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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在的对资本罪恶的控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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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处不在的对资本罪恶的控诉  

        云南个旧,业内人称锡都。到2007年起已增至年产锡7万余吨,占每年世界锡产量四分之一。个旧市已探明锡、铜、铅、锌、钨等有色金属储量达800万吨。全市已探明锡储量占全世界的24%,全国的34%。到2011年一月,个旧市锡产量累计达148.9万吨,占同期世界锡产量的40%以上。

     2012年2月28日,锡的价格已经接近每吨18万。我们按照每年还是只产7万吨计算,仅因为产锡,个旧的GDP就有126亿。人均达到了3万以上。按说,个旧人应该是过上了很好的日子。但是,在这个只有40万人的小城市里,竟然有超过4000人患上了爱滋病!其中,大部分女患者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卖淫以获得生存必须的补充。

     一次出卖肉体只有10到50元的收入,那么,每天维持100元的收入,就是每天要出卖肉体两次到十次。取个中间数字,就是每天出卖肉体达到6次。我们假定4000患者中有2000的女性,那么,每天就有12000人次的低级买淫交易发生。

     注意,只能出10元到50元解决性饥渴的,绝对是贫困人口才不得已的行为。我们假设这些人每个月发生四次危险性饥渴释放行为,就可以计算出,还有近十万人是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他们和人均输入3万多是不想干的。

     你要问财富去了哪里?无疑是被资本掠夺去了。

     山姆哥等制作的图说社会《苦草》--地下人生,以尽力压抑的语言,诉说着被压迫阶级的地狱般的生存现状。努力把心头的愤懑用低沉的语言给出似乎淡化了的表达。但是,血淋淋的事实,血淋淋的景象,再喑哑的呼喊都让这活棺材震撼。

     你可能会找坠入深渊的人的个人因素去解释。但是,请注意,堕落的开始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正是“春风”吹的年代。是资本主义经济在中华大地疯狂发挥其罪恶能量的时代。

     资本的增长,只有一个途径:购买唯一可以增值的商品===劳动。那么,它就必须让劳动成为不出卖就没有其他出路的商品。这就造成了无产阶级除了出卖自己的劳动,就没有了任何生存的途径,因此,劳动后备军就成了资本主义经济必须存在的。大量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无产者,堕落为强盗、走卒、诈骗犯、流氓、妓女,就是毫不奇怪的了。至于引诱无产者吸毒,更是资本主义这个罪恶的文明的必然补充了。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的最后愤怒地写道:

     要使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永恒的自然规律"充分表现出来,要完成劳动者同劳动条件的分离过程,要在一极使社会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转化为资本,在另一极使人民群众转化为雇佣工人,转化为自由的"劳动贫民"这一现代历史的杰作,就需要经受这种苦难。如果按照奥日埃的说法,货币"来到世间,在一边脸上带着天生的血斑",那末,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地下人生---苦草的活着    摄影报道  山姆哥  许阳  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  腾讯网新闻中心  联合出品

http://news.qq.com/photon/huozhe/kucao1.htm
《苦草》(上)

               云南艾滋性工作者调查
                                                编辑  王崴



     告诉你一个活着的世界,一个光与影交织的故事。时代变迁,百姓沉浮,都自这微小的空隙中渗透出来,终绘成中国民生万象图。“用影象冲击心灵,感受公益的力量”。在这里,传递现实的呼声,谋求社会福祉已触手可及。

     “裤子如果不换勤一点,自己坐着,风吹过来,我能都闻得到自己身上的臭味。”

     柴琴弓着腰,把线裤翻卷褪下,黑色圈痕遍布两只大腿,暗黄脓液渗出纱布,她说那种像死猪肉的恶臭,正是从这些脓疮处散发出来。

     她在昏暗屋内的床头柜中摸出药瓶、剪刀、剃须刀片和棉花棒,侧向半曲左脚,用刀片将圆状的黑色脓痂割开,给伤口涂上芬必得药膏,最后再抹上一层磺胺粉。

     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她拒绝了医生住院治疗的建议,甚至连一天两次、每次15元的消炎输液也无力承担,只是从药店买回消炎药片再碾成粉末,自行包扎。没钱买纱布,急用剪子扯开白色T恤。布匹被撕成布条,嘶哑地发出“咔哧”声。

      上世纪90年代初,海洛因如一场白色“瘟疫”席卷个旧而过,数千人先是上瘾失业,随后艾滋病毒汹涌而来。

     地处昆明以南300公里的个旧市是云南省毒品重灾区,当地人回忆,90年代初购买毒品如同喝可乐,20元30元一包当街买卖。十几年间,一座40万人口的小城,个旧市公安局统计数字称,在册吸毒人员已达5400多人,其中至少70%以上感染艾滋病毒。

     2004年,政府展开大规模筛查,对艾滋病进行干预控制,8年时间逝去,4000多名艾滋病毒感染者已到大规模发病期,病人成批死去,而更多艾滋病人在死亡线上挣扎,大量女性感染者则从事性工作, 以维持治疗。

     柴琴生于1969年,云南省红河州个旧市区人。1989年好奇吸食海洛因,人生从此改写。从单位离职后,她很快走向个旧当地最有名的银波赤,开始以贩卖肉身供自己吸毒的生涯。浑然不觉间,艾滋病毒已在她和她的人群中肆虐扩散。

     2004年,个旧市先后在吸毒人员、娱乐场所从业人员,以及性病门诊的患者等9类人群当中,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筛查。 2005年5月,柴琴在筛查中确认感染。两年间陆续检出HIV感染者总计有数千人。

     一个艾滋病患者从感染到生命终结有三个时期。感染后2到6周是急性感染期,会出现类似感冒症状,但很快自愈。随后是发病前的潜伏期,时间长短因人不同,短至不到1年,平均5到7年。

     当感染者体内免疫系统遭到严重破坏、不能维持最低抗病能力时,便出现很难治愈的多种症状,成为艾滋病人。成为艾滋病人后,如不参加抗病毒治疗,一般会在半年至两年内死亡。

     得不到有效救治的艾滋病患者,则在家自行治疗,为拿到消炎止痛药物,成批的艾滋病人、感染者脱离了政府监管,继续在KTV等娱乐场所廉价出售肉体。

     柴琴和她的姐妹们称性交易为“苦钱”。多年的吸毒及艾滋病发,使她们或身形残瘦,或身体溃烂。她们的“客人”以老人、矿工居多,每次交易价格10元至50元不等。

     从事性工作的女性感染者,在苦草工作室登记建立档案的就有276人,总人数不可统计,据当地NGO人士保守估计,至少有400人。

     而在调查中还发现,性交易过程中,男方不愿或不使用安全套的比例惊人。从事性工作者8名艾滋病感染者均表示,有不同比例不使用安全套的现象存在,其中一人说自己上月接待的7、8个客人中,仅有一人愿意戴套。

     NGO组织表示,当地艾滋病疫情已呈现“高流行、高传播、高死亡”的状态,在艾滋病人从事性工作的工人村,还有来自贵州、四川等地的上百名性工作者,这些中年妇女有自己的家庭,只为谋生而出卖肉体。当她们返乡过年时,又通过交叉感染使艾滋病在其家乡地二次扩散。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在去年发布的《亚太地区艾滋病疫情》报告中指出,亚太地区在控制艾滋病疫情方面正处在十字路口,尽管近年来取得了一些令人瞩目的成就,但对于高风险人群的关注不足以及投入资金的不足都威胁着来之不易的成果。

     而在个旧当地,艾滋病传播主要途径已由静脉注射毒品转由性传播。更为危险的是,普通民众似乎对此并不知情,在日日笙箫的娱乐场所设防甚微。
最后编辑东江论坛评论员 最后编辑于 2012-02-28 15:07:15
本主题由 超级版主 whdgmh 于 2012/4/16 21:27:28 执行 主题置顶/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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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出卖肉体只有10到50元的收入,那么,每天维持100元的收入,就是每天要出卖肉体两次到十次。取个中间数字,就是每天出卖肉体达到6次。我们假定4000患者中有2000的女性,那么,每天就有12000人次的低级买淫交易发生。

     注意,只能出10元到50元解决性饥渴的,绝对是贫困人口才不得已的行为。我们假设这些人每个月发生四次危险性饥渴释放行为,就可以计算出,还有近十万人是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他们和人均输入3万多是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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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微知著!看到庞大的无产阶级队伍,无产者的苦难源于那个“春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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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催生现代化技术的同时,也把人类社会带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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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骑在人民脖子上作威作福的老爷们,重要追溯一下他们的家谱,没有一个不是靠嗜血和暴行发家的,再看他们外表上穿得那么漂亮,戳穿了不过是一群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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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故事,就是病毒病菌传播扩散的故事。就是,拥抱死亡的故事!
最后编辑憨厚农夫 最后编辑于 2012-02-29 08: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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