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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识界的官僚化、剽客化、货币化、帮派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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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识界的官僚化、剽客化、货币化、帮派化


  作者:辛可

    以我的观察,现在的知识界和知识分子,特别是所谓的知识精英、文化精英,尽管个个装的很斯文,都是正人君子,其实很多都是口是心非,是标准的假货和水货,我把这种现象称为伪知识界与伪知识精英。我写《斯文扫地》,就是要撕下伪知识界和伪知识精英的遮羞布,扒光了给大家看,到底是什么德行。为什么我可以写这本书呢,因为我就是这伪知识界中的一员,精英算不上,我也是个伪知识分子啊。我今天到北师大,跟同学们交流,就是代表中国的伪知识分子来向各位报告,让大家看看,我们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么什么是伪知识界和伪知识精英呢?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把它归结为四化,就是官僚化、帮派化、货币化、剽客化。我们小时候一直被灌输一种东西,就是要好好学习,为实现中国的四个现代化而奋斗。几十年了,中国到底有没有真正实现四个现代化我不敢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最发言权的是贵校的董藩教授。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中国的知识界和知识精英,是货真价实的实现四化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伪知识界和伪知识精英的官僚化。在《斯文扫地》里我说过,中国的学界就是官场。如果大家稍微留意的话,发现中国现在的文化教育界特别好玩,绝对是中国特色。你会发现,在许多专家教授的名片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各种头衔,实在写不下,就写在反面,最让人惊艳的是,教授、研究员后还来个括弧,写着XX级或相当于XX级,如此等等。虽然“学成文武艺,贷于帝王家”是中国的传统,可毕竟那时候社会分工不充分,读书人除了走仕途,实在也没有别的体面的饭碗。现在社会分工如此明显,社会为知识分子创造了很多体面的饭碗,还要括弧后来个相当于XX级。但凡有点成就的学者,很快就把学问丢在一边,先弄一个帽子戴上,从此每天琢磨如何让帽子更大、更威风。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很简单,在中国的各种象牙塔里,最威风的莫过于各种老爷,学究们只能靠边站,他们真正掌握着大量的公共权利和学术资源。只有头上有个乌纱帽,才能弄到大把的资源,把自己打造成各个学科的泰斗和掌门人。在这种气氛下,谁还愿意老老实实坐冷板凳呢?

    与之相反,官场上又是另一番景象,官员们喜欢在XX级后边加括弧相当于教授,中国的知识界是教授后边加括弧相当于XX级。余秋雨先生都名满天下了,我看见他在电视上还动不动自称是正局级干部,原来盛名天下尚不及正局级的大帽子唬人。这似乎很符合中国人所为“学而优则仕”的传统,难怪蒲松龄先生都71岁了,还要为小科长的位置奋斗不息;国家级风流才子唐伯虎为了名片上能加个括弧,甚至铤而走险玩高考作弊的把戏(有人说他是被冤枉了)。风流夫子孟浩然也要跑到长安城钻营,好不容易见到皇上,吓得爬在床下不敢出来,弄得非但不风流,简直是斯文扫地。在所谓的象牙塔里,装满了各种型号的老爷,他们掌握着资源分配权力,呼风唤雨、风流潇洒,似乎在为年轻一代的读书人昭示着奋斗的方向,坐冷板凳过时了,搞个乌纱帽才是人间正道。弄成这样,学术的自由与价值也就不用再提了。据说曹禺先生晚年追悔不已,跟他的老同学钱钟书等相比,自己碌碌无为混了几十年,荒废了老本行。可如果曹禺先生再生一次,故事会有第二个版本吗,我看不会。

    伪知识精英的剽客化。首先要澄清一个概念,此剽客非彼嫖客。嫖客是搞了人家要买单,也算是公平交易,剽客是偷了人家的,非但一毛不拔,还要贴上自己的标签。如果把剽客误读为嫖客,实在太影响古今中外嫖客们的声誉。眼下的伪知识界,真的有点像是剽客横行的时代。大家上网搜索一下,知识界剽客数量之巨、程度之高,足够让大家叹为观止。其中不乏文化名流、专家教授,甚至大学校长,至于那些小剽客,更是星罗棋布、不可胜数。中国如果指着这些大小剽客来创新技术、振兴文化,甚至获诺贝尔奖,真是千古笑谭。剽客们的作案手段很多,不妨在此列举一二:

    一是肆无忌惮地抄袭别人的作品,或在原作基础上重新演绎一番,或直接抄来为我所用,把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发挥到了极致。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大家到网上搜一下就会了然,一定能大饱眼福。

    二是雇人写作,然后署上自己的大名,俨然是某某行业的专家和权威。被雇佣的人良莠不齐,水平总是有限,其作品价值可知。很多人不学无术,却著述等身,都是得宜于剽客的作为。

    三是找个题目,连哄带骗从国家弄到银子,指挥学生和门人干活,以第一作者自居。象牙塔里的学术带头人,不少就是这样的货色。其行状有点像电影里的黑社会老大。学生和门人不干也不行啊,除非他不想毕业了。

    四是充分发挥新传播技术的功能,七拉八凑,动不动就搞出所谓煌煌巨著。文老师就是这样的模范。以前编一套辞书或大典,得集合成千上百顶级的知识分子干上好多年,现在洋洋千万字的作品,有几个高中生、几台电脑,几个月就搞定了。编辑《四库全书》差不多用了十年功夫,倘若国家级大才子纪晓岚先生地下有知,是不是羞愧地再死上一次。跟文大师比,纪晓岚先生也太没才、效率太低了吧。

    苏轼说:“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向来以剽窃别人为最大耻辱。可为什么当下的中国会突然涌现出如此多的剽客?原因无他,大家都不愿坐冷板凳,不学无术,不做剽客又能如何。再说大家都很忙,没时间料理学问,但为了升官发财、装点门面,又需要学术作品做装饰品、当台阶,剽客横行也就在所难免了。虽然做剽客多少要承担道德的压力,可跟名利地位相比,这点压力又算得了什么!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当剽客可以换来颜如玉和黄金屋,何乐而不为呢。

    伪知识精英的帮派化。欧阳修是宋代的大学问家,个人以为,在所为的唐宋八大家里,他的文章当拜第一,他写过一篇很有名的文章,叫《朋党论》,大意是君子结为朋党,是社稷之福。如果欧阳修活到今天,看着正人君子结帮拉派,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兴趣写一篇《帮派论》。现在的伪知识界,在很多方面,都借鉴了民间社会一些帮派的弄法,呈现出帮派化的倾向。大家发现没有,为什么现在的文化思想界这么热闹,就是出现了很多圈子,类似旧社会的帮派,党同伐异,斗得你死我活。凡是不论是非,只要是自己一伙的,就极尽吹捧之能事,各种肉麻的大帽子往上堆,能想到的形容词一个也不放过,丝毫不考虑别人屁股的承受能力。给大家举个例子,易中天先生出了个全集,把那些说书的东西编到一块,青年领袖韩寒说,易中天真能憋,以他的成就,到现在才出全集!其实韩老师忙着玩赛车,没有好好读书,比易中天还能憋的人多的是,比如钱钟书先生,到死都不愿出文集。既然韩寒先生拍得这么起劲,易教授自然也要拍回去。为何,大家都是一伙的嘛。对于不是自己一伙的,就另当别论了,不但口诛笔伐,而且动不动要操别人的妈,甚至动手打人。比如说xx之乡那伙人,只要提起所谓南方系,且不看人家到底说了什么,就把汉奸的帽子送过去,满嘴脏话,不共戴天。这种不论是非,党同伐异,斗得你死我活的玩法,不就是过去的黑帮吗?有人说现在中国的文化界严重分裂,根本原因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不讲是非。

    在学术教育界,更是这样,出现了各种小圈子,为首的说文明点就是学霸,头上顶个官帽子,门生故旧控制着各个关键岗位,各种公共资源和学术资源一把抓,俨然是某个专业某个行业的地头蛇,南霸天。你想在这个学术领域发展,对不起,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拜学霸的码头,加入我们的团伙,否则你别想拿到任何资源。就算你有点成就,我们也会群起而攻之,把你消灭掉。这些学霸和团伙控制着大量的经费和项目,号令天下,跟民间社会的帮派有什么两样。很多很优秀的学者,包括在国外取得了巨大成就的学者,为什么在国内就玩不转,没人待见呢,原因很简单,你没拜码头,你不是我们一伙的,想在我们的锅里分一杯羹,没门。

    类似的例子太多了,特别是北大清华这些重点大学,这种现象有没有,我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我怕说出来以后没法混,就只好到此为止了。如果不打破这种帮派化的学术圈子,合理的分配资源,我对中国学术发展没任何信心。

    伪知识界与知识精英的货币化。在《斯文扫地》里,我写了这么一段话:当小人是生意,做君子也是生意;革命是生意,反革命也是生意;骂人是生意,被骂也是生意;标榜爱国是生意,做汉奸也是生意;衣冠楚楚是生意,袒胸露乳其实也是生意;做小鬼是生意,当钟馗也是生意。

    总之,一切都是生意,说得文明点,就是一切都被货币化,包括文化、学术、我们的良心都变成了人民币或美元。文化也好,学术也罢,不管嘴上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其实都是为了钱。跟失足妇女一样,我们也是出来卖,只是卖的东西有所不同而已。儒家讲“君子固穷”、“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些玩意都过时了。职业操守和知识分子的尊严在物质欲望前溃不成军,大家集体向孔方兄投降。当知识分子放弃精神追求,而选择以满足物质欲望为己任的时候,实际上真正的知识界也就轰然垮塌,只留下一个伪知识界来支撑门面。

    有件事我觉着特别好玩,就是易中天先生在各种场合,动不动就讲自己“站着把钱挣了”。就算他确实站着把钱挣了,有必要反复向全国人民强调这个吗?如果我可以全国人民的话,我想劝易先生一句,我们都知道你站着挣了,以后别再叨叨这件事行吗?只有曾经穷疯了的人,才整天显摆这种东西。话说回来,跟很多伪知识精英相比,易中天这样做,起码还比较真实。很多人明明站着、跪着、躺着把钱挣了,还标榜自己视金钱如粪土,装得挺像正人君子。我并不反对知识分子发财致富,知识分子就应该过得体面些,但我觉着衡量一个知识分子价值的标准,不应该是站着或躺着挣了多少钱。为什么现在连煤老板都看不起我们,原因无他,跟人家拼谁站着或跪着挣的钱多,人家能看得起我们吗?如果把文化、学术、良心、尊严都货币化了,钱成为衡量一切的标准,谁还愿意在象牙塔里,坐在冷板凳上做学问呢。

    最为可悲的是,就连宗教信仰也呈现出货币化的倾向。在《斯文扫地》里,我把他总结为主持老板化、和尚白领化、寺庙企业化、神仙货币化。其实就是一个字,钱。也许只有在中国,寺庙可以出租、搞各种公司、甚至搞连锁,完全变成经营机构。各位如果想创业的话,搞个寺庙经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也不影响大家的生活,照样可以喝酒吃肉、当官发财、交女朋友,甚至娶妻生子、养小三。你看那些主持的派头、说话的口气,不就是一个个大老板吗?最逗的是,在中国各种神仙都被货币化了,神仙变成了产品,成为某些人赚钱的机器。如果释迦牟尼自己要被上市,变成股票,会不会后悔千辛万苦搞这么个东西出来。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既然一脑门子发财的思想,你还出家干什么?看着那些顶着各种官帽子、一门心思升官发财的东西,你不觉着很好玩吗?我实在想不明白,对着那些被他们货币化、用来买钱的神仙,他们心里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吗?当神仙都变成人民币、美元的时候,你对整个社会的道德水准还能有什么指望吗?而在这个过程中,所谓的知识精英,事实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需要说明的是,以上种种绝不是中国知识界的全部,我已说过,除了这些活宝伪精英,知识界也有很多踏踏实实干活的人,他们是中国的希望。等中国的老百姓厌倦了活宝们的表演,他们的道德才华终将绽放出来,那将是中国知识界另一个光辉的时代。萧伯纳说:“我希望世界在我去世的时候要比我出生的时候更美好。”对于中国的知识界,我也抱着与萧伯纳先生类似的期待,也充满信心,毕竟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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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份子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他们依附于现实社会的各个阶级。
现在中国的知识份子决大多数是依附于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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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点点实话,是为着维护着某个阶级长远利益而铺陈的,不是为着工人阶级的解放而服务的。人类的生产方式决定生活方式,作者说出的这些实话为什么会产生,那是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适应的。这一点,作者是根本不了解,或者根本不愿让别人了解的。
这种资产阶级文化帮派化,权威化,也就是所谓的“反动学术权威”早在文化大革命中就已经受到了批判,他们不得不装装门面,跟工农接近,现在,资本主义复辟三十多年了,这种反动的学术权威当然也就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更紧密地结合起来,而且比封建时代更加繁荣昌盛。但是我也相信,在不改变这种生产方式的情况下,作者希望改变文化帮派化、货币化、剽客化的希望一定会落空,那只能是自欺欺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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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点:

1)这些现象都是资本主义社会最正常的表现,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马克思在160多年前就这样描述了资本主义社会:
凡是资本主义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它就把所有封建的、宗法的和纯朴的关系统统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那些使人依附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即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高尚激昂的宗教虔诚、义侠的血性、庸人的温情,一概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冷水之中。它把人的个人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它把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都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来代替了。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冷酷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资本主义抹去了一切素被尊崇景仰的职业的庄严光彩。它使医生、律师、牧师、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受它雇佣的仆役。
资本主义撕破了笼罩在家庭关系上面的温情脉脉的纱幕,把这种关系变成了单纯的金钱关系。


2)作者最后说:“需要说明的是,以上种种绝不是中国知识界的全部,我已说过,除了这些活宝伪精英,知识界也有很多踏踏实实干活的人,他们是中国的希望。等中国的老百姓厌倦了活宝们的表演,他们的道德才华终将绽放出来,那将是中国知识界另一个光辉的时代。萧伯纳说:“我希望世界在我去世的时候要比我出生的时候更美好。”对于中国的知识界,我也抱着与萧伯纳先生类似的期待,也充满信心,毕竟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作者在等待那“道德才华绽放出来”的“光辉时代”,无疑是另外一个版本的“中国梦”!
只有无产阶级的革命才能改变这个腐朽没落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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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引用的文章与楼主“革命战士”很不相符,当前“革命战士”的任务就是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而不是用超越阶级、超越利益的的“高尚道德”去幻想和等待未来的“理想国”。这里我也引用以下心在左边跳的一篇文章,看看“高尚道德”去批判学术界腐败的人同样也遭到无产阶级的抛弃,同样也是维持剥削制度的卫道士。

看旷新年咬孔二庆东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ae93340101se8c.html

左逼是一定要拜神的。孔二庆东在很多左逼心中已经倒了,左逼们又打算拜另外的神了。
今天,就有左逼【铁木兰】 向俺推荐旷新年。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read.asp?BlogID=32336&PostID=9125266

这是一份知识分子旷新年和孔二庆东互咬的材料。烂事儿一大堆。随便看看挺有乐。但左逼【铁木兰】 显然不是让俺当娱乐新闻看滴。他以为搅屎棍骂孔二,就是自家人。他想让本棍通过这份材料,深刻认识到孔二庆东道德上的虚伪和为人的不堪,进一步明确对孔二的斗争大方向。

这位盲头苍蝇一般的小左逼,显然是投错了门儿。本棍的回复是,去尼玛大爷。

俺们骂孔二,跟他的道德无关,而是利益上的根本冲突。市场经济嘛,Y要给爱国华侨卖地做广告,这是Y的自由;Y要搞慈善,也是Y的自由;Y唯恐北大中文系升格成院之后,自己一亩三分地岌岌可危,Y一定要反对,这也是Y的自由;可Y非得管这个叫“革命”,不好意思,我只能艹尼玛!

同理,Y要宣传儒家学说,也是Y的自由;甚至Y要维稳,要安定团结在习总周围,这也是Y的自由。可Y非得管这个叫“为了无产阶级”,进而炮制“无产阶级没有饥寒交迫”的神话,不好意思,我只能丢尼玛!

没办法,俺就是粗人。

但这些跟孔二的所谓道德,半点扯不上关系。相反,从旷新年控告孔二的材料中,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腐儒的幼稚可笑。

旷新年控告孔二卖论文,这在本棍看来,是最无聊最弱智的指控。更有乐的是,为了让世人确证自己幼稚可笑,旷新年还不厌其烦的多次指控。

他身为北大教授,却给韩国留学生做枪手,出卖毕业论文。他不仅丢了北大的脸,而且也丢了中国人的脸”。-----------------哈哈哈哈,人家孔二混的比你好,Y就妒忌了。孔二在文革期间就出租小人书啦,这种经济头脑,岂是你这腐儒能比呢?俺们对孔二感兴趣,只在于他明明是有经济头脑的,却非装出一副游侠的做派,吃喝玩乐歼灭汉奸上百万。所以俺们才要扒皮。扒的孔二自己受不了,全撂了,让粉丝们震惊无比,敢情孔二老师不亚于茅于轼啊。我就不明白鸟,做枪手出卖论文,肿么地就“丢北大的脸”。难道写出旷二那些唧唧歪歪的文艺理论,就叫“长脸”么?拜托吧,Y研究个“文学”的,能写出个啥论文?孔二出卖论文,恰恰是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有啥“神圣”,既然如此,不如就卖个钱儿嘛,泡个妞嘛,这有何不可么?这种把自己学科踢下神坛的行为,恰恰是孔二当年的亮点嘛,起码在钱儿面前,他把祖宗孔老二的教诲都给丢的一干二净嘛,这难道不值得鼓励么?旷二腐儒居然还上升到“丢中国人的脸”的高度。哈哈哈哈哈,Y要不出来问问哪个穷逼中国人,没抄过作业?考试没做过弊?有空就攒攒钱,攒够了买张太空船票,啥时候射月球去吧。

他即使作为一名商人,也是黑心的奸商。现在一篇硕士研究生的毕业论文才卖到四五千块钱。可是,十年前,他一篇本科留学生的毕业论文就卖到八千块钱。您也知道,留学生的毕业论文是什么水平。----------------闷骚的旷新年,前面还说卖论文丢中国人的脸,好歹还得有点“知识分子风骨”嘛,Y一辈子就坚持孔二丢脸,那俺们也算是服了U。结果,旷二娇喘一声,又往床边靠近了一步,埋怨起孔二论文价格太高。尼玛关你屁事儿。人家留学生就认孔二这金漆招牌,留学生来中国,就是要学儒家,尼玛孔老二的正宗嫡传孔小二亲自操笔,就是要比Y研究神马左翼文艺理论强。

表现您的勇气和正义的话;那么,您应该到教育部去告发孔庆东。他有违教师基本的职业道德-------------闷骚的旷新年实在气不过,发出宇宙最强的诅咒----上教育部告孔二Y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等同于连葫芦娃阿童木都不如的角色。这个俺就没啥兴趣评论啊。俺只需要指出的是,“教师的职业道德”到底是啥玩意呢?只要充当驯服工具,就木有一个好东西。旷二问问自己吧。

一个装成毛粉的左逼大屎,他有些神马经典的论点呢?大伙请看:

我极其厌恶告密的文化,毫无例外地反感一切的告密-------前面还怂恿别人告孔二的咪咪呢。Y就继续装吧。老毛要有复活那天,一挥手就弄死你啦。劝Y别毛主席毛主席叫的贼亲。在大知识分子旷新年看来,刘文学被地主弄死是活该的,因为这娃不学好,居然要告密,告密不成还斗殴;在左逼大屎旷新年看来,群众举报国民党特务,也是狗咬耗子滴;在道德圣人旷新年看来,地下党员传递情报也是毫无廉耻的,比如熊向晖这样的,人家胡宗南那么赏识,还反水,真不地道啊。工友们,看好啦,腐儒,只是生活作风有点二而已,但对阶级利益是完全清醒滴,极其厌恶一切的告密,那就必定要告密“告密者”。呵呵,再对腐儒有幻想,醒醒吧。

除了人本身——每一个活生生的个体的生命、健康、幸福和自由发展——之外,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值得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去追求的目标。离开这个基本的人道主义立场,各式各样冷酷残忍的主张都可以乘隙而入,人类的整个伦理道德体系都会彻底坍台------------旷大屎这类煽情语言,在他的左逼文艺理论中比比皆是。他觉得在给中国学术长脸,呵呵,在穷逼看来,完全是下贱。真不如孔二给留学生写论文,银子哗啦啦的进来啊。当年的孔二,视学术为商品的孔二,还真是朴实无华啊,跟现在不能同日而语。“每一个活生生的个体”,既包括白毛女,也包括黄世仁,到底怎样去追求同时让他俩“自由发展”的伟大目标呢?难道白毛女逃亡深山是“被迫”的么?没有呀,是她主动跑的呀!《白毛女》描写的不就是黄世仁和白毛女“自由发展”的故事么?

我一直不愿意她受到伤害。她生长在那么残酷的年代,根本没有受过爱的教育,根本没有爱的能力,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在她出生前十年的1957年,她的父亲被打成了右派。她在文革中出生的时候,由于父亲受到更大的迫害,她的母亲得了精神分裂,以至长期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她刚出生,就被送到她祖母那里,离北京几千里之遥,是极为贫穷落后的少数民族地区。她的祖父在解放的时候就被枪毙了,她的祖母孤苦伶仃,自身难保。后来,她一家被扫地出门,到了五七干校。时代的灾难完全夺去了她心智上的健康------------满嘴马列毛的旷大屎就是这样描述那个让他发狂的老婆。他认为老婆疯了,是社会逼疯的。这是怎样的灾难呢?天啊!“时代的灾难”!“父亲打成右派”!“母亲精神分裂”!“祖父被枪毙”!“祖母孤苦伶仃”!“扫地出门”(尼玛居然把住干校叫扫地出门)!左逼的精神分裂,在旷大屎这里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啊。

这份材料还有好多好多知识分子之间的破事儿,烂事儿。一片仁义道德唾沫海洋,一片腐朽的市场经济沼泽。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穷逼们看着大屎们你来我往,乐不可支。可是,却有左逼看不过眼鸟,他愤怒的质问,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啦,我推荐旷新年,是要你们认清孔二的“为人”。呵呵,左逼们至今还不明白,不管是孔二还是旷二,这些大屎们的“为人”,俺们早就一清二楚啦。扒孔二的皮,只是因为他早就有明确的经济立场;没收拾旷二,只是因为他相比于孔二,只是个腐儒。
但腐儒毕竟还是儒,旷二跟孔二一样,都是市场经济的成功者。破事儿烂事儿,俺们就不多提啦,但有两个亮点,足以证明这点。

1.出国这样的大事,我花了那么多时间申请,我渴望身体得到休整,可是您却根本连告诉我一声都没有就破坏掉。后来王中忱他们又一再地在最后一刻破坏我出国。如果不是你们三番五次地作弄和无休无止地折磨我,我的身体就不会这样垮下来。------------是啊,出国休养!妙极了!由于无法出国,身体就垮了!哈哈,大屎们就这么矫情!

2.“我一生病,就提出和女朋友分手,把看好的房子也退掉了。我的善良毁掉了我的女朋友,我对她犯了罪。手术后,我躺在出租车上再去买房子,回龙观150平米的房子已经用女朋友给我的钱付了首付。-----------很好,泡上白富美了!只有市场经济!才能让旷二买到鸟大房子。老孔卖论文,旷二卖身,都是成功人士嘛。发财归发财,别他妈拿老毛当提款机。老毛的学生们正在觉醒,赶紧维稳吧,握手言和吧。别辜负了这个大好时代!穷逼起来后,可不仅仅是“文革”这么简单了。我们是没有道德没有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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