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联合国际疑难病研究院院长陈中华;疯人院莫变成黑监牢
作者:陈中华 文章发于:乌有之乡 点击数:24 更新时间:2011-4-30 【字体:小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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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合国际疑难病研究院院长陈中华;疯人院莫变成黑监牢
“越狱”徐武疑再被关精神病院 父母探儿险被打2011年04月30日 07:39
来源:金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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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徐母被精神病科的层层铁门隔绝了看到儿子的希望。
飞越“疯人院”追踪
武钢第二职工医院的精神科专人把门,徐父徐母认定儿子徐武被关里面
“飞越疯人院”的徐武被带回了武汉,他70多岁的父母,仅仅凭借上次儿子被抓回的“经验”,就断定他还是被关押在武钢第二职工医院的精神科。昨日上午、中午、晚上,两位老人蹒跚着三赴“疯人院”而不得入。
第一次去时,能进入第一道大门,但在第二道门被拦住;第二次去连大门都进不去了,还差点儿被院方的人殴打;第三次去则根本没有人理,他们在楼下一直仰着头,默默地看着昏黄的灯光。望着铁窗,徐妈妈伤心哭喊:“武儿,妈妈来看你了,你探头看妈妈一眼……”
“今天医院已经紧急加装铁窗并层层把守,如临大敌,精神科门口也有警察看管,楼上好像还有两三个。”徐父说。
据湖北省公安厅相关人士表示,武汉警方将在近期对此事有所回应。
警察看门把守“疯人院”
27日,在经历了广州与儿子短暂的相聚又戏剧性地分离之后,徐父搭火车于前日早上回到武汉家中。一下火车,他就开始寻找儿子的下落。他认为,徐武一定又是被关回了那个“受了四年罪”的地方——武钢第二职工医院精神科。
徐父是买站票回到武汉的,70多岁的老人都要虚脱了。但昨日一早,他就奔赴了精神科,去找儿子徐武。
昨日上午8时左右,他和老伴儿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转了一趟车才抵达医院。但是,在精神科三楼病房那里,两个警察把守着铁门,不让人进去,里面还有一道铁门。
把守铁门的人没有穿制服,记者曾询问徐父如何肯定对方是警察?徐父回答:“徐武之前曾经逃跑过一次,当时被抓回来之后,到处都是警察看守。这次也一样,也有警察看守。”他还说,他认得其中一个看门的人,“绝对认得,就是钢城分局的人”。
徐父认为,医院这样如临大敌层层把守,就说明徐武就被关在里面。2007年3月,徐武曾经逃跑过一次,沦落到大街上捡垃圾吃。后来,他被抓回来就是被关回了精神病院,也是像这次一样,有警察把门,“所以这次,他肯定还是被关在里面”。
两位老人并不闹事,只是想来看看儿子。“把门儿”的人告诉他:“不让看,谁来都不让看。”
问徐武是不是关在里面,对方也说“不知道”。徐父徐母只好大声喊着徐武的名字,喊了十多声没人应答,一直喊到泪流满面。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后,嗓子都哑了,两位老人才被迫离开。
“精神病人只能周三探视”
昨日下午,两位老人在一名记者的陪同下,再度来到“疯人院”,这次他们甚至连楼都上不去了。徐父看着三楼连连叹气:“我儿子每次被抓回来,都是关在这个医院,24小时不开铁门,像关动物一样。半个月之后,才白天开门,晚上不开门,我儿子则被单独关在一间。”
随后,他们开始敲门,下来一个人告诉他们:“某某部门有规定,精神病人只能星期三才能看,平常不能看。”徐父很纳闷,以前都没有这种说法,都是没人看管的,可以随便去看,这回怎么就不能看了?这个“不能进”,让他更加笃定徐武就是被关在“疯人院”里。
同行的记者大叫“你们这是违法的”,吵着要进去。医院里突然跑出来六七个人,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一名自称医院保卫部负责人的男子和一名“医院领导”将徐父徐母围住。
院方与记者发生肢体冲突
当时,徐父激动地说:“你们不讲人性!”院方围着他,不让他上去。
双方吵了起来,随后演变成肢体冲突,推推搡搡。徐父事后说:“当时有个人想冲上去打那名记者,被我和老伴儿拉住了,如果我们没拉住,可能就真的打到了。后来,那个记者说,他在推搡中受伤了,腿被刮伤。”
半个小时之后,警车从院子外面呼啸而来,下来两名警察,但最终也未能解决问题。徐父还是没看到儿子。
昨晚,徐父和徐母三赴“疯人院”,仰望着精神病科三楼两层铁窗后昏黄的灯光,一脸落寞和伤心。
记者探营
三楼全部两层铁窗 徐武再无逃走可能
昨晚,记者在武钢第二职工医院精神科一楼,看到了徐武曾经逃跑出来的房间,房间的窗户只有一层铁栏杆,最下面的一段钢筋已经被徐武用床单绞断,至今没有装好,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大洞。而该楼的第三层则全部加装了一层铁窗,每个窗户上都有厚厚的两层钢筋。
徐父告诉记者:“三楼的铁窗是今天刚刚加上去的,今天上午他来的时候,医院还在紧急施工。现在装了两层铁窗,又被关在三楼,徐武再也不可能逃出来了。”
徐父还告诉记者,昨日中午,武钢大型厂退休办的书记曾到家里了解情况,“但他们也没告诉我儿子在哪里”。
昨日中午12时左右,武钢炼铁厂也来了一个人,将27日在南方台内被掳走的包裹还给了徐父。但是,包裹里面的材料全部不知所终,有关徐武的所有东西都没了,包里只有一块面包、两个充电器和一个钱包,甚至连徐父的衣服都没有还给他。徐父还一直念叨着:“我里面还有6件衣裳啊,里面还有裤头、汗衫呢……”
现场特写
夜灯下父母含愁望窗
昨夜7时30分,武钢第二职工医院门前只有一圈灰蒙蒙的灯光。72岁的徐父和老伴儿相互搀扶着到医院门前,他们走过一条黑漆漆的小路,一路上都没有灯。
几百米的路程,身体不好的徐妈妈走不动了,停下来擦虚汗,气喘吁吁。
这是一天之内他们第三次走进这里。他们入夜之后蹒跚而来,只有一个目的,想趁着夜晚人少,看能不能见儿子徐武一面,想看看被武汉警方从广州带回来的徐武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打、被虐待,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徐妈妈说:“看不到我儿子,我放心不下,我天天做梦梦见他被人打。”眼泪就那样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到了精神科楼下,徐父和徐母被一道铁门拦在门外,他们仰望着楼上昏黄的灯光,满脸悲戚。
徐妈妈在门口试图求人放她进去,一直没有人过来,她扒着铁门眼巴巴地往里面望,除了蜿蜒而上的楼梯之外,没有人,没有灯,没有人理睬她。
几分钟后,有一名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拿着钥匙走过来,瞥了两位老人一眼,一言不发,也不询问二老是来干什么的。她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徐父徐母像突然看到了救星一样,小心地尾随在该女子身后。
该中年妇女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徐父徐母一眼,突然将身体敏捷地挤进铁门,“哐当”一声大力猛拽,试图将铁门锁死。记者冲上前去,奋力拉着铁门都未能拉住。此后,该妇女上楼扬长而去,任徐父徐母怎样哀求拍门均不理睬。
徐父徐母只好站在楼下,一直仰着头,看着三楼新加装了一层铁窗的窗户,默默凝望。徐父说:“以前这里的窗户只有一层铁栏杆,今天这里突然开始施工,在三楼所有窗户上都加装了一层铁栏杆,铁窗都是新装上的,我儿子肯定就在里面。”
后来,徐妈妈忍不住对着窗户呼喊:“徐武,你在不在啊?徐武,妈妈来看你了。武儿,你在不在啊,武儿,你就看妈妈一眼啊……”一声声催人泪下。
徐父也忍不住跟着喊了几声,之后又赶紧跑过来拉住徐母说:“要是徐武听到了,想答应怎么办?他一答应就会被人打的,我们还是不要喊了……”
半个多小时,徐母就那样抱着楼下的栏杆,一直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三楼。后来,在记者和徐父的搀扶之下,才肯离去。她不死心地说:“我们明天再来吧,说不定有人一好心,就让我们看了。”
武汉“越狱者”父亲:他绝对没有病 有病就不会跑2011年04月29日 03:49
来源: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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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拿着报警回执,他坚称儿子没精神病。(资料图片)
昨天中午,徐武的父亲赶回武汉。当天下午,记者电话采访了徐父,他称自己也不知道儿子的下落,可能在精神病院,但还没有去问,“问了也没用,不会让我去探望的。”徐父显得很无奈。
记者:被送精神病院需要有家属同意的,你为什么要签同意书呢?
徐父:2006年11月的时候,他们(武汉市公安局钢城分局)说徐武要在北京制造爆炸,还搜出了身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爆炸物配方。他们说,徐武犯法了要开除,你不想让他开除保留工作的话,就做个精神病证明,鉴定有精神病的话他就可以免除开除,只关3到6个月就可以放出来继续上班。他不能没有工作,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听他们摆布,我就签了字同意收治。
记者:你们家人是否也隐约觉得徐武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么?
徐父:他绝对没有病,他就是犟,叫他不要打官司他就是不听,打官司肯定打不赢,但他爱钻牛角尖。
记者:据说徐武身上被搜出过有爆炸物配方的纸条,你看到过么?
徐父:这是当地分局警察讲的,老是说他有配方。我就说配方几个字能不能爆炸?如果我也写个原子弹的话,是不是就有核武器?这不可笑吗?这是莫须有的。
记者:你每次去探望他时发现他有变化吗?
徐父:变傻了,没以前灵敏,反应迟钝了。
记者:有没有想过徐武会逃跑?
徐父:我没想过,那里两道铁门,他住在一楼,要是3楼就不好跑了。跑了才是对的,跑了说明没有精神病,有病的不会跑。当时,他们说徐武出来了。只要不做社会有危害的事情,再商量下怎么办。我就是因为相信了他们的话,徐武才被关了4年多,我如果再相信他们的话,还要关4年多。
记者:徐武现在会在哪里?有没有打听过?
徐父:我自己也不知道儿子的下落,可能在精神病院,但还没有去问,问了也没用,不会让我去探望的,你们有什么好办法么?
4月27日《南方都市报》曝光了江苏省泗洪县专门针对上访者、拆迁户的“学习班”。去年6月,64岁农妇孙银侠到乡政府谈拆迁补偿条件时,被关进了“信访学习班”———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据亲历者不完全统计,泗洪县先后关过至少一两百人。他们受到的是“不许睡觉”、“面壁”、“蹲马步”、“端水盆”、“坐凉地”、“互扇鞋板”,甚至用针扎、猥亵性骚扰等酷刑。12天后,孙银侠屈服于看守的“针刑”,“自愿”在拆迁协议上签字,终于被释放。
对这种“黑监牢”,根本不用做法律分析,因为这就是赤裸裸地践踏法律。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只能由司法机关依法执行。但这些因为上访、因为谈不拢拆迁条件的公民,却被关进了非法的“学习班”。他们的待遇连监狱里的囚犯都不如:不能见律师,不能见家属,没有“刑满”的日子,一张“手续”都得不到。
当地一位有良知的官员向记者表示:这种由地方秘密私设、类似地下监狱的场所,成为基层社会最黑暗的死角,及时取缔刻不容缓。但是,泗洪县并不孤独,近几年“黑监牢”被屡屡曝光,比如前不久已被查处的北京的安元鼎保安公司,就是一例。
这些都是公权肆意侵害公民的人身自由权;更让人愤怒的是,虽然“黑监狱”屡屡被曝光,却没有丝毫收敛。一些地方明知“黑监牢”违法,却依然故我。这是为什么?道理很简单,有官员因为搞“黑监牢”被问责、被撤职,乃至被追究刑事责任吗?“黑监牢”一次次逃脱追究,最终形成今天的恶果,这种情况何时才能结束?建议对私设“黑监牢”者按非法拘禁治罪
中美联合国际疑难病研究院院长陈中华
关键字: 败类 道德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