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再多还是汉奸 心在左边跳 (2007-12-08 10:08:22)
近日,革命友人J君在网上发表了针对《色戒》的一篇措辞温和的批判文章。结果受到了多位小资白领的围攻。在如此危急的情势之下,无产阶级不从正东,正西,正南,正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的8个方向支援是很说不过去的。
本来,不同阶级说不同的话犹如鸡同鸭讲,因此接下来我谈的革命大道理也希望小资白领们不要扣上说教的帽子了,老子根本就不打算说服和教育你们,而是要消灭你们。先从精神上,如果有可能的话就从肉体上消灭。没办法啊,谁让老子是无产阶级呢,而且还是无产阶级中最好斗的流氓,学名叫流氓无产者,所以只好一上来就来个血淋林的了。
小资和小白领们最喜欢把玩的所谓人性,人的微妙的心理变化。以为这才是所谓真正的历史。似乎只要这个人有想法能思考,那么善恶美丑等道德观念,进步与反动,阶级属性等历史规律就可以抛的无影无踪。可是正如千变万化的物质特性与物质的客观实在性是并存的一样,一个人个性与他所客观从属的阶级属性也是不矛盾的。简而言之,七情六欲跟阶级属性是两个不同的范畴。可是小资白领们非要把这些混在一起,在他们这些胡思乱想中反而更加鲜明的体现出他们作为资产阶级走狗的鲜明属性。
在万恶的德国法西斯党卫军内部,长期以来也有不少人在质疑把犹太人赶尽杀绝的政策。可是这些来自党卫军个人“微妙”的心理活动却毫不妨碍这些人不折不扣的高效率的执行希特勒的意志。战后国际文学领域兴起了一种所谓“意识流”的小说叙事方式。我对此是个外行,道听途说肤浅认识到所谓意识流是企图更接近人的思维方式的叙事方式。传统的叙事,对于主人公的描述都是围绕着他的角色而展开,主人公想什么,做什么,无不与他在小说中所承担的责任紧密相关。比如如果主人公是做间谍的话,那么小说里面他所说的所做的都是与间谍相关,充其量也就是增加想想家想想老婆怀念战友之类的“额外”情感。而且这些情感归根到底又和间谍工作相关,比如通过怀念战友增加了对敌人的仇恨,通过思乡增加了对祖国的热爱,从而激发了工作的积极性之类等等。然而意识流的描述却是如实地反映人物在某一时期的思想过程。这个过程很有可能是散乱的,没有条理的。比方我在工作,却会突然想起毫不相关的童年的趣事,或者想起可能比较暗淡的前途,过了几分钟后又会重新回到工作中去。可见人的思维过程一直就是很“微妙”的。而不是只有小资白领才会这一点,哪怕是个无产阶级挖煤时候他也有很“微妙”的心理活动。这种活动缺乏连贯的逻辑性,却具有极强的跳跃性,而且又会对当前所干的工作产生直接的影响。想起高兴的事情,不由得加快了手头的工作,相反亦然。
可是无论再散乱的思维,一个人的思维还是有占主体的东西。煤矿工人还是会大部分时间在考虑与工作相关的事情,比如如何防瓦斯爆炸,怎么逃,这样辛苦的干活月底能拿多少钱,一个冷酷的独裁者看到民间的疾苦时候思维也会出现怜悯之类的“散乱”过程,但是归根到底还是有一套他认定的“合理”的思维逻辑去无情的解释他看到的一切,从而他还是一个独裁者,还是反动阶级的一员。
以上谈的是思维领域,其实人的行为也是有散乱微妙的元素。任何人所干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全部与他所信仰的世界观完全吻合。但是只要有世界观的指导,那么归根到底他干的大部分事情都服从于这个世界观,这是毫无疑义的。同样道理站在历史的高度,任何阶级也不是任何人都服从于这个阶级的历史使命。革命队伍中有品行好的也有品行坏的(不是非得是叛徒才是坏,可以指此人工作方法有问题,不擅于沟通等等),反动阶级也类似。比方说情到浓时,革命阶级没准有个别同志喜欢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而反动阶级也有不少人恪守传统,从一而终。就道德而言,似乎就个体样本而言,反动个体比革命个体要高尚,可是历史是无情的,要不怎么会有“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的说法呢?同样的好女子,同样的好男儿,却因为错郎错行而不能与资质比自己差的人平起平坐,这自然是让人郁闷,但却是客观规律。
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主张以宏大叙事作为主线,从宏大中认识历史规律,因此就有了阶级划分,阶级斗争的概念,并以这些概念对历史人物进行定性。这当然是没有错误的,可是也带来一个消极一面,就是不善于对个体的精细的剖析,结果当白领小资们突然意识到某些人物的某些带有“人性”的一面时就嚷嚷的要重新认识历史。这当然不是马克思本人的过错,老马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一文堪称个体分析与宏大叙事的绝妙结合。错的是那些尸位素餐的特色主义的史学家们,他们以前以消极怠工来应付马克思主义历史观,在现代却又主动附和白领小资们的需求,经常嚷着翻案。不过也无法怪他们,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者,他们只是投机分子而已,不翻案,他们吃什么去呢?
扯了那么远跟色戒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说,汉奸心理再微妙还是汉奸,汉奸老婆刻画心理再微妙还是汉奸老婆,这不是无产阶级定的性,而是历史老人盖的庄严的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