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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和劳动相交换的两个不同过程(3)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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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和劳动相交换的两个不同过程(3)
----《政治经济学批判》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卷255页--262页)蓝字部分为我的学习心得


(d)包括在资本中的劳动过程

现在我们来看看过程的第二方面。如果是一般说的交换过程,那么资本(或资本家)同工人之间的交换现在是完成了。现在接下去考察资本同作为资本的使用价值的劳动的关系。劳动不仅是同资本相对立的使用价值,而且是资本本身的使用价值。作为物化价值的价值非存在,劳动是非物化价值的价值存在,是价值的观念存在;它是价值的可能性,并且作为活动是价值的创造。与资本相对立的劳动,是单纯抽象的形式,是创造价值的活动的单纯可能性,这种活动只是作为才能,作为能力,存在于工人的身体中。然而,通过同资本的接触,这种能力成为实际的活动,——它不能自己进行活动,因为它没有对象,——从而成为实际创造价值的生产活动。就资本来说,这种活动只能是资本本身的再生产——保存和增殖资本这种实际的和有效的价值,而不是象在货币身上表现出来的那样,仅仅是想象的价值。资本通过同工人交换,占有了劳动本身;劳动成了资本的一个要素,它现在作为有生产能力的生命力,对资本现存的、因而是死的对象性发生作用。(马克思在这里阐述的资本同资本的使用价值的劳动的关系,在毛泽东时代同样如此。这是由于:(1)工人与国家资本之间关系是建立在商品交换基础上的,国家资本做物化价值一方,而工人则作为国家资本的使用价值,以劳动力的一方而与之对立。(2)当时工人的劳动的目的是国家资本的保存和增殖。因而,工人的劳动就成为国家资本的一个要素。并“作为有生产能力的生命力,对资本现存的、因而是死的对象性发生作用”)

资本是货币(自为存在的交换价值),但已不再是存在于同交换价值的其他实体并存的特殊实体中的货币,因而不再是从交换价值的其他实体中排除出来的货币;而是在一切实体中,在物化劳动的任何形式和任何存在方式的交换价值中保持自己观念规定的货币。资本作为存在于物化劳动的一切特殊形式中的货币,只要现在同非物化的、作为过程和行为而存在的活劳动一起进入过程,那么资本首先就是它存在的实体同它现在又作为劳动存在的形式之间的这种质的区别。正是在形成和扬弃这种区别的过程中资本本身成为过程。(我们看到的作为资本的货币,与一般交换关系中与特殊实体相对立的货币,有着本质的不同。它以物化劳动的形式存在于一切实体之中的货币,这是由于资本以物化劳动与活劳动进行交换,进入生产活动,使这种存在于一切实体之中的货币处于不断延续和增殖的过程之中。这个特征,在毛泽东时代国家资本中同样得到体现。)

劳动是酵母,它被投入资本,使资本发酵。一方面,资本借以存在的对象性必须被加工,即被劳动消费;另一方面,作为单纯形式的劳动,其纯粹主体性必须被扬弃,而且劳动必须被物化在资本的物质中。资本(按其内容来说)对劳动的关系,物化劳动对活劳动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资本在劳动面前表现为某种被动的东西,正是资本的被动存在作为特殊实体同作为造形活动的劳动发生关系——一般只能是劳动对它的对象性的关系,劳动对它的物质的关系(所有这些,在交换价值一章以前研究生产一般的第一章中就应该说明);物质,物化劳动,对于作为活动的劳动来说只有两种关系:一种是作为原料,即无形式的物质,作为劳动的创造形式的、有目的的活动的单纯材料;另一种是作为劳动工具,即主体活动用来把某个对象作为自己的传导体置于自己和对象之间的那种物质手段(资本与劳动的关系,按其内容来说是物化劳动和活劳动的关系。这种方式下的生产活动,把劳动对象和劳动工具统一于具有社会整体的物化劳动,工人只是纯粹的劳动能力,只有通过与资本的交换,成为资本的使用价值,才能从事资本主义的生产活动。)

经济学家们在这里所提到的[与活劳动相对立的物化劳动]作为产品的规定,还完全不属于这里的考察范围,它是同原料和劳动工具不同的规定。产品表现为资本的被动内容和作为活动的劳动之间的过程所产生的结果,而不表现为这个过程的前提。产品作为前提,跟原料和劳动工具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对象同劳动的关系,因为原料和劳动工具作为价值实体,本身已经是物化劳动,是产品了。价值实体决不是特殊的自然实体,而是物化劳动。物化劳动本身在与活劳动的关系中又表现为原料和劳动工具。如果考察单纯的生产行为本身,那么劳动工具和原料可以表现为自然界现成的东西,因此只需要占有它们,也就是说,把它们变为劳动的对象和资料,而这本身还不是劳动过程。因而,对这样的原料和劳动工具来说,产品表现为某种不同质的东西,产品不仅仅表现为劳动借助于工具对材料发生作用的结果,而且在它们之旁表现为劳动的最初的物化。但是作为资本的组成部分,原料和劳动工具本身已经是物化劳动,因而是产品。(以资本形式向工人提供的生产工具和劳动对象,与封建社会不同。在封建社会,农民的劳动对象(土地)和劳动工具是具体的和特殊的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生产的产品也是特殊和具体。而作为资本,它给劳动提供的统一于整个资本主义社会一切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已经社会化了(马克思定义为物化劳动),同样劳动者的劳动也完全社会化了(马克思定义为活劳动)。)

这还没有穷尽[资本和劳动的]关系。因为,例如在完全没有交换价值,因而不存在资本的生产中,劳动产品也可以成为新劳动的资料和对象。例如,在纯粹为了使用价值而进行生产的农业中就是这样。猎人的弓,渔夫的网,总之,最原始的状态已经要以下面这样的产品为前提:这种产品不再被看作产品,而是变成了原料,或者特别是变成了生产工具,因为这本来就是产品表现为再生产资料的最初的特有形式。可见,这种关系决没有完全包括原料和劳动工具借以表现为资本本身要素的那种关系(资本主义社会以前的生产方式,劳动资料、劳动对象与劳动的关系并未上升为资本与劳动的关系,这种关系是社会化大生产所形成的关系,而共产主义的生产方式却是在资本主义的这种社会化大生产所形成的资本与劳动的关系下发展而来的。)

此外,经济学家们还从完全不同的角度把产品当作资本实体的第三种要素塞进来。这种产品,既要退出生产过程,又要退出流通,并且要成为直接的个人消费品,舍尔比利埃把它叫作生活资料基金。就是说,这是这样的产品,它们是使工人作为工人活着,并且使他们在生产期间在新产品创造出来之前能够生活的前提。资本家所以具有保证工人这样生活的能力,是由于:资本的每一个要素都是货币,它作为货币可以从作为财富一般形式的自身转化为财富物质,转化为消费品。因此,经济学家们所说的“生活资料基金”只同工人有关;也就是说,这种基金是以消费品形式,以使用价值形式表现出来的货币,这种货币是工人在他们和资本家进行交换的行为中从资本家手里得到的。但是,这属于[资本和劳动交换的]第一个行为。至于第一个行为同第二个行为的联系,这里还没有谈到。由生产过程本身决定的唯一的划分,是由物化劳动和活劳动的区别所造成的最初的划分,即原料和劳动工具的划分。经济学家们混淆这些规定是毫不奇怪的,因为他们不能不混淆资本和劳动关系的这两个因素,也不敢确定它们的特有区别("生活资料基金"属于工资范畴,毛泽东时代工厂中的“工会基金”也是这种范畴)

于是,原料被消费了,因为它被劳动改变了,塑形了;劳动工具被消费了,因为它在这个过程中被使用,受到了磨损。另一方面,劳动也被消费了,因为劳动被使用,被推动,因而工人的一定量体力等等被耗费了,结果是工人精疲力尽。但是劳动不仅被消费,而且同时从活动形式转变为对象形式,静止形式,在对象形式中被固定,被物化;劳动在转变为对象时,改变着自己的形态,从活动变为存在。过程的终点是产品,在这个产品中,原料表现为同劳动结合在一起,劳动工具由于变成劳动的现实传导体也从单纯可能性变为现实性;但是,劳动工具本身由于它对劳动材料发生力学或化学的关系,它也在它的静止形式上被消费(资本的这种生产过程与封建小生产方式最大差别在于: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的消耗,以及劳动力的消耗,都是资本要素的消耗,并以社会化生产转化为新的商品形式,使资本保存且增殖起来。)

过程的所有三个要素:材料、工具、劳动,融合成为一个中性的结果——产品。同时,在生产过程中被消费的生产过程的各要素,都在产品中再生产出来。因而,整个过程表现为生产消费,也就是表现为这样的消费,它的结局既不是无,也不是对象的简单主体化,而是它本身再表现为某种对象。这种消费不是简单的物质消费,而是消费本身的消费;在物质的扬弃中包含着这种扬弃的扬弃,因而是物质的肯定。创造形式的活动消费对象并且消费它自己,但它消费的只是对象的既定形式,以便赋予对象以新的对象形式,并且它只是在它的作为活动的主体形式中消费它自己。它在对象上消费对象,——与形式无关,——而在活动中消费主体;它赋予对象以形式,使自己物质化。但是作为产品,生产过程的结果是使用价值(资本的生产,是“物质扬弃中包含着这种扬弃的扬弃”,因而是物质的肯定。生产出的产品是使用价值,同时也生产出资本的增殖。而共产主义的生产则与之不同,共产主义生产除了生产的产品是人民必须品之外,绝大部分生产活动却是满足生产者自由发展的需要(例如:大量的科学实验活动,以及大量的技能培训活动。),生产的对象转变为生产者自身了!)

如果我们现在考察以上得到的结果,我们会发现:
第一,由于劳动被占有、被并入资本,——货币,即购买对工人的支配权这个行为,在这里只表现为引起这个过程的手段,而不表现为这个过程本身的要素,——资本开始发酵并且成为过程,成为生产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资本作为整体来说,它作为活劳动不是仅仅同作为物化劳动的自己发生关系,而由于这是物化劳动,它是同作为单纯劳动对象的自己发生关系(这里,工人的劳动,已成为资本的生产过程的手段,被并入资本中。资本主宰了整个生产活动。)

第二,在简单流通中,商品和货币的实体本身对于形式规定是无关紧要的,也就是说,只要商品和货币仍然是流通的要素,情况就是如此。商品,就它的实体来说,是作为消费(需要)对象处于经济关系之外的;货币,就它的形式已经独立化来说,仍然和流通有关系,但只是在否定意义上的关系,因而只是对流通的这种否定的关系。只要货币自己固定下来,它也就消失在死的物质性中,不再成为货币了。商品和货币是交换价值的两种表现,所不同的只是作为一般交换价值和作为特殊交换价值的差别。这种差别本身又纯粹是想象的,因为,不仅在实际流通中两种规定互相交替,而且就它们本身来考察,货币本身是特殊商品,商品作为价格来看又是一般货币。区别只是形式上的区别。商品或货币,只是因为并且只有当它不表现为另一种规定时,才表现为这一种规定。而现在,在生产过程中,资本本身作为形式同作为实体的自身区别开了(内容指原料和工具,形式是劳动)。资本同时是这两种规定,并且同时是这两种规定彼此的关系。(与简单流通的货币和商品不同的是:资本同时是商品和货币,并且同时是商品和货币彼此的关系)但是:

第三,资本还只是自在地表现为这种关系。这种关系还没有表现出来,或者说,这种关系本身只表现在两种要素之一,即物质要素的规定之中,而这种物质要素自身作为物质(原料和工具)和作为形式(劳动)是不同的,并且作为两者的关系,作为实际过程,本身又只是物质的关系——是这样两种物质要素的关系,这两种要素形成资本的内容,而不同于资本作为资本的形式关系(劳动资料和劳动的关系是两种物质要素的关系。)

如果我们就资本最初表现出来的与劳动不同的方面来考察资本,那么资本在过程中只是被动的存在,只是物质的存在,在这种存在中,使资本成为资本——即某种自为存在的社会关系——的形式规定完全消失了。资本只是从它的内容来说——作为一般物化劳动——才进入过程;但是,资本是物化劳动这件事对于劳动——而这种劳动同资本的关系形成过程——是完全无所谓的;而且,资本只是作为对象,而不是作为物化劳动,进入过程,被加工的。变成棉纱的棉花,或变成布的棉纱,或变成印染材料的布,它们的存在对于劳动来说,只不过是已经存在的棉花、棉纱、布。就它们本身是劳动产品,是物化劳动来说,它们根本不进入过程,只有作为具有一定自然属性的物质存在,它们才进入过程。至于它们是怎样获得这些属性的,这与活劳动同它们的关系完全无关;对于活劳动来说,它们只是不同于活劳动的东西,也就是说,它们是作为劳动材料而存在(在资本的生产过程中,资本作为劳动材料而存在)

只要从作为劳动前提的物质形式上的资本出发来考察,情况就是如此。另一方面,只要劳动本身通过资本同工人相交换而变成资本的物质要素之一,劳动同资本本身的物质要素的区别就只是物质的区别,资本的物质要素具有静止的形式,劳动具有活动的形式。这种关系是资本的一个要素同另一个要素的物质关系,而不是资本自己同两者的关系。

这样,一方面资本只表现为被动的对象,在其中一切形式关系都消失了;另一方面资本只表现为简单的生产过程,资本作为资本,作为与自己的实体不同的东西不进入这种过程。资本甚至也完全没有以它本身固有的实体——即作为物化劳动,因为这是交换价值的实体——表现出来,而只是以这个实体的自然存在形式表现出来,在这个形式中,同交换价值,物化劳动,同作为资本的使用价值的劳动本身的一切关系——因而同资本本身的一切关系——都消失了(在具体生产过程中,物化劳动是以商品的实体出现,资本的使用价值----劳动,也表现为简单的生产过程。而从整个资本生产的全过程看,却是资本的生产和再生产的过程。)

从这方面来看,资本的过程和简单生产过程本身是一致的,在这个过程中,资本作为资本的规定在过程形式中消失了,就象作为货币的货币在价值形式中消失一样。从我们到目前为止所考察的过程来说,自为存在的资本——即资本家——还根本没有参加进来。被劳动当作原料和劳动工具消费掉的,不是资本家。进行消费的也不是资本家,而是劳动。这样,资本的生产过程并不表现为资本的生产过程,而是表现为一般生产过程,而且资本与劳动不同,只表现在原料和劳动工具的物质规定性上。正是这个方面——这并不仅仅是任意的抽象,而是在过程本身中进行的抽象——被经济学家们牢牢抓住,以便把资本说成是一切生产过程的必要要素。当然,他们这样做只是因为他们忘记了,应该注意资本在这个过程中作为资本的行为(苏联“社会主义的经济学家”恰恰强调当时的生产不表现为国家资本的生产过程,而是表现为一般的生产过程,忽略资本在整个生产中作用。马克思对这类的批判是,你们“应该注意资本在这个过程中作为资本的行为”)

在这里,恰好应当注意一个要素,它在这里不仅是从观察的角度才产生出来的,而且是存在于经济关系本身之中的要素。在第一个行为中,在资本和劳动的交换中,劳动作为劳动,作为自为存在的劳动,必然表现为工人(在苏联中国的生产方式下同样如此,苏联政治宣传,自为的劳动被官僚者阶级宣传成自在的劳动。中国从1962年后发生变化,毛主席主动提出当时社会存在阶级矛盾问题,即承认自为存在的劳动,必然表现为工人,也就是当时提出的广大的劳动者阶级。)。同样在这里,在第二个过程中,资本本身表现为自为存在的价值,即所谓独立自在的价值(这一点在货币中只是表现为倾向)(在苏联中国的生产方式下,当时自为的资本也具有独立的自在的价值,而通过当时的政治宣传,官僚者阶级否定自为的资本,甚至否定资本本身。中国从1962年后发生变化,毛主席主动提出当时社会存在阶级矛盾问题,即承认了自为存在的资本,自为存在的资本必然表现资本家,也就是当时提出的官僚者阶级。)然而,自为存在的资本就是资本家。诚然,社会主义者说:我们需要的是资本,而不是资本家。在这种情况下,资本被看作纯粹的物,而不是被看作生产关系,这种生产关系的自身反映恰恰就是资本家。我当然可以使资本同单个资本家分开,而且资本可以转移到另一个资本家手里。然而资本家失去了资本也就失去了作为资本家的属性。可见,资本诚然可以脱离单个资本家,但不能脱离那种与工人本身相对立的资本家本身。同样,单个工人也可以不再是劳动的自为存在,他可以通过继承、偷窃等等得到货币。但是,这时他就不再是工人了。作为工人,他只是自为存在的劳动。(这一点以后还要进一步阐述。)
(最后一段话彻底批判了苏联现代修正主义,同时也指出了中国学习苏联使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了泥潭。列宁说建设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恰恰是马克思批判的“我们需要的是资本,而不是资本家”,并且指出错误地方在于:把资本被看做纯粹的物,而不是看作生产关系,这种生产关系的自身反映恰恰就是资本家。也就是说有资本必然由资本家,提出有资本没有资本家的提法,无疑把共产主义引向歧途。毛主席是清醒的,他发现资产阶级就在党内。然而,党内的资产阶级由是怎么产生的?今天我们终于知道了,这是由于当时有了国家资本。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后,如果不消灭国家资本,那么上台的这些人必然成为国家资本的代理人,必然成为新的资产阶级。这样,以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异的无产阶级革命必然遭受失败。)
最后编辑学生工 最后编辑于 2018-04-25 11:5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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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为存在的资本就是资本家。诚然,社会主义者说:我们需要的是资本,而不是资本家。在这种情况下,资本被看作纯粹的物,而不是被看作生产关系,这种生产关系的自身反映恰恰就是资本家。我当然可以使资本同单个资本家分开,而且资本可以转移到另一个资本家手里。然而资本家失去了资本也就失去了作为资本家的属性。可见,资本诚然可以脱离单个资本家,但不能脱离那种与工人本身相对立的资本家本身。同样,单个工人也可以不再是劳动的自为存在,他可以通过继承、偷窃等等得到货币。但是,这时他就不再是工人了。作为工人,他只是自为存在的劳动。

我读马克思这句话,感慨万千。回顾文化大革命,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后(文革建立革命委员会后),被打倒的走资派靠边站了,造反派三结合上了台,无产阶级占领了上层建筑了。这时国家资本就掌握在无产阶级代表手里。如果无产阶级上台后,不消灭资本,不消灭商品生产。 那么,上台的无产阶级代表们,就和国家资本结合起来,成为新的资产阶级。这正是马克思所说的“资本诚然可以脱离单个资本家,但不能脱离那种与工人本身相对立的资本家本身!”。历史陷入阶级的“周期律”里了。
当年主席回答避免黄炎培说的历史周期律时说要劳动人民起来自己做主。今天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思考,劳动人民起来如何做主?做什么样的主?答案就在于无产阶级要消灭国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建立共产主义生产方式。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8-04-25 15: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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