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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扯文革(四)工总司早饭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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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无产阶级与官僚资产阶级之间矛盾是社会的主要矛盾,而解决这个矛盾的第一步,就是要打倒官僚资产阶级,在上层建筑领域彻底砸碎官僚资产阶级主导的旧的国家机器,由工人阶级掌握政权,建立巴黎公社式的新型无产阶级专政政权(见文革16条中的第9条)。在生产领域,确立由工人阶级来主导计划、生产、积累或消费.简单地说就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红卒要过河网友基本按照这种思路读史的。】

棍子扯文革(四)工总司早饭
(2015-10-29 08:39:47)
作者:红卒要过河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139ed6bac0102w3i4.html

前文说到,学生们冲出校园,参加对党政走资的批判,并且下工厂到农村和工农搞串联。由于矛盾的普遍存在,因此,随着学生运动的展开,工人也积极加入到斗争当中,并且成为主力。上海率先成立了工人早饭组织“工总司”。资无双方围绕工总司的合法性问题展开角力,进一步是关于整个工人运动的合法性,工人组建造反组织的合法性的斗争,而其实质,则是资无双方喊话,号召自己人站队,投入斗争。张春桥当机立断,承认工总司合法性,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吹响无产阶级战斗的冲锋号。周仲尼率众反击,陈伯达叫苦不迭。随后,林妹妹联合文革派展开攻击,老毛提供后援。工人早饭终于得到承认,可以成立自己的群众组织。

随着全国上下掀起“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浪潮,原来中央关于“文化大革命”运动的重点是党政机关、文教系统的规定,在实际上被打破了。在“踢开党委闹革命”口号的鼓动下,不仅在机关、学校里,就是许多工矿企业、农村社队、商业部门和科研院所也纷纷建立群众组织,互相串连,起来“造反”,把矛头对准本单位、本系统、本地区的党政领导,各方面的工作陷入瘫痪或半瘫痪状态。这样一来,对国民经济的影响就更大了,工农业生产各部门尤其是工业交通系统内部,开始出现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干扰和破坏,整个社会经济秩序陷入一片混乱。在这种情况下,“抓革命、促生产”的愿望是根本无法实现的,这不能不使周恩来忧心如焚。(《周仲尼传》)

(小资们就是把文化大革命理解为文艺大革命,在文化教育系统让学生发泄发泄,最多再搞几部文艺作品,搞一下斗私批修,就算完事了。可是,既然叫无产阶级的革命,怎么能没有工人群众的参与呢?工人群众不但要参与,而且要成为绝对的主力嘛。工人群众参与,就不只是什么灵魂深处闹革命,而是要进行实实在在的斗争,以物质力量去斗争本单位、本系统、本地区的压迫力量,这才是阶级斗争嘛。什么各方面的工作陷入瘫痪或半瘫痪,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搞恐吓威胁嘛。且不论实际上是党政领导们自个儿撂挑子不干,搞起了“罢工”,想趁此看工人的笑话。即便真是工人群众们把他们轰下台,那也一点问题都没有吗。工厂生产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各项管理工作也是顺势由工人们接手,正是在这时,工人们发现,什么管理,什么调度,根本没有什么神秘性嘛。工人们完全可以自己组织生产,组织革命嘛。正是在这时,工人们才鲜明地体会到当家做主的滋味,深刻地体会到生产关系革命所带来的快感。踢开走资派,不是糟得很,而是好得很。)

周恩来说:“工人不能放假不搞生产,到外地串连要停止。资本家是不能拉出来游行的,还有他们的头面人物,你们也不要去抄他们的家。”针对一些地方发生的红卫兵与工农群众的矛盾纠纷,周恩来还说过,我们既要革命,还要生产,否则吃什么?用什么所以?凡是生产的地方都不要影响,生产减少了于国于民都不利。(《周仲尼传》)

十月中央工作会议前后,全国混乱加剧,许多工交企业的领导班子也陷于瘫痪、半瘫痪状态,造成生产指挥失灵、经济建设停滞的局面。周恩来极为焦虑。他认为工厂和学校不同,生产决不能中断。他一再向国务院有关人员讲:工交企业要业余闹革命,要坚持八小时工作制,要保证生产活动的正常进行!(《周仲尼传》)

(坚持八小时工作制,生产之余闹革命。仲尼从头到尾拿生产与革命的对立来搅屎。可是,在工人们看来,革命就是对生产关系的革命,革命就是对试图建立或维持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领导”的斗争,这种斗争,既要在生产中按各自部门、各自单位、各自工厂分别进行,又要在生产外跨部门、跨单位、跨工厂联合进行。所以本无所谓生产与革命的对立,更不能以生产来压制革命。)

周恩来对协助他抓经济工作的余秋里、谷牧谈到自己心中的忧虑:你们可得帮我把住经济工作这个关啊!经济工作不乱,局面还能维持。经济基础一乱,局面就没法收拾了。所以,经济工作一定要紧紧抓住,生产绝不能停。生产停了,国家怎么办?不种田了,没有粮食吃,人民怎么能活下去?还能闹什么革命?”(《周仲尼传》)

(仲尼继续用生产压革命。老毛说革命生产双胜利,仲尼这儿就变成一切以生产为本。俺们要问的是:谁的生产?)

11 月初,上海一些工厂的造反派代表筹建“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简称“工总司”)。中共上海市委根据周恩来、陶铸以及中共中央华东局关 于不要成立跨行业工人组织的规定,没有承认“工总司”是合法的革命群众组织。(《河蟹党屎》)

(国民党也不承认共产党是合法政党,不过是赤匪嘛!力量到了,自然就追认了)

1110日凌晨,“工总司”负责人王洪文带2000 余人冲入上海北站强行登车,声称要赴京请愿。列车行至上海附近的安亭站被阻留。王洪文煽动工人卧轨断路,造成沪宁线全线运行中断30 多个小时。这一事件被称作安亭事件。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张春桥承认以王洪文等人为首的“工总司”是合法组织。 (《河蟹党屎》)

(托猪秋火之流推崇的2012港逼码头工人上街罢工走秀模式和台逼退休工人联合会模式,与工总司,与六十年代港英工人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大罢工相比,简直弱爆了!香港工人的先辈们,那时怀着仇视、鄙视、蔑视的心情,对港英老板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张春桥同志勇敢果断,一屁股坐在早饭工人一边。)

十四日下午,毛泽东在钓鱼台召开有部分常委和文革小组成员参加的会议。会上,毛泽东肯定了张春桥的做法,说:先有事实,后有概念。他还要陈伯达负责起草一个关于工矿企业如何开展文化大革命运动的文件。(《毛泽东传》)

(老毛久经沙场,因此,很清楚先有事实,后有概念。所谓概念无非是对既定事实的追认罢了。)

由于参与事件的已不是学校的红卫兵,而是工厂的工人。这就提出一个大问题:文化大革命是不是要扩展到工业交通领域中去,产业工人能不能像红卫兵一样也搞革命造反,进行命串连,以至停产闹革命”? (《毛泽东传》)

(哈哈,一个工人阶级专政的国家竟然连工人能否革命、能否串连都成了疑问!走资们难道不正是表面上吹神马工人阶级专政,而实际上却是打压工人阶级革命积极性,专了工人阶级的政么?你要是个普通工人,你要怎么办?发微博求关注么?跪舔良心人士么?轻飘飘地喊几句口号么?)

为什么毛泽东这时会改变主意,支持张春桥的做法?一方面,他一直认为中国要巩固社会主义制度、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需要解决的问题不仅存在于文化教育单位和党政领导机关内,也严重地存在于工矿企业中。他在陈正人信上的批语就是明证。他觉得,此时在工矿企业开展文化大革命运动,正有助于着手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把文化大革命在广度和深度上推向前进。另一方面,学校红卫兵运动经过几个月的发展,已暴露出很多毛泽东原来没有预计到的消极方面,学生红卫兵内部也明显发生分化,已出现走向低落的朕兆。这使他感到忧虑,需要借助作为革命主力军的工人队伍,推动这场革命造反运动继续发展。(《毛泽东传》)

毛主席说:中国现代史上革命运动都是从学生开始,发展到与工人、农民、革命知识分子相结合,才有结果。这是客观规律。五四运动就是这样,文化大革命也是这样。 (《王力反思录》)

(谈不上老毛改变主意,而是工人运动起来了,老毛立即选择站队而已。革命运动,学生早饭只能是序曲,工人才是主力。学运不与工运相结合,那只能是儿戏。老毛清楚地指出,五四运动、文化革命,学运都只是序曲。即便是离我们最近的八平方事件,发挥主要影响的也是工人运动,而不是天安门前几个学生娃娃。河蟹之所以不提工人,而只提学生,因为河蟹很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敌人。今后的斗争也是一样,学生运动若不融合进工人运动,不和工人运动相结合,那依然不会伤到河蟹的皮毛,那纯属是给河蟹挠痒痒罢了。)

陶铸、谷牧、余秋里和对工交企业几个月来遭受冲击和破坏深感忧虑的与会者,纷纷以事实批评中央文革小组的意见稿,赞同周恩来等人的一贯主张,即工交企业不能“停产闹革命”,运动只能在业余时间进行,必须在党委统一领导下进行,工厂不要再建立群众组织,学生不能到工厂串连,等等(《河蟹党屎》)

(哈哈,要走资党委统一领导,又不准搞群众组织,最多只能业余搞一搞。工人只能老老实实干活,不要那么多歪心思;不要搞红色工会,工人的事自然有党委领导的黄色工会来管,哈哈,这跟河蟹老板们的想法有半点区别么?说他们走资,难道有半点问题么?)

陈伯达看到这个修改稿后大为不满,在二十一日把谷牧、余秋里找去,讥讽地说:反正我们写文章的,无权无势,小小老百姓,谁也瞧不起。过去邓小平瞧不起,现在你们也瞧不起,你们有本事啊!把我们的稿子改得体无完肤了,有本事你们自己写一个嘛!” (《毛泽东传》)

(哈哈,秀才遇到老龟命,也是无奈得很啊。单枪匹马去挑战群熊,显然不行嘛。)

据谷牧回忆:
万万想不到的是,我们这个稿子在十二月四日林彪主持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汇报后,遭到了林彪、康生、江青、陈伯达、张春桥、王力等人的激烈批判。他们说,工业系统的问题,比文教系统还要严重;如果工交财贸系统的文化大革命不好好地闹一闹,变修了,文教系统搞得再好也没有用,国家非出修正主义不可。张春桥指着我说:你的发言,代表了一小撮走资派的情绪。在十二月六日的会议上,陈伯达气势汹汹的站起来,指责《汇报提纲》没有同他商量,发这个提纲是突然袭击。当我正在考虑对这一无理指责如何回答时,周总理马上严肃地对着陈伯达说:这个提纲是我要他们写的,……是开夜车搞的,来不及征求意见。在当天下午的会议上,林彪也发了言,他说:这次运动在一定意义上说就是一次批判干部的运动。干部当权了这么多年,光讲光荣,成绩伟大,不许人家讲缺点,非蜕化变质不可。这一回,硬是要发动群众大批判一下!’” (《毛泽东传》)

(文革派联手林妹妹,展开群狼战术。张春桥一马当先,发起攻击。陈伯达有了后援,也顿时斗志高昂起来。仲尼挺身而出,保护小弟。林妹妹针锋相对。)

《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十条规定(草案)和《关于农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示(草案)先后下发。此后,在工厂、农村建立群众造反组织,开展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简称“四大”),在厂矿、社队之间进行串连等做法得以合法化,“文化大革命”全面地 扩展到工农业生产领域(《河蟹党屎》)

(斗争结果:工人早饭合法化。但是,这下大家就满足了吗?难道不是应该趁势发动更猛烈的进攻,展开更浩大的运动么?)

这不是个别人的问题,这是一个阶级反对另一个阶级。有些人不很理解,说我们太过分了。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反动派不赞成,我们就高兴。他们只赞成我们反对的资产阶级分子。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反动派在中国的希望,就是他们。(《毛泽东传》)

(敌人反对的,正是我们支持的。敌人痛骂的,正是我们赞扬的。敌人伤心,我们开心。敌人哭,我们笑。敌人不能好好工作,我们才能好好工作。老毛很清楚,这不是个别人的问题,而是阶级矛盾的问题,是一个阶级反对另一个阶级。神马仲尼修养,神马矮子陈云,俺们根本不从个人品质去评论,而只分析其阶级立场。进一步的,就要分析这些走资派的群众基础。于是就要对具体的生产方式、生产关系进行剖析。阶级关系,无非源于生产关系嘛。这就是唯物主义的态度。)

对各地各级党政机关领导人中相当大的一个多数,毛泽东已经明显地失去耐心,认为他们利用领导者的身份,玩弄两面派的手法,顽固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努力保存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旧框框,提倡无条件服从,挑动群众斗群众,阻挠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同他们商量,已不再能妥善地解决问题。不排除这个障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便不能进行到底。他认为,最近已出现新的局面,广大工农兵起来了,主力是工人。一切企图阻挡这股历史潮流的人都要被冲走。
吃饭时,毛泽东举杯祝酒,说:祝全国全面的阶级斗争!(《毛泽东传》)

(用老办法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显然行不通了。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只能用现实的群众运动,尤其是工人运动去推翻。)

有人对所见、所闻的混乱局面感到困惑。有人撰文对“血统论”提出尖锐的批评。出现了“向中央文革质疑”和“向江青同志质疑”的大字报。一些工矿企业的老党员、老工人、老劳模自发地组织起来,抵制搞乱工厂生产秩序的造反行为(《河蟹党屎》)

(开始时大家都不清楚,操起来才清楚自己的屁股——经济利益所在,阵营开始分化 。谁提的血统论呢?不正是二代崽子们么?保皇派们么?谁对血统论提出尖锐批评呢?不正是早饭学生和工人么?那么,又是谁质疑中央文革、质疑江青同志呢?嘿嘿,老党员、老劳模出场了。他们屁股坐在哪一边呢?这些人,不正是走资派在工人当中的群众基础么?以为劳模是无害物种的工友们该醒醒了。)

11 13日和29 日,军委的几位副主席陈毅、叶剑英、徐向前等,在北京工人体育场召开的十万人大会上,批评“文化大革命”以来的种种极端做法。人民解放军不能乱,一定要有秩序。江青认为叶、陈“镇压群众”,并作为“十一月黑风”加以批判(《河蟹党屎》)

(学生→社会→厂矿→军队,各路都开操,旧有专政机构全面接受无的检验 。竹叶青早就放出话来,说几百万军队握在资手里,镇压早饭群众不在话下。这会儿子他们自然不会旁观,而是迅速出击,掀起十一月黑风。江青出来反击。要到林妹妹跟上,形成合力,反击才能生效。)

(下面,看看仲尼这段时间在干嘛。)

十一月十四日,批示制止安徽造反派批斗省委领导人李葆华、李任之。
十一月二十四日、三十日,先后起草答复西北局和吉林师范大学红卫兵的电报。劝阻两地红卫兵公布和追查刘澜涛、赵林等人的出狱问题。
十二月十九日,阅改康生送来的中央关于撤销林枫中央党校校长的通知稿,不同意给林枫扣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帽子。
十二月二十四日,以“万急”件批告汪东兴、童小鹏:不能让清华红卫兵冲入中南海揪王光美,因为揪斗王光美势必联系到刘少奇,无论如何要劝阻。两天之后,中共北京市委就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召开批判刘少奇、邓小平大会一事请示市委对此应采取什么态度,周恩来批:可不去。
十二月下旬,接到关于北京航空学院学生到成都“押解”彭德怀来京的报告,急告西南局要彭德怀乘火车来京,并派护卫武装,防止途中事故。
十二月三十日,得知国家经委造反派赴广州揪薄一波,立刻电告广州军区对薄“如彭德怀一样”乘火车护送来京。
十二月三十一日,针对军事院校学生批判陈毅、叶剑英一事,起草讲话提纲,指出:将陈、叶二人“作为全军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代表”是不符合实际的。
十二月底,批示同意屡遭造反派批斗的东北局第二书记欧阳钦留京住院治病。
(《周仲尼传》)

(哈哈,走资大哥周仲尼可真是救火队长啊。)

六六年最后两个月的斗争,主要是工人开始进入战场。上海率先成立了工人早饭组织“工总司”,拉开了工人组建自己的早饭组织进行革命运动的序幕。随即,资无就双方围绕工总司的合法性问题展开角力,而其实质则是各方喊话,号召本阶级的群众认清形势,选择站队,投入斗争。张春桥当机立断,承认工总司合法性,吹响无产阶级的战斗号角。周仲尼率众反击,陈伯达叫苦不迭。随后,林妹妹联合文革派展开攻击,老毛则提供有力的后援。最终,工总司得到承认,工人早饭也得到正式认定,可以成立自己的群众组织。轰轰烈烈的工人早饭运动已近在眼前。学生运动当然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但工人阶级无疑成为了运动的主力。

这也表明,总是先有革命行动,再有对革命行动的事实承认。试图通过理论辩论的方式向敌人证明自己活动的合法性,非如此就不活动的人,实际上是不革命,乃至反革命的。只有通过斗争展示力量,斗争才会得到承认。话说回来,敌人承不承认都不妨碍我们展开斗争。敌人的承认不过是我们的工具而已,好用则用,不好用则不用,一切以自己的阶级利益为准,根据具体的斗争形势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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