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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静夜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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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静夜思

发布: 2011-9-06 09:45 | 作者: 宇太


    独饮观“水浒”,钟情苍生痴。秋虫奏怨曲,伴我静夜思。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道理是普遍存在的,是无处不适用的。

    一个国家,一旦上层建筑被经济基础所决定,执政党和政权性质也就必然因之而改变,这应该是常理。这绝不是个别高层领导可以随意改变的,即便他可以改变自己,却难以改变他所从属的这个既定利益阶层和利益结构。不要说他个人不一定想改,便是想改也难改。

    一个家庭也是如此,口头上可以讲夫妻平等,男女平等,实际上却难以平等。不平等的根源,同样在于家庭经济基础由谁奠定,谁奠定了家庭经济基础,谁在家庭里也就容易说了算。家庭经济基础决定家庭上层建筑嘛。一个有钱男人,便是养几个小老婆,也一定都听他的,因为不听,就有了生存危机。而一个穷男人,要给一个有钱女人做丈夫,“妻管严”的结局恐怕也很难避免。当然,不拘经济条件的纯粹爱情也可能存在,但在当今社会,注定是凤毛麟角了。

    社会交往乃至团队构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其实这里面也有个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意蕴,你看宋江,由于经济基础好,加上好交好为,得到他恩惠的人很多,自然也就成了人们普遍拥戴的“及时雨”,说了算的概率,自然也就比别人大得多了。

    人首先要活着,所以生存之道为第一,中国人最重视的,一是钱,二是缘,因为这是生存之道的两个硬件,其他都大致属于可有可无的了,基本属于有了更好,没有拉倒的范畴了。所以,人们为了基本生存所投入的一切正当谋求,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但凡事有度,如果为此而不择手段,乃至丧良灭心,甚至因此可以背叛人民,投敌卖国,则注定要为人类所不齿了。处于上层建筑某一层面的人,一旦被经济基础所决定的利益集团所掌控,其自由度就注定要被大大限定,这是生存之道所决定的,对一般俗人而言,它往往会大于做人之道,寻理之道,正义之道,理想之道。但凡事总会有特殊,否则,为何古往今来,许多高人隐士,宁肯隐居山野,也不愿轻易栖身于权贵门下?无非是保护自我人性完整也,自我命运不想轻易被他人所决定也。李逵的命运可以被宋江决定,花荣的命运可以被宋江决定,乃至吴用的命运也可以被宋江决定,但公孙胜的命运,断然不会被宋江所决定,这就是依附人格与独立人格的巨大差异。但还必须看到,如果宋江是个彻底革命者而非投降者,那么李逵、花荣、乃至吴用,就不仅是简单的依附人格了,而是彻底的革命者了。关键在于,李逵、花荣、吴用跟定的,仅仅是人,而不是道。现今中国当代政客,大多只跟人不看道,惯于背靠势力,确保自己,倘若蔡京、严嵩当朝,同样会有人巴结依附,此等丑陋官场恶风,由来已久,又何谈主义回归?只在乎官位,谁在乎路线?只在乎升降,谁在乎民生?只在乎自家,谁在乎领土?只在乎特权,谁在乎清廉?只在乎眼前,谁在乎长远?我堂堂东方大国,被这般政客混混掌控,又岂能赢得光明前途?

    又如所谓网站,也同样具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意蕴,是谁投入经济实力办的网站,网管人员自然会按其指导思想去办,不那样做,饭碗子就没了。为何目前多数左翼网站还有很大的局限性?其中一个潜在原因,或曰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被经济基础所决定。人家花钱要你搞网站,你不为人家服务,却要为人民服务,怎么能行?所以,为人民服务只能当幌子,为人家上台或者稳固统治基础服务,才是正理。

    目前“红石头”,“解放区的天”,办的就比较通脱,很有人民性和革命性乃至独立性,至少毫无官方痕迹,为什么?也是经济基础所决定,因为据说这些网站是社会仁人义士自己花钱办的,是专门用来为人民说话的,不是忽悠人民吹捧哪个当官的,更不是帮助官方维稳的,所以用不着看任何当官的脸色行事,更不受朝廷鹰犬的扼杀和扣押,任何文章均可畅通无阻,因而也就必然要脱颖而出,显出独特之美。也只有在如此网站,才会自然凸显一批既有分量又不跟风的左派学者和作者,诸如,项观奇、高居矛、大风、田木、清源、位卑、弓弩、周群、文采、左而右等等,他们的文章,对于左翼阵营思想路线的确定,都有着良好的参照意义。

    其实被雇佣的骂人者,也往往是经济基础决定的,不止一个网友留言或给我来信,大意大致雷同,其中一个是这样说的:“其实我也是先生粉丝,很喜欢看你文章,但又不得不骂你,不这样就下岗,下岗就没了饭吃,因为干别的我不会。”这类信息署名多是“新浪网友”、“乌有网友”、或“宇太粉丝”。这表明,被谁雇佣为谁服务,谁有经济基础为谁服务,谁能帮助生存为谁服务。同时也说明,骂宇太者,实为极个别现象,也并非一定是坏人,是好人违心干坏事,干后又有心灵忏悔,这也是一种美,我很是欣赏,尤其是热血青年,实在没有理由要求他们看人做事一步到位,他们有理由在不断成长中逐步走向成熟,发现许多青年,曾善意骂过我,现在转而或明里或暗中支持我,自觉和觉他能力都在迅速提升。归根结底,中国未来,属于青年,青年不长进,最是令人寒心。

    有个人污蔑我,似乎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维护我的“江湖左派地位”,我就纳闷了,“江湖左派”有什么“地位”可言?值得我去死乞白赖的维护?如果量级不到,便是被你等硬按个“旗手”、“领军”之类的标签,又有啥意思?前有周群中革中央,后有继东毛共党,在野“中央主席”也已出现,见者多矣。我若想当,早就当得,且非我自封,皆有众人拥戴,所以不当,不合我愿也。我是空干司令不当,众人不服不当,趋势不具不当,决策无效不当,等等等等,绝非给了锅台就上炕者也。便是胡温乃至习薄请我出山,也须依我三件大事方可,又岂能有奶即娘,随便从之?不尊毛者,宁愿饿死,绝不效命。大丈夫什么都可当,什么都可不当,当司令便通观全局运筹帷幄,当参谋便献计献策倾尽智囊,当军官便独当一面不留实力,当士卒便奋力拼杀勇往直前,此为职责之本也。当与不当,皆取决于内外情势之和也,又岂能自我加封乃至一厢情愿?我以为,人生一世,也未必一定要当个什么,诸如我,便是什么也不当,也不打紧,只管与众兄弟采菊东篱,但道桑麻,吟风弄月,流浪乡野,弹琴狂歌,划拳饮酒,共度余生,不亦乐乎?一切顺其自然便是。

    个别朋友不解我意,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胡乱揣测,势必驴唇马嘴,不得要领。

    其实,雇佣埋汰宇太的深藏原因,无非尽力把宇太搞得渺小,最好搞成歹人,使其降低可信度,实际还是为了维稳,为了反革命,严防宇太“振臂一呼”之举乃至实效,为此,居然可以把宇太打成反毛反共者,比任何敌人更坏。因为一拿反党说事儿,人们心里就没了底,生怕同宇太一道成了反党分子,其实那是吓唬人的。何谓反党?实际上,中共这两个闪光字眼儿,早已演变为假中共的护身符,党,已经成为被修正主义者利用的最后堡垒,因为他们并不糊涂,十分懂得,由于人民热爱党,更多人必然要把革命与反党等同起来,反党必然成为走向革命的巨大心理障碍,于是,他们必然要利用人们这种糊涂观念,大做文章,恐吓人民,千万不能反党反社会主义,不但不要反,而且要保,要救(尽管他们自己也明白,已经不是先前的党和社会主义),理由是,因为那是“毛泽东亲自缔造的党”,或曰党内还有“健康力量”,只有这样,似乎才不会犯错误。殊不知,人民的觉悟与觉醒,正在与日俱增,毛泽东缔造的党与今天修正了的党,早已截然不同,性质早已发生了根本变化,以相同的概念外壳掩盖不同的本质内涵,是忽悠不住人民的。把人民当傻子群氓忽悠的人,把天下苍生当官家群羊任意驱赶的人,企图一味拿人民当官方廉价牺牲品的人,是不可能得逞的,早晚要被人民的汪洋大海所吞没。据有关材料显示,连高层都已承认党已变质,又何必再强行粉饰?

    左派之争,并非许多好心同志界定的所谓“内讧”,而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另类反应与自然折射。只要你真正悟透主席思想,就不难做出这样的判断。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所谓左派,不过是个美丽称谓,“主席”或“人民”,也不过是某些伪左派人士打扮自己的装饰品概念,实际上,他们多年来一直在围绕官权作文或操作,最感兴趣的,不过是谁上谁下的问题,充其量是十八大怎么分权的问题,忽而大赞胡温新政,忽而顶胡打温,忽而力挺习薄,其局限性已经昭然若揭,官方某派外院看家犬的本性,已经暴露无遗,实与主席“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思想格格不入,他们正在从当初的非主观性进步作用,逐步走向人民根本意愿的反面,已经构成了真正左派步入正轨的巨大思想障碍。我很能理解他们的生存之道,但绝不愿意原谅他们以官为核心的思维方式乃至违背主席意愿的行为,在我心里,任何时候,都不能有官本思想,人民都是第一等的重要,置换不得。单用策略解释,已经捉襟见肘,难以自圆其说。

    是要现代化了的封建社会,是要现代化了的资本主义社会,还是要现代化了的社会主义社会,或者互为交叉、互相渗透的二合一,三合一,乃至四不像的社会,是中国人民该做出心里抉择的时候了。左派人士有义务帮助人民准确认识时局,帮助人民正确选择前途,继而导入实践范畴。

    我预知世有无聊者,早晚必欲通过批评宇太而凸显自己,以此扩大影响,故而早在十年前就写了《宇太人性》这本自白书,其中在“我从哪里来”一章中,对自己基本经历早就做了“坦白交代”,因不忍以私话夺人眼球,故而一直将其镇压在文库中。我虽偶尔也游戏性的自吹自擂一番,但实则一生不图名分,藐视名分,顽固认为当的不一定是,是的不一定当,想干没用,能干也没用,让干才有用,而让干,势必渗透不可避免的荒谬。我从不想赚任何名分上的便宜,深觉无聊和羞辱,因为那个东西,实在代表不了本质,只能吓唬浅薄庸碌者。我早年单位确为“华北石油教育学院”,也兼任河北电大和河北刊大课程,据说几年前本院大概又升格为“渤海石油学院”一类名称,属河北高校系列,记不准,也不记,又据说我的学生也早就当了院长,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离开那里十余年了,绝少回去,情况一概不知。我八七年评上讲师后就罢评了,因为深感无聊。而后副教授、教授都是社会性聘用,尽管我毫无背景和后门,全凭自己开辟新区,也还是有人要用的。乃至本世纪之交在京各大学任教,也只是拿教授课时费,从未当过人家的正式教授,除课时费什么待遇也没有,照例骑自行车去上课,而且往往是大课,接受深度剥削,被校方榨取了更多的劳动剩余价值,即便如此,也照例是竞争上岗的,击溃了诸多正规教授乃至双博士学位的,因为任何大学要想扩招,都需要能叫座的老师,没点儿实力,光靠虚名,人家也是不会要的,你就是表面身份再吓人,把学生讲跑了也是站不住的,关键一条,学生必须愿意听你课。我深知自己的可怜地位,名义上虽也可诈称教授,却与其他进京打工兄弟姐妹本质相同,因而从不愿也不屑于以教授自居,从来只把自己看成打工仔,少不得与进京打工的穷人哥们们,在最寒酸饭店喝喝啤酒,因为我在他们那里大概可算富人,便是偶尔请请他们,也只需仨瓜俩枣散碎银两,不吃紧,我同他们一样,在有时大学里不给我分配住房的情况下,也只能租住在廉价民房里。近年来,的确无意于世俗,隐居在闲,或曰专为百姓著文,你懒怠听这种表述,完全可以认为宇太就是无业游民,社会盲流,乃至想发财不会,想出名无能,想仗势不得,虽穷途末路,却假以“隐居”蒙骗人世。天下人心,皆可揣摩,宇太又何以例外?尽可任意诽谤之,不打紧。然是非美丑,自会有一本天账,待水到渠成,后人自会昭然。命决定运,才叫命运,运决定气,才叫运气,气决定色,才叫气色,色决定相,才叫色相。你们看看我的气相,就可看出我本不是刻意追求富贵或显达的人了,一副穷酸相嘛。我这人,是命里注定要独享清贫与孤独的,其实这早就在我的预测与规划之中,因此丝毫不觉得奇怪乃至委屈,我的内心很是充实与乐观,因为我本该如此,理应如此。

    我的确拥有诸多大号与美称,叫我个李大钊,鲁迅,李白,我又能咋的?还不是照样喝二锅头(而且是牛栏山的)?当然也有叫我“大骗子”,“大坏蛋”的,这么多年过去,江湖上总不免有人叫我个什么,窃以为很是正常。除“清风居士”为我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自号,出第一本书才公开以外,其他均为江湖加封读者厚爱所致,非为官方所赐,你便是妒忌乃至怀恨,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堵长江易,堵人民嘴难,读者夸我什么,人民封我什么,我也管不着这一段。其实,我一直把世道看得淡,从未刻意扩大自己影响,便是偶有媒体企图打造我成大名并以此再赚大钱,我也是持消极态度的,因为总有一种无法明言的无聊之感,向我的灵魂深处偷袭过来,让我不大舒服,既然没那个命运,又何必撞那个运气?我自己从未向外转发过一篇文章,所有宇太痕迹,除博客外,都是我学生乃至所谓粉丝自发或自觉做的,包括微博的出现,也是学生做的,我至今不懂那些玩意儿。至于我的学生乃至朋友们怎样转发,选哪些话,或者他们自己写什么,怎么写,那是他们的事,当老师的不能什么都干预,学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爱憎与选择。我从未操纵他们骂别人,从不屑于干那种下三烂的事,我坚信人民大众的眼光,我相信读者多数人会是正义的。谁好谁坏,谁美谁丑,绝非通过背后鼓捣就可以定型的。便是出书,我也从未与出版界联系过,也是学生或曰网友偶尔询问过,坦率讲,我看不起媒体,混子多,有文化的少。我有十余本著作积压,多有惊世骇俗之狂言,然出则出之,不出拉倒,从无强求,倘无人问津,留给后人便是,又何患哉?
我相信,泉涌般的人民唾液,早晚会汇成洪流,冲毁邪恶的世界,几个欲显不能的小丑,又能如之奈何?

    还是说几句正经的罢。

    中国的主要矛盾,无疑是无产阶级人民大众与权贵资产阶级的矛盾,因为一切其他矛盾,都是由国内权贵资产阶级的自私自利乃至软弱无能引起并造成的。追来追去,根子总不免要追到他们那里去。

    其实我们老百姓看世道最实在,“一夜回到解放前”,这话讲得多好啊,又形象又扎实,谁都能理解。就以解放前为起点做事,就不会错,因为这个点位,人民选的非常精准。因此,首先应该是人民民主革命问题,即夺取政权问题,其次才是社会主义革命问题,因为人民在没有获得政权以前,社会主义革命只能是一句空话。

    我以为,目前的中国工人阶级,即无产阶级,已经不同于传统上的无产阶级,实质上已经演变为一盘散沙的所有打工者和所有被雇佣者,这里也包括了无地进城打工的农民工,虽然团结起来的难度加大,但他们仍然是革命的领导阶级,这是由他们的阶级本质决定的,阶级本质将决定他们革命的彻底性。留在农村的农民,仍然是强大的同盟军,普通军人乃至进步军官,也是同盟军,工、农、兵要想恢复国家主人地位,必须重新结成同盟,夺回曾经属于自己的国家主体地位,惟其如此,才能彻底改变自己乃至子孙永远被通吃的悲惨命运。
目前的工人阶级发动比较艰难,因为早已被分化瓦解,我曾做过调查,大型企业的工人队伍,连有的班组长,也已经被培养成了具有微型特权的工头乃至狗腿子,他们的立场,宁站在上头不站在下头,大部分单位和部门,早已形成了层层负责制,实际上是形成了层层溜须拍马的社会氛围,构造了只对上负责不对下负责的等级分明的宝塔式统治秩序,即层层盘剥的掠夺结构,打破这种结构比大破连环马还难,因为似乎都默认了。有的所谓国有大企业,明显是在剥削和榨取劳动者血汗,诸如丑陋已久的华北油田,当官的年年都有年终兑现奖,怎么兑现?工作指标难道不是大家一块干才兑的现?既如此,就都该拿兑现奖,岂能只给当官的而不给普通职工?而且据说数目相当可观。还有,较之其他油田,华油被诱骗的买断下岗职工最惨烈,给最少的钱不说,还要你年年亲自上缴养老金和医疗费,年年让你不得安宁不得做事,诚心让你不省心,你就把发的那几个钱给交了养老金不就完了吗?何必又要人领,又要人交的?诚心折腾人。说怕有人冒领,胡扯。难道谁买断你不知道?你们是白痴?他们向来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很不人道,纯属小儿科管理方式。他们经常出台令人哭笑不得的混蛋政策,幼稚的要命,夫妻纷纷闹假离婚,就是因出台混蛋政策造就的丑剧,这样的丑剧,也只有在二百五们管辖的区域,也只有在华北油田,才会产生。华北油田下岗职工,比起大庆油田下岗职工,差距太大了。

    通过自己的智慧和辛劳干起来的自由资产者或曰小资产者,也是先期革命的同盟者,他们受到大官僚大买办垄断资产阶级的压迫,他们不大的资产,有较强的自我奋斗劳动含量,同时,他们多出身于底层,与最底层百姓尚未彻底隔断情感上的联系,与人民还不是绝对对立的阶级,因此应该是团结的对象。他们没有特权与背景,创业很辛苦也很艰难,较之国有大企业主们的坐享其成,完全不同。而且,当平民百姓被榨干了的时候,接下来他们就是被宰割的对象,这是垄断资本社会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

    中国需要革命。

    用毛泽东主义指导中国革命。

    革命的方式最好用文革取代武革,最大限度地避免或减少流血牺牲,在我看来,只要中国人民统统起来,万众一心,亿众同结,就没有改变不了的格局。

    党内党外,体制内外,联合夹击,但必须切记,任何时候都必须以人民为主体,以人民自己的领袖为统帅,杜绝任何政客和政客鹰犬领导或掠夺革命胜利果实。

    大处着眼,小处入手,两人为从,三人为众,循序渐进,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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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方式最好用文革取代武革,最大限度地避免或减少流血牺牲,在我看来,只要中国人民统统起来,万众一心,亿众同结,就没有改变不了的格局。”
前半句是完全是错误的,毛泽东时代的文革是在社会主义国家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进行的,那时尚且阻力重重,现在,是在特色资本主义国家的封建化的资产阶级专政下,无产阶级想通过文革取得政权是完全行不通的。
最后编辑刺猬 最后编辑于 2011-09-06 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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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对革命方式的选择,还是暴露出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幼稚性。这种人最多只能起到唤醒劳动大众的作用,难于胜任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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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太的文章我每篇必看,关心他的步骤,也是从宇太文章中得知这个论坛,确实很好,乌有已经变味了,不想看里面的文章了。以后会每天来这里关心我国早日走上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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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先生的永不流血的方式革命以取得无产阶级政权的说法,先生也许有先生的考虑......但我不能认同,我想反动派们也是不会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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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国的现状和中国政府还挂着羊头和必须挂着羊头的优势,搞文革是对的,要做的是把分散的干柴集中起来。适时点燃导火线。搞武革不一定能得人心,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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