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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资料汇编》第五卷第六册(12)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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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文化大革命被结束
    第六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第十二节  江西省

  本节资料

   控诉江西走资派文革中与文革后对造反派红卫兵惨无人道的迫害
   作者:江西井岗山      一、契子      控诉造反派红卫兵对他们的迫害,在他们哭哭涕涕控诉造反派红卫兵对他们的迫害的同时,控诉者们正在制造上千万人冤假错案,作为一个亲身经历者,现在我要控诉走资派对造反派红卫兵惨无人道的迫害: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触及人类灵魂、净化人类灵魂的大革命,在这一伟大的运动中,给人类社会各种思潮一个充分表演的机会。      基层的劳苦大众、真正的无产阶级为了理想、为了信仰、为了自身和人类的解放,自觉或不自觉的走上历史的前台。他们彻底革命的精神,他们的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的精神,都发挥到了极至,他们对摧毁旧世界、传统意识形态起到了摧枯拉朽的作用。这使一些因循守旧,没有思想准备的同志受不了,将这些年轻人叫“极左”,甚至叫“狂热份子”,他们甚至怪罪毛主席“错误发动了文化大革命”。     资产阶级思潮也登上了这个历史舞台,他们打着各种旗号,涂上斑烂的彩色,招摇过市,为维护奴隶主地位,为小集团或个人利益,进行了充分的表演。这种思潮和势力的一大特色就是不能与人为善,不是教育人改造人,而是整人。  
   有的同志看到上面的文字,一定会联想到保守派,以及为文革献出生命的红卫兵。这种联想固然没错,我看还是首先联系一下自己吧!文革中唯我独左,唯我独革,争名于朝,争利于市,闹分裂,搞派性,体罚犯了错误的干部群众,对党中央毛主席的教导各取所需,为我所用……。请问这是一种什么思潮?这是一种要争当人上人的思潮,这是一种将奴隶主的椅子抢过来,要自己坐上的思潮,这是一种结党营私的思潮。和走资派的思潮没有什么区别。有的人也是要整人的。只不过没有机会而已;有的人也是想贪腐的,只不过没有条件而已。直到今天都不例外,江西省委发给文革老人生活补助费他都不肯放过,想方设法往自己的荷包里抠,挨过整的造反派也不一定都是革命者,甚至还有坏人。      二、文革中三次整人高潮      同志们回顾一下文革就知道,有三次整人高潮,一是“在五十多天里”;二是“二月逆流”后;三是“清队”。      第一次整人运动,是在文革的“在五十多天里”。右派哭哭涕涕控诉了三十年,总的来说就是毛泽东发动青年学生“整了”他们,是不是这样呢?不是!      共产党内的阶级斗争,绝不是整原来的地、富、反、坏、右。      但,走资派另搞一套,他们企图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变成整基层干部、整群众、整地、富、坏、右的运动。从而转移运动方向,放弃对共产党内走资派的斗争。      在这“五十多天里”,挨整的第一种人是给当权者写了大字报的人。整人者用他们57年反右时老的办法,将这些人分类排队,组织人批斗、关押、整黑材料,最后打成“右派”、“反革命”。毛主席发表了《我的一张大字报》后,被整的工人和学生经过斗争、平反、烧黑材料,被整人才得以解救,后来都成了造反派红卫兵的骨干份子。      在“五十多天里”挨整的第二种人是五十年代初被划为地、富、反、坏、右、资的人和有些历史问题的知识份子。从经济地位角度看,他们已经成为彻底的无产者了,大部分人正在被改造或已经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幻想变天的少数人已经不是当时社会的主要矛盾,对无产阶级专政构不成主要威胁。      在文革十年中整人者“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特别紧,谁对当权者有异议,谁就是“反党份子”、“右派”、“反革命”,谁就是阶级敌人,和老的地、富、反、坏、右一起整。所以地、富、反、坏、右在文革中挨整,不是毛主席整他们,也不是造反派红卫兵整他们,而是文化大革命的反对者——共产党内走资派要整他们。他们为了否定毛泽东,为了巴结走资派就故意将事情的真象给混淆了。      右派哭哭涕涕控诉了三十年,主要是指“在五十多天里”和后文所说的“清理阶级队伍”中发生的事。当今的右派就是当时挨整的人中的一部分,他们是丧了良心的一群,他们没有胆量哭诉共产党内的走资派,而与曾经整过他们的人沆瀣一气控诉、打击和他们一起挨整的红卫兵造反派,他们也跟着整人。由此可见,昧着良心整人的人绝对是坏人。哭诉文革,哭诉毛泽东、哭诉造反派的人就是这样一群昧着良心的人。      第二次整人高潮是“二月逆流”后,江西军区一介入地方支左就抓人,理由很简单:据说造反派中“成分不好”的人多,“牛鬼蛇神”多,“黑狗崽子”多,说他们造“无产阶级”的反,不管怎么说,反正“整人有理”,“造反有罪”。对一月风暴夺权,恨得咬牙切齿,像赵太爷痛斥阿Q,狠狠地说:“你也想造反!”和一切奴隶主联合起来,非要将当代阿Q——造反派送上断台头台“咔嚓”不可。     这次造反派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了,奋起反击,上街游行抗议,到军区门前静坐请愿,很快使江西军区陷入人民的汪洋大海中。但是,蓄意整人者是不会甘心失败的,于是他们又组织“小D”们(保守组织)来对付“阿Q”(造反派红卫兵),两者“互揪小辫子,拉成弓形”互不相让,这时赵太爷“一烟袋锅子”扣在阿Q的的头上,以助小D一臂之力。这烟袋锅子就是江西军区撑控的民兵预备役的枪支弹药,发给了保守组织小D,在67年6·29、8·24两次屠杀中夺去了300多名造反和红卫兵的生命。      奴隶主遭到奴隶反抗的的时候,总是利用此奴隶去攻打彼奴隶,然后“卸磨杀驴”。在九十年代奴隶主们要抢劫国有资产了,将大批工人们赶出工厂时,他们才不管你是阿Q,还是小D呢,只要你是奴隶就通吃。当然也不乏一大批攻打阿Q的小D混到了“体制内”,人模狗样地坐上了奴隶主的交椅,小D也出息了一把。这是后话。      时间更长,达一年之久。      打击的罪名是:反三红、大黑手、两面派、小爬虫、小万里浪、现行反革命、反党乱军、阶级异己份子、地主阶级孝子贤孙、多中心、极左派、打砸抢……。     打击的手段五花八门:揪斗、抄家、挂黑牌子,坐喷气式、游街示众,私设公堂,严刑毒打,关牛棚、遣送农村……。      一个小小的400多人的工厂,牛棚中就关了40多人,一半以上关的是造反派和支持造反派的干部。有十几名学徒工被遣送农村劳动改造。有相当多的造反派被判了徒刑,送进了监狱。      这次整人运动是文革中整人最厉害的一次,一切反文革的势力都进行了充分地表演。      北京的大兴、广西的全省等地区,地、富、反、坏遭到集体大屠杀,仅广西一省杀人就有十万之众其中包含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造反派。当笔者了解到这些血腥屠杀时,还时十分不解,这和文革的宗旨显然背道而驰的。后来发现76年后这些刽子手不但未得到应有的惩处,而且得到重用,如广西韦某某等,这表明他们和走资派是一伙的,破坏文化大革命是他们共同目的。      经分析笔者认为,军内文革反对派杀人是一种“抢旗帜”的行为,他们借党中央、毛主席委托解放军“支左”的机会,以极左面貌进行屠杀,以此表明:他们是“狠抓阶级斗争”的、他们是正统“无产阶级革命派”,他们的“阶级斗争觉悟最高”……。将自己打扮成“共产党”的化身、“革命者”的化身、“最忠于毛主席”的化身。抢占了“革命的至高点”,将造反派红卫兵置于“反革命”的的地位上。他们成了“太上皇”为所欲为,说整谁就整谁,谁说个不字,谁就是“反三红”,“反三红”就是“反革命”,就和地、富、反、坏、右化为一类,一起往死里整。      76年后右派对那些大屠杀的控诉,他们不是控诉文革反对派的屠杀行为,也不是控诉“抢旗帜”者的无耻行为,而是控诉毛主席、控诉文革、控诉造反派红卫兵。而对这段时间造反派红卫兵所遭受的迫害甚至屠杀,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打天下,就要坐天下”的人,所以笔者认为,让军队介入地方支左是文革中左派一大败笔,与文革的失败密切相关,有待专家、学者去总结探讨。      江西造反派是68年垮的,73年后受害者起来上访要求平反,参与者已经寥寥无几,一呼百应的群众运动已成昔日的黄花。76年后对造反派的迫害,是重复打击。只不过比程世清更狠更重而已。      全国比较,江西还算是好的,江西就没有查516份子。68年江西赣州的大屠杀,未有在全省铺开,还真应该感谢程世清了。程世清整江西造反派确实和全国的大气候有关,但和程世清也逃脱不了个人责任。      中国历史上留下了耻辱的一页,对这种下三烂,连胡德平的老子胡耀邦都嗤之以鼻,黄鼠狼生耗子——一代不如一代的胡德平且将其当成“圣日”,又是纪念,又是研讨,可见胡德平之流为了不失去昔日的“天堂”,已经到了“饥不择食”,“淫不择妇”的程度。      胡德平之流的“天堂”就是造反派红卫兵的“地狱”。76年后对造反派红卫兵的迫害,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涉案人员几百万,上千万,被判刑入狱者达十几万人。被害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但当事人被监禁劳改,同时也株连了亲属和子女,时间之长三十多年,至今未有解除。胡德平之流大肆鼓吹人权、自由、平等、博爱的时候,他们不认为这上千万的人也是人!他们的“博爱”不包括这些受害者,他们更爱他们一小撮奴隶主阶级。      下面依实例来说明76年后整人的残酷性:      “靠造反起家的”、“坐火箭上去的”、“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三种人”、“野心家”、“帮派份子”、“打砸抢份子”、“反党乱军份子”、“除恶务尽”,“不留后患”,“绝不姑息”,“绝不心慈手软”……,这些恶狠狠的语言,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是中央和地方大员的口头禅,常见于报纸、电台。这是还乡团的口吻,这是奴隶主报复奴隶的心态。将人往死里整,不给人以生的希望,不给人以改过的机会,是法西斯匪徒对付犹太人的政策。      “江西的78年冬天是个特别寒冷的冬天。警笛长鸣,抓人的警车呼啸而过,大街上将判“反革命”罪的人游街示众;各看守所、监狱人满为患;各单位均有自己的隔离室,毎个单位都成立了清查小组……;从77年开始陆续在枪毙人,南昌铁路局、洪都机械厂都有人被判处死刑。      “翻开并未远去的清查“三种人”的历史,人们清楚地看到,权力一旦被仇恨主宰,理性便失去存在空间,取而代之的定是兽性的疯狂报复。江西清查的头两年,全省杀了多少文革“三种人”,不得而知,仅南昌市随便数数就有十几人;大约在78年有四个重要人物“汪、汤、陈、孔”的死刑判决在省委常委会上通过了;许多“重要人物”被单独关押,有的被关在只有3平米的小间,几年不得与亲属见面;江电革委会付主任汤铸的家属被赶出单位宿舍,母女在楼梯下住了两年;更加骇人听闻是,南钢革委会付主曲凤亭同志被关在特制的铁笼之中,深藏在10多米深的防空洞里,享受着特别的待遇。      “走资派不是大城市、中心城市才有,狭嫌报复也不是个别地方发生。文革之后的清查扩大化弥漫全省,打击面之广、下手之狠令人发指。在此仅举一例,地属抚州专区的德胜关垦殖场,总共二千多职工,就这样一个地处边远的小小单位,最终被判刑的竟有29人,其中死刑、死缓、无期各一人,其余20年以下不等。仅此一斑,可见全豹。      “被清查人员的家属,同样要受到清查,有的被株连判刑,南昌市机关干部陈某某被捕,妻子也被株连入狱,留下两个未满十岁的孩子靠捡白菜帮子度日。母亲在狱中为孩子缝补衣服,尽最大的可能为抚养孩子做点事情。以上78年前,造反派红卫兵所遭受的迫害。      那么78年后又如何呢?      走资派“狠抓阶级斗争”三十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上,突然宣布再也“不搞阶级斗争了”。笔者坐在牢里还真的狠狠地高兴了一把。我和地、富、反、右被“阶级斗争”这个弦紧紧地綑绑在一起,一路走来,最后走进监狱。我以为他们来解救我们了。直到83年以反革命罪被判十二年徒刑时,笔者才从梦中醒来,我和地、富、反、右原本不是一类。我是奴隶阶级,地、富、反、右是奴隶主阶级,共产党内的资产阶级和他们才是同类。所谓“再也不搞阶级斗争了”,就是再也不斗地、富、反、右了,当然更不准斗党内资产阶级了;“再也不搞阶级斗争了”,并不等于不整文革中造反派红卫兵,党内走资派一向是抓级斗争高手,阶级斗争那根弦比谁绷的都紧,只是不准无产阶级斗资产阶级,只准资产阶级斗无产阶级而已;“再也不搞阶级斗争了”是个烟幕弹,在烟幕弹下“打枪的不要,偷偷地干活”。      走资派斗地、富、反、右斗了三十多年,蓦然回首地、富、反、右竟是自家人。再也不斗地、富、反、坏、右了。这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共产党中的叛徒、走资派投怀送抱,悔过自新,向世界上一切剥削阶级献媚邀宠,做为入伙的见面礼,就是将革命者的头卢献上。      78年前还仅仅是抓人关人,最后定案以及对“三种人”的无穷尽的迫害还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三中全会后,有多少人被判徒刑、有多少人失去公职和党籍、有多少失人去了加工资的机会、有多少人失去入党、入学、入伍的机会,我们无从统计。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还装模作样的下达了一个82年九号文件,实质只是做个姿态,从来就没打算施行之。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们南昌就有这样一个造反派,是个女同志,手无缚鸡之力,文革中未动过任何人一指头,被关押后,为了家里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为了抚养七十多岁的高堂老母,跪求报复者“网开一面”,求“大人不记小人过”,答应再也不“造反”了,报复者没有一点怜悯之心,照样判她七年徒刑;      党有党纪,国有国法,国际上还有个优待俘虏的日内瓦公约,而78年后的所谓揭批查运动完全违背了这一切,被害者连个俘虏的待遇都闹不到,你就是跪地“投降”了,人家都不要你;      握有大权者想要治你罪,你就是作一千遍一万遍的检讨,都没用,“检讨”算个屁,你这不是夺人家的“专利权”吗?      国家规定复盖面为70%,全厂评完工资后,除了“三种人”外,所有职工都加到了工资,还剩下700个指标反还给国家。问:南钢的“三种人”有多少?我的答案是1900名“三种人”,占全厂职工的47.5%,这是一个含有“三种人”血和泪的算术题;      南昌市自来水公司职工沈天敏同志78年后,因为被划为“三种人”,三次没有加到工资,非三种人的工资由30-40元都加到100多元,而他的工资仍是40多元,随着工资的上涨,物价也跟着上涨,没有加工资就是減工资,无法生存,只得自己到外面谋生路,其单位依此为由,开除其公职。现在年老,无力谋生,成了老无所养者,八十年代全国职工加工资不止三次,三种人不给加工资者何止沈天敏一人;      南昌华安内衣厂革委会付主任、九大代表李冬根同志,被判七年徒刑,九十年代患脑溢血而半身不随,十几年来靠捡垃圾度日,最近才得到了政府一点生活补贴;      78年后的今天,还有一大批七十岁左右的文革老人没有生活着落,而争扎在死亡线上……。这次党和政府给两案人员的补贴也没有他份,如:      南昌电机厂革委会付主任赵万杰同志,年近七十,78年后被关押五年,释放后开除公职,开除党籍,于2004年患脑中阻,瘫痪卧床已七年,靠老伴1000多元退休金维持生命,每月要付房租500元,医疗费毫无着落,实际就是坐家等死。      78年后的今天,文革的“十字架”仍背在受害者的身上,当局仍然将我们这些文革老人当成了最大的“心腹之患”。笔者88年释放,98年要出国旅游,在填写的《出境申请审批表》上(见附件),专政机关将我划为“政重人口”,即:“政治重点监控人口”,这表明我的人身自由、我的人权遭到公然侵犯,这表明我的“刑期”并未结束,我的“附加刑”至今还在执行。这种蔑视公民权利的做法,法律根据是什么?      这种被监控的“政治重点监控人口”不光祸及本人,是对所有的文革老人的迫害,人走到哪,它跟到哪,如:已经迁居上海的汤铸同志,就常被专政机关“请去喝茶”,实质是提审和监控;      还有政治审查制度。附件中当局的批语,让我知道我78年后的噩运并未有结束。“政审”像“冤魂”一样时时刻刻缠绕在我们这些文革老人及其后人的身上。      大学无望的情况下,以自杀结束生命。      此种整人的政审制度始于50年代,延用至今,无论是对付地、富、反、坏、右,还是对付文革后的“三种人”从来都没有起过好作用。地、富、反、坏、右、三种人的后代也有优秀份子,根正苗红的“龙种”也有不良之辈。      社会主义的反革命份子,胡德平这个“龙种”就变成了当今的跳骚。   ……      综合上述可以总结一下什么人整人:      国民党蒋介石整人,恶霸地主、官僚买办、地痞流氓、赵太爷、假洋鬼子整人,胸中燃烧着仇恨火炎的还乡团整人,李锐、胡德平、矛于轼、马立诚、贺卫方、富士康、邓贵大等心术不正者整人,一切想当人上人的人、踩着别人的尸体向上爬人整人,……。      世界上一切剥削阶级、奴隶主没有不整人的,不整人他们就混不下去。奴隶和奴隶主是对立的统一体,穷和富是对立的统一体;没有奴隶,哪有奴隶主,没有穷人哪有富人,所谓“不杀穷人不富”。      走资派是属于哪类人,不要我说,全国人民心中是有一杆称的。但他们整人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整人不光是文革中和文革后,而是一贯的。      在我们研究建国以来历次政治运动时,发现利用政治运动整人的过程,就是走资结党营私、组建官僚利益集团的过程,也是分化瓦解共产党的过程。      就拿反右来说,本意是发动党内外人士给共产党整风的,以克服共产党内的官僚主义和脱离群众的作风。而一些右派受东欧“布拉格之春”反共浪潮的鼓舞,乘机要共产党下台。逼共产党不得不进行反右斗争。走资派乘此机会整了党内外53万人,挨整者多是敢给党的干部提意见的人。      这样整人的结果:使共产党的各级领导干部成了不再接受群众监督的“特殊阶级”,这些“特殊阶级”对走资派感恩戴德,成了司令部的死党;被整的53万干部群众则对共产党、毛主席恨之入骨。党内官僚主义作风、脱离群众的作风更加猖厥,从而扩大了走资派司令部的官僚主义集团的势力。实现了走资派结党营私的目的。      走资派在历次政治运动中打着抓阶级斗争的幌子,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结党营私,动摇共产党根基。由走资派专政的社会,连资本主义都不如,甚至比封建社会、奴隶社会还坏,他们是一伙红毛盗贼,对外屈从列强,对内抢窃百姓,为他们个人小集团利益,国家、民族、乃至祖国的大好河山、神圣疆土他们都敢当破烂卖了。      三、毛主席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说到此,胡德平之流并不服气,甚至拍案而起,会指着我的鼻子大叫:“你们文革就是“整人”的?毛泽东就是整人的!戴高帽子、挂黑牌子、作喷气式不都是你们干的?!”      先生息怒,毛主席发动文革不是整人的,而是教育人改造人的,也就是治病救人,是保卫社会主义疆山永不变色的必要举措。  毛主席在解答黄炎培先生“其兴也悖焉,其亡也忽焉”的兴亡周期律时说:要用民主的办法解这一历史难题。为了不发生“武化大革命”,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毛主席亦然发动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无产阶级劳苦大众以充分的民主,让社会主义社会中存在的阶级冲突“软着陆”,让那些当代的奴隶主“洗澡下楼”。如果说文革“整人”的话,就是“整那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但,这不是恶意整人,而是治病救人。将奴隶主改造成为为人民服务者。      市委书记官衔,被边缘化了。      戴高帽子、挂黑牌子、作喷气式这种斗争方式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自认为是人上人的奴隶主就不一样了,这使他们威风扫地,再也做不成“人上人”了,这还得了,这是“犯上作乱”,由此嫉恨终生,不报仇雪恨,难平心头之愤。如果现在的百姓仍然享有文革中的四大民主,能够给那些贪官污吏带带高帽子,中纪委的反贪拒腐就不须费那么大的力气了,保证中国的贪污腐败一扫光。连腐败份子都会欢迎,带带高帽子,总比上断头台舒服点吧。      尽管如此,毛主席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从未倡导过这种做法。只是在七十多年前毛主席写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对此大加赞赏。当时他怎么能料到当年斗争土豪劣绅的泥腿子,四十几年后会成为新的土豪劣绅呢?      对文革中“打倒工切”,毛主席早有警觉,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开始毛主席就着手解决文革中的干部问题,江西的杨尚奎、方志纯,山东的谭启龙,江苏的江谓清,中央的杨、付、余、胡耀邦等,相继解脱,大多官复原职。      ……    尽管文化大革命失败了,但毛主席的这一教育改造干部的方针仍然是卓有成效的。      就是因为有了经过文化大革命洗礼的老干部的存在和斗争,才使中国共产党在惊涛骇浪中没有沉船,没有改旗易帜。时至今日中国仍有回归社会主义的可能。这使已经得势的胡德平之流寝食不安,慌慌不可终日。      在有文字记载人类史,无不是惩恶扬善的的历史,耶苏、释加牟尼、穆汗默德是人类社会真善美的代表,他们是承救人类灵魂的大佛,他们的主义和学说都曾经成为人类社会劳动人民的理想和信念。但是他们的主义和学说都逃脱不了被叛徒修正和歪曲的命运,成了高高在上的、麻醉劳动民众的宗教,最终成了整人的工具。犹大就是耶苏的叛徒和修正主义份子。      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也是承救人类灵魂的当代大佛,他们的主义和学说,是工人阶级、共产党人和广大劳动群众的理想和信念,他们的主义和学说也逃脱不了被叛徒修正和歪曲的命运,现代修正主义份子也企图将其变成无害的宗教、整治无产阶级的工具。伯恩斯坦、考斯基、赫鲁晓夫就是当代的犹大。但无论如何他们也修正不了马、列、毛主义,因为马、列、毛主义在拯救人类灵魂的时候,还要以无产阶级专政和枪杆子为后盾,以革命的两手对付反革命的两手。这是中外反动派、一切修正主义份子、胡德平之流最嫉恨、最不能接受的了。      毛主席说:“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整人是阶级斗争,反抗也是阶级斗争。文革以来45年的历史就一部阶级斗争史,是修正主义份子整人的历史,也是中国共产党人和修正主义份子进行不屈不挠斗争的历史。      三十年前修正主义份子,召开四千人控诉大全,控诉毛主席、控诉文革、控诉造反派红卫兵对他们的“迫害”。      三十年后毛派共产党人,召集四十人控诉小会,控诉叛徒汉奸卖国贼、控诉走资派对造反派红卫兵的迫害、控诉1%对99%的剥削和压榨。      二者十分相似,而又相反,似乎时间在倒流,历史在轮回。其实不然,历史只有曲折,不会周而复始,而是螺旋式地向前发展。历史永远不会终结和永恒。朱学勤先生的“告别革命”论,只是一切奴隶主阶级的幻想而已。除非中国的叛徒、汉奸、卖国贼、走资派都死光了,否则是不可能的。  QQ924787279
   
    二00八年三月四日,XXX《给**书记的一封信》  ***书记:  我叫****,原系南昌****职工,因参与‘文革’,被南昌中院以‘反革命罪’判有期徒刑12年,附加三年剥夺公民权。于90年刑满释放。原公职、工龄等一撸到底。现年70岁整,已年过古稀,身患有心脏病、高血压、肺结核、风湿病等多种疾病,已于九十代年中期因年迈多病而失去从业能力,十几年来,没有一分钱的收入,坐吃山空.就我现在的处境,说不定那一天躺在床上起不来,那就只有等着往火葬场拖的份了。  然而近日社会上盛传:文革后的两案人员(如涂烈、万里浪等)原省革委主任、常委生活出路问题都已经解决……。这又燃起了我的希望。看来党和政府还没有忘记我们这些人。我在文革中也是省革委委员之一,我有理由相信:主任、常委能解决生存问题,那么与其同案的委员和一般群众也应该能解决,党和政府的政策应该是一视同仁的.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传言:上述两案人员生活出路的解决是走了‘门路’的。不知是真是假?也有人为此走访了有关部门,答复说那是‘特例’,不具普遍性  我以为解决两案人员的生活出路是比较严肃的党的政策问题,早在1982年中央有九号文件,江西有十号文件,根据这两个文件的精神,我们这类型人员是不该判刑的,生活出路问题也就不存在了。可是由于江西的派性严重,使党政策得不到落实,一直拖到现在。据说当时省委书记白栋材同志也认为对我们这些人员的处理过重了,为我们的生活出路问题的解决,他曾有个批示,并得到两任前书记毛致用和***的认同。此后就不知被什么部门给卡住了.现在白栋材同志还健在,你不妨问问他。  现在党和政府十分关注民生问题,‘老有所养,病有所医’已写进十七大报告,希望党的政策在我的身上能得到落实。  此致  敬礼!  原南昌****员工**** 20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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