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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浅评当代托猪的一些经济观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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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用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批判当今形形色色的大小资产阶级经济学谬论,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社会的思想武器。本文作者在做这件事】



转贴:浅评当代托猪的一些经济观点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ae93340101qc0l.html
作者:心在左边跳

按:一年前托猪跟民族分子吵了起来,围观之后发现皆为琐事,写了这篇评论,仅供棍友内部交流。既然托猪最近劲歌艳舞,不如就发出来揭揭他的裙底风光。新疆民歌都这么唱:掀起你的裙子来,让我好好看一看。。。。。。

1.       中国民族主义者的错误在于无视资本帝国主义的特殊规律
托猪喜欢搞创新吸引眼球,这不,“资本帝国主义”横空出世。民族分子的“暴力统治论”把美帝理解为“暴力”,跟张宏良一样渲染“弱势”的悲情,忽悠无产者为主子打拼。而托猪把“资本”分成“经济”和“暴力”,就跟傻逼小资喜欢把主子分成“老板”和“官僚”,把力量分为“钱”和“权”一样可笑。托猪跟民族分子所争的,只是谁更“全面”的洞察“资本帝国主义”的“特殊规律”。

2.       任何一个具有基本理论素质的严肃的共产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很快就能看到它的错误:根本无视资本帝国主义的特殊规律。它具有不同于资本主义以前的“帝国”或“帝国主义”的特点,那就是它受制于资本主义的本质规律。简括来说这意味着作为一种生产关系,(1)资本必须通过货币运作;(2)资本具有追逐利润的本性,并且只有在保证利润率的情况下才会运作;(3)资本运作无论怎么集中和垄断,都离不开具有自由流动性的市场。

帝国主义就是帝国主义,专有名词,再弄出一个“资本帝国主义”很无聊。古代的叫“帝国”,加了“主义”,就是两码事了。“帝国主义”就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是垂死没落的阶段。

做梦都要创新,做梦都要追求舆论轰动的托猪,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总结却跟左派大屎韩毓海一路货色。“货币”“利润”“市场”,小逼嘴说了一通,居然忘记了最根本一点,雇佣劳动力。他总结的3点完全可以套用到封建主义的商业资本,高利贷资本。各位注意,这不是他的笔误,而是托猪的阶级本质体现。

3.       资本主义这种历史上特殊的生产方式,它的本质规律之一就是必须通过货币运作。资本需要自由的货币流动,保证资本链条的运转。
回避“自由劳力”,却在妄谈“资本主义特殊的生产方式”。货币,货币,货币,托猪跟公知们是多么贴心啊。“货币运作”只是老板日常工作的一部分,资本流通更需要“信用”,比如汇票之类的。而不是“自由的货币”。托猪完全把老板当成地主老财。也许托猪被老板欠薪太恼火了。

4.       然而,与苏联通商的经济互助体国家及其他“友好国家”之间的贸易,很多时候根本就不按市场规律等价交换,也不完全用卢布结算(资本主义意义的“卢布霸权”根本不存在),很大部分是直接以物易物,还带有很多政治计算在内。比如当时较亲苏的朝鲜,就可以向苏联高价出售自产的机械和铁矿石,再按“友谊价”从苏联买到廉价的石油——这就是为什么朝鲜1980年代能够用“石油农业”实现每年1000万吨粮食产量、不但自给自足还能出口,苏联解体后农业体系却完全崩溃每年只产三四百万吨粮直闹饥荒(苏联解体后朝鲜不但手中无美元换石油,而且不久后的资本主义新中国和资本主义新越南也要求朝鲜用美元结算,朝鲜后来被迫大做军火买卖和贩毒生意赚美钞)。官僚社会主义苏联阵营的产品交易,本来就与资本主义市场的货币商品交易完全不同,“卢布为何没通行世界”从何谈起?——这个问题本身就莫名其妙。

经互会搞的是生产计划对接,而不是利润对接。托猪大谈修正主义国家“不按等价交换”,反过来,貌似资本主义全是“等价交换”?“等价交换”是市场经济的基石,但绝不意味市场规律交换商品是“等价交换”,经过利润平均化后,还是按价值交换么?“政治计算”,老美也不例外。托猪每次提及“社会主义”总要很“严谨”加上“官僚”二字,但要点却含糊其辞。比如,何为“官僚社会主义”的“产品交易”呢?明明大量的是“货币商品交易”嘛;何为“资本主义”的“货币商品交易”?明明大量的是“资本流动”嘛。托猪跟左派一样,一谈起经济,小逼嘴全是“货币”。因为他们盯着的正是“流通”。

5.       金融资本虽然浪费生产极度腐朽,然而在资本主义框架里,金融资本却最大限度挽救着资本利润率!

是有机构成极高的产业在延缓平均利润率下降的趋势,说白了,就是产业的垄断,而不是“金融资本”。帝国主义的“特殊规律”,只是“金融资本”支配了产业资本。于是,金融资本绝不是神马“浪费生产和极度腐朽”,这只是托猪/左逼/右逼/民族逼哗众取宠。实际上,资本不灭,投机家和实业家的博弈会持续下去。而“实业”还是“投机”,完全是就剩余价值而言。多从穷逼身上压榨,这叫实业,只是企图在阶级内部分肉,那就是投机。但实际上,“投机”和“实业”还真是难以区分。于是每次危机,老板内部吵成一团。

托猪倒是急老板所急,旗帜鲜明的批判“投机”,把“金融”和“投机”混为一谈。“金融寡头”的统治地位被曲解成“投机寡头”的统治,这是在散布小资悲情

6.       所有这些迁徙都是因为产能相对过剩导致的资本利润率下降。

资本平均利润率下降的趋势,这是资本论原话。“资本利润率下降”,这就是托猪的杜撰。这个趋势不是因为“产能过剩”,而是资本有机构成提高,活劳动相对减少所致。而“产能过剩”则是一个庸俗的“供求关系”的表达。可托猪跟其余小资同类毫无异处,只有眼光盯着流通,才会得出这种庸俗奇葩的观点:小市民都认为,东西卖不出去了,不得不降价,所以老板利润率才下降。那反过来,东西能畅销,于是老板利润率就上升鸟。这就是所谓经济神教的“消费者剩余”,即所谓消费者在流通中遭到剥削,于是利润来自于商品价格的低买高卖,这不过是神教重拾资产阶级诞生初期的“重商主义”牙慧而已。这些概念大行其道,明明是资产阶级全面腐朽的标志,在托猪那里,倒是照单全收。

7.       金融资本之所以大大膨胀,发展出大量虚幻的“金融衍生产品”(本质上说白了就是游戏方案或骗局),正是出于资本追逐利润的本性。

资本追逐利润的本性,决定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也就决定了金融资本支配产业资本是资本发展的方向。但绝不能反过来说,“金融衍生产品”是“虚幻”的,是“游戏方案”和“骗局”。这不过是小资站在资方的立场臆造出来的“敌人”,企图忽悠无产者相信世上存在勤勉的“实业好老板”和狡诈的“投机坏老板”。金融资本的“膨胀”,本来就是其支配地位所带来的。另一方面,金融资本改变的是老板内部的利润分成,而非其有神马魔力可以摆脱剩余价值总额的约束获得所谓“高额利润”。比如10w资本变成证券,假定利率是1%,则利息是1k,这就是证券价格。那如果利率下调到0.5%,那么证券持有者就会认定,资本总额已经“膨胀”到20w(因为持有者不愿意看到利息量下降,而宁愿维持原有利息量,反过来意淫资本额的增加)。多出的10w,就是小资们整天唠叨的“虚拟资本”,然而资产阶级关注的绝不是这个“资本”在账面上膨胀到多少,而是这个原始本金10w,到底能带来多少收益。决定答案的当然不可能是“虚拟资本”,而是剩余价值的总额。托猪对金融的描述和主流没有根本区别。可见列宁主义在他们那里只是一块布料。

8.       当代革命马克思主义者艾伦·伍德女士早已有精辟论述。她在深入清算了人类文明史上几种有代表性的典型帝国之后写道(2003年):“资本主义的经济帝国主义模式是历史上第一种不仅仅依靠瓜分这块或那块领土、或者统治这里或那里的属民的帝国主义。它需要俯视整个全球的国家体系,并确保帝国资本能够安全、有收益地在其中畅通运行。它不仅要面对所谓的‘流氓’国家或‘失败’国家的问题。它还要保持附属国在面对剥削时的弱势。”

托猪对这位女士青睐有加,能让托猪冠以“当代革命马克思主义”这种头衔,可真不简单。但这位“革命”女士跟张宏良没有区别。如前所述,“帝国主义”是专有名词,列宁赋予其严格的定义,那么在其之上冠以“经济”的定语,这仅仅是一个学术问题么?显然不是。托猪反驳民族分子的“暴力论”,自己炮制一个“经济论”,二者均在回避最令左翼小资尴尬的词儿:无产阶级专政,这到底算暴力还是算经济呢?反过来,资产阶级专政,在这些“激进分子”心中又为何物呢?

而“革命马克思主义者”操心的不是老板对工人的剥削,而是“帝国主义在保持附属国的弱势”。我们又闻到了张宏良的臭脚丫子味儿。实际上,大量“穷国”的统治集团剥削效率不亚于欧美。在当代,民族运动早就丧失其进步意义。如果富国“剥削”穷国,同样的逻辑也可以论证出大老板“剥削”小老板,于是,不可避免的结局就是号召穷逼工人跟“进步产业资本家”联合,号召穷逼工人热爱祖国,向【二逼老板】学习,他跟【嘟嘟哥】立下豪言:有他这类人在,中国一定能赶超美国。

可见,“革命马克思主义”者也好,托猪也好,小老板也好,他们怎么都不肯放弃那面爱国主义的破旗,因为那里面是金灿灿的剩余价值。

可怜的托洛茨基先生,看到后世托猪这么不争气,想必气的复活吧。呵呵,但这本来就是他的理论的必然结论。丧失阶级立场,只能如此,无工人却有“国家”,荒谬!

9.       她指出资本主义“纯经济剥削”模式使政治与经济正式分离,它的“最重要后果之一,便是资本的经济霸权可以扩展到远远超越直接政治控制的界限。……

“钱”“权”分离,是否很熟悉?这就是托猪心中的“革命马克思主义”。托猪的阶级本质尽显无疑。这帮“革命者”回避阶级专政,却臆想一种“政治和经济正式分离”的“纯经济剥削”模式,并视其为“经济帝国主义”的特殊规律。政治和经济,是可以分离的么?资本主义公司进行的到底是政治压迫还是经济剥削呢?远远超越政治控制界限的经济霸权到底是啥玩意呢?这么说,在人类社会上存在一种非政治的经济,工人们自觉地服服帖帖的接受“经济剥削”,而无经理董事长市长书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公民社会”,但我肯定知道这是托猪的天国------没有“官僚”的新世界。

10.   资本残酷无情地自我扩张的动力就在于这种独特的能力,它不仅适用于资本家与劳动者的阶级关系,也适用于帝国与属国之间的关系。

没错,在托猪这类的“革命者”心中,劳资对抗之外,还叠加上“帝国和属国”的对抗。为了保持舆论的轰动效应,托猪觉得资本扩张导致帝国和属国形成了剥削关系,这成了时代的“新生事物”。他们所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帝国剥削属国,大资剥削小资。既然如此,他们跟民族分子到底争论神马呢?既然“属国”受到压迫,这表明民族主义,即争取民族资本在世界市场平等自由的地位是进步的,这表明同样遭受剥削的工人跟“属国”联手也是进步的。他们的争论只是围绕着琐事,即帝国主义到底靠“暴力”抑或“经济”来实施统治。而在我们这里,暴力也好,经济也好,政治也好,本身被整合在阶级专政的范畴中丝毫无法分开,而资本扩张,则随着自由劳力的扩大而不断蔓延。于是阶级专政,恰恰是人对人的专政,一个阶级的人对另一个阶级的人的全面专政。满嘴自由民主的托猪是断然不肯承认这点的,因为这样就会使其小资粉丝轰然而散。

11.   而资本帝国主义则能够通过经济手段来实施其统治,如操纵市场力量,包括以债务为武器

没有“政治”,凭什么拿“债务”为武器呢?欠债为啥一定要还钱呢?反过来,封建时代又是怎么统治的呢?托猪的历史观集中反映了小资产阶级的追求---没有官僚压迫。既然他们把官僚视为压迫之源,那么其历史观落脚点即为官僚之存废。这并非托猪的独创,其背后潜伏着整个资产阶级的历史逻辑:即资本主义以前的社会是“强制”和“非自然”的,只有资本主义才是“自然”的,言下之意,资本主义才可以万古长青。

于是,封建社会,托猪理解为“用政治直接实现统治”的社会,也就是“强制”的社会,而只有“资本帝国主义”(经济的,资本的,“帝国主义”,多富有创造力的托猪)才是聪明的运用所谓经济力量实施统治。

如果这是事实,那么张居正的一条鞭法就不会流产,王安石的青苗法就不会夭折。如果这是皇权干预的结果,那么王安石身后得到宋神宗的支持,而万历帝索性躲在后宫,总之,倘若封建制度是“政治直接统治”的强制社会,那么一切变法都没有失败的理由:难道封建朝廷不是“极权统治”么?难道极权不是颁布命令即可得到执行么?难道命令得以执行变法不就成功了么?

然而,即便是最忠实执行青苗法的地区,也是用信贷加剧了贫农的破产;即便是最忠实执行一条鞭法的地区,也是促进了资本主义萌芽的发展,这个萌芽从一开始已经让那些急需货币来交税的贫农们破产,因为掌握市场的,依然是地主豪强。

于是,托猪用“操纵市场力量”为“经济统治”为注脚,就沦为笑柄。既然托猪承认在市场经济下,存在“操纵市场”,那么这跟地主豪强操纵封建时代的“市场”有何不同呢?总之,避而不谈“自由劳力”,避而不谈“资本对劳力的剥削”,一切私有制在流通领域,即所谓“操纵市场”上,有何不同呢?这难道不是一切私有制统治者的共性么?难道生辰纲买卖不是统治者“操纵市场”的实例么?

12.   “一般来讲,它(指超经济力量)不是通过直接干预资本家与劳动力、帝国与属国的关系起作用的,而是更为间接地通过维护经济强制制度、财产(和无产)制度以及市场运作而发挥作用的

跟资产阶级同行一样,托猪把统治力量划分为“钱”和“权”,即所谓“经济力量”和“超经济力量”,并认定“帝国主义”是采用“经济力量”超越了“政治力量”。既然如此,这段话就完全自相矛盾。他们在这里羞羞答答承认了,“超经济力量”更为间接的维护市场运作而存在,这分明承认了,“经济”是完全不可能脱离“政治”的,至于间接还是直接,那简直是无知的废话。当美联储果断实施QE3时,这是直接还是间接呢?QE3又是以何种力量为保证呢?你说贬值就贬值?你说注资就注资?你说反垄断就反垄断?这本来就是资产阶级专政,为什么“革命”的托猪要回避呢?

13.   即便资本帝国主义要扩展其暴力,也必定是为着加强全球资本主义的经济法则:“资本主义向政治和军事控制领域之外扩张的首要和最基本条件是经济法则的强加:将市场强制机制引入到尚不存在这种机制的地方,而在其已经存在之处则予以维持。”

依据托猪的见解,在资本主义以前的私有制统治者,他们采用暴力,居然不是为了加强封建体制或者奴隶体制的经济基础,这是在侮辱前人的智商么?单纯的暴力,用单纯的暴力反抗即可,肿么还得让资产阶级的经济学者们发展出全套的学说,才轮到老板们动手呢?“经济法则的强加”本来就是阶级统治的惯例,而托猪居然认定这是“资本主义”的首要和最基本条件。“自由劳力”的概念,“无产阶级”的概念,在标榜马列的托猪中连影儿都没有。所闻到的只不过是资产阶级历史观的腐臭味儿----资本主义以前,是权大于钱,以后,就是钱大于权。

14.   总而言之,作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发展的必然结果,金融资本渗透到一切经济领域并不可避免地支配了全部经济;由于1970年代以来美国为首的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积重难返的产能相对过剩与资本利润率危机,金融资本又不得不像恶性肿瘤般自我膨胀,侵蚀着社会大众,却恰恰挽救着资本主义的平均利润率,确保着资本帝国主义的国际统治。资本帝国主义的统治首先仰赖于一定的经济因素,暴力只是起到了重要的辅助作用。

这是前2部分的总结。首先,如前所述,产能过剩只是庸俗的供求概念。利润率危机并非由于产能过剩这种流通现象导致的,而是由于资本有机构成不断增加,活劳动相对降低。因此,利润率具有下降的趋势,是从生产环节引起的,而非来自流通环节。托猪一而再再而三表达这种观点,足以表明他们的眼界和自身的阶级属性,只有分肉的小资产阶级,才能构成这种根深蒂固流通决定论的观点。由于剩余价值相对于固定资产投资比例的下降,资产阶级不得不用金融资本来全面控制整个资本周转(记住,绝不仅是流通),从而强化资产阶级对社会的全面专政,最后发展到其最后的阶段----帝国主义。

金融资本支配全部经济,本为帝国主义的根本特征。然而,跟诸多良心左派一样,托猪视金融资本为“恶性肿瘤”,就等于说,金融资本自身就可以灭掉资本主义。既然如此,巴菲特,索罗斯岂不等于无产阶级的斗士?难道恶性肿瘤不是人体的革命派么?

左派大屎韩毓海正是这样的观点。他认为,革命只能带来“区域的差异”,而只要有差异,就会产生资本扩张的动力。于是,唯一的答案只能让金融资本这“恶性肿瘤”弄死资本主义吧。表面激进的托洛茨基主义,最后就这样跟革命取消论走上一块。

如果说“金融资本”在恶性膨胀,那不过是“投机家”的膨胀,是资产阶级内部“坏蛋”的恶性膨胀,那么这些“坏蛋”必定遭到产业老板,金融老板的抵制。这总归是资产阶级的家事,而且他们有能力解决好自己的家事。托猪等左派认为金融资本的膨胀(其实只是投机的蔓延)会把资本主义拖入失败的深渊。压根不是这样。战胜资本主义的只有靠无产阶级。

另外,“金融资本”的膨胀根本谈不上“侵蚀社会大众”,这就跟左派嚷嚷油价上升会让无产者陷入困顿一样可笑。托猪再次在关键问题上避而不谈“阶级”。只要是无产阶级,那么不管资本家怎么内斗,他们的工资就是维系自身劳动力再生产的生活资料价值。因此,遭到打击的只不过是小资。而无产阶级对社会的仇恨与之完全不同。

“投机”的,“虚拟”的资本根本没能提高“利润率”,那只是在重新划分利润,因此,这只不过是老板们的家事。也正是如此,才引起老板们的内斗。

托猪把“暴力”和经济分开,他们完全没有无产阶级专政的概念,也拒绝谈这个概念。既然帝国主义只是个“经济问题”,那么工人阶级用“经济斗争”就足以消灭,或者索性等待“恶性肿瘤”的扩散,可这压根是痴心妄想。

15.   但在谈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后,却认为美元已经没有实际基础,更纯粹只靠暴力了。。。真正的秘密是:美元相对稳定的基础只能是硬通货,而它首先就是现代工业和物流交通最重要的血脉——石油。

民族分子认为美元只靠暴力,托猪认为美元靠以石油为主的硬通货。美元稳定的基础怎么能从“货币”找原因呢?同样也不能从“产品”找原因。美元能稳定,表明美国资本稳定,资本稳定表明这个扩大劳动者和生产资料分离的制度稳定。美国是老大,只能是因为美国推行的制度更加有利于资本扩张。而不是用“石油”等具体产品来解释。到底谁是原因谁是结果呢?石油不过是生产资料。美国固然执行了有利于本国的制度,但这种制度能得到广大老板的拥护,也只能表明的确反映了资本扩张的需求。只要美国资本家按照符合资本扩张的规律办事,那么就不需要单独出台“保护性”的“民族政策”来“扶持”。因为美国资本经过二战,本来就处于有利的位置。同时,正因为美国的政策是“世界性”的,也就进一步巩固了各国老板对他的忠心。
因此,美元稳定的基础只能在于其剥削劳动的体制的稳定。

16.   1973年石油价格的大幅度上涨是海湾国家实施的反以色列、反美政策的一部分,这一政策与以色列的赎罪日战争有关。但是,我们现在知道,石油价格的上涨是美国对石油国家施加影响的结果,它是美国针对西欧和日本‘同盟’而实施的国家经济策略的一部分。……在欧佩克国家对石油提价的两年之前,尼克松政府就在计划着要使欧佩克国家对石油大幅度提价。
这难道不是“阴谋论”吗?托猪热衷于大段抄录“左翼经济学者”的言论。那在这部分中,看到的不正是阴谋论吗?这不正是民族分子张宏良之流最擅长的么?但事实却是,在整个70年代,蒸蒸日上的是日本和西德,而美国却步履维艰。石油提价,是资本集团的利润再次分配。这是资本运动一再重现的。而老美通过签订协议,要求把托猪很看重的“石油美元”存入美国银行,那也无非是积聚货币资本的需要。而货币资本能否纳入到产业资本,那又得视乎资本对劳动的剥削,视乎让劳动者和生产资料分离的制度是否扩大。可托猪完全无视,满眼净是“货币”。

17.   由于美国在政治上控制了海湾地区,它最终能够按照它的意愿行事。……美国最终通过双边行动而如愿以偿,
既然托猪引用了这段,那么前面那位“革命女士”关于政治经济分离的说辞就是完全矛盾的了。完全不存在超越政治的经济,也不存在超越经济的政治。这是阶级社会的根本特征。

18.   另一位中国资本主义金融谋略家张捷在今年8月最新出版的书里详述了“石油美元信用体系”。据其论述,1973年10月爆发的第四次中东战争时期,苏联支持的阿拉伯世界为报复美国支援以色列,发起石油禁运,造成世界油价急剧攀升的1973年石油危机。但是随着阿拉伯阵营的战败,石油武器反被美元利用。战争结果是主要产油国沙特阿拉伯答应了三件事:1/石油只能用美元结算;2/大部分石油税收收益用于购买美国国债;3/把获取的大量石油美元投资到伦敦和纽约的大银行。随后,石油输出国组织欧佩克(OPEC)其他成员国纷纷效仿,与美国签署相似协议
托猪引用“资本主义谋略家”的言论目的何在?要说批判,不见批判。要说支持,却更加印证了阴谋论。不管苏联是否支持,抑或阿拉伯世界的“民族运动”,石油危机并非石油缺少导致的危机,而是阿拉伯原油开采资本要求重新划分利润的诉求。那么阿拉伯获得新的利润后,他们怎么办呢?这些货币必须转成资本才有出路。阿拉伯世界又没有下游产业链,于是这些资本只能作为“生息资本”,于是也就只能“用美元结算”,“购买美债”,“投资欧美银行”。只有通过这样,才能并入到产业资本中。于是,这跟苏联无关,也跟美国无关,跟阴谋无关,而只跟产业资本相关。既然欧美拥有了强大的产业链,也就拥有实际能让生产资料和劳动相分离的坚实平台,那么阿拉伯的石油货币资本除了上述渠道,别无它途。而托猪对“资本主义谋略家”的言论不置可否,他们早把无产阶级这种“自由劳力”,这种资本发家致富一切源头统统抛诸脑后。

19.   美国因此支配了中东的石油,更不用说美国完全控制的北美自由贸易区的加拿大、墨西哥也是世界前列的产油国

托猪引用这些材料干什么呢?难道民族分子不也是从同样的材料得出“屈辱”的证据么?既然托猪引用了,那就必须要说明他们的判断。结果什么都没说明,托猪以为别人不知道“美国支配了石油”,可这本为常识。石油只不过是产品,是生产资料。统治阶级理所当然占据一切生产资料。既然阿拉伯世界的石油资本只能化为生息资本的形式,那么直接支配的当然只能是欧美产业资本。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么?同理,我们也可以说,中国河蟹支配了大多数国内资源,也包括劳动力资源,这同样不难理解。说到底,在托猪眼里,石油成了决定一切的特殊产品,他们甚至把石油抽离出来化为“货币”而跟整个商品序列对立。“阶级”,他们再次抛诸脑后。

20.   二战后在中东、非洲和拉美等产油国发生了一系列国有化变革,有的还发生了与此有关的政治革命(如1958年伊拉克革命和1969年利比亚革命),看似实现了民族经济独立,其实这些国有化是在西方允许下实现的。西方的政治认可正由于西方资本通过长期协议控制了这些产油国。这些长期协议要么钉死了价格,要么锁定了欧佩克的石油生产和出口配额;即使是浮动价格,美国金融资本支配的纽约原油期货价格也比其他国际原油期货指数更低,因而更具有竞争力,这使得美国人的石油成本总是低于其他国家[30]。到底还是美国金融资本在支配着关键性的硬通货——石油。

彻头彻尾的阴谋历史观。托猪竟然以为,是西方允许了,民族解放运动,进而是各独立国家的国有化运动才得以开展。实际上,民族解放运动沉重打击了殖民体系,这本来是不能翻案的铁案。苏伊士运河国有化,利比亚石油工业国有化,都引起了西方的打击,这类事件不胜枚举。也让这些地区的民众敌视西方的情绪一度高涨。标榜为劳动人民解放而奋斗的托猪居然对真正的民众解放斗争冷嘲热讽,结论竟是胜利是西方默许的。与其说默许,不如说是无可奈何。

那为何这些国有化热潮又降温了呢?因为民族革命如果不进一步推进到社会主义革命,那么最后能保留的成果无非只是民族资本要求获得独立平等的国际市场地位。对此,欧美资本反而开窍了。在自由市场中,“平等”只能对强者有利。正如上述所言,阿拉伯国家没有工业链,哪怕获得了更多的利润,可是这些货币也只能转成生息资本,而不能用于扩大本国的产业资本。这不是阴谋,而正是资本主义世界的游戏规则。各民族国家获得的利润越多,也只能表明国际市场的生息资本越多,最后表明利率越低,最后只能有利于产业资本的扩大,这就是“欧美石油成本总是低于其他国家”的原因。归根到底不是托猪所言是金融资本支配了石油,而是金融资本支配了产业资本,这恰恰是帝国主义的根本特征,这托猪居然无视了。

21.   许多民族主义者都认为,二战或迟至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的结果是,美国取代了英国的霸权,成为世界霸主。然而这仅仅是从民族国家的角度看待资本帝国主义。的确,以黄金为基础的英镑失去了霸权地位,最终被美元——石油美元取而代之。

常识错误。美国在二战后就取代了英国金融地位。而十几年后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是美元金本位制的瓦解,从而美元放弃与黄金挂钩,改为浮动汇率制度。这标志着西欧和日本的崛起。如美元继续保持和黄金的固定汇率,那么在进出口上面临极大困难。但即便如此,西欧和日本都谈不上能与美国三足鼎立。采取浮动汇率,不过是资本在国际范围牟取平均利润率,谁要违背资本的要求,谁就吃亏。事实上,让货币跟“黄金”为代表的某种特殊商品维持固定比率只在复兴时期起到稳定信用的作用,一旦进入稳定时期,那反倒约束了经济发展。而托猪居然说,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让英镑失去霸权地位,这是在玩穿越。最后他用了左翼和民族分子很爱用的词汇----“石油美元”。托猪们和民族分子一样,不是把货币视为在私有制下唯一的社会劳动象征物,并力图查明其中原因,而满足于把货币归为某种具体的“生产品”。他们只要如实的反应事物本来面目,那么就不可避免涉及到“阶级”,涉及到“剥削”,结果标榜马列的托猪再次和“阶级”擦肩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河蟹的“石油美元”。

22.   接下来的上千字,托猪大段引用“左翼学者”的材料,我们每自然段都引用一句吧:
伦敦在金融交易中所起的国际性作用。英国政府允许伦敦成为美国境外的金融中心,各种各样的几乎完全不受制约的国际私人金融活动都可以在这一境外中心操作。
通过这位左翼经济学者深入论述“美元和华尔街是如何互相扶持、互相壮大的”,我们可以看到金融资本是如何支配国际资本主义经济,从而支持起美国的全球军事霸权的(而不是相反!):
美国金融市场的规模和美国金融机构的不断增强的实力使之成为一个很具吸引力的市场,人们都愿意把资金置于美元区域的中心或在那个中心筹资。通过这种方法,华尔街以它的实力增强了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的主导地位。
因为国际通货就是美元,美国无须通过国际贸易来挣得美元:美国在国内印刷美元!
这种特殊地位带来的特权我们称之为霸主特权(铸币特权)。概括来说,美国不会遇到其他国家会面临的国际收支平衡方面的限制,它在国外的支出可以远远超出它的收入
所以,霸主特权使美国政府拥有了一种能力,它们能够随意左右美元的国际价格,由此造成的经济后果由世界其他国家来承担,美国能够自我保护,不受影响

托猪引用“左翼学者”的冗长材料后没有加上自己的分析。那我们可以理解为托猪完全赞同“左翼学者”的分析。这本身就是很有喜感的事儿。最革命的托猪,和“左翼学者”一块玩了。但实在不明白这些冗长的材料除了现象的堆砌外还有别的。如果说这些材料是客观的,那只不过是反映了“金融霸主”的现状。托猪为了驳斥民族分子马前卒,却运用了混乱的逻辑,在这里尽显无疑。

回顾一下,民族分子马前卒认为暴力是美帝的根基,而托猪就引用一堆“左翼学者”来表述“金融资本如何支配经济”。可他对材料中的大量阴谋论却不加辨析。这样驳斥是毫无意义的。因为民族分子马前卒的“暴力论”只是资产阶级“左翼”大杂脍的其中一个论调,而另一部分,更“全面”的论调,看看张宏良就知道了。他不也在引用“左翼学者”的材料么?他们不正是依靠这些材料来推销“殖民地的悲情”么?因此托猪是拿着一个傻逼来反对另一个傻逼,拿着肤浅去反驳另一个肤浅,真是“两小儿辩日”

所有这些材料,我们看到的是老板之间,国家之间的勾心斗角,完全看不到资本对劳动的剥削。因此托猪拿着民族分子来驳斥民族分子,拿着资本驳斥资本,他是什么立场呢?

托猪得出结论:美国无需挣美元,只需印美元。
托猪得出结论:美国不受到国际收支限制,因为他有铸币特权。

这是他对这一大段冗长材料的结论。多么熟悉啊。这是托猪吗?这是张宏良!这是张宏良吗?这是托猪!

民族分子说:老美手里有枪
托猪说,老美手里有钱

他俩吵起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就货币谈货币,就供求谈价值,都是没有意义的。

资本主义的货币是怎么回事呢?
社会大生产的发展,客观上要求一种共同的标准来评价“劳动”,共产主义社会直接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衡量。

而私有制社会,是不可能这样做的。但老板们迫于社会大生产发展,又不得不解决“共同标准”的问题。那么“货币”,最开始是金银贵金属,就作为一般等价物,从商品世界中抽离出来,并与之对立。

随着生产规模交易规模的扩张,贵金属只能起到制约作用。难不成没有金子银子,人们就没法交换?那就出现纸币。

随着生产规模交易规模进一步扩张,连纸币也只能起到制约作用了。同样,既然什么都有了,仅仅因为缺了一堆“纸币”,就让交易停滞下来,从而让资本流通停滞下来,想想都是一件荒谬的事儿。于是,大量的“信用”就发展起来的。

比如美国在南北战争之前,为筹集军费,整个欧洲的货币资本家都以高利贷为条件向美国输送金银。明明自己手上有粮食,有棉花,有药品,有枪支,却只不过是缺乏货币(流通手段而已),而让交易停滞下来,想想都是一件荒谬的事儿。于是林肯政府以政府信用发行绿币,整个交易又可顺利进行了。

又比如,1844年英国银行法也是一个标志性事件。其起因是“通货学派”的复辟,他们认定经济危机是由商品价格的暴跌造成的。而据说金属货币增多,商品价格就上涨,金属货币减少,商品价格下降。因此只要稳定货币的供给,商品价格即可稳定,危机就可消除。这就是当代货币主义的雏形。在他们制定的1844年银行法中,银行券的发行跟库存金块挂钩了。

但货币跟货币资本是两回事。资本是要剥削劳动的,当利润率变动,资本就会转移,此时,金块就表现成货币资本的形式,可能会转移到国外,或者流入本国。但这种资本的进出却未必跟作为流通手段的货币有关联,甚至毫无关系,资产阶级的反对派们当时就证明金银输入只会引起利率的变动,而跟物价没关联。因此“通货学派”的立论基础,即研究货币和商品的关系,就是荒谬的。

在现实中1844年银行法遭到了破产。当经济运行出现了初步的危机,有少量的资本转移出国,也即表现为少量金块输出国外,而根据银行法,既然库存金块减少,就要求减少银行券的发行,这进一步加剧了市场恐慌,老板们都在极力保存自己的流通手段(现金),导致市场流通手段进一步缺乏,交易更加停滞。就是说,1844年银行法加剧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后来停止该法案,增大银行券发行,危机就缓和了。

帝国主义时代,资本周转的流通环节最核心的是“信用”,而非具体的一般等价物,通过授信,维持了资本快速周转。

缺乏“信用”,那么老板必须把商品和货币交换。只要交换成功,那就表明凝聚在商品中的“私人劳动”(老板工厂工人的劳动)获得了“社会劳动”的地位,因为老板已经获得了资本主义唯一的社会劳动象征物----货币。

而所谓“信用”则是“相信”老板们手里的商品资本已经获得了“社会劳动”的承认,通过授信,老板们已经可以开展新的周转循环了,而无需通过交易来检验真伪。

因此,“信用”加速了资本周转,在剩余价值率不变的前提下,利润就大大增加了。
但是,由于商品价值是社会劳动的曲折反映,因此其凝结的私人劳动(某厂工人的劳动)能否真的被“社会劳动”所接纳,那就与“信用”无关了,而与现实的生产平衡有关---多余的私人劳动是不被承认的。

于是当经济危机来临,老板们才猛地发现商品价值断裂了,他们就会极力抛弃“信用”,转而去争夺有限的货币,此时货币作为资本主义社会唯一的社会劳动象征物的属性就变得极其鲜明。

我们回头看“美元”。托猪或者张宏良这样的民族分子认定,“美国只需要印美元”。于是,无尽的悲情就从哗众取宠中蔓延开来。一个在渲染美帝的强大,一个在渲染殖民地的弱势。

但我们无产者只需要认准一点:印美元,那就是对全球资产阶级“授信”。有了这个“信用”,资本就可以周转。周转越快,利润越多。也正是如此,才能解释为啥全球老板都宁愿当民族分子眼中的傻帽,也得去拿美国钞票,这就是他们快速启动新一轮周转的“信用”。

而美国的暴力机关,也正是为了巩固这个“信用”。所以当我们看到老美在享受到全球最好的商品供应时,只要不是抱着民族分子的眼光,只要用无产阶级的眼光,那马上就能看到这种商品供应本身也是全球资本周转的一部分,利用美元授信,加快资本周转,加快生产,加大资本剥削劳动,而老美固然分了一部分利润,可其余各国资产阶级也同样获益。

如果托猪能如实的运用阶级分析法,而不是东拼西凑“左翼学者”的言论来赶时髦,那么在下文就无需专门论述“世界大多数资产阶级拥戴的军事警察”,因为这是不言而喻的。美帝难道光印票子么?难道美帝的全球军备不正是在维护国际资产阶级的“信用”基石么?难道美帝不是劳苦功高么?只要美帝可以继续“授信”,那么国际资产阶级就可以发财下去,而照民族分子的逻辑,在这个框架内,美帝在剥削中国河蟹及其余国家,而现实恰恰相反,现实却是,美帝的富人和中国的富人早就拉平了!

所以问题不在于“印美元”,也不在于“铸币税”,这些庸俗的观点,只不过是在企图说明美帝在盘剥“各个国家”,企图说明美帝资本家在“剥削”另外的资本家。但事实却是,美帝承担了极重的任务,美帝一面加强军备,一面扩大生产,一面搞QE3,让流通量化宽松,都是力图维护“授信”机制。而当美帝力所不逮的区域,比如中国河蟹的周边区域,那么中国河蟹也自觉的承担起“授信”的职能,这样各地老板们的资本周转就得以继续高速运作。

23.   第四部分《支配主要工农业原料的定价权》抄录了大量的材料,尽是现象的堆砌。个中还插入一些常识谬误。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早已揭示农业资本垄断的发展使得农业平均利润率更低于工业平均利润率,农业工人比工商业工人更加贫困

马克思从来没说过农业平均利润率低于工业。恰恰相反,由于土地垄断,农业利润率甚至高于平均利润率,而高出的这一块就转化成“地租”。随着农业技术的发展,农业资本有机构成甚至高于工业,此时连“地租”也消失了。相反,“地租”的概念也可推广到工业商业中的资本超额利润。这种概念的融合,正好反映现实世界中农业工业化的趋势。这也是转基因农业受到青睐之所在。既然生产力让资本可以在工农业之间自由流动,那么利润平均化就可以囊括工农业,这样更加不能推导出农业工人比工商业工人更贫困,反过来也是不对的。

此部分冗长的罗列,唯一的亮点仅在于与中国民族主义者痛骂美国“金融投机腐朽、不搞实体经济”完全不同,美国为首资本帝国主义在大豆、玉米、棉花等粮农产品及石油天然气方面都拥有世界数一数二的产量和出口量”

其余,实在无法理解为何说的如此津津有味。托猪与其在驳斥民族分子马前卒,还不如说他在给另一个民族分子张宏良背书。“革命”托猪关心的竟是“美国为首资本帝国主义的控制力,不仅表现为石油美元,还表现在对人类赖以生存的主要农产品与主要工业资源定价权的强大支配”。既然垄断资本控制了农业流通和生产,也就是占有了社会劳动的极大部分,那么“定价权”还需要探讨么?难道价格不是反映社会必要劳动消耗么?如果垄断资本占用了社会劳动的极大部分,那么由他们定价,有什么难以理解么?

更何况,“定价权”到底跟无产阶级有何关系呢?无产阶级的工资是“刚性”的,生活用品(部分是农产品)价格高了,那无非是工资上涨,而老板迫于竞争又不敢提价,那只能表明利润的再分割。这是家事,不知道托猪和“左翼学者”们操啥心呢?

从定价权可以看出托猪们感兴趣的都是啥玩意。跟上一部分一样,我们看到的是美帝在剥削全世界。托猪通体洋溢着张宏良的腐臭味。

其实,不管垄断资本怎么控制,所有的老板都会从中受益。托猪咋不想想,你把中国河蟹唱成这衰样,这不正好是民族主义的理由么?这不正好表明中国老板也受到美国老板的剥削么?这不正好表明中国是半殖民地吗?这不正好表明中国需要民族解放运动么?这不正好表明“革命”的托猪想玩民族统一战线么?这不让你们祖师爷托洛茨基不得安宁么?

24.   对第五部分“世界大多数资产阶级拥戴的军事警察”,前面已经指出,全球警察就是为了维护对全球资本授信的制度,也就是维护全球资产阶级专政的制度。只要弄清楚这个,那么这部分就是多余的。

但即使画蛇添足,托猪也尽显托猪的“聪明”---不彻底推翻资本主义的经济支配,就根本谈不上打倒美国为首的资本帝国主义。

托猪对马前卒的“暴力论”很不满,结果他“针锋相对”提出了“经济论”,却与左派大屎韩毓海合流:要让资本丧失扩张动力才能消灭资本主义。尔等可劲儿扯着车轱辘话,到底有啥意义呢?

在他引用“左翼学者”“资产阶级学者”的材料中,我们剥丝抽茧,最后看的却是资产阶级专政,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对无产阶级的全面专政。我很好奇,“革命”的托猪怎么去推翻资本的“经济支配”?不以无产阶级专政来对抗资产阶级专政,却企图让工人光以经济斗争来推翻“经济支配”,又或者指望金融资本如恶性肿瘤般消灭资本,荒谬至极。

25.   对第六部分“无限穷兵赎武:资本帝国主义的最后统治方式”,托猪以戏剧化的手段,完全推翻了自己对民族分子马前卒“暴力论”的所有批判,真是黑色幽默。可见,“革命”托猪为了哗众取宠,宁愿自言不搭后语而在所不惜。
另一个非常重大的变化是:资本主义的经济法则甚至开始支配了资本帝国的战争。

“革命”的托猪居然把“资本主义经济法则支配战争”当做新鲜事儿。理由是“大规模地把战争“外包”给私人资本”,“私营化战争占据越来越重要的战略地位”。这个判断反映了托猪的很奇特的观点,他们把“私营”和“国有”看作某种对立。于是,“私人资本”介入战争就成了所谓“重大变化”。这是一种何等荒谬的历史观!哪怕是法西斯德国的垄断企业压根就没有“国有化”,哪怕法西斯岌岌可危,这些企业的董事们照样捞得盘满钵满,而且战后均逃脱了审判。反过来,美国当今把战争“外包”,可是一系列的高精尖武器的研发生产一直在国家暴力机关的领导下进行。战争就是老板们发动的,这在列宁时代已经是常识了,托猪是真糊涂还是装的呢?

26.   至此,资本帝国主义几乎完全变成了一种经济控制,在这一控制过程中,市场法则在资本主义大国的控制下被迫履行起不再由帝国政权或殖民者履行的职责。但此时我们发现,资本主义法则的普遍性根本没有消除对军队的需求,反而加剧了这种需求

这样的胡言乱语出自托猪最欣赏的“革命”女士艾伦·伍德。资本帝国主义完全变成了经济控制!------资产阶级专政完全不见踪影了,可前面女士又说“由于美国在政治上控制了海湾地区,它最终能够按照它的意愿行事

市场法则“被迫“履行起各种罪恶职能(据说这些职能原由政权来承担的)---多清纯的“市场法则”啊,它只是在老板们胁迫下才不得不干坏事。在托猪眼中,市场法则明明可以承担各种美好只能的。

资本主义法则加剧了对军队的需求---那就是说,资本主义加剧了对“暴力”的需求。所谓军队,乃是政权的最严密的先锋队组织,既然老板没有消除对军队的需求,不正表明老板压根无法脱离政治么?

于是,革命的“托猪”和反动的民族分子一拍即合。实在弄不明白托猪这么一篇冗长的文章到底为了什么。

27.   艾伦·伍德觉察到了资本帝国战争表现出“没有特定目的”的特点,但她只看到是因为资本帝国想用战争维持国际控制权、所以不在乎特定目的,同样重要的是:资本帝国战争能消化相对于利润率过剩的产能、实现利润,所以对战争决策者来说打哪里、为什么打和是否值得打都不再是关键问题,他们就是要找地方打、没有理由也要编出理由打、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要编出类似耸人听闻的理由。总结起来说战争目的就是为了消化产能过剩、最大限度赚钱、保证国际政治经济控制权。

“革命”的托猪和“革命”的女士居然认定:老板们其实并不关心战争的特定目的,只是为干仗而干仗,战争只是为了消化产能,赚钱,保证控制。你们这帮“革命家”再傻逼也不要把老板们想象成跟你们一样傻逼嘛。如果战争要“消化产能”,请问美帝发展精确打击武器干嘛呢?最“消耗产能”的不正是二战的狂轰滥炸么?狂轰滥炸之后不正好可以刺激殡葬业,医疗服务业和房地产业的飞速发展么?

其实“消耗产能”还有另一个老板们屡试不爽的手段----“价值革命”,即商品价值的断裂。比如当欧洲推行新的“绿色”汽车标准后,一大批工业装备就过时了,物质基础就不得不需要大规模更新换代了。通篇叨叨“经济控制”的“革命”托猪们咋突然又瞎眼了呢?

28.   关于第七部分“依靠“中国的做大做强”,打破现存的美国为首资本帝国主义吗”,更加无聊。

托猪和“革命”女士一会扯“经济控制”,一会又扯“没有特定目的”的帝国主义战争,

到这部分,又扯“资本主义大国之间。。。。。。没有发展到战争的威胁”,托猪们到底要推销啥玩意呢?承认“资产阶级阶级专政”有这么艰难么?

除此之外,这部分跟上面一样,无非是力图证明,中国河蟹是很烂的,还不能跟美国比。这固然跟民族分子马前卒冲突,可跟张宏良有何区别呢?无非是一个觉得中国会牛逼起来,另一个觉得中国依然很烂。这种所谓的对立不正在中国小资中大肆流行么?那托猪的阶级基础到底是什么呢?

美国,中国,欧洲,日本,都在力图维持对全球资产周转的“授信”机制,以求让周转继续运作下去。如果说,中国不如美国,那么中国和法国比呢?和英国比呢?和德国比呢?托猪为了打击这一拨儿的民族分子的自豪感,却不惜拿另一拨儿民族分子的悲情,玩弄这种伎俩有意义么?

29.   第八部分“资本主义中国的争霸战争:将是包括中国人民的全世界人民的灾难和恶梦”。托猪先生为了黑中国河蟹,却不惜颂扬起欧美资本。
把喝血资本主义的血汗工厂制度——与西方资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剥削方式——带到世界各地,带去更野蛮的管理方式,激起各国工人阶级的反抗

这么讲,西方资本的剥削方式就“不那么野蛮”了?那么英美铂业公司和南非河蟹一道血腥镇压矿工又是怎么回事呢?就在10月31日,又有2名矿工被枪杀,“革命”的托猪咋突然失明了呢?
“革命”女士认为“市场法则被迫的作恶”
“革命”托猪认为西方资本比中国河蟹更文明。
他们在推销什么呢?无非是资本主义有好有坏,这种观点老掉牙了。

30.   本文的全部政治经济分析揭示了中美资产阶级之间的共同利益远远大于不同利益(两者之间即使有竞争冲突也决非根本对抗),目前占绝对优势的美国方面则根本不想对华开战、只是要遏制中国霸权图谋,同时在政治层面美国资本代理人也已经开始与中国统治集团进行某种合作[79],所以中国劳动人民面临的迫近的现实敌人就是一个,那就是直接的喝血资本阶级的压迫
实际全文讲的是美国资本压迫河蟹资本,讲的是资本主义政治压迫之不存在。天知道托猪咋在另一个场合却谋求反抗来自“法律的压迫”和“争取罢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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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来,此文托猪写的很认真,搞出了一篇“符合学术规范”的论文,那架势,应达到硕士水平。个中立场,却与无产阶级截然相反。当他要批左,却站到小右的立场,当他要批右,又只能站在小左的立场,不管如何,总逃不掉小资产阶级的立场。老板的五指山,他们怎能飞的出去呢?

在小资那里,有的人觉得中国河蟹日益强大,有的人觉得中国河蟹非常烂,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看到的是,美国富豪和中国富豪在趋同,美国工人在跟中国工人趋同。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历史趋势。

这个趋势是怎么造成的呢?只能是资产阶级的联合专政。可通篇,托猪却一直在回避专政。这不是偶然的笔误。

我们翻翻托猪“第四国际”的章程,好话说了一套套,我希望读者们都去看看这份章程。
争取民主权力和大众自由”,“工人自我组织”,“政党和政府分离”,“尊重多党制,倾向多样性”,“保证对资产阶级和政府的独立”,还有好多好多,基本上把最漂亮的好话都说完了。

总之,托猪认定当代“资本帝国主义”是“经济支配”!至于如何反抗“经济支配”呢?托猪从来回避这个核心问题。他们在幻想着全球各地一下子同时革命,这点倒是继承了祖师爷托洛茨基,而他们的纲领,正是托洛茨基主义的必然结果。

稍微动脑子都可以明白,面对资产阶级专政,只能用无产阶级专政来对抗,暴力只能用暴力解决,物质只能用物质消灭。未来我们依然面临一国或者局部地区率先革命和建设的问题,而托猪却只能拿漂亮辞藻讨好小资,只能永远等着那个“同时革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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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派最少有一點比一些人高明,他們起碼明白到只有世界無產者有了國際主義的覺悟然後才有世界革命,而有的人卻會認為一國革命直接導致世界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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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崛起一种新的生物,它们专门在太阳上面找黑子,在虫蛆身上找斑斓。

他们研究太阳的黑子是特别有科学精神的,完全如鲁迅先生说的,为了寻找英雄的缺点,它们专门把镜头对准英雄拉屎拉尿的瞬间,为了得到它们满意的镜头,不惜仰身于屎尿坑去挖掘英雄排泄时的丑陋镜头,被淋满身的屎尿甚至吃个满口屎鸟都在所不惜。当然了,它们为了发现虫蛆身上的斑斓,本已混了个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臭不可闻,再多吃几坨屎,再饮几泡尿,对于它们来说是件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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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为了发现虫蛆身上的斑斓,本已混了个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臭不可闻,再多吃几坨屎,再饮几泡尿」,爺爺說得真對,雖然遣詞用字比較粗鄙,但起碼描繪出一種嚴謹的求真精神,有這種精神的人總比自以為英雄然後五十步笑百步高明得多。英雄啊英雄,當今革命形勢大好啊,還蹲在網上對風車作戰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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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与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探讨过的历史唯物主义重要原理。
马克思对唯物史观作了经典的表述:“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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