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战友,你们在那哪里?
(武汉“黑监狱”受害者抗美援越功臣秦鑫安的呼唤!)
发布: 2011-10-31 14:30 | 作者: lantian白云
亲爱的战友,你们在哪里?
武汉“黑监狱”受害者抗美援越功臣秦鑫安的呼唤!
朋友们,战友们,同胞们:
我叫秦鑫安,男,汉族,中共党员,中专文化,1943年3月12日出生,原籍湖北黄冈,现住武汉古田一路24号。1959年考入湖北工业学校工民建专业,1962年毕业即应征入伍,在中国人民解放军55军14师炮兵543团榴弹炮三连司机班长,技术三级汽车司机,在福建前线服兵役,196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参加抗美援越被抽调到新组建的汽车团,运输工程兵和战略物资,第一次从广西水口关过境,到越南北方在一个渡口,穿过美帝国主义飞机封锁线时,一个战友当场牺牲!由于我在战争前线出色完成了任务,为国防建设做出特殊贡献,依据国防部《关于军士和学员待遇的规定》,提前晋级荣立“二等功”,为二级专业军士享受连级待遇。1967年从抗美援越战场回国,超期服役。1969年做转业处理,安排在武汉市国棉五厂汽车队队长,1975年调武汉铜管厂,2003年退休。我要控诉的是武汉那些披着共产党外衣的共产党的叛徒、人民政府中的败类,把我打成“政治精神病”,对我及家人进行长达33年法西斯迫害的反宪法、反人类、反人权的法西斯的暴行!
作为一个退伍军人二等功臣,在遭受法西斯摧残的日日夜夜,最想念的是部队和战友,我无数次的呼唤:亲爱的战友们,你们在哪里?


这是秦鑫安同55军部队战友的合影(翻拍)
一,事情的起因:坚持党性,批评领导以权谋私
1969年因文革因素,作复员安排为转业处理,享受连级待遇,被分配到武汉国棉五厂任汽车队队长,厂基干民兵连长,党小组组长,党支部委员。由于长期的部队教育,思想正派坚持原则,从来没有用车干过私活,勇于批评和自我批评时的照片,责任心强,见义勇为,尤其愤恨以权谋私、违法违纪的腐败行为,工作雷厉风行,凡是安排我的工作都雷厉风行井井有条,对工作革命事业心原则性极强,出于对共产党对人民负责的精神,不论谁的错误都不留情面的批评!
1975年我任国棉五厂汽车队队长,对党总支副书记李传荣,违反共产党的纪律,非法抄别人的家,自己指挥批斗群众,然后又嫁祸于人,说是他人搞的,作为党员干部破坏党群关系,十分气愤。李传荣善于搞酒肉朋友,把盗窃公物的人员培养为司机等,有的司机依仗李传荣,不开车,将车拆下,还不让别人用车,致使汽车队的工作开展十分困难。我作为共产党员,必须立党为公,就如实向厂组织科反映,请求加强对党员领导干部李传荣的教育。
二、遭打击报复,不落实转业、中专、功臣、干部政策
李传荣知道我向组织反映他的问题后,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问题,反而嫉恨在心,对我进行打击报复,立即停止我汽车队队长工作。我从来不想当官,作一名普通司机同样兢兢业业。但是,李传荣并不罢休,开始整我的“黑材料”,办我的“学习班”,拒绝落实我有关转业、中专、工资、功臣、干部等政策。1975年被迫对调到武汉铜材厂,我利用每个星期三的厂休日,向武汉市有关部门、领导反映国棉五厂李传荣打击报复问题,要求落实我的转业、中专、功臣等政策待遇。
我到武汉铜材厂后,发现厂总支副书记冯才杰以权谋私,在企业分房工作中,不按当时分房政策,排斥厂分房委员会,单独几个人不开会不张榜公布,不要分房委员会参加分房会议,私分公房,职工意见很大,造成全厂停产半停产!我作为共产党员,为共产主义奋斗,就是在日常同各种错误行为进行斗争,特别是同党内某些领导危害人民利益的事情进行斗争。于是,在一次全厂党员和积极分子会上,按当时《长江日报》社论的文章‘模范的执行党的政策就是维护党的纪律’,我批评了冯才杰的错误。武汉铜材厂总支副书记冯才杰,又一次嫉恨在心打击报复,更加阻扰我有关转业、工资、功臣、干部等政策的落实。我不断向武汉市冶金局,武汉市委反映,要求落实转业、工资、功臣、干部等政策,因冯才杰的关系网,仍然不予落实。1978年全国“抓纲治国”,平反冤假错案,多次反映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我就在省委洪山路居民住房的墙上,写了一条标语,大意是“要求惩治打击报复迫害坚持原则的退伍军人的人,请党中央华主席派人来武汉调查,将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
三、非法绑架到“黑监狱”武汉精神病院,遭法西斯摧残!
大标语写出以后,武汉市冶金局没有调查研究,偏听偏信武汉铜材厂总支副书记冯才杰的一面之词,武汉公安某些人又不调查研究,于1978年4月24日出台了武汉市公安局武公办字(78)38号文件,无视事件原因,决定“1、秦鑫安在‘抓纲治鄂’的大好形势下,竟跑到省委驻地刷写大标语是错误的,为了不再发生类似情况,建议武汉铜材厂对其错误,要给予严肃批评教育。2、秦平时思想异样,有患精神病症状,为防止意外的事故发生,杜绝隐患,我们认为秦暂不能开车,建议单位在做好思想工作后,适当调整其工作。3、建议单位积极配合其家属,对秦的病症做一次彻底检查,以便确诊,对症治疗。”
首先,以权谋私的人没有批评教育,对揭露以权谋私的人要“给予批评教育”,真是颠倒黑白;其次,一个“二等功”荣立者,驾驶汽车穿梭在美帝国主义飞机的封锁线上,有的战友牺牲,竟然“精神异样,有患精神病症状”,到底是谁有“精神异样”呢?
1978年4月27日中午12点,我刚出车回厂,铜材厂支部书记龚锦和说,“你反映的问题,现在领导找你谈话,我们用车送你去。”当时厂的大交通车已经停在车队,龚锦和与厂保卫科长胡九州夹着我一同上了交通车,这时车上已经有7、8个人,有的人不是我们厂的,他们手里拿着绑人的绳子,我感觉不对,我要下车,胡九州他们站在车门口不让下。我说,“你们要干什么?”胡九州说,“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不知道他们把车开到什么地方?当汽车经过古田二路我家门口时,我说,“我要回家告诉一声!”书记龚锦和说,“不准告诉家人!”汽车一直开到一个地方停下,我一看是“武汉精神病院”。他们既不谈话,也不检查,另外又过来了几个人,强行将我朝二楼推,我就拒绝上楼,前边拉后边推,我当时30多岁,他们推不上去,就狠命的照我的腰部猛打,当时就感到腰疼的厉害,(从此我的腰落下终身残疾)我被他们一直殴打到二楼一个房间。他们把我摁在电刑的床上,我一边挣扎一边骂,“你们是国民党!是蒋匪帮!你们是法西斯犯罪!”他们有的按头,有的摁脚,有的摁胳膊,然后被他们用带子死死的捆住。他们一共有13个人,有铜材厂总支副书记冯才杰、保卫科长胡九州、支部书记龚锦和、骆亦原、林黑皮、田德芳等,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他们开始对我用电刑,施刑的那个披着医生外衣的暴徒叫张忠益,他在两个太阳穴处通强电流,一通电浑身不由自主的抽缩成一团,连上下牙都突然咬紧,想松都松不开,手脚被带子捆住又缩不到一起,只有牙齿突然合紧,牙齿咬的嘎嘎的响!突然断电,浑身又不由自主突然张开,心就像要蹦出来一样(从此落下了终生心脏病)!在新中国的武汉,一个共产党人退伍军人,领略了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对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的电刑!冯才杰在一旁还恶狠狠的说,“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看他还到处告状!”又是一阵猛烈的电刑!由于突然通电,我的舌头被咬破,牙齿被突然通电“咔”的一声打掉,鲜血直流!
这时我已经筋疲力尽,面对豺狼暴徒,我没有眼泪,没有喊叫,只有仇恨!我唯一想念的是我的部队55军和战友,我现在遭受法西斯暴徒的摧残,亲爱的战友,你们在哪里?你的战友在受难,你们知道吗? 在部队,那是多么自由自在,批评与自我批评是家常便饭,巴不得指出自己的缺点,这是进步!可是在地方,就因为批评了领导的以权谋私,遭受如此打击报复迫害摧残,美国鬼子的飞机没有炸死
炸伤,却被披着共产党外衣的法西斯暴徒致残甚至要致死!
这是倍受“黑监狱”法西斯暴徒迫害的秦鑫安
在当今的武汉,这是血淋淋的现实!武汉法西斯暴徒非法绑架摧残55军抗美援越二等功臣,转业、干部、中专、功臣待遇一概扣押,这是对我们退伍军人的挑衅,是对我们55军的蔑视!
这些法西斯暴徒施暴5个小时,我已经不能说话,头疼的要命,不能走路,直到晚上6点,他们把我抬到交通车上,送到汽车队的宿舍,这时我还是单身,昏睡了多长时间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是共产党的叛徒、法西斯暴徒们的文件上说的“批评教育、彻底检查、对症治疗”吗?这是共产党的叛徒法西斯暴徒摧残人民的“黑监狱”行刑室!
四、33年血泪上访路,关入“黑监狱”倍受摧残
1978年5月5日,我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带了550元钱,买了一张到北京的火车票,第一次到北京上访。来到(公安部),他们很热情的接待,我把武汉故意伤害的暴行讲述了一遍,他们记录以后说,“你先回去等候,我们会给你答复的。”于是相信上级部门,就回到了武汉。
为了证实我没有精神病,我自行到了北京的安定医院、上海的精神病医院、长沙的精神病医院、孝感精神病医院、武汉同济医院等12家医疗机构进行精神障碍诊断。没有一家认为我有精神病,医生奇怪的说,“还没有见过,自己给自己鉴定精神病的,你给自己鉴定精神病,就说明你没有精神病。你回去,你没病!”我要求他们给我出具证明,他们说,“个人委托不行,没病证明什么!”1980年3月17日,到武汉同济医院诊断为:“精神状态:未发现异常,查脑血流图无特异性。” 1980年9月19日至10月19日到孝感精神病院,住院就诊,出院证明为“住院期间未见异常。医生:钱伍珍1980年10月19日”。科学证明我没有精神病。
如果坚持“一个慌言”,就需要一百个谎言来掩盖。这群法西斯暴徒为了掩盖“故意伤害罪”,极力使精神病“弄假成真”。武汉铜材厂冯才杰勾结武汉精神病院刘安求等人,又背着我炮制了《武汉铜材厂1981年秦鑫安同志病情会诊纪要》。为了让我永远闭嘴,不再揭露武汉的法西斯暴行,1985年8月13日“武汉市信访办”《向市委并王兆庭副秘书长的报告》,“建议请市公安局将秦鑫安收入精神病管制治疗医院,治疗期间的一切费用,由其工作单位武汉铜材厂承担。市有色金属金属工业总公司、武汉铜材厂负责做好秦鑫安的亲属的思想工作。”对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法西斯摧残!
1985年9月15日中午,我正在家,突然来了4辆车,有厂保卫科长胡九州带着,还有很多警察,一共20多人,不由分说一涌而上,未经亲属同意,非法把我捆绑起来,然后进行抄家,家里早已一贫如洗。他们把我捆到南湖的武汉市公安精神病管制医院,非法将我关入武汉公安局的精神病管制院(现在的安康医院),不给任何法律手续,实行电刑、毒打、强迫精神正常的人服用精神类药物,不吃药就被护工捆起来强行灌,吃药还要看着,嘴巴张开检查确实吞服后才能离开,摧残身心健康,不准亲属探视。那是暗无天日,度日如年。我最想念的55军和亲爱的战友,你们在哪里?你的战友在受难,你们知道吗?
负责治疗的医生说,“吃药,治不好你的病,你不上访,你的病就消失了,你一上访,就发病了。你这是政治病!”他们在这里折磨摧残关押我整整4年,入院没有手续,出院没有出院证明,更没有医生签字,这是医院吗?这不是医院,这是武汉非法残害人民的“黑监狱”,至1989年9月4日,我才重见天日!
我受到披着共产党外衣的法西斯暴徒的残害,不上访行吗?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部队培养的钢铁汉子,竭尽我的微薄之力,决不能让这些打着人民政府的旗号,披着共产党的外衣,害共产党、害祖国、害人民的法西斯分子、腐败分子为所欲为!他们拿着人民的血汗,背叛人民欺骗人民,摧残人民,他们才是社会不安定的真正祸根,他们给共产党和人民政府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同他们进行坚决的斗争,就是真正的热爱共产党,热爱人民政府,热爱社会主义祖国!同这些法西斯犯罪分子的斗争,就是人民解放军大学校培养的军人的神圣职责!
2007年10月19日上午,我到湖北省信访局反映被打击报复遭到法西斯摧残的问题,三楼湖北省人大接待室的孙处长接待听取问题反映。上午9点30分,武汉易家街副书记张德尧、政法书记刘新民、信访主任徐宗静、警察刘咏华,带领保安、城管20多人,包围了湖北省信访局,冲进省人大接待室,当作孙处长的面,刘新民指挥强行绑架我。孙处长当时说,“从法律的角度你们这样做是不妥的,他是正常上访,人民群众的民主权利应当得到保证。”他们不听孙处长的劝阻,强行把我拖抬到楼下他们的面包车内,非法送到武汉精神病院关押三个月。在精神病院强制服用精神类药物,入院不给任何手续,2008年1月18日出院,仍然不给任何治疗手续,更没有医生签字,这是什么?这里是武汉摧残迫害人民的又一座法西斯“黑监狱”!
为了自己的人格人权和尊严,为了社会的公平和正义,我153次上访北京,我不得不住火车站、涵洞,吃最便宜的饭就是两个馒头,有时连买馒头的钱都没有了,只得进行乞讨。更残酷的是那些暴力截访,一次被武汉暴力截访人员殴打昏迷后,强迫服用超大剂量精神病药物,在昌平收容所的地上9天9夜不省人事,最后奇迹般死里逃生!血债!法西斯暴徒的血债!人民会忘记吗?
朋友们,同志们,我亲爱的部队战友们!
一次次的苦难,使我在思考,他们有的是共产党员、有的是人民警察、有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有的是各级领导,在法律上掌握着人民赋予的权利,成为一个地方一个部门一个单位的当政者,他们为什么要摧残我们共产党人,迫害退伍军人,摧残抗美援越的功臣?就因为批评了你们的错误,就如此狠毒的加害于我!通过这些当政者的法西斯暴行,使我看到他们鲜亮外衣的里面,他们是共产党的叛徒、人民警察的败类、穿着白大褂的禽兽,我们好好的国家,正是被他们祸害的民不聊生维稳不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国家遭到外敌入侵,在这些叛徒败类继续当政的情况下,我和我的家人,还有我的亲属,还会像我过去一样,出生入死上战场吗?让我们去保卫这些摧残我们的豺狼吗?亲爱的朋友们、战友们,请告诉我!
无产者联合起来!
无人权、无自由、无民主、受法西斯迫害的人民联合起来!
人民必胜!正义必胜!
控诉人:秦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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