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保守左派涅磐的思考和呼吁


作者:伟大诤友
(一)一个活生生的保守左派
由于整个经济体系已被“生产上的投机取巧”和“消费上的铺张浪费”牢牢地绑架,从而意味着其最为核心的大脑和心脏都坏死了,2007爆发以来的世界经济危机成了一条几乎不可能自觉回头而漆黑始终的暗道,越往前走越展露出当代世界社会萧条破败的本质,愈发的催人悲观、沮丧、自卑和绝望。
这个时候,有一股国际性的政治力量日益凸显在人民的眼中,其政治标签是“国际资产阶级”,其代号忽而G20①忽而G7②忽而G8③忽而又叫作别的什么,忽而喊着要借钱给某某忽而又喊着要买谁谁的债券,从而使得其本质在“国际资产阶级政治代表”这个原点上始终如一。
然而,在中国,却有一股无视“国际资产阶级”存在的政治力量,他们一边装作对“国际资产阶级”这个辩证唯物主义思维具体性客观存在没有察觉,一边极力否认国际资产阶级所代表的资产阶级右翼所掌控之“世界资本主义政权”的事实化存在——他们借高喊“爱国”、“复兴民族”和“回归正确路线”固守国家、民族和乡土等陈腐统治文化,固守自身明显属于小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水准和社会地位,害怕公有、害怕奉献和害怕国际无产阶级专政并习惯性地将其等污为“空想社会主义”便是证据。
他们就是中国现实社会里的保守左派,一批65岁以上年纪的离退休老干部,一批享受着国家公务员待遇的或就职于院校或就职于科研单位的官方学者,便是其中坚。
(二)一个资产阶级附庸型政治派别
在2011年正式亮出“国际无产阶级独立自主政治路线”旗帜之前,我们曾经和身为保守左派中坚力量代表的部分人士,有过一定程度上的接触。如马宾、韩德强、苏铁山、张宏良和张勤德等。
由于在实际的生活形态中,保守左派既不直接面对工农群众,也不实际掌控国家大权,这些人都没有直接干过什么损害劳动群众的事情,但比较坚决地反对无产阶级独立自主的政治路线。所以说,他们实际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在政治上属于资产阶级附庸罢了。他们中有不少人能力还不错,然而却因为世界观过于典型的形而上学,对群众实际生活的疏远和淡漠,以及政治路线的游移、动摇和软弱——他们在“全球资本主义一体化”的“全民经商”环境中,基本上没有自己的群众基础,也没有比改良和维护自身既得利益更加高尚的使命,他们给外界树立的形象多半是“进步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在力量上马宾、李成瑞等老干部是其代表,在政治上张勤德、韩德强、张宏良和左大培等官方学者是其代表,在文化上热衷于个性表达的张文木和郭松民是其代表,在发展上牧川、一枝清荷和雨夹雪等小资产阶级观念下的左翼青年写手是其代表。
(三)一例因发展性死亡而客观开动了的涅盘征程
正如上面所描述,保守左派的中坚力量是拿国家工资享有远高出工农群众的物质生活、社会保障和社会地位的“国家工作人员”。由辩证唯物主义思维方法出发,我们似有充足的理由认定:如果没有社会革命发生,这个群体的力量性存在,可以牢固到海枯石烂。
然而,这个政治派别的前途却是渺茫和没有希望的。因为他们忽略社会生产,忽略对青年所代表之发展性力量的责任性引导和培育,以致他们的青年旗帜们因为“没有什么真本事,却又极端自我和虚妄”而于近阶段相继病入了膏肓,从而意味着该政治派别的发展性几乎完全坏死了。于此,2010年11月其发展性代表一枝清荷被所服务单位解职,近前其另一代表雨夹雪又因无法控制自己的所谓“左派前途担忧症”而进入了病重时期,便是较好的说明。
从魄依“群众路线”的无产阶级政治规律角度来认识保守左派目前的“谷底真境”,则更加直观些:一,保守左派呼吁劳动群众爱国,但他们却回答不了群众“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是哪个阶级”等问题;二,保守左派希望身为政治生力军的青年工农或进步知识分子加入他们的阵营,可他们却亮不出符合“在帝国主义势力操控的各国资产阶级已联合成国际资产阶级的情况下,我们该怎么办”这一实际情形的进步旗帜;三,保守左派希望能在他们的领导下群众变革热忱逐步高涨,但他们却回答不了有政治经验的进步群众“你们代表的是那个阶级,你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等问题;四,保守左派希望树立一个“高度负责”的政治形象,但主观上客观上都远离社会生产的他们,却回答不了阵营内部和外部群众“我们的明天在哪里,我们前进的动力和胜利的保障在哪里”等问题;五,保守左派希望群众在他们的带领下团结在自己所主张的“正确的政治路线”上,可他们却回答不了辩证唯物主义思维掌握者的“为什么你们的生活水准和文化标志那么接近资产阶级,比工人农民和普通知识分子要高出那么多,你们究竟是独立的政治团体还是某个势力集团的政治附庸”等等问题。
所以说,由于变革是现实的,群众不可能靠幻想而生活,缺乏目标及目标实现机理的保守左派,目前已经坠入谷底,事实上地处在了涅盘征程中。
(四)保守左派务必快乐地走向历史以科学新生
因为“小资产阶级观念”这一历史性继承原因,保守左派的路线从头到尾都不是无产阶级政治原则上的“群众路线”,既没有适应于当代技术条件和制度特征的社会生产经验和群众基础,也没有与时俱进的新时期变革和发展理论,“一步步走向历史”也就只能是社会客观发展规律和无产阶级政治逻辑下的必然了。
任何事物都会不断地走向其反面。由于事物之间是普遍联系与永恒发展的,一个生命消失了,另一个生命便会在该基础上逐渐地站起来。
所以,渐趋死亡的保守左派,应该积极且快乐地告别已经不属于他们的政治舞台,坦荡地走向历史以拥抱可能充满希望的新生。
(五)国际无产阶级政治是保守左派的唯一指航
左派是集体主义者是群众路线主张者和民生改革主张者,在这点上进步左派和保守左派都一样。所以,国际资产阶级巴不得左派政治团体和无产阶级政治个体迅速死光光——这样,他们就能肆无忌惮地展开他们的“贫民大屠杀竞赛”和“大浪费竞赛”了。
站在毛泽东同志晚年高举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④”这一21世纪的政治文明里程碑上,我们大致可以这样为当代的左翼政治划线:一,反对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反对无产阶级独立自主政治路线,但同样主张民生改良路线的是保守左派;二,“国际无产阶级专政⑤”新文明,以及“依靠国际无产阶级,进行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标示下的是进步左派。很显然,保守左派是进步小资产阶级的政治,进步左派则是真正无产阶级的政治。两者相比较,进步左派多了一个群众路线,外加一个支持其独立自主政治性质的目前大致可叫作“自觉经济”的“社会生产主张”,也因此而具有决战身为当今世界实际统治者的国际资产阶级的现实可能,以及最后消灭之的能力。
因为保守左派是小资产阶级观念的政治群体,而小资产阶级的最大特征便是世界观的形而上学和思维上的唯心性,可能现在保守左派的绝大部分人目前都还在怀疑我们的“不良用心”,甚至痛恨我们得要命。
然而,现实政治的残酷性,在于她不往往不允许人们花时间去做过多的辩解。所以,我们也就不费那个心去辩解什么了——那些人想想这样一个问题就好了:难道对一个政治生命的生死荣辱不管不问任他们自生自灭,还比郑重批评、直言相劝和科学探讨更加可取???
我们既然以进步左派和国际无产阶级政治代表自居,那我们也就乐于经受社会批评和时代检验。既然是实实在在的无产阶级,在社会变革的洪流中,我们可能失去的就不过是一副枷锁而已,我们有什么可担心和好害怕的呢?
所以,直面“霸权主义政治所操控的国际资产阶级正在惨绝人寰地通过资源无度开采、环境污染破坏、粮食和疫苗病毒化、战争杀戮、生产剥削、政治腐化、文化垃圾化和金融欺诈等方式摧毁人类,而绝大部分国家、地区和民族的被压迫劳动群众则因实力不济而愈发积极主动地挺身联合以自救”这一确切的世界社会格局,不愿意去做过多辩解的我们,现在只想也只能如是呼吁我们所依存的这个世界和时代中的心向进步之士——来,循着“国际无产阶级专政”新文明,走到“依靠国际无产阶级,进行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
注①G20,即20国集团。其是一个国际经济合作论坛,是1999年9月25日由八国集团的财长在华盛顿宣布成立的,属于布雷顿森林体系框架内非正式对话的一种机制,由八国集团和十一个重要新兴工业国家及欧盟组成。
注②G7,即西方七国集团首脑会议(或七国集团),西方七大工业国美、英、法、德、意、加、日组成。
注③G8,即八国集团首脑会议(G8 Summit),是在西方七国首脑会议增加了俄罗斯后形成的,结合其对世界的影响特征,人们普遍将之视为“资本主义全球化在政治领域的最高形式”。
注④关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指导思想,在世界范围内的主题政治中首次提出时间是1966年8月,见于所发布的该次中共中央全会公报中,那时的规范说法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最高外交原则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
注⑤详见笔者等合著的《国际无产阶级专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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