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整顿中国科学院
壹、本节概述
一九七五年七月九日，邓小平对胡乔木吴冷西的讲话摘要
邓小平对胡乔木吴冷西传达毛泽东的一次谈话内容时，说：
百花齐放外，还有一个百家争鸣的问题。要防止僵化。现在的文章千篇一律，是新八股。“双百”方针没有执行，文学、艺术不是更活泼、更繁荣。
一九七五年七月十七号，华国锋传达中央决定：
胡耀邦、李昌、王光伟三人到科学院工作。
一九七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李昌在科学院属各单位领导干部会议上的讲话
一九七五年七月下旬，胡耀邦对李昌说，邓小平的意见，科学院的整顿，要放手发动群众，先搞点干部去，然后发动群众，调整领导班子。
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六日，胡耀邦在中国科学院计算所的讲话
老中青不是简单的年龄结合，而是思想结合，优点的结合，只把三种年龄结合起来，那还是三不合，如果是三个弱点的结合，那就变成‘三摩擦’。”在谈到三个年轻干部的弱点时说：“第一他们对党的光荣传统、优良作风不熟悉或不太熟悉。第二革命经验终究不够，革命经验不足。第三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太容易，把事情看得太简单、太容易，就可能发展到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再发展就是骄傲自大，骄傲自大再发展就是狂妄，狂妄再加个人野心发展下去就有可能走到希特勒那里去，成了法西斯。
一九七五年八月，胡耀邦在李昌办公室讲
科研人员搞科研，就是结合实际。为什么一定要到工农业生产中去？
一九七五年八月三十日，李昌在科学院物理所群众大会上的讲话
这三项指示不可分，就是有些人他就要分。比如说你抓生产，他说你搞唯生产力论，那么你要钻研科学技术，是不是又是有什么个问题来了，总之各种各样，比如说你是不是搞理论风呀？又是知识私有啦，什么各种问题来了，总之说有阻力。
九号文件一下去，有些地方讲，说这个东西是不是复辟纲领呀，因为这个地方强调了要加强业务呀！要恢复规章制度呀！有那么一些人他脑筋发热，他觉得就是一天喊些口号就很舒服，你搞个新的东西他就不赞成，规章制度他都要砸烂，好的坏的他都不管。所以他一看，他阻力很大，说这个是复辟文件。
徐州打派仗打的很凶，抓“五·一六”抓得也不少吧？大概是××，是××是××啦。徐州有个坏头头叫个顾炳华，同志们都知道，把他逮捕了。这个人非常狂妄，是个坏人，他能挑拨是非。那个徐州那个顾炳华呀，逮捕起来，他是个造反派的头头了，这个人是很狂妄的，他从马克思到主席他都批判的，而且讲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认为一夫一妻制是反动的，他就主张可以多妻制的，这么一套，乱七八糟乱搞一套，所以非常狂妄。从主席，马克思都批，这么个人，大言不惭，根本上狗屁不通，所以这个问题他就不是什么一个革命造反派内部的问题了，就是一个坏人啰，坏头头啰。
钢铁会议有名的提出了几个班子的问题，是软班子、是懒班子、散班子的问题，是不是呀？讲领导班子的问题提出了这么个问题，但还有其他的啰。第一个是班子问题，第二个是派性问题，第三个是落实政策的问题，第四个是规章制度的问题。
建议七月一号七机部要停止闹派性，所以叫个“七一”派，是个大团结的派，是毛主席的派，是党性的派，如果你们要讲派，就是这个派。那另外一个派有没有呢？当然有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条道路斗争，如果另外有派，那就不是过去那个派了，那叫什么东西呢？那叫革命的反对派，分裂派，资产阶级的派性的派，也是资产阶级派，那是很危险的一个派了。今天呢，今天是拥护毛主席三项指示的，讲党性的，讲团结的这一派，毛主席派，和不讲团结，分裂派这两大派的斗争，阶级斗争就反映这个了，再有认为自己是那一派，以那一派为代表，为头头，来伸手这个东西就不允许的了。真正闹了派性的人，那么他平时闹，只要改正了也还是好，要坚持下去呢，这个性质现在就讲了，现在要闹派性，这个性质是敌我矛盾的性质，是修正主义。
什么叫政治纪律性呢？就是中央决定的方针政策他不执行，另外小道来的什么东西，什么口号呢，就奉之若神明，马上就搞，比如随便我们讲个问题这个知识私有，好象我们这里也闹腾了一下，没闹开就是了，这个是那个地方的中央文件提过呢？那个中央同志讲的，下达过任务，说你们要反知识私有呢？恐怕查不出来呀，但是，我们就反开了。据说是那个地方的什么报纸讲过这个话，他报纸是不是就代表中央呀，这个东西就很难说了，是不是呀？中央在北京嘛！这个口号就是很值得怀疑的，这个知识，什么叫知识公有哇，你讲讲看，知识公有象什么样子呀？是三角形哪，是四角形，那么知识私有又是怎么个样子呀？是长方形呢，是个平形的东西呢，是个梯形，是个菱形呢！你讲讲看，谁讲的清楚啊。象这种东西搞的不好，就会引起很大的混乱。最近主席讲了，小生产每日每时要产生资本主义，资产阶级了，这个是列宁同志讲的话啰，主席也引证过了的。有些地方他也不好好学习，他到地方上他就反对小生产，一个几十户人家，五十来户人家嘛，抄家就抄了30多户。一个自留地也是小生产，喂口猪也是小生产，他都抄，有些地方，把一个集市包围起来，鸣枪三下。然后大家不许动，来收小生产，你说这个岂有此理吧！这样搞下去，那不天下大乱吗？这个小生产，现在在这个里边自留地呀，私人喂猪呀，这都是农业60条规定了的呀，你为什么胡搞呢？
批判理论风是不对的，我们要搞基本理论的研究，但三脱离不好，不是理论研究多了，恰恰是研究少了，错误是脱离实际，科学要有知识。所以这里叫知识私有的口号错了，因为每个同志是公家的人，干活为国家，在革命队伍中有什么公有私有，现在我们的主要矛盾是知识无有，至于积极性不够，你调动他积极性嘛！
一九七五年九月六日，胡耀邦在科学院计算所核心小组会上的谈话
说对文化大革命不理解，实际上是受不了嘛。
一九七五年九月六日，李昌在科学院机关全体同志大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五年九月十八日，胡耀邦在科学院半导体所座谈会上插话
复旧？！你说复旧就复旧。
人都死了嘛！都逼死了嘛！还开除什么党籍。话要简单明确。原因不要去分析他，分析他反而被动。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三日，胡耀邦在科学院印刷厂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上干校二年埃斗、搞喷气式（做喷气式动作），没有什么了不起。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六日，邓小平在国务院领导同志听取胡耀邦汇报时的插话
胡耀邦等人根据邓小平的意见，在胡乔木的帮助下，主持写出了《科学院工作汇报提纲》。分为六个部分，主要内容是：
1，科技部门一定要做到既有坚强的政治领导，又有切实具体的业务领导。党政领导干部，应当朝又红又专的方向努力。
2，科学技术也是生产力，科研要走在前面，推动生产向前发展，没有现代化的科学技术，也就不可能有工业、农业、国防的现代化。
3，发展科学技术要靠两支队伍，一支是专业队伍，一支是群众队伍。必须充实和加强专业队伍，必须逐步建设一批新的专业科学研究机构。科学实践也是一种社会实践，生产斗争是不能代替它的。不能不加区别地要求任何科学研究工作都要实行“以工厂、农村为基地”不宜笼统地提“开门办科研”这样的口号。
4，自力更生，又不闭关自守。为了争取时间，争取速度，有必要从外国引进一些先进技术、先进设备。
5，在搞好大量的应用研究的同时，要重视和加强理论研究工作。不能把理论研究与“三脱离”等同起来。鼓励学术上的不同意见的争鸣和讨论，改变学术空气不浓和简单的以行政方法处理学术问题的状况。
6，落实政策，把广大知识分子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邓小平充分了这个文件。他在听取汇报中多次插话。
胡：关于又红又专，现在不敢讲红专。
邓：实际上是不敢讲专。
陈：一讲就挨棒。
胡：进口资料很少有人看。
邓：各省都有（指进口资料），人不读，耗子读。
胡：每周只有四个半天工作。大家不满意。
邓：科研人员怎么会满意？不务正业，少务正业。
胡：（谈到科技人员生活时说）×××三线还有几十万人分居，都是牛郎织女。
邓：这不是一般问题，还有些高级人员的房子也被占，要修房子。
胡：（谈到落实政策时）
邓：所室领导不调整，谈落实，一个单位不把班子弄好，谁去落实？归根到底是领导班子问题。
胡：（谈到有些人抓辫子时）
邓：辫子也确有一点，比我强一点。我是维吾尔族姑娘，辫子多，有时说错话，办错事。
李：是补台，还是拆台。
邓：办法是群众运动，群众讨论。那些人他们不怕党中央、国务院，但是怕群众。不高兴你们的是少数，希望改变现状的是百分之九十五，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有人汇报上班时看电影）
邓：这一段，他们没有搞（科研），看电影，打派仗，少数人是秘密搞的，像犯罪一样，陈景润就是秘密搞的。这些人还有点成绩，究竟是红专还是白专？陈在世界上公认的有水平。他会数学，就是白专，有一点怕什么？应爱护，赞扬。他是不是人大代表？
白专，只要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比只占茅坑不拉屎的好，比搞派性的好。
这一段时间一些科研人员打派仗，不务正业，少务正业，搞科研的很少。少数人秘密搞，像犯罪一样。陈景润〔14〕就是秘密搞的。这些人还有点成绩，这究竟算是红专还是白专？像这样一些世界上公认有水平的人，中国有一千个就了不得。说什么“白专”，只要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处，比闹派性、拉后腿的人好得多。现在连红专也不敢讲，实际上是不敢讲“专”字。
现在学习理论不够。提拔干部有问题，宣传毛泽东思想有混乱。过去林彪只讲学习“老三篇，老五篇”，割裂毛泽东思想。罗荣桓带头反对，林就说罗晚节有问题。现在学生也不好好读书，现在读书都成了问题，你周荣鑫是教育部长，你还不发表演说。搞科学研究的，也不读书，也不研究外国情况，不到下班时间就回家搞家务，这样科学事业怎么能发展呢。
要后继有人，这是对教育部门提出的问题。大学究竟起什么作用？培养什么人？有些大学只是中等技术学校水平，何必办成大学？科学院要把科技大学办好，选数理化好的高中毕业生入学，不照顾干部子弟。这样做要是犯错误，我首先检讨。这不是复旧！一点外语知识、数理化知识也没有，还攀什么高峰？中峰也不行，低峰还有问题。我们有个危机，可能发生在教育部门，把整个现代化水平拖住了。
根据邓小平的意见，胡乔木等人对《汇报提纲》作了多次修改，送交毛泽东。
毛泽东未表同意。
一九七五年十月七日，胡耀邦和科学院电子所党委成员的谈话
这几年有不少人盲目讲自力更生，自力更生当然对了，盲目就不对了。人家有了的，我们为什么还要从头搞呢？这些刊物有，为什么不采来，然后盲目地让我们院部定方向、任务。长期争论方向、任务，院要负责，你们也要负责。什么方向、任务？你电子所就是搞电子学嘛。长期争这个，你们有百分之七十是不对的，往上推就是了。
我们的政治工作，也就是要把科研搞上去。领导班子的好坏，调整，我们当然要解决的，都为一个根本目的，就是把科研搞上去。我们抓整顿也好，调整班子也好，不是为整顿、调整而整顿、调整，我们是为把科研搞上去而整顿、调整嘛。我们的根本目标是把科研搞上去嘛。离开把科研搞上去而搞整顿要走偏方向的。这个，我说八级台风不行，要刮十二级台风。
一九七五年十月十日，胡耀邦在科学院感光所部分干部座谈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五年十月十一日，胡耀邦的一次讲话摘要
邓副总理敢于代表毛主席说工业发展不快，农业发展不快，科学技术发展不快，国防建设发展也不快。敢不敢说出这个话，一个革命者，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一个毛泽东的战士，敢不敢面向现实，承认我们发展不快，相当落后？这么讲更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还有一种讲话，说我们好得很，一切都好啊！历史是无情的，我们应该分析：为什么我们发展比较慢？最主要的原因是林彪、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破坏。当然，历史上的落后也是一个客观基础。
我们有两次路线斗争的惨痛经验，随便乱扣帽子，整人，林彪那一套吃不开了。但话要说回来，挨批受委屈，是有准备的。活五十年也是活，活六十年也是活，七十年也是活，我们都有脊椎骨。革命者没有骨头还行？高举马列主义，高举骨头。
一九七五年十月十五日，胡耀邦在科学院综合考察组座谈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四日，胡耀邦在科学院纪念红军长征胜利四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八日，胡耀邦在科学院微生物所领导小组扩大会上的讲话
贰、本节简论
一九七五年下半年，邓小平把胡耀邦等人派到中国科学院去搞整顿。他们就科学技术战线的整顿问题发表了许多议论，九月还搞出了一个《科学院工作汇报提纲》（即《关于科技工作的几个问题》），经过讨论后又多次修改，报送毛泽东，毛泽东未表示同意。
为什么毛泽东不表示同意呢？下面摘录一九七六年二月一日，《红旗》杂志刊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大批判组的文章《回击科技界的右倾翻案风》一文，供参考。
前一时期，科技界的奇谈怪论和教育界的奇谈怪论相互呼应、彼此配合，刮起一阵右倾翻案风。他们作了那么充分的表演，还气势汹汹地叫嚷：“到底什么是修正主义科研路线，谁说得清楚？”
一
在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却打着科学技术特殊的招牌，公然宣称：“科技战线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
科技战线究竟特殊在什么地方，以至连无产阶级专政都不能提了呢？奇谈怪论答曰：“对科学技术不能专政”。
试问，谁说要对科学技术专政？专政从来是阶级对阶级的关系，而不是人对物的关系。
自然科学是研究自然规律的，但从事科学技术的人，研究科学技术的单位及其领导、管理机构，在阶级存在的社会里，都受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制约，都是为一定阶级的专政服务的。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把科学技术与科技战线故意混同起来，妄图利用科技研究对象的特殊性，来取消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偷换概念，玩弄诡辩，夸大特殊，否定一般，这正是修正主义的手法。
在科技战线上，到底由谁占领、执行什么路线、沿着什么方向和道路发展，斗争依然是异常尖锐和复杂的。鼓吹“科技战线不要提无产阶级专政”，实质上就是否定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用阶级斗争熄灭论对抗党的基本路线，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取得的成果反攻倒算回去，让资产阶级在科技战线专无产阶级的政。
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居然说什么，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就会把知识分子当作“专政对象”。科技界是知识分子比较集中的地方，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战胜资产阶级世界观，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一项重要任务。但是，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同把知识分子作为“专政对象”，根本不是一回事。
二
用马克思主义占领科技阵地，指导科学研究，不断清除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和各种资产阶级思想，是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一个重要方面。
科技界的奇谈怪论根本不谈马克思主义包括自然科学，片面强调马克思主义不能代替自然科学，借以反对马克思主义对自然科学的指导。
当前，在科技战线上，根本不是什么用马克思主义代替了自然科学，而是没有牢固地确立马克思主义的统治地位。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说什么不亲自参加实验就不准发表意见，就是抹杀科技领域中马克思主义同修正主义的斗争，就是保护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保护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反对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这是公然反对用马克思主义占领自然科学阵地。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彻底背叛。
三
专业科技人员同工农相结合，开门办科研，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对于这一革命的新生事物，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大肆进行非难。他们说什么开门办科研“联系实际多了，理论就压了”；“强调与工农相结合，使人不敢搞理论”；叫嚷：“不宜笼统提开门办所”，“这种创新还是少点好”。
把联系生产实际和发展科学理论对立起来，这是头足倒置的认识论。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贩卖起修正主义那一套货色来，可谓不遗余力。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刮起搞业务的台风”，“八级不行就刮十二级”，真是怎样“强调”都不觉得过分，而偏偏就是不准强调与工农相结合。他们反对什么，主张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我们提倡开门办科研，并不是要取消实验室，也不是否认科技人员个人的钻研，而是把实验室研究与更大范围的群众性实验结合起来，坚持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同工农相结合的正确方向。至于以有的研究所“谢绝参观”为借口，反对开门办科研，则更是荒唐可笑。难道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连起码的常识都等于零，竟真的以为开门办所就是四门大开、任君出入，就象开茶馆那样吗？否则，那不是蓄意歪曲，混淆视听，又是什么呢？
四
发展科学技术，要不要发动广大群众？这是一个事关路线的原则问题。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眼睛里根本没有广大人民群众，他们极力抹杀工农兵的作用，完全是一副贵族老爷式的态度。
科技界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将科技领域当作不准普通劳动者进入的神圣的殿堂，在他们看来，工农兵“文化水平太低”，不配搞科研，妄图把广大群众排斥在科研大门之外。
对于专业科技人员的作用，我们从来是十分重视的。我们历来主张专业队伍同群众队伍相结合，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大大加速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所说的科技战线要大搞群众运动，其中就包括依靠广大革命的专业科技人员，包括大力倡导并实行专业队伍和群众队伍相结合。
五
领导权掌握在哪个阶级手里，对于推行什么路线，关系极大。如果说，教育界的奇谈怪论抛出“要有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之类东西，还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那么，科技界在这方面的奇谈怪论，则要露骨得多。他们公开鼓吹要由“科技界所公认的”，“第一流”的“权威”来执掌领导大权，以此反对无产阶级对科技工作的领导。他们还说什么“党委书记业务不懂，你就说：‘所长同志，我不懂，你来主持，听你的！’”。
这是一种典型的“专家治所”论，要害是要砍掉党对科技工作的领导，而手中的法宝，还是当年右派分子使用过的、发霉的陈货：不懂业务不能领导，外行不能领导内行。
对于“听你的”这一类否定党的领导的投降主义言论，科技战线上的广大工人、干部和专业研究人员在文化大革命前，是听得够多的了。今天，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重奏前朝曲，正是要取消党的领导，让资产阶级把持科研阵地的大权。
“外行不能领导内行”的滥调，在科技界一再沉渣泛起，现在又被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当作宝贝，极力推销。这一现象，很值得注意，它说明，剥削阶级决不肯轻易地退出世袭领地。
党必须领导科学技术，也完全能够领导科学技术。党对科学技术的领导，最根本的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领导。右倾翻案风的鼓吹者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对在科技战线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马克思主义对科学技术的指导，反对科技工作贯彻群众路线，处处热衷于搞“关门办所”、“业务至上”、“爬行主义”那一套东西，难道他们能代表党吗？不，他们代表的是资产阶级。但是，历史总是无情地嘲弄那些倒行逆施者。他们本来想反掉党的领导，但事与愿违，在批判他们散布的“专家治所”等谬论的过程中，科技界党的领导将在斗争的暴风雨中进一步加强，这是必然的。
2010年6月14日初稿
2012年3月12日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