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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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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
作者:心在左边跳


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一)

这题目不好写。提及前途,如果说大了那就成了半仙,贻笑大方。谈及策略,如果说细了就成了“遇到情况就打开我给你的锦囊”之类的“妖”了。反过来,仅说些绝对正确的空话,诸如“人总是会死”,那徒然浪费大家宝贵时间。怎么谈?我看谈运动是比较好的切入点。因为运动是绝对的。什么运动?阶级间的碰撞,力量的消长。在消长中谈策略,在碰撞中谈前途。

最近张宏良总结了左翼的困境在于“既要改变赌场游戏又要保住整个场子”,具体说来,在我国三股势力即官僚资产阶级,泛左翼和自由派资产阶级中,前者要求绝对不能变,务必保存既得利益,后者要求必须要大变,向西方看齐。而泛左翼比较头疼,因为他企图达到斗而不破的理想境界。正所谓搞极端总是容易的,绝对不变和绝对要变操作起来都不难,难的是搞平衡。

这种困境其实是我们这一代革命的无产者绕不过的坎。在我能准确认识当局的本质之前也同样迷惘。一个重大的问题是如何评价爱国学生运动。你要支持它,但看到海外的my人士又觉得恶心;你要反对它,但又强烈不满当局的腐败;你要两个都反,那么除了这种激烈行动外还看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总不能“做好本职工作”吧。所有这些迷惘,只有在根子上弄明白共产主义运动到底追求什么,弄明白现代修正主义到底是什么,弄明白现代修正主义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弄明白文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是说,绕了好大一圈,方从自我构建的一套完整的世界观获得合理严密的解释。

此时,革命的坚定性也产生了。它来自很朴素的道理: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革命者不是神仙,革命者只能用自己的行动和理论去影响群众,而不能凌驾于人民之上,命令人民干这干那。与之对立的是民粹主义者,这是一群认为自己能代表群众,认为群众需要启蒙的人。而我个人恰恰讨厌“启蒙”这个词。当今正是最喜欢拿“民粹”指责别人的人在喋喋不休的论证中国人民被洗脑了,被利用了,需要精英来“启蒙”和教育,这正是不折不扣的民粹。

因此,革命者讲究的是“积极影响”和“顺势而为”的辩证统一。反抗是一种合力。形形色色的群众参与到反抗中去当然不会都自觉按照革命者设想好的道路进行。部分反抗力的方向会让革命者感到不快或者沮丧。然而反抗同时也是一种必然性,革命者不应该阻挠。谁阻挠,哪怕是出于良好动机,就站到了反抗的对立面去。下场只有一个:被历史的车轮碾的粉碎。对此,革命者只有两种态度:

一是通过细致的工作引导大部分群众站到正确的方向去,这就是所谓“积极影响”,它适用于群众有相当觉悟,革命者也有了较强基础的情况。比如建国初的农业改造,工商业改造,都是在革命者的影响下群众自觉响应而完成的。

二是在群众普遍觉悟不高的情况下,不能采取强迫命令的方式。革命者要牢牢记住,觉悟不高不是群众的错,而是由于矛盾没有充分暴露。比方谈到文革的夭折,不少同志痛心疾首,说群众当时不应该这样那样,结果让某某反攻倒算。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正义感的人,发出此类的感慨很自然。但是冷静下来,群众不应该受到斥责,他们没充分领悟到领袖的苦心不是脑子愚钝,而是官僚资产阶级的真面目没能充分暴露所致。革命者只能“顺势而为”,这就是继续坚定的推动反抗斗争的进展,让矛盾继续深化,不断得到暴露。群众必将看得越来越清楚,而革命者的影响必将越来越大,从而引导广大群众站到正确的立场上来。让深刻的矛盾得到充分的暴露,需要消耗革命者的耐心和热情。比如,有谁能想到官僚资产阶级真面目的暴露竟要花上20余年。革命者可以利用特定场景加速矛盾的暴露,比如我们利用沈崇事件揭露国民党反动当局亲美反人民的丑恶面目加速了国统区斗争的进展。但是弄巧成拙的事情也有,比如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湖南省委要求烧光湘南大道,他们幼稚的认为那些小业主们倾家荡产沦为无产阶级后将大大增强革命的阶级基础。这反映一种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企图以狂热来加速矛盾的暴露。因此在这种比较漫长的“革命”中,很能区分出革命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

我个人认为只有充分理解“积极影响”和“顺势而为”的辩证统一,才是破左翼困境这个题的关键。今晚就先谈到这。



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二)

我只是普通工人,水平相当有限,很难指望有谁细细的研读本文的上篇。但不妨碍我YY确实有人这么做,我坚信他必定能理解接下来怎么破左翼困境这个题。因为破题并不难,难的是认识到所谓“左翼困境”只是一个虚幻的命题,就是说在现实的阶级运动中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困境”。而这种困境只存在于不少左派的内心世界中,存在于他们的“忠臣良将”之梦中,存在于他们的“清君侧”的呐喊中。

为了清晰阐明观点,我要拉拢列宁同志来当虎皮。下面的话是我想与大家分享的:“打倒了沙皇制度和地主的农民渴望平均使用土地,任何一种力量也不能阻止摆脱了地主,摆脱了资产阶级议会制共和国的农民去实现这种理想。无产者对农民说:我们要帮助你们达到“理想的”资本主义,因为平均使用土地在小生产者看来就是资本主义的理想化。同时我们要向你们指出这种办法的不足和过渡到共耕制的必要性”。多么坦诚和通俗易懂,这也是所有无产阶级革命大师的共同语言风格。更重要是此话并非所谓“马列主义的只言片语”,而是引自重要文献《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的一段很有分量的论述。它的上下文背景是考茨基一面站在极右立场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另一面在农民问题上以所谓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自居,以极左立场批判布尔什维克的农民政策,认为他们“让农民自己处分土地”。这再次表明极左和极右是相通的。对此,列宁阐述了布尔什维克的农民政策和革命的阶段论。列宁指出:“布尔什维克在通过土地社会化法令(平均使用土地的口号是这个法令的“灵魂”)时曾经十分明确的说:这不是我们的主张,我们不同意这个口号;但我们认为有责任通过这个口号,因为这是绝对大多数农民的要求。而大多数劳动者的主张和要求应该由他们自己抛弃,因为这种要求既不能“取缔”,也不能“跳过”。我们布尔什维克要帮助农民抛弃小资产阶级的口号,使他们能尽量迅速,尽量容易的从这个口号过渡到社会主义口号。”列宁还指出:“当这个革命进行到底(平分土地---笔者按)的时候,它就更加明显,更加迅速,更加容易的向群众暴露出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解决办法的不足,必须超过这个范围,过渡到社会主义。”

引用到这里,我认为革命导师的循循善诱已经足够了。虽然能把黑体字部分全部背下来看上去很酷,不过完全没必要。我们只需要品味出这里头蕴含着什么样的哲理就足够了-----东方人管这叫“物极必反”,西方人管这叫“上帝让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按照那些仍在“左翼困境”中挣扎的朋友们的观点,反对封建土地所有制自然是肯定的,但是也要反对资产阶级的土地私有化计划。可是革命导师认为既然是绝大多数农民的要求,那么应该支持,这正是上篇总结的“顺势而为”。

这种“顺势而为”是丧失了原则性的附和迎合吗?革命者的原则并非是为了在第x个五年计划中让革命阵营增长多少个百分点。所有的工作在战略上只有一个原则:消灭私有制;在策略上只有一个原则:坚决不搞民粹。群众觉悟低决不是头脑愚昧而需要什么精英来“启蒙”,而是矛盾并没有充分暴露。所以列宁要说“大多数劳动者的主张和要求应该由他们自己抛弃,因为这种要求既不能‘取缔’,也不能‘跳过’”。这并非意味着革命者无所事事,让群众自己慢慢悟吧。革命者应当不遗余力的宣传,把进步的观念灌输到群众的头脑里。就相当于给了群众锦囊妙计,但是剩下的工作是无法强迫的,不能告诉群众“信我者得永生”。群众什么时候打开锦囊,妙计好使不好使,全取决于现实斗争和群众自身的觉悟。革命者完成了灌输工作以后同样并非无事可做,坐等群众去打开锦囊。而是应当不遗余力的揭露矛盾,在特定场景下加速矛盾暴露。这两头的工作成果相互一挤压,群众方有可能自发意识到先前被灌输的进步观念确实能反映他们的诉求,确实是管用的,他们才能真正站到革命的立场来,革命工作才具备了坚实的基础。

有了以上的铺垫后,我想是时候谈”前途和策略”了.然而,我打算在本文下篇才具体的谈,而本篇打算继续务虚----关于前途和策略我们能分析到什么程度.打个比方,一个30年代的军事家是无法预测未来二次大战具体的战役,但可以预测坦克的重要作用,同时可以更精确的估计到集中使用坦克独立编成比分散使用从属于步兵打击力更大.这是建立在对战争各要素的力量消长和冲突的分析基础上的预测.分析力量的冲突,消长才是预测的本质,而具体会出现何种事实,何种人只是力量较量后的结果,只是表面的.

所以,关于革命的前途的预测,只能从阶级对立和阶级力量的消长中获得.考茨基指责布尔什维克指望欧洲革命才冒险发动十月革命.而列宁回应到:“如果欧洲有革命形势存在,马克思主义者就必须指望欧洲革命。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策略在有革命形势时和没有革命形势时是不可能一样的,这是马克思主义者起码的真理。”这句话蕴涵的哲理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列宁还有一句更能体现这点:“这个策略(指退出一战单独对德媾和-----笔者按)是唯一国际主义的策略,因为它尽力做到在一个国家所能做到的一切,以便发展,援助和激起世界各国的革命。”

因此,革命者对革命前途的预测并非置身事外的所谓客观评估。他必须善于发现在群众中蕴含的革命幼芽,也就是列宁说的“有革命形势的存在”,然后精心的去培育这棵幼芽。如何培育?对十月革命的俄国来说就是“尽力做到一个国家所能做到的一切”,对于个人来说,就是尽全力做到个人能做到的一切。此时,预测是分析革命的幼芽在成长的不同状态与反动势力的各种碰撞的可能性,同时得出这棵幼芽在何种程度上方能在对抗中占据有利位置。而革命者所要做的就是根据预测的结论全力以赴的向这个目标接近。“策略在有革命形势时和没有革命形势时是不可能一样的”,既然已经存在革命形势了,那就要全力以赴去争取幼芽的壮大。所以说,所谓“左翼困境”是虚幻的。我上篇曾说自己的“困境”只有当自身世界观构建完毕后才得以摆脱。这表明“困境”只是一道心坎,一种对故国的怀念情结,一种对自身角色的错误定位,一种悲情意识的渲染,而置身于现实斗争中,这一切显得多么可笑。

如今这代革命者首要关心的是如何唤醒工农的阶级意识,然后跟他们一块斗争。人民政权都消失30年了,这时候才想起去当文天祥,当史可法,当袁崇焕从而陷入“悲壮”的“左翼困境”岂不荒谬?现在窃夺政权的强盗们占有故国不少看上去很美的坛坛罐罐,比方红色的国旗啊,激昂的国歌啊,看上去很好很强大的“人民”军队啊,还有那个只能在“意识形态领域起领导作用的马克思主义”,让一些“困境”中的左翼投鼠忌器,我说这不是真正的革命者。革命是要砸烂坛坛罐罐的,不破不立,破字当头。立足要大打,世界大战反而打不起来。那么,立足要破,是不是也应该有另一种光景呢?更重要的是,破不破,不取决于左翼,而取决于民众。革命者无非是顺势而为,争取最好结果。具体如何,请看下篇。

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三)

资本主义是靠无私奉献来维持的,而人本性自私决定了社会主义必定取代它。这么雷人的话绝对不是我发明的。但我很欣赏它蕴含的机锋。一个私字当头的社会没有工人阶级无私奉献的剩余价值,可能维持吗?而正因为占人口大多数的工人阶级不愿意吃亏(也就是自私了),所以才起来斗争,争取一个人人管理人人负责人人劳动的社会了。这里就包含着充分的辩证法精神:主张大私的社会必定要求绝大多数人“大公”来供养少量吸血虫,而主张“大公”的社会却有利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一种真正的“大私”。这也提醒我们,唯物辩证法是科学研究的统帅。马克思正是先创建了唯物辩证法,进而以此为指导才构建出批判资本主义的理论模型,一个雄辩的论证出“造反有理”的模型。从此我们明白资本主义的灭亡来自于自身内部的矛盾,而不是彗星撞地球。

按照这样的思路去考察“资产阶级革命”,为什么到最后总是以背叛大多数民众收场呢?例子数不胜数:奥地利革命刚成功没一个月就以镇压学生军和国民军而告终;法国革命最后以镇压巴黎公社收场;德国革命甚至都还没能充分行动起来就因为看到了巴黎无产者的行动而打退堂鼓,反倒跟封建贵族联手起来了;俄国二月革命后资产阶级就跟“自由派”军官勾结起来镇压工人;中国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标志蒋介石背叛革命。难道是资产阶级天生龌龊,就喜欢叛变?黄兴捆着一筐手榴弹发起冲锋,汪精卫刺杀亲王,秋瑾英勇就义,我完全看不到资产阶级的个体具有“叛变”这种卑劣的基因。然而,作为一个阶级,他背叛了大多数人的事业。这样的客观必然性只能从“资产阶级革命”的内在矛盾中获得解释。

纯粹的资产阶级革命无非实现两样东西:产权的私有和人身自由。除了财产,人不从属于任何宗族和权力。然而从一开始资产阶级就故意掩饰如下事实:产权的私有可以通过市场配置成别人的私有;人身自由换来的是资本的奴隶(不管资本家还是工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大资产阶级加上小业主无论如何也占不了民众的多数。为了鼓动民众加入到革命中,资产阶级务必神化革命的目标:产权你的就是你的,谁也不能非法夺取;人身自由是绝对的,再差也有挑选老板和行业的机会。所谓绝对的产权,绝对的自由让资产阶级的革命目标成为了一个乌托邦,而资产阶级恰恰又是现实主义者。“背叛”就由这产生了。当然这不是阴谋论,不是说资产阶级革命家们个个居心叵测故意忽悠民众。作为个体,不少人是真诚的,只有历史发展到了一定阶段,这些个体才产生分化。但是作为阶级,所有个体的合力,让它只能沿着这样一种既定的历史轨道运动,直到最终背叛大多数民众的革命。很多事物一旦产生就获得了对缔造者的独立性。波拿巴为了夺权给法国引入了普选权,但一旦引入,形势发展就由不得他了。同样,资产阶级指向所谓绝对产权绝对自由的乌托邦的革命一旦发生,在民众的压力下,资产阶级对乌托邦的目标也不是想抛弃就抛弃,尽管他们是现实主义者。这样也迫使资产阶级多半要采取“叛变”这种极端的形式来一刀两断。“叛变”是资产阶级和劳动大众之间矛盾的最深刻的暴露。列宁之所以认为“大多数劳动者的主张和要求应该由他们自己抛弃,因为这种要求既不能‘取缔’,也不能‘跳过’”并非政客的矫情,而是对资产阶级必定背叛革命的理论底气。有了这底气,列宁认为民众最终从矛盾的暴露中站到正确的革命立场。

根本无法实现的目标叫乌托邦,可以实现但是状态极其不稳定终究是昙花一现也是乌托邦。资产阶级的乌托邦可以实现吗?答案是可以的。资产阶级革命发展到最彻底就是人人平分产权,人人当业主。既然人人都当业主了,就可以为自己干活,这样也实现了所谓彻底的自由----人只属于自己。我把这种极其不稳定的乌托邦称为“彻底私有化”阶段。为何不稳定呢?如果长期人人只属于自己,社会必然解体;同时两极分化的速度快的惊人。所以“彻底私有化”阶段要么往前倾成为“公有制”,要么往后倒成为垄断资本主义。

尽管“彻底私有化”阶段是不稳定的,但是它像化学反应的催化剂一样,加速了社会演变的进程。它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相互切换的必经之路。90年代的俄罗斯私有化计划正是把国企折成股票平分到全体国民,然后通过市场的配置,让财富迅速集中到少数垄断寡头中。社会主义就这样通过“彻底私有化”阶段演变为资本主义。在我国,从孙中山先生的“平分地权”这样的彻底的资产阶级革命纲领到中国共产党的土改运动,第一次让中国农民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土地,而地主作为一个阶级消失了。在漫长的争取人民自由解放的斗争中,蒋介石集团不出列宁所料的那样叛变了,是中国共产党人完成了彻底的资产阶级革命,使我国土地制度处于短暂的“彻底私有化阶段”。此时放任自流农民将再次两极分化,地主阶级重现是指日可待。但可喜的是农民热情已经激发起来了,不少地区农民已经自发组建合作社,共产党人施加积极影响,使我国一举迈进到了社会主义社会。而蒋介石集团败退台湾后,也进行了土地改革运动,一举荡平了地主乡绅这种横梗于现代政府和普通民众之间的腐败势力,农民分到了土地,国民党政府一面采取措施延缓了两极分化的进程,一面积极介入美国为首的国际资本链条,发展工业转移了大量农村人口。这导致农村土地重新出现的两极分化已经不再具有全局意义了。从而使得国民党集团能在台湾本地建立了现代资本主义体制。、

回顾国内外的正反两面史实,能发现“彻底私有化”阶段是预测未来中国工农革命前途的钥匙。这个阶段的神奇魅力在于它彻底暴露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局限性。“自由民主平等博爱”对于劳动人民而言也是好听的口号,也是劳动人民参加资产阶级革命的动力。不少人真诚的相信彻底的自由(废除所有封建的从属关系)和彻底的平等(平分产权)是他们的最美好的未来。尽管在革命进程中,不同的人群由于利益不断得到满足而产生了分化,有的成为保守派,有的叛变成为反动派,但是更多的人仍然不依不挠的向着“彻底私有化”这样一个资产阶级革命的乌托邦前进。也只有到了这个阶段,正如列宁指出“它就更加明显,更加迅速,更加容易的向群众暴露出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解决办法的不足”,人们才发生了彻底的分化。社会发展的深层矛盾第一次如此浅显的暴露在人民面前。有人由此看到了社会主义的曙光并为之发出欢呼,有人深切感到了赤色之剑的寒光而破口大骂上当受骗了,着急往回跑。阵营从来没有分的如此清楚。国家往哪里走,取决于此时阶级力量的对比。都清醒过来了的劳动阶级和资产阶级将为之展开拔河角力。谁也不是钦定的胜利者。国家成为垄断资本主义或社会主义或动乱不堪,不管何种结果,都是阶级力量在“彻底私有化”阶段相互角力的产物。

革命者需要高度重视“彻底私有化”阶段。所有的力量积蓄都是为了在这个阶段绝地反击。



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四)

资产阶级革命的内在矛盾和资产阶级背叛其革命目标的必然性,和当前社会现实一结合,一切都很清楚了。这30年来,我国阶级力量对比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社会主义在不断的倒退。奇妙的是,倒退的方向依然指向“彻底私有化”。但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是,由于民族资产阶级的百年不变的软弱性,不得不和从人民政权蜕变而来的官僚资产阶级相互勾结,讨价还价。没有官僚资本的高抬贵手,民族资本连生存都不可能;而没有民族资本的存在,官僚资本缺少洗钱的绝妙渠道,缺少“先富起来”的政策示范样板,执政起来困难重重。两者就这样各怀鬼胎又互相搀扶的走到今天。正因为如此,我国虽然在不断的进行私有化,但是仍然没达到“彻底私有化”的阶段。这是资产阶级集团内部妥协的结果。

但是多年以来民族资本的知识界代言人不遗余力的为我国进入“彻底私有化”阶段而奔忙。这基于以下两个原因:一是民族资本的实力有所上升,谋求分掉官僚资本更多的蛋糕。二是为了解决资本原罪问题。我国的新一代民族资本是通过官僚资本高抬贵手才得以出生的。其原始资本本来就是公有财产。这个原罪像宋江脑门上的囚字一样挥之不去。相比之下,俄罗斯同行们好歹经过了“彻底私有化阶段”,原公有财产先变成了亿万民众的私有财产,也就是形式上在民众钱包里呆一段时间,然后才通过种种手段,官商勾结也好,市场配置也好,成为了垄断寡头。因此,我国的民族资本需要在具备适当实力的前提下也开启这样一个“彻底私有化阶段”来彻底洗刷原罪,获取未来执政的合法性。否则资产阶级法律照样是双刃剑。

中国民族资本能否得偿所愿暂且不提,我们更关心的是占中国绝大多数人口的劳动阶级的态度。从资产阶级的世系表来说,官僚资产阶级是比自由(私人)资产阶级更为原始更为低等更为粗俗的亚种。随着官僚资产阶级的日益腐朽,不但与其貌合神离的兄弟冲突加剧,而且也日益侵犯着普通民众的利益。比如铁路部门在春运的提价行为,中石油的所谓油价与国际接轨的行为不但撕破了其作为公益企业(社会主义时期遗留下来的一种认知上的惯性)的伪装,更是表明官僚资产阶级控制的企业非但不愿扮演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国企的守夜人的角色,还积极参与瓜分利润。这样一来,官僚资产阶级成为了人神共愤的角色,从而使得自由(私人)资产阶级包括其代言人站在某种道德的高度。作为劳动阶级中文化程度较高的小资产阶级,他们受这些代言人的洗脑是最彻底的。在这种宣传中,似乎只要官僚资产阶级一旦退出历史舞台,万世即开太平。工人阶级同时遭受官僚和私人资本的压迫,但却缺乏进步理论的有力灌输。农民阶级地位最低,但是最近却饱受吹捧,什么土地流转,林权改革等等,都把农民宣传成有能力维护和发展自身权益的公民。实际上资产阶级在耍“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把戏。

于是劳动阶级的社会意识再次回到了历史的原点,那就是认为一个“彻底私有化”的世界是美好的。中国尽管搞了30年资本主义但仍然缺了一个“彻底私有化”阶段。只要没有经历过这个阶段,那么在处于资本链条顶端的西方国家的示范效应下,在资产阶级代言人的宣传下,劳动人民的幻想依然存在。这就是劳动人民觉悟的现状。也许有朋友认为过于悲观了,这不怀念人民领袖的人群不断扩大吗?确实如此,但是要看到民众怀念领袖更多出于对特色资本主义的不满而不是出于对自身阶级利益的清醒认识,也就是说不见得更多的人同时也怀念过去的公有制。人们阶级意识苏醒的最大阻碍是由于过去公有制的不完善(起码有17年是在走东欧集团的老路),同时也由于生产力水平的制约,给今人一个贫穷落后的感觉,而后30年由于生产力发展上的后发优势(生产力是个自然演进的因素,即不断前进,后人总比前人占点优势),同时官僚资本的御用文人和自由资本的代言人不停灌输“改革开放伟大成就”的认知。

中国工农的确蕴含着革命的怒火,革命形势是客观存在的。然而如何才能让这些怒火长燃不息呢,而不只是变成零星的爆炸。这取决于工农阶级意识的复苏。阶级意识这概念比较抽象。打个比方,一个资本家看准了市场就会投资,尽管前期没有盈利但是他还是会接着干下去。仅从这里就反映出资本家的阶级意识比普通工农要强。他知道只有这么干才能让资本增殖,才能完成资本赋予他的任务,而不管暂时的利益如何。但是当今普通工农很容易被某些表面上的改善或者小恩小惠就转移了视线。革命者的任务就是持续的揭露矛盾,加速矛盾暴露,唤醒工农大众。

怎样揭露矛盾?象那些处于“困境”中的左翼投鼠忌器行吗?显然是南辕北辙。邓玉娇案起初的辩护律师是右翼的“公盟”派去的。某些左派就受不了了,嚷着要警惕某些势力别有用心,要利用此事整颜色革命。这样的“揭露”完全是傻冒嘛。年前就出了一个文学大师“含泪”劝导灾区家长们不要为难政府纠缠校舍倒塌,遭到了广大网民的批判。这些左派又傻傻的往这撞了。这种所谓让民众冷静不要上当的论述干瘪无力,更重要的是官僚资产阶级本来就会说的,你帮别人说了,纯粹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急了人家也不领情。皇帝不领情,民众更不领情。那些处于“困境”的左派们听我一句劝:从你们个人的“忠臣”的幻想中挣脱出来吧。要知道,你们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牛。场子能否被砸不取决于革命者阻止它被砸,也不取决于右派要砸,而取决于民众是否当真会砸。民众一旦行动起来,非但不顺势而为,反倒企图螳臂当车,这叫革命者吗?

我们是要不遗余力的揭露官僚资产阶级和自由资产阶级的真面目。但是革命者将按照马列毛主义的原则来说话,不跟随别的派别设定的话语规范起舞。这就是毛主席说的“他打他的,我打我的”。针对官僚和自由派的每一个行动,我们将以自己的方式来分析和驳斥。既不夸大也不缩小的把我们的预期,我们和资产阶级的根本分歧完整的呈现在人民眼前。革命者完全可以以大量证据揭露“公盟”和西方的勾结(这是有的),但是对于邓玉娇案来说,这又是另一个议题了。按照革命的原则,我们要揭露官僚们的徇私枉法,揭露资本主义是如何逼良为娼。这才是要干的正事。公盟接受西方的资助和派遣律师为弱女辩护之间的确有关联,左派当然要心中有数,但是就此案来说,公盟和西方的关系并非主要矛盾,如果要揭露它,大可以按我们的时间表我们的原则另开议题。有人担心右派借题发挥,可是只要左派坚持自己的独立原则,自说自话,持续的批判资本主义对妇女的摧残,反倒削弱了右派的发挥。

马列毛主义是劳动人民的真理。革命者务必坚信只要能够如实的持续的揭露矛盾,终究会得到劳动人民拥护的。不干好本份,反倒替别人家操心起砸场子的事情荒谬之极。人民不愚昧,人民绝不会砸自家场子,只要左派干好自己的事情,如实的暴露矛盾,人民收到正确的信息,自会作出正确的判断。革命者反对官僚资产阶级有自己的理由,完全谈不上所谓和自由右派的“联合”。对于每一个议题,革命者依据自身原则,按照事情的是非曲直,忠实站在人民立场说话,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说话,站在革命的立场说话。

如果人民在革命者的不断揭露中觉悟随之提高到一定高度,在到达“彻底私有化”阶段前彻底翻盘是有可能的。然而革命者要立足于破,争取不破又能立的最好结果,应对最坏结果:人民对资产阶级的抵抗力不足抵消社会车轮的巨大惯性。此时,革命者应该考虑在“彻底私有化”这个倒退回资本主义的必经之路展开绝地反击。资产阶级忽悠劳动者们跟着他们向“彻底私有化”阶段进发的过程中,随着他们利益的不断满足,他们日益背离原有的目标。此时革命者应当不失时机的加大反垄断的揭露,既反官僚垄断也反自由派的垄断,争取提高“私有化”透明度,搜集多方证据,把以往资产阶级内部的肮脏交易抖搂出来,争取人民民主,加大普通民众对自由派鼓吹的变革的关注和干预。总的来说,自由派要私有化,那革命者就反垄断;自由派要属于少数精英的民主自由,那革命者就争取人民民主。所有的行动都是借力打力,自由派无非以此为借口谋取私利,而革命者则把反垄断和争取人民民主贯彻到底。在这个过程中积聚民心,力求一举过渡到社会主义的人民民主和公有制。

总之,革命者始终要站在最大多数人的立场说话,办事。而不是矫情的考虑什么防止砸场子的问题。这不是说革命者就喜欢砸场子,或者支持自由派砸场子。而是主动权根本不在革命者手里,考虑这问题是徒劳的。我们应该不间断的宣传进步思想,不间断的揭露矛盾,做到我们能做到的一切。如果人民还是选择跟随自由派砸场子,那么我们应该顺势而为。在向“彻底私有化”推进中,革命者始终在背后猛推,争取彻底的资产阶级革命目标,而司机想停车是由不得他们的。风物长宜放眼量,鹿死谁手犹未知。愿与各位同志共勉。



直面左翼困境,浅议前途和策略(结束篇)

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说明一个简单的事实:目前左翼缺乏领导劳动人民的实力,缺乏对社会发展的根本影响力。这决定了左翼只能顺势而为。是否砸场子不是左翼要关心的问题。左翼只需要老老实实的站在最大多数人的立场说话和办事,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此时能唤醒民众自然最好,否则即便社会被资产阶级牵引着向“彻底私有化”方向运动,前景未必就是资产阶级的曙光,因为资产阶级革命的内在矛盾迫使他们必然背弃许诺过的目标。而反垄断和争取人民民主恰恰是左派最适合提出的纲领。把资产阶级提出的假戏由左翼来真做,迫使他们不得不采取最极端的形式-----背叛。此时革命力量反而获得壮大,为下一步过渡到社会主义革命奠定基础。

有些朋友会质疑:一旦民族国家的场子被砸了,中国革命者的斗争还有意义吗?的确,在历史上,面对日寇入侵,国共两党也合作了,大家都不愿意把场子砸了。但是请各位朋友注意,从一开始对于统一战线,中国共产党内部就存在左右之争。有毛泽东为首的独立自主的抗日游击战争纲领,也有王明刘少奇为首的一切经过统一战线口号。在左翼文艺界,也出现周扬为首的所谓“国防文学”,鼓吹大敌当前作家要注重描写抗敌斗争。而鲁迅是坚决反对的,民生和劳工权益依然应该是左翼关注的焦点。总之,毛泽东和鲁迅的观点可概括为,统一战线中阶级斗争还是要讲的。

共产党人就是喜欢窝里斗?非也。中华民族遭受如此惨重的外敌入侵,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长期国内矛盾无法得到解决所致。从一开始,抗日战争就不是单纯的把敌人赶出去的战争,而是始终贯穿着中国未来怎么走,内部矛盾怎么解决的刀光剑影。以前有个右派说共产党在抗战时期还在延安扭秧歌。我回应:扭秧歌总比国民党反动派在后方搞腐败,拉壮丁,吃兵血强。抗战时期扭秧歌代表的是昂扬向上的革命激情,而这种激情的物质基础正是共产党人领导的抗日民主政权。即便是最正直的国民党人也只想到赶紧把日本人赶出去拉倒,更别提反动派要么投敌要么积极反共,但是共产党人却在抗战中通过民主政权的建设,提出了一揽子的中国问题解决方案。内部矛盾获得解决,外敌的灭亡是水到渠成的。这也体现了中医“外病内治”的精髓。

可见,场子能不被砸其实是国内矛盾获得解决的必然结果,否则,即便不砸,这场子也是颓门败瓦一片狼藉。如今我国绝大多数产业被外资控制,劳工遭受深重剥削,民众生活苦不堪言。这样的场子不砸也废了一大半了。所以,砸场子根本不是革命者首要关心的。左翼应勇当坚定的革命者,而不是做连统治阶级都不承认的“忠臣良将”。正所谓,故国逝去已经年,左翼困境犹自怜。我劝诸公重抖擞,革命大旗舞乾坤。
最后编辑红军万岁 最后编辑于 2011-12-12 21: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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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者讲究的是“积极影响”和“顺势而为”的辩证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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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群从不担心资产阶级政府会不会倒台、资本主义私有制会不会淘汰,因为这是历史和社会发展所必然会的!
我唯一担心的是真正的革命者和革命家能够有多少,因为这是人类在目前时间段存在变数并且将影响人民群众生存状态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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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楼周群的帖子

真正的革命者和革命家能够有多少!
我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积极宣传,永不放弃,我们这代不行,就让下代接着搞。
暴力革命的时机不成熟,人民未觉醒,敌人很强大,我们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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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革命者和革命家能够有多少!
我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积极宣传,永不放弃,我们这代不行,就让下代接着搞。
暴力革命的时机不成熟,人民未觉醒,敌人很强大,我们很弱小。
混沌重开 发表于 2011-12-3 16:48:00


在当今的中国,如果能够接过毛主席的遗产,是可以很强大、非常强大的!

我们中革中央早就站起来举起革命大旗冲在前锋,号召中国人民起来打倒扶持资产阶级专政体制的资产阶级政府,消灭骑在中国人民头上剥削压迫、作威作福的十大家族,颠覆资本主义国家资产阶级政权,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

但问题是,革命者和革命家太少的话,是无法引领大革命和引领建设社会主义公有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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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学习中。对阶段有了初步的认识,我自己猜想,中国的无产阶级,大概还要经过两到三代才能逐步走向成熟,至少要40-50年吧,如果顺利的话。
向前 发表于 2011-12-3 19:41:00


50年以后再革命吧。五毛嘴脸暴露了。
对1976年反革命政变后上台的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复辟政权不能存丝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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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楼特色地产的帖子

不能别人和你意见不一就骂人五毛,可以辩论,别戴帽子。

特色地产可以写一篇各阶级力量对比的分析调查报告,来证明无产阶级暴力的革命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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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楼周群的帖子

毛主席的遗产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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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的遗产指的是什么?
混沌重开 发表于 2011-12-7 13:17:00


毛主席遗产之一:当今中国没有任何一个政府官员、军警、公务员敢公开站出来反对我们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的革命行为!

如果是在国民党时期,我们中革中央说要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早就被资产阶级政府砍掉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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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没那么简单。散发革命传单允许吗?办革命期刊可以吗?组织工人运动能让吗?

我们目前搞的是沙龙社会主义。搞个网站还经常被关,你那语音频道影响力太小,无法和网站相比,更不

要说传统媒体了,对76党构不成威胁,不是它们害怕不敢打压。

以上是我的分析判断,不知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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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没那么简单。散发革命传单允许吗?办革命期刊可以吗?组织工人运动能让吗?

我们目前搞的是沙龙社会主义。搞个网站还经常被关,你那语音频道影响力太小,无法和网站相比,更不

要说传统媒体了,对76党构不成威胁,不是它们害怕不敢打压。

以上是我的分析判断,不知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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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没那么简单。散发革命传单允许吗?办革命期刊可以吗?组织工人运动能让吗?

我们目前搞的是沙龙社会主义。搞个网站还经常被关,你那语音频道影响力太
混沌重开 发表于 2011-12-8 9:38:00


我们站直了高举革命大旗往前冲已经很多年了。多年来我们中革中央向全世界宣布的总纲(目标):打倒扶持资产阶级专政体制的资产阶级政府,消灭骑在中国人民头上剥削压迫、作威作福的十大家族,颠覆资本主义国家资产阶级政权,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

很少人跟上来,还有很多人去紧跟资产阶级政府搞的暗桩假左阵营,这就说明中国人中要革命的比例实在太少而已,并不说明今天中国无法像我们中革中央一样站直了高举革命大旗往前冲。

我们只能做到自己往前冲,没有办法让不想革命的人跟上我们一起往前冲。偏要到生存出问题了,绝大多数人才会为了生存而跳起来起义、造反。

我们一直在行动:完善无产阶级革命理论并四处传播,让人民群众中要革命的人全都浮现出来;组建全国各地共产主义小组形成基础力量,做好第一时机来临的统一革命起事准备;发展马列毛思想理论培养无产阶级革命者和革命家,构建无产阶级革命先锋队核心力量:中革中央。
最后编辑周群 最后编辑于 2011-12-08 11:4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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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楼周群的帖子

你们高举革命大旗,却很少人跟上来。为什么呢?
我想可能原因是:1、人民未觉醒,阶级矛盾未激化;2、人民未觉醒,我们宣传引导不够;3、敌我力量悬殊,敌人内部矛盾未激化,无产阶级一盘散沙,让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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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极必反,否极泰来。这是中国哲学的思维!
对立统一,否定之否定,质变和量变,这是西方哲学的思维!
积极影响与顺势而为就是一种主观能动性的客观把握!
革命形势就是在这种准确把握运动方向和节奏中从一个阶段过渡到另一个更高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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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济危机的发展,中国国内的经济危机爆发就在眼前。这些资本主义必然的经济危机,就是推动无产阶级革命发展的机遇。
目前中国的经济危机才刚有苗头。
对1976年反革命政变后上台的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复辟政权不能存丝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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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楼周群的帖子

你们高举革命大旗,却很少人跟上来。为什么呢?
我想可能原因是:1、人民未觉醒,阶级矛盾未激化;2、人民未觉醒,我们宣传引导不够;3、敌我力量悬殊,敌
混沌重开 发表于 2011-12-8 14:27:00



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 ,但是不是要在矛盾激化后再高举革命大旗吧,就不需要对未来发生的事情做任何准备工作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认真考虑过周老师做这些事情的意义,因为没考虑过 或者没认真考虑过 就横加指责 或 污蔑 贬低 ,到底意欲何为?
  任何有正常思维能力的的人都可以预见到中国未来社会发展方向,顺应历史潮流,充分继承毛主席留下的政治遗产,举起社会主义革命的大旗,为处于混沌之中的民众竖起一盏指路明灯,对于引领中国革命发展的方向具有重要意义。
   灾难即将来临,而左派同志目前对中国未来的革命策略却还未达成一致,在一片混沌之中 ,拿着面举起来的大旗就更加弥足珍贵,更具有伟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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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为什么改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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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把社会主义革命的大旗举起来就更加弥足珍贵,更具有伟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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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左边跳的头脑是很清醒的。很好。对于其提出的“反垄断和争取人民民主恰恰是左派最适合提出的纲领”,我是完全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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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积极影响”和“顺势而为”, 指的应该是用马列毛的真理与实践相结合, 正确的总结过去复辟的教训和国际共运的教训, 对各种社会集团和势力,进行阶级分析、路线分析、思想分析, 准确地掌握各个社会人群的思想状况,做到团结自己,团结大多数,用先进的理论去“积极影响”人民群众, “顺势而为”引导人民群众向着正确的无产阶级解放道路上前进。

一楼主帖文中的“左翼”、“泛左翼”或“左派”, 我觉得这样的名词不大妥当, 本身含糊不清, 因为在资产阶级内部不是铁板一块, 也有左右之分的。但就文中对“左翼”、“泛左翼”或“左派”的描述来看, 实际上指的就是“中派”, 我的理解,实际上是属于社会上的“中派”,是属于中等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而这个“中派”,作为他们的代表,在无产阶级革命队伍里,就是右派,就是修正主义的三中全会派。按照阶级分析的方法,如果从统治集团内部里说,是“左派”, 如果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是不能把他们称为“左派”的。 随着广大人民的日愈觉醒, 说这些修正主义的三中全会派巳陷入穷途末路的困境, 倒是符合实际的。

另外, 主帖文中的“为下一步过渡到社会主义革命奠定基础。”不知道是指和平过渡还是指暴力革命?  如果是指和平过渡, 那么还是趋早丢掉此念头吧, 因为绝无可能。

为什么说和平过渡绝无可能?  首先,对于中国发生革命所引起的社会代价,我们是无法回避或者掩耳盗铃的。中国的社会矛盾在近三十年来发展飞速,在现有的框架内已经完全无法解决,这种深层次的社会矛盾,主要是中国以官僚买办集团为代表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民族资本和国际垄断资本相互依靠和利用,对底层进行赤裸裸的剥夺和抢劫所造成的,其后果最终必然是导向革命,如果革命的主观条件不成立,则会导致长期的动荡和混乱。但是,所有这些后果,绝对不依我们的意志为转移,不是我们想不要暴力革命就能避免的。关键在于,两极社会结构的矛盾,已经发展到在专制框架内无法解决的程度,而资本主义必然的经济周期必然使这些矛盾在经济低潮中无法解决。这就必然发生混乱或者革命。如果不能做好准备去迎接这个革命,那么在专制废墟之下,必然是长期的混乱。与其长期混乱,人民长期水深火热,何如暴力革命,在短期内重建秩序?  

判断目前中国的统治阶层还能不能回到社会主义道路,关键不是看不看最高层个别人物的意愿如何,而是看今天中国的社会结构——谁是统治阶层,谁是被统治阶层。如果整个中国的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是建立在对立的利益基础上的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那么无疑社会性质是不可能通过上层的良心发现来改变的。这已经为共产主义运动以来的基本历史事实所证明。

今天的中国是怎样的阶级结构呢?简单说,就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民营资产阶级和跨国垄断资产阶级的联合统治,而广大的工人、农民阶级、市民阶层,则是整个社会的被统治阶级。这是个非常简单和基本的阶级分析。认识了这一点,就算上层是“良君”,他能改变他所赖以存在的整个统治集团吗?整个统治集团能容忍一两个人对自己利益的彻底颠覆吗?
最后编辑人在途中 最后编辑于 2011-12-28 16:2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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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很好的,建议同志们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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