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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左边跳 粤语脏话文化漫谈 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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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语 鲁迅先生在门外文谈中,有个关于无字作家的怪论,并命名那些无文字记载下来其文化创造的作者是“吭呦派”。看过鲁迅先生有关论述的人,一定深信这个派别的存在,不过多数人不见得能找到这个派别的今天遗留痕迹。这个心在左边跳得小伙子,看来是个彻底的无产阶级,彻底到由于他全身心地置身于吭呦派中,找到了这个派别在今天的遗迹。怎么说来的?一部红楼梦各人所得不同,一部人生天书呢?特别是你在生活中满眼看到的是什么?

粤语脏话文化漫谈 跋     心在左边跳  (2006-09-03 22:34:22)

脏话被高雅的知识分子们称为污言秽语。在我国只要是知识分子们发起的种种整顿道德的运动都离不开一点要求:语言美。然而脏话对于广大劳动人民而言却是如空气一样不能缺少,既然本人是一个“心在左边跳动”的工人,那么更有义务谈谈这个属于我的阶级的特色语言。

全世界的脏话都有一些共性。首要的一条就是无一例外发爆破音。第二条就是密切指向人类的生殖行为。为什么会有如此鲜明的共性呢?这是因为其诞生的物质基础是相似的。脏话是在全世界劳动人民与自然界,社会作斗争的艰苦历程中逐步形成的。劳动者们在克服自然界和社会对其身心的强大压迫的同时积蓄了充沛的情感,然而他们却既无精力也无能力理性的表达他们遭受的一切苦难,于是他们只能通过发自肺腑的爆破音直抒胸臆,表达了一种对自然,社会及自身的强烈的情感。长期经历着卑微的社会生活的劳动者们只有在发出这种阳刚的爆破音时候才产生出一种当家作主人的幻觉。

既然产生了瞬间的作主人的幻觉,那么做了主人最迫切的是什么呢?很明显,广大劳动人民都认为生殖肯定是第一要务。这也就是脏话指向生殖行为的心理学基础。那么其更深层的物质基础又是什么呢?生殖是人类社会的基础,在这行为的基础上衍生出血缘,血统,继承权,私有财产权乃至王权,进而产生各种社会制度的卫道士的伦理道德。精子和卵子的随机结合却对于其结晶而言具有绝对的影响。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然而劳动人民中也有少数人不信邪,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当然其勇气是可嘉的,但下场是可悲的。于是更广大的劳动人民习惯于用一种带有黑色幽默的口语来颠覆这个从他们一出生就压在他们身上的制度。他们的睿智让他们准确的把握住社会历史的根源,而他们的调侃也直接指向这个根源。劳动人民觉得再没有比通过发出爆破音来从语言上颠覆这种知识分子引以为禁区的制度更让人舒心痛快。于是,脏话产生了,脏话也发展了。

然而各地的脏话的暴露程度,让知识分子们痛心的程度却又与各地的经济发展水平有关系。广东地区自古就是穷山恶水,当地的劳动人民在战天斗地同时必然也累积了极大怨气;更有特点的是,广东地区自古也是流放之地,这些郁郁不得志的文人雅士也有力推动了脏话的发展。因此广东脏话的暴露程度及蕴含的深刻思想都堪称一流。具有极大的研究价值。可以说脏话(粤语称粗口)是粤语文化的不可分割的有机组成部分。本人的这个专栏打算向各界人士介绍粤语脏话的常用语法,并以此抛砖引玉,在全社会中掀起一个学脏话,用脏话的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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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更广大的劳动人民习惯于用一种带有黑色幽默的口语来颠覆这个从他们一出生就压在他们身上的制度。他们的睿智让他们准确的把握住社会历史的根源,而他们的调侃也直接指向这个根源。劳动人民觉得再没有比通过发出爆破音来从语言上颠覆这种知识分子引以为禁区的制度更让人舒心痛快。于是,脏话产生了,脏话也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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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无产阶级的爆破音,变成推翻吃人制度的号角!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1-12-09 20: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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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再多还是汉奸  心在左边跳 (2007-12-08 10:08:22)
近日,革命友人J君在网上发表了针对《色戒》的一篇措辞温和的批判文章。结果受到了多位小资白领的围攻。在如此危急的情势之下,无产阶级不从正东,正西,正南,正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的8个方向支援是很说不过去的。
本来,不同阶级说不同的话犹如鸡同鸭讲,因此接下来我谈的革命大道理也希望小资白领们不要扣上说教的帽子了,老子根本就不打算说服和教育你们,而是要消灭你们。先从精神上,如果有可能的话就从肉体上消灭。没办法啊,谁让老子是无产阶级呢,而且还是无产阶级中最好斗的流氓,学名叫流氓无产者,所以只好一上来就来个血淋林的了。
小资和小白领们最喜欢把玩的所谓人性,人的微妙的心理变化。以为这才是所谓真正的历史。似乎只要这个人有想法能思考,那么善恶美丑等道德观念,进步与反动,阶级属性等历史规律就可以抛的无影无踪。可是正如千变万化的物质特性与物质的客观实在性是并存的一样,一个人个性与他所客观从属的阶级属性也是不矛盾的。简而言之,七情六欲跟阶级属性是两个不同的范畴。可是小资白领们非要把这些混在一起,在他们这些胡思乱想中反而更加鲜明的体现出他们作为资产阶级走狗的鲜明属性。
在万恶的德国法西斯党卫军内部,长期以来也有不少人在质疑把犹太人赶尽杀绝的政策。可是这些来自党卫军个人“微妙”的心理活动却毫不妨碍这些人不折不扣的高效率的执行希特勒的意志。战后国际文学领域兴起了一种所谓“意识流”的小说叙事方式。我对此是个外行,道听途说肤浅认识到所谓意识流是企图更接近人的思维方式的叙事方式。传统的叙事,对于主人公的描述都是围绕着他的角色而展开,主人公想什么,做什么,无不与他在小说中所承担的责任紧密相关。比如如果主人公是做间谍的话,那么小说里面他所说的所做的都是与间谍相关,充其量也就是增加想想家想想老婆怀念战友之类的“额外”情感。而且这些情感归根到底又和间谍工作相关,比如通过怀念战友增加了对敌人的仇恨,通过思乡增加了对祖国的热爱,从而激发了工作的积极性之类等等。然而意识流的描述却是如实地反映人物在某一时期的思想过程。这个过程很有可能是散乱的,没有条理的。比方我在工作,却会突然想起毫不相关的童年的趣事,或者想起可能比较暗淡的前途,过了几分钟后又会重新回到工作中去。可见人的思维过程一直就是很“微妙”的。而不是只有小资白领才会这一点,哪怕是个无产阶级挖煤时候他也有很“微妙”的心理活动。这种活动缺乏连贯的逻辑性,却具有极强的跳跃性,而且又会对当前所干的工作产生直接的影响。想起高兴的事情,不由得加快了手头的工作,相反亦然。
可是无论再散乱的思维,一个人的思维还是有占主体的东西。煤矿工人还是会大部分时间在考虑与工作相关的事情,比如如何防瓦斯爆炸,怎么逃,这样辛苦的干活月底能拿多少钱,一个冷酷的独裁者看到民间的疾苦时候思维也会出现怜悯之类的“散乱”过程,但是归根到底还是有一套他认定的“合理”的思维逻辑去无情的解释他看到的一切,从而他还是一个独裁者,还是反动阶级的一员。
以上谈的是思维领域,其实人的行为也是有散乱微妙的元素。任何人所干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全部与他所信仰的世界观完全吻合。但是只要有世界观的指导,那么归根到底他干的大部分事情都服从于这个世界观,这是毫无疑义的。同样道理站在历史的高度,任何阶级也不是任何人都服从于这个阶级的历史使命。革命队伍中有品行好的也有品行坏的(不是非得是叛徒才是坏,可以指此人工作方法有问题,不擅于沟通等等),反动阶级也类似。比方说情到浓时,革命阶级没准有个别同志喜欢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而反动阶级也有不少人恪守传统,从一而终。就道德而言,似乎就个体样本而言,反动个体比革命个体要高尚,可是历史是无情的,要不怎么会有“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的说法呢?同样的好女子,同样的好男儿,却因为错郎错行而不能与资质比自己差的人平起平坐,这自然是让人郁闷,但却是客观规律。
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主张以宏大叙事作为主线,从宏大中认识历史规律,因此就有了阶级划分,阶级斗争的概念,并以这些概念对历史人物进行定性。这当然是没有错误的,可是也带来一个消极一面,就是不善于对个体的精细的剖析,结果当白领小资们突然意识到某些人物的某些带有“人性”的一面时就嚷嚷的要重新认识历史。这当然不是马克思本人的过错,老马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一文堪称个体分析与宏大叙事的绝妙结合。错的是那些尸位素餐的特色主义的史学家们,他们以前以消极怠工来应付马克思主义历史观,在现代却又主动附和白领小资们的需求,经常嚷着翻案。不过也无法怪他们,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者,他们只是投机分子而已,不翻案,他们吃什么去呢?
扯了那么远跟色戒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说,汉奸心理再微妙还是汉奸,汉奸老婆刻画心理再微妙还是汉奸老婆,这不是无产阶级定的性,而是历史老人盖的庄严的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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