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uz!NT|BBS|论坛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还张宏良的本来面目 [复制链接]

1#
还张宏良的本来面目


作者: 百丈冰                 发布: 2011-11-10 23:25

还张宏良本来面目
    


像我们这样的工人与张宏良那样的知识分子所处的生活环境不同,思想感情、动机、水平有差异本是自然现象。他至少不会象我们这样时常暗地思忖,万一得了大病如何用最简捷的方法结束自己,以免将后代拖进深渊。说句心里话,工人阶级一天都不想过这种被人视为牛马的日子。而张宏良先生不必作急,还可以侃侃而谈不妨由着“中国特色社会”多走些弯路,因此早在一年多以前我便对张宏良先生很有成见。左派朋友对我说:“不能让飞沙迷住眼,团结一切力量对付主要敌人。”此话正中我意,也认为对这位革命知识分子不应点名批判,即使到今天我的这个理念坚持不变,如果不张先生将矛盾尖锐化、紧张化,迫使我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其实,我写的那篇《张宏良先生请别走得太远了》的原题是《左派内部争辩可缓》。可是张先生那一檄文既出,便将我作那题目打入冷宫。
    还是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说的话中听:“在无产阶级,现今社会的最下层,如果不炸毁构成官方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抬起头来,挺起胸来。”张宏良先生可以不说这句话,但是切不可以忘掉这句话,才能使自己永远保持清醒,方能更为冷静。
    在修改本文当中,读到了陶治老同志不惜年迈体弱,倾情发表了一篇近万字的文章《愿望—失望—绝望—希望?——左派内战该休矣!》催人落泪地对左派同志提出了希望。读完此文后给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们为什么不能想办法让这些处心积虑为革命的老同志轻松一点,愉快一点呢?我希望所有的左派同志以及所有真心为中华民族的光明前途努力的人们都要轻松一点,愉快一点。即使到了两大阶级,两大阵营决战的关键时刻,均应当保证着健康愉快的心理。为什么能这样,因为我们是毛泽东的学生——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驱使我撰此文是毛主席的那段教导:“我们主张积极的思想斗争,因为它是达到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团结使之利于战斗的武器。每个共产党员和革命分子,应该拿起这个武器。”这是个原则界限,它是思想斗争,而绝对不能是派别斗争!而要与张宏文同志开展思想斗争,则首先必然搞懂他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他的思想实质,他的观点理念究竟是什么?他究竟有哪此地主值得学习,哪此地方应当批评?这就是本文的主题——还张先生本来面目,顺便谈谈与张宏良先生有差距的几个问题,什么是左派,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民主,什么是原则,什么是策略等等问题。由于本人水平有限,时间精力有限,怎能完成这个主题,只是想通过此文,引来诸位同志对张先生乃至对整个左派的客观评论。
    如今要了解某人似乎很容易,从网上搜索便得以下信息:张宏良……2006年以一篇《当前中国左派和右派的斗争》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其通过博客,关注中国当前的金融、股市、民生、国际关系等热点问题,揭示当前中国社会光怪陆离的怪现状,以期唤醒民众。……  2010年12月,经30万网民自发投票,与戴旭、易宪容、郎咸平、曹建海、郭一平、时寒冰、孙锡良等,被确认为“中国互联网九大风云人物”之一。他们被广大网民称为“中国底层民意的真实代表”、“21世纪中华民族的优秀子孙”、“中国最有良心的一批文人”。。
    “张宏良是左派大佬”此言虽然包含着贬意,但也证明张宏良确是首先在中国树起左派大旗的领军人物之一。虽然我对张先生某些观点反感强烈,但是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回想起2006年,当我正在社会上苦苦寻求左派同志未果的时候,却不知张宏良先生已经在振臂疾呼了:
    “2006年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社会主义改造完成50周年。在人民领袖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彻底推翻了人剥削人、人压迫人、人欺负人、人拿着人不当人的经济根源私有制,建立了劳动人民幸福生活的根本经济基础公有制,实现了中国经济制度的根本变革!
2006年是文化大革命爆发40周年,也是文化大革命结束30周年。中国人民进行了史无前例的伟大的政治制度改革,从根本上突破了历史上的集权政治和集团政治相交替的政治模式,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建立了大众政治模式,把“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写进了宪法,从而产生了历史上第一部真正属于劳动者的宪法!如果说法国大革命的《人权宣言》标志着集团政治对集权政治的伟大胜利,那么文化大革命的宪法则标志着大众政治对集团政治的伟大胜利!”(张宏良《当前中国反思改革大争论的背景》)
可惜当时我并未能读到此篇宏文,当时若能够读到,必定热泪盈眶。如今张宏良先生尽管正在竭力作着当权者的拉拢行为,可是他从来没有表示过要放弁原来的观点,因此他所有的拉都可以视为拉向革命路线,与无产阶级靠拢。正因为如,在右派主控的网站,张宏良的博客至今被封杀,而茅于轼的博客至今趾高气扬。由此可见张宏良的本来面目就是左派。
    一、什么是左派?
    然而张先生对左派的认识却是模糊不清的。这也难怪,他原来接触到的只是中共上层中存在的一个模糊不清的左派。是因为这个左派在某些方面上正在与资改派对立着,只是从这个层面说,他们确实是左派。但是从历史上看,从整个中国社会现实来看,他们连带引号的左派都不配!然而张先生却坐在这个“井里”看左派,陈云等算是“老左派”,陈公博跃居为“左派带路党”成了老老左派,反正一切与共产党沾过边的人,不妨都冠以以“左派”荣称。如今左派中鱼龙混杂,至使张先生一恕之下甩掉了“新左派”的帽子,干脆旗帜鲜明地改称“毛派共产党”。可是倘若他发现觉“毛派共产党”也被坏人混杂进去以后,不知还能改个什么名称。毋庸置疑,只要张先生能成气候,必然要有人混杂其中,而不管你用什么名称。
    如何看待左派,我想所有的左翼人士都不会反对参照毛泽东同志的提法。
    毛主席对左、右派思想的判断是:在旧中国,左翼是反抗的,右翼是坚定的,而到了新中国,左翼是坚定的,右翼是反抗的(参考《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这是以社会主义为界,拥护社会主义的是左派,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而有些人表面上拥护社会主义,心内羡慕资本主义,因此他们可称之为打引号的左派,可以打着红旗反红旗。可是到了文革时期,他们这种面目已经让毛主席彻底看穿了。文革前夕,毛主席说:“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从此以后,从社会总体上来说,左派、右派便以“继续革命”与“反对继续革命”为界。不知张宏良先生是忘了还是不同意?否则怎么会有“新左派”与“老左派”之分?否则怎么会要独树一旗,从左派中决裂出来。“毛派”一词最早出现是在西方媒体里,表示了西方想用“毛派”一词实现分裂左派的目的,然而他们也发现,想制造出什么新名词来达到目的是徒劳的,反而助长了毛泽东思想在天下普及。
我早就想请教张先生,既拥邓又“拥毛”,既拥护社会主义又反文革的怎能称之为“老左派”?坚定不移地遵循毛主席继续革命路线的人怎么又成了“新左派”?将思想意识撂开仅说表面现象是否机械唯物论?这不仅是人为的思想断层,而且也是人为的历史断层。我以为在中国最老的左派非毛主席莫属,坚决跟着毛主席革命的许多同志,尽管曾经犯过错误,也包括张宏良先生,都是老左派或是他们的继承人。张先生却说,否,你们这些老左派,只有退出,才能重新加入到我们新左派里来!怎能不令人反感?想必是张宏良先生的目的是为了将陈云等与改革者政策并不完全一致的人区别开来,分化出来,实际上只是一种策略,但是策略性与原则性是不能发生矛盾的,用毛主席监别左右派的观点,他们连带引号的左派都不配。最多只能说他们是党内右派中尚有良知的人,既然有良知便会回到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的人,而在这个过程尚未完成之前,怎能称之为左派,甚至是老左派。
正因为毛主席早就为左派划定了界线,所以我喜欢称自己为左派(虽然觉得有些不够条件),我不喜欢“毛派”这个提法,是因为我最早看到它的是在西方媒体右派舆论中,何必非要洋为中用呢?难道只有这种命名才能体现出旗帜更鲜明吗?我也赞同张宏良先生的观点,美国中央情报局无所不能,难道他们就不能组织一个以“毛派”命名的极端组织,从事破坏与捣乱活动吗?
    也许张先生还有他的道理。但是名称用“毛派”还是用“左派”并重要,重要的言论与行为上,而不在于它用什么名称。例如“旗帜网”,在那时虽然已经是它的老常客了,但是当我第一听到有人称“旗帜网”时并不知道它就是“毛泽东旗帜网”,可是几乎立即肯定它就是,真可谓心有灵芝一点通。旗帜,不管天下有几千种几万种旗帜,能在我们心中飘扬的只是毛泽东的旗帜,看到了五星红旗立刻能想到毛主席。至于政治派别的名称,我们用毛主席生前的提法统一一下不更好吗?让整个斗争阵线更为简洁分明不更好吗?
     林彪称得上最大的带引号的左派。他们当左派,跟毛主席是真心的,只是目的不同罢了。资产阶级极右派如今竭力为林彪叫屈伸冤,并不只是为了涂鸦毛泽东,他们也是真心为林彪叫屈,从本质上来说他们与林彪是相通的,倘若他们也跟着共产党也混到林彪那个分上,当然也会途穷匕首见,即使到了这时也会拥护社会主义。然而在他心目中的“社会主义”必然是有缺失的社会主义,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
    二、什么是社会主义?
我们所说的社会主义当然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而不那些五颜六色的社会主义。科学社会主义与其它社会主义区别的显著标志便是工人阶级领导。它与目前的特色主义相比,前者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前提条件便是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必须不顾一世地实现这个前提条件,乃是文革的动机。而后者“特色主义”只是在工人阶级前面多加了“代表”两个字,代表工人阶级做领导阶级,这个代表是十分现实的三个代表:一代表工人阶级管政治,二代表工人阶级搞经济,三代表工人阶级享分配。工人阶级肯定不自愿,因此只有这类人最忌讳谈“民主”二字,对西方民主也谈虎色变,就怕由此引发无产阶级的大民主。而作为左派的同志怎么能与他们产生共鸣呢?
社会主义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么?不!它只能在旧社会的废圩上建立起来,只能从资本主义基础上发展而来。因此不可能将资本主义所有东西完全废除掉。比如,资本主义先进的生产力与其先进的民主制度。我们的任务便是将资本主义生产力转化为社会主义生产力,将资产阶级狭隘民主进化为无产阶级大众民主。于是有人说,照此说来,那“改革开放”便是正确的了?这是个可笑的问题,必须先建立起一个资本主义废圩?必须在社会主义社会先将资本主义废圩建立起来?没心情开这种玩笑。
    有人说,社会主义就是生产资料公有制。这是根本,没有这个根本别谈社会主义。
    但是仅仅认识这点是非常不够的!为什么,因为这不能实现社会主义的正常运行,不能显示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优越,不能保证社会主义不被修正主义分子所篡改。社会主义最为重要的本来性质就是民主。马克思说:“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共产党宣言》)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的社会里为什么还会发生了“文化大革命”,正因为社会主义所必需的民主将要丧失。走资派的复辟行动首先也是从粉碎民主打开通道的。问题十分明显,全社会共有的生产资料必须由全社会的人共同来管理,前提条件就是民主,没有民主,共同管理便是一句空话,生产力即人的创造力便不可能尽量发挥出来。对此让我们还是拿事实来说话吧:
    文革中,我们那个煤矿由于实现了大民主,工人们干劲是惊人的,专家们需要用新资金新设备才能办到的事,工人与技术人员利用土办法,利用原材料设备,没花国家一分钱投入便实现了,生产超越了矿井设计能力,并在十年文革中未发生一起重大伤亡事故。这说明生产民主、经济民主、政治民主方能最大限度地调动人们的生产、工作积极性。别看茅老头如今如此顽固,倘若此将他放回那个实现了社会主义本质的生产关糸中,他也未必不会积极主动发挥自己的才能,他也能不顾尴尬,不顾献丑向社会主义表现自己。那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那时我看到听到许多资本家、地主出身的也与普通人一样千方百计地展现自己,为大家同时也为自己争取福利,除非他不是人。
上面这段话我想说给执政者听,不是以发展生产为主吗?即使只为了发展生产——良性发展,也是以工人阶级当家作主比资本家当家作主更好,即便生产遭到困境,人们即使在工厂周围开荒种地,也不会只靠政府救助,没有人跑路没有人跳楼,这不比较好吗?至于“保党卫国”,那就更不用说了。工人不欢迎资本主义,只能被迫。只有用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将工人阶级发动起来,才是保党卫国的唯一道路。这是我对张宏良先生最有意见的地方,他似乎看不到民众的力量,在他的眼中只有“毛派共产党”。他说:“中国社会能够稳定到今天,中国共产党能够领导到今天,完全是毛派共产党人进行坚决斗争的结果,完全是中国人民掀起红色大潮的结果。”这不是说与人民无关?确实与人民没有多大关糸,这种“稳定”让人民确实不放心却又无可奈何,这种“领导”确实让人民不很满意却只能“拥护”。谁不知道,左派正因如此才无所作为。右派正因如此抓住了共产党的软肋。右派说,共产党怕提民主是因为他们一惯独裁。可是在文革期间,无产阶级“独裁”算是到家了,到了最“不人道”最令人难以容忍的地步,将代表“先进”生产力的资产阶级打翻在地还不算,竟然还要踏上一只脚,让人家永世不得翻身。但是即便是这样,西方世界敢跟中国论民主吗?他们反而不约而同地保证,跟毛泽东切匆妄谈民主,他们深知只要与毛泽东谈及民主,毛泽东立即会追着打他们的屁股,还要质问他们:你们敢将你们所有的官员交人民审核吗?你们敢将生产成果交劳动者分平分配吗?你们敢宣布自已的政党必定有一天要灭亡吗?不敢,一概不敢,无怪乎连他们本国人民都要抛弃自己的“好民主”,学起中国的“坏民主”来了,谁还敢与中国争论民主来着,就怕争论来争论去,将自己的人民全被毛泽东争过去。毛泽东的无产阶级大民主阳光普照,西方与中国在民主这个问题上永远抬不起头来。曾几何时,历史被调反过来,轮到西方资产阶级追着中国人屁股后头喊“民主”了,轮到到中国领导人不敢妄谈民主的时候了。这是因为当邓小平粉碎社会主义民主的时候,就为中国政治植入了“癌细胞”,“三代领导者”无不感受到问题的压力,却采取了迥避态度。右派们越来越对此问题轻描淡写,难道是他们不关心了吗?恰恰相反,他们很关心,很希望执政党身上这些癌细胞千万别治,任其发展下去。难道我们左派也乐意这样吗?张宏良先生,您说呢?
张宏良先生为了保党保国,将修正主义领导者拉回来,不免要为领导设身处地考虑,领导者害怕提民主,他也怕提民主。由于西方世界大规模大火力的“民主”攻势,致使他们对民主谈虎色变。我感觉在一些左派网站中,每每谈到“民主”,人们立即谨慎小心,似乎民主的刀把子真的掌握在帝国主义手里了。我想提醒人们,左派绝对不能落到走资派后头而失却自己的先进性。怕民主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卡扎菲只是陷入了困境时才临时抱佛脚,想到民主武器,可惜晚矣,只能遗恨千年。
“没有广泛的人民民主,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巩固,政权会不稳。没有民主,没有把群众发动起来,没有群众的监督,就不可能对反动分子和坏分子实行有效的专政,也不可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改造,他们就会继续捣乱,还有复辟的可能。”毛主席这个高瞻远瞩,明确了搞社会主义的根本政策,历史证明是完全正确的。
    虽然张宏良先生极力拉扰感召执政者的目的能够让人有所理解,但是原则问题是不能合稀泥的,一味地附和,是不能将人家拉过来的,只能让人家将你拉过去。
     三、原则与策略
张宏良先生之所以能成为左派旗手,正是由于他率先伸明了革命原则,那就是坚持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但是他今天的许多的言论又与毛泽东思想格格不入,例如上面举的那个段言论中的那个“稳定”,那个“领导”。我想张先生会说,这只是策略。
是的。这个策略是那么的引诱人,让执政党回心转意,让中国少担些风险,让人民少受些罪,让社会主义少走些弯路。而且在今天的现实情况中,左派也许只有这样才有所作为,才能摆脱只能空说理论,空喊口号的困境。
    的确是个问题,原则是党的生命,难道政策与策略就不是党的生命了吗?毛主席也肯定了“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这也是一条流血的历史经验。我们不妨将自己置身于七十多年前国共二次合作时期,你也能毫不犹豫地摘下红五星戴上“青天白日”帽微吗?那不是关糸党的生命的关键决择吗?这当然是一个极其困难的决择,如何保证把“青天白日”戴在头上,把红五星戴在心里。张宏良先生能做得到吗?我觉得张宏良先生没有做到,或者说做得不好。否则就不会老是忽视民主的力量,人民群体力量,只关在自己的圈子里,也不会写出《“左派带路党”已成为美国进行国家颠覆的新模式》这篇唯心的文章。
     相信和依靠群众是毛泽东思想的原则,卡扎菲也许至死还未明白,他输在哪里?如果他充分相信人民,倾听人民的呼声,发动人民参政,而不只是想当然地以为我给予人民这么好处他们必定拥护我,怎么会让反对派与帝国主义利用这么多的利比亚群众?
    我为什么对张先生说的大好形势持怀疑态度?原因也正是如此,“毛派共产党”到底发动了多少群众?到底得到了多少群众的理解与坚决支持?为什么右派、极右派为什么比你们还敢于泛谈民主,并且洋洋自得?
    毛主席在第二次国共和作时的原则与策略是坚定不移地相信和依靠人民,发挥我党在对敌斗争中的独立性与主动性。他将促动蒋介石抗日的策略形象地比喻国是逼迫笨牛上山,在前面的拉着他的牛头,后面猛抽他的牛屁股。如今张宏良等人正在作拉牛头的工作,抽牛屁股的事则必须依靠他人了,却不知他为什么反而反对别人抽牛屁股?难道他没有想到,不管是左派还是右派抽牛屁股都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的,最可怕的是十分狡猾的极右派,一边干与帝国主义联络,一边给执政党煽风送爽,帷恐执政党明白过来。
    策略是必要的,但是它必须受原则管着的。特别是对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是阶级矛盾这个原则意识,而执政党正是在这个问题被沙泥迷住了眼睛。但是张先生却不是一心一意地为党清洗眼睛,甚至是相反,例如他这篇文章就体现了他对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的错觉。他这篇文章中继续描写中国社会主要危险来自帝国主义,写了多少篇论文证明民族矛盾是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而不是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当前帝国主义步步紧逼,汉奸势力猖獗只是表面现象,实质是党内修正主义势力倒行逆施造成后果,是资产阶级压倒了无产阶级造成的后果,胜利的资产阶级得以用利己主义涣散了民族精神的后果。这些根本矛盾不解决,帝国主义与汉奸势力的威胁便不能解决,这些都是有目共瞩的。张宏良同志在进行统战策略时,是绝对不能放松向当局指明主要矛盾的。这才是拉牛头的正确的方法。
    我们不能混淆历史,毛主席的第二次国共和作,是在帝国主义侵略战争已经打响,民族矛盾已经上升,蒋介石被迫承认共产党的和法性的前提下进行的,而不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也不是在这个时期就提出了民族矛盾是主要矛盾。民族矛盾往往是暂时的,阶级矛盾才是永恒的,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完毕,即使是当时的日本帝国主义取胜,他也会与中国的资产阶级结合在一起,阶级矛盾马上回到主要矛盾的地位。而在张先生的某些言论里,似乎阶级矛盾是暂时的,民族矛盾才是永远的,只要将主要精力对付帝国主义汉奸便是了,让修正主义统治长久稳固?
   四、 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
    遵遁唯物主义,还是放纵唯心主义,也是一个原则问题。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只有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最省力,因为它可以由人们瞎说一气,不要根据客观实际,也不受客观实际检查的。唯物论和辩证法则要用气力,它要根据客观实际,并受客观实际检查,不用气力就会滑到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方面去。”张先生的《“左派带路党”已成为美国进行国家颠覆的新模式》是否用足了气力?是否对照客观实际检查过?如果他认为是,那么请问,所谓的“左派带路党”,你用了什么事实证明他们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势力?最近在网上有人列举了“左派带路党”的十大代表人物,可是他们到底有何影响力?有的不是左派人士对他们有所批判,人们甚至现在仍不知道他们为何物。而对张宏良先生等左派“策略党”(对不起,这只是应对张先生所提出的“带路党”而言,并无实际意义)真正具有挑战性的,却是一些与张宏良等同志有不同意见的左派。
     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对立统一规律是宇宙的根本规律。这个规律,不论在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们的思想中,都是普遍存在的。矛盾着的对立面又统一,又斗争,由此推动事物的运动和变化。”这也就是说,社会运动与变化随着社会中的自然矛盾斗争而运动和变化,绝不以那个人或是哪个派别的意志来运动,也不会以哪个人哪个派别的存在而改变它的规律性。而张宏良说,“毫不夸张地说我国虽然有十三亿人口,可是能够承担起复兴社会主义希望的只有我们这些毛派共产党。”与其说是在鼓舞斗志,不如说是泼冷水,不觉得令人感到孤掌难鸣。为什么?因为“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的道理,张先生用它注解得太少了,太不鲜明了。特别是他那“新左派最后一个出场”、“最后一张王牌”的说法,使人总是感觉到这是有唯心主义在作祟,使人觉得这个“毛派”并不是毛主席的“毛”。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那样:“对于许多人说来,承认这个(对立统一)规律是一回事,应用这个规律去观察问题和处理问题又是一回事。”应当说,即使是有人将毛派消灭了,将毛泽东思想扫除干净了,对立统一的规律照常运行,阶级斗争照样会将资本主义制度埋藏。
  
  张先生口诛“左派带路党”,有人解释说张先生所说的“党”仅仅是指思想意识行为。但请他注意了,能够引导政府进行弹压的政治思潮派别,最好慎用这个“党”字,以免波及无辜。而且他是将“左派带路党”是与事实上已经存在,而且具有巨大的国际背景的“右派带路党”等同看待,这就不能不令人胆战心惊。张宏良先生难道你不觉得你此言的错误有多么的严重吗?
    历史已经倒退并且停滞了三十多年了,人生有几个三十年?一些左派人士已经焦急了,于是有的同志感到宁愿让资本主义完全复辟,排除了特色社会主义这块资本主义的挡箭牌,宁愿与资产阶级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干,即使是牺牲了,也不愿躺在眼前这滩死水面前。这种心情难道张先生就不能理解么?
    
   当然,人人就会有缺点错误,谁也不能另外!张宏良先生在今年8月27日发表在“乌有之乡”的视频讲座《祭奠革命先烈直面存亡关头》不是讲得很好么?他说: “我们中国今天金融、环境、资源、转基因,从军事到政治到经济到文化到国家主权一糸列的危机,已经超出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人民承受的底线。”可是仅仅过了二月零几天,他又突然宣布,这面敌人已经不得不服了,他们的进攻的路已经被我们彻底堵死了。要马上转到另外一个战争,对付另外一面敌人了。怎能不令人惊诧,在此期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战役啊?敌人怎么打跑了?这不正说明张与许多左派人士(是否能够包括我在内)那样,有爱冲动的毛病,有主观脱离客观的毛病,而张先生似乎比较多一点,他那常挂在嘴边的“最后一张王牌”论就比较主观,看不到人民的力量,看不到毛泽东思想武装的革命者永远不会孤军作战,因而不能真正理解“世界是在进步的,前途是光明的,这个历史的总趋势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五、关于左派内斗与分裂
在左派内部会不会出现历史上的两个党中央,一个在陕北,一个在川西?先不说会不会,即使是发生了此种情况也不可怕,只要我们只学毛泽东不学张国涛就行。那个时期比今天困难多了,因为毛泽东思想并没有确立为全党的指导思想。但是张国涛也无法阻碍革命前进的轮船乘风破浪。如今左派既然确定了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思想,那就更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担心的必要了。例如苏拉密,原以十分左派的面目出现,可是才跳了两跳便露出了猴尾巴,打着拥护毛泽东思想的旗号,反对却是毛泽东思想本质的的东西,所以基本上已经被左派群众边缓化了。象他那样随心所欲的其他“左派”,难免也会步他的后尘。但是我并不以为他们必定就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党内不同思想的对立和斗争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在党内的反映。党内如果没有矛盾和解决矛盾的思想斗争,党的生命也就停止了。”历史与现实都证明,只有通过内部积极的思想斗争,才使我们对某些感觉模糊的东西清晰了,感到笼统问题具体了。即使是那种无原则的斗争也能促使我们认识到团结的重要性与迫切性。希望犹在,绝望缓行,绝望绝对的唯心主义。二千多年以前的老子庄子都懂得顺应自然而行,难道我们真的不如前人?对立统一的规律,在左派内完全一样。左派内不仅有正确与错误的斗争,也有阶级斗争,资产阶级思想必然也会反映左派里来,与历史上的党内斗争并无二样。
特此,我想劝告陶老同志天天宽心地睡眠,轻松地散步,在健康上用多一些的心思,使自己更加长寿一些,看看到我们的革命斗争如何迈进一步。至于您批评我连个真实姓名也不敢用,仅仅是因为,我以为至目前为止用网名比用真名有利,一旦我发现用真名更有战斗力的时候,自然要改变。并不是因为害怕,实事上怕的了么,我只是瞒住了同志们,能瞒过网络警察么。如今的左派确实还成不了什么气候,只因如今的政治环境不让左派成气候。如今的人民确实是不争气,只因如今的领导集团不让人民争气,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现象,这种稳定只是假象。地球产生的向心力使世间万物都围着它转。人类中的向心力是私利,常人都摆不脱它的缚束。资产阶级自以为他们掌握这种客观规律,肆无忌惮利用它,将它的功率调到极大,于是让小私冲垮了大私,冲垮了维持人类社会起码的限度。资本主义那种天然的无法解决的内在矛盾不可避免地一次又一次的暴发,必定要将广大人民,广大青年甩进无产阶级队伍中来,甩进左派队伍中来。人们为了生存,为了解放必然要与将他们置于绝境的旧社会拼死一搏。不必担心左派分裂,分裂出一部分人出去,必将更多的人吸收进来,这是大浪淘沙,吐故纳新。只要我们的革命原则不动摇,我们的战斗旗帜便永不倒。
因此我们不应当害怕左派内部的思想斗争,而是要以积极乐观的态度来引导这样的斗争,使它更能成为纯净的雨,冲刷我们的心灵,冲洗我们的战旗;使它能成为思想接力棒,助我们更接近真理,更接近我们的未来。但是必须要牢记毛主席这段话:“这些同志看问题的方法不对。他们不去看问题的本质方面,主流方面,而是强调那些非本质方面、非主流方面的东西。应当指出:不能忽略非本质方面和非主流方面的问题,必须逐一地将它们解决。但是,不应当将这些看成为本质和主流,以致迷惑了自己的方向。”
   对于张宏良先生,不仅应该看到他与当局妥协的一面,也应看到大力宣传毛主席革命路线一面。有篇揭露张宏良“真面目”最得力的文章《张教授直接喊出了:“大家都等着当官吧!”》张教授怎么比“利比亚反对派”还笨呢?人家造反时还事先发表了不当官的承诺,可就是怎么听怎么象“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们至少不能学那西主卵翼孵化的利比亚新权贵的虚伪吧?我以为张宏良说的这个“当官”,至少是中性的问题。毛主席曾经教导说,我们共产党人不能争个人的权力,必须争人民的权力。毛主席并不反对当官,而是“既当官又当老百姓。”这就是毛泽东时代的样榜官,即要发动人民想,又要带头干。这样的官其实是“苦行孙”,在电影《天山上的红花》中,阿依古丽的自私丈夫所以坚决反对妻子当官。如果张教授喊得明确些:“大家都等着当‘苦行孙’吧!”那么他喊出的就不是中性词了,那就刻画出了社会主义的“官”,真正的共产党的“官”形象了。但是有人会问,他能这么喊吗?我以为,能!根据是,他顶着白色恐怖所作的大量言论,而且至今也没有对这些被称之为“极左”的言词认错。虽然他说了不少的自相矛盾的言论,我觉得他只是为了达到一个临时性的目的而已。
为什么总要将人往好的方向想?我以为这是学习毛主席。林彪不是早流露出了他的卑劣性格吗?毛主席还是将他往好方向想呢!还是全力地将他往好的方向拉呢!我们怎么就不能学习毛主席这样高尚的无产阶级的高尚精神呢?怎能忘记“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
    
总的来说,我感觉张宏良先生目前还是一位充满着革命激情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相信他一定能遵照毛主席号召:“为了充分适应新社会的需要,为了同工人农民团结一致,知识分子必须继续改造自己,逐步地抛弃资产阶级的世界观而树立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对于“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的问题,即使在正统的社会主义时代,这个问题尚且存在,现在我们更不应苛求人家马上解决好这个问题,而且也应反躬自问。然而我们在自己的奋斗道路上必然要解决这个问题。我说的这些不是要求张先生一定改变他的既定策略,相信张先生一定比我们高明些。然而张宏良先生是左派,还是打引号的左派?他用的只是策略,还是改变了原则?人们不必着急,也许用不了多久便能真相大白了。
本主题由 管理员 .论坛服务员 于 2011/11/14 23:04:44 执行 设置精华/取消 操作
分享 转发
TOP
2#

回复 1楼号角的帖子

骗子不会变成正人君子
TOP
3#

宋江临死了也要拉李逵垫背,你说会不会转变呢?不要对张宏良存在任何幻想!它以毛派共产党自居实际上是官僚资产阶级的一个喉舌工具。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