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组织的问题, 这是一个极为要害的问题。对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都是这样的。正因为意义特别巨大,也就特别艰难;也就因为特别艰难,意义也就特别巨大。真正有意义的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不仅在理论上,更重要的是在实践上。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不仅会受到资产阶级的千方百计的扼杀,而且也会受到各种小资产阶级的干扰和破坏。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许多年来,有许多人做过各种各样的尝试,但是都是留下的教训,而搞这些事的人,已经证明并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一些各种色彩的盲动主义者。
象苦多这样的人是有一批的。前些年一直在活动的老造反派其中甚至有坐了许多年牢的同志,由于路线和思想是非不清,受三中全会派影响很大。河南、陕西、四川、重庆等地,有许多人,其中有一些是网络上的名人。他们的糊涂观念很多。所以,我们从这里得出一个教训,不能凭一篇或几篇文章看人,不能凭想象看人。
从苦多一类人身上,我们看到路线斗争思想斗争的复杂性。30多年来,资产阶级复辟当局不仅成功地和平演变了干部队伍、党员队伍,甚至原来的造反派队伍也基本被和平演变了。现在,原来的造反派出来的不多,就出来这些,还受三中全会派影响很大。因此,国内的思想情况极为严峻复杂,一切都要从头重来。所以我们面临的是“重新建立先锋队队伍,重新组织阶级队伍,重新发动人民群众,重建无产阶级专政”的四个重建的极为艰巨复杂的任务。
随着斗争的不断深入,将愈来愈复杂激烈。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对于作为阶级斗争在革命队伍里反映的路线斗争、思想斗争,我们要十分清醒。否则就会导致在阶级斗争中吃大亏上大当。
现在的重点,是意识形态领域里的工作,就是从实际出发,总结中国与世界共运包括文革经验教训,在批判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思想理论斗争中,统一革命队伍的思想。据说2004年纽约世界社会主义学者大会提出这一观点:“工人中心之间联合的重点不是要形成一个结构的统一体即一个全国性的组织或网络,而是在独立的草根组织之间形成一个统一的观点。”这一点与我多年来的思考是一致的。至少,在目前阶段是应该这样的。这也就是说,要追求内容和实质,而不要去追求那个形式,特别是在十分困难的低潮时期。有了志同道合的和心心相印的思想,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不是这样,在思想都还不能统一的情况下,硬要去搞个什么组织,那么,这个组织不仅战斗力要大打折扣,而且极易被外部敌人破坏。当然,并不是什么都统一了再去行动, 还要在实际斗争中不断统一,但是,基本理论、基本经验、基本教训、基本路线方面要统一,否则,是一步也迈不开的,搞个组织形式,也起不到先锋队的作用。这方面的教训太多了。
现在的形势和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共产党创建时不一样。那个时候,是在中国推翻清朝反动腐朽统治后,又经历了十年军阀混战,国家和人民的苦难都到了尽头,许多志士仁人寻找救国救民的真理,马克思主义刚刚传入中国,几个人翻译撰写了一些马列的著作,被一些很少的人认识了,就象茫茫黑夜里发现了一团火,于是,就按照它来做,很灵光,便真正成了黑暗中国的指路明灯。而现在,经过几十年奋斗,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已经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已经深入人心,还又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产生了毛泽东思想,而且,毛泽东思想还又继续发展,产生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第三个里程碑,即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然而,中国还是发生了资本主义复辟,而且还直接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这些原因我们都是要找清楚,找全的, 如果没有找清楚,没有找全,就匆忙地进入所谓“刻不容缓”的重建,现实吗?
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是与实践密切切合起来,马克思主义的真工夫是在实践中表现出来的,而不是空头理论和口号。革命发生的条件是一点一点的通过艰苦的学习、调查研究和斗争创造的。
靳草在《颠倒黑白的捏造 险恶叵测的设计----评邓的改革开放》最后一部分的最后一个问题里提出的五个方面就是对创造条件的回答。如果不能真正在思想上意识到这一点,那么,留下的只能是失败、损失和教训。
现在,对于无产阶级来说,不仅队伍被打散了,更重要的是思想被搞乱了,被打散了。如果不在思想理论方面统一起来,任何革命都无法进行。到群众中走一走,到社会各阶层看一看,在社会纷纭复杂的思想状态中,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对“两个决议”的批判不够,“两个决议”的流毒遍及社会各个角落,依然在起着欺骗人民的作用。而要批“两个决议”,就一定要批“三中全会派”。
因此,现在,思想理论战线上,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批“两个决议”和“三中全会派”。 只有跨开了这一步, 经过斗争---扫除了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思潮对无产阶级革命的极大危害---这一思想障碍, 提高了思想认识, 达到新的团结, 那么才有可能重新建立起无产阶级的新型的革命政党, 进而为中国革命的重新爆发、为无产阶级伟大革命斗争的重新兴起揭开序幕!
不然的话, 一切都是空对空, 留下的只能是失败、损失和教训。丝毫也动摇不了官僚权贵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