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采：就《从生产资料的国务院所有制转变到人大系统所有制是一场革命》答网友提问 [复制链接]

我的《从生产资料的国务院所有制转变到人大系统所有制是一场革命》在乌有之乡网站贴出以后，署名【空心菜】的网友给我提了五个问题。这五个问题，应该说，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下面，我针对这五个问题，做一个认真地回复。
　　
　　【空心菜】人大能真正代表人民吗？在人大成为官僚和资本家俱乐部的时候，尤其是资本家的力量已经赶上甚至超过官僚，提出由人大掌控国有资产，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资本家要直接控制国家而不愿意通过贿买官僚来控制国家。
　　
　　【李文采】在人大成为官僚和资本家俱乐部的时候，尤其是资本家的力量已经赶上甚至超过官僚的时候，这样的人大是不能真正代表人民的。这是肯定的。
　　
　　问题是我们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么？人民不是国家的主人么？我国宪法第二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各地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都由民主选举产生，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国家行政机关、审判机关、检察机关都由人民代表大会产生，对它负责，受它监督”和第五十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为什么人大会成为官僚和资本家的俱乐部？从你的问题中可以看出，你十分爱社会主义，十分期望对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可你为什么没有对这个事关社会主义的根本问题引起足够的重视呢？这是让我非常不解的。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么？
　　
　　另外，我在文章中提出由人大掌控国有资产，只是问题的一半；问题的另一半，就是必须对人大代表的组成结构进行调整，使其能够真正代表人民。对此，我在文章中已经提到：“现在还不只是党员干部充斥人大、人民代表大会早已变成了官员代表大会的问题，更有大批资本家甚至是黑社会势力也涌入其中。这些当然都是我们密切关注的。我们必须在解决制度问题的同时，迅即着手解决这个问题，实现人民代表人民化，使其能够充分代表人民。”你注意到我说的这段话了么？
　　
　　关于这个问题，一九四○年三月六日，毛泽东在《抗日根据地的政权问题》中提出“根据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权的原则，在人员分配上，应规定为***员占三分之一，非党的左派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中间派占三分之一。”这就是著名的“三三制”。现在，中国人大代表的人员结构究竟该做如何安排？我以为毛泽东在抗日时期提出的“三三制”，对我们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还有，网友“认真理”在《献给中共成立88周年》中指出：“社会主义中国的国家主体是占人口大多数的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专政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基本政治制度。社会主义国家的灵魂就是政权归劳动者。（《列宁选集》第3卷第483页）人民代表大会是基本政治制度的形式，名副其实的人民代表大会才能使人民当家作主成为事实，才能保障社会主义公有制不受侵犯。人民代表大会必须以工农兵代表为主体，各级各地人大代表的构成必须与社会成员的构成相适应，工人农民解放军战士民兵代表不少于3/5，机关部队企事业单位的干部代表不大于1/5，教师、医生、科技人员、文化艺术体育界代表不大于1/5，由工农兵代表的量体现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专政国家人民当家作主的质，区别于***的叛徒走资派以官商代表为主体的假冒人大。实行马克思主义的“人民执政”即***领导工农大众直接执政，在各级各地***组织领导下，通过人民代表大会推选总理、乡长、厂长等供职人员，区别于叛徒走资派抛开无产阶级，而“独自执政”和封建专制的“执政为民”。从工人、农民、战士中被选举的代表，工资和其原单位工人农民士兵一样，既是代表又是不脱离群众的普通劳动者。”我以为网友“认真理”的建议，也很值得我们考虑。
　　
　　【空心菜】西方国家的国家拨款和国有资产的处置也是要经过议会，请问，这能说西方国家这就是你所说的“社会主义”？
　　
　　【李文采】西方议会是资产阶级性质的。它是资本主义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人大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它是属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二者社会性质不同。但是，他们都没有脱离马克思关于生产关系的论述。亦即：谁所有，谁主人，谁的权利就最大。
　　
　　【空心菜】当前政府和人大比起来还是比较强势，事实上，西方国家的政府也比议会更强势。现实情况下，人大和政府还是存在矛盾的，如果人大这个资本家俱乐部主导国家权利，那么将是完全整合了资本力量和官僚势力，请问，对被边缘化的工农而言，是敌人内部存在矛盾有利还是敌人完全整合起来更有利于斗争？
　　
　　【李文采】不是当前政府和人大比起来还是比较强势，而是中国的政府和人大比起来从来都是强势。从来都是中国的政府压制人大，人大听命并服从于中国政府。人大不过是中国政府的摆设。
　　
　　至于工农被边缘化，也不是现在，从来如此。中国的工农，从来就没有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你会说，毛主席时代，人民就是国家的主人。我说是。但是，要加一个前提：毛主席领导的。那是圣旨下的民主。毛主席不在了，人民就成了屁民了。
　　
　　正如你所说，在过去，人大和政府是不存在什么矛盾的。全民生产资料所有权的代表权被政府取代了，政府给人大戴了一顶“绿帽子”，让人大黑不溜秋地靠边站着去了。人大屁也不是。如果说现在人大和政府存在矛盾，是因为人大里面有了不服从于中国政府的势力，他们发出了反抗官僚主义的声音。这个声音，来自于真正的人民代表的觉悟，也来自于人大中资产阶级的斗争。从这个角度看，这不是一种倒退，而是进步。
　　
　　在这里，你提出了“敌人”这个概念。很好，但是，你要搞清楚，究竟谁是革命的朋友，谁是革命的敌人？从你的行文中，我感觉到你是完全不清楚的、糊涂的。
　　
　　这涉及到对于中国当前社会性质以及革命性质的判断。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在阶级分析一段中做了阐述：
　　
　　“中国现时社会是官僚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性质。这个性质决定了中国革命的对象，就是官僚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因为在现阶段的中国社会中，阻挠中国社会向发展的，正是他们二者。虽然中国社会也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但这个矛盾不是社会的主要矛盾。民族资产阶级同样受着官僚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的压迫。在反对反动的官僚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的革命中，民族资产阶级是有可能站在革命的一边的，不能决然地把他们排除在革命的队伍之外。又由于中国民族资产阶级自身的软弱性和两面性，决定了他们不能作为这场革命的领导阶级。中国革命的这一特点，决定了革命的性质不是资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由于这个革命还需要联合资产阶级，所以，也不是无产阶级领导的革除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个革命是无产阶级领导的联合资产阶级参加的新民主主义的革命。”
　　
　　另外，对于你的“如果人大这个资本家俱乐部主导国家权利”，我们以为也是不符合客观实际的。作家田奇庄对中国的人大制度进行了详细的观察和研究。他说，根据他的计算，人大代表当中官员的比例其实是70%以上。从中国的国情来看，也必然是官员占据其中绝大多数。否则，就不叫“特色社会主义了”。既然如此，怎么可以说人大是资本家俱乐部呢？人大分明还是官员俱乐部。还是政府在主导国家权利么。
　　
　　但是，人大和政府毕竟是有一些区别的。因为政府里面全部是官员。而人大却不全是。如果权利归了人大，实际就是限制并削弱了政府的权利。于是，政府不满意了。
　　
　　你担心如果权利归了人大，将完全整合了资本力量和官僚势力。但是，现实是，完全整合了资本力量和官僚势力的，不是权利归了人大以后，正是过去和现在。政府依靠强权给人大带了“绿帽子”，人大乖乖地颁发法律，使政府的行为合法化。中国三十年的资本主义改革，不就是一直这么走过来的么？
　　
　　【空心菜】虽然现在有了修正主义中央，中共也确实在整体上存在大多数党员并不合格的严重问题，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党内坚持共产主义理想的人仍然是远远超过任何一个社团，其比例也远远超过全民的比例。尤其是高层和一些老干部中坚持毛泽东思想的还大有人在，在这种情况下，利用国内外的各种矛盾，依靠行政主导作出一些有益于人民的事情还有机会，但是如果权力大部收归人大，那么在人大中不能形成多数的情况下这种希望可以说为零。也就是说，目前的体制尚有通过和平的方式促使权力回到人民手里，如果收归人大，恐怕除了暴力革命别无它法，请问，作者你既然否定文革的“折腾”，难道你认为暴力革命反而不是折腾了吗？
　　
　　【李文采】“虽然现在有了修正主义中央，中共也确实在整体上存在大多数党员并不合格的严重问题，但是，……尤其是高层和一些老干部中坚持毛泽东思想的还大有人在”。我完全赞同这个判断。我认为，这些人正是中国的希望之所在！这是问题之一；之二，我在文章中还提出了“中国的发展不能没有***和***亟待拨乱反正”的命题，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
　　
　　但是，对于你的“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党内坚持共产主义理想的人仍然是远远超过任何一个社团，其比例也远远超过全民的比例”，显然不符合实际。
　　
　　辛子陵说 “原中纪委书记吴官正在中纪委会议上说：‘根据中央的考察、调研，不能说全部，也有百分之九十的省市二级党委已经变质，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党政一把手是不称职，不合格的’请大家注意这个数字：百分之九十的省市两级党委已经变质，百分之八十的党政一把手不合格，这是吴官正讲的呀!省市两级党委班子，人数可能就是几千人，但这就是操纵我们国家运转的那只看得见的大手呀!十个指头坏了八九个，这双手还能依靠吗?还能信赖吗?”
　　
　　辛子陵接着说 “十七届四中全会上，胡温将领导干部公示财产的阳光法案提交全会，竟然被否决了。这件事给了我极大地震动。阳光法案反映了党心民心，如果全党公决，或全民公决，都会通过的。被否决的事说明，我们的中央委员会，准确地说是他的多数，不能反映党心民心，跟全党已经不是一条心了，跟全国人民已经不是一条心了。这些反对阳光法案的中央委员还是我们的人吗?还是我们选出来的代表吗?”
　　
　　另外， 中共十七届四中全会公报中提到：“党内也存在不少不适应新形势新任务要求、不符合党的性质和宗旨的问题。”
　　
　　还有，你可曾注意网络上的一个民意调查，说的是官员的可信度竟然不如妓女。面对如此结果，你的“不可否认”还能够成立么？
　　
　　在此，我特别要提醒你的是，这些变了质的***员以及***的干部，究竟属于资产阶级、官僚阶级还是官僚资产阶级？你看清楚了么？中国走修正主义道路的危险究竟是来自于党内还是党外，你弄明白了么？
　　
　　对于你的“利用国内外的各种矛盾，依靠行政主导作出一些有益于人民的事情还有机会”以及“目前的体制尚有通过和平的方式促使权力回到人民手里”，我就更不敢苟同了。六十年了，党内的左派同资本主义改革派的斗争从未间断。结果怎么样？终究挡不住党变质国变色。严峻的现实，没有让你觉醒，反倒依旧痴迷于“依靠行政主导”和“目前的体制”。殊不知，正是这个“目前的体制下的行政主导”使中国、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谓的官僚主义滋生修正主义，就在于此。而你的言行，绝不是捍卫社会主义，而是捍卫封建官僚专制主义。不过你打的是社会主义的旗号罢了。
　　
　　你说“如果收归人大，那么在人大中不能形成多数的情况下这种希望可以说为零，恐怕除了暴力革命别无它法”。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再三强调，必须制定相关政策，对人大代表的组成结构进行调整，使其能够真正代表人民。我们决不允许人大被政府官员和官僚资本家所把持。所以，你担心的革命群众“在人大中不能形成多数的情况”完全可以避免，也是一定能够避免的。
　　
　　总结你的上述认识，并没有跳出我在《简谈当前易犯的十种错误》：“如果我们认不清我们现在的国家性质是封建性极强的官僚特权专制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和官僚买办主义，不懂得官僚特权阶层已经升为一个阶级，走向了人民的对立面，它和新生成的官僚资产阶级、官僚买办以及官僚黑社会集团才是我们攻击的首要目标，而主张民主的资产阶级右派有些时候还是我们反对他们的同盟军。如果我们不懂得国家性质发生的这个巨大变化，不懂得我们的革命不得不退回到资产阶级性质的宪政新民主主义革命，而不是无产阶级领导的旨在反对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而把进攻的目标锁定在资产阶级的身上，那就犯了左倾机会主义的错误；如果主张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当权左派忘记了中国的被统治阶级亦即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以及失业游民是中国革命的动力源泉，是自己依靠的对象，不敢唤起民众，不敢放手发动群众，期望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同贪腐势力作斗争，那就犯了关门主义的错误；如果主张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民间左派忘记了中国的被统治阶级亦即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以及失业游民是中国革命的动力源泉，是被边缘化了的左派紧紧依靠的对象，不积极地把他们组织起来和错路路线展开坚决地斗争，而是仅仅依靠上书建言，寄希望于高层左转，那就犯了保守主义的错误；如果我们忘记了政府内的官僚特权阶级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中间有坚定的社会主义力量，他们也是民主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以为可以脱离政府，单纯地依靠民间左派和右派自己的力量就能实现中国的宪政民主；或者扩大打击面，把整个官僚特权阶级纳入我们攻击的范围，就犯了无政府主义的错误；如果我们不懂得封建官僚专制主义制度是中国的总病根，以为可以通过搞运动，搞阶级斗争，而不必进行根本的政治体制改革，不必革除滋生腐败、官僚主义以及官僚资本主义的封建官僚专制体制，不必建立宪政新民主主义的管理体制，就可以遏制官僚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喉咙，就犯了见人不见制的错误；如果我们只是想到要建立宪政新民主的管理体制，而忘却了维护旧体制腐朽势力的顽固抵抗，忘记了这种官僚主义的力量往往戴着社会主义的假面具来迷惑群众，忘记了我们的真正的社会主义力量领导的同盟军和这个落后的官僚主义的腐朽力量存在着一个殊死的较量，那就犯了见制不见人的错误。”　你好好想一想，你是否是这样呢？
　　
　　【空心菜】现实的情况是，全世界资产阶级已经团结起来了，而无产阶级是一盘散沙，在这种情况下，开放党禁，无产阶级的社团如何和有着雄厚经济实力甚至还有国外资产阶级支持的资产阶级社团竞争，如何进行议会斗争---也就是人大里的斗争？
　　
　　【李文采】在这里，你把资产阶级作为对革命的最大威胁。此为一错。二错，正因为资产阶级已经团结起来，作为工人阶级政党的中国***已经变了颜色，而无产阶级依旧是一盘散沙，没有任何战斗力，所以，无产阶级组织起来的任务就尤为迫切。但是，你却担心开放党禁会导致无产阶级更处于被动的局面，真是滑稽透顶、迂腐至极。请问，难道还有比现在的一盘散沙的无产阶级更被动的局面不成？三错，无产阶级的解放，是无产阶级自己的事情。必须依靠无产阶级自己的觉悟，必须依靠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为本阶级的权益而斗争。可是，你反对开放党禁，也就是反对无产阶级组织起来，莫非是想继续让无产阶级被动下去？亦或是想当无产阶级的救世主？那么我到要问你：你凭啥？你行么？！
　　
　　【空心菜】总之，此文表面上看充满着社会主义的词汇，但是其目标无一不是有利于资产阶级的，作者标题所称的“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更是不搭界，倒更类似于颜色革命！
　　
　　【李文采】你上面的分析是站不住脚的。自然，你得出的这个结论，也是靠不住的。
　　
　　至于说颜色革命，我倒是不否认。但是，需要进一步说清楚，它不是资本主义的黑色革命，也不是民主社会主义的橙色革命，更不是社会主义的金色革命，而是新民主主义的红色革命。对此，我从未掩饰，也无需掩饰。接下来，我再把这个问题阐述一下：
　　
　　我是坚决反对走资本主义道路，反对搞修正主义。因为这一条道路，走不通。勉强下去，结果就是主席在1962年预见的封建法西斯主义。现在，已经应验了。中国通过三十年的资本主义改革，社会制度一下子倒退了至少一百年。
　　
　　现在，资产阶级右派被官僚特权派绑架了，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进行不下去了。在这样的背景下，谢韬、辛子陵、杜光等提出民主社会主义的主张。实际就是以资本主义为主，辅之以社会主义。相比较于自由主义，是一种进步。但是，本质一样，不足取。

　　另外，许多左派朋友不顾当前的国情，亦即：中国通过三十年的资本主义改革，社会制度一下子倒退了至少一百年，不知道当前中国的主要敌人封建官僚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和国外殖民主义，不知道中国的资产阶级还是我们反对封建官僚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和国外殖民主义的同盟军，他们顽固坚持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执意要把资产阶级作为革命的首要对象，这就犯了严重的左倾机会主义错误。这种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观点，貌似革命，实则是革命的大害。因为他转移了革命的斗争目标，严重分化了革命阵营，充当了官僚特权阶级的炮灰。现在，已经到了不批不行的时候了。
　　
　　我们一定要明白，对于资产阶级右派提出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主张，我们必须要进行批判。因为这条道路走不通。但是，对于他们的反对封建官僚特权、争取民主的斗争，我们是支持的。所以，对于资产阶级右派，我们的态度是一分为二。即：支持他们倡导民主，联合他们反对封建特权，反对他们走资本主义道路。
　　
　　这就涉及到一个举什么旗的问题，也就是用什么旗帜把这两股反对封建官僚特权的力量统一起来。我提出了继续宪政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命题。实际就是以社会主义为主，辅之以资本主义。注意：我这里是社会主义主导资本主义，无产阶级主导资产阶级，而不是资本主义主导社会主义，资产阶级主导无产阶级。前者，是宪政新民主主义，或者是宪政新民主社会主义；而后者，是民主社会主义或者旧民主主义，性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