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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劳动者的解放 » 民族主义舞台 » 《毛泽东大传》第六卷五洋捉鳖 第233章作者东方直心
东方门生周阳 - 2016/10/20 21:03:00
第233章
“我们是不让美帝国主义打的,一旦美国坚持要打,我们只
好奉陪到底。你一定要打,就让你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你打原子弹,我打手榴弹,用手榴弹抓住你的弱点,跟着你,
最后打败你。总之,要作充分准备,避免仓促应战。”
话说1950年7月31日,美军远东军司令麦克阿瑟到达台湾,与蒋介石签订“共同防卫协定”。美蒋勾结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台湾的最大障碍。
8月间,政府公布了关于实施高等学校课程改革的决定,并批准了教育部制订的高等学校暂行规程、专科学校暂行规程。
一天深夜,民主建国会的知名人士、北京农业大学校长孙晓村接到通知,要他到中南海勤政殿参加最高国务会议。
第二天,孙晓村去的特别早。一会儿,毛泽东来了。孙晓村快步走上前,向毛泽东问好说:
“主席您早。”
毛泽东笑笑说:
“我的公事刚办完,等和你们一起开完会,我再去休息。你是北京农大校长,我劝你们农业大学应该搬到郊外去,应把校址设在农村,或靠近农村,这样便于和农民接近。”
孙晓村说:
“北京农业大学的校址是有历史根源的,清末就叫农科大学,但离城太近,附近搞不到大的农场,对教学和科研不利。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去做,把农大迁移到郊外去。”
毛泽东说:
“我不劝你真像农民那样参加劳动,但作为农大校长,拿个锄头耙耙地,做个榜样很有必要,这可以起带头作用。”
后来,北京农业大学根据毛泽东的指示,从公主坟迁到海淀区马连洼,周围都是农村。
1950年8月4日,中共中央公布了《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份的决定》,为搞好土地改革提供了正确的依据。
8月4日下午,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谈到了朝鲜局势,他说:
“如果美帝国主义得胜,就会得意,就会威胁我们。对朝鲜不能不帮,必须帮助,用志愿军的形式。时机当然还要适当选择,我们不能不有所准备。”
是日晚,毛泽东审阅了代总参谋长聂荣臻的一个报告。聂荣臻在报告中说,准备派出部分高炮部队进入朝鲜一侧,以确保鸭绿江大桥的安全。毛泽东当即批示道:“同意。”
8月5日,毛泽东亲自拟电文给高岗,指示东北边防军说:
“边防军各部现已集中,8月内可能没有作战任务,但应准备于9月上旬能作战。请高岗同志负主责,于8月中旬召集各军师干部开会一次,指示作战的目的意义和战略方向,叫各部于本月内完成一切准备工作,待命出动作战。务使士气旺盛,准备充分,部队中的思想问题必须予以解答。”
8月5日,毛泽东在周恩来关于治淮问题的报告中批示道:
“请令水利部限日作出导淮计划,送我一阅。此计划8月份务须做好,由政务院通过,初秋即开始动工。如何,望酌办。”
8月10日,毛泽东亲自签发了对载涛的委任令:
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
委任令
兹委任载涛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司令部马政局顾问。
主席  毛泽东
载涛是清末皇帝溥仪的叔叔,这位曾任清宣统军咨府大臣、禁卫军训练大臣的王爷,一夜之间成为解放军的一员、国家高级干部,行政级为13级,月工资近200元。载涛接到委任令后,百感交集,老泪纵横,他没有想到像自己这样的人在新中国也会有新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当人民解放军马政局的顾问。他还纳闷地说:“我从没有见过毛主席,他怎么会知道我载涛其人呢?”于是,载涛恭恭敬敬的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表达他枯木逢春的喜悦和感激之情。他还高兴的对人说:“新中国诞生了,我载涛也新生了!”
后来,载涛又当选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每月另发车马费50元。
8月间,李达在北京参加一个会议,他趁机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请求毛泽东为湖南大学题写校名。毛泽东见信后很快就题了字并写了回信,派人送给李达。李达非常高兴,此时湖南大学的徐西畴也在北京,他就给徐西畴打去电话说:
“毛主席日理万机,很快满足我们的要求,这是对湖大数千师生员工的巨大关怀,勖勉我们努力把湖大工作做好,早日改造成新大学,为革命和建设多培养人才。”
8月15日,高岗致电毛泽东,将东北边防军师以上干部会议讨论的结果报告给毛泽东。报告说在8月底难以完成出国作战的准备工作,建议推迟出国作战时间。
8月18日,毛泽东电示高岗说:东北边防军的准备时间可以适当延长,“请你加紧督促,务在9月30日以前完成一切准备工作。”
此时,朝鲜战场的形势是,朝鲜人民军在8月中旬已前进到朝鲜半岛南部的大田、大邱等地,歼灭了南朝鲜军队的大部和美军第24师一部,解放了南朝鲜80%的地区。但人民军前进到洛东江边时,李承晚的军队炸毁了洛东江上的所有主要桥梁,固守待援。李承晚7个师的残部和先后到达朝鲜的美国几个师的援军,收缩在洛东对岸以釜山为中心的狭小地区。敌军高度集中,后方供应迅速及时,武器装备占绝对优势,使人民军进攻受阻,双方形成胶着状态。
美军一面自空中和海上继续增兵,一面出动数百架飞机,轰炸朝鲜北部城镇和交通要道,严重破坏了人民军的供应线。
8月19日,毛岸英给孙嫂陈玉英写了一封回信,他写道:
孙嫂:
你的信我前天才看到,这是因为我自你们那里返回北京后,马上又被公家派到别处去了,前天才回来。
你在信上感谢我照顾你,这我决不敢当。我对你并没有丝毫特殊,组织上对你照顾是把你当作对革命有一定功劳的人看待的,这是你二十几年前在敌人威吓面前,在敌人监狱中挨骂挨打坚定不屈的应有代价,这是你的光荣。但你千万不要以此而自高自大,这也要那也要,若如此那就会把你自己的光荣历史玷污了。我想你不会这样的,你将仍是一个老实的、朴素的、对人好的、为众人做事的、因而为众人所尊敬的孙嫂。
你的身体千万也要注意,同时又要好好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不要使人家觉得解放后,你似乎有了“后台”就不听话了,不好好工作了,这是不对的。我们是劳动人民,我们以此为光荣,但因此我们永远应当是世界上最忠实、最纯洁、最勤劳、最朴素、最刚强而又善良的人们,望你永远不失这种伟大工人阶级的优良品质,保持这种伟大的优良品质。
岸英  上
岸青问你好!我父亲也问候你,并望你决不退步,跟着大众前进!
8月20日,毛泽东给徐海东写了一封回信说:
“病有起色,甚慰。我们大家都系念你,希望你安心静养,以求痊愈。”
徐海东在7月15日给毛泽东写信,汇报自己的病情,感谢党中央和毛泽东的关怀。
早在解放战争时期,毛泽东指示徐海东撤往大连治病。共和国成立不久,毛泽东曾派陈毅到大连看望徐海东。
8月23日,毛泽东给罗石泉写了一封回信。
此时的罗石泉已经62岁,年老多病,家口众多,而他任教的小学又是族立学校,薪水没有保证,生活十分困难。所以他曾写信给毛泽东,希望能到北京来工作。
毛泽东在复信中写道:
石泉兄:
来信收到,甚以为慰。在地方上做些有益于人民的工作较为适宜,不必来京。此复,顺问
康吉
毛泽东
罗石泉接到毛泽东的信后,安下心来,继续教书育人。1951年病逝于家乡。
8月下旬,18军的指挥员们根据昌都藏军加紧扩军备战的局势,认为不打难以前进了。西南局根据张国华的报告,向中央请示实施昌都战役,3天后就得到了中央军委的答复。
8月25日,毛泽东以中央军委名义批准了昌都战役的计划。他在电示中写道:
“英国原不许西藏代表团来京,现已允许。如我军能于10月占领昌都,有可能促使西藏代表团来京谈判,求得和平解放(当然也有别种可能)。你们占领昌都后,只留3000人在那里过冬,今冬不进拉萨,并将主力撤回甘孜。在西藏方面看来,可能觉得是我们向他们表示好意的一项措施。
你们16000人由甘孜向昌都进军,粮食全靠部队携带及牦牛载运,其中3000人须有过冬粮食,准备撤回的主力13000人,至少须有往返期间3个月的粮食,部队及牦牛是否有这样大的运输力,仍望查告。”
毛泽东还指示说:
“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四面包围敌人,力求全歼,不使漏网。”
在人民解放军进军西藏的过程中,对涉及民族、宗教政策与策略性的问题,毛泽东十分慎重,都是精心布置,及时指导。
8月26日,新中国最高美术学府的院长徐悲鸿,收到毛泽东一封亲笔信,只见毛泽东在信中写道:
悲鸿先生:
有李苦禅先生来信,自称是美术学院教授,生活困难,有求助之意。此人情况如何,应如何处理,请考虑示知为盼。顺颂教祺。(李信附陈)
毛泽东
原来,国画大师李苦禅原名叫李英杰,早在30年前曾参加过蔡元培、李石曾创办的“留法勤工俭学会”,与同在北京的毛泽东、徐特立有过交往。解放后,他在中央美术学院任教,学院个别领导不知何故竟让这个堂堂的教授每周只上两节课,其余时间要去陶瓷系工作室画茶壶、茶碗,后来又干脆让他脱离了教师队伍,去看大门、买戏票。一家6口人全靠他每月只有12元的薪水度日。李苦禅为此常常借酒浇愁。与李苦禅有过患难之交的凌子风了解到他的委屈之后,给他出主意说:
“大哥,有党和政府给咱做主,你不要怕,这是新社会,不像过去了。你可以写信告状,给毛主席写信!你与他当年在勤工俭学会不是有过几个月的同窗之缘吗?如今下头这样对待你,大概上头不知道吧!如果知道定会开恩解决你的困难的!”
李苦禅说:
“同窗之事都过去30年了,这位当年的毛润之可能早就忘了我,更何况他现在日理万机,能管这点儿小事吗?”
“怎么不管?党进城之后就是要倾听群众呼声,关心群众疾苦!”
李苦禅觉得凌子风的话有些道理,就高高兴兴的对妻子李慧文说:
“贤弟叫咱告状伸冤,咱就泼个胆给毛主席写封信吧?”
李慧文忙劝道:
“算啦,咱们就不要打扰毛主席啦!”
“好汉做事好汉当,用不着你多操心。”
李苦禅见李慧文如此说话,便没好气的一把推开她,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起来,大半瓶白酒下肚,身子便不由自主了。他冲到画案前,提笔就写:
润之先生:
余乃昔日勤工俭学之李英杰也,尝与君同工同读,今有不平之事,激愤陈词于下……
刚写到这里,李苦禅又感到不妥,自言自语道:
“有什么事说什么事,扯同学关系干什么。”
他一把扯去信纸,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重新铺开纸张,挥笔疾书。那积压在心头的郁闷从笔端泫然而下,转眼间写满了5张宣纸。其中云:
“今有不平之事,激情陈词于下。”“余乃堂堂教授,却被无理剥夺授课之权利。”“共产党理应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
李苦禅写好后,糊了个牛皮纸大信封,将信装了进去,上写:“中央人民政府   毛泽东主席收”几个大字,送往邮局。
李苦禅酒醒后十分懊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一气之下究竟写了些什么,现在信件已经发出,是福是祸,只有听天由命了。
而此时的徐悲鸿,看了毛泽东的信后立即来找李苦禅,将这一好消息告诉给他。李苦禅那紧锁的愁眉一下子舒展开了,他禁不住兴奋的吟道:
人世悲欢皆虚幻,七情六欲一念牵。一旦悟通烦恼处,心中净土连西天。咄!咄!无染无垢超三界,白藕脱泥即苦禅。
几天后,一位文质彬彬、衣着朴素的干部,在美院教授王朝闻的陪同下,登门会见了李苦禅,他说
“李教授,毛主席派我来看你,他很关心你的问题。主席说刚刚建国,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现在国家经济很困难,一时对美术工作者关心不够,欢迎你经常提出宝贵意见。”
当李苦禅知道眼前这位干部,就是毛泽东的秘书田家英时,激动得久久说不出话。告别时,李苦禅不安地说:
“毛主席工作很忙,还为我操这么大心,真过意不去。”
不久,李苦禅的教授职务得到了恢复,工资也由12元增加到62元。加上李慧文的40元工资,家庭生活问题基本上解决了。到了1952年,李苦禅的工资又升到了120元。
且说1950年夏,毛泽全由南京到北京开会,抽空去看望堂兄毛泽东。他们从1938年8月在延安分别后,已经12年未见面了。毛泽东非常高兴,问道:
“泽全,延安分别后,你到哪里工作去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呀?”
毛泽全说:
“我改名王勋,到苏北新四军兵站搞后勤去了。”
“好嘛!你连姓也改了。姓王也好,王字的笔画端端正正,不像毛字,底下还有一个尾巴呢。”
毛泽东说完,对身边的陈毅说:
“他是我的堂弟,叫毛泽全。”
陈毅笑道:
“知道啰,我们在皖南和盐城新四军指挥部都见过。现在我是华东军区司令员,泽全同志是华东军区的干部,还用得着主席来介绍吗?”
毛泽东也笑了,说:
“原来你们早就是一家人啦!你的工作做得怎么样?”
毛泽全谦虚地说:
“水平底,许多事没有做好。”
陈毅忙说:
“这不是事实嘛。皖南事变时,环境那么恶劣,泽全同志带领他的那个兵站,突出重围,这就很了不起嘛!”
毛泽东很高兴,笑着说:
“你们工作有成绩,我心里就高兴。居功不骄傲,这更好!”
他又问毛泽全:
“你成家没有?”
毛泽全说:
“1943年春结的婚,爱人叫徐寄萍,也在部队工作。”
“你有几个孩子?”
“3个女孩。”
8月27日,毛泽东致电彭德怀说:
德怀同志:
为了应付时局,现须集中12个军以便机动(已集中了4个军),但此事可于9月底再做决定,那时请你来京面商。    
毛泽东
8月31日,毛泽东在周恩来关于导淮工作的报告上作出批示。
周恩来在报告中转呈了华东军政委员会8月28日的电报,电报中称:苏北区党委关于治淮工作意见中的第3项说,如果今年就实行导淮,苏北原定的土改等工作部署就要改变,而且在导淮的各项准备上“均感仓促”。
毛泽东在批示中写道:
“此电第3项有关改变苏北工作计划问题,请加注意。导淮的苏、皖、豫3省同时动手,3省党委的工作计划,均须以此为中心,并早日告诉他们。”
8月31日这一天,毛泽东在另一件报告上批示道:
“购30架高空运输机,支援西藏进军。”
后来,周恩来又批准将刚从苏联购进的吉斯—150运输车拨出200辆,专供修筑甘孜机场用。
1950年9月5日,毛泽东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9次会议上发表了题目为《朝鲜时局和我们的方针》的讲话,他说: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朝鲜战争持久化的可能性正在逐渐增大。”“战争开始时,美帝国主义原以为用空军一炸,朝鲜人民就会害怕,结果却碰了一个钉子。这一点也可以说明,朝鲜人民在日本长期统治和压榨之下,一旦站立了起来,就绝不容许任何帝国主义再来侵略他们。”“东方其他民族在帝国主义的压迫之下,也锻炼得非常坚决了。中华民族就是这样一个坚决战斗的民族。虽然在我们的斗争过程中,有时曾遇到一些困难,但是我们不是靠观音菩萨来救命,而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克服困难。在今天,朝鲜战争持久化的可能性虽然增加了,但是最后的胜利还是属于朝鲜人民的,因为全世界爱好和平民主的人民对于朝鲜人民的同情已经和正在不断的增加。”
“美帝国主义在今天是有许多困难的,内部争吵,外部也不一致。它在军事上只有一个长处,就是铁多,另外却有三个弱点,合起来是一长三短。三个弱点是:第一,战线太长,从德国柏林到朝鲜;第二,运输路线太远,隔着两个大洋,大西洋和太平洋;第三,战斗力太弱。”
他还说:
“敌人是不可怕的,它的装腔作势和气势汹汹是吓唬人的。但是,要防备美帝国主义也可能在今天要乱来,它是什么都可能干出来的。假如它要那样干,我们没有准备就不好了,我们准备了就好对付它。所谓那样干,无非是打第3次世界大战,而且打原子弹,长期的打,要比第1、第2次世界大战打得长。我们中国人民是打惯了仗的,我们的愿望是不要打仗,但你一定要打,就只好让你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打原子弹,我打手榴弹,抓住你的弱点,跟着你打,最后打败你。对战争打起来的时候,不是小打而是大打,不是短打而是长打,不是普通的打而是打原子弹,我们要有充分准备。你如果一定要那样干,我们就跟上来。
我们要随时准备对付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我们所进行的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建设事业,都要考虑到敌人就在面前这个情况来讨论和决定。1951年的国家概算,也应当这样来制定。”
9月6日,毛泽东和中央军委决定,将第50军编入东北边防军。
9月9日,毛泽东和中央军委决定,将驻扎在上海地区由宋时轮指挥的第9兵团,调至津浦铁路沿线;将驻扎在西北地区由杨得志指挥的第19兵团,调至陇海铁路沿线;集结待命,做到随时机动,作为第二线兵力,以策应东北边防军。
为适应形势的需要,毛泽东和中央军委还极为重视加速特种兵的建设,决定从苏联购置装备,扩编空军、装甲兵、地面炮兵、高射炮兵。同时,加强了沿海地区及东北地区重点城市的防空力量。这些富有远见的战略应变措施,为保障国家的安全和援助朝鲜人民进行反侵略斗争,创造了有利条件,争取了主动的地位。
9月11日,柳亚子一家迁居紫禁城西之北长安街39号,毛泽东亲自为他的新居题赠“上天下地之庐”6个字。这里环境幽美,柳亚子自己说:“精神自好,大非昔比了。”
9月15日,“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秘密从日本和太平洋地区,调遣了强大的陆海空兵力,他亲自指挥7万多美军,在300多艘舰艇和500多架飞机的支援下,在朝鲜的西海岸仁川港登陆。
此时正在洛东江对岸布防的美军和李承晚的10个师,也配合北面的登陆部队,开始向北进攻。
金日成首相派内务相朴一禹来到安东,向中国边防军通报了情况,他说:
“自美军在仁川登陆后,战局急剧变化。由于敌人沿着铁路、公路急速北进,而且派飞机狂轰滥炸,交通全被破坏了,朝鲜部队只好沿着山区的小道往北撤,很多主力部队现在还滞留在南方,联系不上,情势危机。”
9月18日,中国驻朝鲜大使倪志亮向国内发报,报告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首相金日成谈最近朝鲜战况并准备长期作战的情况。
9月20日,周恩来将经毛泽东审阅、修改的电报发给倪志亮,要倪志亮转给金日成。电文中写道:
“我们认为你的长期作战思想是正确的。朝鲜军民的英勇是令人感佩的。估计敌人在仁川方面尚有增加可能,其目的在于向东延伸占领,切断朝鲜南北交通,并向三八线进逼。而人民军必须力争保住三八线以北,进行持久战方有可能。因此,请考虑在坚持自力更生长期奋斗的总方针下如何保存主力便于各个歼灭敌人的问题。”
电报中还提出了一些具体建议,而后说:
“以上所陈,系站在朋友和同志的立场提出,供你们参考。”
9月20日,毛泽东在罗荣桓关于提升一位军长为兵团副司令员的报告上,批了“同意”后,又写道:
荣桓同志:
你宜少开会,甚至不开会,只和若干干部谈谈话及批阅文件,对你身体好些,否则难持久。请考虑。
建国后,罗荣桓先后担任和兼任了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国防委员会副主席、最高人民检查署检查长、全国人大副委员长。
9月20日,毛泽东获悉长沙地委和湘潭县委要为他修缮韶山故居和修通从长沙通往韶山的公路,立即写信给湖南省委书记黄克诚和省委第一副书记、省人民政府主席王首道并告中南局第三书记邓子恢。他在信中写道:
克诚、首道并告子恢同志:
据说长沙地委和湘潭县委现正进行在我家乡为我建筑一所房屋,并修一条公路通我的家乡。如果属实,请令他们立即停止,一概不要修建,以免在人民中引起不良影响。是为至要。
毛泽东
9月21日,毛泽东将安徽省委书记曾希圣9月16日关于治淮工作给华东局和中央的报告批转给周恩来。他在批语中写道:
“现已9月底,治淮开工期不宜久拖,请督促早日勘测,早日做好计划,早日开工。”
9月的一天,毛泽东把表侄女章淼洪请到中南海吃午饭。毛泽东一见章淼洪就说:
“今天请你来,有两件事要你办一下。”
“什么事?”
“我想让你回湖南一趟,马上动身。一是去接你的九表舅王季范和我的同学周世钊,二是请你顺便到你外婆家去一下,找你的舅舅文运昌他们做做工作。”
章淼洪闻言,高兴地说:
“好,我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
毛泽东转身对江青说:
“你去把那封信拿来。”
江青从毛泽东的书房里拿出一封竖式信封,章淼洪接过一看,是湘乡县县长刘亚南写来的那份材料,心中顿时一沉。
“淼洪,”毛泽东郑重其事地说:“刘亚南给我写了信,我看了,很好!你回去代表我向他问好。就说:‘你不要有思想顾虑,要大胆工作。’另外,你回湘乡,到唐家圫去一趟。跟你舅舅他们说一说,做做他们的工作,要他们尊重地方政府,奉公守法,做老实农民。”
章淼洪说:
“叫我回去可以,他们是我的亲舅舅,我怎么好说呢?”
毛泽东说:
“你就不会说是我说的吗?”
章淼洪不吭声了。毛泽东又交代说:
“你的态度一定要严肃点!”
章淼洪回到了唐家圫,探望并做通了舅舅文运昌、文涧泉、文南松、文梅清的工作。她又到湘乡县找到县长刘亚南,转达了毛泽东的意见,她说:
“你给主席的信,主席收到了。乡下的情况他都知道了。主席叫我回湘乡来,专程看望你,并告诉你不要有顾虑,大胆工作。文家亲戚都要和众人一样,不能有任何特殊,如有缺点,该批评的批评,该教育的教育。主席还交代说,对文家不要有任何的特殊照顾,而要同其他农民一样同等对待。不要因为是我的亲戚就可以不听当地政府的话,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有什么缺点错误,要帮助他们改正。主席很忙,他说就不另给你写信了,要我向你问声好!”
“谢谢主席。”刘亚南郑重的对章淼洪说:“请你转告主席,我一定按主席的指示,把工作干好!”
刘亚南问起毛泽东的身体和生活状况,章淼洪说:
“身体很好,就是忙了点。主席平时爱吃辣椒、炒豆豉炒辣椒、辣椒酱、苦瓜皮、盐姜等。还喜欢将辣椒煨着吃。”
刘亚南听了,说:
“请你代我向主席问好,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长寿!”
章淼洪告别刘亚南,离开了湘乡县城,返回长沙,准备接王季范、周世钊北上。由于王季范已先期赴京参加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她就到湖南第一师范,邀周世钊校长一同赴京。
后来,刘亚南看文运昌是个读书人,又多年从事教育,在当地有些名望,便把他请到县里当上了人民代表,参政议政,给于他一定的政治和经济待遇。不久,文运昌又经王季范等人向王首道推荐,担任了湖南省文物保管委员会委员;后来,又当上了湖南省文史馆馆员。
9月22日下午,王季范被接到中南海与毛泽东会晤。
王季范是在9月21日与夫人萧拾英在儿媳萧凤林、孙子王启华、孙女王海容的陪同下,离开长沙,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他们刚下火车,毛泽东即派秘书前来迎接,把他们一家人接到北京饭店住下。
毛泽东见到王季范分外高兴,他久久握着表兄的手,深情地说:
“九哥,你终于来了。”
王季范带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眼里充满了泪花。他也激动地说:
“润之,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学校里的事情分不开身啊!”
“九哥,当年我在湖南读书时,闯了祸,张干校长要开除我。多亏你帮忙,才了结了这桩公案。”
“润之,那时候你的胆子也不小啊!”
二人说罢,哈哈大笑。王季范把家人一一介绍给毛泽东,王启华、王海容都亲热的叫毛泽东“主席公公”。毛泽东把王季范引进菊香书屋,在一间陈设简朴的客厅里坐下来。毛泽东说:
“九哥,我们两人分别已有23个年头了吧?”
王季范板着指头算了算,说:
“对了。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们都是两鬓白发了。”
王季范一家被安排住在北京饭店,心里很不安,他对毛泽东说:
“润之呀,像我们这种对革命没有贡献的人,住在这样高级的饭店里,实在感到惭愧和不安啊!”
毛泽东说:
“这些年,你对国家和民族的贡献可大啰!”
“润之,快莫这么讲,我有什么贡献?还不就是摆摆粉笔么。”
毛泽东正色道:
“九哥,不说你对我有大恩大德,就是你过去搞了几十年的教育工作,为国家民族培养出多少人才!教书就是有益于人民的,就是有贡献的么!更何况你对革命事业一直很同情,鼓励学生参加革命,还把九哥你唯一的儿子德恒送到延安学习,后来德恒还为革命献出了生命。”
王季范的儿子叫王德恒,就是王启华、王海容的父亲。王德恒从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毕业后,回湖南桃源地区搞地下工作时,被特务杀害。
毛泽东想起两年前王季范向他提出的治国方略,又说:
“九哥,你提的那3条建议——用贤才、立法制、崇道德,极好。我一定谨记在心,尽量采纳。”
王季范看着毛泽东眼睛里布着红丝,便问道:
“你晚上是不是没有睡觉啊?”
毛泽东笑了笑,说:
“这是我的习惯,从延安时起,我就养成夜里工作的习惯。”
王季范关切地说:
“现在进城了,情况不同了,你该改改这个习惯了,不要影响了身体。”
毛泽东摇摇头,笑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个习惯恐怕难得改了。”
毛泽东和王季范共进晚餐,他拿起酒杯,给王季范斟上一杯低度葡萄酒,王季范推辞道:
“润之,你是国家主席,让你敬酒,岂敢岂敢!”
毛泽东说:
“九哥,你是我的老师,学生尊敬老师,应该应该。”
王季范自迁到北京以后,和毛泽东过从甚密,时常成为毛泽东家中的座上客。过了一段时间,王季范觉得毛泽东对自己礼遇太过,深感不安,心里只想为国家做点实事。这一天,他见到毛泽东,便直言道:
“润之,我应命来京,是想替国家做事。你交点事给我做,我心里会踏实一些。”
“九哥莫急。”毛泽东从容地说:“建国伊始,百废待兴,哪会没有事情做。我已经替你盘算了一件事——政务院参事。任务是为国家建设出谋划策。这职务是不是小了一点?”
王季范一听,连连摆手,说:
“润之,你随便给点事做就行。政务院参事,重任在肩,我哪能干得了啊!”
“不!”毛泽东摇摇手,说:“你过去搞了几十年教育工作,见多识广,深孚众望。完全干得了。你给我提出3个治国重点,不是有‘用贤才’一条吗?古人说:‘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我们要建设新中国,就是要选贤任能,唯才是举。你是我的表兄,但更是贤才,我就是请你出来工作嘛!”
王季范听了,很是感动,就恳切地说:
“润之,我想加入共产党,你看行不行?”
毛泽东稍微思索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他说:
“九哥,过去你一直同情共产党,支持革命事业,如今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党为人民工作,实在可敬可佩。至于想加入共产党,你可以缓缓,因为全国刚解放,共产党发展党员采取慎重态度,吸收党员较少。你最好先参加一个民主党派。共产党对民主党派的方针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加入民主党派,是很光荣的。你留在党外,更利于这方面的工作,更能发挥你的作用。”
毛泽东一席话说得王季范心里亮堂堂的,他高兴地说:
“润之,我照你说的去做。”
不久,王季范就任了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参事一职。后来,他还被选举为第1、2、3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9月23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给中共西南局及中共青海省委的指示电中,加了一段重要内容:
对派去西藏工作和帮助班禅工作的人员,要加以选择和教育,“使他们充分认识党的民族政策,具有热忱帮助西藏人民的决心和良好的工作态度。如有和西藏人民不能团结者,须予撤回。”
9月23日晚,毛泽东邀约梁漱溟到家中谈话。
此前,梁漱溟根据毛泽东的提议,在4月至9月中旬先后到河南、山东、平原3省农村及东北城乡进行了考察,刚回到北京不久。
且说梁漱溟来到菊香书屋,一番寒暄过后,毛泽东即吩咐江青上菜吃饭。梁漱溟歉意地说:
“我因有约请,已经吃过晚饭了。”
江青听他如此说,便端来一盘时鲜水果请他品尝,这才转身来到餐桌旁与毛泽东一起用餐。
毛泽东草草用了饭,点燃了一支烟,问起梁漱溟在各地考察的情况,梁漱溟一一作了汇报。毛泽东建议说:
“你看了新解放区,又看了老解放区,但都在北方,还没有看到南方,你还可以再到广东看看。趁热打铁,你的收获会更大。”
梁漱溟说:
“我今年外出的时间长了,想休息一下,挤时间把参观的见闻感想写出来,访问广东就缓一缓吧。”
“也好。先写写观感,去南方的事以后再谈吧。”
接着,毛泽东问起他居住的条件如何?梁漱溟说寄居在西城辟才胡同南宽街的一个亲戚家里,住房并不宽裕,生活亦有不便之处。毛泽东当即说道:
“为使你生活、写作更清静些,我让人安排你住到颐和园里边去,你就在家等候安排吧。”
不久,徐冰便派人把梁漱溟一家接到了颐和园内石坊附近的一座小巧而精致的四合院里居住。梁漱溟对毛泽东非常感激。有一次,两人在颐和园信步漫游,梁漱溟走在毛泽东稍后半步,腰身向前躬着,头伸在毛泽东的身前,竖着大拇指,仰望着毛泽东的脸色说:
“毛主席呀,您真伟大哪!真伟大。”
梁漱溟一生极少赞扬他人,这次他是真的被感动了。但是毛泽东听了并不高兴,皱起眉头拂了一下手,说道:
“不要这个样子,我们是私交,是老朋友了,这个样子不好嘛。”
弄得梁漱溟满脸赧颜。此后梁漱溟在颐和园一住就是两年多,直到有关部门安排他一家人搬到了积水潭边的小铜井一号院居住。
再说9月25日,毛泽东在中南海怀仁堂向参加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的代表们致祝贺词,他说:
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和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的代表同志们!
中共中央向你们的会议致热烈的祝贺,并对你们的工作表示感谢和敬意。
你们在消灭敌人的斗争中,在恢复和发展工农业生产的斗争中,克服了很多的艰难困苦,表现了极大的勇敢、智慧和积极性。你们是全中华民族的模范人物,是推动各方面人民事业胜利前进的骨干,是人民政府的可靠支柱和人民政府联系广大群众的桥梁。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号召全党党员和全国人民向你们学习,同时号召你们,亲爱的全体代表同志和全国所有的战斗英雄、劳动模范同志们,继续在战斗中学习,向广大人民群众学习。只有决不骄傲自满并且继续不疲倦的学习,才能够对于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继续做出优异的贡献,并从而继续保持你们的光荣称号。
中国必须建立强大的国防军,必须建立强大的经济力量,这是两件大事。这两件事都有赖于同志们和全体人民解放军的指挥员、战斗员一道,和全国工人、农民及其他人民一道,团结一致,协同努力,方能达到目的。当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第一个国庆纪念节日快要到来之际,你们在这里开会,是有巨大意义的。我们祝贺你们的会议获得成功,庆祝你们在今后工作中获得伟大的胜利。
毛泽东在会议休息时,接见了出席会议的代表们。
“老毛,您咯胖呀!”
一位代表双手拉着毛泽东,重重的抖了抖,大声的和他打招呼。毛泽东微微一愣,周围的人全都吃了一惊。毛泽东定睛仔细一看,终于认出来了,朝那人的肩头轻轻的打了一拳,叫到:
“罗瞎子,是你呀!”
“老毛,您到底还记得我这个小萝卜头!”
说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毛泽东哈哈笑了,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说:
“咯还记不得?‘苟富贵,勿相忘’嘛!”
原来,这位被毛泽东叫做“罗瞎子”的劳模,来自10年内战时期的老苏区。那时候,毛泽东到苏区乡里搞调查,遇到的乡政府主席就是眼前的这位劳模。毛泽东问他的姓名,他自报家门说叫“罗瞎子”。毛泽东说:
“这个名字是绰号,你总得还有个真名吧?”
这位乡政府主席摇摇头说:
“咱家里穷,没上过学,斗大的字不认识一升,是个睁眼瞎,就叫罗瞎子。从小就这么叫惯了,如今在乡政府里当主席,更不能叫官名。要不,人家会说我摆架子哩!再说,自家人这样称呼我,无拘无束,怪亲热的。”
毛泽东连连称赞道:
“好,说得好!‘苟富贵,勿相忘’!就是日后革命成功了,我们也不能像陈胜那样忘了自己共过患难的父老兄弟。”
毛泽东接着讲了《史记》中陈胜称王后、家乡的父老在殿上直呼其小名、陈胜因此恼羞成怒的故事。罗瞎子听了,哈哈大笑,他摇着毛泽东的手说:
“要是你以后当了皇帝,不,要是革命成功了,你管天下,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毛泽东说:
“那你照样喊我老毛就是。”
“好,我记住你的话了。”
罗瞎子万万没有想到,毛泽东在近20年后竟然还没有忘记“苟富贵,勿相忘”的前言。
9月26日,这一天是中秋节,毛泽东和第一届全国劳模一起吃饭,农民代表李顺达和工人代表马恒昌分坐在毛泽东左右。毛泽东说:
“中国山地很多,南方有井冈山、大别山,山西有太行山、吕梁山,就是到了共产主义也不能不要山区。你们住在山区,要好好建设山区,以后要把山区建设成社会主义新农村。”
他说罢,又举起酒杯对李顺达说道:
“你住在太行山,那个地方石厚土薄,你做出了贡献,我敬你一杯。”
毛泽东在劳模会议期间,为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们题词:
“为建设强大的国防军而奋斗。”
9月27日,刘少奇带着在24日从越南归国的罗贵波来到菊香书屋。朱德、周恩来已经先期到了,就坐在毛泽东身边。刘少奇首先谈了罗贵波回国后汇报的情况,毛泽东听完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罗贵波说:
“越共中央长征同志来电报,催你尽快返回越南工作,胡志明同志希望你当他的总顾问。你要做好在越南长期工作的思想准备。”
刘少奇插话说:
“原定你在越南工作3个月,现在看来不行了,做长期打算吧。”
周恩来补充说:
“中央已内定你是将来中国驻越南的首任大使。”
毛泽东说:
“我们中越两党联系的任务由你来继续完成。你是我党派出的第一位联络代表,也许还是唯一的联络代表。目前,我们根据朝鲜的情况准备抗美援朝,派志愿军赴朝参战,同朝鲜军民并肩战斗,抗击美国侵略者;我们又根据越南的情况决定继续援越抗法,秘密向越南提供军事援助、财经援助,还派去顾问帮助越南作战和工作。不论是抗美援朝还是援越抗法,都是国际主义,爱国主义,意义同样重大,同样光荣,只是援助的方式各有不同。”
他话锋一转,突然问起罗贵波的爱人及家庭情况。罗贵波说他爱人叫李涵珍,是1933年参加红军的长征干部。毛泽东高兴的“哦”了一声说:
“这么说她是经过战争考验的老同志,很好嘛。她干过什么工作?”
罗贵波说:
“她干过机要工作、组织工作、干部工作。”
毛泽东马上说:
“好!让她也到越南工作,做你的助手。胡志明同志向我们提议过,让你们的爱人到越南去,合适的我同意带去。”
刘少奇说:
“越南当前迫切需要解决财经问题,特别是粮食问题和货币问题。我们挑选了几位搞财经工作、银行工作、粮食工作的干部到越南担任顾问。他们同你一起先行一步,以后还要选其它方面的顾问组成帮助越南党政工作的政治顾问团,你是总顾问,又是政治顾问团团长。”
毛泽东说:
“当总顾问不能照搬苏联的一套,而越南也不是中国,你不能照搬中国的一套。一切要从越南的实际出发,在人家面前要老实、诚恳,我们革命成功的经验要介绍,失败的教训也要讲。”
9月28日,美军占领汉城,切断了位于朝鲜半岛南部洛东江边的朝鲜人民军主力的退路。人民军腹背受敌,被迫实行战略退却。
美国总统杜鲁门电示麦克阿瑟说:
“假设俄国人或中国人没有宣布进行干涉的意图,或没有进行实际干涉,你可越过三八线,消灭朝鲜军队。”
9月29日夜,毛泽东收到了周恩来关于朝鲜战场的报告,报告中说:
“美帝国主义已公开表示将进军三八线以北。从倪志亮27日电看来,三八线北已无防守部队,似此情况甚为严重,敌人有直趋平壤可能。”
欲知朝鲜战局如何发展,毛泽东如何应对?请看下一章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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