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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和劳动相交换的两个不同过程(1)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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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和劳动相交换的两个不同过程
----《政治经济学批判》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卷230页--262页)蓝字部分为我的学习心得

[(a)引言]
同资本这个设定的交换价值相对立的使用价值,就是劳动。
(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认识这个论断很明显,工人的劳动是资本增值的手段,工人的劳动如果不会资本增值,那么工人就会失业而无法劳动。从工人自己看,出卖劳动只有一个目的:挣得工资来维持工人及工人家庭的生存。毛泽东时代两者之间关系同样如此,与现在自由市场不同点在于:当时的资本只有国家资本。“大锅饭养懒汉”、“走后门”及占“公家”便宜则是资本与劳动对立的反应,虽然当时在政治上宣传国家(集体)与个人利益是一致的,但是,事实却是:个人多拿了,“国家”就少拿,国家多拿了,个人就少拿。)
资本只有同非资本,同资本的否定相联系,才发生交换,或者说才存在于资本这种规定性上,它只有同资本的否定发生关系才是资本;实际的非资本就是劳动(为商品价值及价值增殖而进行生产的,资本及劳动之间的对立必然是这个社会中最基本的矛盾)。当我们考察资本和劳动的交换时,我们看到,这种交换分解为两个不仅在形式上而且在性质上不同的、甚至是互相对立的过程:
(1)工人拿自己的商品,即作为使用价值的劳动(它作为商品同其他一切商品一样也有价格),同资本出让给他的一定数额的交换价值,即一定数额的货币相交换。
(2)资本家换来劳动本身,这种劳动是创造价值的活动,是生产劳动;也就是说,资本家换来这样一种生产力,这种生产力使资本得以保存和增殖,从而变成了资本的生产力和再生产力,一种属于资本本身的力。(最近红旗网在争论生产力是否具有阶级性?这段话中马克思说:“资本家换来这样一种生产力,这种生产力使资本得以保存和增殖,从而变成了资本的生产力和再生产力,一种属于资本本身的力”,这么不是摆明地说明了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生产力具有资本的属性,同时也就打上行使资本意志的人----资产阶级的烙印。但是,无产阶级一旦实行了共产主义生产,由于这种生产方式消灭了阶级和阶级差异,那个时候生产力就没有了阶级性!那么,到底生产力具有阶级性还是没有阶级性呢?提出这个问题,无疑就把生产力当做一个纯粹形而上学的命题看待了。唯物主义者只会把生产力放到一定历史时期的生产方式中加以考察,从而分析出不同历史时期的生产力状况,并根据发展起来的生产力状况,提出变革旧生产方式的革命要求(当旧的生产方式无法适应生产力发展时)。所以说,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赋予了生产力不同的属性。在阶级社会里,生产力赋予了掌控着当时生产活动的那个阶级的属性。)

这两个过程的分离是一目了然的,它们可以在时间上分开,完全不必同时发生。第一个过程可以在第二个过程刚开始以前就已完成,或者在一定程度上已大部分完成。第二个行为的完成以产品的完成为前提。工资的支付不能等到产品完成的时候。我们将会看到,工资不能等到产品完成时才支付这一点,甚至是[工人和资本家之间的]关系的本质规定。
在简单交换中,即在流通中,不发生这种二重的过程。如果商品a同货币b相交换,而后者又同供消费用的商品c(它是a本来的交换对象)相交换,那么商品c的使用即消费,完全是在流通以外进行的;这是与这种关系的形式毫不相干的;这是在流通本身的彼岸实现的,并且是纯粹物质方面的事情,它只是表示自然性上的个人A同他的个别需要对象之间的关系。对于商品c如何处理,这是属于经济关系以外的问题。
(这段论述同样可以批判斯大林时期编撰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中论述,即苏联的生产方式,只有商品生产和交换而没有资本和劳动对立的说法。按照苏联教课书的说法,只有商品生产和交换,那么劳动过程必然处于交换过程之外,交换也只是偶然行为,这样,工人获得工资也是一种偶然行为了。事实是,苏联时代的生产,无论是企业支付给工人工资,还是在工人的生产活动,都处于苏联整个社会商品生产及再生产全部过程之中,而这个过程就是当时苏联国家资本运动的全部过程)

相反,在这里[资本和劳动的交换中],用货币交换来的东西的使用价值表现为特殊的经济关系,用货币交换来的东西的一定用途构成两个过程的最终目的。因此,这一点已经在形式上把资本和劳动间的交换同简单交换区别开了,这是两个不同的过程

其次,如果我们考察资本和劳动间的交换同简单交换(流通)在内容上的区别,那么我们会发现,这种区别不是通过外表上的对照或比较而产生的,而是在资本和劳动相交换的过程的总体中,第二个形式本身就使自己同第一个形式区别开了,这种比较本身已经包含在过程中。第二个行为同第一个行为的区别(资本占有劳动的特殊过程就是第二个行为),恰恰是资本和劳动间的交换同以货币为媒介的商品交换的区别。在资本和劳动的交换中第一个行为是交换,它完全属于普通的流通范畴;第二个行为是在性质上与交换不同的过程,只是由于滥用字眼,它才会被称为某种交换。这个过程是直接同交换对立的;它本质上是另一种范畴(为掩盖资本对工人劳动剥削,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只强调第一个交换过程,而故意忽略第二个剥削和压迫劳动者的行为。苏联“社会主义”实践者,也把第二个行为歪曲成工人在“为自己”劳动过程。)
......

[(c)资本和劳动能力的交换]

工人和资本家的交换是简单交换;双方都得到一个等价物,一方得到的是货币,另一方得到的是商品,这个商品的价格正好等于为它支付的货币;资本家在这个简单交换中得到的是使用价值:对别人劳动的支配权。从工人方面来看——在这个交换中工人表现为卖者——很明显,对于他来说,也象对于任何其他商品即某种使用价值的卖者一样,买者使用卖给自己的商品并不涉及关系的形式规定。工人出卖的是对自己劳动的支配权,这种劳动是一定的劳动,一定的技能等等(工人出卖的是自己的劳动能力,并在一定时间内使用这个劳动力)
资本家用工人的劳动做什么,这完全无关紧要,尽管他自然只能根据劳动的一定性质使用劳动,而且他的支配权本身只限于一定的劳动和一定的时间(若干劳动时间)(资本家购买工人的劳动力进行生产,与奴隶主购买奴隶进行生产有很多差异:1、买卖行为上,工人是自己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而奴隶的交易则是在奴隶主之间进行,奴隶无法自己决定这个交易行为。2、资本家购买工人的劳动力,只是购买特定的劳动和一定的劳动时间,在这种关系之外,工人则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活动,而奴隶主购买了奴隶后,奴隶的一切活动都由奴隶主支配,包括奴隶的生死。3、由于工人出卖给资本家的劳动是由工人与资本家双方自愿协商确定,这样工人可以自由地选择资本,工人的劳动范围就变成了广泛的社会行为。而奴隶无法选择奴隶主,他们只能人身依附于某个奴隶主,奴隶的活动范围局限于奴隶的庄园。)。的确,计件劳动报酬制度造成一种假象,似乎工人得到了产品的一定份额。但这只是计量时间的另一种形式(不说你劳动12小时,而说你每件产品得到多少报酬;也就是说,我们按产品的数量计量你劳动的时间),这同我们这里考察一般关系完全无关。

即使资本家只满足于单纯的支配权,而不让工人实际劳动,例如,把工人的劳动作为后备等等,或者为了从他的竞争者手里夺走这种支配权(例如剧院经理购买女歌手一个季度,不是为了让她唱歌,而是为了不让她在竞争者的剧院里唱歌),交换还是完全实现了。工人确实以货币形式得到了交换价值,得到了一定数量的财富的一般形式,并且依照他得到的数量的多少,而在一般财富中占有或大或小的份额。这个数量的多少是怎样确定的,他得到的货币量是怎样计量的,这些和一般关系毫不相干,所以不能从一般关系本身来说明。整个说来,他的商品的交换价值不是由买者使用这个商品的方式决定的,而只能由商品本身中存在的物化劳动量决定,在这里也就是说,由把工人本身生产出来所花费的那个劳动量决定。因为工人提供的使用价值只是作为他的身体的才能,作为他的身体的能力而存在,所以在身体之外是不存在的。不仅为了从身体上维持工人的劳动能力得以存在的一般实体即工人本身所必需的那些物化劳动,而且为了把这个一般实体改变得能够发挥特殊能力所必需的那些物化劳动,都是物化在这个实体中的劳动(指培训劳动者基本劳动技能费用,如一个国家的基础教育)。总之是用这个物化劳动来计量工人在交换中得到的价值量即货币量。至于进一步阐述工资怎样象一切其他商品一样由把工人本身生产出来所必需的劳动时间来计量,还不属于现在考察的范围。

在流通中,如果我用商品交换货币,再用货币购买商品来满足我的需要,行为就结束了。对工人来说,情况也是这样。但是工人却有可能重新开始这样的行为,因为他的生命力是一种源泉,他自己的使用价值在一定的时期,在使用价值耗尽以前,能够从这个源泉中不断地重新产生出来,并且不断地同资本相对立,以便重新开始这样的交换(从工人这一方看,自己与资本关系只能是简单的交换关系,劳动者出卖劳动力得到工资也只是获得工人生存的基本物质资料。以便使自己给资本的使用价值能够不断延续下去。)。工人象每一个作为主体处在流通中的个人一样,是一种使用价值的所有者;他把这种使用价值换成货币,即财富的一般形式,但这只是为了再把财富的一般形式换成商品,换成他的直接消费对象,满足他的需要的资料。由于工人把他的使用价值换成财富的一般形式,他就在他得到的等价物的界限内——等价物的这种界限是量的界限,它当然会象在所有的交换中一样转变为质的界限——成为一般财富的分享者。但工人并不是受特殊物品的约束,也不是受满足需要的特殊方式的约束。工人的享受范围并不是在质上受到限制,而只是在量上受到限制。这就把工人同奴隶、农奴等等区别开了(工资是财富一般形式,工人拿到的工资只能在整个社会中换取他(她)所需要的消费品。这样工人的消费品就不受特殊物品的约束,而奴隶、农奴取得消费品绝大部分局限于本庄园生产的产品,消费的物品受这种“质”的限制。这也是社会化大生产与小生产两种不同的消费方式的差异。)

当然,消费会对生产本身起反作用,但是这种反作用不会影响进行交换的工人,就象不会影响任何其他的商品卖者一样;从简单流通的观点来看——我们还没有涉及到其他发展了的关系——倒不如说,消费处于经济关系之外。不过现在可以顺便指出,工人享受范围的相对的界限(只是量的而不是质的、而且只是由于量才引起的质的界限),还会使工人作为消费者(在进一步阐述资本时,必须更详细地考察消费和生产的关系)同例如古代或中世纪的劳动者或亚洲的劳动者相比,具有完全不同的作为生产当事人的重要性(封建社会存在人身依附关系,而资本主义社会这种依附关系就消失了。)。但是,正如我们已经指出的,这些还不属于现在考察的范围。

同样,由于工人以货币形式,以一般财富形式得到了等价物,他在这个交换中就是作为平等者与资本家相对立,象任何其他交换者一样;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如此(有许多的工友也被这种表明上平等的关系所忽悠。)。事实上这种平等已经被破坏了,因为这种表面上的简单交换是以如下事实为前提的:工人与资本家发生关系时是工人,是处在与交换价值不同的独特形式中的使用价值,是同作为价值的价值相对立的使用价值;也就是说,除了交换关系——在这种交换关系中,使用价值的性质,商品的特殊使用价值本身,是无关紧要的——之外,工人已经处在某种另外的在经济上具有不同规定的关系中了(工人的使用价值就是创造剩余价值,这个使用价值就是资本对劳动者的剥削和压迫)

但是,这种平等的外表却作为工人的幻想存在着,而且在对方也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从而根本改变了工人的关系,使之不同于其他社会生产方式中的劳动者(刚从土地束缚下解放出来的农民工常常有这种“幻想”)。但是根本的东西,就是交换的目的对于工人来说是满足自己的需要。他交换来的东西是直接的必需品,而不是交换价值本身。他得到的虽然是货币,但只是作为铸币来用,即只是自行扬弃的、转瞬即逝的媒介。因而,他交换来的不是交换价值,不是财富,而是生活资料,是维持他的生命力的物品,是满足他的身体的、社会的等等需要的物品。这是以生活资料形式出现的,以物化劳动形式出现的,用工人的劳动的生产费用来计量的一定的等价物

工人让出的是对自己劳动的支配权。另一方面,这也是事实:铸币即使在简单流通范围内也会成为货币,因而,只要工人在交换中得到铸币,他就可以把这些铸币积蓄起来等等,把它们从流通中抽出,把它们不是作为转瞬即逝的交换手段,而是作为财富的一般形式固定下来,从而把铸币转化为货币。从这方面可以说,工人在和资本交换时的目的物——也就是他交换的产物——不是生活资料,而是财富,不是某种特殊的使用价值,而是交换价值本身。从这一点来说,就象财富只能表现为等价交换基础上的简单流通的产物那样,工人只能把交换价值变为他自己的产物,也就是说,工人要为了财富的形式而牺牲物质的欲望,即通过禁欲、节约、紧缩自己的消费,做到从流通中取出的财物少于他提供给流通的财物。这就是通过流通本身唯一可能产生的致富形式。

此外,禁欲还会在更积极的、不是简单流通所产生的形式上表现出来:工人可以更多地放弃休息,放弃他作为工人的生活之外的一切生活,并且尽可能只是作为工人出现;这样就可以更经常地更新交换行为,或在数量上扩大这种行为,也就是说,靠勤劳。由此可见,在今天的社会里,勤劳、特别是节约、禁欲的要求,不是向资本家提出的,而是向工人提出的,而且恰恰是由资本家提出的。现代社会恰好提出了极其离奇的要求:应该实行禁欲的,不是以致富为交换目的的人,倒是以生活资料为交换目的的人。有一种幻想,以为资本家实际上是“节欲”的,似乎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成为资本家,——这是一种在资本主义以前的时期才有意义的要求和想法,那时资本正从封建等等的关系中发展起来,——这种幻想已被一切有健全判断能力的现代经济学家所抛弃。他们认为,工人应当节约,并且围绕储蓄银行等等吵吵嚷嚷。
{不过,关于储蓄银行,连经济学家们也承认,它们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财富,而只是更有目的的分配开支,使工人在年老或生病、发生危机等情况下,不会成为贫民院、国家的负担,或者行乞(一句话,负担要落在工人阶级自己身上,而决不要落在资本家身上,不要依赖资本家的钱袋度日),也就是为资本家而节约,减少他们为此支出的生产费用。}

但是,经济学家都不否认,假如工人一般说来,也就是作为工人(个别出类拔萃的工人所做或所能做的事情,只能作为例外,而不能作为通例,因为这不属于关系本身的规定之内),作为通例,达到了这种节约的要求,那么(撇开这对一般消费所带来的损害不说,——消费的缩减会是巨大的,——因而也撇开对生产,对工人和资本所能进行的交换的次数和数量,以及对他们作为工人本身的损害不说),毫无疑问,工人所采用的手段就会毁灭他自己的目的,而且必然会使工人降低到爱尔兰人的水平,降低到这样一种短工的水平,这种短工同资本交换的唯一对象和目的,就是维持动物般的最低限度的需要和生活资料

因此,如果工人不把使用价值当作自己的目的,而把财富当作自己的目的,他就不仅得不到任何财富,而且除此之外还会失去使用价值。因为作为通例,最高限度的勤劳即劳动和最低限度的消费——而后者就是工人最高限度的禁欲和货币积累——所能产生的结果,只会是工人付出最高限度的劳动而得到最低限度的工资。工人经过努力只会降低他自己劳动的生产费用的一般水平,从而降低劳动的一般价格。工人由于毅力、体力、耐性、吝啬等等,能够把他的铸币转化为货币,这只是一种例外,是他的阶级和他存在的一般条件的例外。

如果全体或多数工人过度勤劳(指的是现代工业中总的说来还容许自由发挥的勤劳,不过在最重要和最发达的生产部门却不存在这种情况),那么他们所增加的就不是他们的商品的价值,而只是商品的数量;也就是对他们自己作为使用价值所提出的要求。如果所有工人都积蓄,那么工资的普遍降低就会很快使他们退回到应有的水平,因为工人普遍积蓄就会向资本家表明:工人的工资普遍过高了,他们得到的工资超过了他们的商品——即对他们劳动的支配权——的等价物。简单交换——工人和资本家就是处于这种关系中——的实质恰恰在于,任何人投入流通的并不比他取出的多,而他从流通中取出的也只能和他投入的一样多。

个别工人的勤劳所以能够超过一般水平,超过维持工人生活所必需的程度,只是因为另一个人在这个水平之下,比较懒惰一些;他所以能够积蓄,只是因为另一个人浪费,而且只有当另一个人浪费时,他才能够积蓄。平均起来说,工人通过节约所能做到的,顶多是能够较好地承受价格的调整——价格的涨落,价格的循环变动;也就是说,只是更合乎目的地分配自己的享受,而不是赚取财富。这也正是资本家本来的要求。工人在营业兴旺时应该节约,以便在营业不振时能够勉强维持生活,忍受开工不足或工资降低等情况。(在这种情况下,工资会降得更低。)可见,这就是要求工人始终保持最低限度的生活享受,减轻资本家在危机时的负担等等。工人应该作为纯粹的工作机被支付报酬,而且应该尽可能自己支付自己的磨损。至于这种情况造成了工人纯粹牲畜般的处境,这里就不用谈了——这种处境使工人根本没有可能去谋求一般形式的财富,即作为货币,作为积累货币的财富。

撇开这些不谈。如果工人真的用禁欲的方法进行了储蓄,从而为流氓无产阶级、小偷等等(这些人会与需求成比例地增加)积了奖金,而且,如果工人的积蓄超过了官方储蓄银行贮金柜的容纳量,——这种官方储蓄银行付给工人最低利息,以便让资本家从工人的存款中赚取巨额利息,或者让国家吃掉这些存款,这样,工人只是加强了自己敌人的力量和他自己的依附地位,——那么,工人要能保存这些积蓄并使它们带来收入,就只有把它们存入一般银行等等,这样一来,在繁荣时期工人放弃了一切生活享受,从而增加了资本的力量,而以后在危机时期工人又会失去自己的存款;可见,不管怎样,工人都不是为自己节约,而是为资本节约。
(毛泽东时代的国家资本的高积累就表达了这种关系,以至于邓小平主动调节一下劳资关系,给工人多发工资奖金,中国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改革开放时代,为什么发生此种情况?当时国家资本与工人的对立,与现在的资本与工人的对立并无根本差别!)
......
因此,如果在最初的关系本身中,工人交换的对象和产物——作为单纯交换的产物,它不可能是别的产物——不是使用价值,不是生活资料,不是满足直接需要,不是从流通中抽出被投入流通的等价物以便通过消费来消灭它,那么劳动就不是作为劳动,不是作为非资本,而是作为资本来同资本相对立了。但是,如果劳动不同资本相对立,那么资本也不能同资本相对立,因为资本只有作为非劳动,只有在这种对立的关系中,才成为资本。可见,在这种情况下,资本的概念和关系本身也就被消灭了。(劳动与资本交换,如果劳动不是非资本,不是获取劳动者生活资料,那么资本与劳动关系也就消灭了。这这种状况的可能的生产方式是,一种是小生产方式,另一种是共产主义生产方式)
当然谁也不否认,独立劳动的所有者彼此交换的状态是存在的。但这种状态不是资本本身已经得到发展的社会状态,因而这种社会状态到处都因资本的发展而被消灭。资本只有把劳动当作非资本,当作单纯的使用价值,才能使自己成为资本。(独立所有者的彼此交换,是小生产方式,它必然被资本的生产方式所消灭。)
最后编辑学生工 最后编辑于 2018-04-14 14: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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