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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的对立物---活劳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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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今年3月14日是马克思逝世135周年,纪念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最好方式是弄懂马克思主义理论,并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今天的无产阶级革命。】

资本的对立物---活劳动
----《政治经济学批判》1857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卷222页--230页)蓝字部分为我的学习心得。

      我们先分析在资本和劳动的关系中包含的各种简单规定,以便找出这些规定的内在联系,以及这些规定的进一步发展的形式跟早先存在的形式之间的内在联系。
      第一个前提是:一方是资本,另一方是劳动,两者作为独立的形态互相对立;因而两者也是作为异己的东西互相对立。与资本对立的劳动是他人的劳动,与劳动对立的资本是他人的资本。对立的两极的特点不同(毛泽东时代官僚者阶级与广大劳动者阶级的对立,同样反映着这种关系!)。在简单交换价值最初设定的时候,劳动是这样被规定的:产品对于劳动者来说不是直接的使用价值,不是直接的生存资料。这是创造交换价值和交换本身的一般条件。否则,劳动者生产的就只是产品,即他自己的直接的使用价值,而不是交换价值了(这是简单的商品生产具有的特征,资本的生产和再生产也同样具有这个特征。)。不过,这种交换价值那时是物化在产品中的,这种产品本身对于别人具有使用价值,是别人需要的对象(简单的商品生产,只能以交换价值物化于产品中的方式与其他商品或货币发生关系,这是由于劳动者与劳动条件(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并未发展为彼此分离的工人与资本之间的对立关系)而工人要向资本提供的使用价值,也就是工人要向他人提供的使用价值,并不是物化在产品中的,它根本不存在于工人之外,因此不是在实际上,而只是在可能性上,作为工人的能力存在。这种使用价值只有在资本的要求下,推动下,才能变成现实,因为没有对象的活动什么也不是,或者最多是一种思想活动,在这里我们不谈它。只要这种使用价值受到资本的推动,它就会变成工人的一定的生产活动;这是工人的用于一定目的的、因而是在一定的形式下表现出来的生命力本身(结论:活劳动以资本的使用价值与资本的价值相对立。在生产活动中,资本提供劳动的条件(劳动资料+劳动对象等)通过与活劳动交换,购买工人的劳动,以实现资本的不断增值。)

在资本和劳动的关系中,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彼此发生这样的关系:一方(资本)首先作为交换价值同另一方相对立,而另一方(劳动)首先作为使用价值同资本相对立(这种对立以资本支付劳动力价格,资本获得劳动了的使用价值进行生产而统一在一起的。)。在简单流通中,每一种商品都可以交替地在这一或另一规定上加以考察(应指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规定及变化)。在这两种场合下,如果商品作为商品本身出现,它就会作为消费品退出流通,从而完全处于经济关系之外(指简单流通中,商品实现了使用价值的情况!)。如果商品固定化为交换价值——货币——它就会竭力取得同样的无形式性,不过这种无形式性处在经济关系之内(指商品实现了交换价值的情况,即商品转变为了货币。)。无论如何,商品所以在交换价值关系(简单流通)中具有意义,只是因为商品有交换价值;另一方面,商品的交换价值所以只具有暂时的意义,是因为它扬弃了片面性,——扬弃了只同一定的个人相联系的、从而直接为一定的个人而存在的有用性即使用价值,——但不是扬弃这种使用价值本身;相反,它把使用价值表现为他人的使用价值,以自己为媒介让使用价值成为他人的使用价值,等等(在简单流通中,通过交换价值实现使用价值的“扬弃”,实现为他人的使用价值)。但是,当交换价值本身固定化在货币上的时候,使用价值就只是作为抽象的浑沌(“抽象的混沌”应泛指社会中商品的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相对立;并且交换价值正是由于脱离了自己的实体才重归于自身,并离开了简单交换价值(它的最高的运动就是简单流通,它的最高的完成形态就是货币)的领域。但是在这个领域内部,[商品和货币之间]实际上只存在表面上的区别,纯粹是形式上的区别。货币本身在其最高的固定状态下又是商品,它作为这样的商品与其他商品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它更完善地表现交换价值,但正因为这样,它作为铸币丧失了交换价值这个内在的规定,变成了单纯的使用价值,虽然是用于确定商品价格等等的使用价值。两个规定仍然直接重合同样又直接分离。在它们彼此相独立的场合,从肯定的意义来说,就象成为消费品的商品的情形那样,那么这里的规定不再是经济过程的要素;从否定的意义来说,就象货币的情形那样,那么这里的规定变成错乱的东西;固然,这种错乱的东西是经济学上的一个要素,并且决定着各民族的实际生活(在简单流通中,从肯定意义说,使商品变成了消费品,从否定意义说,使货币变成了铸币。)

我们在前面已经看到,不能说交换价值在简单流通中实现自己。所以有这种情形,是因为使用价值不是作为使用价值,不是作为由交换价值本身决定的使用价值而同交换价值相对立(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之间的对立,不是直接的对立,而是通过人类差别的劳动,才与交换价值对立。);相反,使用价值本身不是同交换价值发生关系,而只是由于各种使用价值都用它们的共同性——都是劳动时间——作为外在的尺度来计量,所以才成为一定的交换价值。两者的统一还是直接分离的,两者的区别还是直接统一的。现在应当肯定:(加上“未实现的”这个定语就更清晰了)使用价值通过交换价值而成为使用价值,交换价值以使用价值作为自己的媒介(交换价值与使用价值关系准确定义)。以前我们在货币流通中只看到交换价值的两种不同形式(商品的价格—货币),或者各种不同的使用价值(商品—商品),对于后者来说,货币即交换价值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媒介。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之间的真正的关系还不曾出现(指“商品--商品”的关系)。因此,商品本身——它的特殊性——还是一个无差别的、只是偶然的和笼统想象的内容,这种内容处于经济的形式关系之外;或者说,这种经济的形式关系只是一种外表上的形式,一种形式上的规定,而真正的实体处在这种规定的范围之外,并且这种规定同上述实体本身根本不发生关系;因此,如果这种形式规定本身固定在货币上,它就不知不觉地转化成一种无差别的自然产品,一种金属,在这种金属上,不论是对个人的还是对个人之间的交往的任何联系都消失了。金属本身当然不表现任何社会关系;在金属身上,连铸币的形式,即金属具有社会意义的最后的生命符号,也消失了。
作为关系的一方而与使用价值本身相对立的交换价值,是作为货币与之相对立的,但是这样与之相对立的货币,已经不再是作为货币这个规定上的货币,而是作为资本这个规定上的货币了。与资本或与设定的交换价值相对立的使用价值或商品,已经不再是与货币相对立时出现的那种商品,即其形式规定性与其内容一样是无差别的、并只表现为某种一般实体的那种商品(资本让货币获得了永生,让商品不再表现为某种具体的商品!)
第一,对资本来说,[商品现在表现为]使用价值,因而也就是表现为这样一种物,资本在同这种物交换时,并不会例如象货币同一定的商品交换时那样,失去自己的价值规定。对资本来说,任何一个物本身所能具有的唯一的有用性,只能是使资本保存和增殖。我们在货币上已经看到,作为价值而独立化的价值——或者说财富的一般形式——除了量上的变动,除了自身的增殖外,不可能有其他的运动。这种价值按其概念来说,是全部使用价值的总汇;但由于它始终只是一定量的货币(在这里是资本),所以它在量上的界限是与它的质相矛盾的。因此,它的本性是要经常地越出自己的界限(这就是作为资本的货币的本性!)。(因此,这种价值作为享乐用的财富,例如在罗马帝国时代,就表现为无限的奢侈,这种奢侈甚至要使享乐达到想象中的无限的程度,竟要吞噬凉拌珍珠等等。(这种简单粗暴地额挥霍,何尝不是今日土豪挥金如土的节奏!))所以,对于把自己固定为价值的那个价值来说,增殖和保存自己已经合而为一,它能保存自己,只是由于经常地越出自己在量上的界限,而这种界限是同它的形式规定,同它的内在的一般性相矛盾的(在毛泽东时代,国家资本的代言人---官僚者阶级,经常越出货币量的界限特性(资本)表现为特权消费,特供(特供商品、有车、有房、有秘书)只为官僚者阶级独享)
因此,发财致富就是目的本身。资本的合乎目的的活动只能是发财致富,也就是使自身增大或增殖。一定的货币额(而货币对于它的所有者来说,总是只以一定的量存在,总是一定的货币额;这一点本应放在货币章中阐述)对于使货币恰恰不再成为货币的一定消费来说,可能完全够用。但是货币作为一般财富的代表,就不会是这样了。作为一定量的数额,作为有限的数额,货币只是一般财富的有限的代表,或者说,有限财富的代表,这个财富同这个财富的交换价值一样大小,前者是用后者来确切计量的。因此,货币根本不具有按照它的一般概念所应当具有的那种能力,即购买全部享受品、全部商品、全部物质财富实体的能力;它并不是“万物的结晶”等等。因此,作为财富,作为财富的一般形式,作为起价值作用的价值而被固定下来的货币,是一种不断要超出自己的量的界限的欲望:是无止境的过程。它自己的活力只在于此;它只有不断地增殖自己,才能保持自己成为不同于使用价值的自为的交换价值。(文化大革命中,无产阶级起来批判刘少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批判刘少奇三自一包,四大自由搞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要创出一条政治挂帅的革命路线。很不幸,我们依然保留了从苏联学来的商品生产方式。一方面我们杜绝了个人和小团体发财致富之路,另一方面,我们但走了一条国家资本自身增大或增殖之路,行使国家资本的阶级就是官僚者阶级。这个官僚者阶级是新生的资产阶级。我们广大的劳动者们无疑再次生产出日益强大国家资本,以及壮大起来的国家资本的代言人---官僚者阶级来对付广大的劳动者们。)

货币作为货币额,是用它的量来计量的。这种可计量的性质同货币的必然追求无限目的的规定是相矛盾的。这里关于货币所说的一切,更适用于资本,其实,货币的完成的规定首先是在资本中得到发展的。能够作为使用价值,即作为有用的东西来同资本本身相对立的,只有那种使资本增加,使资本增殖,从而使资本作为资本保存下去的东西(资本是货币发达形式,而货币的完成规定,恰恰是使用价值与资本对立,并保存下来的商品。)

第二,资本按其概念来说是货币,但是这种货币不再以简单的金银形式存在,也不再作为与流通相对立的货币存在,而是以一切实体的即各种商品的形式存在。因此,就这一点来说,它作为资本不是与使用价值相对立,而正是只存在于货币以外的各种使用价值之中。因此,资本的这些实体本身现在都是暂时的实体,它们如果没有使用价值,也就没有交换价值;但是,如果它们不被实际使用,它们作为使用价值就会失去自己的价值,会由于自然界的单纯物质变换作用而解体;如果它们被实际使用,它们就越是会消失。从这方面来看,资本的对立面本身不可能是某种特殊的商品;特殊的商品本身不构成资本的对立面,因为资本的实体本身就是使用价值;资本不是这种或那种商品,而是任何一种商品。所有商品的共同实体(“资本不是这种或那种商品而是任何一种商品,所有商品的共同体”这句话强调了资本的社会性。毛泽东时代国家资本也具有这个特性。有人否定当时生产不断积累增值的国家资本的属性,无疑同时也否定当时生产的社会性。这当然无法成立。)——不是作为商品的物质材料,从而作为物的规定的那种实体,而是作为商品,从而作为交换价值的那种共同实体——就在于:商品是物化劳动

唯一不同于物化劳动的是非物化劳动,是还在物化过程中的、作为主体的劳动。换句话说,物化劳动,即在空间上存在的劳动,也可以作为过去的劳动而同在时间上存在的劳动相对立。如果劳动必须作为在时间上存在的劳动,作为活劳动而存在,它就只能作为活的主体而存在,在这个主体上,劳动是作为能力,作为可能性而存在;从而它就只能作为工人而存在。因此,能够成为资本的对立面的唯一的使用价值,就是劳动(而且是创造价值的劳动,即生产劳动)(点明了资本的对立物是劳动,即死劳动与活劳动对立。再回顾一下寻找资本对立物的过程:资本首先以价值形式出现,那么资本的对立物必然要从使用价值方向思考,资本的对立物是不是商品的使用价值?马克思得到否定的回答,因为商品的使用价值必然指具体某个商品,而资本却是整个社会商品共同体出现的。这个整个商品世界的统一体统一于:物化劳动,物化劳动的对立物是非物化劳动,是正在物化劳动过程的活劳动,活劳动则是以工人形式存在着。)

(总结:毛泽东时代有计划的商品生产方式,是国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这种生产方式必然产生国家资本与活劳动的对立,这个这种对立表现为代表国家资本的官僚者阶级与代表活劳动的劳动者阶级之间对立,这两个阶级的矛盾同样属于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矛盾范畴。也就是说,无论过去我们怀揣多么美好的共产主义理想,然而我们的具体“革命”实践却是国家资本主义,我们客观上再造出了新生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个实践与马克思说的科学共产主义毫无共同之处。)
最后编辑学生工 最后编辑于 2018-03-21 16:5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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