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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第一章第三节 江青等人的活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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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江青等人的活动
壹、本节概述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迟群在清华大学说: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大家要坚定、镇静,要特别警惕还在走的走资派破坏和捣乱。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日晚七点多钟,王洪文安排专人值班
王洪文的秘书廖祖康告诉米:王洪文让廖带他到中南海值班。
廖祖康说:王洪文说,中办秘书处就不来人了,就你一个人值班。王洪文说了,有两个事,一是在毛主席吊唁期间各省市发生的重大问题,要及时报告;二是在此期间有些解决不了,需要请示的问题,要及时请示,就说是中央领导同志说的,让你给各省、市、自治区打个电话。另外,各省、市有事打电话就找你。
米说:电话以咱们办公室的名义打吧。
廖说:不、不、不,以中央办公厅的名义打。
十一日晚和十二日上午,米即按王洪文的指示向全国各省、市、自治区打了电话。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日,江青、毛远新要看毛主席的文件江东兴不给
主席逝世后,江青每天到毛主席住处找张玉凤。多次要看毛主席的九篇文章的原稿及修改稿和毛主席的一些手迹。张认为这不合组织手续,推说原稿不在我这。
追悼会后,江青又找张要,张立即通过电话报告了汪东兴。请示怎么办,并请他来。汪来后,张报告了江青要文件的事,和江青、毛远新拿走了毛主席和杨得志、王六生的二次谈话记录稿。
汪指示,要追回这二份文件。并说政治局已经研究,准备封存文件。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和十日,张铁生在辽宁省团委和省知识青年办公室讲话说:现在,我们国家好象一个大家庭一样,父亲去世了,家里有老大、老二、老三,只能靠老大翎着过日子。现在的问题是,老大是不是可靠!我说的充满着担心就在这里。华现在是第一号人物了,已经是很显赫了,但不知到底要干什么?总之一句话,目前,我对国家的领导人,对国家的命运和前途很担心,尤其是军队充满了担心。我真担心,这样一个思想路线是右的满脑子旧的东西,大搞唯生产力论的人,是不是在政治局也有一些他这样的人在支持拥护他。
张铁生的讲话记录送给毛远新。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二日,迟群、谢静宜用清华、北大两校全体师生员工和革命家属的名义,给江青写信。
江青同志:
呈上两校全体师生员工和革命家属给您的信。
我们也一定保持清醒头脑,狠狠批邓,准备应付各种可能遇到的复杂情况。一定为主席争光、争气!请江青同志放心。
小谢、迟群
12/9 1976
一九七六年九月十七日,姚文元不断地给新华社打电话,一再强调要反复宣传毛主席的临终嘱咐,中央报刊要把它作为当时的宣传中心。
一九七五年九月十八日,王洪文接见了上海民兵指挥部领导小组全体成员。
洪文同志说:群众对三位一体反映怎么样?能不能设法抓一个区总结一下,这样有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为什么不能结合起来,主要是消防和治保,民兵没有多大问题,这个问题阻力好大呀!因为是我提出来的,有人不满意也不敢反,上海认识上也有阻力,其实有什么不方便。
有一点同志们要清醒,关于上海民兵是经过斗争的,今后还是有斗争的。我们要谦虚谨慎,不要翘尾巴,特别是以后是不是站得住,同志们要注意,你们要做点思想准备,人家一巴掌打过来,看我们是否站得住。实践上都能站得住脚,将来就驳不倒。如我们在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站得住脚了,我也可以说话了。有些材料是有说服力的,如三位一体,民兵抓阶级斗争,这些都要很好的总结。
上海这个地方要立足于自己。关于一三○炮的问题,过去我和春桥同志商量过,还是要靠自己造,现在看来新八五站住脚了!比一○○的性能好。而且轻了三吨,我最欣赏的新八五是自行设计,自己制造的,比一○○优越得多。
上海民兵指挥部,要搞个编制,把武装部的人要考虑进去。如果上海民兵指挥(部)拆了,你武装部要把全部工作给我抓起来,你抓得起来?我不相信你抓得好!没有阻力不可能,就是有人把这个机构改过去了,我二十年后还是要改过来。只要我不打倒,我不死,我还是要把它改过来。现在有人总是觉得过去的东西顺手,方便,还有人说民兵抓阶级斗争不正规化,还有人骂我们,上海搞第二个武装集团。什么叫正规化呢,要服从阶级斗争的需要,要服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的需要,反正我知道一点。
今年六月,毛主席病重后,王洪文多次催促上海市委领导人给上海民兵发武器、弹药。
八月下旬以后,发了各种枪、炮七万四千余件,弹药一千万余发。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张春桥在北京单独会见徐景贤,听取了8月间丁盛(南京军区司令员)与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密谈的的情况汇报。以及他们控制的上海民兵突击发枪的情况汇报。
张春桥对徐景贤说:上海还没有经历过如林彪上台那样的考验,如果我有什么事情总是要连累你们的。要谨慎小心,要注意阶级斗争的动向。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二日,毛远新给宗明兰等人的回信
建议同志们认真学习近年来主席的一系列重要指示,研究斯大林逝世后赫鲁晓夫怎样上台的历史教训,积极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化悲痛为力量,继承主席的遗志,把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近一年来,主席指定我给他担任联络员的工作,主席逝世后,我这个小传令兵已申请归队,我的岗位在沈阳,估计会得批准的,到沈阳再见。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三日,姚文元布置新华社给江青写信。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三日,王洪文在电话中对王秀珍说:要提高警惕,斗争并未结束,党内资产阶级不会甘心失败的,总会有人抬出邓小平的。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江青在清华大学农村分校花生地里的谈话
江青:
毛主席这么早逝世,是受了林彪、邓小平的迫害,特别是邓小平,你们要继续批邓,要把邓小平批深批透,批倒批臭。
我挺得住。我昨天看了一个文件,有的地方贫下中农三天三夜不吃饭,他们怕中央出修正主义。你们不要效儿女感情,哭哭啼啼,……你们要斗,我还能斗。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七日,江青在清华大学农村分校吃午饭时的谈话
江青说:
主席逝世后,有的贫下中农三天三夜没吃饭没睡觉,怕地主往回要地,要房子。藏族怕达赖回来,怕中央出修正主义,请大家转告同志们放心,天塌下来我们顶着。
对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坏人打你,你也要打他,有人也想打我,咱们是同病相怜。他们想软禁我,弄死我,又怕弄死我对他们不利。我不愿死,我要活,活着给他们斗。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江青在清华大学农村分校花生地里的谈话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江青在清华大学农村分校花生地里的谈话
邓小平在全国造我的谣,把谣造到主席头上了。他们要把我弄死。但又怕弄死我对他们不利。公开搞掉不行,就采取软禁的办法。清华大学是发难地,他们去年夏天告迟群、小谢的状。主席和我没有告诉小谢,主席指示了,还有人告状。在斗邓小平的时候,还往上递材料。
我是有很多缺点错误的,但我毕竟还是执行主席路线,捍卫主席路线的。他把我看成眼中钉,见面就批我,有的话不是我说的,也要安在我头上。主席经常批我,对我是很大的教育,主席是亲者严,疏者宽,我现在再也听不到主席的批评了,(很激动)不过我现在也过来了。
现在有坏人在主席生病治疗上作文章,天安门前贴了一张大字报,我亲眼看见了,说主席那么健康,怎么突然逝世了,说有人搞阴谋。这是挑拨,治主席的病还不是我主持。主席病重时,托咐了四位领导同志看护,没有告诉我。医生护士他们是尽了最大努力的。我要感谢他们,全国人民都要感谢他们,感激不尽。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苹果我吃。但是,用邓小平的话说,你们要带票子回去。
(苹果)要留在庆祝重大政治事件吃。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八日,张春桥派他的秘书肖木去上海向上海市委常委传话:
阶级斗争形势要经常研究,一方面要提高警惕,一方面要提高信心。马克思主义刚出来时,中国这么一个大国还没有人知道;后来到了列宁,中国懂得马列的也很少。现在毛泽东思想在中国在世界传播了,比起那时候来懂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要建立信心。当然要看到曲折,看到资产阶级还有力量,问题是谁挂帅。
上海的工作,转告上海不要急,不要多出头,许多事让外地去搞,我们要把工作做得扎实一些。上海不搞,别人还会拿出几条来讲你。老实说,上海还没有真正经受过严重考验,林彪、邓小平要搞上海,都没有搞成。林彪搞成的话,上海有大考验,要打仗。
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江青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的讲话
他们第一封信,没有点小谢,因为小谢能见到主席,写第二封信时,他们更猖狂了,连小谢也加进去了,其实他们是搞我,矛头对着主席。这两封诬告信十月十三日送上去,主席十九日就批了,邓小平封锁消息,不给我,我提出要影印,发给大家。
我到你们这儿来,中央政治局也不知道,是你们送苹果去的同志说你们这儿苹果多,请我来看看,我想,明(30日)后(1日)天中央安排我有任务,我就抽空在今天(29日)来了,是昨天晚上告诉迟群、谢静宜的。
主席见面老批评我,当然我有缺点错误,不过有些不是我的错误。也批评到我头上,我想听听也好。
文化革命开始后,主席为了避嫌,就与我分开住了,我很少见到主席。
比较起来,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政治局是最差的,三十三条语录只学了三条就不学了。政治局有时连会也开不起来,开会也净是吵架。
一九七六年十月一日,江青在清华大学的讲话节录
我们主席非常英明,说文化大革命七分成绩,三分缺点。我是不属于有怨气的,是属于执行主席路线的,是中央文革第一副组长嘛。我对三分不足,要有所认识,我这里只讲缺点,成绩让人家去讲。三分缺点你们也不清楚,不是毛主席的,也不是中央文革的。中央文革有坏人,自己端出来了。“怀疑一切”是陶铸的。他的一篇文章和一个文件,送给主席,我们签了名,不同意,签名的也有坏人。他说要层层烧透,高举红旗的人也要烧透,说是主席以下都可以怀疑,实质上是可以怀疑主席。
“全面内战”是走资派挑动的,说是抢枪实质上是发枪嘛。
作为我是亲自参加领导文化革命的,更要注意总结经验,尽管不是我们干的,也要作为经验,你们也要好好总结。
一九七六年十月一日,《人民日报》编辑部文章《学习毛泽东思想 继承毛主席遗志》
只有认真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才能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按既定方针办”,永远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前进。
当前,要联系各条战线的实际,抓住修正主义的思想政治路线这个要害,深入批判邓小平授意炮制的《论总纲》、《汇报提纲》和《条例》三株大毒草,把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行到底,巩固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一九七六年十月二日,王洪文拍了标准像。
一九七六年十月三日,王洪文在平谷县的讲话节录
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打倒!别人搞修正主义我也打倒他,我搞修正主义,你们也来造反。最好是不出修正主义,但这只是个人愿望,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建国以来,中国就出了高岗、饶漱石,彭德怀,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不出是不可能的。今后还可能出什么唐小平、王小平之类,要警惕!不只是邓小平搞修正主义,出是可能的,不出是奇怪的。
我们要和贫下中农划等号,你们也要和工人阶级、贫下中农划等号,你们要在农村多呆一段时间,要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修正主义,包括我。我这个人又听人家的,又不听人家的。
一九七六年十月四日,光明日报发表梁效的文章:《永远按毛主席的既定方针办》
一九七六年十月五日,迟群给毛远新的信
送你看一个反动传单,这是我第一次增加了点知识。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宗明兰同志放的那一炮如果把这句话的辩明关系讲进去,无疑将是画龙点睛。
上次谈话,很受教育,什么是继承主席遗志,这就是。不理解主席思想,讲继承主席遗志,岂不是空话。
一九七六年十月七日,人民日报发表梁效的文章《《论总纲》和克己复礼》
邓小平授意炮制的《论总纲》,就明白地流露出了党内资产阶级的这种恐惧与仇视的心理。它恶狠狠地攻击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同那些反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敌人同流合污,串通一气”,“长期纠缠于……所谓‘儒家’和‘法家’的斗争”,是什么“资产阶级极端个人主义”,并扬言要这些人“悬崖勒马,立即回头”,否则就要以“反革命”论处。
党内资产阶级一些人称邓小平是精明强干的有经验的实干家,不是偶然的。他早就同刘少奇一起举起了修正主义黑旗,同党内外资产阶级势力有着长期的多方面的深刻联系,对资本主义制度之“礼”颇为熟悉,在全面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方面,颇有“经验”。这种“经验”具有配套成龙的特色,成为邓小平克己复礼的资本。
贰、本节简论
华国锋说:“‘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野心由来已久。毛主席在世时,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毛主席逝世后,他们认为时机到了,变本加厉、肆无忌惮、急不可待地进行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活动。他们利用控制在他们手上的宣传工具,大造篡党夺权的反革命舆论。他们篡改毛主席的亲笔指示,伪造所谓毛主席临终嘱咐。他们在上海建立由他们控制、指挥的武装力量,并发放了大批枪支弹药。种种迹象表明,我们党和国家的命运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为了保证党和国家的领导权不被他们篡夺,不让他们的罪恶阴谋得逞,中央采取了坚决、果断的措施,非常的手段,稳妥、快速地粉碎了‘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取得了重大的历史性胜利,为党为国为民除了一大害。”
可是,直到一九八一年四月审判江青集团,查出来的江青等人在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至十月五日的活动,就只有这么一些。这些恰好相反,不但不能证明“四人帮”在“进行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活动”,而是证明了“四人帮”对阶级斗争缺乏应有的警惕,实际上是束手待毙。
就拿华国锋宣布的两条罪状来说:
一条是:他们利用控制在他们手上的宣传工具,大造篡党夺权的反革命舆论。他们篡改毛主席的亲笔指示,伪造所谓毛主席临终嘱咐。作为证据的是一九七六年十月四日光明日报发表的文章:《永远按毛主席的既定方针办》。当时华国锋、叶剑英等认为“这是‘四人帮’准备实施反革命行动的一个信号”。在《永》文发表的第三天——10月6日,采取断然措施,将“四人帮”全部抓捕,一网打尽。一九七六年十月18日,以刘西尧为首的工作组宣布对《光明日报》社临时领导小组负责人(即总编辑)莫艾隔离审查,责成莫艾交代《永》文发表经过和他同姚文元的关系。1978年12月16日,经中央宣传部批准,解除隔离,结束审查。1981年12月28日,中共光明日报社编辑委员会对莫艾审查做出结论,结论经中共中央宣传部批准。对莫艾的审查结论是:《永》文的发表与“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没有组织关系,没有阴谋关系。作为当时采取断然措施,将“四人帮”全部抓捕的主要根据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一条是:他们在上海建立由他们控制、指挥的武装力量,并发放了大批枪支弹药。而在上海建立民兵组织并配发武器,则是根据中央和毛泽东的有关指示进行的一项武装建设。在全国其他地区也有这项建设。怎么能证明这就是在“进行篡党夺权的反革命活动”呢?
2010年10月4日初稿
2012年3月15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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