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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合法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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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文章中对资产阶级政府的法律认识做了形象比喻,就是拳击赛场上的缆绳,而工人阶级真正关心的是如何在赛场上打败对手。那些关注资产阶级的缆绳的网友要好好看看这篇文章。】


再续《合法化??》
心在左边跳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ba8e130101nfps.html


明中叶出现鸟“讪君卖直”的强大正能量。文官圈子以骂皇帝为荣,海瑞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是有土壤滴。这是一个让公知们羡慕不已的年代。这是一个“资本主义萌芽”的年代。公知们为啥诅咒闯贼和满狗呢?据说要不是他们,这个“萌芽”发展至今,公知们一个个就安坐在议会中,天天在议席上唾沫横飞,在媒体上横眉冷对鸟。有议席的是家狗,否则就是野狗。但只要野狗不言弃,也是可以转正滴。所以议席大把,抱怨只是来自某些不长进的野狗,他们意淫如果顺着“萌芽”发展下去,只要当狗,必定都是家狗。这是计划经济大锅饭的余孽。



“讪君卖直”,并不能阻碍明朝成为对屁民而言极端黑暗的年代。它只是标志:这个时代已经成熟了,封建主义的全面成熟,就从“讪君卖直”开始。“末年”,绝非某类人意淫的那样,统治集团对屁民展开全面严厉的打击。恰恰相反,对屁民的某些出格异动,反倒以河蟹大局为重。翻翻《官场现形记》就知道鸟,里面“群体事件”多如牛毛;而昨天南宁警方查获无照出租车被人围殴,警方居然站在外头看着砸车;我们还发现在大城市中,暴力机关不断减少介入到小业主们的纷争之中,比如广州杨箕村拆迁,哪怕法院宣布钉子户违法,但依然没有强制,而是任由村民们(小业主们)自由“博弈”(比如互殴),任由村民们跟房产开发商自由“博弈”。



这种河蟹局面,不是暴力机关的仁慈,而只是表明,统治集团的高度成熟;只是表明,统治集团的各种分支,都找到了自己合适的位置。就好比大伙挤着上车,车开动后,磕磕碰碰总是有滴,渐渐的,大伙都找到自己的位置,车里尽管依然叽叽喳喳,但气氛明显好转。因为“成熟”,整个统治集团都获得鸟相应的利益,于是统治者明白,怎么闹,也不会有啥幺蛾子,于是在《官场现形记》中,我们看到,宗族长老,官儿们以及各类掮客在频繁互动,有哭天抢地的,有明镜高悬的,有出谋划策的,实际上层层堵截,让屁民情绪消解于“稳定”之中。



我们观察托猪很久,从其祖师爷的理论到现代托猪的表演,尽收眼底。时至今年三月,是时候收网鸟。因为,托猪们也汇入到鸟了“成熟”的大军,他们的诸多领军人物,不少当上家狗,更多野狗在奋勇争先。他们渗入到工人运动中并如墨迹一般扩散,妄图把工人运动改造成一个充满爱心和正能量的能够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圈子”。托猪直言,这叫“工界”!于是,“士农工商”各界人士就齐活了,河蟹最终“成熟”了。



为啥叫“最终”呢?因为集团的福祉在于剩余价值。于是世界各国无一例外,最晚“成熟”的就是“工界”野狗。要把“工界”野狗变家狗,河蟹们颇费思量。要在“工界”立规矩树新风,改造这个从经济上是对立的阶级,是很不容易的。但不怕,河蟹找到托猪。河蟹注意到鸟这类随着市场而发育成熟的物种。他们有如下值得青睐的表现。



1.       迷恋法权。这在《合法化??》已有介绍。



2.       喜欢哭丧。托猪面对工人讨薪,如同爱心人士见到流浪猫狗。在他们关注转发跪舔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们不合时宜的问: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的讨薪,有啥法子没?有位特别伟大的托猪大义凛然的把小胸脯一挺:组建讨薪大同盟啊,让各地工人都知道哪个老板欠薪,让老板无所遁形。乖乖,原来托猪想让工人们识别坏老板和好老板,让工人们跑去正常发薪的好老板那干活。显然,托猪是“十大最佳雇主排行榜”的评委。



3.       拒绝暴力。当某厂工人占据工厂并且跟资方陷入僵持时,资方叫嚣要用黑帮解决问题。根据起码的社会经验,我们提出,组织起来,严阵以待,以牙还牙,以厂子为据点,一面做好战斗准备,一面加紧对外宣传。托猪们则嘲笑我们“没有法律意识”,他们主张找警察干预,找媒体关注。



4.       热衷上街。工人斗争要不要以工厂为据点。这是辩论的焦点之一。托猪希望尽快上街,全力上街。据说那样可以获得“市民”们的同情和支持。托猪把胜利寄托在各路神仙的关注中,真是深得托洛茨基祖师爷之真传。



这在香港码头工人罢工中得到充分反映。当工人占领部分码头后,法庭颁布禁令要求离开工作场所,被托猪控制多年的工人服服帖帖的撤到大街上。当我们第一时间明确指出这是“投降”和“背叛”时,托猪们则称之为“策略”,并憧憬起跟“市民”和“大学左青”联合的美好前景。



于是,这帮苦逼工人们开始了长达一月的街头闹剧,先是用自己子女在富豪门口卖弄悲情,继而再次遵守法庭禁令重新撤至街道,饱受“市民”围观。我们真切感到,离开生产重地的工人真的是“脱毛凤凰不如鸡”,除了当丐帮还有啥法子呢?



折腾良久,工人要求双位数加薪非但不被资方接受,还被耍了一道:资方认为,10%的加薪也算“双位数”(工人原期望22%),最后,索性撕破脸皮,只加薪9%。而这个数字,居然跟香港蓝领工人2012年7%平均加薪幅度大同小异。



此事再次重创香港工人信心。自从红色工运退潮后,香港工人被托猪领着步步后退,其发明的“按章工作”作为消极的对抗手段居然获得了大陆托猪的青睐并到处吹嘘,可笑至极。



其实,从工人们顺从的离开码头后结局已无悬念,工人越在街头闹腾,就越为“自由民主”贴金而已。更可笑的是,那位数月前为撤离码头赞不绝口的托猪,居然在其《总结》中撇清关系,说自己并不赞同退却,另一面却话锋一转,吹嘘这是台港澳的成功经验,只有民主法治的政府才能让这种罢工维持一月之久,并要求大陆如狼似虎的工人群众效仿,也要去争取所谓“罢工权”。



5.       膜拜河蟹。我们在《二逼老板精神分析》早就指出,小资喜欢用辱骂老大表达对老大的热爱。例如吴敬琏一边骂“权贵资本主义”一边呼吁政府“统管改革全局”。托猪也不例外。某托猪论证到:政府收了企业的税,企业欠薪就得让政府管。于是,他意淫的“讨薪大同盟”,不过是在民间评选“最佳雇主”或“最烂雇主”,并把报表呈给政府,正如他们把一大堆工人“调研观察”报告提交给河蟹一样。最是慷慨激昂又最是卑恭膝屈,他们认为这叫“革命”却只是“撒娇”。他们认为这叫“动员”却只是“捆绑”。



于是,河蟹找到了最好的“工界”代言人,尽管还有点野性,但既然野狗心中有法,心中有老大,那就具备了改造的基础。工运维权产业的号角也就凌厉的吹响鸟。我们也就成了托猪们幸进的绊脚石。



总结我们和托猪近期的对抗。



面对讨薪和老板跑路一再发生,我们提出“战线前移”!即工人需掌握公司经营状况等各类情报。工人们相互之间聊天三句不离本行,只要吐槽,公司大小事务尽归眼底。何至于被欠薪数月乃至一年而服服帖帖干活直至老板跑路呢?我们有不少工人早就行动起来,公司经营不振初期就已经严防死守,有的还把狼狈出逃的老板堵在屋里,有的直接跟前来要抢夺资产的供货商对撼。这些成功经验值得大书特书并予以推广。而托猪们却以群众觉悟不够推三阻四冷嘲热讽。“工运服务商”的帽子扣在他们头上大小正好。只有服务商才不会跑到别的商家内部捣乱,否则就叫破坏市场秩序;只有服务商才会等在厂外候着机会“维权”;而我们恰恰断其财路。



面对工业事故工人群死群伤一再发生,我们提出“战线前移”!即工人必须自主行动起来。吉林大火就是惨痛的教训。这批农民工们大部分如沙粒般被资本组合起来劳动。正如某幸存者说,进来就是为了挣钱,没想那么多,老板也没组织生产安全教育和消防演习,他甚至还说,希望政府除了关心遇难者家属外还得多关注幸存者,因为他们已经被欠薪半年了。这种工人还有救么?尽管他幸存,也如行尸走肉差不多鸟。于是他们正好是服务商们的最佳客户,孤独,自私,傻懒,冷漠,求代言,求关注。。。。。。当然,同样是工人,也有人表现的完全不同,他们平时就关注安全找好逃生通道并口耳相传,果然捡回一命。工业安全,与其事后援引劳动法来打官司维权,不如一开始就跟资方对磕。这种觉悟工人在各地都大批存在。本人就遇到过一位工人,厂里电子焊接原没有抽烟机,他提出抗议未果,四处宣传焊接气体的危害,并发动工人最后迫使厂主安装抽烟机。



面对老板跑路,我们依然提出“战线前移”。生产场所就是工人的力量据点。老板一跑,务必抢占一切资产。先有这个,什么上访上街打官司才有了依靠,否则皆为虚幻。托猪声称:固定资产是没有用的,工人要讨薪就必须靠社会各界关注靠法律。托猪难道是火星猪?市场竞争激烈导致不变资本份额逐渐扩大,以致平均利润率下降。这是资本论揭示的铁律。因此老板们跑路,绝不是因为付不了工资。拖欠工资算个屁,哪个打工的不是被拖欠半月工资以上的么?只有欠了供货商,在资产阶级局部范围内导致周转停滞的后果,老板才决定跑路。简而言之,老板不是怕工人而是怕别的老板,怕由于自己给资产阶级集团带来局部危机才跑路。那么,老板跑路后,其不变资本,厂房,机器,原料,工人们必须立即抢占,否则资产阶级就会瓜分以缓解局部的周转危机。而工人的工资,一旦支付出去,那不过是个人消费,是脱离资本周转的,因此,工人讨薪对统治集团来说只不过是最一般的最次要的“危机”。所以,工人一旦把固定资产跟统治集团割裂,不用工人亲自顶风冒雨去闹事,河蟹主动派人过来鸟。还有更可笑的托猪称:如果老板扔下的只是空厂房,那又如何?呵呵,我真好奇这些物种怎么苟活至今的。如果一大帮工人眼睁睁看着老板把全厂清空而无动于衷,那还有啥好说的呢?那就跟托猪们上街当乞丐吧。这就等于说,我不拿枪又想胜利咋办呢?那就投降吧。



我们和托猪,只不过是当代工人在阶级斗争中两种路线的对抗。我们和托猪,无非是把现实早已存在的不同工人的表现提炼出来而已。如果把社会视为擂台,那么法律,就是擂台的缆绳。我们正在跟老板们搏斗,而托猪们却在擂台缆绳旁边祈求观众们关注,他相信那些买票入场的观众们的良心。他们觉得围绕缆绳的布置做文章可以鼓舞拳手们的“热情”。



而我们觉得,无产阶级拳手们必须全身心的打击对手,没有退路。我们已经在擂台中央没有退路,而缆绳却远离我们,毫无意义。这点上,中国工人网的余锋先生比普通托猪略高一筹,起码他明白,目前斗争是“低于法律”的。只是他扯淡在于,既然“低于法律”,居然要求工人依据法律行事,就等于要求工人们放弃擂台中央,而跑到缆绳边缘苦苦还击。



如前所述,工人们掌握公司经营情况,这跟“法律”有毛关系么?工人们自觉起来为自身生产安全而斗争,这跟“法律”有毛关系么?工人们抢占老板遗留资产,这跟“法律”有毛关系么?一切只在于,工人们到底想不想自己站起来!工人们并不在乎擂台的缆绳,因为我们明白,问题压根不在于缆绳本身,也就是法律本身,实际上从来不存在托猪们鼓吹的什么“法律的压迫”,压迫绝不是来自法律,约束擂台的绝不是来自缆绳!工人暂时不逾越缆绳,不是因为害怕绳子本身,而是实力不足以突破缆绳以外的“观众”和“保安”的防线。因此,我们只能在擂台中央,通过以牙还牙的打击来整训力量。



鲜明对照的是,托猪作为工运服务商,他们要求缆绳更加宽松,擂台更加广阔,他们觉得这样就有更大“回旋”余地,但只要无产阶级拳手由那种自私,懒傻,冷漠,孤立的工人组成,那么擂台再大,工人们也只能被驱逐到缆绳附近的擂台角落被人拳打脚踢。



两条道路,两种前途,工友们,大伙选择吧!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3-07-01 22: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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