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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山杜鹃:王昆颠覆《白毛女》绝不是孤立的事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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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编者的话:现在,颠覆成风。这不,经典歌剧《白毛女》也要重新排演。所谓重新排演,就是说,新版《白毛女》在很多情节上做了调整。哪些地方“调整”了呢?山西晚报记者在排练现场,对第一代“喜儿”扮演者王昆进行了采访。王昆对这些“调整”做了权威性的回答。

她先就黄世人的命运问题说:“现在不能枪毙黄世仁了,有法律去处理,不能像当年那样,看戏的老百姓提出说枪毙,就那样演了。”接着讲为喜儿增加爱情戏,说:“老版《白毛女》中,着重描写了喜儿的遭遇,对于喜儿与大春哥的爱情并没有展开,这也是让当年很多人感到遗憾的地方。而新版《白毛女》里会增加一个梦境,通过喜儿做梦,与大春哥到柿子林里摘柿子,来表现两人的美好爱情。但梦醒以后,喜儿马上就被黄家抓走了,与现实形成强大的反差。”这样一段话,王昆是悄悄透露出来的,可见自己心里也有三分暗。王昆最精彩的一段话,是关于“千万不要教育青年人”的说教。她说:“年轻人有自己的看法和欣赏角度,我们千万不要试图去教育年轻人。重拍《白毛女》,也是想给现在这代人一个读物,给老年人一个回忆,至于两者怎样重叠起来,还是让年轻人自己去看吧。”

这就是86岁的王昆颠覆《白毛女》的言论。网友橘子皮评论说:“王昆其人,┅┅凭着一副漂亮脸蛋和一个好嗓子钻进人民艺术家这个行列 。但是其本性难改,文化大革命受到了冲击。打倒四人帮,王昆得解放,她‘焕发青春’了。有了良好的土壤,她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充分暴露了。这也是一件好事,她的恶劣表现,让人们更好地了解资产阶级不打是不会自己倒掉的。”报道和点评在网上公布后,跟帖更是针针见血:“这是个假喜儿,是个戏子。真喜儿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认为,黄世仁该枪毙;假喜儿-戏子,则会逢场作戏。”“王昆就是一个蜕化变质分子,一个世界观没有得到转变的人,一个背叛劳苦大众的无耻的人!”“撕掉他们‘老革命’的外衣,还其真面目——资本家的走狗!”有的愤笔抒诗说:“一针见血好痛快,艺术圈里藏鬼怪。骨子里面恨革命,狼披羊皮混过来!”总之,大家看清了“人民艺术家”王昆的真实面目,对“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有了新的思考。

也许有人说,这是王昆一个人的言行,不足以上纲批判。但是且慢,报道里最后说:“诞生于1945年的《白毛女》,是我国歌剧史上第一部里程碑式的经典作品,66年后重新复排阵容强大:第一代‘喜儿’扮演者王昆担任艺术总监,原编剧贺敬之修订剧本,胡玫担任总导演,赵季平任音乐总监和编曲,青年歌唱家谭晶出演喜儿,京剧表演艺术家孟广禄出演杨白劳,雷恪生出演黄世仁,李明出演穆仁智,青年指挥家李心草担纲指挥。”作者点出这个重新复排的强大阵容,就是告诉人们新版《白毛女》的排练现场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搞的。王昆的颠覆言论能离开这个修订剧本吗?能离开这个重新复排的强大阵容吗?显然不能,而且是受命于这个颠覆任务,拼着老命来干的。

联系到我国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颠覆毛泽东,颠覆中国共产党,颠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历史,颠覆整个中国革命史,现在又在搞“文化强国”的花招,颠覆《白毛女》难道不是他们整个颠覆活动的一部分吗?所以,王昆只是颠覆活动的前台指挥者,而幕后修订剧本的人,则是这场颠覆活动的策划者。谓予不信,请看事实。

《邵子南与<白毛女>》一书研讨会曾披露:“喜儿的形象,在邵子南的长诗里,喜儿‘是个烈性子’。什么叫‘烈性子’?就是对地主老财的蹂躏毫不屈服,决心以死抗争。那么,这样一个形象,在初期的剧本排演中,演变成在遭受蹂躏后,反而对地主家庭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显然这些‘幻想’和‘烈性子’根本不是一回事,是弱化了喜儿的斗争性,严重地歪曲了喜儿的本性——即阶级性,受到群众的批评。地主黄世仁,在长诗里,‘开起大会要减租,全村斗争黄世仁。’到剧本初排中,黄世仁却成了‘团结的对象’。书中说:‘有位炊事员就使劲地划着砧板说:[戏是好,可是那么混蛋的黄世仁不枪毙,太不公平!]可是创作者(即剧本修订者)认为现在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时期,对地主阶级基本上还应当团结,如果枪毙了黄世仁,岂不违反政策吗?所以没有采纳群众的这个意见。”(该书90页 向延生、朱萍《〈白毛女>在延安的创作排演〉》主要执笔人在后来的答记者问时也说:‘关于这一点,在演出前的排练过程中,创作集体中有过不同看法,有些同志说处理不能过度,不要一报还一报,应当[以德报怨]。我和丁毅都拿不稳,也就没有在斗争会结尾处处理成把黄世仁判处死刑,执行枪决。’他也回忆起炊事员的事,说:‘这中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我们吃饭时排队到伙房打饭,排到我这里了,炊事员同志拍着勺子说:[嗅,是你呀?!黄世仁不枪毙,我今天就少给你打点菜!](该书181页《谋记者访问贺敬之》)就是说,不枪毙黄世仁,群众意见很大,只是到中央批评以后,才得到改正。可见,当时的主要执笔人在创作思想上是怎样一个情况。在主要人物身上发生的这些变化,说明了有意抹杀邵子南等人在《白》剧创作中的功绩,不仅只是为了占有他人的劳动,更深层的原因则是在于自己在《白》剧创作中的思想观点。如资产阶级‘人性论’、‘阶级斗争熄灭论’,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在几十年的革命历程中,对一个人到底在起着什么作用,还不清楚吗?还不值得我们引以为戒吗?”

对比王昆的颠覆言论,主要执笔人(即现在的剧本修订者)这些当初的言行不是原原本本地复活了吗?这就是说,王昆的颠覆言论,是来自剧本修订者。剧本修订者几十年的思想没有变,遇到颠覆的气候,自然就复活了。既然蓄意弱化喜儿的斗争性,又强化黄世仁的阶级地位,那么《白毛女》的教育功能岂不也就弱化了吗?

去年11月,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召开了《邵子南与<白毛女>》一书研讨会。会上,我们指出主要执笔人的思想变化:“这些变化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主要执笔人是在‘与时俱进’:人家大肆宣扬‘告别革命’,他也跟着提出‘三不头’主义,即不出头,不带头,不低头。在人民的命运亟需呐喊的时候,在新的白毛女又产生的时候,在妇女的命运又成为社会问题的时候,你既不出头,更不带头,你那不低头岂不成为一句空话。‘三不头’主义的实质,经过十几年的展现,就是不革命了。一个人只要不革命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联系到《白毛女》被颠覆,难道这些话说错了吗?

《邵子南与<白毛女>》一书,用无可辩驳的事实,讲述了歌剧《白毛女》是毛泽东文艺路线指引下的集体创作,揭露了主要执笔人贪功式的唯心史观,指出了这种唯心史观是导致其告别革命的必然结果。联系到解放后周扬领导的文艺黑线对才华横溢的邵子南的迫害,有的老同志严正指出,我们的研讨会是鲁迅先生和周扬三十年代那场斗争的继续;现在看,也是颠覆和反颠覆斗争的继续。几个好事之徒,站在主要执笔人的立场,写文章为其辩护,污蔑我们的研讨是瞎折腾。但是,面对颠覆这件铁一般的事实,你们还有何辩护的理由?

有的人怀着权威高于一切的思想,来看待这场斗争,对我们的研讨提出一些疑虑。现在好了,主要执笔人和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携手颠覆《白毛女》,为我们的讨论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可见,还是路线高于一切。有了路线觉悟,就能见微知著,敢于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而不怕来自任何方面的干扰。





从歌剧《白毛女》的创作署名看文化革命的艰巨

——在《邵子南与<白毛女>》座谈会上的发言                  

韶山杜鹃

    旗帜网的同志寄来了戈焰老人的遗著《邵子南与<白毛女>》,我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抽时间读完了它。我的心情是感奋而沉重的。我为编著者戈焰的爱憎分明、秉笔直言而感动;为她在多年纠结的一本书即将出版之时却撒手离开人世而唏嘘;我为歌剧《白毛女》的第一作者邵子南同志的英年早逝、英名被压抑蒙尘得太久而叹息;为诞生不朽名著《白毛女》的中国社会又回到过去而忧愤;同时我也为家喻户晓的《白毛女》的另一位重要作者贺敬之同志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沉重。

在这个私有制延续数千年、处处充满了阶级剥削与压迫的世界上,在这个尔虞我诈巧取豪夺、到处充满了不平等的人世间,每一个受压迫民族中身处社会最底层的劳动人民,更是有着自己的斑斑血泪史,更是有着自己的让苍天也流泪不止的“哭墙”。如同歌剧《卖花姑娘》是朝鲜人民的血泪哭墙一样,1945年诞生于革命胜地延安的民族歌剧《白毛女》则是中国劳动人民血海深仇的典型代表,是令苍天大地都为之动容、令全世界革命人民都为之痛哭不已的中华哭墙。

被称作在中国民族歌剧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里程碑似的经典作品《白毛女》,为什么一出世就不同凡响,在其后数不胜数的演出中,无一不征服了整个延安、解放区,无一不征服了整个中国及至全世界观众的心,其催人泪下、震撼人心的艺术魅力从何而来?其穿透时空、历久弥新的辉煌意义在哪里?

  凝聚着戈焰老人多年心血的遗著《邵子南与<白毛女>》回答了这个问题。

首先,这是在对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下最先翻身得解放的解放区农民在新旧社会两重天的天堂地狱般不同生活的真实写照;其次,这是解放区文艺工作者在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光辉思想的指引下,深入劳苦大众、深入生活,走切切实实的群众路线,集领导、文艺工作者、群众三位一体的集体创作智慧的结晶,是典型的集体创作的杰出典范,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而非个别天才、英雄创造历史的唯物主义历史观的有力映证。

而在歌剧《白毛女》的诞生过程中,是当年西北战地服务团的文工团员、解放区的优秀作家邵子南同志最先在晋察冀边区的战斗生活中发现并收集整理“白毛女”的故事,并动笔写“白毛女”小说、“白毛女”叙事长诗,并在延安鲁迅文艺学院领导周扬的指示下最先写出了歌剧《白毛女》的第一稿,以至后来在他退出剧组后,由鲁艺师生集体创作、由贺敬之丁毅执笔并最终诞生的歌剧《白毛女》其基本结构、主要人物名字及关系、主要故事情节等,都保留了原貌,最终定稿的剧本,正是在邵记《白毛女》的基础上形成的。在《邵子南与<白毛女>》书中,由当年邵子南的老战友、部分鲁艺师生、对《白》剧创作知情的老革命以及关心此事的年轻学者二十多人以丰富翔实的历史资料、以铁一般无可辩驳的事实充分说明了优秀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邵子南同志,是歌剧《白毛女》的原创作者,是先行者、第一作者,其文艺功绩不容抹杀!

  本着共产党倡导的实事求是的原则,我认为,歌剧《白毛女》的创作起源光大于邵子南,华采生辉于鲁艺师生,辉煌绚丽于贺敬之、丁毅。如果把不朽名著《白毛女》比作一颗参天大树,那么邵子南的原创就是树根、树干,鲁艺师生的增辉就是树枝,贺敬之丁毅的添采就是树叶,而解放区劳动人民在新旧社会两重天的真实生活就是生长这棵参天大树的大地泥土,而光辉伟大的毛泽东文艺思想就是照耀滋润着这棵大树健康茁壮成长的空气、阳光和雨露。我们知道,歌剧《白毛女》的故事折射着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国无产阶级只有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革命,武装夺取政权,才能翻身得解放的血泪历史,“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正如肖衍庆老师的文章所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缔造者,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在对待他功高盖世、光耀日月的丰功伟绩时,是多么地虚怀若谷、谦虚谨慎啊,他发自肺腑喊出的是“人民万岁!”这五千年中华历史上的最强音,他从心底发出的是“奴隶们创造历史而非英雄创造历史”的唯物主义历史慨叹!在领袖光辉的映照下,我们的也曾经是毛主席的文艺战士的作家诗人,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地卑微多么地渺小吗?你怎么可以在当年、在现在,在面对《白毛女》成功带来的巨大荣誉的时候,很快就忘记战火纷飞的年代,忘记共同出生入死的战友,忘记集体,置历史事实于不顾,抹杀邵子南同志这个重要的原创作者,抹杀邵子南同志在中国文艺史上的重要功绩?须知,你最初的荣耀正是战友用自己的心血之作托举起来的,你是踏着战友的血迹一步步走向辉煌的顶点的。而毫无天理的是,随着歌剧《白毛女》唱红中国、唱响世界半个多世纪,随着主要编剧、演员等文艺家们声名鹊起、红遍世界半个多世纪,作为主要原创者的邵子南同志的名字却被尘封、埋没了半个多世纪!当1955年就英年早逝的战友坟头已是墓草深深、最孤清冷寂之时,也正是功成名就的权威作家光环荣耀、鲜花掌声最热闹之际,请问你的良心何在?何忍?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怎能对你萌生如最初一样的崇敬之情?

如果不是邵子南同志当年在西战团的战友们正义的举动,如果不是戈焰同志不平则鸣,多年呼吁、呐喊奔波,如果不是戈焰同志不出此书死不瞑目的决心,那么今天的我们怎能知道半个多世纪前围绕着歌剧《白毛女》创作的一段公案?作为后辈的我们怎能知道邵子南同志和《白毛女》的关系?永远尘封、抹杀子南同志在《白》剧创作中的重要作用,这,不正是《白毛女》另一位主要执笔者的意图和心愿吗?为什么会这样?围绕着《白毛女》创作署名反映出的问题,难道是作家文人之间的意气之争、笔墨之争这样的小问题吗?

不,我认为,凝聚着戈焰同志多年心血的《邵子南与<白毛女>》,在澄清一个重要的历史事实的同时,也反映出了一个普遍的发人深省的问题,从而折射出了不平凡的重大的意义:那就是人们世界观的改造问题,那就是文革时期为什么要斗私批修?为什么要狠斗一个“私”字?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要主动地改造自己的世界观,都要从灵魂深处爆发革命?要继续革命?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告别革命就意味着堕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一道分水岭,是一块试金石。在这道分水岭、这块试金石面前,形形色色的真革命、假革命、不革命的人们全都本色毕现,昭若明镜。那些毁掉同事心血书稿的文人,那些抹杀战友原创功绩的作家,那些为名为利纷争不断的人们,自然是过不了文革这一关,过不了世界观改造这一关的。

一个人如果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吃老本,不再为人民立新功,不敢为劳动人民的疾苦鼓与呼,不敢与修正主义、资本主义做坚决的斗争,就是已经站在了背离劳动人民的立场上,还能面对“人民作家”这个光荣的称呼吗?更无论“无产阶级革命作家”这个神圣的名称了!

今天,作为后辈的我在这里做这样的发言,我的心情是极其地沉重。贺老,我曾经是多么地喜欢你的《回延安》、《放声歌唱》、《雷锋之歌》等不朽的诗篇,我曾经是多么地景仰你光荣的名字,可如今在铁的事实面前,你的名字不得不在我的心中悄然褪色。

从你当年写《白》剧不枪毙罪大恶极的恶霸地主黄世仁而认为其可以团结这样的思想,从你在最初把喜儿这个纯洁的烈性姑娘居然写成对黄世仁抱有幻想这样的创作思想,从你当年在答记者关于歌剧《白毛女》创作的访谈中就不提邵子南同志名字的行为,说明文革中对你的批判是并不冤枉的,你的头脑中难道没有“阶级调和”、“阶级斗争熄灭论”这样的思想吗?当年如果不是群众的不满,党中央的批评,促使你不得不调整创作思想,如果没有群众的积极参与,我们今天还能看到最终成熟并辉煌的经典民族歌剧《白毛女》吗?虽然你也曾在毛主席延安《讲话》思想的指引下,为党为国家为人民放声歌唱,写出了鼓舞几代人的优秀诗篇,但这并不能说明你的世界观就真正改造好了,并不能说明你的思想中就没有“私”字当头了,并不能说明你就真正领会了毛主席文艺思想,领会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一光辉文献的灵魂精髓。否则,你怎会做出抹杀战友文艺功绩的事情?你怎会做出纵容胡澄分裂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的事情?毛主席说文艺必须为工农兵服务,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就是毛主席延安《讲话》的灵魂精髓,而你们试图把文艺与政治分开,搞所谓纯学术的研究,是多么地可笑与徒劳。背离了革命的政治,能研究出解放区文学辉煌的原因吗?更别说重拾当年的辉煌了!

邵子南同志,从他写的《白毛女》长诗来看,是一个和剥削阶级水火不相容的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是一个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他当年之所以要退出《白毛女》剧组,我想最主要的原因一定是不能容忍另一名主要执笔者的阶级调和思想。他生前纵然对歌剧《白毛女》的创作署名心中不平,但却并没有因这不平之事而为自己争名争利,他是一个品德多么高尚的人啊!在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像子南同志这样高尚品格的人很多很多,多少优秀的作品是集体署名,多少个人的才华闪光在集体创作的智慧里。在文革时期尤其是这样,以集体创作、群众路线为风尚为荣耀,如著名的样板戏创作“三结合”的原则,不就是这样的吗?而事实证明这样的创作方式是多么好,多么行之有效,是对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最好的贯彻执行。在世界美术史上独具中国气派的文革美术宣传画不就是这样产生的吗?绚烂于全世界、光耀千秋万代的文革样板戏,不就是这样诞生的吗?辉煌于全世界的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不就是这样横空出世的吗?而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创作署名是上海舞蹈学校,哪一个编剧、导演、音乐家、演员为自己争名争利了?而领导这辉煌文艺革命的旗手,在1976年以后的命运遭际,谁又能为她鸣不平,谁又能为她伸冤?

俱往矣,伟大的毛泽东时代,俱往矣,伟大的社会主义人民中国,一代风流、一代天骄、一代英豪,都随着毛泽东时代的远去而远去了,都随着社会主义人民中国的消失而消失了。如今的中国社会,又退回到了产生“白毛女”的时代,这是怎样的令人锥心泣血的悲哀!为什么,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下,无产阶级通过武装斗争夺取了政权,取得了胜利,建成了社会主义,成为扬眉吐气的国家主人公,而经过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无产阶级的地位又回到了解放前?为什么,多少已经翻身做主人的杨白劳、喜儿如今又在受苦受难?为什么,如今的中国社会,又涌现出无数冤屈的白毛女?在这资本复辟的时代,在这地主资本家又耀武扬威的时代,在这道德沦丧的时代,在这认为《白毛女》就是一个简单的欠债该还钱的法律问题、喜儿不嫁黄世仁就是傻子的时代,在这人人追名逐利、一切向钱看的时代,我们作为毛主席的文艺战士应该怎样做,才能唤醒人民大众,才能更好地传承毛泽东思想?我们作为毛主席的文艺战士应该怎样做,才能更好地高举起毛泽东的旗帜,才能为复兴社会主义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

从歌剧《白毛女》的创作署名,我们看到的是文化革命的艰巨、斗私批修的必须。要担当起复兴社会主义大业的重任,我们每一个无产阶级左派战士必须从自身做起,要勇于革自己的命,要彻底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不仅应有“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面对敌人面对困难时的坚定勇敢,还应有“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面对荣誉面对名利时的高风亮节,只有这样,我们无产阶级左派才能担当起唤醒民众进行社会主义大革命的重任,才能在革命高潮到来时,更好地团结人民,打击敌人,做合格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从歌剧《白毛女》的创作署名看文化革命的艰巨、斗私批修的必须,永远铭记毛主席的教导,誓将革命进行到底!这,就是戈焰同志的遗著《邵子南与<白毛女>》折射出的深刻意义,这,就是它带给我们的深沉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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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河蟹,《白毛女》河蟹成资产阶级的精神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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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了王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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