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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是过眼云烟
——写在《卑污的犹太人活动的表现形式》之前
作者:真 理
来源:天崖若比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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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loserworld.org/phpBB/viewtopic.php?p=17912#17912自马克思主义确立了国际工人运动的指导地位,资产阶级和他们豢养的走狗与文痞们就不遗余力诬蔑、诋毁马克思主义。如果说资产阶级明火执仗地诬蔑、诋毁马克思主义还算袒诚的话,那么把自己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阉割、诬蔑、诋毁马克思主义就显得卑鄙无耻和下作了。尽管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毛泽东等革命导师,对这“站在马克思主义的共同基地上”阉割、诬蔑、诋毁马克思主义的无耻之徒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批判,并用十月革命和中国革命的历史实践证明了他们阉割、诬蔑和诋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学说的彻底失败,但是这些木魅们依然阴魂不散,他们就像变色龙那样根据时令和节气不断改变自己的肤色,竭忠尽职地为资产阶级服务。
1、伪社会主义者欧根•杜林
巴黎公社失败以后,马克思恩格斯认真总结了巴黎公社的经验和教训,认为无产阶级不能简单地用旧的国家机器实现自己的目的,只有把自己组织成统治的无产阶级,建立工人阶级政党带领并指导工人阶级自觉地与资产阶级进行积极的斗争,才能集中力量战胜敌人。随着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欧洲各国工人阶级相继成立了自己的政党,由社会民主工党和全德工人协会合并成立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正是这一时期的产物。
柏林大学私人讲师杜林刚一出道就与“铁血宰相”俾斯麦勾结,一方面宣扬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观点,另一方面为俾斯麦破坏工人运动出谋献策。当工人运动的中心由英国和法国转移到德国时,在资产阶级政府投机不成的杜林突然标榜社会主义者,他从康德、黑格尔和亚当•斯密等人的著作中东拼西凑出一个所谓伟大的理论“体系”,并恬不知耻地把这些拼凑出来的大杂烩吹嘘为“最后的真理体系”,甚至是“伟大的科学发现”。杜林虽然不是党员,但在党内很有市场。党内的机会主义分子伯恩斯坦、莫斯特、恩斯、佛里茨舍等人纷纷在各种报纸上撰文吹捧杜林的社会主义理论,例如伯恩斯坦就说,杜林“用其他任何人所不及的科学的激进主义补充了马克思,也可以说继续了马克思”。不仅如此,他们还纠集党内的杜林分子逐步形成了一个宗派小集团,并把杜林吹捧为工人阶级的领袖和导师,千方百计诋毁马克思主义在工人中的影响和地位。一直对拉萨尔机会主义思想迁就和退让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袖倍倍尔也发表文章,赞扬杜林的著作是“继马克思的《资本论》之后,杜林的最新著作属于经济学领域最近出现的优秀著作之一。”李卜克内西甚至还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批评提出质疑,并为倍倍尔赞扬杜林的文章辩护。德国工人党的领袖们对杜林的猖狂进攻妥协退让,致使杜林的反动理论在党内和工人中间泛滥成灾,严重影响了党的团结,削弱了马克思主义在工人中的指导地位。
为了彻底清除杜林的反动理论对德国党的侵蚀,维护党的团结,使德国和其他国家的工人政党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恩格斯在马克思的支持和帮助下,用了大概两年的时间完成了《反杜林论》这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划时代的著作,总结了《共产党宣言》发表之后无产阶级革命经验和自然科学成就,系统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以及剩余价值学说,论证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客观必然性,彻底揭穿了杜林主义伪科学的反动实质,粉碎了杜林一伙的进攻,提高了德国社会主义民主党的理论水平,巩固了党的团结和统一,为无产阶级革命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武器。
2、修正主义者的鼻祖和民主社会主义者的教父伯恩斯坦
“最终目的微不足道,运动就是一切”。从伯恩斯坦这句最有名的“格言”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与欧根•杜林的狂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把小资产阶级傲然视物又善于见风驶舵的投机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个从二十二岁就加入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木魅,一开始就对杜林自吹自擂的智慧和胆略所折服,当恩格斯的《反杜林论》问世之后,善于根据风向选择立场的伯恩斯立即疏远杜林并积极向马克思和恩格斯靠拢。俾斯麦政府颁布“反社会党人非常法”之后,逃往瑞士的伯恩斯坦就和赫希伯格、施拉姆组成“苏黎世三人团”,并在公开发表的《德国社会主义运动的回顾》中恬不知耻地宣布,因为“党还缺少适于在帝国国会中代表它的人物”,所以工人运动“应当由独立的科学代表人物和一切富有真正仁爱精神的人领导”,武装革命“使那些否则会对我们表示友好的人离开了我们,而且总的说来是加强了资产阶级对我们的怨恨”,所以党“对于十月法律的施行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因为它完全不必要地增加了资产阶级的怨恨”。“正是在现在,在反社会党人法的压迫下,党表明,它不打算走暴力的、流血的革命的道路,而决定……走合法的即改良的道路。”为了争取更多的资产者合作,党应当放弃阶级斗争观念并向政府忏悔,乞求俾斯麦取消这个法令等等。
“苏黎世三人团”向资产阶级乞降的反动纲领遭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严厉痛斥,伯恩斯坦感到问题严重,立即恳请倍倍尔带他到伦敦亲自向马克思恩格斯检讨并“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件事使伯恩施坦深刻地认识到,重要的不是有没有独立的理论体系,必须首先获得党内的威望和足够的尊重,暂时寓居在马克思恩格斯门下忍辱负重,才是实现自己青云之志的捷径。此后,伯恩斯坦便在恩格斯的指导下,在担任德国社会民主党机关报主编近十年里一直埋头工作,因而《社会民主党人报》才略有了生气。恩格斯对伯恩斯坦的工作感到满意并给予相应的赞赏,称该报为“德国党的旗帜”,同时又明确指出伯恩斯坦理论上的弱点和不足。恩格斯的教诲并没有使这个善于掩饰自己内心世界的木魅彻底站到无产阶级阶级立场上,两位革命导师继去世后,伯恩斯坦再没有必要继续伪装了,接着就出版了《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这部“背叛变节的作品”,把自己装扮成“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并“以最嚣张的态度和最完整的形式提出了对马克思主义学说的修改”,从而成为修正主义者的鼻祖。
伯恩施坦不仅以自己天才般地把民主思想与各种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巧妙地剪切与整合而沾沾自喜,而且还以首先把这种庞杂的唯心主义实用哲学冠之以“民主社会主义”而自鸣得意。他认为,“民主既是手段又是目的。就是说,它既是争取社会主义的手段,又是实现社会主义的形式。”因此,社会主义完全可以通过和平民主斗争等手段而实现,也就是在不消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改变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条件下,工人通过和平斗争照样可以争取到民主权利。一旦工人阶级有了这样的民主权利,就可以在资产阶级议会中否决不利于自己的法案。这种天才般的幻想不仅从根本上否定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学说,而且也博得了德国资产阶级政府的谅解并撤销了禁止他回国的法令,而且还让伯恩斯坦两度出任德意志帝国议会的议员。正因为如此,伯恩斯坦不仅成了小资产阶级分子热烈追捧和顶礼膜拜的偶像,也成为民主社会主义这一反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奠基人与“教父”。
伯恩斯坦没有辜负资产阶级政府的厚爱,在国会讨论军事拨款的提案时,公然背叛自己关于在资产阶级议会中否决不利工人阶级法案的理论,毫不犹豫地投了赞成票,公开支持帝国主义战争。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伯恩斯坦又疯狂地攻击苏维埃政权“是极端的社会唯心主义和东方的暴君专制”制度,最终成为各国垄断资产阶级的忠实走狗。
3、无产阶级的叛徒考茨基和普列汉诺夫
与挑着社会主义旗帜的杜林和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的伯恩斯坦不同,马克思恩格斯在世的时候,考茨基和普列汉诺夫的言论、著作和思维方式虽然存在某些缺点或错误,但他们在宣传马克思主义,与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派别的论战中毫不犹豫地捍卫了马克思主义,甚至在马克思恩格斯逝世后的几年里,考茨基和普列汉诺夫还对伯恩斯坦歪曲、诋毁马克思主义的无耻行为进行了有力的揭露和批判,考茨基甚至还被第二国际公认为马克思恩格斯的继承人。那么,普列汉诺夫呢?不仅素有俄国马克思主义先驱的美名,他的一些著作也受到恩格斯的称赞和列宁的推崇。尤其是向俄国工人阶级介绍历史唯物主义的著作《论一元论历史观的发展》,被列宁誉为“培养了一整代俄国马克思主义者”。
正因为考茨基和普列汉诺夫曾经是“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当他们用“折衷主义和诡辩术来偷换辩证法”,歪曲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诋毁无产阶级革命时,就具有更强烈的杀伤力和破坏力。第二国际大多数国家的社会民主党人在第一次帝国主义战争暴发前夕沦为社会沙文主义者,在“保卫祖国”的旗帜下公开支持帝国主义战争,都不能不与这些“正统马克思主义者”的第二国际的领袖们背叛马克思主义有着直接间接关系。我们只指出考茨基由马克思主义者堕落为资产阶级辩护士和帝国主义走狗的阶级本质而不屑于引证考茨基歪曲马克思主义,诋毁无产阶级革命的事实,是因为导师列宁已经在《国家与革命》、《第二国际的破产》以及《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等著作中分析论述得够透彻了。不管普列汉诺夫怎样标榜“把一生中的40年献给了无产阶级”,那么他在俄国二月革命推翻沙皇政府后极力鼓吹把对德战争进行到底的演讲,并亲赴莫斯科参加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将战争进行到底”和制止社会主义革命的动员会,号召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都应当(根据自愿)寻求一条经济和政治妥协的道路”,就彻底与他在洛桑的讲演中曾经尖锐地批评过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及其党团在国会投票赞成军事预算,“充当了德国容克地主和资产阶级帝国主义政策的支柱”的可耻行为划上了等号。甚至直到今天,依然有人以“彻底的马克思主义者——辨证论者”普列汉诺夫之名杜撰所谓普列汉诺夫的“政治遗嘱”,恶毒攻击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尽管从思想内容、语言特点和文章使用的词汇等方面都可以断定所谓普列汉诺夫的“政治遗嘱”是别有用心的伪造,尽管这已与早已过世的普列汉诺夫无关,但是依然被喝血党的忠诚卫士胡绩伟之流当成攻击马克思主义,攻击列宁和毛泽东以及社会主义的有力武器,正因为普列汉诺夫生前曾经有一段时间是“马克思主义者”和辨证论者。
这些铁的历史事实,一方面证明马克思主义不仅对他的敌人具有巨大的威慑力和震撼力,另一方面也反映了资产阶级害怕工人阶级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与他们进行殊死的搏斗的胆怯心理。因此,如果他们不鼓励和支持一些走狗和文痞们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那就无法消除他们内心的恐惧。那些企图爬进资产阶级政府的小资产阶级投机分子们,如果不把自己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并以此作为向资产阶级讨价还价的筹码,那就不可能得到资产阶级的奖赏并领取丰厚的佣金。
列宁在把这些“过去的马克思主义者”、现在的叛徒彻底订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同时,还彻底撕下俄国社会民主党内部波格丹诺夫、卢那察尔斯基、巴扎罗夫、尤什凯维奇之流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实质上是马赫主义者的面具。
4、社会沙文主义者赫鲁晓夫与议会迷陶里亚蒂之流
赫鲁晓夫这个农民出身的钳工,不仅有着短暂的拥托倾向,而且还是当年乌克兰社会主义共和国“肃反”扩大化的主要推手。多年的军事委员以及曾经担任苏联多个重要地区党委书记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学会多少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残酷的阶级斗争和党内路线斗争反而让赫鲁晓夫把小生产者善于把握稍纵即逝的信息而投机钻营的阶级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最终通过溜须拍马手段得到提升并当上了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赫鲁晓夫阴谋政变之后所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以列宁缔造的俄国布尔什维克最高领导人的名义,打着反对“个人崇拜”的旗号谩骂斯大林。赫鲁晓夫的卑鄙无耻不仅让整个“社会主义阵营”感到震惊,而且帝国主义阵营也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欣喜若狂。赫鲁晓夫决不是疯子和傻瓜,因为他要获得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认可,那就不能不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捍卫者斯大林彻底划清界限,从根本上治愈帝国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的恐惧症,使马克思主义成为各国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可以接受的东西。赫鲁晓夫一方面以苏共中央总书记的名义歪曲、篡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建党学说和国家学说,把列宁亲手缔造的苏联共产党变成苏联各民族的党,把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变成苏联各民族的国家,不分阶级,更不讲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不遗余力地鼓吹资本主义可以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无耻谬论,讨好各国资产阶级,与帝国主义和平共处、和平竞赛;另一方面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袖自居大肆推销沙文主义,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孤立、打击各国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共产党。
赫鲁晓夫的“和平过渡”理论,支持南斯拉夫铁托集团公开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从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意识形态领域里放弃阶级斗争的无耻行为,不仅适应了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内资产阶级分子保护其特权的需要,也让资本主义国家例如意大利、法国共产党更加相信议会斗争是通往社会主义道路的主要方法和捷径。意大利共产党领导人陶里亚蒂跟无视资产阶级政府血腥镇压意大利工人阶级和劳动者反抗剥削和压迫的事实,也跟在赫鲁晓夫屁股后面吹嘘并向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人推销所谓“意大利道路”,美化“意大利民主”,多次在意大利共产党的重要会议上强调“可以利用议会道路过渡到社会主义”,而法国共产党还曾一度放弃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目标,使之成为资产阶级政党的附庸。
赫鲁晓夫之流借口“重新回到列宁主义的路线上来”,恶毒谩骂斯大林是“赌徒”、“恶棍”,歪曲、阉割直至背叛马克思主义,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等无耻行为,不仅给帝国主义分子诬蔑、攻击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运动提供了充足的论据,也为各国资产阶级用电影电视、小说戏剧诬蔑、攻击身上还带有它脱胎而来的资本主义痕迹,但在本质上却与几千年来压迫剥削劳动者的国家制度不同的社会主义制度增添了更多鲜活的题材。
5、中国赫鲁晓夫邓小平、胡耀邦之流
“黑猫白猫”是邓小平对自己一生做出的具体而微的形象概括和总结。只要我们认识到这一点,就没有必要对三十多年前那场所谓“真理标准”的讨论感到莫名惊诧了。能够唆使南京大学哲学系的教师胡福明这样的小丑装扮成马克思主义的捍卫者,处心积虑地炮制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向手握生杀大权的华国锋汪东兴之流提出挑战,决非胡耀邦这个“胡日鬼”(陈永贵语——引者注)一个人的智谋。对于始终不渝地把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事业进行到底的邓小平来说,为了彻底埋藏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不要说装扮成马克思主义的捍卫者,就是把自己直接装扮成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本人,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然的话,仅仅读过《共产党宣言》和共产主义ABC的邓小平决不敢信口雌黄,用“实事不求”这把刀子阉割马克思主义。
资产阶级官方每宣布一次驳倒了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在工人阶级中的生命和活力便愈顽强,因此他们不得不站在马克思主义的基地上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歪曲、阉割马克思主义,使之成为对他们的统治无害或者可以接受的东西。正如列宁在总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经验时早就一针见血地指出的那样:马克思主义在理论和实践中的胜利,迫使它的敌人不得不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这其实也是东欧、前苏联和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主要原因。
一百五六十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决不像飘忽不定的浮云和袅袅升腾的炊烟那样能够一风吹散。我们说,历史不会重复但又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目前打着各种旗号招摇撞骗的派别,例如“二次革命派”,“宪政民主派”,“护国派”以及“取消派”和形形色色的修正主义分子以及教条主义者等等,都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中曾经出现过的各种机会主义派别的变种;流行于这些派别里的各种谬论,都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中各种机会主义者的陈词滥调的山寨版。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歪曲、篡改、阉割马克思主义的手法也没有什么特别新鲜的把戏,只要简单了解一下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并时刻提高警惕,就不难识破他们的丑恶嘴脸。
二〇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