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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张”没“走味”,老马误识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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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张”没“走味”,老马误识途


田  木


传说有一头驴子,同时发见两堆稻草,因为把握不定应该先吃哪一堆,于是反复往来奔走N次,最终竟然累饿致死。我们可敬的马门列夫同志当然没有那么不聪明,在“批张”、“保张”两堆“稻草”间只不过稍加逡巡,很快即痛改前非,告别过去,“悔其少作”,自食其言,前倨而后恭,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反戈一击,毅然决然地、欣然怡然地去啃食“官槽”里的饲料了!

马门列夫先生迅雷不及掩耳的改弦更张,两个营垒一时均有些错愕和不适应。尤其那些以张宏良之是非为是非、以对张宏良之态度作为革命、反革命判断标准的粉丝团员,刚刚还在齐集天下最恶毒凶狠的语句,义正词严地对老马门列夫施以惨无人道的“狗血喷头”,倏尔之间又要挤出全天下最灿烂的笑脸以示欢迎,未免会感觉尴尬,甚至滑稽,乃至不得不感叹:世事难预料啊。

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首鼠两端,失节变态,在阶级斗争和社会矛盾复杂激烈的时代背景之下,不仅屡见不鲜,也是完全可以意料的。赏析一番马门列夫先生以《批张宏良走了味》为题的辩白词,也许多少能够窥得一些门径。

1,马门列夫先生白衣朝觐,负荆请罪,在情受了一个90°大鞠躬后,向张宏良先生表示深深忏悔,痛陈“今是而昨非”,此事件早已是沸沸扬扬,天下皆知,或以为“佳话”,或视作笑柄,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仅仅是“见过张宏良”那么简单。见过张宏良先生的人当以千万记,而本来挺拔硬朗的汉子,“见过”即腿软如棉的,恐怕不在多数。

2,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道不平,众人铲。“批张”、“保张”是一场阶级斗争,群众斗争,舆论斗争,因此不可以也没必要要求所有参与“批张”的战士都百分之百的正确,是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您马门先生敢于保证自家在率尔“批张”的时候,难道就已经做到上述两个百分之百了吗?只怕未必吧?假如您真正如此的话,又怎会有今天的“悔不当初”甚至“自打耳光”呢?更何况,张宏良先生毕竟不是您马门列夫的私人收藏,独家秘宝,任凭您一个人随意处置,想亵玩就亵玩,想膜拜就膜拜,吐口浓痰还是嗜痂舔痔,悉听尊便,再不准许他人置喙,容不得半个“不”字。项观奇也好,苏拉密、宇太也罢,可能有成百上千的错误,但面对红极一时、众星拱月、有恃无恐的改良主义大师,他们坚守无产阶级革命底线,于大是大非前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肯趋炎附势,不做墙头之草,两面之人,起码是不亏大节的!

3,凡属阶级路线之争,从来没有调和的余地。是否勇于正视“党变修国变色”的社会性质本质,是否勇于与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彻底决裂,直接决定着一个人是战士还是叛徒,是勇士还是懦夫,是革命派还是投降派,再美妙的花言巧语也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狡辩与遁词,“保党救国”如是,“讨修救国”亦复如是。改良主义诡辩家们机诈百出,因而也必然破绽百出。他们从概念上把党、国分拆开来,单独论之,但在现实当中,“党”与“国”早就溶汇、交织、混同、扭结为一个事物,即资产阶级统治,资产阶级专政!因此,或者与之对立,或者与之同合,本来就是个不二选择,何来那么多麻烦!你见过美国、欧洲以及资本主义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可曾有过信仰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列宁主义者和毛泽东主义者,立场完全站在社会统治阶级即资产阶级一方,所从事的工作内容也是维护或者维系资产阶级专政,同时又还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吗?如果整个世界都没有,中国凭什么就能有?自以为得计的中国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投降派,太欺负中国无产阶级工农群众没人啦,不长眼睛啦。因为需要靠吸吮、舔食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余唾与残羹冷炙而自肥,所以便自觉地承担起监视和拘管社会底层被剥削、被压迫、被侮辱、被损害的工农劳苦大众不反抗、不斗争、不奋起、不“跳墙”的“乏走狗”义务以谋求荣华富贵的绵延不断;因为他们要以资产阶级右派份子区别门户,分功争宠,各尽所能,上演双簧,所以又不得不把所谓“毛派共产党人”、“党内健康力量”等名分当作脂粉,一股脑地涂抹在自己的二花脸上,招摇过市,欺世盗名,甚至不惜小骂帮小忙,大骂大帮忙,搞上一点点无关宏旨、无伤大雅、不痛不痒、若即若离的挑战动作,以防备他们“保”、“救”资本主义秩序与资产阶级专政的真实嘴脸被人们看穿。但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该剥去,捣鬼纵然有术,终究骗不到头,革命左派队伍中如同马门先生这般先是左右摇摆进而“明珠投暗”的人物,毕竟仅仅是极少数。

4,泛左翼之中激进派与保守派、革命派与改良派的斗争,由来已久,且方兴未艾,绝不是项观奇、张宏良的教授与教授之争,或马门列夫与张宏良的“干部”与教授之争所能涵盖的。

5,讲理不是诡辩,说理不逞口舌,明明已经体无完肤,依旧还要敝帚自珍,出尔反尔,颠来倒去,惹人生厌,在所难免。说到“辱骂”,见有长征、前进联合召开的“屠马大会”录音在此,不知马门先生是否有意聆听一番,好叫您体尝一番啥叫“无所不用其极”!

6,革命还是改良,本身即是最大的党性。对待改良主义投降派,马克思称之为“披着羊皮的豺狼”,列宁斥之为“普列汉诺夫猪狗”,深恶痛绝的心情,溢于言表,毅然决绝的态度,更是无比鲜明。哪里像我们的理论家马门列夫先生那样,对待改良主义和改良主义大师,先是藕断丝连,离愁万种,继以犹豫徘徊,左顾右盼,最终则重归于好,握手言欢,把阶级立场与革命原则抛到九霄云外!至于所谓“宗派”,我只想问一问马门先生,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的分别,算不算宗派?斯巴达克同盟与德国民主党的决裂算不算宗派?根本无须隐讳,当前发生的这场革命、改良之争,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中上述两大事件相比,其影响力和历史作用纵然无法同日而语,但分歧的深刻性与现实斗争中的迫切性却完全相同。不管最终胜负谁属,如您马门先生这样左奔右突却两头不落好,实在有些荒唐,可笑。


2011年6月20日星期一
最后编辑田木 最后编辑于 2011-06-20 14:29:53
本主题由 超级版主 赵子龙 于 2011/7/10 10:55:36 执行 主题置顶/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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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门列夫本是佳人,奈何从(张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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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木好久不见?原来闭关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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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门列夫是毛派还是邓派,要拉出来遛遛。
对1976年反革命政变后上台的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复辟政权不能存丝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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