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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抗自由资产阶级之手的红軍万岁是如何歪曲列宁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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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抗自由资产阶级之手的红军万岁是如何歪曲列宁的
---红军万岁发布《政治鼓动和“阶级观点”》的另一种注释


阅读导师列宁于1902年发表的《政治鼓动和“阶级观点”》这篇文章,必然要我们分析当时俄国革命的背景,当时革命的背景是什么样呢?
俄国革命应该从十二月党人说起。在十二月党人之前俄国几乎没有丝毫的革命迹象。由于1812年俄国加入反拿破仑的战争,结果把欧洲大陆发生的资产阶级革命思想带回了基本还是奴隶制的俄国,当时俄国奴隶制的社会状态,在屠格涅夫的《木木》中有相应的反应。所以,十二月党人的革命不得不由贵族组成,俄国的革命也就不得不由贵族发起,这在屠格涅夫的《贵族之家》、《前夜》中都客观地反应了。十二月党人的冲击反倒促使尼古拉一世加强了封建专制统治,少量的改革完全局限在不损害贵族的前提下进行,用对外扩张迷惑开始觉醒起来的俄国人民。但是,克里米亚战争的失败使继任的亚历山大二世不得不实行废除农奴制,同时放开意识形态领域。但是,对革命的畏惧又让他坚持封建专制,资本主义的飞速发展,意识形态领域里的超前活跃,让俄国的社会空前畸形,因此革命的主张也繁杂多样,因为刺杀亚历山大二世的成功,使民意党人自身斗志倍增,民望也相应提高不少,致使后来的民粹主义盛行俄国。而亚历山大三世死于列车颠覆,也让民意党人得益不少。亚历山大三世恐惧革命更甚,资本主义的飞速发展和专制制度的加强,使俄国社会畸形进一步恶化,需要指出的是,亚历山大三世期间意识形态领域发生了急剧的恶化,取消了大学的自制权。封建专制的加强和革命要求的高涨,以及新兴资本主义经济必然带来的资产阶级革命要求,无产阶级罢工斗争都出现在了俄国的阶级斗争舞台上,民意党人再次祭起了他们暗杀的法宝,列宁的哥哥就是死于暗杀失败的。为了捞取政治资本,亚历山大三世搞起了泛斯拉夫主义和对外扩张,这让俄国的阶级斗争又多了层国际影响的因素,革命的成分更加复杂。到尼古拉二世(1894年开始),俄国经济上完成了重工业建设,资本主义客观上发展到了帝国主义阶段,向亚洲和中国的扩张就是这个时期的沙皇作为。与之不相称的是政治上的封建专制比亚历山大三世有过之而无不及。正是在这样的阶级斗争环境里,要求革命的不单有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甚至是大资产阶级,甚至是下层宗教人士都有些许革命要求,那革命要求是真正意义上的革命要求,和红军万岁臆想的中国的一般资产阶级的政治诉求风马牛不相及。
伴随着俄国资本主义快速的发展,代表无产阶级世界观的马克思主义在俄国已经开始传播,在当时沙皇封建专制环境中,以列宁为首的马克思主义者在1901年成立了俄国社会民主党,并以《火星报》为阵地,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宣传,以完成俄国的无产阶级革命。
红军万岁先生为了方便时空变换,不关注作者文章写作时间的,更不会去了解作者写作时所处的阶级斗争环境的,他立即把1902年俄国资产阶级以及“吃得饱饱的,睡得香香的,过得好好的”的传教士,因为遭受沙皇尼古拉二世窒息般的压迫而产生的革命性嫁接给了当今中国自由资产阶级,并试图把他的手搭到无产阶级革命者的肩上,推动大家跟着他一起当玩偶。红军万岁先生是不是看现在河蟹流行的穿越剧看多了?
下面,我就红军万岁先生的政治观点,及他发布的《政治鼓动和“阶级观点”》做一些注释,驳斥红军万岁的反动观点,方括号(【】)内容为作者的注释。


我们从一个例子谈起。
读者大概还记得,奥廖尔省贵族代表米•亚•斯塔霍维奇在传教士代表大会上所作的关于法律必须承认信仰自由的报告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以《莫斯科新闻》[142]为首的保守派报刊,暴跳如雷地指责斯塔霍维奇先生,简直不知道怎样骂他才好,由于奥廖尔省全体贵族又选了斯塔霍维奇先生当代表,差点儿没有指控这些贵族犯了叛国罪。这次选举确实是一个很值得注意的现象,它在某种程度上带有贵族反对警察专横暴虐的示威性质。

《莫斯科新闻》断言:“斯塔霍维奇与其说是贵族代表,还不如说是米沙•斯塔霍维奇、滑稽家、社交界的主角、饶舌妇……”(1901年第348号)维护棍棒的先生们,这对你们更糟糕。如果连滑稽家-地主也谈起了信仰自由,那就说明我们的神父和我们的警察所干的丑事确实数不胜数了。——“……我们那一群使斯塔霍维奇之流的先生们应运而生并为他们拍手叫好的轻率的‘知识分子’,同我们的圣物即正教、同我们对待正教的虔诚态度有什么关系呢?……”维护专制制度、正教、民族性的先生们,这对你们同样更糟糕。假如我们的警察专制制度甚至使宗教也浸透了牢狱气味,以至连“斯塔霍维奇之流”(他们对宗教问题根本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但是对宗教的巩固持久是关心的,这一点我们在下面可以看到)也对这个臭名昭彰的“人民的”圣物非常冷淡(甚至敌视),那么这个专制制度就简直太好了!【红军万岁先生如果不愿意屈尊去研究俄国当时的历史,这里列宁给出的关于那个时代阶级斗争的状态评价,您总应该认可吧?】——“……他们认为我们的信仰是误入迷途!!他们嘲笑我们,说我们由于‘误入迷途’而害怕和躲避罪恶,说我们毫无怨言地履行自己的义务而不管它多么艰巨;他们嘲笑我们,说我们在寻找忍受痛苦和困苦的力量和勇气,说我们在成功和走运的时候也不骄傲……”这正是实质所在!正教的圣物之所以宝贵,就是由于它教导人们“毫无怨言地”忍受痛苦!的确,这是多么有利于统治阶级的圣物啊!既然社会制度使得极少数人有钱有势,而群众经常忍受“困苦”并且承担着“艰巨的义务”,那么剥削者同情宗教是十分自然的,因为宗教教导人们为了升入所谓的天堂而“毫无怨言地”忍受尘世间的地狱之苦。《莫斯科新闻》由于一时冲动而说漏了嘴,甚至无意中道破了真相。请往下看:“……他们也不怀疑,同样由于‘误入迷途’,他们,斯塔霍维奇之流的先生们,才吃得饱饱的,睡得香香的,过得好好的。”

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在人民群众中大力散布了宗教的“迷途”,无论斯塔霍维奇之流,还是奥勃洛摩夫[143]之流,或者所有那些靠人民群众的劳动过日子的资本家以及《莫斯科新闻》本身,才能“睡得香香的”。【不知道红军万岁先生搞懂了列宁关于斯塔霍维奇之流给出了什么判断没有?】但是教育在人民中愈普及,宗教偏见愈被社会主义意识所排挤,无产阶级胜利的日子就愈近,这个胜利将把一切被压迫阶级从现代社会的奴役下拯救出来。

但是,《莫斯科新闻》说漏了这一点之后,却过于轻松地回避了另一个有趣的问题。他们认为,斯塔霍维奇之流“不怀疑”宗教的上述意义并要求进行自由主义的改革仅仅是出于“轻率”,很明显,这是误解。这样解释敌对的政治派别,既幼稚又天真!斯塔霍维奇先生在这里恰恰是整个自由派的代言人,《莫斯科新闻》自己就最好不过地证明了这一点。不然为什么要对一个报告大肆讨伐呢?为什么不说斯塔霍维奇,而说斯塔霍维奇之流、说“一群知识分子”呢?

《莫斯科新闻》的这种误解当然是一种自私的误解。不言而喻,《莫斯科新闻》与其说是不会用阶级观点来分析他们所痛恨的自由主义,不如说是不愿意这样做。如果是不愿意,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如果是不会,那对我们来说就有了很大的普遍意义,因为很多革命者和社会主义者都有这个毛病。《火星报》第12号上的一封信的作者们就有这样的毛病,他们指责我们缺乏“阶级观点”,原因是我们在自己的报纸上竭力不放过自由派的不满和抗议的一切表现;《无产阶级斗争》文集的作者们和《社会民主主义丛书》[144]的某些小册子的作者们也有这样的毛病,他们以为我们的专制制度就是资产阶级的专制统治;【不知道红军万岁先生嘴里的专制同样是缺乏定语的概念与否,当今中国的专制又是应该给个什么定语?】还有马尔丁诺夫之流,他们号召我们脱离反对专制制度的全面揭露运动(也就是脱离最广泛的政治鼓动)【红军万岁先生对这个“最广泛”有没有感觉,红军万岁先生看好的当今哪个政治运动满足“最广泛”?】,而主要进行争取经济改良的斗争(给工人阶级“实惠”,代表他们提出“能够产生某种显著结果”的立法和行政措施方面的“具体要求”);还有纳杰日丁之流,他们就我们报道统计人员冲突这件事困惑莫解地问道:“天哪,这个机关报岂不是为地方自治人士办的吗?”[145]

所有这些社会主义者忘记了,专制制度的利益仅仅在某些情况下并且仅仅同有产阶级的某些利益相一致,而且往往不是同所有这些阶级的利益相一致,而是同它们的个别阶层的利益相一致。资产阶级其他阶层的利益,整个资产阶级的更广泛的利益,以及整个资本主义发展的利益,【还是要提醒红军万岁先生,“资本主义的发展”不是句空话,是当时俄国的客观现实,克里米亚战争的失败,促使俄国发展成一个畸形的社会:高速发展的资本主义和封建专制的政治环境媾和在一起,如同是猛女守着老清教徒过夫妻生活!】必然要产生反对专制制度的自由主义反政府派。例如,如果说专制制度保证资产阶级有可能采用最粗暴的剥削方式,那么另一方面,专制制度却给生产力的广泛发展和教育的普及设置无数障碍,【红军万岁先生可能不知道,当时俄国的大学都不是可以随便办,课程设置都要受限的这个事实吧!】因此不仅引起小资产阶级起来反对它,有时还引起大资产阶级起来反对它。如果说专制制度保证(?)保护资产阶级防备社会主义,那么另一方面,这种保护在居民无权【知不知道这个无权当时是严重到什么程度?】的情况下必然要变成警察专横,【这个逻辑关系恐怕红军万岁先生找不到的!】从而激怒所有的人。这两种对立趋势的结果怎样,资产阶级保守情绪或保守派和自由主义情绪或自由派这时的关系怎样,是不能从几个一般原则得出结论的;这取决于当时社会政治情况的一切特点。要确定这些,就必须详细地了解这种情况,密切注意任何一个社会阶层同政府发生的各种各样的冲突。正是由于“阶级观点”,才不允许社会民主党人【注意,这里已经有一个社会民主党人,如今红军万岁先生的社会民主党人在哪里呢?,是不是在他心中那个”国家杜马“成立之后呢?】对“斯塔霍维奇之流”的不满和抗议漠不关心。

上面提到的那些社会主义者,不论是他们的议论或行动,都证明他们对自由派漠不关心,从而暴露出他们不懂得《共产党宣言》这个国际社会民主党的“福音书”的一些基本原理。例如,我们还记得这样的话:资产阶级自己用它夺取政权的斗争,用它的各阶层和集团之间的冲突等等,给无产阶级提供了政治教育材料。(注: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76页。——编者注)只有在政治上自由的国家里,无产阶级才能自然而然地得到这种材料(而且还只是一部分)。【红军万岁先生肯定把“政治上自由的国家”给天条化了,忘记了它的历史属性,前期是封建的母亲,生出的自由的孩子就是历史的进步,前期是资产阶级全面专政的母亲,非要生出个自由主义的孩子,为了展示返祖现象吗?】而在奴隶式的俄国,【红军万岁看清楚了没有,要生孩子的母亲的俄国当时是什么形态?】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应该积极地帮助工人阶级获得这种“材料”,【在互联网时期的今天,还没有发生自由资产阶级“革命”的今天,为无产阶级提供的政治教育材料,到底会比发生了自由资产阶级“革命”时和“革命”后更多了,还是更少了。请红军万岁先生看看世界其他地方的例子,多起来的是什么?是AV片,我相信潘先生不是为了获得更多的AV片的.】也就是说,应该承担起反对专制制度的全面政治鼓动即全民揭露运动的任务。这个任务在政治动荡时期尤其迫切。应该记住,在政治活跃时期无产阶级一年所能受到的革命教育,比平静时期几年所能受到的还要多。因此,上述社会主义者有意无意地缩小政治鼓动的范围和内容【红军万岁无形中给当今中国的革命者强加了个缩小政治鼓动范围和内容的罪名,那些驳斥右派观点的行动不在红军万岁先生认可的范围内,那越来越具有压倒倾向的反应革命要求的普通网友的表达,在红军万岁看来也不是革命者影响的注解,而是莫名其妙的自我生发出来的。唯独在红军万岁导师的领导下,找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去献媚,才是红军万岁要的政治鼓动范围和内容】的倾向是特别有害的。
其次,我们还记得这样一句话:共产党人支持一切反对现存制度的革命运动。(注: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504页。—编者注)这句话往往被理解得太窄,不把支持自由主义反政府派包括在内。但是不应该忘记,常常有这样的时期,在进步的社会利益基础上同政府发生的一切冲突,不论它本身多么小,在一定条件(我们的支持就是这些条件之一)下都可以燃成熊熊大火。俄国大学生因学院的要求而同政府发生冲突,或者法国所有进步分子因一起用伪造手段解决的案件[146]而同军阀发生冲突,只要想一想这些冲突发展成了怎样的社会运动就够了。因此,我们的直接责任就是向无产阶级进行解释,设法扩大并用工人积极参加的方法来支持自由派和民主派的一切抗议活动,而不管它是由地方自治人士同内务部的冲突发展成的,还是由贵族同警察正教部门的冲突,统计人员同庞巴杜尔[147]的冲突,农民同“地方官”的冲突,教派信徒同巡官的冲突等等发展成的。谁要是轻蔑地嗤之以鼻,认为这些冲突中有一些是微不足道的,或者认为想把这些冲突变成熊熊大火是“没有希望”的,那他就是不懂得,全面的政治鼓动正是一个焦点,在这个焦点上,对无产阶级进行政治教育的迫切利益同整个社会发展和全体人民(指人民中的全体民主分子)的迫切利益一致起来了。我们的直接责任就是要过问自由派的每一个问题,确定自己即社会民主党人对这些问题的态度,采取措施使无产阶级积极参加解决这些问题,并且迫使问题按照我们的意图解决。【恰恰在这个问题上,红军万岁先生采取了相反的决策,他是迫使革命者按照别人的意图解决问题】谁要是躲在一旁不去过问,那他实际上(不管他的意图如何)就是在自由派面前甘拜下风,把对工人进行政治教育的事业交给自由派掌握,【红军万岁从这里得出了一个结论:今天对工人进行政治教育的事业,被革命者拱手让给了右派。是这样的吗?红军万岁先生!】把政治斗争的领导权让给那些归根结底是资产阶级民主派首领的人。

社会民主运动的阶级性质不应当反映在把我们的任务局限于“纯粹工人”运动的直接和最近的需要上,而应当反映在对无产阶级这个现代社会唯一的真正革命阶级的伟大解放斗争的一切方面和一切表现的领导上。社会民主党应当始终坚持不懈地扩大工人运动对现代社会的一切社会生活领域和政治生活领域的影响。【红军万岁先生也搞反了,他坚持不懈地扩大资产阶级对工人运动的影响】它不仅应当领导工人的经济斗争,而且应当领导无产阶级的政治斗争,它应当时刻不忘我们的最终目的,随时进行宣传,保卫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红军万岁先生,这里你搞反得离谱了,是在糟蹋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科学社会主义学说】也就是马克思主义——不被歪曲,【红军万岁先生生怕马克思主义没有被歪曲】并使之继续发展【这一点红军万岁先生倒是做到了----发展到不知所云】。我们应当坚决地同一切资产阶级思想体系作斗争,不管它披着怎样时髦而华丽的外衣。【对付红军万岁这样的理论家,不需要浪费外衣的,眼睛被人借走他都浑然不觉的】我们上面谈到的社会主义者之所以背离了“阶级”观点,还因为他们对同“批评马克思主义”作斗争这个任务漠不关心。【红军万岁可是很关心的,只不过关心批判马克思主义】只有瞎子才看不到,这种“批评”在俄国所以流行得最快,俄国自由主义政论界对此所以反响得最热烈,正因为它是正在形成的俄国资产阶级民主(现在已经是自觉的资产阶级民主)的要素之一。【红军万岁先生看到了没有,资产阶级在被封建专制压在身下奸污的同时,都不忘批判马克思主义的,你还指望资产阶级成了强奸无产阶级的角色后不批判马克思主义?】

至于特别说到政治斗争,那正是“阶级观点”要求无产阶级把一切民主运动推向前进。在政治要求方面,工人民主并不是在原则上而只是在程度上与资产阶级民主有所区别。【这句话被红军万岁先生发挥到荒唐了,甚至是反动了,反动到列宁自己反对自己。问题出在他淡化了前面的限制词:在政治要求方面。这句话本身就决定了无产阶级是在什么政治环境中了,因为你要求,所以你还是个被压迫的阶级。这和你上升为统治阶级完全是没有可比性的。特别是,这里是限定政治要求。被红军万岁先生一选择性遗忘,竟然成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关于民主没有原则上的区别,只有程度上的区别】在为经济解放,为社会主义革命而进行的斗争中,无产阶级则站在另一个原则基础上,【红军万岁先生,这另一个原则是什么?】而且只有这一个阶级站在这个基础上(小生产者只是鉴于他们正在转入或者行将转入无产阶级的队伍,才给予无产阶级以帮助)。在争取政治解放的斗争中,我们有许多同盟者,对他们漠不关心是不容许的。可是我们的资产阶级民主派同盟者在为自由主义的改革而进行斗争时,总是向后看,竭力把事情安排得使他们能够象以前那样靠别人的血汗“吃得饱饱的,睡得香香的,过得好好的”,而无产阶级却向着终点勇往直前,决不反顾。【红军万岁先生,看到区别了没有?】当尔•恩•斯•(维特记事序言的作者)[148]之流的先生们就拥有权力的地方自治机关的权利或宪法问题同政府讨价还价时,我们却要为民主共和国而斗争。只是我们不要忘记,为了推动别人,就要始终把手放在他的肩上。【现在相反,红军万岁先生肩上有一只自由资产阶级的手,推的权力不在红军万岁手里,他的手试图搭到革命者的肩上,推动大家跟着他一起当玩偶】无产阶级政党应当善于在任何一个自由派打算移动一寸的时候及时抓住他,强迫他移动一尺。如果他固执不动,我们就抛开他,越过他而继续前进【列宁再次强调无产阶级政党政治路线和实践的独立性。】
本主题由 管理员 admin 于 2013/3/15 16:35:31 执行 主题置顶/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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