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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与革命》部分观点评论之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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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与革命》部分观点评论之二

《国家与革命》来源为《列宁全集》第31卷第二版(1984年出版)

12、无产阶级专政绝不允许用先锋队专政代替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第五章有这样一段话:
而无产阶级专政,即被压迫者先锋队组织成为统治阶级来镇压压迫者”。
这句话,用群众耳熟能详的政治语言表述,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离不开党的领导,只有通过党的领导,才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这种理解完全篡改了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即把无产阶级专政用先锋队专政来代替。马克思所说的无产阶级专政,毫无疑问是整个无产阶级的专政,它是全体无产者共同参与,每一个无产者行使自己做社会主人权力的专政形式。把无产阶级专政篡改成共产党专政或无产阶级“先锋队”专政,是对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严重歪曲。关于先锋队专政的批判见评述之一第5部分。现在再引述一遍对无产阶级“先锋队”专政的批判。
所谓的先锋队专政就是共产党直接剥夺了社会中每个无产者行使社会主人的权力,就是把共产党员凌驾于整个无产阶级之上,这种专政无疑会导致共产党对广大无产者们的政治统治,共产党员就会产生与无产阶级不同的利益,相对立的利益,他们就会成为新的统治阶级,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国家这种少数统治阶级镇压广大劳动者阶级的暴力机器,来统治和压迫广大的劳动者阶级,把无产阶级专政搞成了共产党专政或无产阶级“先锋队”专政,这个政党无疑变成了修正主义党,法西斯党。苏联和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遭受严重挫折证明了这个结论。
今天,每一个无产者每一天都能感受到反动的资产阶级政府一方面声称这个政权的一切权利属于人民,另一方面,他们却培养扶持资本及资产阶级对无产者进行残酷地剥削和压迫,并对无产者的反抗进行残酷地镇压。我们不禁要问,每个无产者本来是现在这个社会的主人,这个主人的权力怎么会完全丧失的?其原因就是苏共和中共建立政权的时候,就把无产阶级专政篡改为共产党专政。今天的宪法明确地说“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这就是说,每个无产者不能领导这个政权,只能由共产党领导,具体到共产党什么人领导呢?当然是共产党内从上到下的各级官吏们领导着这个政权。看看!无产阶级专政偷梁换柱成共产党专政之后,无产阶级成为被统治、被压迫的阶级的命运也就注定要发生了。
《共产党宣言》中说:“共产党人没有任何同无产阶级利益不同的利益,他们不提出任何特殊的原则,用以塑造无产阶级的运动。”导师写这句话告诉我们,无产阶级的解放只能是无产阶级自己的事情,而共产党人所作的一切,只能是服务并服从于无产阶级的解放运动。如果“共产党人”越厨代庖,代替无产阶级并去充当无产阶级的“救世主”,他们就会提出了特殊的原则以塑造无产阶级的运动。这样无产阶级就被迫地成为这些“共产党人”的驯服工具,即便“共产党人”宣传口号是要建立无产者们自己当家做主的新社会。然而要落实每个无产者都是社会主人权力时,他们就用“党的领导”来剥夺每个无产者当家作主的权力。
无产阶级专政与共产党专政,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专政形式。前者是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后社会中每一个无产者都是社会主人的政治形式。这种政治形式表现为公社政权,后者则是凌驾于无产阶级之上的统治者剥夺了全体无产者行使社会主人权力的政治统治,这种政治统治必然表现为国家政权。公社是国家的对立物,公社与国家的对立,是无产阶级专政与共产党专政对立的具体体现。

13、《哥达纲领批判》其中一段话的理解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第五章引述了马克思写的《哥达纲领批判》的一段话:
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
强调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形式就是“国家”的人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看看,马克思说:“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这里马克思明确地说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形式就是国家。
但是,把《哥达纲领批判》中这句话的前后文对照来看,我们就会看到马克思如何从科学角度去批判德国社民党那些“国家迷信论”者的。在这句话之前马克思说:
但是,不同的文明国度中的不同的国家,不管它们的形式如何纷繁,却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建筑在资本主义多少已经发展了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基础上。所以,它们具有某些极重要的共同特征。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谈“现代国家制度”,而未来就不同了,到那时“现代国家制度”现在的根基即资产阶级社会已经消亡了。
于是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国家制度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换句话说,那时有哪些同现代国家职能相类似的社会职能保留下来呢?这个问题只能科学地回答;否则,即使你把“人民”和“国家”这两个名词联接一千次,也丝毫不会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有所帮助。

德国社民党那些“国家迷信论”者,把国家简单地看做为政府机器,或者看成构成一个由于分工而和社会分离的独特机体的国家,国家是永恒的。这些人甚至连德国庸俗的民主派都不如,德国庸俗的民主派的政治主张,至少需要一个真正的民主共和国,这对无产阶级革命是有利的,民主共和国可以“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这个最后的国家形式里阶级斗争要进行最后的决战”,而德国社民党那些“国家迷信论”者只会把“人民”和“国家”这两个名词关联起来,这对无产阶级解放没有丝毫帮助。因此,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对德国社民党那些“国家迷信论”批判到:
庸俗的民主派把民主共和国看做千年王国,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正是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这个最后的国家形式里阶级斗争要进行最后的决战,——就连这样的庸俗的民主派也比这种局限于为警察所容许而为逻辑所不容许的范围内的民主主义高明得多。
那么,今天我们怎么用科学共产主义理论去回答“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国家制度会发生怎么样变化呢?”,其答案就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通过革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治形式是与国家对立的公社,无产阶级在公社政权下实行共产主义生产方式,并向外部输出共产主义革命,当全世界都建立起共产主义生产方式后,阶级社会中特有的国家存在的社会基础就彻底消灭了,国家也就消亡了,与国家对立的公社也会随之消亡。
因此,联系到前后文马克思对德国社民党中的“国家迷信论”者的批判,马克思这段话的正解为: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在这个时期,你们这些“国家迷信论”者心目中的“国家”,只能用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来代替,无产阶级革命专政的政治形式是与国家对立的公社。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23-01-27 13:4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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