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来稿,不代表本站观点。不过我们认为讨论未来提供了一个有益的讨论基础,欢迎广大网友积极投稿讨论,深化对这个问题的认识。(红石头ww.hongshitou.net)
且看乌有之乡对巴黎公社精神的蓄意歪曲
今天是巴黎公社诞生140周年。令人惊异的是,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乌有之乡仍然发挥其擅长造谣的一贯风格,对于巴黎公社说三道四,对于国际共运史任意诋毁(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103/221593.html )。
该文说,“巴黎无产阶级推翻了反动的梯也尔政府,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巴黎公社。从此吹响了无产阶级反抗资产阶级统治的革命号角”。不幸开头就是两个标准的错误:第一,巴黎人并未能够推翻梯也尔政权,梯也尔政权是完整地撤退到了凡尔赛;第二,巴黎人并非无产阶级反抗资产阶级的先驱。
然而,全文就建立在作者对于历史常识的高度无知基础上,第二段作者得意地说:"如果说古希腊斯巴达克起义是奴隶劳动阶级反抗斗争的伟大先驱,中国陈胜吴广起义是农民劳动阶级反抗斗争的伟大先驱,那么,巴黎公社起义则是工人无产阶级反抗斗争的伟大先驱。”
这一严重的错误,更让人惊讶。首先作者将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这一单一的线性发展模式作为一种唯一的历史道路,就已经被多数研究者所质疑。其次,斯巴达克起义爆发于公元前73年,而在此之前的几百年中,古希腊人对于统治者的反抗都不止一次。更何况,《圣经》就记载了摩西带领犹太人离开埃及的古老故事。 而按照通行的郭沫若说,中国于前475年进入封建社会,那么陈涉、吴广也很难说是农民反抗的先驱,这个先驱很可能应该是盗跖。至于巴黎公社,在其爆发之前40年,西里西亚纺织工人、里昂工人的起义和宪章运动已经揭开了无产阶级反抗的序幕。而1848年的六月革命,则是现代社会两大阶级的第一次决战。
可以看出,这篇文章的作者对于国际共运史,对于全部人类历史的知识等于零。 而这种靠信口胡说堆积起来的东西,却被乌有之乡的编辑予以推荐和固顶。在如此神圣的日子里,乌有之乡尚且采用这样轻慢、缺乏严谨的态度进行工作,只能说明一点:乌有之乡对于无产阶级革命连最起码的敬意都没有。
该文作者对于马克思的经典论述也毫无认真态度,得意洋洋地写道:“巴黎公社实践表明:无产阶级完全有能力砸碎旧的国家机器,建立一个属于无产阶级自己的国家机器,使国家真正成为劳动者阶级领导、管理的国家,为劳动者阶级服务的国家”。
事实上,马克思只是指出,巴黎公社的经验表明无产阶级不能简单地采用旧的国家机器,而必须将其打碎。马克思从未论述过,巴黎公社已经完全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事实上,巴黎公社也并未做到这一点。
接着该文作者自我感觉良好地开始意识形态的说教了。"奴隶主、地主、资本家阶级凭什么要高高在上?凭什么要成为统治者?凭什么要获得最高物质享受?而饱受欺凌的奴隶、农民、工人劳动阶级凭什么要一辈子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凭什么要一辈子遭受贫困折磨?"
只要稍有马克思主义常识的人都知道,马克思和恩格斯一向认为:脑力和体力劳动的分工,剥削和压迫的出现,是重大的历史进步。 只有通过剥削和压迫,才能使一部分人脱离满足生理需要的日常劳动,从事科学文化的创造,才能建立起整个人类文明体系。 正是在这一意义上,恩格斯指出:没有古代的奴隶制,就没有现代的社会主义。 只是在资本主义时代,随着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和无产阶级作为一个自为的阶级登上历史舞台,消灭私有制才成为可能的历史任务。 所以,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宣言》中明确指出:共产主义者要消灭的不是一般的私有制,而是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有制。 将马克思主义降低为反抗一切剥削和压迫的道义说教,而不是一种科学理论,这本身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侮辱和毁谤。
一番说教之后,该文作者居然喊出一切私有制的个人财产都是“来路不正”的荒唐口号。 不幸,几千年来农民阶级为了夺取个人土地进行的一切反抗,都被作者这一句论断抹杀了。
写到这里,作者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缺乏最基本的说服力。他不能不暂时退让一下,为个体劳动留下一点余地,于是他说:“共产党人,承认个人能力的差别存在,但是这个差别可以通过‘按劳分配’来解决,而不是通过压迫剥削来解决。 可笑的是,马克思在道义上恰恰从不欣赏“按劳分配”。正是马克思本人犀利地指出,“按劳分配"不过是一种资产阶级权利在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的残余。
经过一番信口开河的说教之后,作者自己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继续的了,于是所有借口汇集在一起,剩下的只有两个字:拼命。他说:“人活着是要有一点精神的,与其跪在资本家脚下乞求他们增加工资,不如昂首挺胸站起来做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砸碎这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人总是要死的,象马克思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者那样为人类未来幸福而死,死得其所矣!”
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从来高度鄙视这种出于绝望的极左冒险主义行为。早在1851年,马克思本人就愤怒地批判过共产主义者同盟内部的沙佩尔集团。马克思指出,“我们对工人说:不仅为了改变生存条件,而且为了改变自己本身,使自己具有进行政治统治的能力,你们或许不得不再经历15年、20年、50年的内战和国际冲突,而你们却相反地对工人们说:‘我们必须马上夺取政权,要不然我们就躺下睡大觉’”。
历史有时候何其相似! 表面上看,这似乎是策略分歧,实际上却折射出乌有之乡一伙和马克思主义者在世界观上的根本分歧。 乌有之乡一伙的世界观完全是主观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他们以为革命可以不受任何客观情况的制约而人为地加以制造,以为个别人的活动可以根本改变历史发展进程。他们的世界观又是形而上学的。看不到长期积蓄力量,认真进行准备与革命的内在联系,尤其看不到主体的能动性和历史必然性的辩证联系。 所以他们只有可怜地求助于密谋和煽动,求助于狭隘民族主义的敌对情绪。 他们已经在一切意义上站在了马克思主义者的对面,成为马克思主义最凶恶的敌人。
今天纪念巴黎公社,就是要树立一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和乌有之乡进行最彻底的决裂,让我们从思想的牢笼中真正解放出来,用我们不懈的努力,推动国际无产阶级的真正联合,抛弃乌有之乡强加给马克思主义的尘埃和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