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公诉团被警察逮捕殴打事件说起
源于解放区的天 文艺评论 7.0
6月22日,上海批茅、辛公诉团一行三人到市人大信访处递交公诉书时,竟然遭到一车警察的逮捕和殴打。这件事自然惊动了全国人民:为什么像茅于轼、辛子凌这样丧尽天良、辱骂毛主席的家伙没有人管,而批判茅、辛的人,却遭到“人民警察”的毒打?这个问题问得好,值得认真分析一番。
首先,要弄清楚茅、辛的主子是谁?谁都知道,在毛泽东时代,这些家伙早就夹起尾巴,那敢放个屁。别说他们辱骂毛主席,就是对社会主义说个“不”字,他们也会成为群众专政的对象。是“改革开放”给了他们辱骂毛主席的贼胆子。以中国赫鲁晓夫野心家为头子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就是反毛起家的。这个集团里的成员,哪一个不是以反毛而罪行累累。老实说,不反毛的人,是爬不到那个高位的。因此,社会上一切反毛小丑,其主子就是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他们不过是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豢养的一群走狗罢了。
这个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何年何月停止过反毛的举动?没有。就是连他们睡觉都会思谋着如何反毛,因为不反毛他们就睡不好觉。至此建党90周年之际,他们又想从90年里捞取红色资本,可又躲不过毛泽东这座喜马拉雅山。怎么办?这些反毛的家伙就提出“既不拔高,又不贬低”这样一个中庸的方针。一些有良心的文艺工作者冲破这个方针,写出和演出一些歌颂毛泽东的文艺作品。但是很难说反映出毛泽东的本质。因为反动当局把毛泽东的晚年视为禁区,就不可能写出毛泽东的高大。这个中庸方针实际上是一个继续反毛的方针,就是要在歌颂中加入丑化。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搞批茅、辛公诉活动,岂能让反动当局容忍吗?动用武警殴打公诉人员,而且是从上海开刀,大有杀一儆百的毒谋。既然公诉活动是从上海发起的,那就“枪打出头鸟”,从上海开杀戒,其毒谋何其毒也!
如果有人还看不清这个反毛主子的反毛真面目,那就从这个事件中开开眼界吧。
其次,“救党保国”论者理应清醒过来了。这个事件充分说明这个口号是个十分错误的口号,不仅导致你们开展的活动方向有问题,而且使群众跟着你们做出不必要的牺牲。你们在总结这次活动时,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今年4月26日,汉奸茅于轼在若干有影响力的媒体发表《把毛泽东还原成人》一文(此文是共产党的叛徒辛子陵所著《红太阳的陨落》一书的读后感),公然对抗党和国家领导人某同志去年在中央党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精神”。(见乌有之乡特邀评论员文章)是对抗吗?把反毛主子豢养的走狗狂吠红太阳的罪恶,向主子控诉,难道不是诉错了地方吗?这几乎和歌颂重庆模式一样,人家重庆领导集团的智囊人物并不领情,反斥你们是在“帮倒忙”。为什么会出力不讨好呢?就是因为你们的思想路线不对头。毛主席晚年一再讲:“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党的路线正确就有一切,没有人可以有人,没有枪可以有枪,没有政权可以有政权。路线不正确,有了也可以丢掉。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什么是思想路线?就是人的世界观。你是资产阶级世界观,你的思想路线就是资产阶级的,作出的事情,尽管口头上标榜是革命的,是为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服务的,但实践的结果却总是错的,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救党保国”论是你们一伙人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大暴露。你们至今自我辩护说:“这是策略问题。”请问:千方百计为这个变了质的共产党辩护,这是谁家的策略?你们自己不愿抛弃这个错误的口号,实质上就是不愿意抛弃你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还把矛头对准和你们分手的革命同志。这就说明你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是根深蒂固的。在这个问题上的清醒,是很困难的。让实践来教育你们吧。纲不对,目碰壁,碰壁,碰壁,再碰壁,见了黄河也不死心,那就走下去吧。
还要特别警惕那些在路线问题上言而无信的人。在革命与保皇的大辩论中,出现了一种人物,那就是在路线问题上言而无信。他们在支持你时,说你的路线是正确的,一旦看你对他不利,就把你反对过的分裂分子、投机分子都拉拢到他的旗下。实用主义在他手里玩得一点也不比邓氏差!另有人则玩起了三国徐庶“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权术,用表面现象取得领导的信任,而把幕后的活动隐藏起来;像是支持领导的革命,实际上心是向着不革命的一边。因为在他眼里,谁批资产阶级谁就是“伸出两个拳头打人,就自己革命”。人是有情的,历史是无情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