还可以吧!
   江华这个人,我是保过他的,许世友同志,你也是保过他的。霍世廉揭出他的问题,看样子不能保了,你还保吗?(许世友:主席说不能保,就不保了。)
   有些事我看我们工作没做好。比如徐海问题,那里一个南京,一个济南,不怪两个军区,就是我们没作工作。现在办学习班,就好转了嘛。军队内部分成两派,野战军也分成两派。有几千人跑到南京,几千人跑到济南。要把人叫回来。(许世友:我有错误,没听主席的话。)
   军队是可以讲清楚的。军队两派也好,三派也好,抓紧了就好解决。比如广西吧,也是两派。野战军地方军有两派。工作做好了,军队也就合作了。军队统一了,什么“4.22”也好,“联指”也好,军队问题解决了,群众问题很好解决。当时不是说要××吗?我说不要这个办法,我们出布告“7.3”、“7.24”布告。这是一个发明。过去也搞过十条、八条,也不在群众中宣传,群众也不知道。你不宣传,群众也不懂得。你怪谁呀?也不办训练班,办训练班是从内蒙古开始的。内蒙两派那么对立,来北京办训练班,一个月就解决了问题。
   同志们经验很多。可以设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究竟要搞,还是不要搞?成绩是主要的,还是缺点是主要的?文化大革命究竟能不能搞到底?大家议议。比如浙江问题,“红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好,也是一个工作问题。
   徐海的“支派”,北跑济南,南跑南京上海,踢派搞一党政权。徐州一个“支派”一个“踢派”,还是军队不一致,两边都是共产党,共产党与共产党打架。可以作工作嘛,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福建问题很大。韩先楚你那里不是天下大乱吗?(韩先楚:现在形势很好。)看到了。你们的报告很好。工作一做,还不是解决了嘛!问题是可以解决的,怎么不能解决呢?
   中央各部门,地方有二十九个单位,地方是徐州、保定、重庆,还有些问题,还得解决一下。
   四川可打得厉害,双方都是几万人,无线电指挥,有什么不得了?天塌不下来。谁叫你搞“二月逆流”,一抓就是十万人?中国人多得很,四川也不少。你抓错放了就是了。你说问题不得解决吗?不是都放了吗?(张国华:还剩五百人,都是坏人。)你放了九万九千五百嘛,还不是自己搞错了,放了就是了。
   要总结经验。过去南征北战,解放战争好打。秋风扫落叶,一扫三年半扫完了。那时候敌人是比较清楚的。现在搞文化大革命,困难多,仗不好打。文化革命总比过去快一点。过去打了22年,从1927年到1949年,文化革命只打了两年半。
   问题就是有思想错误同敌我矛盾混合在一起,一下搞不清楚。只好一个省、一个省的解决。比如辽宁省三大派,打了八个月,天下大乱。不是解决了吗?还是能够清楚的。
   自己要多负担些责任,使下面轻一点。主要是思想问题,人民内部矛盾。内部也夹一些敌人,是少数,是做好工作的问题。
   比如,浙江省的“红暴”派,说来北京观礼的人数少,自己跑来21人。“省联总”要把他们抓起来,用绳子捆回去。清华工宣队做了工作,这次工作做好了,双方做了自我批评,不争了。(周恩来:看了放焰火,都高兴地回去了。)浙江两派也是工作问题,不是别的。
   你们把九大的问题先谈谈,在尾巴上另外再谈谈这方面问题。
   还有一个多中心论的问题。这是从总参谋部杨成武那里开始的,搞了一个“大树特树”,其实就是树他。
   后来,北京学校都分成两派,都有武装,谁的话也不听。一个学校只能有一派,有两派的就多了一个。还不是多中心?工厂也分成两派,北京有例子,很多。
   我觉得上海比北京强。一百二十万工人,掌握了局势。北京八十万工人,现在才掌握了形势,办法就是工人开进学校去。那里知识分子成堆。要掺砂子。他们是粘土板结了,不透气,不长庄稼。
   知识分子多的地方,就是不好办。“9.16”炮轰聂荣臻。这个机关里谁办的?七机部也难办,听说有十万人,就有七万人是大学生。国防科委“9.16”他们炮轰你,还是很客气的。还得开工人宣传队进去。有些地方,就用这个办法,开宣传队进去。
   就讲这么一点。
   国际问题,以后有时间再讲。
   (向林彪)你讲一讲。
   (林彪:主席讲得很多,总理讲得很多,我没有什么讲的。)
   肖×还是打过仗的,国庆节上了天安门,这次没有去,他是什么问题?我也不清楚(周恩来:他有段历史不清楚。他在潮安县一个村庄打了一仗,向敌人交了枪,还回家成了一个党。这次被造反派查出来了。)
   ×××呢?(周恩来:大革命失败以后,他在梧州开书店被抓后,向敌人乞降,原判死刑,改为徒刑,他又乞降,放出来时他跪下说:“再不当共产党。”。经过调查,确有此事,需要审查,现在不能参加这个庄严的会了。)
   哪个是李德生?你们安徽的事件办得不错,你们整芜湖整的不错嘛!
   (李德生:是主席批的“七·三”布告起了作用,是舆论造得好。)
   就是要造舆论。好像一个发明,搞了几十年,不懂得造舆论。搞了几十年,就是造舆论嘛。不然那里能搞起八路军、新四军?没有群众,哪有无产阶级专政?没有群众,没有军队,谁收你这个党?
   现在到处分派,有“8.15”、“反到底”、“支派”、“踢派”。清华有“井冈山”、“4.14”;七机部有“9.15”、“9.16”。到处都有这些事情,我们开始也没有想到。南京三派,后来又冒出一个“红总”,势力那么大。
   十一中全会讲,我们要文斗,不要武斗,结果他们就要武斗,不要文斗。一个学校两派斗,各有武器,一个工厂两派斗,两个中心,一个部也是两派斗。
   基本群众还是工农兵,兵也是工农。然后才是知识分子。对知识分子的大多数要争取、团结、教育。知识分子的缺点是容易动摇,主要是没有和工农兵结合。
   不能一讲就是臭知识分子,但是臭一点也可以。知识分子不可不要,也不可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大学两年不办。叫他们统统毕业,下去同工农兵去混。两年不办,天塌不下来。以后重新搞,从农村、工厂中工作好的中学生选来上学。
   军事院校,谁知道办了一百一十个,“1.1.1”。其中确实有“妖”。只怪我们自己,办那么多干什么呀?又没人管,叶剑英你不是管吗?搞四清不行,还是统统开进工人,开进解放军去。
   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究竟能不能搞到底?我们讲要搞到底,什么到底呢?这是一个问题。估计三年差不多,到明年夏季差不多了。到底就是包括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整党、精兵简政、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
   工厂不整你们看,不搞文化大革命怎么得了?比如北京一个木材厂,有那么千把人,是两个资本家合起来的。有的厂三朝元老,有的四朝元老。还有新华印刷厂,北洋军阀时期它给印票子,日本来了给日本人印报纸传单。国民党接管的,共产党来了也吃得开,它都吃得开,有一部分三开、四开干部,其中有的是隐藏的反革命。我们的人也不得力,思想状态、精神状况也不好。隐藏的反革命不清理一下,工厂究竟是谁的呀?
   按说农村要好一些,也有问题。没有搞好的公社、大队,要好好抓一下。靠人民解放军、省地县革命委员会。有一个省组织了一百万人的宣传队,解放军只有几万,百分之九十是贫下中农。就是广东。江西也不错。江西是个中等省,两千二百万人,有的地方人太多,省级机关就七千人,至少要减六千人,减到哪里去?还不是中国境内?一个工厂,一个农村,还是下放农村为主,工厂不能容纳好些人。
   
   二、全会上审查通过《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八日,中央专案审查小组《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及《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证》
   1968.10.18; 中发[68]155号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经过广大革命群众和红卫兵小将的广泛揭发。专案组的深入调查,大量的物证,人证,旁证,充份证实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是一个埋葬在党内的叛徒,内奸,工贼,是罪恶累累的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走狗。
   现已查实,刘少奇出身于地主家庭,一九二一年,他混入党内的时候,就不是一个怀着革命理想的青年,而是一个充满极其腐朽极其反动的地主阶级,买办资产阶级思想的异己分子。四十多年来,在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各个时期,刘少奇一贯使用反革命两面派手法,招降纳叛,里通外国,疯狂地反对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干下了数不尽的反革命勾当,成了党内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总头目,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总代表。
   亿万群众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刘少奇这个最阴险,最凶恶的反革命头子挖出来,把他的一小撮反革命同夥挖出来,对于纯洁和加强我们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对于巩固和加强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对于我们整个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都有极其重大的意义。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这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
   现仅将刘少奇在一九二五年,一九二七年,一九二九年被捕叛变,投降敌人,充当内奸,工贼的反革命罪行的调查结果,报告如下:
   
   一,刘少奇一九二五年在长沙被捕叛变
   
   一九二五年“五·卅”运动后,阶级斗争更加激化。正当上海工人同英,日帝国主义,北洋军阀和买办资产阶级进行紧张搏斗的时候,窃据中华全国总工会副委员长,上海总工会负责人职务的刘少奇,借口养“病”,躲开上海总工会。军阀邢士廉于九月十八日查封了上海总工会,十九日下令传讯李立三,刘少奇等人。刘少奇畏惧斗争,于同年十一月私自从上海潜逃长沙。当时,湖南省省长,军阀赵恒惕正在厉行白色恐怖,血腥屠杀共产党人。六月发布了“四斩”反革命布告;十月杀害了工人运动领袖黄静原等同志。十二月十六日,刘少奇在长沙文化书社被长沙戒严司令部逮捕。经过审讯,赵恒惕亲批将刘少奇“斩决”。这时,刘少奇的后台,纷纷出动。刘少奇的把兄弟,长沙禁烟局长洪赓扬和省府会计、赵恒惕至亲杨剑雄,伙同军阀叶开鑫,贺耀祖和刘少奇的胞兄刘云亭出面,进行反革命政治交易。屠杀共产党人的大刽子手赵恒惕,向刘少奇这个“要宰的人”提出了活命的条件。刘少奇完全接受,投降了敌人,背叛了革命。接着刘少奇于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六日,奉赵恒惕的旨意,捧着赵恒惕赏赐的“四书”,离开湖南前往广州,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重新钻进党内来。
   
   二,刘少奇一九二七年在武汉充当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汪精卫,陈公博的走狗,进行了一系列出卖工人阶级,破坏革命的内奸活动
   
   一九二七年三月,正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革命与反革命大搏斗的紧要关头。毛主席发表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发出建立农民武装的伟大号召,率领广大工农群众向反动势力进攻。湖北的工人革命运动,也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反帝斗争蓬勃发展。当时在武汉窃据湖北省总工会秘书长重要职务的刘少奇,心惊胆战,迫不及待地破坏工人运动。日本帝国主义在武汉屠杀革命群众的“四·三”惨案发生后,全国人民群情激愤,刘少奇却要工人“严守纪律”,“万勿骚动”,为日寇保镖。蒋介石在“四·一二”发动反革命政变,何键部下许克祥在长沙实行“五·二一”事变(马日事变),夏斗寅部队在湖北实行反革命军事政变以后,刘少奇适应国民党的反革命需要,与汪精卫,陈公博进一步秘密勾结,并被指定担任国民党中央“工人运动小组长”,充当特务,向国民党提供“工运情报”。刘少奇向陈公博献策:(一)调走武汉工会骨干,使“干群脱节”;(二)解散工人纠察队,“防止暴动”。刘少奇并且利用他窃据的职务,实行了这个极其恶毒的阴谋,解散了在革命斗争建立伟大功勋的工人纠察队,于六月二十九日上午,把全部枪支弹药,甚至连童子团的木棍也捆得整整齐齐,装上卡车,拱手交给了国民党管理武汉卫戍事宜办事处。
   为了掩盖他的内奸面貌,蒙蔽群众,刘少奇还与汪精卫,陈公博密谋,演出了一场假逮捕的“苦肉计”。六月二十八日晚,汪,陈将刘少奇等公开逮捕,次日上午,将刘少奇一人秘密接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密谈,然后“释放”。刘少奇还按照汪,陈旨意,亲自到国民党中央工人部二次工运会议上,做<自动解散工人纠察队意义及经过>的叛卖报告,遭到广大工人的强烈反抗。在出卖了工人武装,使武汉工人阶级在反革命屠杀面前变成赤手空拳之后,刘少奇无耻地喊叫:“现在把武装解除了,枪支也交了,我也放心了”。
   汪精卫为使刘少奇“留在共产党内”不致暴露,在武汉“七·一五”公开反共大屠杀前,指使他躲往庐山,先住在白鹿洞书院,后住牯岭军阀朱培德的公馆里。当我党中央把武装起义的决定通知他,要他去九江开会时,他根本不理,继续进行叛卖勾当。刘少奇写信给陈公博,提出《改组工会意见书》,密告我党在“国府”警卫团,中央军校和汉阳兵工厂内的情况,要汪,陈“速除”,部份地破坏了南昌起义的准备工作。刘少奇充当内奸,工贼,出卖革命,充当帝国主义,蒋介石,汪精卫的走狗,死心塌地地反共反人民,双手沾满了革命同志的鲜血,十恶不赦!
   
   三,刘少奇一九二九年窃据满洲省委书记时的大叛卖
   
   一九二九年八月二十一(或二十二日)日,刘少奇(当时化名赵之启)与孟用潜(当时名孟坚)在奉天(今沈阳市)纱厂被大军阀张学良逮捕。刘少奇立即供认自己是满洲省委书记,孟用潜是省委组织部长,供出省委委员唐宏经,王立功,张聿修,丁君羊,饶漱石和省委秘书长廖如愿,出卖了满洲省委所属东满,北满,旅大,抚顺等十多个特(县)委(支部)和奉天市的六,七个支部。当敌人要刘少奇带着特务去抓人时,他积极出谋献策说:省委负责人已经隐蔽起来,现在抓不到,反而会打草惊蛇,如果将他“释放出狱”,他就可以“搜集共产党的情报”,大规模破坏满洲省委和东北三省地方党组织。大军阀张学良对刘少奇的献策,颇为赞赏。于是将“共产党案”改为“工潮案”,并以“煽动工潮证据不足”,将刘少奇“释放”。刘少奇奴颜卑膝地给大军阀张学良写信说:“张长官是我的再生父母,将来我有生之日,就是我戴德之年。”由于刘少奇积极地给大军阀张学良提供情报,使满洲省委及其所属地下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许多共产党员被捕,被杀。
   刘少奇这一次的大叛卖,正处在日本帝国主义企图占领东北三省的前夜。当时,毛主席领导的工农红军正在南方英勇作战,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到来。刘少奇的大叛卖,不仅适应了国民党反动派蒋介石,大军阀张学良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需要,而且直接地破坏了东北三省抗日救国的领导力量,直接地配合了日本帝国主义变中国为它的殖民地的需要。刘少奇还按照帝国主义,国民党和大军阀张学良的旨意,利用中东路事件,配合进行反苏反共,罪恶至极。
   以上,刘少奇在一九二五年,一九二七年,一九二九年叛变革命,投降敌人,充当内奸,工贼的罪行,都经过反复查实,证据确凿,铁案如山。长时期以来,刘少奇使用各种卑鄙无耻的反革命两面派手段,掩盖他的这些罪行。刘少奇在一九五二年写的简历底稿中,把一九二五年在“长沙被捕”履行投降条件离开湖南,写成“多方营救,驱逐出境”;把一九二九年在奉天“被一叛徒出卖”投敌,涂改成“在罢工中”被捕。刘少奇利用他窃据的职权,对他叛变投敌充当内奸的知情人,大批的加以包庇,重用,对即将暴露他的叛变罪行的杨剑雄等人,则杀人灭口。刘少奇还指使叛徒安子文等在解放后秘密销毁许多敌伪档案。然而,这一切,今天都已完全破产。刘少奇的叛徒,内奸,工贼的丑恶面目,已经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此外,广大革命群众还揭发了刘少奇许多极其严重,令人愤慨的其他反革命罪行。例如,一九三六年,刘少奇指使薄一波,刘澜涛,安子文等六十一个叛徒,公开发表“反共启事”,投降国民党,叛变共产党。此案,已由中央核实定案,在全党公布。又如,刘少奇在一九三六年勾结大卖国贼蒋介石和中统特务头子陈立夫,曾养甫,阴谋消灭红军,取消红色政权。一九四一年,刘少奇派投敌叛变分子冯少白作代表,与汉奸陈公博,周佛海勾结,向日寇乞降。一九四五年,刘少奇对抗毛主席提出的“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在我们党的领导下,打败侵略者,建设新中国”和“针锋相对,寸土必争”的方针,鼓吹“议会斗争”,瓦解人民解放军,积极推行“和平民主新阶段”民族投降主义和阶级投降主义路线。一九四六年,刘少奇通过美特孟用潜与美帝国主义头子司徒雷登勾结。一九四七年二月,刘少奇同北平美国战略情报处派往延安的美特王光美结合起来。一九五○年五月刘少奇还亲自派他的舅子美特王光琦去香港,向美帝中央情报局“供给不少价值很高,颇得美方重视”的情报,等等。至于刘少奇在全国解放以后,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疯狂地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镇压革命群众运动,阴谋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以及在外交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勾结帝,修,反,充当叛徒,内奸,工贼,破坏各国革命运动的罪行,揭发的材料,都极为广泛,具体,深刻。对于这些材料,我们也进行了调查核实,将另作报告。
   刘少奇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专案审查小组建议党中央根据党内外广大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撤销刘少奇党内外一切职务,永远开除党籍,并继续清算刘少奇及其同夥叛党叛国的罪行。
   现把刘少奇一九二五、一九二七、一九二九年叛变革命,投降敌人,充当内奸,工贼,进行种种叛变活动的罪证附上,请予审查。
           中央专案审查小组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八日
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局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发出


    三、全会上批判二月逆流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七日,康生江青姚文元谢富治在八届十二中全会第一小组会上的讲话
   〖此件是中央“两案”审理领导小组提供的。原件注有:“康生、江青、文元、富治同志十七日在第一组小组会上的重要插话要点(记录稿)”。〗
   康生同志:二月十六日大闹怀仁堂,十六日前就酝酿了。当时有两个地方,富春同志讲了,在他家开了三次会,是俱乐部,另外一个地方是京西宾馆,军队干部开会,徐向前在会上叫干部有什么意见尽量讲,表面上对着中央文革,实际上是反对主席、林副主席,反对十一中全会,反对文化大革命。京西宾馆是个中心,富春家是个中心。(文元同志:一个是京西宾馆,一个是国务院的一部分。)徐向前二月十三日讲,还要不要军队?不要军队,我回家去。(文元同志:天塌不下来,解放军是毛主席亲自缔造和领导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在会上拍桌子。就在这时内蒙不是在闹嘛!要开军队包围报馆,就是徐向前下的指示。四川用飞机撤的传单,是甘渭汉起草的,叶剑英批准的,接着抓了十万人。在会上赵永夫介绍抓人的经验,当典型。这里面究竟是那个搞的?“二月逆流”大闹怀仁堂也不是谭震林第一炮。首先打第一炮的是叶剑英,说“不教而诛”。第二炮是徐向前,第三炮是谭震林,陈毅、李先念、余秋里、谷牧都开了炮。徐向前他怕军队搞乱吗?他“保护”老干部吗?
   文元同志:徐向前同志的口号,同谭震林和陈毅、李先念同志的口号一样,说“保护”老干部,实际上是保护刘、邓、陶,保护叛徒、特务、死不悔改的走资派,谭震林本身就是叛徒。
   康生同志:捉杨勇、廖汉生也是他们叫搞的,北京军区也是个军嘛,那还不是乱军!
   江青同志:还有空军也是军,要夺吴法宪的权,我去保吴法宪可难啊!
   康生同志:徐向前说“保护”老干部,难道邱会作不是老干部?怎么不保呢!徐向前平时不讲话,一到军委文革好厉害!
   文元同志:自己暴露自己。
   富治同志:实际是夺军权。
   康生同志:你们想想京西宾馆的情况,那是真乱军,不是保护老干部。
   江青同志:真是乱军,刘贤权也叫人捉起来了。六六年八月十二日他们搞的那个文件说司、局长以上干部都要烧透,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也要烧,这样,中央文革变成“救火”的了。
   康生同志:“二月逆流”不只是大闹怀仁堂的问题,在京西宾馆煽动干部反毛主席、反文化大革命。
   富治同志:“二月逆流”不是孤立现象,文化大革命拉下刘、邓后,有几个回合。几个老总讲话矛头指向文化大革命,京西宾馆煽风点火乱军,国务院富春家成了中心,以后两个中心合流了。
   文元同志:“二月逆流”不是孤立现象,是有根子的。一个在京西宾馆,一个在国务院的有几位副总理同志。二者合流,二月十六日总爆发了。“二月逆流”就是为刘、邓、陶、为叛徒、特务、走资派翻案。当时争论的中心问题,是要不要进行文化大革命,要不要反帝、反修,要不要反对各国反动派,要不要反对走资派的问题。主席提出要不要搞文化革命?就是“二月逆流”时争论的中心。上海工人阶级一月夺权中央支持,发了电报,全面展开了向走资派的夺权斗争。在这关键时刻,解放军出动支左,给左派很大的支持。走资派看到要灭亡了,通过一些人出来替他们翻案,做垂死挣扎。
   康生同志:陈毅同志说我们上台就要搞修正主义,陈在怀仁堂说延安整风,彭德怀、薄一波、安子文不是很积极吗?现在还不是反毛主席。总理不是挨了整吗?康生不是也挨了整吗?他们完全否定延安整风的伟大意义。
   陈毅同志说,到底谁反毛主席?斯大林把班交给了赫鲁晓夫,搞了修正主义。大家质问他,他说是讲的红卫兵,彭德怀、薄一波、安子文是红卫兵吗?中国的赫鲁晓夫是红卫兵吗?他的矛头是对着林副主席的。
   陈毅同志这些话是否定延安整风,为王明路线翻案。延安整风、审干是毛主席直接领导的,统一了全党思想,没有延安整风就没有全国胜利,否定延安整风就是否定毛主席领导,否定全国革命,否定解放战争,这话很严重。按这样讲,只有请王明来当总书记,把张国焘从香港请来,由陈毅同志当中央文革组长,谭震林当副组长。那对你们会怎样,主席讲伯达同志就杀头了,康生同志就充军了。
   延安整风毛主席讲是马列主义教育运动,是解放战争胜利的准备。事过二十五年他们要翻案,所以,主席提出文化大革命要不要搞?十一中全会对不对?大家可以想想。陈毅同志在这个问题上不老实,他不是针对红卫兵,是针对十一中全会,针对林副主席的。余秋里同志讲你们不道歉,我就不检讨。(文元同志:主席说的对,举了手的,有不赞成的,有种说法叫“利令智昏”,站到反动立场上,向无产阶级司令部大喊大叫,余秋里凶的很。)
   (谢富治:阶级本能,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谢富治同志不断插话批评他们,李先念同志说,你不要和稀泥。还说,这次文化大革命是全国性的逼、供、信。
   江青同志:李先念同志替“联动”说话,对“联动”是什么态度?骂我们抓的,我替谢富治同志顶着,那时他们冲公安部,冲公安局,围得水泄不通。其实,“联动”是群众扭送的,主席叫放掉,我们连夜给他们开会,就放掉了。可是“联动”每次都骂到我和伯达同志头上。我们研究过抓九个,第九个就是董老的儿子董连国(编者:似应为董良翮)。“西纠”后期,有坏人利用青少年不稳定,到处破坏,打人太残忍了,觉得搞几个人煞住邪气。我们是经过讨论的、经过详细调查研究的。董连国是主席叫他自动投案,总理告诉董老的。
   富治同志:“联动”其中少数人,作了不少坏事。广大革命群众意见很大,因此群众几次将他们扭送到公安机关,公安机关收下了好几十个。“联动”也多次冲击公安机关。故“联动”问题完全是公安机关处理的,中央文革不仅没有提出捉人问题,相反的倒问过几次不要多捉人,这件事我最清楚。后来,伟大领袖毛主席要将“联动”一律放掉。
   文元同志:阶级感情问题。为什么革命群众受到残害不哭?对叛徒、特务、走资派受到批判你要哭,是什么阶级感情?
   富治同志:为刘邓司令部垮台的悲哀。
   文元同志:“二月逆流”把反动纲领统统搬出来了,这就是反对毛主席,反对林副主席,反对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对文化大革命,反对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革命群众,为一小撮走资派及其在各地的代理人翻案。
   康生同志:有一个问题应引起同志们注意,就是他们反对红旗杂志十三期社论。社论提出了路线斗争,十月一日林副主席讲话也提到了两条路线斗争。他们说,十三期社论开始老干部被整,干部靠边站。十月五日紧急指示是对军队的,当时军队文化革命落后了。他们说这个紧急指示错误是主要的。
   江青同志:十月一日陶铸的女儿由上海到了北京,被陶铸的老婆带到天安门上,向主席告了一状,林副主席感到被动,搞了个紧急指示,军委、中央文革都讨论了的。放“联动”,连“西纠”的九个也都放了。“联动”的刑具非常残暴,完全是资产阶级对付劳动人民的刑具。
   文元同志:他们就是为这些联动头头被批判而流泪。
   富治同志:朱德同志从井冈山第一天起就反毛主席。谭震林、朱德同志、陈毅同志合伙把毛主席赶出军队。陈毅同志是朱德同志的参谋长。这些人都该受批判。我们回想一下,陈云同志在七千人大会上,主席三次叫他讲话,他说没调查没发言权,后来不到一个月做了个黑报告反毛主席,反大跃进,反总路线。先念同志、富春同志那次也起了作用,应该彻底批判。按陈云同志的报告搞下去不知成什么样子。刘邓、朱德、陈云都是搞修正主义的。“二月逆流”这些人不死心,还要为他们服务。
   江青同志:还有“三和一少”呢!那是王稼祥搞的。
   富治同志:“三和”,对帝国主义要和,对修正主义要和,对各国反动派要和。“一少”,是对民族解放运动援助要少。
   刘少奇抬出陈云同志搞经济小组,收拾“残局”,就是搞修正主义。主席没赞成陈云同志出来。陈云同志搞些什么,多赚钱卖花布、炒肉片、高价商品,陈云同志一贯反毛主席,休息也不干好事。这些东西都要清算。
   
   一九六八年十月下旬,周恩来在八届十二中全会上谈几个元帅的问题
   〖时间:下旬。此为传达周恩来讲话,夹有传达者的话。〗
   1、聂荣臻对科学院、国防科委发生镇压群众,给他指出,他不愉快,硬要把一派压垮。对“九·一六”的叶正光是不满的,支一派、压一派,使七机部长期武斗,文化大革命没有搞好。
   2、聂荣臻同志在晋察冀闹独立王国;百团大战,他很积极;执行刘少奇“和平民主新阶段”,也很积极;大量裁军,不按毛主席壮大自己力量的指示办,其恶果使晋察冀边区的革命力量直至解放时还没有恢复起来。
   3、“九·三”命令后,不让军队院校到北京来,是违背毛主席的串连指示的,这是叶剑英、聂、徐、陈几个军委付主席干的。
   4、中央文革曾保过聂,但他对中央文革反而不满。也保了陈毅、徐向前,都不满,竟说:“不要你们保”。好象保了他们,他们就不光荣了,他们自以为一贯正确。陈毅同志在一次欢迎外宾时,红卫兵也去了,他大骂红卫兵“你们来干什么!我的检查是逼出来的,是假的。”
   5、叶剑英派工作队,好多都派到肖望东那里去了,所以肖望东对主席那么凶,刘少奇、陶铸也支持肖望东。
   6、66年11月13日-27日,两帅突出,四帅出去。(指接见)林付主席不同意,因为伟大领袖毛主席已经八次接见了红卫兵,最相信群众,对发动群众起了很大作用。但他们背着林付主席还是接见了。直到在东郊体育场开始接见,林付主席才知道。在会上,他们把长春兽(医)大(学)的李基才大骂了一顿,叶、陈、徐、聂都讲了话。贺龙是中央已经点了名的坏人,他们还把他搞出去,摆在第一位讲了话。
   7、叶剑英的女儿冲军事科学院(王树声同志为保护档案)大字报也上街了,叶是知道的,他没有制止。
   8、叶剑英的女儿叶向真用绑架的方法,只用了七分钟的时间,就把彭真、罗瑞卿抢走了,引起了以后的全国绑架,此事戚本禹和他们有联系。
   9、许立群(总政付主任、干部部付部长-抄者注:似误。许为原中宣部副部长)的问题已经揭开,但叶剑英不报告中央,许立群说生病了,叶就想办法让他住进医院,保护起来。
   10、戚本禹也是二月逆流的一部分,是跟叶参座的。因为他们压抑群众运动,所以军事院校冲中南海。力量不足,和地方上的红卫兵联系起来冲。以后发展到全国冲军区(8月7日冲沈阳军区,占领了军区大楼,8月8日冲广州、福州、成都、济南等十多个军区)。他们倒打一把,说中央文革搞的。他们不检查自己的错误,反说中央文革不出来讲话。
   11、几个元帅两次接见的两次讲话,群众要他们检查,中央文革的同志出来保他们全部过关的。
   12、在他们做了两次讲话的检查后,由中央文革的同志讲了话,才让他们过了关。他们对这些不但不感激,反而说中央文革不保护老干部。
   13、67年1月的高干座谈会(军以上干部参加的)林付主席不知道,他们不报告。在这次大会上,他们怪中央文革,叶剑英拍桌子,把骨头都拍断了,桌上的茶杯都震到地上,引起了很多人不满。
   14、聂、叶、徐三人点头抓杨勇,聂还说:“要烧,要烧焦。”群众听说是这样,于是就抓起来了。后来他们推脱责任,说是上面点头的。后经再三追问,郑维山同志还当面对证说:“是在京西宾馆第二会议室,你们三人点头的,怕有问题,又找了他们二人,他们说了,要烧,要烧焦”。这样他们才哑口无言。到底谁在保护老干部?
   15、讨论“八条”时,他们和中央文革有争论,争论完散会后叶剑英说:“今天是舌战群儒!”李先念立即伸出大姆指,说:“不愧为元帅叶参座。”当时总理就指出:“这是错误的,你们把我们看成是另一圈了。”
   16、“上方宝剑”问题,八条出来了,叶剑英说:“有了上方宝剑就好了。”这是非常错误的。
   17、不听毛主席的告诫,毛主席在二月十四日亲自找他们讲过:中央文革是正确的。但他们在二月十六日还大闹怀仁堂。二月十八日,毛主席又批评了他们,严肃地指出:你们把王明找回来,把张国焘找回来,把刘少奇找回来,让你们去搞。但是他们还是不听,六六年十月高干会议上就打招呼说:“八届十一中全会通过了,但是执行又是一回事。”是给他们打招呼的,但是他们听不进去,是世界观问题,阶级立场问题。
   18、两个元帅带头大闹怀仁堂,叶剑英在一个小时就拍了十多次桌子,聂借口保护干部子女,说我们是:“不教而诛”。实际上是关心“联动”。浙江军区张学伦的儿子领着省军区、省委、人委的高干子女组成一个连,到处抓人、打人。中央要他把他的儿子送来,他不送来,给粟裕要电话,要粟裕同志保。粟裕同志没理他。高干子女作坏事,就是高干纵容的,陈云的女儿陈伟立,徐向前的女儿徐鲁滨,反动得很,现在还直接攻击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付主席。徐鲁滨已经结婚,结果男人是大资本家的儿子,要她离婚,她和另一个要好的一齐要逃往香港,从广州把他们捉回来了。
   19、四川捉人问题。二月大闹怀仁堂后,17日甘渭汉起草镇压群众的传单,叶剑英修改后,还加重了,加上“如不立即撤退,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用飞机大量散发。接着就抓人,抓了十万人,还说少。军队刚开始发动群众,黄新廷和李井泉勾结在一起,来了一个镇反运动。于是万县就开了枪,一次打死170多人,其中还有小孩子,这事叶剑英也是有责任的。
   20、2月18日伟大领袖毛主席严肃地指出他们的严重错误后,又开生活会,他们毫无无产阶级感情,只有一个人说:看样子要检查,元帅、副总理都是如此。
   21、赵永夫事件。赵永夫是付司令员,把司令员刘贤权同志关起来,二十三日镇压群众,《青海日报》的八·一八给围起来,打死三百多人,叶剑英还打电报祝贺,说他们打了胜仗。赵永夫倒说是林付主席祝贺的。二月开军委以上干部会,就是要纠正他们的错误,但叶剑英还把赵永夫找来介绍经验,中央看到不对头,林付主席讲了话,才制止了。
   22、刘贤权同志被软禁后,一月八日给中央写了一封信,报告他被看管起来了,电话也不通等情况,到二月二十六日(信)还被徐向前扣压着。当时徐向前是军委文革小组长,二十三日打死了三百多人,追查此事,才在徐向前那里查了出来。
   23、军以上干部会不对头。林付主席于三月二十日作了报告,就是制止他们,指出:“不要提带枪的刘邓路线”,以后怕坏人钻空子,就把这段去掉了。不是林付主席指出,还有许多军以上干部借对“八条”的错误理解,犯镇压群众的错误。是谁在保护老干部?
   24、叶群同志有一次听叶剑英说:“从来没有见过战场上撤下来的伤兵诅咒战争的。”他把群众当成敌人,自己把自己同群众对立起来。
   25、他们镇压群众后,有些学生在三座门静坐几昼夜,要找徐向前辩论,中央让他去接见群众,他不去。有的同志说:“外面冷得很,不要把他们冻坏了。”徐向前说:“冻死了活该,多冻死几个。”对群众就是这样的恨。以后还是陈伯达同志去作工作,徐向前还说:“这是军队的事,谁要你管?”并说:“我用不着你们管,我没有什么错误。”江青同志是全军文革的顾问,但是他们开会不通知她,所以江青同志说:“他们把我开除了。”
   26、聂荣臻同志不但对9·13,9·10的问题处理得错误,他硬把赵尔陆同志逼死,还说赵尔陆是自杀的,经化验,服过安眠药,但不至死的程度。他们是怎样保护老干部的?
   27、造成国防工办、工政和国防科委的对立。原来三家是一个食堂,所有权是科委的,由于聂荣臻的指导思想是独立王国,不给工办,工政的同志吃饭,逼得工办、工政的同志临时在工棚里开了一个食堂。
   28、“多中心论”是聂荣臻搞的,开“学代会”(抄者注:应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时选代表,硬要有一条拥护聂的方能当代表。“9·16”是反聂的,因此都不能当代表。总理发现了这件事,认为不对,要他们纠正,又补选了四十个,其中只有“9·16”的两个,而且这两个也是“9·16”中的“9·15”。以后两派打得没办法,总理为此事专门开会解决,又选了一些进去。但聂仍旧压“9·16”,聂说选举不知道,聂是国防科委党委书记,党委发出的通知他怎么不知道。
   研究体制,他弄个×委,十八个院,160多个研究所,300多万人,还要把过去合并的研究院、所拿回来。他还把南昌的两个五万人的轻机厂,不经总理批准,也不报告总理,自作主张地改做了试验工厂,还假造是林付主席批准的。这两个工厂一个开了庆祝会,一个工厂把生产改为试验线了。他还派人到处挖墙脚,青年人就是愿意归科委,因为这样就成了解放军。老工人有家口,就不愿意动,闹得思想混乱。聂检查说他这个“多中心论”是杨成武灌输的,是受杨成武的影响。其实,是聂搞的“多中心论”,闹独立王国。在晋察冀就闹起来了,杨成武不过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29、对邱会作同志,邱会作同志被斗了几个月。(邱会作同志就是去年林付主席“八·九”讲话说的坏人斗好人,好人挨了整。)邱会作同志被整后,当权派中一小撮坏人搞了一个多月,几乎被整死。林付主席要他到香山找个地方休息,徐向前下令让他回去主持工作。徐向前说:“我现在给你打电话,不是以军委文革名义,而是以军委付主席的身份命令你回去主持工作。”在这种情况下,邱会作同志只好服从。六点钟接到电话,八点钟就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就被捉去了,被打个半死,打得骨折了。后来,林付主席知道了,亲自去把邱会作同志接回来,他们保护什么老干部?他们保护的是刘邓司令部!
   30、总理讲,小组会大家对他们的检查很不满意,他们无所表示。叶剑英对罗瑞卿的跳楼作了一首诗:“将军一跳身名裂,故人回首成永诀”。完全站到罗瑞卿一边。对这个阴谋篡党篡军,篡政的野心家,如此重视,但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没有一点阶级感情。聂、徐、叶在这次会中不如下面的同志好。当主席讲话中,讲到哪个地区的问题时,哪个地区的同志就主动检讨,但讲到国防科委、军事院校……时,刘贤权同志的报告被压以及赵永夫的问题时,他们一点表示也没有,态度很不好。
   
   一九六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林彪在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第二次会议上的讲话
   现在我要讲的问题,有以下六点:第一个,就是文化革命的必要性;第二个,是文化革命的胜利、意义和它在世界历史上的地位;第三个,就是文化革命的路线、做法的问题;第四个,是主席对马列主义的伟大发展,特别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革命怎样继续前进的问题;第五个,是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第六个,是今后怎么做法。
   
   四、毛泽东在全会闭幕会上的讲话及通过全会公报

   
   一九六八年十月三十一日,毛泽东在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闭幕会上的讲话
   大家有什么意见?有意见就发表。我没有什么话说了,林总都讲了,同志们讲了很多。这次会议我看开得可以,开得很好嘛。
   我倒是佩服邓老,一直顶住。要是我,就不理,结果你还是搞出一篇自我批评。他早就有自我批评了,比如北戴河会议的时候就有自我批评了,有些老同志将来是否可以要工作,打倒的谭启龙、江是否有些同志对二月逆流这件事不了解,经过十八天比以前了解了。过去高级干部也不清楚,我们没有透风。过去各省来解决问题,也没有工夫来讲这些事情。在这次会上有犯错误的同志说明问题,同志们质问他答复。质问再答复,比较清楚了。这件事要说小嘛也不算小,要说大嘛,依我看也不是十分了不起,是一种自然现象。他们有意见嘛,总是要讲嘛。几个人在一起,都是政治局委员、副总理、军委付主席,讲一讲也是允许的。党的生活也是允许的,是公开讲的。两个大闹就是公开讲的嘛。有些细节,过去我也不太清楚。细节如来往多少次,有过什么交往,不要过分注意这些,不要把党内生活引到细微末节。不注意大问题就不好了。这不是一件小事,你说天就塌下来?!地球就不转了?!照样转,还能不转吗?!
   渭清,过几年以后,大家气消了,也可以做点工作嘛。不作主要工作,×××、×××,身强力壮,将来总得给点事做吧!邓华来了吧?(邓站起来)好久不见了。在四川几年没有人说他不好,不晓得红卫兵又把他关起来了,你这个人跟彭德怀犯了错误,改正错误就好了。在北京的有黄克诚、谭政。犯错误的人,允许人家改正错误,要给他时间,直至多少年。因为群众还要看他的表现嘛。
   现在正搞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这件事一是要抓紧,二是要注意政策。不是要稳、准、狠嘛?稳,有右的,稳就不稳了。狠就可以搞得很“左”,就搞过了火。重点就是“准”字。否则,不准,稳也稳不了,狠也狠不起来。要调查研究,要注重证据,不要搞挂黑牌子、喷气式,不要打人。我在1927年写了湖南一篇文章,对土豪劣绅,戴高帽子,游乡,其实几十年都不搞了。红卫兵就按那个办法逐步升级,挂黑牌子,搞喷气式,还有各种各样的。对特务、汉奸、死不悔改的走资派,要调查研究,注重证据,不要重口供,不要打人、戴高帽子、搞喷气式那一套。这样结果并不好。在北京有杜聿明、王耀武嘛。过去对敌人俘虏也不搞这一套。有些死不悔改的人,你整他,他也不悔改。冯友兰你不叫他搞唯心主义一套,我看也难。还有一个翦伯赞,北大教授,历史学家,资产阶级历史权威嘛。你不要他搞帝王将相也难。对这些人不要搞不尊重他人格的办法。如薪水每月只给24元,最多的给40元,不要扣得太苦了。这些人用处不多了。还有吴晗,可能还有某些用处。要问唯心主义,要问帝王将相,还得问一问他们。在坐的范老,也是搞帝王将相,郭老也算一个吧。那时没有别的书看嘛,都是二十四史之类的。要反帝王将相,还要知道什么是帝王将相。不然人家问你答不出来。我可不是劝你们在坐的人去搞帝王将相。你们还是按总理讲的,按那几个文件去搞。我也不赞成青年学生去搞。少数人去搞。比如范老,你不搞,帝王将相不就绝种了?不是要再出帝王将相,而是历史要人去研究。
   清理阶级队伍,对这些人你们要注意,有好的,中间的,极右的三种。我说的对右的,应当如何对待他们。世界上总有左中右。没有右,你左从哪里来呀?没有那么绝。统统是左派,我不赞成。哪有的事?那样纯也不见得。我们的党通过这场文化大革命,我看比较纯了。从来没有这样搞过。但太纯了也不太好。比如九大代表,二月逆流的同志不参加就是缺点。所以我们还是推荐各地把他们选作代表。陈毅同志说他没有资格,我看你有资格,代表左中右的那个右派嘛。你对九大代表三个条件中的第二条不那么符合,可以协商嘛。有少数人参加有好处。
   现在情况同两年前十一中全会时不同了,很大的不同了。运动还没有完,就是九大开过了,运动也不见得马上就完。因为这涉及到每个工厂、每个学校、机关。我今天就讲这么一点。
   (毛在别的人讲了几句之后又讲:)
   注意政策,注意稳准狠中的准字。总还有一些不那么准的,狠过了头的,也有太稳了狠不起来的。
   比如上海同志讲,还存在有“老大难”的问题。几百万人的城市,不平衡状态哪里都存在,不平衡是自然现象,北京也是。
   对学术权威不要搞得过分。
   对老同志犯错误的,条件不那么符合,用协商的方法,选他们当“九大”的代表。一个代表大会有不同意见,是好事。基本部分能反映工农兵意见就好了。
   你们谁有话,谁就讲。(当时李、朱、陈表态,略)滕代远搞湖南农民运动,你当什么县的委员长,叶得会就是在你手里杀掉的嘛。这个人是前清的翰林,对于这种大知识分子,我看杀掉不那么妥当。你们各省都有,我总想找个机会给同志们讲讲,就这一次讲吧。
   对大知识分子,要给他们出路。翦伯赞、冯友兰是放毒的,我们对他们就是批。批是要批的,也是一批二保,给他们碗饭吃,叫他们受工农兵再教育。
   还有×××,也是权威。这些人我们是保的。对这些人不要过分,会议上讲一讲。个别讲不行,报纸写社论也不行。一写他们就过关的。不批不行,批还是要批的,保还是要保的。校长不一定当了,官不能作了,教授的头衔还得有,好领薪水。广东有个杨荣国、赵吉安这两位是尊孔夫子的。拥护孔子的,在坐的还有郭老。我看范老你基本上也是尊孔的。你那个书上还有孔子的像。冯友兰也是拥护孔夫子的。我这个人有点偏向,不向孔夫子。不赞成说孔夫子是新兴阶级的代表人物。他是代表奴隶主的。我同郭老在这点上不那么对,你那个“十批判书”我不赞成。范老把孔子也作为新兴阶级的代表。这是古董,我劝同志们不要研究这一套。
   人家讲老子是唯物论者,我不赞成。天津有个杨××说老子是唯心[物?]论者,我就注意了这个人,调查一下什么人。原来是个大右派。上海周谷城、刘大杰,刘著一部中国文学史,周写了中国通史。谈家祯是搞遗传学的,你们斗得很厉害吧?这个人是搞摩尔根学派,改了可以用,不改也可以。资产阶级的遗传学家,全国也没有几个。苏步青,复旦大学教授,数学家,对这些资产阶级学者也不要太过分了,我讲的就是这一点。
   清理阶级队伍,注意调查研究,注意准字。对老同志,一批二保三看。保就是帮助,看就是观察他的表现。我看改也可以,不改也可以。不能强迫人家改。地球照样转,胡弦不能拉得太紧了。对学术权威要注意,交给学生七斗八斗他就没命了。薪水扣了之后,有的只给20元,多的40元,他一家老小要吃饭嘛。我们无产阶级对旧社会有名望的知识分子还得养一批。
   至于民主党派,有人提议不要,为甚不要?不如要一些好。因为问题决定不在民主党派,而在共产党里边。民主党派就是有问题也是第二位的。共产党不出刘邓陶之类,民主党派要造反也造不起来。与其要他秘密地搞,不如让他公开地搞。对政协、民主党派现在还没有取消。至于是否要,这次还来不及讨论。这次有人提不要,考虑一下,下次会议再议。要不要,你们考虑考虑。我们派出作工作的人,也不太好。比如统战部的李维汉、徐冰。少数人研究帝王将相,为了反帝王将相,要搞一点。比如科学院、大学里等。关于大学开社会科学学科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政治经济学、哲学、文学之类,这些东西十八、九年还没有解决,没有什么好结果。读四、五年大学,搞社会科学的不懂得马列主义,不懂阶级斗争,还不如劳动锻炼几年。先搞阶级斗争,再回去搞两年。大学还有两、三年,不是五年吗?已经两年了,再搞两三年就走光了。我相当赞成斗、批、走。总要走吧。这批大学生都到工农兵中去,这是帮助他们的方法。他们没做工,也没有种地,大学两年不招生让他们到工农群众中去改造。
   上海的同志有什么意见?还有北京的?
   此人叫王洪文,站起来看看。上海工总司负责人,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委员会。前年安亭事件是他搞的。这次会,有年青的同志参加很好。但太少了,还有尉风英(尉站起来后问了年龄。)哪一位是刘殿英呀?(刘站起来)你多大年纪,(刘答:32岁)你好象是个军人,他还是青年嘛,年轻的是你们三位代表了,还有年轻的没有?(周恩来:还有青海的达洛38岁,藏族)你会讲汉语吗?(达洛站起来答:“会”),你是真藏族还是假藏族?(达洛答:真藏族)
   新疆,我讲过你们那里团结起来,你们那里还有些问题。哪个是龙书金?(龙站起来)你还是我的老乡咧。还有王恩茂。你有些作法很笨,到飞机场搞欢迎那一套干嘛呀?结果搞的一派赞成,一派反对。总有人给你出主意,摇鹅毛扇子的。
   还有陈永贵(陈立即站起来),你那个打扮还是农民的本色,大寨也有灾难,每天一万人参观,不影响粮食生产吗?(陈答:很好,对我们是个促进)
   冼恒汉,广西佬吧?你认识韦国清吗?(冼答:不认识)你们都是红七军的吧,怎么不认识?(冼答:都是兵)不要老死不相往来。
   青海的张××,久闻大名,未见其人。你在哪里?(张答:四川达县)多大年纪?(张答:52岁)没有那么大吧,虚报年龄。
   不要认为四方面军出了一个张国焘,四方面军就没有好人。谁说四方面军就没有好人?!在坐开会的就有很多四方面军的嘛,没有那回事。
   不要以为中央出了个陈独秀,就没有好人了,陕西出了个高岗就没有好人了。共产党出了个陈独秀,认识他的人不少,总理认识吧?(周恩来:康老也认识。)将来写党史没有陈独秀的名字不好。开始是他,后来不好,他整个思想是社会民主党的思想。不要以为我们这个党出了陈独秀、瞿秋白、王明、李立三、张国焘、高岗、饶漱石、彭德怀、张闻天、贺龙等人,就说我们党不是光荣的、伟大的、正确的。我看不能这样说。坏人是有的,开始不是以坏人面貌出现的。井冈山两个师长范××、杨××,还有两个团长都叛变了,有这么多叛变的,井冈山矮了一截吗?没有。我前几年去过,还是那个老样子,还是那么高。
   这次又清出了刘邓陶、彭罗陆杨这些人。邓小平大家要开除,我有点保留。应该说,邓小平同刘少奇有区别。事实上也有点区别。要开除一个人很容易,我们这些人一举手还不容易!你们要开除,将来开除好了。我是有保留的。至于怕他造反,我看不要怕。他造不起来。邓小平的特点是太脱离群众了。我这个思想可能有点保守,不合你们的口味。我给他讲几句好话。不过邓是摇鹅毛扇子的,真正决策的还是刘少奇。八大时搞招降纳叛,七大时审查代表,是刘少奇、彭真他们搞的。他们在延安召开了一个白区工作会议。
   过去说对贺龙是一批二保,因为他是二方面军的代表。现在看来不能保了,因为他搞的事以前不知道。从成钧、许光达、廖汉生等的揭发材料看来,他是破坏我们这个军队的。他背地搞篡军反党企图是有的,但是没有来得及。有贺龙、刘震、王尚荣、许光达这些人。
   不要扯远了,就到此为止,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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