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批张宏良:张宏良教授在他的文章中都说些什么?
乱云飞渡 2009.10.17
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曾经指出,“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这就是说,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换句话说,自阶级社会产生以来,人类社会的一切思想都是统治阶级的思想。而张教授的思想虽然不完全是统治阶级的思想,但是,他一方面用各种澎湃激昂的言词与文字为统治阶级的思想注解和诠释,另一方面,又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谬论甚至不惜捏造历史事实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更确切地说,用曲折、委婉的语言或笔法表达当代统治阶级用正常的语言或文字无法表达的意志。
那么,张教授在他激昂澎湃的文章中到底都说些什么呢?
在《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中张宏良教授论述道,“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中国在政治上遭到了西方列强的瓜分,20世纪末21世纪初的中国在经济上再次遭到了西方列强的瓜分。所不同的只是19世纪末20世纪处,西方列强是用各种条约瓜分了我们,现在西方列强则是用各种规则在瓜分我们。”因此,“目前中国人民以创建和谐社会为标志的重返伊甸园的斗争,就其历史性质来讲,是中华民族一场新的救亡运动。”在张教授看来,无论中国工人阶级遭受多么沉重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都与目前执政的特色当局无关,因为,特色当局反复号召构建和谐社会,正是为了占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正是为了让每位社会成员、每个家庭和睦共处,为了实现人与自然和谐。
张宏良教授,我们这些无国可爱的市井草民不禁要问,造成目前这种局面的仅仅是几个微不足道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吗?几个尖嘴猴腮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有这么大的能量控制泱泱大国并且有着七千余万党徒的执政党吗?几个绿嘴红牙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掌握了政权还是手中握有军队?事实上,正如张教授在所有激昂澎湃的文章中反复论述的主题一样,三十多年来,“所有这些旷古未有的惊天大恶,所有这些鬼神皆惊的人间惨案,有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你们这些西方豢养的改革教所为?30年来你们打着经济改革的旗号疯狂洗劫了中国人民的财产,现在又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要彻底毁掉中国人民的家园。就因为你们的财产和亲属已经转移到国外,就要勾结外敌毁灭中国,毁掉曾经生你养你的家园,不惜把亿万同胞推入血流成河的亡国深渊。”(引自张宏良《坚决粉碎改革教分裂祖国的政治事变》)
我们不妨翻开中国三十多年来改革开放的历史看看,除了那些贪官污吏不动声色地逃往国外的历史,正如你在《738亿!挑战和谐社会的惊天大案》中所论述的,从1977年华国锋的“抓纲治国、抓纲治厂”到1984年的厂长负责制;从1988年开始的承包经营责任制到1996年实行减员增效,搞股份制,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再到后来1996年以“国退民进,抓大放小”为标志的产权制度改革。“凡是毛主席生前所建立的一切都要打倒,凡是毛主席生前被打倒的一切都要恢复,由于中国企业新型管理模式就是建立在批判物质刺激和驯服工具论基础上的,所以就一定要坚决废除。”(引自张宏良《738亿!挑战和谐社会的惊天大案》)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所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有根有据的?那些根据还用得着市井草民一一给你指出来吗?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做的这些事,哪件是不是通过合法途径从上到下贯彻执行的?这些合法途径还用得着市井草民提醒你吗?你既然知道“它表明了中国国企改革从开始就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历史性抢劫”,你又凭什么说++++++等文件“没有说最终要把企业卖给管理层和外国人,变成他们的私人资本”?
再说,让你张大教授切齿痛恨的出卖中国国家利益的《国际贸易协定》,难道不是中央政府最高首长授权签订的?被你张教授视为“西门大官人家法”的、保护新生资产阶级抢劫毛泽东时代积累起来的巨额财富的《物权法》,难道不是通过当局的立法机关起草、审定和通过,又由中央最高首长亲自签发命令才颁布实施的?是不是整个立法机关的工作人员都接受了红眼绿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的贿赂了?洋奴买办的力量再大再肆无忌惮,他们能控制特色当局的个别人,能够控制庞大的立法机关和最高首长吗?如果是,主持立法机关的最高首长为什么至今没有一个接受中央纪检监察部门的任何调查?难不成几个红眼绿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把整个中央政府的纪检监察机关也都收买了?如果是,十几亿中国人民,不管是资本家还是受着他们残酷剥削和压迫的工农群众,还能有和谐安宁的日子吗?再退一步说,难道几个红眼绿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用武力劫持了立法机关的最高首长和中央政府的纪检监察机关?然而,中国乃至全世界至今没任何媒体报导有人用武力劫持中国哪个行政执法部门或者相关的首长啊!
如果按照张宏良教授这种思维逻辑推下去,就会得出“整个中央政府或中央政府最高首长也被那帮帝国主义的走狗们收买和控制”的结论。不然的话,张宏良教授关于“30年来你们打着经济改革的旗号疯狂洗劫了中国人民的财产,现在又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要彻底毁掉中国人民的家园”的论述就是胡扯八道。因为始终坚持“改革开放”的正是至高无上的中央政府而不仅仅是几个窃取党政要职的右派分子和洋奴买办们。张教授大概不会忘记在2008年12月18日召开的“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大会”上,中央政府最高首长又重申了他在07年某次重要会议上的宣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30年的伟大历程和伟大成就深刻昭示我们: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抉择,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发展社会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改革开放符合党心民心、顺应时代潮流,方向和道路是完全正确的,成效和功绩不容否定,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这一宣言,难道不是对你张宏良教授多年来一直把右派和洋奴买办当成顽固坚持“改革教”者的迎头痛击吗?
面对整个大汉民族都被帝国主义豢养的鹦鹉和爪牙收买,就只剩一个胡总书记在四面楚歌的环境中独自支撑着危局,你应该呼吁中国人民解放军或武装警察部队勤王,拯救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中央政府,而不是不厌其烦地鼓吹“创建和谐社会”!面对洋奴买办和卖国贼“要勾结外敌毁灭中国,毁掉曾经生你养你的家园,不惜把亿万同胞推入血流成河的亡国深渊”,你应该呼吁中国人民解放军或武装警察部队起来保家卫国,重建无产阶级专政,而不是声嘶力竭甚至不厌其烦地鼓吹“创建和谐社会”!如果你张教授诚心诚意地希望“依靠”“毛泽东思想”掀起“一场新的救亡运动”,你就应该呼吁全国工农群众起来反对一切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而不是把矛头仅仅对准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如果你是真心诚意地“替占人口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讲话”的“毛左派”,就应该呼吁工农群众起来把全国各地残酷剥削压迫工农群众的本土资本家一起打倒,而不是让人民群众的斗争矛头仅仅对准几个洋奴买办和卖国贼!难道那些在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中的“暴发户”没有参与榨取中国工人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吗?对各地大大小小的资本家残酷榨取工人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你张大教授为什么没有一个字的揭露和批判?
我们这样说,你张大教授肯定感到委屈或者冤枉!的确,对于近年来接连频发的火灾和矿难事故,食品安全和环境污染事故,你确实进行过一些揭露,即使如此,你还是把论题和斗争的矛头转移到几个洋奴买和卖国贼办身上,而把罪魁祸首从你设置的暗道中擅自放走。“所有这些旷古未有的惊天大恶,所有这些鬼神皆惊的人间惨案”,难道都是“西方豢养的改革教所为”吗?三十多年来“打着经济改革的旗号疯狂洗劫了中国人民的财产,现在又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要彻底毁掉中国人民的家园”的不正是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主导改革开放的结果吗?河蟹帝国每年几万亿的税收中,每个铜板都浸染着数千万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血泪和汗水!因此,如果没有特色党和特色政府否定并放弃阶级斗争,顽固坚持“改革开放”投降路线和方针政策,洋奴买办还有机可乘,有空子可钻吗?你用强大的排比阵势捶胸顿足地揭露的“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被毁成了一块溃烂的疮疤”还有可能出现吗?放弃和否定阶级斗争,实质上就是背叛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就是背叛无产阶级!
你不是在《坚决粉碎改革教分裂祖国的政治事变》中高呼,“中国改革教联合海内外反华势力,在国际垄断资本和金融寡头的操纵下,公开发出了分裂祖国的政治宣言——‘建立中华联邦共和国’,打响了颜色革命第一枪。继北洋军阀之后,中国将有可能再次被推入内战深渊,亡国灭种的大祸将有可能再次降临到中国人民头上!”这难道还不是危言耸听吗?特色党和特色政府手中的百万军队和百万武装警察能让几个红鼻子、绿耳朵、黑眼珠的假洋鬼子搞“颜色革命”吗?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是你形而上学的典型表现。你不是在《322劫难:杀鸡的时候到了》中呼吁“目前唯一能够制止台独的最后万分之一的和平选择,就是杀鸡吓猴,镇压国内的汉奸势力,以此来显示中华民族敢于以死相拼的决绝精神和坚如钢铁的国家意志”吗?为什么你反复痛骂的那些“汉奸”到现在一个也没有被镇压?不仅一个没有镇压,而且他们还活得有滋有味。既然你认为,连“中央党校的《××时报》”都与代表买办势力和汉奸的“南方系报刊”一起“声嘶力竭发出的怪异声音”,那你又凭什么说目前中国还是“在社会主义的框架内运行”?难道“中央党校的《××时报》”和《中国青年报》不是表中央政府的喉舌吗?如果不是或者不代表中央政府的意图和指导思想,恐怕当局早就把它当非法出版物取缔了,还允许他存在吗?特色党的党章上不是也明明写着“阶级斗争依然存在,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异常激烈”吗?为什么当局从来不让宣传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原理的文章出版?因为特色党早就背叛了马克思主义,背叛了无产阶级。事实上,当你再一次发出中华民族陷入分裂危机,要求“镇压国内的汉奸势力”时,中央政府虽然没有镇压和屠杀一个汉奸,不是也照样达到了他们预想的目的吗?两个“党国”现在不是已经实现“和平统一”了吗?这当然要给你记上一份功劳的。
张教授曾在《漫话左派右派》中对现实和历史总结评价说,“人民究竟是怎么失去这一切的?期间没有流血的反抗,没有拼死的抗争,也没有暴力的剥夺,没有暴力的镇压,有的只是绝大多数工人群众欢天喜地跟着右派的忽悠走。30年来右派之所以能够把左派牢牢地镇压在五行山下,凭借的就是忽悠起来的群众力量,由于凭借群众力量完全能够镇压住左派,所以30年来并没有想到要屠杀左派。现在,他们之所以喧嚣要屠杀左派,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忽悠群众的力量,除了动用最后的屠杀手段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力量阻挡左右之间的历史大翻盘了。”那么,请问张教授,“人民究竟是怎么失去这一切的?”难道真像你说的“期间没有流血的反抗,没有拼死的抗争,也没有暴力的剥夺,没有暴力的镇压”吗?那么,上世纪七十年中期被你称为“热月政变”的那次重大历史事件是什么性质的?“热月政变”至八三年“严打”期间判处死刑的难道都是罪大恶极的“打、砸、抢”分子吗?请问,在“揭、批、查”阶段 以“四人帮”在各地“黑爪牙”、“黑干将”名义逮捕入狱的那些人,比如与全国知名的毛主席的好学生焦裕禄同志共同战风沙、抗盐碱的战友、河南省兰考县县委副书记张钦礼在治黄工地被抓,然后被河南省高级法院判处了十三年有期徒刑又算什么性质?你该不会说张钦礼是罪有应得吧!
再请问张大教授,为什么三十年来“绝大多数工人群众欢天喜地跟着右派的忽悠走”?“右派之所以能够把左派牢牢地镇压在五行山下”难道“凭借的就是忽悠起来的群众力量”吗?在你张宏良教授眼中,目前的中国依然是社会主义国家,目前执政的特色党依然是毛泽东时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那个共产党,因此,你在《从“郑胜利现象”看中国精英集团历史本质》中痛心疾首地感叹,“在一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里,竟然要把一个宣称信仰社会主义的共产党员送上法庭!”张大教授,能做出这种行为的还是“一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吗?既然张教授认为这个精英集团“虽然仇恨共产党却还必须打着共产党的招牌,虽然仇恨人民却还必须打着人民的招牌。”(引自张宏良《国庆盛典下的尖锐对立,党群一体化的历史选择》)那么,是谁默许,硬确切地说是谁允许他们打着“共产党的招牌”这么干的?对于这种有损共产党声誉的恶劣行径,为什么三十多年来中央政府怎么就没一个人或者一个媒体揭露:“有人冒充中央政府发号施令”而非要让你这个教书匠代为捉笔?这还不清楚目前在中国执掌政权的究竟是哪些人吗?作为一个研究经济学的教授,你心里不仅非常清楚,而且也看得非常明白,但是你硬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故意用似是而非的谬论、蓄意杜撰的事实、耸人听闻的文句吸引刚刚进入社会的青年人,转移遭受中国最大的买办集团和最大的右派集团残酷的经济剥削和血腥的政治压迫的工农群众斗争的矛头!
我们这些无国可爱的市井草民相信,你不是瞎子,更不是色盲,既然你研究经济学并且把自己打扮成“毛左派”的斗士,你肯定知道马克思主义关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肯定知道阶级斗争是自阶级社会产生以来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然而,在你那些激昂澎湃的文章中从来不讲这些理论,就是偶尔提到,也是蜻蜓点水甚至抽象地用三十年前的事情敷衍过去。你从来不用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分析历史和现实,你所有文章都慷慨陈辞地揭露和痛斥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抢劫掠夺毛泽东时代积累的财富,不过是为了论述“中国国企改革合法性的终结”;你每篇文章都连篇累牍地揭露和痛斥洋奴买办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勾结帝国主义发动“颜色革命”,不过是为表达你“把30年的污水泼在这一代身上显然是不客观不公平的”观点;你捶胸顿足地在每篇文章中揭露国际资本对中国资源的掠夺,都不过是用激昂澎湃的言辞制造危言耸听的效果,把刚刚踏上社会的热血青年诱入歧途;你甚至还不惜丢下堂堂大学教授的斯文咒骂“那个老流氓”鼓吹的“民主社会主义”,依然不过是企图把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对代表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利益的各级各地政府的仇恨转嫁到几个红眼绿毛的假洋鬼子身上。你所有慷慨激昂的言辞都不过是用民族矛盾掩盖目前日益激烈而残酷的阶级矛盾,从而为维护和巩固官僚资产阶级的合法统治服务。
这就是你张大教授每篇动辄上万甚至上十万言,从东到西、从古到今,从天文地理到宗教哲学,从政治经济到思想文化,甚至不惜捏造历史事实,反复论证中华民族一次接一次地陷入生死存亡“危机”的目的和实质!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中国右派赤裸裸地反对毛泽东,反对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他们是中国工人阶级面对面的敌人。而张大教授则披着“毛左派”的伪装,赤裸裸地站在阳光下慷慨陈辞,声嘶力竭地咒骂洋奴买办和卖国贼,似乎他比谁都关心工农群众和普通劳动者。而实质上,他不过是用慷慨激昂的文句,似是而非的言辞诱骗工农群众,把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斗争方向和矛头仅仅对准几个洋奴和买办,从而替他的主子——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更残忍、更血腥地剥削、压迫和奴役中国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辩护。
综上,张宏良教授比站在阴暗角落里放冷箭的敌人更残忍、更卑鄙!
二〇〇九年十月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