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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同志承包了多少耕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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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地看到,政治犯的后代,又成为了新地主


问题是他家在农场也只代表很少的一部分人,而且他的儿子当副队长,所以他们属于特权阶层,土地是被他们几个官垄断的,一个连队的土地不是平均分配的,能多承包地的首先是队长、书记、完了农业副队长,机务副队长,会计,出纳、统计、粮食保管员,地号员,然后是队长书记的亲属朋友,当然还有很多队长上面的官也在下边的队里包地,他们的顺序要排在那些一般的小管事的之前。你普通职工想多包地,现在连一点门都没有,普通的只有他们规定的口粮田,多的一人30亩少的也就20亩。这个在农场有世袭的势头,就是,你多种地的好比500亩或1500亩,这个地你以后就年年种了,就是名副其实的地主了,所以你有地的就每年有钱赚,但只有20货0亩地的也就永远只能总那些了。这就是特权,这就是农场的政策,一切都是那些官说了算啊。但听说也有的农场的所有土地是所有的职工平均分配的,但不知这样的又多少。这个中央台的记者肯定只是看了个表面,就宣传,但漏了吧。糊弄不了人民的。




自曝“一年收入二三十万”,黑龙江农民刘贵夫最近被广泛关注和质疑。事实上刘贵夫不是普通农民,他是国营农场的职工;他体现的不是普通农业状态,而是农垦经济。

在黑龙江农垦区,实行特别的土地政策,土地并不按人头分配,而是承租制,并且相对地多人少,职工可大面积租地机械化耕种。在粮价上涨背景下,耕种大户实现“高收入”。

经过粮价从贱到贵的历史,农场土地从分散到相对集中,职工耕种土地多少不等。如何分配土地面积,成为农垦区基层官员正面临的一个问题。

一侧是晨风卷起芦苇黄色的波浪,一侧是望不到边的翻过的黑土地,几公里远处,黑龙江汤原县境内,梧桐河静静流淌。

梧桐河农场,黑龙江农垦系统114个农牧场之一,属于国家战略储备粮基地。10月18日,穿行在农场的田埂上,刘贵夫兴致勃勃。

这名49岁的梧桐河农场职工,因为“上了新闻联播”,最近成为当地“焦点人物”。

此前,10月7日,刘贵夫对着央视的电视镜头说,他承包约500亩地,靠种地一年轻轻松松挣二三十万元,另外国家还“白给”好几万的农业补贴。

刘贵夫的这段话引来很多网民质疑,不少人认为他是“托儿”,还给他取名“白给哥”。

刘贵夫则称自己说的数据是算过账的,“30万是保守估计”。

18日这天,走在田埂上,出租车司机、24岁的何峰,神情有些恍惚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刘贵夫。

稻田里,刘贵夫的儿子刘岩龙在收割机驾驶室向何峰打招呼。何峰跟刘岩龙是小学、初中同学。何峰初中时辍学打工,如今买了辆小车在场部跑出租。

何峰家只有4公顷地,这在梧桐河农场中几乎算最少的。早些年种地不赚钱,何峰家放弃了一部分承包权,“那时哪能想到种地也会发财”。

“刘四轮子”务农

农垦区的“大锅饭”体制结束后,全面推行家庭农场,刘贵夫从那时开始种地

刘贵夫习惯自称是“1连”的人,还会说自己“在18连队还有地”。“连”、“连队”,这些称呼还沿袭着黑龙江农垦人的习惯。

1947年,第一批复转军人,在“北大荒”建立了第一批机械化农场。“北大荒”的第一次大规模开发,则是上世纪50年代中后期由王震率领10万复转军人进行的。

当年,除粮食生产外,农垦大军还担负屯军备战的职能。农垦分局被称作“师”,农场被叫做“团”,各个队就叫“连”。

梧桐河农场党委书记张学锋介绍,梧桐河农场的历史是从1950年开始的,开荒者主要是“劳改犯”。

今年66岁的张桂森是3队职工。3队当年叫3连,主要是“政治犯”,张桂森的父亲曾被押解于此。1965年,农场向国营农场方向改造,张桂森从河北搬来与父亲团聚。当时有许多“刑满释放者”自愿留下。

张桂森记得,那时从天南海北赶来的年轻人汇聚于此,和他家一样,在梧桐河落户扎根。

昔日的军人与“犯人”如今在村头碰在一起,偶尔还互相打趣,“当年还是我押你过来的”。

根据公开的数据,至1985年,先后有14万复转军人、5万大专院校毕业生、20万支边青年、54万城市知青和大批地方干部,以及无数黑龙江农民开赴“北大荒”。

1978年,16岁的刘贵夫,随母亲从佳木斯迁入梧桐河农场定居。记忆里,那时“穷,穷得叮当响”。

后来刘贵夫借钱买了辆小型农用车,在场部跑运输。那是1982年,农用车是稀罕物。刘贵夫在家排行老四,人们给他取个绰号,叫刘四轮子。

当时普通职工一天收入几块钱,刘贵夫一天赚10几块,农忙时甚至日进100多。

1985年,是黑龙江农垦史上的一道“分水岭”。“大锅饭”体制结束,垦区全面推行家庭农场制度。

这一年,梧桐河劳改农场的建制被取消,成立国营农场,隶属黑龙江农垦总局宝泉岭管理局。

刘贵夫也在这一年开始种地。在他的记忆里,之后的十来年,种地不怎么赚钱也不赔钱。农闲时,刘贵夫就开着“四轮子”到场里拉活儿,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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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垦区土地不按人头分配,有钱的可以多租地。但要按农场要求标准耕种

“刘贵夫大概算我们农场10%左右的包地大户。”梧桐河农场党委副书记陆海军说,在黑龙江农垦系统中,刘贵夫的承租面积,算中等偏上。

10月14日,《农场经济管理》杂志社副主编杨劲介绍,农垦区现行的土地政策,与家庭联产承包有所不同。

农垦区土地不按人头平均分配,没钱不租,有钱可以多租。土地不能随意耕种,种什么由农场确定,并且要按农场要求标准化种植。

杨劲认为,这使得农场职工承包大面积土地,搞跨区承包成为可能。

农场的合同是每年一签,每年初,农场职工通常以家庭农场为单位,与农场签订租赁合同。按惯例,对于上年的土地承包者,来年拥有对原耕种面积的优先续约权。

根据梧桐河农场提供的数据,该农场共有27万亩耕地,职工人数4000多,人均耕地67亩,约4.5公顷。以家庭农场为单位,承租面积5公顷以下的约占20%,5至15公顷的约60%,15公顷以上的约20%。

新华农场发展部提供的数据显示,该农场职工中,承租面积5公顷以下的占38%,5至10公顷的占45%,10至30公顷的占16%,30公顷以上的约1%。

梧桐河农场宣传部部长王琪称,该农场人均土地规模在黑龙江农垦系统中处于中等偏下位置。

陆海军说,农场职工中普遍存在土地转租行为,种地大户的土地可能比数据所反映的更多。

记者了解到,梧桐河农场19队的赵景余一家租种有80多公顷(千余亩),其中三分之一是转租来的。

“家里顾不过那么多地的,或者要外出打工的,就和愿意种地的私下达成转租协议。当然,也可以雇人种地,从播到收,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刘贵夫说。

新华农场发展部部长高桂兰说,转租行为给农场管理带来一定麻烦,农场文件上并不支持,“但土地向种田能手流转,客观上符合农业规模化耕作的趋势。”

据介绍,农场土地优先内部职工租种,在“种地值钱”的背景下,非职工很难租到土地。

农场职工与农民的区别,在土地面积上非常明显。距离梧桐河农场50公里外的鹤岗市新华镇团结村,10月23日,村民王恩发说,村里每个劳力只有3至5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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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下午,刘贵夫在18队队部闲聊时,公路上突然停下了一辆外地牌照的越野车,他匆匆走出房间。

金生说,这段时间常有一些外地的粮食运销公司车辆来。现在农场不再是粮食统购统销,而是由农场职工直接与粮食运销企业谈判,按市场价格销售。

刘贵夫之前只卖了两车稻谷,大部分粮食他还攒着“熬价”。


真的遇到国家缺粮食的时候,种粮大户地主黄世仁同志是会把粮食囤积起来等待涨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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