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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旧文:写给马门列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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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旧文:写给马门列夫

(按语:随着“左转论”的破产及“乌有系”的崩溃,广大泛左翼阵营终于有了一片难得的晴天,我们终于能静静地思考一会儿了,终于能躲开“保这救那”的毒瘴而独立思考中国当代革命的正途了。然而,好景不长,因为我们发现,保皇的张宏良们虽然在形式上死翘翘了,但是,张宏良们的变种和亚种却依然大量存在,经过乔装和改扮,他们又开始为祸人间了。他们的伎俩,说破了也就无非是:(1)、不承认当今的中国社会是反动的官买集团所主导下的资本主义社会,即使是被逼无奈,也只是有限承认一切资产阶级是人民的公敌,不承认官僚资产阶级是敌方阵营的突出部;(2)、颠倒主次矛盾,搞影子化的“保裆救哥”,谁不从,就汉奸、走狗、“第五纵队”什么的帽子满天飞,其恶劣之态,和前“乌有”如出一辙;(3)、把一切民主都打上资产阶级的印记,咬定广泛的人民的民主的专政,会“否定共产党的领导”、会否定什么“无产阶级专政”,全然不顾现在的特色根本就不是什么“共产党”、现在的法西斯专制根本就不是什么“无产阶级专政”这样一些铁的事实;(4)、特色法西斯最怕什么,他们就用原汁原味的马列毛词句,精心为特色围剿什么,他们为虎作伥,已经公然堕落成了反社会、反大多数、反人类进步的垃圾“五毛”和垃圾“毛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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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马门列夫:

我不想整治您,因为你实在是个尤物,只是希望您能提高一点儿批人的水平。一个嗜好批人的作者,不广泛开通批人的思路,不提高一点儿批人的技能,还怎么吃这碗饭?

我看了几位同志与你争论的文章,至少立场比你站得对,也不单是就理论谈理论,而是比你更切近主席思想本意和人民大众根本利益。

听说您又在不顾及宇太立场和宇太文魂而歪批宇太了。好啊,“马门”里出来的“列夫”,马克思加列宁,在泛泛左派阵营里,大有用武之地嘛。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们瓜分不了我的精力,转移不了我的视线,毁损不了我的身心,更打乱不了我的既定思路。被你们定为“假左”,既不感到奇怪,还深感荣幸,给了目标你就打,你真听话,你真能干,你好好可爱哟。

老实说,我曾扫瞄过您的歪批诸文,有正确也有错误,但从方法上说,很是落后,大抵属于寻章摘句,随意切割,使之脱离具体语言环境,不顾整体,断章取义,否定其余,这是您惯用的手段,公式化套路,让我不客气地告诉你,这不仅违背辩证法,还违背系统论中的整体性原则、相关性原则、结构性原则、层次性原则。尤其是高度损害了整体性原则,简直就相当于把手从身体上砍下来,然后批判说:“你们看,这只手是不能成立的,根本就不会拿东西啊,怎么可以叫手呢?你们看,我马门的手,才叫手,而且这手是从我娘肚子里一出来就有的,原装的。”亲爱的马门列夫,我把你的手从你身上切割下来,你那个手还有拿东西的功能吗?恐怕也只能当做狼食了吧?你的批人方法是荒谬的,所以你的结论就难免荒谬。

您为什么就不能换换招法呢?非要翻来覆去老一套呢?饺子好吃,天天吃也会讨厌的,何况是文章这种精神食粮呢?老这样,恐怕连挨批的人几乎都懒得看了,太倒胃口嘛,你就不能学点儿新的厨艺?

我不屑一顾乃至一目十行的扫了一下您的《从宇太博客看宇太》,笑得我简直口水难收。果然又是老一套,你为什么总是象没被抻开的牛肉面呢?你就不能活泛一下?你就不能做一节伸展运动?你怎么那么死性??跟你较真吧,显得不“团结”,也懒得花费精力,似乎也不值得,可一丁点儿也不理你吧,你就又好像站住理了。所以,仅在这里随手举一小例,友好辨驳之,并以此触类旁通,代表其余。

比如,您曾摘了我这样一句话,叫做“千里马,必须得让人骑,不让骑,不如一头驴”,这话是不是我说的?是。是全话吗?不是。您是按您自己的取舍需要硬性切割的,既非我的全句,又脱离我的具体语段和句群,更违背我文章的主旨和灵魂,完全把我的本意彻底歪曲了。

我写的文章,自然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我的文章是强调人性不准许随便被践踏的,是呼吁保护人性完整和人权神圣性的,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从理念上,即根子上重视这个问题。我一向反对把人当“器具”用,当“千里马”骑,当“老黄牛”使,强调的是“人”的意识。我讲“千里马,必须得让人骑,不让骑,不如一头驴”,意思是慨叹有才能的人,有“千里马”能力的人,却往往难以躲避“让人骑”的悲剧命运;如果不“让人骑”,就有可能不如“一头驴”所得到的草料多,晋升的职位高,社会的名声大。我实际上是怀恨把“人”当“马”骑的封建专制人治传统,呼吁人们宁当自由人,不做千里马,文中洋溢着强烈的人本主义精神。我现在就是体制外的一匹野马,没人供我草料,饥一顿饱一顿,你看,体制内的任何一头驴,不是都比我膘肥体壮乃至神气活现吗?你怎么能不顾全文主旨专挑这一句胡乱解释呢?你也太耍赖了。

我本是一番捍卫人本的好意,可到了您这里,却成了人才要当马,要准许让人骑的意思,照此,我完全成了鼓吹奴性合理性的家伙了,简直就是孔夫子的传人了嘛。你太高看我了,我一生缺乏为奴的素质,哪配呀?

所以,我可爱的马门列夫,您的随意切割术,实在是庸医之术,实在冤枉人,冤枉好人,着实害人不浅。我劝你以后把人家原文多通读几遍,领略了文章灵魂再批不迟。你对文章吃得越透,批起来才会越得心应手,因为你心里有底了嘛。你没淌到底就急于下水,是要淹死的。我劝你别再当死面饼子了,连点儿“面起子”都不搁,发不起来,让人倒胃口,难道你不愿意你的文章,更合情入理,更让别人爱看?

不要总是捡话漏,那算啥能耐?太单一,碎嘴子,娘们调。批论点,批论据,批论证,批逻辑,批篇章结构,都比捡话漏有力度,都比捡话漏更高明,您为什么总是舍弃高明而屈就下作呢?为什么总是热衷于专拣话漏呢?我劝你不要太谦虚,有才能应该大力施展,要不,读者会以为你黔驴技穷的。一个人,耍弄两下子就行了,到第三下子,还不变招儿,就让人感到审美疲劳了。我实在不愿意你当个讨人嫌的人。

也不必把丰富多彩的世间万物,统统都装到一个模子里去,我大约知道你有些马列理论基础,但也不必时时处处用这个大棒子吓唬人,找出文章里你认为不妥的句子,便摘将出来,再用马列本本中的原句来框定。哪句话不适应框子,就批人家错,就批人家不是马列主义者。照你的做法,一个人在一篇文章里讲了一百句话,可能九十九句都是错的,只有一句对,还只是被引用的书名“《共产党宣言》”!您这样用框子约束我们的话语,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让我们不敢随便说话了,说话要认真了;坏处是活的很累,要想躲避马门批,说每句话都需反问自己是否和于马列主义,因为您把马列主义泛化了,庸俗化了,无孔不入了,实际上你是在糟蹋马列主义,犯了文革时把主席像喷到厕所门口一样的低级错误。人们有权选择自己的视点自由表达自己的思想,不要逼人无论啥事儿都得用马列主义去讲话,不要以此扼杀丰富多彩的思想世界和精神世界,难道你和你夫人一天到晚就只能谈马列?就不能讲点儿别的?难道你夫人做饭,你也要规定,怎么操做才和于马列主义基本原理?你虽可爱,却又总是夹杂着几分讨厌。打你吧,舍不得;亲你吧,又恶心。

还有一个,不弄清文章是啥时候写的就批,也不是个办法,我批你马门尿裤子尿床,合适吗?我看不合适,那是你儿时的事儿嘛。你批我的很多话,几乎都是十多年前写的东西被放到博客上的,根本就代表不了我今天的思想。我早说过了,我原来是自由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还不是纯粹马列毛主义者,我早就提醒读者了,将来有机会读我早期东西,要注意这个问题。我写东西不习惯注上年月日,但大抵是什么时段写的,我还是清楚的。但原书稿我是不会改意的,你批了我也不会改,局限也便局限了,因为我需要如实记录属于我自己的思想真实,至于别人怎么看,则放在次位了,尤其是你怎么看,我根本不会当回子事儿,听拉拉蛄叫唤就不种地了?我觉得,你除了会背几条马列本本,其他好像什么都是闭塞的,智商还平庸得很,急需启智开慧教育。不过,像你这样的榆木疙瘩脑袋,教育也恐怕有几分难度。

就算你的长项批人这一条,也表现不佳,多少也还是有几分拙劣。当然,您虽然似乎有许多批人规则还不大懂,但仍不失可爱,至少总是不大可恨。您似乎批了很多人了,似乎很是有瘾,乐此不疲,不管批对批错,至少我会原谅你,因为这无论如何,还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干理论工作的,是需要有些马门死钻牛角尖的精神的。不过,我还是苦口婆心劝你,钻可以,可千万别把自己憋死。

据说您已经被人招安了?谁呢?朝廷吗?还是帮朝廷维稳护旗的?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原以为您不是轻易被招安的人。如此出尔反尔,轻易被招安,你就有点儿失节了。在立场问题上,我还是希望您能长点儿准儿,不要趋炎附势,不要被外物所夺。你不是老工人吗,好啊,咱们工人有力量,但不是你这样的力量啊,靠你这样捧臭脚的力量,热心参与政客内部争权夺利的斗争,工人阶级休想彻底解放,只能继续被糊弄。弄来弄去,原来你这个纯粹马列本本主义者,却根本不懂马列灵魂,只不过是个专门拿马列大棒子打人的人。

大丈夫首先要有坦荡的胸怀,政见也好,对社会见解也好,对一切存在的见解也好,有不同认识,本为正常现象,毫不奇怪。一个人一个脑袋,每个脑袋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大脑,想问题怎么可能都一样呢?这些我都能理解。但凭心而论,我喜欢有独立见解的人,不喜欢人云亦云随着风向跑的人。风向有对有错,怎么能乱跟着跑呢?跑是一定也要跑的,但一定要选好跑道,要选通向人民的跑道,不要选直达权贵的跑道。权贵和人民不是一回事儿,嘴上说和人民是一回事儿,实际上不是一回事儿。

中国往何处去?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因为这涉及到地球人类五分之一人口的幸福还是痛苦问题。百家争鸣,各抒己见,是个好事,这是中国裂变前夜应该出现的必然现象。无论提出怎样的见解,只要是为了中国人民好,都是对中国负责任的态度,就象面对病人,每个会诊医生都有权提出自己的治疗方案,这是我们看人看事的大前提。但,总有心怀不轨的人,总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总是从私处出发,一定要把我放入他自己私设的检验试管里,一经他们的特殊检验,我就注定不是好人了。这不是纯粹个人问题,实在是个社会性悲剧。有人在搞平衡,搅混水,你批评歹人,他就批评好人,要造就好坏不分、良莠不变的浑水状态,既然我好不了,你也甭想好。这个想法很幼稚,因为他们小瞧了人民,小瞧了读者,把人民读者都当成了不长眼睛的人,都当成了脑残的人。他们忘记了一条最起码的道理:糊弄人的人,早晚要露馅儿的,是不可能长久的。我糊弄人,就能长久?同样不能长久。

我劝你们不要企图绊住人民前进的脚步,不要通过谁都批搞心理平衡,不要转移人民的视线,不要瓜分革命者的精力,不要干狼狈为奸的事,不要给块骨头就给修正主义政客当鹰犬。有奶就是娘的人,谁敢相信?即便你们上了套,蔡京、高俅仍会怀疑你们,江湖好汉只能嘲笑你们,早就好言相劝过你们,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何必要干呢?就为那五斗米吗?你们怎么那么贱?难道一天没有依附,一天没有靠山,一天就空虚、就抑郁?
                                        
(2011-05-31 18: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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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录:田木《揭一揭反民主“革命派”的画皮背后》

    从红旗网到红旗频道,目前正有一股反民主的逆流在甚嚣尘上并日益演烈,成为官僚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之下我国泛左翼阵营绝无仅有且奇异独特的一道“风景线”。一些据称是当前“最革命”人物,不但不去站在官僚资产阶级法西斯统治阶级的对立面进行不遗余力的反抗斗争,反而是附翼于反动统治阶级的门墙之下,自甘堕落地充当扈从军或雇佣兵,时为“清君侧”,时而“防火墙”,扼杀和剿灭广大人民群众十分迫切的民主愿望、民主希求和争取自身民主权利的阶级斗争。许多人为此感到震惊、错愕、失望、愤怒,百思不得其解:睡糊涂了?吃错药了?还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我的回答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继张宏良改良派之后,又有一些人,眼看就要OUT了!
    
    我们知道,网络革命的局限性,网络小资产阶级的动摇性、软弱性和依附性,再加之我国资产阶级反动统治的特殊性即特色性,不仅本初地即为网络革命附着了极大的虚拟性,也注定了网络革命与现实中国工农无产阶级翻身解放事业存在一定的相互脱节的油水关系。回顾网络左派若干年来提出的思想主张,差不多都是馊主意,都是小资产阶级的“小算盘”。老左派如此,新左派如此,骨子里承袭了新老左派全部神髓的“反民主左派”不特如此且则尤有甚之。从叛逃加拿大的“左派”李宪源到张宏良的“拜把子兄弟”马门列夫,他们已经把反民主的“革命”精神深深植入到包括“革命派”在内的所有网络左派的潜意识当中,可谓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既然播种龙种都有可能收获跳蚤,直接播种跳蚤,你还指望收获神马好玩意?
    
    自觉或不自觉地把反动统治阶级的思想意志当做自己的思想意志,一向都是“网络革命派”的通病。没有资产阶级统治者面对民主的忌惮恐慌与绝对排斥,就绝不会有“网络革命家”们面向民主的不共戴天与譊譊喷粪。也许纯粹是为了避免与当局的正面冲突,“拓宽生存空间”,当然更不能排除诸如协约、暗盘之类,从毛泽东旗帜网到乌有之乡,从来就没有成为过真正的革命意识中心和马列策源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和批判资产阶级民主,却一向都是它们的核心内容与重头戏。我们可爱的革命派战士们,当你们尾随司马南驱赶民主不惜走街串巷穿“胡同”的时候,难道一点没觉得自己蠢得像头驴?当张宏良肉麻无耻地嘶叫“人民赢了”的时节,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暗呼侥幸、心有戚戚?没有张宏良的张宏良主义依然充斥和弥漫着整个网络革命群。一面拍着胸脯赌咒发誓自称最革命,一面却早已举起张宏良惯用的反普世派、西化派的破旗,继续经营着延续和谐统治法统、维护“和谐”统治法理的保救勾当,主动承担起替反动统治阶级拾遗补缺,“应付一切挑战”的反动职能,普天之下可曾有过这种奴性十足,劣根性更足的所谓“革命派”吗?

    如果说改良派出于个人私利和维稳的目的,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散布对反动统治阶级的政治幻想,反民主“革命派”同样与官僚大资产阶级存在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精神联系和物质联系。宁可接受官僚资产阶级长期奴役统治,也不允许其他社会阶层“取而代之”,正是这些家伙们的心理写照。理论不彻底性背后质的规定性是社会地位。一帮即非工亦非农的老头老太太,饱了发闷,饿了发慌,闲得难受,从旗帜网和乌有之乡习得了点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初级理论,除了“右派谈民主,左派谈专政”之外再无常识,混到红旗频道红旗网就成了“革命中坚”,正不知是该悲也乎哉还是喜也乎哉。他们的所谓“革命”完全是鸵鸟式的和叶公好龙式的,怎么看都更像是一种自嬉自乐的革命“游戏”。自嬉自乐没有罪,但是当他们企图以这种自嬉自乐的革命抵消或者取代人民革命和人民民主革命的时候,犯罪的深渊已经张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吞噬他们了!

    即使是一些较为深刻的革命派“理论家”,也仍然无法彻底摆脱来自旗帜网、乌有之乡的思维定式和理论窠臼,依然把“反右”当成重要使命。他们反对民主的理由,无非是指望官僚资产阶级平等地专政于包括社会一般资产阶级在内的所有社会阶级,只要官僚资产阶级不是那么特别偏袒一般资产阶级和“右派”,例如南方报系右派等等,他们就不哭不闹,心安理得,其乐融融地像个乖宝宝。他们用某种刻意捏造出来的模板或者范式去衡量革命乃至打造革命,还美其名曰“宣传革命”,但他们的所谓“宣传”,却始终都是在攻讦、批判、诅咒并企图取消任何“非标准革命”,例如89.64那样的人民民主革命。他们尽管身为奴隶,却有着满脑子的奴隶主思维和奴隶主情结,仿佛民主了屁民们真的会有好些东西可能失去似的。他们诡称担心民主斗争的领导权落入资产阶级手里,实际担心的却是民主斗争对官僚资产阶级统治秩序所带来的冲击。他们对人民民主莫名其妙地怀有深刻敌意,如若不是马克思语录中赫然写下“民主是革命手段”的字句,他们断然不会予以接受,就像他们对更多的马列民主言论视若罔闻、弃而不顾,当作耳旁风一样。当他们配合统治阶级肆意践踏完人民群众正义正当的民主要求,毫无根据地指称所有民主喜好者不是民运份子就是法轮功,兴高采烈地宣布他们经过釜底抽薪的失去全部获得手段的“社会主义”理论胜利的时候,他们已经从根子上彻底否定和断绝了任何革命的可能性,他们的“社会主义”已经同具体而真实的工农革命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资产阶级政府已经为他们预备下一颗老大的勋章!既然犯贱到总嫌专政少,专政轻,枷锁小,镣铐松,那就先来个“网络管制”尝尝吧,看一下能否暂时缓解一下反民主“革命派”的“专政饥渴症”?

    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主席的教导言犹在耳,一语中的,明确告诉人民,革命的首要对象就是曾经的官僚主义者阶级,今天的官僚资产阶级!三十年资本主义复辟不但没有让这一点变得有所模糊,反而更加明朗突出。不管旗帜网的老左派,乌有之乡的新左派,红旗网和红旗频道未老先衰的“半老左派”们怎么矫情,怎么千方百计地企图干扰混淆和转移这个革命斗争的大方向,大目标,都无济于事,终究要被揭穿,直至彻底破产,因为捣鬼有术也有限,骗得了一时,骗不了永久。工农革命群众几乎用不到什么高深理论,单凭朴素的阶级立场和阶级嗅觉也能够渐次明白:任何一种革命论调,只要对反动统治集团不仅毫发无伤还总是有益无损,越听越舒服,越看越想睡,那这种理论就一定是假的,是反人民、反革命的!不知反民主“革命派”斗士们,以为然否?

2012年12月26日
最后编辑雪落长河 最后编辑于 2013-07-06 11: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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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两篇绝好的文章,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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