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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全部历史事实告诉工人和广大劳动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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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全部历史事实告诉工人和广大劳动者


        最近,竭力主张左右合流的雪落长河在《中国未来可能比晚清还不堪》后面的跟帖中提出,“对毛时代,必须以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去分析、对待”,还提出“就毛而言,别说三七开了,就一九开,我们依然有理由问一问那个‘一’是个什么东西,因为这关系着未来革命的功败垂成。‘反右’没有扩大化吗?难道没有饿死一个人吗?户籍二元制,难道没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吗?高度的政治理念一元化、极端一元化,难道没有一个人因言获罪吗?‘极左’的做法,难道没有危害天下苍生吗?”.
         从上面的帖子中可以明确地看出,雪落长河认为,反右扩大化和饿死人事件都是毛泽东干的,或者与毛泽东有直接关系,毛泽东时代既是一个专制时代,更是“危害天下苍生”的时代。不然的话,雪落长河为什么敢如此坚定地断言:毛泽东时代“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而且还提出,“就毛而言,别说三七开了,就一九开,我们依然有理由问一问那个‘一’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么我们请雪落长河回答一下什么是历史唯物主义?毛泽东的“一”到底是什么?
        小李文采的宪政民主的立论基础就是毛泽东不仅建立了一个官僚主义体制的国家并且延伸至今,而且也是这个官僚体系的头领。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无疑给小李文采这种谬论一记响亮耳光。这个讲话有这样一段,“现在,有这样一些人,好象得了天下,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这样的人,群众反对他,打石头,打锄头,我看是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共产党是要得到教训的。学生上街,工人上街,凡是有那样的事情,同志们要看作好事。”不管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最开明的统治者也不过认为“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或者“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哪个奴隶主,哪个封建皇帝允许劳动者向他的官员“打石头、打锄头”?哪个资本主义国家的总统敢让学生、工人上街?但是,某些标榜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歌名家们却吹毛求疵,把欢迎甚至纵踊工农群众向属下官员们“打石头、打锄头”,允许学生、工人上街游行示威的毛泽东要“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
        当年,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官僚主义者阶级钻到共产党的队伍中作恶,导致五七年反右运动扩大化,导致大跃进中浮夸风、共产风、蛮干风和铺张浪费风盛行,导致河南、四川、安徽和山东等地饿死人事件。我们认为,作为人民领袖的毛泽东,应当对这些事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且毛泽东也的确主动承担了本应由走资派和官僚主义者阶级承担的历史责任。然而,1976年复辟资本主义以后,以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徒和他们豢养的走狗与文痞们,不仅把自己制造的各种罪恶全部裁脏到毛泽东身上,而且还昧着良心诬蔑毛泽东违背人民群众意志和经济规律,大搞群众运动和大跃进,闹得人民群众不得安宁,不仅导致人民群众生活受到严重损失,也使中国的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不仅如此,这些无耻之徒,还蓄意炮制出所谓的《建国以来党内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以党内法规的形式把他们的意志强加给全国各族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那些依附于特色党的小资产阶级分子与邓氏特色党徒们沆瀣一气,站在特色党蓄意炮制的《建国以来党内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规定的框架内诅咒毛泽东时代“危害天下苍生”,“造成上百万知识精英被杀和数千万无辜平民的非正常死亡”倒是符合他们的阶级本性,而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歌名家们也跟在资产阶级屁股后面,诬蔑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这就他们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
        如果从1949年10月建立人民政权算起到1976年9月毛泽东逝世,历史给予毛泽东的时间不过二十七年。就是在这短短的二十七年时间里,毛泽东和他真诚的战友们带领全国种族人民,排除资产阶级残余势力的破坏和捣乱,排除来自共产党内部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所谓的“革命同志”的干扰和阻挠,排除帝国主义势力的经济封锁,不仅打赢了朝鲜战争,支援了印度支那和非洲的民族独立和解放战争,还把一个几乎连“钉头”和照明用的煤油都不能生产的落后国家建设成一个能够生产原子弹、氢弹和人造卫星的国家。从手工打造钉头到机器生产铁钉需要多少年时间?再由机械制造铁钉到生产核武器又需要多少年时间?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仅仅用了短短二十七年时间,不仅走完了英法等国家四百多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崇拜的美国二百多年走完的路程,而且还让千百年来受剥削、受压迫、受奴役的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变成了国家的主人并创造出许多人间奇迹。
        就是这样的速度,资产阶级和他们豢养的走狗与文痞们还显缓慢。这帮无耻之徒好像一出娘胎就一米七高,就能识天文断地理,就知牛顿三定律。他们一方面全然不顾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接手的中国是经过一百多年战争的国家这一事实,把造成中国贫穷落后的原因嫁接到毛泽东时代,要求毛泽东等人超越当时所处的历史阶段,一登上天安门城楼就应该把中国建设成英法美那样“富强”的国家,就应该让他们享受英法美等国那样彻底的“民主”和“自由”。另一方面,因为社会主义革命革剥夺了他们的利益和特权,并让他们与工农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他们就竭力拉历史的倒车,诬蔑毛泽东发动的旨在让中国人民走向文明、民主和富强的政治运动“造成上百万知识精英被杀和数千万无辜平民的非正常死亡”;诬蔑反右运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和文化大革命是超越现实和历史的“极左”行为;诬蔑毛泽东通过抓革命、促生产和斗私批修等方式改造人们的世界观摧残和灭绝人性;诬蔑毛泽东时代掀起的合作化运动“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诬蔑毛泽东是封建独裁者,是暴君!竭力反对、干扰、阻挠直至破坏毛泽东用先进的和革命的思想文化代替腐朽的、反动的和没落的剥削阶级思想文化。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
        那么,什么是历史唯物主义?本人认为,历史唯物主义就是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对某一历史阶段的全部历史事实进行具体的阶级分析之后,根据每个历史事件之间的内在联系抽象出这个历史阶段的本质。反右扩大化和饿死人事件到底是哪些人搞出来的?毛泽东又是怎样的态度?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们所谓的“人权状况”究竟如何?都是有史可查的。但是,窃取无产阶级政权的邓氏党徒们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蓄意掩盖、歪曲和篡改历史,也是证据确凿的事实。某些自我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歌名家们尚且根据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蓄意掩盖、歪曲和篡改后的历史得出“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的无耻结论,更何况那些整天为了生计长年累月地奔波劳碌的普通工人和广大劳动者?毛泽东曾经说过,“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因此本人相信,只要我们把毛泽东时代的历史真相还原出来告诉告诉工人和广大劳动者,不管任何人,只要稍微尊重一点点实事求是的精神,任何人都不难从这些历史事实中抽象出带有本质和规律性的东西。那些因为读了几本书,认识几个汉字和洋文字母就以为自己比工农群众聪明的人,那些认为工农群众愚昧无知并一惯鄙视工农群众的知识分子和所谓的理论权威们,迟早会被人民群众无情地抛进历史的垃圾堆。
        民间有句俗话叫“贼,三年不打自招”,这是由窃贼得意就忘形的本质决定的。邓小平为首的特色党窃政之后,自以为天下归一可以不必戒心了,因此他们不免也会流露出窃贼的形迹来。这也是由他们的阶级本质决定的。邓氏党徒和他的徒子徒孙公开出版的传记、日记和回忆录记载下来的事实,尽管经过百般掩盖、歪曲、篡改甚至捏造,但我们依然可以从他们那些挂一漏万的文字中窥见事物发展的端倪。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许多心存良善之人以及某些事件的当事人,相继在互联网上披露了当年某些事件的历史真相,也为我们深入了解毛泽东时代和毛泽东本人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参考。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日益迫近,还会有更多被特色党掩盖、歪曲或篡改的历史被还原出来。现在,本人向各位网友提供一些参考资料,随后陆续帖到这篇文章之下。
       这些资料中,有一篇是专门研究文革的人老田撰写的《“反右扩大化”与“政治机会主义同盟”的形成——谈谈“党史造谣学”的方法论基础》,有一篇是凯迪网的“猫眼看人”撰写的《“反右运动”的两种扩大化》,一篇是“茅迎川宝”转帖于岂迪网的《1957年反右运动扩大化的直接责任者》,《反右运动扩大化的错误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中的内容来自特色当局核准由黄允升主编的公开出版物《毛泽东珍闻》,两篇张宏志撰写的《还清白与毛泽东》的内容,有凤凰风作者郑敬东发在凤凰网上的《他们为什么说道县大屠杀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宣扬出去的?》这些文章虽然所站的阶级立场不同,也没有按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对发生在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的历史事件进行具体的阶级分析,虽然都带有明显的形而上学的观点和思维方式,但毕竟都不同程度地讲出了一定的事实真相。还有一篇是本人根据曹为平和主张左右联合的袁庾华提供的资料撰写的、有关毛泽东时代“人权状况”的文章《无产阶级专政的实现形式——就“民主法治制度”与就周承友先生商榷》,另外还有两篇毛泽东本人撰写的著作。
        这些资料都虽然不能反映毛泽东时代的历史全貌和毛泽东本人的品性,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请主张左右合流的雪落长河睁大双眼看看,这些材料中讲的是不是历史事实?是不是都是“红后的屁股”?反右扩大化和饿死人事件和毛泽东是不是有着直接关系?毛泽东时代是不是“造成上百万知识精英被杀和数千万无辜平民的非正常死亡”?毛泽东要求全国各族人民“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是不是为了“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
        鲁迅先生在评论《红楼梦》时说:不论作者和续者是谁,但就命意就因各人的眼光不同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到排满,流言家看到宫帏秘事。对于同一事物,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看问题,得出的结论也会不同甚至截然相反。因此本人断言:不管打着什么旗号,披着什么外衣,一面要求“对毛时代,必须以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去分析、对待”,一面又把刘少奇、邓小平等人为首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官僚主义者阶级制造的灾难和罪恶裁脏到毛泽东身上,歇斯底里地诬蔑“毛时代造成上百万知识精英被杀和数千万无辜平民的非正常死亡”、“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的人,决不是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的朋友。
        毛泽东不是神,而是活生生的人。因此他就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欲,也会像普通人那样犯错误。我们不仅反对把毛泽东神化和偶像化,更反对任何组织和个人把毛泽东妖魔化。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根据雪落长河的提议,“就毛而言,别说三七开了,就一九开”的问题,再次要求雪落长河用他的“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他“依然有理由问一问”毛泽东的“那个‘一’”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是用怎样的“历史唯物主义”得来的?
                                                                                  二〇一三年六月二十一日
最后编辑紫竹林 最后编辑于 2013-06-21 16: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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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有事,所以先简单回复几句:

1)、从上面的帖子中可以明确地看出,雪落长河认为,反右扩大化和饿死人事件都是毛泽东干的,或者与毛泽东有直接关系,毛泽东时代既是一个专制时代,更是“危害天下苍生”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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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就冤煞我也了。在语音频道,长河一直在抵制着嫁祸毛泽东的言论和行为,对邓贼则更是辱骂相加。有不满者甚至跑到我的个人博客去讥讽洒家:你这么厌恶邓,毛太祖会保佑你全家平安的,如此之类。吾之痛恨邓贼嫁祸毛,不比阁下差。不行的话,你写篇揭露邓的文章,我写篇《<中国黑厚学>序言》,比一比揭露的深度怎么样?我爱毛,但是我理性爱毛,就这么简单。

2)、这些资料都虽然不能反映毛泽东时代的历史全貌和毛泽东本人的品性,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请主张左右合流的雪落长河睁大双眼看看,这些材料中讲的是不是历史事实?【是不是都是“红后的屁股”?】反右扩大化和饿死人事件和毛泽东是不是有着直接关系?毛泽东时代是不是“造成上百万知识精英被杀和数千万无辜平民的非正常死亡”?毛泽东要求全国各族人民“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是不是为了“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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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文字可缓一步说,其余的我和你紫竹林并无分歧。
犀利公的文后跟帖,大家可以找到原文看看,只要不把犀利公的观点赖给我就行。右派的文章如果句句都对,他就不是右派了。我理解的“红后的屁股”,是指红权贵中的左倾者,即所谓红二、三代中的左倾者,我从不把中国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但是,对他们拥毛的立场,我持欢迎态度。拥毛,如果拥成了维稳,拥成了维护一党制,我则坚决反对。

3)、  那么,什么是历史唯物主义?本人认为,历史唯物主义就是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对某一历史阶段的全部历史事实进行具体的阶级分析之后,根据每个历史事件之间的内在联系抽象出这个历史阶段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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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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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诗为证(长河不怕别人抹黑我):

第二章  祖国啊,你咋的变成了今天这样?



中国~,你怎的这般渴,这般饿?——

多少人在工厂里煎熬,每天都不知道日子的滋味,

多少人奔走在上访的路上,呼声被关进了铁焊的笼子,

多少人被强行驱离了土地,四处靠疲惫填肚子充饥,

多少人望医却步,眼睛里充塞着悲哀,

多少人望楼兴叹,象蚂蚁一样踅居在城市里,

多少人不敢吃、不敢喝,可手里的票子,还是攥成了一堆废纸,

多少人看见了通知书就发呆,青春的门槛上啊,洒满了人生第一串的泪滴,

多少人命悬一线,匍匐在黑煤窑里,

多少人涂着口红,把痛楚和辛酸咽进了肚里,

中国啊,你怎的这般渴,这般饿,

吞得下饥馑和荒诞,咽得下绝望和伤悲?



为什么有的人一无所有,有的人却富可敌国?

为什么有的人劳碌一生,有的人却荒淫无度?

为什么有的人为娼、为奴,有的人却作恶多端?

为什么有的人泣血哀号,有的人却坐视不管?

为什么有的人甘洒碧血,有的人却疯狂卖国?

为什么有的人拼死抵抗,有的人却拼命投降?

中国啊,你怎的这般渴,这般饿,

吃得下无耻和背叛,喝得下昏聩和无能?



是谁,一手打造了“中美国”?

是谁,精心营造了“经济殖民圈”?

是谁,用华尔街的泡沫击碎了我们的幸福和希望?

是谁,把我们的青山绿水变成了敌人的垃圾填埋场?

是谁,用我们的血汗和家底换回了一堆废纸?

是谁,把我们的未来绑架给了美利坚?

是谁,用欺骗和血腥霸道了几十年?

是谁,把猫 和乌龟请上了国家的圣殿?

是谁,跟敌人“共同开发”着我们的国土?

是谁,一步就把我们送回了晚清?

是谁,一心只想着跟敌人投怀送抱?

是谁,把一个东方巨人折辱成了一个人见人欺的侏儒?

中国啊,你怎的这般渴,这般饿,

嚼得碎奴颜和媚骨,吮得干卑鄙和下作?



我已被黑暗一点一点地掩埋,

绝望和悲伤,滂沱在我的脸上和心上,

祖国啊,我疼、我痛,母亲呀,我痛、我疼……



我的祖国,曾经洗刷了百年屈辱,象一个巨人,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我的祖国,曾经开启过一个伟大的时代,天安门城楼啊,就是人类文明的制高点,

我的祖国,曾经一穷二白,白手起家,翻了身的人民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我的祖国,曾经高歌猛进,捷报频传,全世界的人民啊,都对她睁大了眼睛,

我的祖国,曾经栉风沐雨,披荆斩棘,握紧的拳头啊,令帝国主义胆战心惊,

我的祖国,曾经英雄辈出,豪情万丈,人民的创造力啊,就如同一座座火山,

我的祖国,曾经拒绝了周期律的支配,人民的意志啊,威猛如铁,锋利似钢,

我的祖国,曾经放眼远望,幸福的眼窝里啊,满含着革命的理想:

可是祖国,祖国啊,今天,今天,你在哪里啊?



这里,繁荣着贫穷和屈辱,

这里,荣誉着背叛和出卖,

这里,真理着谎言和欺骗,

这里,崇高着卑鄙和下流,

这里,光鲜着蛆虫和粪土,

这里,时尚着粗陋和鄙俗,

这里,盛世着枯竭和衰败,

这里,强大着虚弱和怯懦,

这里,自信着 仰人鼻息和唾面自干,

这里,坚定不移着 几个人的天堂和十几万万人的地狱:

祖国,祖国啊,是谁,是谁将你弄成了今天这样?!



明明是自废武功,却要说成是“和平诚意”,

明明是投敌卖国,却要说成是“以美国为师”,

明明是招降纳叛,却要说成是“正本清源”,

明明是否定革命,却要说成是“反思历史”,

明明是再造阶级,却要说成是“先富”、“共富”,

明明是血洗京城,却要说成是“果断措施”,

明明是公权私送,却要说成是“平稳交接”,

明明是改弦更张,却要说成是“与时俱进”,

明明是抢劫、抢掠,却要说成是“改革”、“攻坚”,

明明是深度捆绑,却要说成是“一体”、“共赢”,

明明是满嘴狗屁,却要说成是“特色”、“创新”:

祖国,祖国啊,你怎么,你怎么轻易就上了贼船?!



我已被苦难一点一点地掩埋,

自责和沮丧,滂沱在我的脸上和心上,

祖国啊,我疼、我痛,母亲呀,我痛、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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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良们怕左右合流,为什么阁下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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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不能在反對左傾機會主義的同時陷入了右傾機會主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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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楼庞某人的帖子

谢谢提醒,可是假左却一步步把我往右派那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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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楼雪落长河的帖子

不要用什麼真左假左的概念了,革命的力量在群眾那裡而不在這些形形式式的派系,到底哪一派的主張符合歷史的規律並非爭出來的,群眾會在革命實踐當中認識到什麼主張符合自己利益的。我們自當以唯物史觀堅定革命的信念,不要害怕暫時處於少數而被資產階級民主派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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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毛泽东的那个“一”,就是手太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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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必须敲响一党专制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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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右扩大化”与“政治机会主义同盟”的形成
——谈谈“党史造谣学”的方法论基础
老田
    在党史国史研究中间,存在着一种支持“党史造谣学”的特殊方法论,在这种方法论中间,对于历史和政治事件的分析,仅仅关注最高决策层的偏好与社会政治现实之间的“因果链条”,而刻意地把当权派出于自身利益和意愿形成的“政策过滤机制”和社会结构的作用排斥在观察视野之外。在这种方法论指导下产生的所谓研究成果,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所有的政治和历史事件的原因都唯一地与最高领导人的偏好和政策相关。正是排斥了当权派的过滤机制和社会结构这两个重要观察层次之后,才会有所谓的“总设计师”这样的概念产生,这个诡异的概念浓缩了一种畸形的政治历史观——所有的历史政治事件背后只存在着唯一的推动者(往往是某个高官的偏好和意愿)。

    要对党史造谣学进行拨乱反正,需要立体地扩大观察视野,研究不仅需要观察最高决策层的政策和策略层面,还需要把“当权派的过滤机制”和社会结构的影响包括进来。本文以反右扩大化运动为例,具体地揭示出政治和历史事件背后的多种动力和多重推手。毫无疑问,反右运动是毛泽东决策的,这是第一个观察层次;要全面理解反右扩大化,则需要结合当权派自身的利益和意愿而产生的过滤机制,这是第二个观察层次;还需要观察一种最底层的官民互动之间形成的特殊社会结构——由“坏干部+假积极”组成的“政治机会主义同盟”,这是第三个观察层次。没有后两个层次的观察,就无法准确理解反右运动如何扩大化的、以及反右扩大化的后果又究竟是怎样的。

    一、党史造谣学常见的方法论——领导者的偏好和决策是历史和政治事件的唯一动力

    对于1957年反右运动扩大化问题,党史造谣学提供的解释是:毛泽东的反右决策导致55万人被打成右派。在这个问题上,自由派和官学机构推销的观点是:由于毛泽东本人的好恶决定了对右派分子(其中很多是知识分子)的过度打击,在反右过程中间把他们确立为阶级敌人,所以,毛泽东的个人偏好是反右运动的原因和动力。一些左翼网友则反过来,强调反右运动是由邓小平领导进行的,是彭真发明了“按单位下指标”的方法然后邓通过书记处贯彻下去的,因此,邓彭为首的官僚系统要为扩大化负责。这两种解释方法中间,有着共同的不足:把反右扩大化这样的重大政治运动,仅仅从最高决策和执行层次给出解释。

    把一切重大的政治和历史事件的原因,追溯到最高决策层的政策和决策上,这样,研究历史和政治事件的发生原因和动力,就只需要把眼光收敛到一个唯一的“最高权力中心”周围就可以了,而与历史政治事件紧密相关另外两个重要维度——“当权派控制的条条块块”和“社会结构”(底层的权力和话语权分配份额),都被排斥在观察视野之外。这种以唯一的权力中心决策来解释历史和政治的方式,在中国不是从来就有的,而是在1980年代“非毛化时期”发展壮大起来的。正是在“非毛化时期”,否定了“阶级斗争为纲”,还同时不容许讲“路线斗争”,这样,最高权力中心的政策和策略,就成为共产党历史和新中国史研究中间唯一需要剖析的“因果链条”。

    就学术视野而言,阶级斗争为纲意味着“社会结构的重要性”——精英和平民拥有什么份额的话语权和政治权力意味着不同的执行力和后果,而路线斗争的学术视野则意味着“当权派”是非中立的,这样,观察历史和政治事件的起源和演变,就需要把眼光扩大大三个层次:社会结构的不同、当权派自身的意愿,然后才是政策和策略。非毛化时期发展起来的党史造谣学,在终结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下,取消了对于社会结构的观察,同时也取消了当权派自身利益和意愿对于政策执行的“过滤机制”,这样,党史国史的研究和观察就唯一地与领导人的个人意愿和偏好联系起来了。这种历史观的形成,本身是政治需要的安排,原本是官学机构里头的学官们所宣扬和坚持的,现在,很多自由派学者则接过了这根“接力棒”并发扬光大了。饶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个真诚的自由派,原本是极端反感权力垄断和少数人控制多数人命运的,但是,在研究和阐释历史和政治事件的时候,很多自由派学者却反过来,坚持把历史和政治事件的原因和动力归结为“个别人的偏好”。在1980年代之后的中国学界,自由派学者非常卖力地宣传和阐释所谓的“个人崇拜”——也就是说,用一个人的意志和愿望去解释亿万人的动机和行为,这种解释模式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法西斯想象力”——除了个别人之外其他人的意志、行为乃至于环境都丧失了解释价值,历史和政治事件必须而且需要一种“高度集中”的解释方式。

    这种由官学机构发明并由自由派壮大的历史观,是党史造谣学的主要方法论基础之一,这样建立起来的“线性因果链条”,把社会结构和当权派自身的利益和意愿排斥在观察范围之外,而且,由于决策过程的档案资料开放程度过低,这种解释模式非常有利于造谣。只要发现某个领导人的只言片字,与某个政治事件和社会过程具有相关性或者相似性,就可以把这些材料排列在一起,以“短平快”的大跃进速度写出一篇所谓的“论文”来,《炎黄春秋》杂志的绝大多数文章,都是这么写的。

    二、反右“扩大化”的三种常见机制与“政治机会主义同盟”的初步形成

    需要仔细观察反右运动的发动及其在当权派主导下的实际执行过程,才能够看到反右运动的决策和执行过程中间的不同层次的推动作用来源。从几个人被打成右派的具体事例,可以看到热衷于“扩大化”反右背后的动力机制。

    1957年朱镕基是国家计委常务副主任的秘书,在当时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处长级”干部,他之所以被打成右派,并不是因为他本人有什么右派言论,而是因为他触犯了计委主任、副总理李某的逆鳞。朱镕基作为秘书知道一些李主任与女秘书的色情往来,还在一定范围内传播了这些事情,由此遭到李主任的嫉恨。反右运动定案时期,朱镕基所在的党小组张书记认为他没有什么右派言论,按照政策不能划成右派,李主任不愿意了,亲自找到张本人对他说:从行政来说我是副总理你是局长,我说你听;从党组织来说我是计委党组书记你是下属支部书记,下级服从上级,我说了你就办,朱镕基必须打成右派。这样,朱镕基就成了一个右派,因此而受到处分降级降薪。从朱镕基被打成右派的过程看,不存在任何政治上的左和右的问题,完全是因为“长舌妇”行为触犯了大官,因为遭到报复,其实就算是没有反右运动,大官给小官穿点小鞋也是随时可以的。这是反右的第一种“扩大化”机制,被打成右派的个人仅仅是“得罪”了大官个人而已,结果被穿了小鞋。

    在北京政法学院中间,院长钱端升与党委书记有矛盾,结果在反右运动中间院长被书记打成了右派。钱端升的批评意见仅仅针对本单位内部的权力分配问题,并不涉及宏观政治态度,钱的主要言论是:“(1952年)九月中,戴铮、刘昂等三位同志来校,……也产生了党对我职权尊重不够的情况,这点可以检查一下。此时训练班的型已定下来了,作风以革大的为主。……严景耀同志出国到苏联和人民民主国家,回来作了报告,报告后党内立即汇报,并且党委发现这一情况也没有按知识分子政策去纠正,这也是宗派主义的遗风。……人事处的工作整个都带有神秘性,这不对。开始时张苏同志曾对我说,要搞好工作必须抓人事工作。但我抓很困难,武振声、王润同志并未能体会张苏同志指示的精神。我对人事处谈的事往往无下文,对我职权不尊重,这可能与王润同志的宗派情绪分不开。……五三年初刘裕中曾提过有革大的经验主义,当时对他这种说法大加批判,由于认为过去不错,因而就可以不学,不懂装懂,保留了拖拖拉拉的游击作风。”【《钱端升在北京政法学院教授座谈会5月29日会议上的发言》,中国政治法律学会资料室编《政法界右派分子谬论汇集》北京法律出版社1957年,第39-44页】钱端升的批评发言中规中矩,完全按照毛泽东开门整风的要求,去批评共产党干部中间的“三个主义”——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虽然钱端升没有超越政策和领导人的号召,但是,钱端升却指责了一些“党员干部”以“党的领导的名义”行垄断权力的事实。原本按照共产党的传统,干部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应该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来搞好团结,而不是一方把另外一方打成坏人来镇压下去,此种违犯共产党党纪和传统的“反右派”行为的背后,隐含的是权力之争,实际上不涉及谁反党而仅仅涉及“谁说了算”的权力分配份额问题,书记借助于反右运动方便,把自己的对手打下去了。这种反右派的扩大化,本质上只能解决单位内部的权力再分配,解决“党员干部”和“非党员干部”谁说了算的问题,反右之后书记比院长权力更大,这与政治上的左右也没有任何关系。这是第二种“扩大化”机制,解决的是当权派内部的权力再分配问题,被打成右派的人士丧失了权力竞争者的合法资格。

    1957年科学院经济所里发生争论,而新来的代理所长孙冶方(上面有着中宣部、中科院党委以及团中央刊物《中国青年》杂志介入),与群众中间的“马屁精”(例如吴敬琏)紧密结合,把原本处于权力中心的狄超白、林里夫等人作为右派打下去,这样,新的代理所长不仅获得更高的个人权威,而且还通过提拔吴敬琏这样的“马屁精”积极分子,在自己的外围构筑起起一道非常巩固的防线:使自己成为不受群众舆论批评和监督的绝对领导。吴敬琏这样的“马屁精”式的积极分子,他下跟新所长的步伐和意愿,上乘中宣部、中科院党委和团中央刊物支持的东风,把林里夫、狄超白等比较正直的研究员和所领导打成了右派和反党集团,这样,就方便了新所长在经济所建立起“一言堂”,此后,所有的研究员都变得胆小谨为,时刻检点着自己的言行,任何人都需要防止被吴敬琏这样的积极分子“偷偷记账”和机会一来就向所长“打小报告”。就这样,孙冶方所依赖的积极分子就成为一种时刻起作用的“线人”,在“线人”的眼皮底下,任何人都需要穿起“防护衣”并戴上“假面具”过日子。

    虽然1957年毛泽东讲对于人民内部矛盾要通过说服而不是压服来解决,而经济所的争论正是一个典型的“人民内部矛盾问题”,按照共产党的传统和毛泽东的讲话要求,正需要通过“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予以合理解决;但是对新来的代理所长孙某人来说,把那些在本单位内部“有权有势”的人物当做右派打下去对自己更有利,甚至,把这些人打成右派之后,再用起来会“更顺手”,这样,坏干部与假积极在这个“小算盘”上取得了高度一致。当然,“坏干部+假积极”的结合是不稳固的,到了1964年的四清运动期间,吴敬琏又在更高层级的“坏干部”于光远的直接领导下,成为“棍子”和“打手”来批判孙冶方的修正主义谬论。虽然批判的对象总是在变,但是,为了政治投机而在大官的指使下损害他人正当的人身权利和政治权利的投机手法则不变,假积极的一个基本特点是不问是非,唯一的标准是谁的官够大,跟着谁去批判别人捞到的利益够多。吴敬琏在后来的回忆文章中间,为了粉饰自己不光彩的过去,把自己在反右和四清期间的不光彩表现与康生和陈伯达、甚至是与毛泽东联系起来,我们今天即使从最善良的愿望出发,假定吴敬琏所说的完全是真的,显然,康生、陈伯达等人滥用权力基础,也是需要通过吴敬琏这样的“假积极”和孙冶方这样的“坏干部”(不问政策和是非,仅仅跟随上峰的指挥棒,或者还有自身的权力需要)群体构筑起来的。没有每个单位每个基层的“坏干部+假积极”这个政治机会同盟,从自身需要出发“积极主动地起作用”,一个具有明确政策“杠杠”的反右派运动,是不可能扩大化到如此荒谬地步的。

    吴敬琏的案例是最有代表性的案例,品德败坏的当权派和马屁精式的政治积极分子,在反右过程中间公开地结合起来,打击正直的人士,压制批评意见,这种“扩大化”的直接后果是当权派在本单位内部变成了绝对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批评,干部由此脱离了群众的监督,共产党的老传统“批评和自我批评”就成为摆设。反右之后,当权派的特权和滥用权力行为,由此不再受到自下而上的制约,权力的垄断性加强,群众的政治地位下降,单位内部的政治风气变坏,到文革前夕,在单位内部批评书记乃至于批评一个普通党员,都有可能被扣上“反党”的帽子。反右扩大化的政治后果,是把真正的左派当成右派镇压下去了,这不仅恶化单位内部的政治气候,而且把有可能促进管理民主、监督干部滥用权力的“左翼”力量彻底镇压下去了,结果是丧失了自下而上地改进管理并促进民主化的基层健康力量。温铁军根据自己的经历指出:“1978-1979年我参与平反改正落实政策工作,主要任务是写右派平反报告,由此就有机会详细看了158份右派档案,发现当年的很多右派其实是左派,很多打击右派的人却是极右派。”【温铁军:《全球资本化与制度性致贫》,转引自三农中国网站

    http://www.snzg.cn/article/2011/1120/article_26333.html

    柳红是一位长期致力于研究经济学界的名人及其显要事迹的专门家,她事后评估1957年经济所反右派的后果后指出:“今天可以肯定的是,因为经济所狄超白、林里夫被打倒,以及其他人因为‘狄、林反党集团’被整肃,破坏了中国经济学界的正常传承,使得经济所的历史大相径廷。”【柳红:《人性的光辉——记1956年胡耀邦接待中国科学院经济所四位青年》,载《经济观察报》2011年4月18日】在孙冶方代理经济所所长期间,吴敬琏这样的政治投机分子得到提拔和重视,对于经济学研究事业的损害是非常严重的,这其实很好理解:既然政治投机和紧跟领导已经成为政治和经济利益获取的主要途径,那么,严肃的学术研究工作就成了“费时费力”的高投入低产出事项不值得为之付出努力了。正是出于政治投机的需要,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间初步形成了“坏干部+假积极”的政治机会主义同盟,还是隐而不彰地潜藏在每个单位内部,只是在小范围内部为人们所知晓;而1958年的“高产卫星”明显是掌握话语权的知识精英谄媚权力精英“政绩需要”的结果,这是公开在全国人民面前的拙劣表演,是中国政治场域中间“党阀与学阀相结合”双头同盟的闪亮登场。(老田曾经专门写过一篇文章说,如果政治场域无法避免谎言的话,还是选择喜欢“亩产万斤”这种低劣的政治谎言,因为谎言越是低劣,就说明编织谎言的“投入越小”。)

    奥塔•希克在分析苏联和东欧国家政治状况时指出:“只有那些长期能迎合最有权威的首长的人,那些会欺骗人民、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不惜一牺牲一切的人,那些能对现实的和潜在的政敌采取断然态度(通常称为‘阶级立场’)的人,才能在政治方面飞黄腾达,才有可能晋升到最高职位。正是这种能力和特性被评价为坚定地、不妥协地保卫社会主义的表现,另一方面,如果过分地显露自己的感情,就会被当作小资产阶级的多情善感的人而加以处理。”“在干部选拔中,经常以权势和对上级的服从、一致性和忠心为标准,这种自上而下的,直至工厂和农村的领导干部选拔制度,必然导致领导水平的下降,使领导班子的水平普遍下降到平均水平以下。即机会主义的适应性和无原则性成了个人行动的指南。”【〔捷〕奥塔•希克著 蔡慧梅译《共产主义政权体系》江苏人民出版社1 9 8 2年,第106页】吴敬琏这样的典型人物,其代表性跨越了国界,这也说明吴敬琏这种紧跟干部抛弃一切原则的政治投机行为,恰好是公有制社会里面当权派所共同选择的样式——这种投机分子能够很好地服务于当权派扩张权力和特权的需要;而且,有了此种“假积极”之后,当权派的大多数不正当利益都有了相当的保障,只有在这两者都成立的情况下,假积极与坏干部的结合才成为一种稳定的社会结构,一种不以制度形式发挥作用的制度,不会随着时间和外在形势的转移而出现质的改变。

    反过来,水利部的李葆华就跟这些动不动喜欢给人“戴政治帽子”的干部形成鲜明的对比,钱正英有一个很具体的比较:“从水利部到水利电力部,经过各种政治运动的考验,整个机构没有出现过宗派现象,即使在‘文革’中派性斗争的混乱时期,也没有宗派斗争的背景。这是因为,在我们的领导班子中,首先是党组书记,在用人和处理人际关系方面,大公无私,没有宗派问题。”“在1959年秋的反右倾机会主义运动中,周骏鸣由于调到其他部,被批判下放,而冯仲云和我,则受到葆华同志的保护。直到‘文革’以后,周骏鸣还感慨地向我说到水利部党组的好风气。”【《钱正英在纪念李葆华同志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转引自水利部网站http://www.mwr.gov.cn/slzx/slyw/200910/t20091016_153942.html

    左翼网友喜欢反过来强调邓小平是反右运动的具体领导人,根据邓力群的回忆他也确实通过官僚体系推广过彭真“按单位下指标”的扩大化方法,但是,共产党毕竟是一个科层化的政权组织,“划右派标准”是有着明确的政策杠杠的,为什么邓小平的扩大化方法就具有超越政策杠杠的巨大威力呢?而且,毫无疑问,毛泽东的威望远远高于邓小平,他号召党外人士帮助整风,参与批判当权派的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却在党内得不到回应,反而是陈其通那种打棍子戴帽子的文章,“恐怕代表了党内大多数,百分之九十。”而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讲话》“这个报告毫无物质基础,与大多数同志的想法抵触”【逄先知等编《毛泽东传》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第650页】;反过来,邓小平和彭真虽然地位和威望都远在毛泽东之下,却顺利地推广了“按单位下指标”反右扩大化政策,显然,这是恰当地满足了各级各地当权派镇压异己的迫切需要,与当权派的政策过滤机制很好地保持了一致。有个民间顺口溜说:毛泽东代表穷人,邓小平代表富人,江泽民代表坏人;实际上,在改革过程制造出大批富人之前,邓小平在党内也一直是代表“坏人”的。有且只有把当权派出于自身的利益和意愿所选择的“政策过滤机制”纳入观察视野之后,才能恰当地理解为什么一些地位不高、威望很差的人士例如刘少奇和邓小平等等,往往能够诱导当权派中间大多数人改变自己的行为,这里面没有其他的奥秘:简单地跟随当权派的私利和私欲扩张意愿而已,而毛泽东则选择站在此种消极倾向的对立面上。

    三、政治机会主义同盟是毛时代“政治异化”的主要表现形式——从无产阶级专政到“官僚专政”

    紧跟新所长的假积极例如吴敬琏等人,因其受到提拔和重用,这就在客观上造成两种后果:一是正直的有骨气的人士逐步远离党组织;二是那些原则性很差的人看到吴敬琏这样的人得了便宜就开始跟风学习搞政治投机。时间一长,党组织就变成了一个以扩张特权为目的的坏干部,和仅仅以自身“向上爬”欲望支撑的“马屁精”“假积极”份子群体相互结合,由此形成一个“坏干部+假积极”组成的政治机会主义同盟,毛时代与今天最大的区别在于从被管理者中间培训积极分子,通过积极分子的作用来辅助专职管理者实现管理职能,在人事选拔制度上,本单位内部的管理者是由积极分子队伍提拔和补充的,这个同盟的存在导致每一个管理单位内部正气下降、邪气上升,这个同盟由于丧失了“干部和积极分子的模范带头作用”这样一种实现管理功能的正面引导作用,就发现越是需要加强镇压来抑制群众中间的不满情绪,用加强镇压和打击的方式来“强化管理”以役使多数人被动地跟随管理目标,这样就产生一个恶性循环:因为“坏干部+假积极”不得人心,所以,就越是需要以更加不得人心的镇压方式去役使多数人以收获“服从”。

    正是由于政治机会主义同盟的存在,从根本上恶化了多数人的政治状况,损害了一切人的政治利益迫害了民主风气,而且,这个同盟自身也发现实现有效的管理非常困难,除了加强镇压和打击手段之外就找不到加强管理的方法,在这个同盟存在的单位内部,一切政治运动和政治口号都将被改造成为打击和排斥异己的机会,这个同盟不得不依靠来自上面的政治口号来增强自身的合法性,克服在单位内部日益严重的群众不满意——也就是一种因为政治机会主义同盟存在而产生的“合法性危机”。这种合法性危机,又由于毛时代相对稳定的就业和工资制度而加强,因为毛时代干部几乎不能把雇用关系和工资等级作为管理手段去役使下级,由此决定了“坏干部”要强硬地干预下级的手段相对缺乏,而在没有“党员干部的模范带头作用”的正面引导效应时,强化镇压措施的主观需要与管理手段欠缺的客观现实是成正比的。所以,政治机会主义同盟总是发现,没有对于权力的垄断就没有管理本身。

    韦伯把官僚制作为一个促进管理效率的“理想类型”来看待,但他感到没有办法百分之百看好资本主义,他“在著名的《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一书结尾时的一段被广泛引用的话中,……资本主义已经成为一个‘铁笼’,其中‘物质商品获得了……对人的生命的无情权力。’这一斥责包含着两个要点:第一,个人自由的丧失(大多数人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在资本主义‘无情的’统治下生活,作为一架追逐最大利润的机器上的零件而工作);第二,物欲至上的(或经济的)价值接近于全面获胜。韦伯本人从未停止过对作为一种生命哲学的享乐主义或功利主义(最大限度的快乐、幸福或需求满足)——今天也许会被称为‘消费主义’——加以嘲弄。”“受市场力量和官僚组织支配的‘合理的’资本主义,韦伯虽然承认它是现代社会不可避免的经济制度,但是,除了对于极少数企业主之外,它构成了毁灭所有人的真正自由和个性的威胁。在韦伯的著作中这一主题有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贯性。”【(英)莱斯诺夫著 冯克利译《二十世纪的政治哲学家》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23、35页】同时,他对于社会主义的担心更为深重:“韦伯反对社会主义的主要论据之一就是,社会主义导致‘官员专政’的可能性比导致‘无产阶级专政’的可能性更大。或者象他在关于社会主义的一次演讲中所表述的那样:‘私人资本主义的逐步消灭在理论上无疑是可想象的,……但是,假定这种情况最终发生,那么,这实际上意味着什么呢?它摧毁了当代产业劳动的铁笼了吗?没有,相反,国有化或‘社会化’的企业管理将变成官僚的……,如果私人资本主义被消灭,就只有国家官僚的统治。”【韦伯《关于社会主义(演讲)》(1918年),转引自托姆•博托莫尔著《现代资本主义》顾海良等译,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89年,第25页】

    韦伯出于对科层统治损害个人自由的担心,产生了一些关于社会主义政治中间的“想当然”的看法,但是,真正的公有制建立之后,官僚专政并不是因为管理职能扩张到全社会的必然结果,还不仅仅意味着个人选择机会的减少。普通人丧失政治权利,主要是出于一种人为的创造和建设过程,坏干部关心自身权力和地位的稳固及其特权的扩张机会,为此,他们诱导积极分子按照自己的个人利益和意愿去“投机”,这两部分人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相对稳固的社会结构和消极的政治力量,其政治后果:一方面是损害了管理的效能(这意味着官僚制偏离了理想类型和效率工具的定位),另一个方面则是损害了多数人的政治状况(这意味着多数人的政治状况的恶化)。政治机会主义同盟的存在,损害到所有人的政治利益,这是毛时代多数人政治状况恶化的主要消极力量,这个同盟必将激起一切正直人士的反感,只要是有机会,这些反感就会宣泄出来。

    文革初期,左大培教授还是一个13岁的小学生,他在大连市中心某缝纫组的外墙上看到一张大字报说到:“溜须拍马升得快,正直做人吃不开。”正是在那些坏干部掌权的单位内部,那些紧跟领导溜须拍马的人反而得到政治和经济上收益,一种政治投机的风气占据上风,这种不公平的状况到处都存在,一切有正义感的人士无不对此深恶痛绝,这句话简明扼要,迅速抓住了那个小学生的心,左大培就是由此简捷地把握到了文化大革命为什么必要,成为毛主席的知音。

    普通民众在革命后获得了一些政治经济利益增量,由此支持了一种政治上的“保守情绪”,政治机会主义同盟由此获得了一定合法性,这是“坏干部+保守派”如鱼得水的有利社会背景。毛泽东曾经在自己七十三岁生日那天说:“整个文化大革命的过程都是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较量,现在还在继续。资产阶级在党内还有一定的市场,还有大批干部世界观没有改造或者没有改造好,这就是资产阶级在党内的市场。”“他们为什么能蒙蔽群众?因为他们是共产党。共产党打了天下,工人地位有了改善,农民得了土地,都拥护共产党。这些人贪天之功为己功,把自己当成党的化身。他们说什么,就叫党的领导,相信党就要相信他个人。他们提倡不讲原则,提出无条件服从。不是服从党中央的正确领导,而是无条件服从直接上级。提倡盲从,提倡奴隶主义。我同他们的分歧,这是一个重大分歧。我不赞成他们保护自己,反对群众,提倡盲目服从。我一直坚持,只服从坚持革命路线的正确领导,对危害革命的错误领导要批判。这是政治原则也是组织原则。要按照这个原则来做,并且要让群众也懂得,为群众所掌握。这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以及顽固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就缴械了。一个要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一个要保存资本主义的秩序,老框框、老组织、老规矩。一个要革,一个要保,就是两条路线斗争的继续。”【《王力遗稿:王力反思录》上册,香港北星出版社P322-329】

    在整个文化大革命期间,从头到尾,当权派都是不遗余力地组织“保守派”群众去镇压和打击造反派,借以保护自己的特权和地位,这个保守派组织实际上就是“假积极”在当权派的操纵下的组织化形态。在反右和四清期间,假积极分子还处于一种松散的未组织状态,到了文革时期,由于毛泽东和中央文革在舆论上支持造反派建立起自己的组织,当权派面临的批评意见来自于有组织的群众,因此,原本松散的假积极分子群体迅速地“组织化”了。一个武汉的造反派领袖在五十年后回顾说,文革期间当权派的两大策略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挑动群众斗群众。”也就是说,当权派一个策略是组织保守派来排斥造反派对自己的批评,另外一个方面是把自己打扮成“共产党和毛主席的当然代理人”旗号去干坏事。文革十年期间,造反派遭遇到的镇压,大多数时候都是当权派通过操纵保守派来实现的,直到文革被彻底否定之后的1978年,胡耀邦担任“中央两案领导小组组长”之后,才由公检法机构全面接管镇压造反派的活动。而在今天的党史造谣学中间,这样的策略依然大行其道,毛泽东在文革初期说那些镇压学生的当权派是国民党和北洋军阀,搞的是“白色恐怖”,但是,今天的党史造谣学和自由派学者近乎一致地认定那是“红色恐怖”,也就是说,这两拨知识精英今天赋予那些干坏事的“坏干部+假积极”群体拥有代表共产党和毛泽东的“当然代理人资格”——他们在文革早期所造成的恐怖不是毛泽东所认定的“白色”而是“红色”。

    有一个西方学者布林顿指出:任何一场革命之后都会有一个“热月反动”时期。童小溪博士则进一步指出,中国革命成功、新中国建立之后有三次明确的“热月反动时期”:第一次是1957年的反右扩大化运动,第二次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当权派和保守派合伙对造反派的屡次镇压,第三次是1976年“十月政变”及其后续的系列镇压活动。这三次“热月反动”的后果都是一样的:加强了当权派对于权力的垄断性,同时打击群众对于政治和管理的参与意愿,堵塞群众监督和批评干部的渠道。

    四、邓小平所做的巨大政治调整——知识精英代替保守派群众组织

    在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之后,原先与当权派紧密结合保守派的机会主义同盟由此退出历史舞台,知识精英上升成为权力精英的辩护士,代之以权力精英+知识精英(也就是《五一六通知》中间所说的“党阀+学阀”,或者是《十六条》中间所说的“走资派+反对学术权威”)的双头同盟。邓小平说文革中间“两派都错了”,这是一种根本性的政治调整和重组,这意味着此后当权派的特权和利益扩张,不再象反右到文革时期那样,组织一个群众性的“保守派”组织去维护当权派,而是改而由知识精英的辩护去实现,邓小平提出“尊重知识、尊重人才”,需要提高到社会结构的根本性调整和政治同盟的重组高度去认识,他于1977年急切地恢复高考,与他同时否定保守派在文革期间的政治表现,要结合起来才能够得到很好的理解,这是同一个政治社会过程的两个方面。

    北大教授李零说:八十年代开花,九十年代结果,什么事都酝酿在七十年代。作家阿城则说林立果的《五七一工程纪要》是第一份改革文献。【《今天文学杂志•七十年代专号》2008年秋季、冬季号 总82-83期】林立果在纪要中间说:干部下干校等于变相失业,知青下乡等于变相劳改;林立果提到的这两个群体,前者(干部的大多数)在文革期间丧失了原先的权力和地位,知青中间的一部分(特别是文革前就读于重点中学的人)丧失了原本可以上大学的机会,这两个群体在文革晚期是怀有最高程度政治不满的群体,同时也是有着最积极地变革现实热望的群体。林立果在纪要中间把掌握“领导权”的政变目标,与社会中间两个最不满群体的需要联系在一起来讲,是把社会结构与变革动力联系起来看,这比党史造谣学的单薄解释逻辑更丰满。李零和阿城把改革起点追索到七十年代乃至于林立果的纪要,也算是有着内在的合理性,毕竟这种说法把社会群体的延续性及其政治主张的可预见性突出出来了,而这恰恰是党史造谣学所欠缺的。

    由于要实现快速的政治替代,知识精英替代保守派起作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这在中国近三十年的学术界中间造就一个“新三届神话”,1977年、1978年、1979年连续三届考上大学的知识精英们,仅仅花费了很少的时间,就完成了“文化资本积累”,在政治的迫切需要的扶助之下,快速地获得了学术霸权地位。这些人的特点是,中学时代碰上了文化大革命没有打好基础,恢复高考上大学之后是“土法上马”的课程和教学缺乏系统的学术训练,按照应星的说法是“他们能够在进入学界后不长的时间里安营扎寨,开花结果,用十年左右的时间获得了,在正差情况下需要20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获得的学术成就和学术地位。有媒体誉之为其辉煌无法复制的‘新三届神话’。”“自1990年代中期尤其是自新世纪以来,随着中央财力的大大增强,国家调整了对学界的治理技术,一方面加大了对学界的资源投入,另一方面通过“数目字的管理”增强了大学的行政化,以包括各类各级课题、基地、学位点、奖项等在内的各种专项资金来有意识地引导学界。如今,大学已经成了一个新的淘金之地。如果说新富们当年还能够咬紧牙关克服清贫的话,那么,面对大量可以用学术成果去争取的资源,他们再也按捺不住了,十分积极地投入了这场持久的资源争夺战。在这个过程中,诞生了一批名利双收的学术新贵,他们不仅头上顶满了各种头衔和荣誉,而且住上了豪宅,开上了名车。然而,在这些耀眼的光辉背后,却是空前的堕落:虽然他们著作等身,但在课题学术的引导下却是言不及义,空洞无物,且剽窃成风,学风败坏;虽然他们荣誉环绕,却是以彻底破坏避嫌原则或启动利益交换及平衡的‘潜规则’为代价的;虽然他们争来了博士点、重点基地、重点学科,却是以赤裸裸的行贿为铺路石的。学界腐败之深已不亚于商界和政界,而尤有过之的是,学界的腐败却很少得到体制的追究。”【应星:且看今日学界“新父”之朽败,载《文化纵横》2009年第四期】

    朱学勤就是“新三届神话”群落中间的佼佼者,他能够公然对人讲出“宁要腐败不要毛泽东”的句子,正好可以用于检验邓小平政治调整的政策成效。而且,知识精英代替保守派起作用,关键在于立场坚定而不在于学术精深,朱学勤的严重抄袭在舆论曝光之后仍然能够通过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的审查,这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揭示“新三届神话”作为一股与权力精英相结合的群体力量的强大。如果追溯一下力挺朱学勤的易中天的出身,可以看到他与朱学勤一样属于同一个神话群落,而复旦学术委员会主席葛剑雄、委员俞吾金都有着同样的职业生涯。

    葛剑雄:1964年7月上海市市北中学高中毕业;1978年10月-1981年11月复旦大学历史系,研究生(以高中学历考入),获历史学硕士学位;http://baike.baidu.com/view/33493.htm
    俞吾金:1968上海市光明中学(高中),1968,9-1978,1上海市电力建设公司(工人),1978-1982,复旦大学哲学系(本科);http://baike.baidu.com/view/1383430.htm
    易中天:1977年恢复高考后,考入武汉大学文学院文学硕士专业;

    http://baike.baidu.com/view/19398.htm

    非常偶然地发现,“新三届神话”群落中间很多人热衷于“党同伐异”,有很强的地盘意识,往往喜欢通过制造舆论压力和牵引政治权力的介入来干预学术研究。按照应星的概括主要有以下一些特点:“尽管学界新富们今日的学术地位的确辉煌,但是,他们的学术成就和人格品质似乎远谈不上辉煌。”“先天的营养不良决定了他们学问的底气虚弱,而进入学界后成名太快又使他们的精力早早地陷入会议、派系和资源的泥潭。他们太晚地奠定为学的地基,却又太早地进入戴维•洛奇所谓的“小世界”——这注定了他们的学问难上层楼。”“他们早年的曲折和进入学界初期的困窘使他们急于寻求补偿。他们少时追随太阳时,舍我其谁的骄傲在经历了饿其体肤的记忆、上山下乡的磨洗和“脑体倒挂”的尴尬后,而今常常表现为对权力的迷恋和资源的贪婪。”“从底层千军万马中能够挤上大学的独木桥,进而占据大学的教席,再进而在学界尽得风流,说明他们具有混社会的足够聪明,但他们常常缺乏对学术真正的敬畏,甚至缺乏做人的底线。”下面这些神话群落中人,都曾经签名要求清华大学和社科院查处汪晖。他们共同发表声明《就汪晖涉嫌剽窃问题给中国社科院和清华大学的公开信》,其中说:“我们支持熊、林二位的建议,联名要求中国社科院和清华大学迅速答复,履行职责。我们也同意易中天的主张,在组成调查委员会时,应邀请贵院、贵校之外的学者,乃至海外学者参加,公示委员会名单和调查结果。”【载《中国青年报》,网址
    http://zqb.cyol.com/content/2010-07/07/content_3312961.htm

    下面是部分参加签名的学者考入大学的年份资料:
    邓晓芒:1979年考入武汉大学哲学系攻读西方哲学史的硕士研究生;
    http://api.baike.baidu.com/history/id=2253194
    顾海兵:1976年毕业于响水县中学,后下乡到响水县六套乡务农。1977年恢复高考后成为首届大学生;http://baike.baidu.com/view/380007.htm
    郭世佑:高考制度恢复前当过电影放映员,大学四年级(1981)开始发表学术论文;
    http://baike.baidu.com/view/2194818.htm
    郭于华:1980—1984年 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 本科生 1984年获学士学位;
    http://baike.baidu.com/view/1052168.htm
    郝建, 1971至1979年任电焊工,1983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获学士学位),
    http://baike.baidu.com/view/1043293.htm
    马斗全:1982年山西大学历史系毕业,http://baike.baidu.com/view/1766735.htm
    沈坚:1974年至78年在浙江省吴兴县插队。1978年3月至82年1月在原杭州大学历史学系学习,http://baike.baidu.com/view/311520.htm
    汪丁丁:1969年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974年调回北京某电子研究所做工人,1981年获首都师范大学(原北京师范学院)数学系理学学士学位;
    http://api.baike.baidu.com/history/id=9867610
    肖雪慧:1982年春毕业于四川大学哲学系。http://baike.baidu.com/view/1699152.htm
    徐国栋:1978年-1982年在西南政法学院法律专业本科学习,获法学学士学位。
    http://baike.baidu.com/view/1074424.htm#sub5839769
    薛涌:1961年生,旅美学者,被称为“中国民间意见领袖”,1979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83年毕业分配到"北京晚报"工作。1986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所。http://baike.baidu.com/view/563304.htm
    余三定,1980年10月毕业于岳阳师专中文系(77级),毕业后留校任教至今。
    http://baike.baidu.com/view/1092061.htm
    张隆溪,1969年高中毕业,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为“文革”后第一批研究生。
    http://baike.baidu.com/view/1099849.htm
    赵士林:1982年吉林大学中文系;http://baike.baidu.com/view/1530339.htm
    郑也夫:1968 北京八中读书,1968年7月--1977年1月 黑龙江建设兵团八五二农场务农
1978年4月--1979年7月 首都师范大学历史系读书;
http://baike.baidu.com/view/832624.htm
    此外,人民大学的张鸣教授也属于这个神话群落,不过在网上没有查到其上大学的具体年份。

    二〇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谨以此文纪念人民领袖毛泽东诞辰118周年

    附录:【关于吴敬琏在1957年和1964年的“马屁精”和“假积极”部分史实】

    (1957年经济所内部)争论双方的意见分别是:党支部强调青年要在工作中学习,虚心向科学家学习,做好科学家助手;部分青年则希望多一些学习时间,发展各自的爱好和长处,包括争取副博士学位。不难看到,即使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这样的争论也是寻常的、不值得上纲上线,不是非黑即白的。然而,由于中宣部、中科院党委、《中国青年》杂志的介入,使所内的争论被升级和公开化,在刚刚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刻,发展成一个特殊事件,直至变成“敌我矛盾”,经济所党支部全军覆没,林里夫被打成右派,还衍生出“狄超白、林里夫反党集团”。
    裴俊生(按:在向胡耀邦反应情况时)首先做了个表态:在这个问题上应该抛弃个人得失。我们不是在争输赢,而是向您反应情况。接下来,他向胡耀邦介绍了经济所青年在向科学进军中所引发的一些问题,比如,不愿意做调查,或对调查工作厌倦;高、初中同学,不愿做图书、资料工作,某些人理解向科学进军是在若干年内取得候补博士。他说,这些思想会妨碍青年与老科学家之间的关系,妨碍研究计划的完成,影响或推迟12年远景规划的完成。为了发展科学事业,党支部不支持这些思想,进行批评是完全适当的。而《中国青年》认为狄超白、林里夫这样做是压制了民主,打击了青年的积极性。他说,党和团的领导都承认自己工作中的缺点错误。遗憾的是《中国青年》,把事实真相经过蒙蔽,并加以歪曲。问题倒不在于狄超白、林里夫受到什么委屈,问题在于,批评是揭开矛盾的所在,指出前进的方向,《中国青年》的批评起了相反的作用。裴俊生还反映,《中国青年》记者来经济所了解情况,只了解一面,而不向另一方面负责人了解。他说:我们尽可能使记者能全面了解情况,避免主观、片面的结论,但是记者并没有这样做。
    话音刚落,胡耀邦说:听意见怎么能只听一面,这是不对的。《中国青年》批评错了,林里夫、狄超白同志受了委屈,请你们代我向他们道歉。他还说:我们报纸不知根据了一件什么“先进”经验,什么“报纸批评错了,不作自我批评。”这是落后的经验。批评与自我批评,后者比前者字多一倍,但要实行,在困难上不止于增加一倍。
    使裴俊生等青年也敞开心扉继续申诉:《中国青年》批评经济所领导忽视新生力量的培养,打击向科学进军积极性的根据是,只强调让青年当好助手。他说:如何发挥老科学家的积极性和培养新生力量,所领导认为,青年当好老科学家的助手是解决这个矛盾的必要形式。一方面发挥科学家的积极性,给予他们工作上的支持,同时青年也学到了本领。这也是使自己成为一个科学家的过程。周总理报告要求发展科学,我们讨论的中心是如何发挥现有力量,克服向科学进军的障碍,而某些人着眼于副博士问题,片面、机械的搬弄苏联的副博士研究生制度。那种在教研室下培养的制度,在苏共20次党代会上也检查出来有缺点,尚须改进。党支部针对讨论中反映出来的思想问题,进行了适当的批评,教导我们如何正确对待学位,它是一种荣誉,不是一个目的。党支部不是不同意同志们去考副博士,而是说应该有一个正确的思想基础。《中国青年》把这一情况也歪曲了,说党支部压制考副博士,说“考副博士就是个人主义”。
    听了这番话,胡耀邦说:这样看来,《中国青年》有很大的错误。
    林里夫是顾准的入党介绍人,与顾准情谊深厚。在顾准病重住院期间,除了林里夫关照之外,他的女儿林皎皎每天去医院看护顾准。顾准临终时讲到他非常感激的三个人中,第一个便是林里夫,并在遗嘱中将“存款500元赠予里夫老友”。孙冶方一生中精彩的一个篇章其实是对顾准、林里夫等“右派分子”的照顾和使用。孙冶方说林里夫“有知识”,是“活字典”,说顾准“有才华”等等。这构成了孙冶方在“文化大革命”中所谓“招降纳叛”的罪名。今天可以肯定的是,因为经济所狄超白、林里夫被打倒,以及其他人因为“狄、林反党集团”被整肃,破坏了中国经济学界的正常传承,使得经济所的历史大相径廷。
    【《柳红:人性的光辉——记1956年胡耀邦接待中国科学院经济所四位青年》,载《经济观察报》2011年4月18日。
    转引自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_2011061337407.html
    “在1964年夏天,于光远就留下了经济所的吴敬琏与陈吉元,在工作组进驻经济所前,先向他们摸底。等工作组进驻到经济所,也立即把吴敬琏和陈吉元等人当做了‘批判组’的‘棍子’、‘打手’。……(吴敬琏)不由分说地加入了批判孙冶方的阵营。……刚开始时,工作组对孙冶方的批判,还只是在‘学术层面’,不断对孙冶方的‘利润挂帅’、‘提倡价格和价值相符的价值规律’、‘把生产力塞进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里’等经济观点进行批判,到最后索性直接将‘学术问题’上升到‘政治问题’,诬陷孙冶方‘里通外国’。……那段时间,33岁的吴敬琏与陈吉元、周叔莲专门合写了一篇题为《社会主义生产目的不容歪曲》(载《经济研究》1964年第12期)的文章,加入了批判阵营:‘满足社会需要,是社会主义生产的唯一动机和直接目的。为劳动者的需要生产,而不是为利润生产,反映着社会主义经济同资本主义经济的根本区别。’”【朱敏:“影响中国•经济学人系列”之《吴敬琏:风雨八十年》,
    http://www.bookbao.com/view/201005/03/id_XOTYzODg=.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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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有事,所以先简单回复几句:

1)、从上面的帖子中可以明确地看出,雪落长河认为,反右扩大化和饿死人事件都是毛泽东干的,或者与毛泽东有直接关系,毛泽东时代既是一个专制时代,更是“危害天下苍生”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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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就冤煞我也了。在语音频道,长河一直在抵制着嫁祸毛泽东的言论和行为,对邓贼则更是辱骂相加。有不满者甚至跑到我的个人博客去讥讽洒家:你这么厌恶邓,毛太祖会保佑你全家平安的,如此之类。吾之痛恨邓贼嫁祸毛,不比阁下差。不行的话,你写篇揭露邓的文章,我写篇《<中国黑厚学>序言》,比一比揭露的深度怎么样?我爱毛,但是我理性爱毛,就这么简单。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诗为证(长河不怕别人抹黑我):第二章  祖国啊,你咋的变成了今天这样?

中国~,你怎的这般渴,这般饿?——

雪落长河 发表于 2013/6/21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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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楼庞某人的帖子

谢谢提醒,可是假左却一步步把我往右派那里推。
雪落长河 发表于 2013/6/21 19:01:00

真是妙极了!哈哈哈。
不是我不会凫水,而是河里的杂草绊住了我的腿!
不是(我们)国军无能,而是共军(假左)太狡猾!
最后编辑紫竹林 最后编辑于 2013-06-24 16: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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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在这里不能发言,已有两天之久,同志哥,这是对同志应该有的态度吗?(不同的观点争论嘛,何必干戈相向。)

“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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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论如何不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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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藐视工农群众力量,主张左右合流而总是期盼依靠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自由派来拯救中国工人阶级的人,那些因为工人阶级和广大群众为了生计而奔波而无暇顾及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就认为他们思想落后,没有力量和能力领导社会主义革命的人,那些发表“就毛而言,别说三七开了,就一九开,我们依然有理由问一问那个‘一’是个什么东西,因为这关系着未来革命的功败垂成。‘反右’没有扩大化吗?难道没有饿死一个人吗?户籍二元制,难道没把天下农民变成奴隶制性质的奴隶和封建制性质的农奴吗?高度的政治理念一元化、极端一元化,难道没有一个人因言获罪吗?‘极左’的做法,难道没有危害天下苍生吗?”的人,那些把“民主”和无产阶级革命故意分开让工人阶级跟在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自由派当尾巴的人,那些把走资派和官僚主义者阶级制造的罪恶强加于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人,都不是工人阶级的朋友!连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的朋友都不是,离他们的“同志”不是差的更远吗?
不用说网络产生的发帖不畅了,就是有谁故意不让上述那些人发帖,也是正常的。因为这也阶级斗争的反映,阶级斗争不只表现在政治斗争和经济斗争上,而且也表现在人们的日常生产中,阶级斗争无处不在。这就是我们的意见。
最后编辑藏森淼 最后编辑于 2013-06-27 11: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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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右运动”的两种扩大化
zhengyuan00 于 2011-8-7 9:18:31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7675398&boardid=1
“反右运动”的两种扩大化时间:2011-08-02 13:51
来源:《红色参考》第七期 作者:卜鹿纯 点击:499次
历史唯物主义是一把开启历史的金钥匙 人们对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的反右运动,不少人都持彻底否定的态度。尽管党的文件上是说完全正确和必要的而后才是严重的扩大化。但在实际
历史唯物主义是一把开启历史的金钥匙
人们对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的“反右”运动,不少人都持彻底否定的态度。尽管党的文件上是说“完全正确和必要的”而后才是“严重的扩大化”。但在实际生活里,除了极个别、极个别的几个人(中央机关共有六个人),一概地归于“错划”,错划的比率高于百分之九九点九九九……能有这样扩大化的吗?又据资料提供,当年共划右派分子五十五万二千九百七十三人,1978年以后改正五十五万二千八百七十七人,不予改正的九十六人,扩大化为5759倍强,所谓的“必要性”仅占万分之一点七三六,如此,还有什么“完全正确”可言?因此只能使人觉得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做了一件极其荒唐非常低级的蠢事,而在改正错误当中又不能自圆其说,发生了理论上政治上从未有过的被动。于是国内外敌对势力在痛而快之的同时,极尽攻击丑化共产党之能事;经历了这段历史的不少党内外同志,也不免在痛惜之余的同时,慨感系之、困惑之至。于是即便在党的“三中全会”以后果断地改正了这一历史大案,人们的认识却怎么也统一不到党的《六中全会》决议上来,而且产生的效果却把不同历史阶段的党的主要领导人加以分割,前者是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后者则是功德无量的普渡众生——其实,最终损害了党的形象,也必然无益于后来领导人的立身根基。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事关大局,是不能不搞清楚的。
透过现象看本质,问题的实质果真是这样的吗?我们要请教的只能是历史唯物主义、唯物辨证法,实事求是地对问题作出具体分析。
“反右”原是出于被迫应战,不打这一仗就没有后来的社会主义
要肯定“完全正确和必要的”,前提是当时有没有右派势力的向党进攻。这就要弄清“反右”的发生和发展的过程,搞清来龙去脉,并以此加以剖析。所谓“整风反右”,党中央原本只决定“整风”而无“反右”打算,即便在整风进行中,党内有少数同志以“左”的视角显露“反右”情绪时,也立即受到了毛泽东的痛斥与狠批(如对陈其通、陈亚丁、马寒冰、鲁勒等同志的批评)(注①),一度展开了“放”与“收”的斗争。这是有史可查的。在那个时期里,正是毛泽东深入思考并吸纳全党的智慧产生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光辉篇章的过程。这与党的整风的初衷与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沿着“八大”路线,调整对国内基本矛盾的看法,转移党的工作重心,期望创造一个团结、宽松、民主的一心一意搞建设的环境;着力点是本着“立党为公”,建设一个不脱离群众、能团结党内外知识分子,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永葆革命青春的党。为此而提出整顿党的“三风”(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官僚主义)。毛泽东自信,由于中国共产党的威望和治国业绩,中国不会发生匈牙利那样的严重情况,真诚地希望党外人士帮助共产党整风,并希望通过社会上和报刊上的公开批评,在党内形成一定的压力,促使党的各级领导正视错误、改正缺点。……他相信,这种做法一旦形成制度,就会在全社会造成一种生动的政治局面,有利于发现和化解各种社会矛盾(这种愿望与他九年后“文革”中发展成更大规模群众运动的大民主是一脉相承的)。这种追求,即便他在这一年写《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势》的时候,还在强烈的表达:“造就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当时党内确实有不少同志不理解而产生重重阻力,中央机关的党报也跟不上。但毛泽东意志十分坚定,决心非常之大。他大会报告,小会座谈,个别谈话,批文件作指示,以至离京去各省市奔走呼号,深入细致地做思想工作。直至这一年(1957)的4月19日,他在中央起草的一份指示中,态度还是坚定不移的:“……党和党外人士(主要是知识界)间的不正常的紧张气氛是否有了一些缓和,你们对人民闹事采取了什么态度;党内某些存在的国民党作风(即把人民当敌人,采取打击压迫的方法,所谓和群众打成一片,所谓关心疾苦,对于这些人来说,只是骗人的空话,即是说仍有一部分人存在着反动的反人民思想作风)是否开始有所变化;你们向学校学生和工厂工人做过演讲没有,做过几次,效果如何,以上各项问题,请即写成报告,在接此电报以后十五天内用电报发来。……”直到5月10日,《解放日报》摘要刊登上海中小学教师座谈会的发言,揭露出不少党员干部脱离群众的问题。毛看后,特地批给刘、周、陈、邓、彭传阅,并且写了两段话:“这一整版值得过细一看,不整风党就会毁了。”“请你们注意看上海解放日报、南京新华日报、上海文汇报、北京日报、光明日报,集中看人民内部矛盾和我党整风消息,这是天下第一大事。”(注②)毛泽东的这种“从严治党”的整风精神是何等的迫切!不论后来形势起了变化、发展到什么地步,但谁也不能怀疑他此时此刻的一片诚心。由此可见,毛泽东要“整党”,使党不脱离群众,做到始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主动的,而随后的“反右”则是被动的。
然而,社会的复杂性就连毛泽东也没有估计到。“树欲静而风不止”。 紧接着事态的发展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在报纸上的一些发言和报道、评论,给人强烈的印象:似乎党的各级领导发生了严重问题,而且是全局性的,根源就在于党委(党组)负责制;似乎党的领导已经发生危机,快混不下去了。有些人公正地谈到在共产党领导下取得的成绩,却被一些人嘲笑为“歌德派”。在这种错误导向下,有人公开在大学里演讲,攻击中国共产党,攻击党的领导,煽动学生上街、工人罢工,使一些人产生错觉,似乎共产党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又一次“波匈事件”就要在中国发生了。据报载,在相同与相近的时间,章伯钧提出建立“政治设计院”的主张,以取而代之;罗隆基提出,由“人大”和“政协”成立一个有领导党和民主党派及各方人士组成的委员会,地方上也同样成立,成为一个系统;储安平提出消除“党天下”克服“党党相护”的呼声。到了五月底、六月初,出现了高等院校跨地区串连,准备上街的迹象;六月六日,章伯钧在全国政协文化俱乐部召开紧急会议,认为“今天学生的问题很多,一触即发。他们上街,市民就结合起来,问题就闹大了。目前情况有点像波兰统一工人党八中全会前夕”。与此相配合的,有人提出要共产党退出机关学校,公方代表退出合营企业,甚至说“根本的办法是改变社会制度”。更有甚者是出现了斗争白热化式的恐吓事件。民革成员卢郁文在会上发言,批评一些人的意见片面性,会下就受到匿名信的恐吓,骂他“为虎作伥”,恫吓他“及早回头”,否则“不会饶恕你的”。国务院参事李仲先生,也收到类似威胁的匿名信。国务院秘书长习仲勋收到匿名信是要他“随时随地留意,全家留意”。卢郁文气愤地说“我不理解有人为什么只许说反面话不许说正面话,对讲了正面话的就这样仇视”。他提出“我们应当深思,我们对共产党的批评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出发?要到什么地方去呢?”(凡属纪实的背景材料,均引自《毛泽东传1949——1976》的“整风反右”部分)。就是在6月8日人民日报《这是为什么?》的社论发表后的6月10 日,卢郁文还谈到,在他收到第一封匿名信后又收到了四封匿名信(引1957年6月11日《人民日报》)。
这种出乎意料的新情况、严重的新问题,突破了党中央首先是毛泽东原有的政治构想,这才重新调整了原来的计划与步骤。毛是在五月中旬,听取汇报中得知,极少数头面人物在座谈会上提出要“轮流坐庄”,还要搞“海德公园”时,这才表示:他们这样搞,将来会整到他们自己头上。这时才决定把座谈会上的言论原汁原味地在《人民日报》发表,给予公开暴露(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引蛇出洞”吧)。毛泽东起草的党内通信《 事情正在起变化》和替人民日报撰写的社论《这是为什么?》,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毛泽东当时的心态表露在问身边的工作人员:“你看共产党的江山能不能坐得稳?”据他后来的回忆:“我就在床上吃饭、办公,整天看那些材料,尽是骂我们的。”“哪个不急?我看大家都有点着急。我就是一个着急的。着急才想主意。”毛泽东作为中国共产党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作为大政治家,面临如此巨大的新情况新问题,出于保卫新生不久、尚处于国际反对势力包围中的政权的本能而发动“反右”,就这样自然的发生了!
以上情况无不说明,“反右”原先是没有考虑的,从宏观角度看是被动的,是预想不到的遭遇战,是“好心没有好报”而被迫应战的,包括那个今人攻击最烈的“引蛇出洞”的招数,也只是为在这种被动战役中转为主动迎战,重新布局而临时派生出来的一个具体谋略,同时也是针对右派攻击党“搞阴谋”而反击的具有个性特点的形象化语言,并不是早有预谋。毛泽东最终的结论是:“不打胜这一仗,社会主义是建设不成的,并且有出匈牙利事件的某些危险。”因此“这是一个伟大的带有世界意义的事件”。值得指出的是,对右派的反击,迄今为止尚无资料显示,当时党的核心层有何不同意见;史料显示,在(1957年)五月二十三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讨论鸣放形势,邓小平即说:“现在我们确实有些担心,比如我们党校有相当的高级干部,都是省委、地委的同志,他们在那里很担心。这个担心是有理由的。”“我就有点着急。”主持会议的刘少奇在听取邓小平关于最近整风鸣放情况和工作部署的报告,说小平同志的报告很好,这是在主席那里中央常委确定的,要根据这样的方针、步骤来领导当前的运动(1957年5月2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记录——引自《毛泽东传(上)》第697页),而在后来的党代会上的“反右”专题报告是邓小平出面作的。当时,在高层民主人士当中也达到了广泛的共识。何香凝老人在1957年6月12日的《人民日报》上坦言:“极少数人对社会主义口是心非,心里向往的其实是资本主义,脑子里憧憬的是欧美式的政治,这些人我认为显然是右派了。我希望有这类思想和抱有这种态度的人,应该不要甘心于长久做右派,而应不断改造”;时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的宋庆龄也在6月21日的《人民日报》撰文:“我们帮助共产党整风,决不否认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否认共产党的领导,在客观上、事实上就是要使历史倒退过去,就是要使资本主义复辟,就是要使我们全国人民重陷于奴隶的地位”。孙夫人同年为迎国庆在10月1日《人民日报》撰文再次直言:“生活的事实和党在这些年来给我们的教育,使我们看穿了右派分子的歪曲和阴谋。因而,我们揭露了他们并粉碎了他们。”两位德高望重的革命老人的态度,是很有代表性的。客观事实也确是这样,“反右”的伟大成绩,使得中国避免发生类似波兰、匈牙利的悲剧,巩固了人民民主专政,确保了社会安定,为建设社会主义打开了局面。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回顾这些往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见证“六中全会”所作出的“反右”是“完全正确和必要的”结论,是符合实际的。
“一分为二”评“反右”
但是,由于没有把握好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的辨证法则,“反右”中没有警惕防“左”,在打退右派势力进攻的同时,也出现了反右扩大化错误,留下了历史后遗症。扩大化的原因是出于毛泽东对突然出现的形势估计得过于严重了,同时上至书记处、中央各部门,下至地方各组织在执行中出现严重的偏差也是重要的原因。
首先是“严重扩大化”。在错划的同志中,有一定数量的人,正是真心实意响应毛泽东“整风”初衷的人,真是响应毛泽东为了避免党蜕变为官僚集团、永远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变而积极投入以“双百方针”名义的民主运动——从这个角度看,他们是真正拥护者与真知灼见的思想者,具有较强革命自觉性的左派;大批正直的包括许多有才华的知识分子和优秀的共产党人,大量的所谓右派言论,也只是对党在具体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提出尖锐的批评,甚至只是对党的某个基层组织或某个领导人提出批评;其中也有些人即便确有错误言论,以至狂妄自大的错误态度,个别人以至个人主义得不到满足而发泄情绪,但也只是属于思想认识或思想意识,属于批评教育改正的问题,决非是存心要反对社会主义、推翻党的领导。他们就这样的遭遇了误伤,许多家庭因此而受牵连。按毛泽东的本意,“反右”扩大化尚不至于这般严重。有两次表态可作证明,一次是1957年5月16日为中共中央起草《关于对待当前党外人士批评的指示》(收入《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其中有:“……党外人士对我们的批评,不管如何尖锐,包括北京大学化学教授傅鹰在内,基本上是诚恳的,正确的。”另一次是在此前一天所写的《事情正在起变化》一文就说:“多数人的批评是合理的,或者基本上合理,包括北京大学傅鹰教授那种尖锐的没有在报纸上发表的批评在内。这些批评是善意的”。由此傅鹰得于与“右派”擦肩而过。而当时傅鹰的尖锐言论,被认为是最有资格划“右派”,有人还认为傅鹰不划,北大或全国就没有人当“右派”了。所以,时在中宣部工作的黎之同志在后来的回忆中,无不惋惜地说:“我当时想,如果能把这个发言公开印发,会少划好多右派。”有的个案更是由毛泽东直接干预而作罢。如《大公报》社长王芸生,眼看就要划上了,忽然上面一个电话叫停,社内的一些激进群众还到中宣部去“抗议”,连王芸生也觉得好生奇怪,直到1960年他才得知是毛泽东发话:“《大公报》的王芸生就免了吧。”(注③)有史料表明:在(1957)六月二十九日发出的经毛泽东审阅修改的《关于争取、团结中间分子的指示》,要求“对于那些仅有右派言论,但并无右派行动的那些人,应把他们既有言论又有行动(许多人还有历史上的劣迹)的那些右派加以区别,在对前者进行批评的时候,要完全采取说理和与人为善的态度,不要轻率地扣以右派帽子。这样做,对于安定和争取、团结中间分子,对于打击、孤立和分化极右派,都是十分必要的。”可见毛对划与不划有着明显界限的,或出于各种因素的考虑主张少划的。若能照此办理,划为右派分子的数量必然是很小的。对于人数问题,毛在修改上述的同一《指示》时,还特意加了一段话:“右派和极右派的人数,以北京三十四个高等学校以及几十个机关中,需要在各种范围点名批评的,大约有四百人左右,全国大约有四千人左右,你们应当排个队,使自己心中有个数。”即便到了(1957)七月九日,毛泽东为中共中央起草《关于增加点名批判的右派骨干分子人数等问题的通知》,把六月二十九日指示中提出的右派人数扩大了一倍,总数八千人,就算发生了“扩大化”,也不至于到达离谱的程度。然而鞭长莫及,一把火烧旺了就难控制,不论是哪些环节加了码,执行者是谁,毕竟是严重扩大化了!至于毛泽东原本估计全国右派始终没有超出四位数,为何扩大到了六位数,甚至发展到了有单位下达指标的荒唐之举,只有等将来国家档案解密,才能真相大白。毛对反右扩大化没有推托责任,两年采取“摘帽”一大半(三十多万人)概是一种补救措施,然而落到实处的又是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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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社会环境,反右是正确的政治主张,反右扩大化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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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一个唯物主义者怎么看大跃进、浮夸风、共产风、饿死人的问题

来源:http://www.wengewang.org/read.php?tid=5185

作者:魏一

大跃进对我国的工业化和现代化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没有大跃进就不会有我国的工业化和现代化。中国解放以来,到现在取得的一切伟大成就都是大跃进发展下来的。今后的发展也只能是大跃进的延续。

没有理由把浮夸风和共产风与大跃进混为一谈。最早的浮夸风出现在大跃进前夕,陶铸和赵紫阳在广东搞反瞒产。浮夸风、共产风和一平二调等都是刘少奇、邓小平、陶铸等搞的。毛主席倒是最早起来批判这些歪风的。不过在那个时候,对刘邓集团,毛主席还是把他们作为革命力量来团结的。当然他们是革命队伍里的一个机会主义派别。所以彭德怀要打倒他们毛主席就不能同意了。彭德怀既不是为了大跃进,也不仅仅要打倒他们,他不过是个宗派集团,为遂自己的野心,客观上适应了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以及国内的反动派希望我国在经济上永远处于落后状况的需要。他们都不希望我国建立起自己的独立的工业体系。我们与赫鲁晓夫的斗争,不但是国际上反对帝国主义,各国人民争取民族独立、民族解放从而整个世界工业化和现代化的斗争,而且对我国来说,直接就是要不要建立自己的独立的工业体系的斗争。苏联给过我们飞机厂、汽车厂、拖拉机厂,但这不是工业体系。赫鲁晓夫提出“工业苏联,农业中国”实际上是要我国做他们的殖民地,毛主席断然拒绝了。六零年赫鲁晓夫撤退专家、撕毁合同就是怕我们把自己的工业搞上去。但是并没把我们难倒。我们顶住了国际上反动势力的包围、封锁、背信弃义和反华大合唱,于一九七三年终于把自己的独立的初具规模的工业体系搞起来了。这就是大跃进的成就。其具体标志就是我国有了自己为自己的进一步工业化提供成套设备的能力。也就是说,我国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为工业化自己武装自己了。(当然这不排斥有利时的引进外国技术,但也只有我们自己有了武装自己的能力,西方国家才肯给我们提供技术,我们才能在有利条件下获得西方技术。)

大跃进在我国的工业化上解决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当时我们一无所有,又处于包围封锁背信弃义下。谁也不肯给我们一套工业,只有靠自己来搞。按资本主义国家的“正常标准”我们根本就没有条件搞自己的工业体系,只有依靠群众,充分发挥六亿人民的聪明才智,打破常规开辟自己的路。——这就是大跃进。邓拓等三家村说我们是一个鸡蛋的家当算是说对了。在大跃进以前,我们连一个鸡蛋的家当也没有,我们正是通过大跃进才有了这第一个鸡蛋。但不是像三家村污蔑的是什么“完蛋了",而是在六十年代中期开始生蛋孵小鸡了。在文化大革命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里,我们终于有了一大群小鸡,并长成了大鸡。面临的农业机械化和农村工业化则是进一步的繁殖。

在六三年,西方国家都已经承认我国经济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承认我国“潜力很大”。可是这一切都是我们在外国的封锁下取得的,不但没有借外债,还还清了抗美援朝时借的债。对其他国家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成就。印度、巴西、墨西哥等,基础比我们好得多,发展比我们慢得多,还借了一屁股的外债,甚至还是阎王债。七十年代他们搞起来时,我们已经走了第二步,他们已经被我们远远地抛在后面了。六十年代中期我国所以对大跃进的肯定会占了上风,也正是大跃进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而且正是从如何评介大跃进开始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就好像我们今天从如何评介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准备进行第二次文化大革命一样。任何革命都要肯定前一次革命的成就。反对大跃进的人实际上是要我国永远不搞工业化,适应帝国主义的需要,永远去给他们当殖民地。方励之说得再清楚不过了。邓小平刚复辟上台时似乎最讲四个现代化,实际也是要中国永远当帝国主义的殖民地。不过平心而论,大跃进时他还不是这样想的,到七八年时他已经完全堕落了。

没有理由把六十年代的饥荒归罪于大跃进,有人说毛主席认为纯是天灾,这是谎话。正是毛主席提出这次饥荒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只是各人说的人祸各有不同。真正的人祸首先是三自一包,安徽就是典型,成千上万的农民离开土地让土地荒着去跑单帮,难道就不是对农业的极大破坏?六一、六二年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或者说更是如此。正是三自一包破坏了农业生产。当然浮夸风、共产风也有破坏力,但也是他们搞的。还有他们把调整搞成下马风,也是极大的破坏。农村不少水利设施被他们摧毁。工业也受了极大的破坏。不过最关键的中央工业体系被保住了。大跃进时我们向“敌人”(一穷二白)发起了进攻,占领了第一条战线,那就是中央工业,也占领了第二条战线,那就是地方工业,在第三条战线即农业机械化和农村工业化上也占领了一些阵地。调整巩固充实提高阶段,正是为了把到手的成果拿稳,为此也需要一定的缩小战线。可刘少奇、邓小平集团却趁机搞成了下马风。不过六一年刘、邓还是只要中央工业,不要地方和农村,把地方和农村几乎全砍掉了。老右倾陈云,也推波助澜。但是地方和农村,尤其地方并不是可有可无的,没有它们就建不成中央工业体系。把它们砍了,中国的工业总产值和许多工业品产量就直线而下,如煤炭就从四亿吨下降到二亿吨出头,造成了六二年更大的困难,加上农业进一步下降。这时刘少奇、邓小平就沉不住气了,连中央工业也不要了。准备对中央工业也进行“伤筋动骨”的砍掉。如按他们的主张作,大跃进真的将一无所得,人们也就更可以攻击大跃进了——这就是毛主席说的六二年的右倾。但是他们搞的三自一包、下马风的破坏,已使不少人了解到不能再这样干下去了,实际经济困境也不允许再这样干下去了。经过毛主席的及时反击,他们的主张被否定,大跃进的主要成就,中央工业体系得以搞了下去并获得了成功。这时刘少奇、邓小平倒也愿意回来捞取胜利果实。——平心而论,邓小平刚复辟上台时并没有否定大跃进,所以也没有为彭德怀平反。可是他在七八年搞的大规划很快就注定破产了,为了自己能够保住权力防止人们反击,他又一次倒退,转为替彭德怀翻案了。当初的冤家对头现在都是好东西了,连邓小平当初革过命的牛鬼蛇神也都一风吹了。但是他们和彭德怀毕竟不是一家人,所以彭德怀集团的人都没有实权。按理说,彭德怀是国防部长,如果罢官错了就应该还他个国防部长。他死了有黄克诚,黄是大将,应该最有资格当国防部长。可是并没有让他当国防部长。而是由杨尚昆当,杨尚昆算什么东西?可见他们心中都明白,原本就是异己力量,不过互相利用而已。

地方工业虽然绝大多数被砍掉了,并不等于当时搞就是错误的,回过头来看,至少它为中央工业起了脚手架的作用。而且也为文化革命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中地方工业的大发展提供了经验和奠定了基础。大炼钢铁也是必要的正确的。要明白,机器是钢铁做的,厂房也要钢铁。要建立自己的工业体系需要大量的钢铁。大炼钢铁不等于炼土钢。没有群众性的大炼钢铁,就不会有国家骨干钢铁工业的大增产。其次群众性的中小钢铁厂和土洋结合也是取得了巨大成效的。主要是小高炉和小转炉炼出的钢铁真正是有用的不可缺的,在钢产量猛增中占了很大的份额。就是炼土钢也不能全盘否定。土钢并不是注定质量差,外国发明转炉炼钢后,传入中国的洋钢质量还不如我国的土钢,能够推销全靠价格便宜。当然,五八年群众炼的土钢大多质量差没有用,但是土钢只炼了几个月,而炼土钢是个技术性很强的工作,短时间不可能掌握。英、美、法工业革命都是从炼土钢开始的,英国还几乎砍光了森林。为什么我国为了工业化,在走土洋结合炼钢运动中就不能试验炼土钢?不试验谁又能够知道该土到什么地步最合适?在摸索我国工业化的道路时,这是一个必经的阶段。真正使得炼土钢的工作停下来并不是质量不好,而是有了小转炉,青岛的小转炉还炼出了合金钢。如没有小转炉,土钢就还得炼下去,直至群众学会炼出质量好的土钢,并且用来制造机器,或者制造其他钢制品,省下洋钢用于造机器为止。应该指出,不但大跃进前,就是一直到文化革命,我国许多地方仍然有不少工匠在炼土钢,那些地方“手无寸铁”,农具和菜刀等生活用品还是靠土钢制造的。真正结束我国炼土钢历史的,倒正是文化革命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

柯庆施同志是保护地方工业的,主张地方发展自己的工业的,所以他是当然的文革派,可是不幸于六五年初突然逝世。不然我国在毛主席逝世后就是他接班。中国共产党搞了几十年,除了毛主席就只有他才是真正的马列主义者。当然他在接班后也要经受大风大浪的考验。周恩来总理也是保护地方工业的,当然也是文革派。文化大革命就是继承了大跃进中未竟的事业,这就是第二次大跃进。而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又要继承第一次文化大革命及其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的未竟事业。

把六十年代初的饥荒归罪于大跃进是荒谬的,夸大饥荒,说死了一千万、二千万、三千万甚至四千万人,都是危言耸听的谎话。绝大多数人对当时的死人情况,还只是听说的多,看到的极少。即使根据邓小平集团提供的数字算,粮食产量最低的六零、六一年,人平产量与一九四九年比还是要高,何况那时定量供应分配比较公平。(高级干部与高级知识分子有特殊的照顾,但不很悬殊。还有一些地方干部把本地群众克得厉害,向上邀功。从而各地有一定的差别,部分地方饥荒比其他地方重得多。)因此实际上饿死人的情况与解放前比远远低得多。那时不但人平粮食产量低,而且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饿死人的现象才真正人见人惯,以致熟视无睹的。说到底,主要是那时的贵族豪门不必定量,而宣传工具掌握在他们手里,历史由着他们写,所以才没有炒得火爆。而六十年代初,虽有特殊照顾,毕竟要定量,再加上有的人不满意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无风还要起三尺浪,何况有风,尽管这风不是大跃进刮的。(浮夸风、共产风、一平二调风等等,这些名字还都是毛主席起的。)

大跃进的历史功绩非常巨大,中国的四千年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还没有什么可以与之相比的。秦始皇留下了一条万里长城,隋炀帝留下了一条大运河,这是许多被吹上天的帝王所没有的,但是与大跃进留下的独立的初具规模的工业体系来比,简直连比的资格还没有。唯一能够和大跃进比的只有四千年前的大禹治水了。大禹治水奠定了我国的农业基础,而大跃进奠定了我国的工业化基础。没有大跃进就没有中国今后的任何发展。大禹治水也不是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普遍拥护没人反对,反对的规模一点不比现在反对大跃进的小。

隋炀帝开挖大运河非常残酷,付出了不少不该付的代价,但是公正的历史学家还是承认人民群众的牺牲在后来还是得到了补偿的。西方国家的工业化付出的不必要的代价更大。光掠夺黑奴就使非洲损失了一亿人口,八千万人死亡,二千万掠到美洲后不少人在奴役中也是死亡。其他战争、掠夺,对美洲和澳洲土著的残杀,印度的大饥荒,对中国的侵略包括许多人作为猪仔运出去,又不知有多少?就是在英国本国还发生了羊吃人呢!可是到十九世纪他们建立的工业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大跃进。但谁又能够否定西方国家的工业革命呢?因此退一万步讲,即使大跃进真的造成了三千万人死亡或者更多,大跃进的伟大历史功绩还是不能否定。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3-06-27 23: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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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建国前17年来党内资产阶级的分析,可启发大家的思维:
来源:《就修改《中国工农红军宣言(草案)》跟“中革军委”商榷》部分内容
作者:魏一

关于走资派必须分析,是毛主席在1967年已经朦胧地意识到的问题。
社会主义改造以后,阶级还存不存在?阶级斗争还存不存在?谁是主要的剥削阶级?这需要经过一个长期的认识过程。列宁好早就已经指出:资产阶级正在从我们的苏维埃里大量地产生出来。毛主席在七届二中上就指出:“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但那个时候都没有官僚主义者阶级、走资派、党内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等观念。刘少奇采用卑劣手段使得八大通过了阶级斗争熄灭论。党的八大二次全会重新肯定了阶级斗争的存在,但许多人只是理解为旧的已经打倒的剥削阶级还存在,或者仅仅是他们的思想影响。这种理解还是阶级斗争熄灭论改头换面的一种说法。
  阶级斗争还存在的主要原因不是旧的剥削阶级残余和其思想影响,而是产生资产阶级的土壤还存在,还会出现新的资产阶级,这是随着生产力发展而产生和发展的,其特点是由各个历史时期生产力的特点所决定的,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以及把生产力推进到更新阶段的需要才走向没落和灭亡的,革命阶级也是伴随着生产力发展发生壮大起来的,在生产力发展的各个时期具有相应的特点,并在相应的时间爆发革命。
  这儿牵涉到二个问题。
  第一生产力有没有阶段性,应该说有阶段性。大的如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不同的阶段。小的如上面所说我国1953年到1965年是一个阶段,1966年(原定)到1980年是又一个阶段。这两个时期有各自的发展生产力的任务,无论是社会主义改造和整风反右带来的大跃进,还是文化大革命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都不仅仅是生产力量的增加,而是质的大飞跃,是从一个阶段飞跃到另一个阶段。这两个历史时期建设的生产力前面已经说了。根本不是什么均衡生产,每个时期有不同的任务,又分为准备、突击、巩固、收效四个分阶段。
  第二生产力有没有阶级性?应该说在一定历史时期内生产力具有它的阶级性,这种阶级性正是它的阶段性决定的。生产力和落后的阶级、落后的社会制度根本不相容。封建地主阶级不可能接受以蒸汽机和新的工作机为代表的生产力,中国洋务运动的失败就是最好的注脚。相反如果一个地主成功地建设并经营了大工厂,他就不是地主而是资本家了。工业革命以前,资产阶级革命尚未创造出一个新的自己的独特的生产力来。工场手工业和封建时代的手工业比,作为生产力没有独特的区别,只是生产关系变了。只要资产阶级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独特的生产力,封建复辟的危险性就随时存在。工业革命以后,封建复辟根本不可能了,大工业和封建主义根本不相容。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以蒸汽机和新的工作机为代表的生产力是资产阶级生产力,这场工业革命是资产阶级工业革命。到现在为止最最发达国家的生产力仍然是资产阶级生产力。
  先进的阶级可以接受落后的生产力,并且具有更大的效果。就好像资本主义手工工场接受了封建手工业那样,资产阶级生产力也是无产阶级能够接受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也仅仅把生产关系改变了。在将来,社会主义、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也会创造出自己独特的为资产阶级所不能容纳的生产力来。马克思和恩格斯预见了这一必然趋势,到那时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就既不能存在又不能再产生了,但目前远远没有实现。苏联的十月革命和中国革命都不是发生在工业和科学最最发达的国家,而是极其落后的国家。建国后首要的问题不是建设起无产阶级自己的生产力,而是在自己国家实行资产阶级工业革命。一直到斯大林和毛主席逝世,尽管有了很大的发展以及资本主义国家不能达到的极快速度,都还来不及赶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更谈不上创造出自己的独特的为资本主义所不容的生产力来。或者说毛主席和斯大林都是在社会主义国家里实现资产阶级工业革命,至今建立的还是资产阶级生产力。
  我国解放以前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这个革命已经不可能靠资产阶级领导了;解放后我们采用社会主义方式实现资产阶级工业革命,这个革命也不可能靠资产阶级领导了,只能在无产阶级领导下来实现。
  那是因为我们的建设具有资本主义国家所没有遇到过的极大困难,缺乏资本主义国家具有的优越条件。比如:资本主义方法必须靠侵略和掠夺殖民地,你不当狼或当不成狼,那你就是被人宰割的羊,就只配当殖民地。十九世纪末,世界已经被帝国主义强盗瓜分完毕,我们建国时还处于帝国主义的包围中,能够抵御侵略已经很不错了。另外还有其他的更严重困难(略)使得中国不能通过资本主义道路来实现资产阶级工业革命。从美国的艾奇逊到资产阶级右派都说中国不可能建立自己的工业,只能给帝国主义当殖民地。经过毛主席的大建设,我们已经成了世界第六工业大国,第三核大国和航天大国,方励之之流仍然这样说。这就说明资产阶级自己明白他们根本不能解决中国的工业化问题。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苏联也有他的困难。俄罗斯原本是落后的军事封建帝国主义,在瓜分世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崩溃,建国后又处于帝国主义的侵略包围之中。只有社会主义才能使苏联成为世界第二工业大国和科技大国。但在苏联强大起来足以和美国抗衡时就有实力推行“国际分工”把其它国家作为自己的殖民地了,这样社会主义苏联就成了社会帝国主义。而中国发生修正主义的反革命复辟后,只能重新给帝国主义当殖民地,目前正是如此,发展起庞大的钢铁工业,赚钱的还是外国资本家就是例子。
  人类的历史是生产力发展的自然历史过程。生产力是最活动最革命的因素,是决定一切的。生产力发展了总是要革命的。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人们的思想意识和人们的社会存在之间,必然会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使得革命成为必要;另外生产力的发展又为解决这些矛盾提供了条件。在阶级社会里表现为阶级矛盾。资产阶级工业革命的结果是,产生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分化和对立。或者说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资本主义社会产生了和大工业相联系的资产阶级,以及消灭这个阶级的武器以及掘墓人无产阶级。这一分化推行到全世界,就是世界性的两极分化——随着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第三世界和帝国主义宗主国的矛盾。
  中国和苏联采用无产阶级专政的方式来实现资产阶级工业革命,由于建设的不是无产阶级独特的和资本主义根本不相容的生产力,所以同样会产生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对立。资本主义国家里的资产者是工业的领导阶级;无产阶级专政国家里,虽然工业化的领导者原本不是资产阶级,但必然会有一些人利用领导者的地位企图成为新的剥削者。这样,在社会主义国家创造出自己的生产力以前,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必然会有新的资产阶级产生出来。由于国家的工业化由共产党领导,所以新的资产阶级必然在共产党内。又由于社会主义国家的生产力属于人民所有,为国家所垄断,所以这个资产阶级也必然是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他们企图篡夺这一生产力,目前中国就是已经被篡夺了,在形式上还是国家的,实际上已经属于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
  正是这个原因阶级斗争长期存在,斗争和革命都完全是由生产力发展所决定的。
  在1953年到1965年我们建立了一个中央大工业体系,这是无产阶级的、人民大众的、共产党领导下的发生在我国中央的资产阶级工业革命。这一工业革命也引起了阶级分化,产生了一个资产阶级,由于这个阶级和中央大工业相联系,并且自称“高度垄断”、“条条专政”,所以我们称它为“高度垄断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是刘少奇、邓小平。它是随着这个工业革命的发生而发生并且发展壮大起来的。应该承认这个阶级包括刘邓在内,不是什么好事都没做过,不是说这个阶级人人都做过好事,但作为一个阶级一度也是革命的动力,具有一定的积极性,是大规模建设中的一个机会主义派别。他们都是在中国经济建设的第一个时期里,从生产力的领导层里分化出来的。1958年的大跃进成就极其伟大,没有大跃进、不采用大跃进的方式就不会有中国的工业化。大跃进是毛主席发动的,并且始终驾驶着它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但是具体工作者不但有周总理,而且确实还有刘邓,下面还有各部和各地方的领导,不能说他们全都光干坏事不干好事。
  如何理解大跃进中的浮夸风、共产风、一平二调、瞎指挥、强迫命令等五风呢?其实很简单,大跃进是中国工业的原始积累,我们必须采用社会主义的方法进行原始积累,但谁也无法阻止有人要采用资本主义的方式来原始积累,这就是“五风”的本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必然具有相当大的破坏性。我们不必过分理会邓小平匪帮和反共极右派所说的饿死几千万人的谎言,我们要说:即使事情真的那样糟糕,那么中国的原始积累比起资本主义国家还是要仁慈得多,时间上更是短得多,大跃进的成就还是无法否定的。和我们在1965年实际达到的工业和科技水平比,西方国家原始积累的收获远远低得多,带来的灾难不知高多少倍。美洲和澳洲土著的种族灭绝,非洲黑人的被奴役,对亚洲的掠夺和征服,包括对中国的鸦片战争,给亚非美澳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仅仅以黑奴买卖来说,就使非洲损失了一亿人口,八千万死于掠夺和运输,到达美洲的二千万又是无情的劳役。甚至老牌资本主义英国也发生了“羊吃人”。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但他们建立的生产力在中国的大跃进面前就微乎其微了。何况所谓的几千万全是别有用心的捏造。
  只要这个高度垄断资产阶级还没有消失其对社会的积极性,他们就不会灭亡,也不可能消灭这个阶级。这就是为什么大跃进中纠正“五风”那么困难,为什么当彭德怀要打倒他们时,毛主席还要保护他们,为什么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他们不可能消灭的根本原因。在大建设中要认真分清哪些是用资本主义方式原始积累,哪些是用社会主义方式原始积累也很困难。阶级立场问题和思想认识问题也不易分开,不少人的“高度垄断资产阶级”立场也是从认识问题转化来的。纠正那些问题不能采取粗暴的方式,不然就要冲击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就会弄得做实事者人心惶惶。这一资产阶级的发生发展是不可避免的,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
  正因为他们是资产阶级,所以必然要按资产阶级的立场来做。经过一段时间的大建设,拉上坡,社会到了最最艰难的时期,他们对于自己用资本主义方式进行原始积累造下的孽,又要推卸责任了。而且就像帝国主义不允许第三世界发展那样,又像赫鲁晓夫推行国际分工,作为和中央大工业相联系的高度垄断资产阶级也绝不会允许地方建立自己的工业,他们对待地方就像对待殖民地,以利于控制和剥削。所以他们先要从地方和农民那儿疯狂地掠夺,后来又要推行“下马风”和“三自一包”了。“下马风”最初就是要把地方中小工业一扫而光。在“下马风”和“三自一包”成了更大的人祸后,加上巨大的天灾,他们终于顶不住了,越败越改,越改越败,不彻底垮台心不甘,甚至连中央大工业也准备背弃,进行“伤筋动骨”的“调整”,使得大跃进和中国的工业化流产。对外他们倒愿意充当外国的殖民地,“三和一少”、接受国际分工、提出诸如“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之类的谬论,使得中国永远落后。他们由革命的动力变成了消极的力量。从这儿也可以再一次地看到资产阶级确实不能使得我国工业化了,即使像刘邓这样原来热心于我国建设的也丧失信心了。
  国民经济的第一次大建设、大跃进不但创造了这个高度垄断资产阶级,也创造了一个强大的工人阶级,农民阶级也集体化了,并在文革中成了他们的掘墓人。在毛泽东主席领导下,广大人民经过斗争终于把独立的初具规模的工业体系建设成功了,其他成绩还有石油自给,原子弹、导弹、火箭,农业水利建设等等。大跃进中建设的工厂一批批地竣工投产,到那时他们倒也愿意回来享受建设的成就,并且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时他们既有消极性、破坏性,也还有一定的积极性。
  对于他们的消极性,破坏性,毛泽东主席进行了极为耐心细致的教育,甚至在一开始还愿意和犯错误的同志共命运,也有坚决的斗争,但认识上也是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发展的。大跃进以前,毛主席和列宁一样认为“资产阶级正从苏维埃里大量地产生出来”,阶级斗争不仅仅是旧的资产阶级,1960年提出“民主革命补课”前进了一步,但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是一个独立的阶级。1962年才意识到这完全是一个新生的剥削阶级,并由此推论出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和曲折性,知道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五代、十代甚至更长的时间。接下去提出了官僚主义者阶级和工人阶级是势不两立的两大阶级,1965年正式提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直至高度垄断资产阶级完全丧失了积极性,变成了完全消极的破坏性的力量,于是爆发了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在《军政府的末日》里已经说过,这是一场独立战争, “地方造反,向中央进攻。”“地方上要闹点独立性,闹其可闹者。”经过这场大革命,发生了第二次大跃进运动。地方工业像雨后春笋那样地爆发出来了。中央工业也在支持地方和地方支持中得到了好处。备受高度垄断资产阶级摧残的造船工业也建成了完整体系,钢铁、机械工业等也得到大发展,航天、航空、电子、化工等等大型工业也建立起来,使得中央工业成为门类比较齐全的工业体系。由于地方工业的发展为农业机械化和农村工业化提供了条件。
  发挥地方积极性是我国在地方上的资产阶级工业革命,也产生了一批党内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也是一伙走资派,也是贪婪的剥削阶级。群众非常痛恨,称之为土皇帝,由此我们称他们为“土皇帝阶级”。这个阶级也既有消极性、破坏性,又有积极性,由于邓小平匪帮的复辟,直到目前其积极性还存在。
  如果说,复辟以来我国经济上还取得了什么成就的话,那么主要就是地方领导的。目前地方性的钢铁、水泥等工业都很庞大,许多性能高档的机械和家用电器是地方生产的,有的地方还办起了规模不小的化纤厂。如果允许,不少地方连原子弹、人造卫星也造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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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一的文章有很多精辟的见解,但也有很多不严密甚至是错误的地方。

生产力当然是有阶级性的。因为生产力首先是由对经济、政治、思想文化和社会道德起决定作用的人而存在的。而作为生产力的主要组成部分——生产工具和科学技术——也都是依附于对人类生产和生活起决定作用的人而表现出来。没有人,什么生产工具、科学技术都不会存在。生产工具的发明、创造和不断改进,是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必然结果。生产工具的发明、创造和改进,不仅促进了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同时也促进了人类自身的发展和进化。人是猴子的近亲,为什么猴子始终是猴子?就是因为猴子没有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因此它就有制造和改进生产工具的能力,更不会投靠和改进生产工具,因此猴子自身也不可能得到进化和发展。

邓小平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完全是在他的唯心主义实用哲学指导下孕育出来的形而上学猖獗结论,是为了达到他复辟资本主义的目的而提出的,这样它就可以否定生产力表现出来的阶级性。用似是而非的谬论代替了马克思主义真理。
现在,只要一说到生产力,就自然而然地与科学技术划等号的人,或者用处于生产力第二位的“科学技术”这一概念代替生产的人,都是自觉不自觉地跳进现代资本主义代理人邓小平之流设置的理论陷阱。
最后编辑藏森淼 最后编辑于 2013-06-28 09: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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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右运动扩大化的错误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转)

发表于:2013-01-06 14:5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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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者按:邓小平在《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文中说:“一九五七年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有太过火的地方,应当平反,但我们对它没有全盘否定。”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邓讲这样的话,是很耐人寻味的。关于反右,毛泽东制定了许多的政策,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一个不杀,大部不抓”。但是为什么还会产生“扩大化”的错误呢?这是个很发人深省的问题。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黄允升主编的《毛泽东珍闻》中有篇文章“错划右派‘要平反!’”,或许能够给大家一些启发,以下全文引用。  

   在1963年初的一次周末晚会上,当听到崔英说道许多地方在反右运动中不执行政策,打击陷害同志,许多人被错划成右派,运动有扩大化的错误时,毛泽东停下了脚步,气愤地提高了声音说道:“真正错划的右派,要纠正,要平反!”
   毛泽东平时工作异常繁忙,只有每周的周末晚会算是他比较空闲的时候了。
   1962年12月间,在一次周末晚会上,见毛泽东正坐在沙发上休息,崔英便立即走过去,向毛泽东伸出手,自我介绍说:“我是新来的,在秘书室工作。”
   毛泽东握着她的手,端详着她的面孔,说:“新来的?好像见过面嘛!”
   崔英很惊诧毛泽东的记忆力,于是告诉她: “1955年我在中央宣传部工作,那时中宣部在中南海乙区办公,夏天在乙区游泳池游泳时,见过您。当时,主席还问过我‘怎么学会浮在水面上仰卧的?’呢”
   毛泽东凝神听了后,说:“奥,我说见过面嘛,7年怎么就会忘记呢!”说完,毛泽东示意要崔英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亲切的问,“你是哪里人?”
   “东北辽宁省人。”
   “那你一定学过日文了?”
   “学过7年半。”
   69岁高龄的的毛泽东当时正在学日语,于是,就让崔英和他一起背诵日文的51个字母。崔英因长期不用,背的很不熟练,有的字母发音也欠准确。毛泽东一边背,还一边帮她纠正发音。背完,毛泽东对她说:“学过7年半,有基础,应该继续掌握这门外语。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崔英。”
   毛泽东风趣的说:“那么你的爱人姓张了?”
   崔英一时楞住了,茫然不知所措。
   毛泽东不等她回答,又面带笑容的问:“你读过《西厢记》吗?”
   这时崔英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毛泽东引用的是剧中崔莺莺与张生的故事。两人都会意的笑了。接着,崔英又回答毛泽东的问话,说自己的爱人原在中宣部工作,当说道1960年下放到安徽基层锻炼期间,因医疗事故而去世的经过时,毛泽东立即非常关切的问:“你今年多大岁数了?有几个小孩?几岁了?”当毛泽东听说她32岁,有两个男孩,一个10岁,一个7岁时便说道:“你还很年轻,孩子还小,有人帮助你照料小孩吗?”崔英答有婆母帮助照顾。毛泽东又问:“你一个人拿工资家中生活有困难吗?”崔英说国家发给一个孩子的生活费,对婆母生活也有长期补助。毛泽东点点头,放心地说:“那就好嘛,那就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吧,要把两个孩子抚养大,教育好。”[小人物未敢忘忧国:毛泽东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很实际,很体贴,很温暖,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的成分,确实感人啊!]这些话,对一个普通干部、普通党员,确实感人至深,以致崔英流着眼泪说:“太感谢主席了,我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学习,把两个孩子抚养大,教育好。”
   两周后,1963年1月间,在另一次周末晚会上,崔英又见到了毛泽东。毛泽东不太会跳舞,但很喜欢听轻音乐。当慢四步的旋律响起来之后,她快步走到毛泽东身边,请他跳舞。她一边和毛泽东踏着舞曲的节奏像散步似的缓缓散步,一边向毛泽东谈起了压在她心头多时的有关右派申诉信特别多的问题。为了阐述的透彻,她还例举了3个典型案例来说明反右派运动中,某些地方党委不执行政策,甚至打击陷害同志,把一些好同志打成右派,本人不服,不断给毛泽东来信申诉,寄希望于他和党中央为他们平反的情况。
   毛泽东听着听着,停下了脚步,问她,“划成右派的定案材料寄来了吗?”崔英回答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定案材料,才更加清楚地证明很多好同志被错划成了右派。接着,她又连珠炮般地说;“这么多的右派申诉,主席知道不知道?下边有扩大化的错误,主席知道不知道?”
   毛泽东说,详情不太知道。崔英还告诉毛泽东,对右派的申诉信件,领导有指示,原则上不作处理,说右派是敌我矛盾,不能平反……听到这里。毛泽东有点气愤地提高了声音问道:“谁说的?真正错划的右派,要纠正,要平反!”并当即要崔英转告秘书室领导,把各地的右派申诉情况写一个综合材料报送给他。后来的结果却并不如人意,当由崔英执笔起草的全国各地右派申诉情况的综合报告初稿刚刚送给秘书室领导审阅,还没有上报到毛泽东那里时,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下一个周末晚会的前一天,她却突然接到了调动工作的通知,让她立即办理调动工作的手续,调出中南海,调离毛泽东身边……她起草的那份材料也始终没有送到毛泽东手中。[按:哪位“领导有指示”?这位领导反正不是毛泽东!崔英离奇的工作调动,那份材料的最终下落,说明了什么呢?反右运动扩大化的错误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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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人都佩服毛主席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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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作者:2286744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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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1-06 15:03:23
人民心中永远不落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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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作者:中华大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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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1-06 15:01:16
反右绝对正确
只是杀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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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作者:2286744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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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1-06 15: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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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作者:长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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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1-06 15:18:21
她却突然接到了调动工作的通知,让她立即办理调动工作的手续,调出中南海,调离毛泽东身边……她起草的那份材料也始终没有送到毛泽东手中。[按:哪位“领导有指示”?这位领导反正不是毛泽东!崔英离奇的工作调动,那份材料的最终下落,说明了什么呢?反右运动扩大化的错误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

把“架空毛主席事件”和“窃听器事件”联系起来不难得出结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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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内官僚资产阶级就是一张大网,它的反动行为我们今天才看清楚了!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3-07-01 21: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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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究竟是谁在“大跃进”中“头脑发热”?
——52年之后回顾“大跃进”
思 恩
一. 解读关于大跃进的几句谈话    
“‘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我们不发热,L××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陈云同志没有说话。在这些问题上要公正,不要造成一种印象,别的人都正确,只有一个人犯错误。这不符合事实。中央犯错误,不是一个人负责,是集体负责。在这些方面,要运用马列主义结合我们的实际进行分析,有所贡献,有所发展。”  
1.“‘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我们不发热?”——既然L××等人和“毛泽东同志”一样的“头脑发热”,那末,从逻辑上说,他们也应该至少是赞成“大跃进”的!否则,就只有“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没有L××等人“头脑发热”!   
2.“L××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原来,L××等人的“头脑发热”,表现在只是对“‘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的问题,仅仅是“没有反对”而已!!!!!对“大跃进”,×××和L××为什么“没有反对”呢?×××没有说。我们只能借助逻辑推理进行分析。    
×××和L××对“大跃进”的态度,最多只有以下四种:    
(1)赞成。——既然“‘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我们不发热?”那未,顺理成章的是,×××和L××对于“大跃进”,应该是持完全赞成态度的。    
(2)反对。——既然“L××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那末,就完全可以排除×××和L××公开对“大跃进”持反对态度。但是,这个说法却使我们没有充足的理由断定:×××和L××对“大跃进”持完全的赞成态度!——如果我们只是简单地说,“没有反对”就意味着表示赞成的话,那末,一贯坚持实事求是的×××,为什么不直接实事求是地说,他和L××是赞成“大跃进”的呢?!    
(3)不表态。不表态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持反对态度,但有碍于毛泽东的情面而不好公开反对,只好采取不做声的态度;另一种情况是拿不定主意,不好决定是应该持赞成态度还是应该持反对态度?毫无疑问,对于“大跃进”,×××和L××显然是说话表了态的。——如果×××和L××对“大跃进”没有表态的话,那末,×××就会说他和L××、“陈云同志没有说话”!    
(4)内心反对而口头上赞成。——这是一切图谋不轨的阴谋家、野心家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而贯用的卑鄙无耻伎俩!应该说,这样不入流的下三烂手段,×××和L××是不大可能采用的!    
那末,×××和L××到底对“大跃进”怎样表态的呢?!按照逻辑推理分析必然是:    
既然×××和L××对“大跃进”的态度,不像“陈云同志”那样“没有说话”,而是说话表了态的,那未,他们就不可能同时既表态赞成又表态反对,更加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表的什么态?就是说,他们在对“大跃进”表态了的前提之下,就只能是在赞成和反对二者之间择一:要么表态赞成,要么表态反对,而不可能表一个既不赞成又不反对的态(到目前为止,这样的表态再高级的×××都没有办法设计出来!而且人类智慧的发展永远达不到能够设计出来这样的表态水平,因为这样的表态不符合人类逻辑思维规律中的排中律!!!!!)!    
既然×××说他和L×ד没有反对”,那未,就剩下了他们对“大跃进”表态赞成。但是,×××始终没有公开明确承认他和L××对“大跃进”是表态赞成的!    
既然×××和L××实际上对“大跃进”是表态赞成的,那未,为什么×××在既能够公开承认他和L×ד头脑发热”,又能够在事实上承认他和L××对“大跃进”是表态赞成的,还能够提出在“大跃进”等“问题上要公正,不要造成一种印象,别的人都正确,只有一个人犯错误,这不符合事实,中央犯错误,不是一个人负责,是集体负责”的情况下,始终不愿意公开承认他和L××对“大跃进”是表态赞成的呢?难道他有什么无法说出来的难言之隐吗?    
×××其所以在“大跃进”问题上,既承认他和L×ד头脑发热”,又承认他和L××对“大跃进”表态赞成的情况下,说什么“L××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从而造成了混乱,掩饰了一些人在“大跃进”中大刮特刮“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穷过渡”的严重错误。    
首先,把他和L××同毛泽东加以区分或切割:——虽然在“大跃进”问题上,他们和毛泽东都“头脑发热”,但程度不一样,态度不同,毛泽东赞成“大跃进”,×××和L××只是出于某种不可明言的无奈而“没有反对”“大跃进”罢了。    
其次,在区分或切割的基础上分担责任:——“大跃进是不正确的。这个责任不仅仅是毛主席一个人的,我们这些人脑子都发热了。……但大跃进本身的主要责任还是毛主席的”,×××和L××只负出于无可奈何而“没有反对”的次要责任。    
然后,就可以达到预期的目的:——把L××等人在“大跃进”中大刮特刮“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穷过渡”、导致饿死人的严重错误乃至罪责转嫁强加给毛泽东!    
支持×××的党内外右派们,痛心疾首地指责“毛泽东同志……一九五七年反右派斗争以后,错误越来越多”,反右派斗争“扩大化了,打击面太大了,这是错误的。接着就是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完全违背客观实际情况,头脑发热,想超高速发展。从一九五七年下半年开始,实际上违背了八大的路线,这一‘左’,直到一九七六年,时间之长,差不多整整二十年。‘左’的极端是‘文化大革命’。”在毛泽东的领导下,“民主集中被破坏了,集体领导被破坏了”,“我们党的政治生活、国家的政治生活不正常了,家长制或家长作风发展起来了,歌颂个人的东西多了,整个政治生活不那么健康,以至最后导致了‘文化大革命’”,终于把 “大跃进”中大刮特刮“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穷过渡”,造成饿死人的严重错误乃至罪责,统统转嫁强加给毛泽东!!!!!    
×××说什么对“‘大跃进’,……周恩来同志……没有反对”,这不是事实!!!!!请看:    
“大跃进是由周恩来提出部署的,毛泽东大力支持的。    
党的八大二次会议以后的一天,毛泽东、周恩来在颐年堂接待罗马尼亚客人。客人走了,毛泽东和周恩来从颐年堂出来,向菊香书屋走去,他们边走边聊。    
周恩来:‘主席,现在谭震林他们提出个大跃进的口号,我看这个提法很好。’    
毛泽东:‘噢,大——跃——进?’    
周恩来:‘是的。《人民日报》上都登了,南方有的省份都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毛泽东:‘嗯,这个题目好,拿来给我看看。’    
周恩来找来报纸给毛泽东看。    
毛泽东认真地看了一遍,点点头说:‘这个提法很好。’随即拿起笔在上面作了批语:‘提法很好。’    
周恩来回到住所,把这一情况告知了中宣部的陆定一、周扬。很快,大跃进这个口号便在全国喊响了。    
周恩来为了落实大跃进的具体实施方案,曾经招集谭震林、王任重等人多次座谈,拟定文件上报中央获得通过。大跃进就这样在全国轰轰烈烈地开展了。”(甄石:《大跃进五十周年回忆录》乌有之乡网2008—12—6)    
3.“陈云同志没有说话”。——对“大跃进”,陈云既没有表态赞成,也没有表态反对。为什么呢?是因为持反对态度,但有碍于毛泽东的情面而不好公开反对,只好采取不做声的态度;还是因为拿不定主意,不好决定是应该持赞成态度还是应该持反对态度呢?我们不知道:因为没有看到陈云本人公开回应×××关于他对“‘大跃进’……没有说话”的说法是否属实?!    
但是,有一点是绝对毫无疑问的,那就是陈云没有表态反对“大跃进”!——如果陈云表态反对,那末,对于要通过否定“大跃进”达到否定毛泽东的×××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他就会说:陈云反对“大跃进”!虽然对于“大跃进”,“陈云同志没有说话”,但是陈云事实上参与了“大跃进”,他在1958年8月25日提出了搞“土炉子”炼钢的馊主张。(见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705)    
既然陈云本人没有公开承认×××说他在“大跃进”问题上“没有说话”是对的,那末,就存在着另一种可能:陈云对“大跃进”表态赞成。——在政治局常委讨论“大跃进”问题的会议记录没有公开的情况下,我们姑且相信×××所说的“陈云同志没有说话”。    
4. 在1958年,中共中央政治局有六个常委。×××只提到了五个:毛泽东、周恩来、L××、陈云和×××。没有提到朱德。我们就当朱德没有参与“大跃进”。    
根据以上的逻辑推理和分析,我们可以非常清楚明白地看到:经过这个设计,在“大跃进”的问题上,在六个政治局常委中,朱德同志没有参与,“陈云同志没有说话”,“头脑发热”的“L××同志、周恩来同志和”×××出于某种无可奈何“都没有反对”,于是,只剩下了“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一意孤行的坚持要搞“大跃进”!!!!!得不到政治局多数常委支持的毛泽东,其所以能够畅通无阻地发动“大跃进”,是由于他在党的领导中奉行“家长制或家长作风”,导致“民主集中被破坏了,集体领导被破坏了”!!!!!    
事实真的就象×××所说的那个样子(“‘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他和L×ד都没有反对”)吗?!完全不是!事实是:在“大跃进”问题上,毛泽东头脑冷静到了“变为保守主义者”、“坚持右倾机会主义”的程度;×××和L××特别是L×ד头脑发热”到了胡言乱语的程度!!!!!    
二.“没有反对”大跃进的L××等人大刮“共产风”和“浮夸风”、鼓吹“穷过渡”的事实    
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事实告诉我们:在“大跃进”中,L××是大刮“共产风”、大搞穷过渡、大搞“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第一人,L××亲手培植的共产主义试点河北省徐水县是大刮“共产风”、大搞穷过渡、大搞“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第一事;宣传口的把关者X总XX是大吹大捧徐水经验、放射政治卫星的第一人,作为舆论权威的《人民日报》是大吹大捧徐水经验、放射政治卫星的第一报。    
1958年9月,×××视察东北三省时,视察了哈尔滨近郊的金星人民公社、双城县的幸福人民公社、盖平县的太阳升人民公社,并听取了三个省的农业情况的汇报。×××指出:“东北三省的农业生产,按常规来说,同过去来比,是有进步的。但是,目前是一个出奇迹的时代,全国粮食产量今年可能增产100%以上,而东北三省粮食产量增长不过百分之几十,甚至只有二、三十。这样一比较,东北的农业还没有翻身。”(《人民日报》1958年10月1日,着重号系引者加)    
L××和×××审定的,1958年9月13日《人民日报》发表的《高举人民公社的红旗前进》社论,是鼓吹“共产风”,鼓吹“穷过渡”,鼓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又一重要事实!这篇社论是背着毛泽东发表的。在当时的人民公社化运动中,起了很坏的导向作用。社论要求在建立人民公社时,一定要建立“公共食堂”、“托儿所”、“缝纫组”一类组织,要求妇女劳动力全部参加生产,只有这样做才能体现人民公社比农业生产合作社更加社会化,更加集体化的优点。    
社论强调在建立人民公社时,要把原来农业生产合作社中还保留的生产资料个体所有制的某些最后残余,如自留地、自养牲口、自营成片果树、一部分较大型的生产工具等,在建立公社过程中,都要转归社有。    
社论鼓吹少数人民公社可以实行生产资料全民所有制,在分配上试行工资制或供给制。并鼓吹这种实验是有益的,因为它指出了农村中生产关系进一步发展的前途。    
社论鼓吹一般的人民公社实现由集体所有制转到全民所有制时,经过三、四年或者五、六年就行了。它公然把在8月29日,中央政治局北戴河扩大会议,《关于在农村建立人民公社问题的决议》中由毛泽东加上的“或者更长一些时间”这半句删去。    
吴冷西在回忆中自我检讨说:“在大跃进运动中,开始自己因毛主席的再三盯瞩,还是比较慎重,但到了6月份就‘随大流’了。因为当时的形势是:把宣传口关的这批中央领导‘思想解放,敢想敢做’的呼声压倒一切。而毛泽东的留有余地或压缩空气的声音微弱。在当时中央领导层中,他是少数者。所以我只好‘随大流’跟多数中央领导走,特别是跟把宣传口关的主要领导人L××、×××走。对于1958年《人民日报》和新华社鼓吹‘五风’的错误,应是把宣传口关的中央领导L××、×××等人负责。当然,虽然不能说《人民日报》和新华社应对1958年的‘浮夸风’和‘共产风’负有主要责任,但我主持这两个单位的宣传工作,在这期间造成的恶劣影响,至今仍感内疚。”(吴冷西:《忆毛主席》72,着重号系引者加)    
“一九五八年六月初的一天,L××到西华厅同周恩来谈话时说:‘……搞大跃进就象吹气球一样,气吹足了,气球就飞起来了。把全国的老百姓都吹起来了,大跃进就更加轰轰烈烈了。国务院的工作离不开你,我到全国各地替你去吹好了’。”(甄石:《大跃进五十周年回忆录》乌有之乡 2008—12—6,着重号系引者加)    
1958年7月5日,L××在北京石景山发电厂同工人谈话时说:“工厂要办食堂、托儿所、洗衣店,办学校、办农场,发点枪给大家操练。总之,工农商学兵全都自己干。” 又说:“这样下去,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大有希望,不要几年就好了。现在苦干几年很有必要,不然过不了关,苦干几年就不那么落后了。现在赶上英国不是十几年,二年三年就行了。明年后年要超过英国,这不是假的。十五年超过美国的问题,其实也用不了十五年,七、八年就行了。大家干劲这么大嘛!不计上下班,干完就算数,有这么股劲,我看七、八年就行。” 又说:“一是党的领导,一是大家努力,好好干,大有希望。中国进入共产主义不要好久,你们大家都可以看到共产主义。”    
1958年7月14日到18日,L××到山东寿张县视察,报导说:SQ同志在参观了台前社亩产将达3万至5万斤的玉米,3万至5万斤的谷子,30万斤地瓜和宏伟社亩产15000斤籽棉的丰产后,赞扬他们说:“你们压倒了科学家,他们没敢想的,你们做到了,这是个革命。”这一讲话一传出,全国各地的实验田丰产田纷纷把原来亩产千斤、几千斤的牌子换为几千斤、上万斤甚至十几万斤的牌子。假报导的丰产数也由亩产几千斤一跃报导亩产数几万斤,都顺着X主席的爱好大胆地吹起来了。    
1958年8月,L××派人到山东寿张县进一步了解那里的高额丰产情况,写回的调查报告说:“今年寿张县的粮食单位产量,县委的口号是‘确保双千斤,力争三千斤’,但实际在搞亩产万斤粮的高额丰产运动,一亩地要产5万斤、10万斤,以至几十万斤红薯,一亩地要产一、两万斤玉米、谷子,这样高产的指标,当地干部和群众,讲起来象很平常,一点也不神秘。一般的社也是8千斤、7千斤,提5千斤指标的已经很少,至于亩产一、两千斤的根本没有人提了。”( 刘西瑞:《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1958年8月27日《人民日报》)    
1958年8月6日,L××派中共中央农村工作部副部长陈正人,带着康有为的《大同书》,到河北省徐水县搞共产主义公社试点,陈正人传达了L××同志关于搞试点的指示,还把康有为的《大同书》送给一些人。(赵云山、赵本荣《徐水共产主义试点始末》《党史通讯》1987年第六期)徐水县委第一书记张国忠立即宣布“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成立公社,树木归集体,房屋也由公社统一分配,社员实行工资制,社员和干部大搞实验田,计划一亩山药产120 万斤,一棵白菜500斤,小麦亩产12万斤,皮棉亩产5000斤。这些将要发射的卫星庄稼,是在迈向共产主义的人民公社殿堂上空飘扬的鲜明耀眼的红旗,也只有人民公社才能竖起这样的红旗。试想想,一个二分地沼气山药堆就得花去成百个人工,成本更是不可计算,这除了几万人的人民公社,那一个普通农业社能够办得到!(康濯:《徐水人民公社颂》1958年9月1日《人民日报》,着重号系引者加)    
中共徐水县委作了一个《关于最近几年全面跃进规划草案》,送L××看,他不仅在视察前看过,而且还记得非常清楚,于是SQ同志于1958年9月10日至11日到徐水视察,作了许多深刻而全面的指示:第一,SQ同志感到徐水的“工业发展布局”的“规划仍有些毛病”,于是引用孟子的话“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精辟地说明了生产计划安排的复杂性和重要性。在肯定了这里公社社员要求实物加货币的工资制以后,也同样用孟子上述的话,指示县委,必须慎重考虑实物加工资的比例,以便满足社员们复杂的生活需要。第二,SQ同志指示徐水县委按照《礼记》上面的话,修订规划,设法使非生产人员和非生产时间尽量减少。报导说:SQ同志还指示县委对全县工、农、后勤和文教各方面的人,力算一笔细账,又引证《礼记》上面的话“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野,则财恒足矣!”让县委根据上述细帐,设法使非生产人员和非生产时间尽量减少。第三,SQ同志指示县委要发展高中,以作为发展大学的后备;并且建议省委解书记帮助徐水大学解决三两个教员。SQ同志在知道徐水大学和县科学研究所共有一部分仪器设备以后,指示说:好呀!你们慢慢地就会办成正式大学,同大城市的差不多,或许比那还好呢!第四,由于徐水的公社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实行了全民所有制,SQ同志又告诉大家,全民所有制还并不是共产主义性质的,希望大家努力,争取早日进入“共产主义时代”。SQ同志对徐水人民急迫渴望早日向共产主义过渡的热情和干劲,都给予了最大的鼓舞和赞扬。第五,SQ同志还对徐水全县人民的生产和生活作了许多美妙而宽广的安排。(康濯:《SQ同志在徐水》1958年9月18日《人民日报》,着重号系引者加)    
由于L××做了许许多多的重要指示,到了9月1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兼财政部长李先念等人到徐水视察时,徐水县已经实现了“一县一社,县、社合一”。一县一社,即一县一个公社,全县统收统支,统一核算,共负盈亏,原来各社队的收入统一交县,支出统一由县核拨,供给标准,工资水平全县基本上一致。徐水人民公社已经消灭了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某些残余,徐水全县没有一个小商贩,他们全部实行了供给制。(李先念《人民公社所见》1958年10月 17日《人民日报》)    
“1958年8月15日,中共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L××及夫人王××也来到东方红社视察。……在多穗高粱试验田里,东方红社副主任关景东和农业技术员关希顺向L××介绍了多穗高粱的生长情况。L××问:‘一亩地多少株?’关景东答道:‘8400株。’L××问:‘每株平均几个穗?’关景东说:平均4个,不到5个穗。接着问:‘晒干了之后,一个穗能打多少粮食?’回答说,2两半。L××笑着说:‘那总可以超过1万斤咯!’大家说:‘10000斤是有把握的!’L××说:‘还可以想些办法争取15000斤嘛!’……L××说:‘山东的谷子深翻5尺,施肥11万斤,密植264000株,1亩地可产50000斤!’……。”(2008年9月5日《扬子晚报》着重号系引者加)    
1958年9月10日至11日,L××到他的“共产主义试点公社”河北徐水县视察,当他听到有人说,给山药灌狗肉汤,亩产可以收120万斤时,即说道:“那么作真有效果吗?哈哈!你们可以养狗啊!狗很容易繁殖吗!”(1958年9月18日《人民日报》)    
1958年9月19日到28日,L××到江苏视察,在常熟县和平人民公社,他参观中稻丰产实验田,他问党委书记:亩产可以打多少?回答说:可以打1万斤。SQ同志说:“1万斤,还能再多吗?你们这里条件好,再搞一搞深翻,还能多打些。”(1958年9月30日《人民日报》着重号系引者加)    
……    
三.“头脑发热”的毛泽东在大跃进中极力反对“共产风”和“浮夸风”、“穷过渡”的事实    
一九五八年七月二日,L××同北京石景山发电厂的工人座谈时说:“现在赶上英国不是十几年,二年三年就行了。明年后年要超过英国,这不是假的。钢铁、煤炭明年就可以超过”。“十五年超过美国的问题,其实也用不了十五年,七、八年就行了。”    
毛泽东善意关切地提醒L××说:“太冒进了,二三年时间太短,赶不上人家会嘲笑你的。”    
一九五八年八月中旬,王任重和其他人向毛泽东汇报说,天津朋兴乡有一块试验田,水稻亩产上万斤。毛泽东听后摇摇头说:“我才不信呢。”八月十三日,毛泽东在其他中央领导的陪同下亲自来到天津新立庄参观考察。这块试验田里的水稻确实长的不错,可当地的干部却又说能亩产十万斤。毛泽东听后连连摇头说:“我种过地,亩产十万斤,堆也堆不起来,你们骗不了我。”    
一九五八年十月初的一天,毛泽东派往河北省调查农村工作的同志拿着一小捆发了芽的谷穗向毛泽东汇报说:“河北省的徐水、安国等县的秋粮大片大片坏在了地里,没人收获。”    
毛泽东拿起这一小捆谷穗看了看气愤地说:“这么好的庄稼都糟蹋了,这是犯罪!”    
一九五八年十月十六日,毛泽东在天津召见河北省的部分干部时,严厉地批评了这种糟蹋秋粮的现象。河北省委的一个主要领导解释说:“前些日子SQ同志打来电话,他说今年的夏粮全国获得了大丰收,国家库存的粮食足够全国人民吃上二、三年,不要再让老百姓吃杂粮了,也让他们享受一下社会主义生活么。所以有些地方就出现了这种不重视秋粮的现象。”    
毛泽东听后说:“噢,又是这个SQ?”摇了摇头压了压怒气就无声了。    
毛泽东对L××鼓吹“穷过渡”进行了批评。毛泽东说:中国是个大国,是个大穷国。今年大跃进,即使根据现在报的数字,全国农民年平均收入也只有70元上下。全国工人每月平均工资也只有60元左右,现在有些县委[指山东寿张县。L××7月14日到那里视察,作了重要指示后,他们提出“苦战三年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口号,见吴冷西:《忆毛主席》137]不知天高地厚,说什么苦战三年就可以过渡到共产主义。这不是发昏说胡话?说是“穷过渡”,马、恩、列、斯哪里说过共产主义社会还是很穷的呢?[指L××、×××和彭真]要“穷过渡”,这样的共产主义有什么优越性和吸引力呢?    
毛泽东又说:现在人民公社搞的供给制,不是按需分配,而是平均主义,中国农民很早就有平均主义思想,东汉末年张鲁搞的“太平道”也叫“五斗米道”,农民交五斗米入道,就可以天天吃饱饭。这恐怕是中国最早的农民空想社会主义。我们现在有些同志[指L××、×××和彭真]急于向共产主义过渡,这非常危险。北戴河会议规定了过渡到共产主义的五个条件,哪一条也不能少,缺—条也不能向共产主义过渡。    
谈到这里,毛泽东很动感情地说:反正我不准备急急忙忙的过渡。我今年65岁,即使将来快要死的时候,也不急急忙忙过渡。    
毛泽东强调,过渡要有物质条件,精神条件,还要有国际条件。不具备条件宣布过渡也没有用。要划清两条线:一条是集体所有制和全民所有制的区别,一条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区别。不要轻易宣布向全民所有制过渡,更不要轻易宣布向共产主义过渡。    
毛泽东还说:我们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不仅把杜勒斯吓了一跳,也把赫鲁晓夫吓了一跳。不过看来赫鲁晓夫还比较谨慎,他现在只讲12年内准备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条件,并没有说到那时候就要过渡。我们有些同志[指L××]头脑发热,想抢在赫鲁晓夫前头过渡,这很不好。苏联同志建设社会主义已搞了41年,我们才搞了9年就想当先锋,还不是头脑发昏?人有老中青,水有溪河湖海,事物都有一定的量度,有相对的规定性,从量变到质变要有一个过程,不能随意想过渡就过渡。(吴冷西:《忆毛主席》新华出版社1995年版11l—112,着重号系引者加)    
毛泽东经过多方调查,不但发现了农业方面的五风问题,在其他行业也同样发现了五风的严重存在。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日,在河南郑州召开的会议上,毛泽东严厉的批评了他视察过的河北、河南、山东、山西、湖北、湖南、安徽、江苏等地存在的五风问题。不只是农业方面,其他行业存在的坏风气也受到了批评。还批评了陈伯达为共产风倡导的废除商品生产、实行产品调拨的错误主张。    
尽管毛泽东全力纠正,但为时已晚。五风问题还是成了导致大跃进出现失误的重要因素。    
在郑州会议上,针对农民有“瞒产私分”的问题,毛泽东当着全党高级干部说:“谢谢五亿农民瞒产私分”,“瞒产私分,非常正确,本位主义有则反之,不能去反五亿农民和基层干部。瞒产私分、站岗放哨,这是由共产风而来。普遍的瞒产私分、站岗放哨、黑夜冒烟,是一种和平的反抗。”    
1958年11月23日,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的讲话中说:“现在横竖要放‘卫星’,争名誉,就造假。本来不行,就让人家骂,脸上无光,也不要紧。不要去争虚荣。比如扫盲,说什么半年、一年扫光,我就不太相信,第二个五年计划期间扫除了就不错。绿化,年年化,年年没有化,越化越见不到树。现在的严重问题是,不仅下面作假,而且我们相信,从中央、省、地到县都相信,主要是前三级相信,这就危险。……经济事业要越搞越细密,越搞越实际越科学,这跟做诗不一样,要懂得做诗和办经济事业的区别。”这里讲到的问题现在仍然存在。更重要的是,他说他不相信,而中央相信,那么他那个时候与中央还是有区别的,与行政系统的距离应该更远了。无怪乎会出现“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地方,他想发表篇文章都办不到。而且,他自己对于搞经济与做诗的区别是很清楚的,用的办法也是不同的。不能因为他的浪漫诗篇就想当然认为他指挥打仗、搞建设都是用写诗的路数的。毛泽东写诗写“高峡出平湖”,但是在当时并不主张上马三峡工程。    
党的八届六中全会以后,1959年2月下旬毛泽东赴河北、山东、河南三省调查研究,发现八届六中全会《决议》做出的关于纠正“共产风”的决定精神并未贯彻,“一平、二调、三收款”的现象仍然相当严重。于是,毛泽东于2月27日至3月5日,在郑州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即第二次郑州会议,专门研究纠正“共产风”的问题。    
在会议中,毛泽东对“共产风”进行了更严厉的批评。他说:“从去年9月人民公社成立后,刮起了一股共产风,主要有三条:一是穷富拉平,二是积累太多,三是猪、鸡、鸭、(有的部分,有的全部)无偿归公社,还有部分桌椅、板凳、刀锅、碗筷等无偿归公社食堂,还有大部分自留地归公社……。这样一来,共产风刮遍全国。他批评说: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这是不允许的。我们对民族资产阶级的生产资料都还采用赎买政策,怎么可以无偿剥夺农民的劳动成果呢?这样做,实际是抢产,没给钱,不是抢是什么?这样下去,一定垮台!”他又说:“我代表一千万队长干部,五亿农民说话,坚持右倾机会主义,[当时如果谁反对L××推行的‘共产风’就被他们批判为右倾,所以毛泽东这样说]贯彻到底,你们不跟我贯彻,我一个人贯彻,直到开除党籍,要到马克思那里告状!”    
为了引起大家重视,在3月5日的发言中,毛泽东严厉的批评说:“共产主义没有饭吃,天天搞共产,实际上是抢产,向富队共产。旧社会谓之贼,红帮谓之抢,青帮叫偷,抢和偷的科学名词叫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他把‘共产风’上纲为‘左’的修正主义,冒险主义。他批评说:误认社会主义为共产主义,误认集体所有制为全民所有制,误认按劳分配为按需分配,想快反而慢。武昌会议时,价值法则、等价交换已弄清,但根本不执行,等于放屁。”毛泽东讲的这些话,显然是对L××和×××等人拒不执行武昌会议精神和八届六中全会精神的批评。毛泽东在会上多次讲话,他强调要整顿公社内部的所有制,进一步解决“共产风”问题。    
一、指出人民公社的集体所有制,需要一个发展过程,目前必须以生产队所有制为基础。毛泽东说:现在,许多人还不认识公社所有制有一个发展过程,在公社内部,由队的小集体所有制到社的大集体所有制,需要一个过程。他强调,目前人民公社以生产队所有制为基础,有极大的重要性。这就有力的批评和纠正L××所鼓吹和推行的,一律实行公社所有制和全民所有制的错误做法。    
二、坚持按劳分配原则,纠正平均主义和过分集中两种错误倾向。毛泽东在分析一平、二调、三收款的现象后,指出:“上述两种倾向,都包含有否认价值法则,否认等价交换的思想在内,过头热是不对的。”为纠正这两种倾向,他提出了整顿和建设人民公社的方针:“统一领导,队为基础;分级管理,权力下放;三级指标,各计盈亏;分配计划,由社决定;适当积累,合理调剂;物资劳动,等价交换;按劳分配,承认差别。”[L××搞的则是:全社统收统支,统一核算,共负盈亏,各大队、各小队的收入统一交公社,支出由公社统一核发,供给标准、工资水平公社基本一致]    
三、指出“共产风”的实质就是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毛泽东指出:“公社化后刮起了‘共产风’,即是说,在某种范围内,实际上造成了一部分人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的情况,是我们所不许可的。他严厉的批评这种行为是强盗行为,是旧社会上海青帮、红帮流氓集团的偷、抢行为。在共产党内绝对不允许这样做。我们对民族资产阶级还采用赎买政策,我们怎么可以无偿占有人民的劳动成果呢?他在一个文件批语中指出:这是‘左’倾冒险主义思想行为。”(毛泽东 1959年2月28日对山西省委《关于整顿和巩固人民公社的决议》的批语,着重号系引者加)    
在1959年4月29日的《党内通信》中,毛泽东直接号召基层干部群众“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五百斤的,今年增加二百斤、三百斤,也就算成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不可能的。”关于密植问题,他指出:“不可太稀,不可太密。许多青年干部和某些上级机关缺少经验,一个劲儿要密。有些人竟说愈密愈好。……上面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因此,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的命令。”他清醒地认识到“经过十年八年奋斗,粮食问题可能解决。在十年内,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同现在流行的一些高调比较起来,我在这里唱的是低调,意在真正调动积极性,达到增产的目的。如果事实不是我讲的那样低,而达到了较高的目的,我变为保守主义者,那就谢天谢地,不胜光荣之至。”据毛泽东身边的人回忆,毛主席对于“亩产万斤”之类是一笑置之,根本不相信的。毛泽东是辩证法大师,对于密植等问题是有正确认识的,但是对于这方面的死硬命令,他只有希望群众不管这些指标。他大张旗鼓唱低调,那么是谁唱高调、瞎指挥呢?    
1960年3月23日,毛泽东批示说:“‘共产风’、浮夸风、命令风又都刮起来了。一些公社工作人员很狂妄,毫无纪律观点,敢于不得上级批准,一平二调。另外还有三风:贪污、浪费、官僚主义,又大发作,危害人民。什么叫做价值法则,等价交换,他们全不理会。出现这些坏事,是必然不可避免的,是旧社会坏习惯的残余,要有长期教育工作,才能克服。因此,年年要整风,一年要开两次六级干部大会。”    
1960年11月15日,毛泽东在《彻底纠正“五风”》中又强调:“必须在几个月内下决心彻底纠正十分错误的‘共产风’、浮夸风、命令风、干部特殊风和对生产瞎指挥风,而以纠正‘共产风’为重点,带动其余四项歪风的纠正。”    
1960年12月30日,毛泽东在《坚决退赔,刹住“共产风”》中指出:“退赔问题很重要,一定要认真退赔。……县、社宁可把家业统统赔进去,破产也要赔。因为我们剥夺了农民,这是马列主义完全不许可的。平调农民的劳动果实,比地主、资本家剥削还厉害,资本家还要花点代价,只是不等价,平调却什么都不给。一定要坚决退赔,各部门、各行各业平调的东西都要坚决退赔。赔到什么都没有,公社只要有几个人、几间茅屋能办公就行。……要纠正‘共产风’,就要真兑现,不受整、不痛一下就得不到教训。苦一下、痛一下,这样才能懂得马克思主义的等价交换这个原则。一平二调是上面搞出来的,谁搞谁负责。退赔兑现了,干部作风才能转变。……‘五风’中最普遍、危害最大的是‘共产风’和瞎指挥风。首先要把它们整掉。……我们自己思想混乱。一方面我们搞了十八条,十四句话,也搞了六条指示,这些就是为了纠正‘共产风’,纠正瞎指挥风;另一方面,又来了几个大办,大办钢铁,大办县、社工业,大办交通,大办文教,又大刮起‘共产风’。这就是前后矛盾,对不起来。虽然我们没有叫大家去平调,但没有塞死漏洞。总结这些经验教训很重要。以后不要前后矛盾,不要一面反,一面又刮;一面反,一面又提倡。”对于平调本质的认识,毛泽东上升到了马列主义的高度上去讲,他坚决反对这种做法,主张认真退赔,那么这是上面的谁搞出来的呢?真正懂得辩证法,应该不会思想混乱,前后矛盾的。    
1961年6月12日,在《总结经验,教育干部》中,毛泽东进一步总结说:“十二条指示,在执行中发生了一个错误,……‘共产风’、命令风、浮夸风、瞎指挥风、干部特殊风没有普遍去整。所以,今年的中央文件上规定,一、二、三类县、社、队都要普遍地整‘五风’,在劫者难逃。……我们也来个三年不行至五年,五年不行至七年,七年不行至十年,十年还不行,是终不肯改也,那我们就要撤职、查办。”    
据当时任《人民日报》总编辑兼新华社社长吴冷西的回忆,在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运动和大炼钢铁运动中,毛泽东先后多次找他谈话,要求《人民日报》和新华社要敢于抵制“五风”(官僚主义、强迫命令、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不登“五风”文章,不发“五风”消息,一定要卡死。吴冷西回忆说:    
“1958年3月,在成都会议期间,毛主席找我谈话,毛主席说:‘河南提出苦战一年,实现四、五、八,水利化,除四害和消灭文盲。辽宁要实现三自给(即粮、菜、肉自给)。我怀疑是错误的,河南提出今年办四件大事,有些可能做到,有些可能做不到。就算都做到,也不要登报。《人民日报》硬是要卡住。否则这个省登,那个省登,大家抢先,搞得天下大乱。一年完成不登报,两年完成恐怕也不要登报。各省提口号恐怕时间长一点比较好。我就有点机会主义,要留有余地’。”    
“毛主席说:‘现在报纸报导要调整一下,不要尽唱高调,要压缩空气,这不是泼冷水,而是不要鼓吹不切实际的高指标,要大家按实际条件办事。提口号,定指标要留有余地’。”(吴冷西:《忆毛主席》新华出版社1995年版63、64)    
吴冷西回忆说:“1958年4月中旬,在武昌会议期间,毛主席专门找我就《人民日报》的宣传问题做了五点指示:    
‘1. 近来报纸的宣传反映实际不够,但也有不实之处。如指标、计划讲得过头了。现在要调整一下,要压缩空气。鼓干劲的话要讲,但不要华而不实。    
2. 报纸在宣传的时候要慎重,比如说绿化,不能说种一些树就是绿化,要成活,成片、成林,象在飞机上看到湘南、粤北那样郁郁葱葱才算绿化。又如水利化,有说一年实现的,有说三年实现的,其实都不能叫‘化’,只是改变一些面貌。又如说‘四无’,应当相信可以实现,但也不是一两年或三五年可以实现的。一个‘化’,一个‘无’不要随便宣传已经实现了。即使订规划、提口号,也要留有余地,在时间和空间上说得活一点。否则,说一年或两年完成,那不是以后没事干了吗?要留给后代子孙一些事做。现在说苦战三年基本改变面貌,其实只是初步改变面貌,能否做到还得看一年。    
3. 报纸的宣传要搞深入、踏实、细致。我们讲多快好省的方针,报纸上不能只讲多快,不讲好省。我们是讲好大喜功的;大而无功,其实不是好大而是好小,不实就是无功。报纸对一些问题,要由小见大,要把许多杂乱无章的事情加以概括,从理论上把事情说清楚。报纸的评论,应带理论色彩,这就是深入事情的本质,抓住了规律。这样把纲提起来,才能使干部和群众方面明确。意识形态上和上层建筑的重要性就在这里。    
4. 现在全国出现高潮,出现许多新鲜事物,但也鱼龙混杂,泥沙俱下。记者、编辑要提高政治思想水平,能对眼前彩色缤纷的现象做出政治判断,有远见卓识,这不容易,但应努力做到。    
5. 报纸的问题带有普遍性,不仅人民日报存在,省报也存在,今年夏天要召开全国报纸的总编辑会议,讨论新闻宣传如何改进。此事要告诉陆定一同志,并报中央书记处’。此事我都照毛主席的意见办了。后来陆定一同志说,夏天太忙秋后再说”。(吴冷西:《忆毛主席》70、72)    
11月21日,毛泽东就压缩工、农业生产的高指标问题说:我再一次唱个低调,把脑筋压缩一下,把空气变成低调空气,先搞少一点,如果行,有余力,情况顺利,再加一点。这有点泼冷水的味道,右倾机会主义了。他说:不要务虚名,而得实祸。现在要减轻点任务,水利建设,去冬今春全国搞500亿土石方,而今冬明春要搞1900亿土石方,多了三倍。还有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炭、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多少人力财力,这样一来,我看,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5000万人。死5000万人,你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职要撤,头也成问题。要不要搞那么多,你多了也可以,以不死人为原则。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有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明年3000万吨钢[北戴河会议决定1959年钢产量为2700—3000万吨——引者注]。究竟要不要定这么多?搞不搞得出?要多少人上阵,会不会死人?这次会议要唱个低调,把空气压缩一下,胡琴的弦不能拉得太紧,有断弦的危险。(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的讲话,1958年11月21日)    
11月23日,毛泽东在会上第二次讲话强调说:我们的脑筋正在这里压缩空气。物质不灭,空气还是那么多。但是,压缩成液态或者固态,使它凝固一点。关于生产指标问题,他说:以钢为纲,带动一切,究竟什么指标为好?北戴河会议后两个半月的经验,对我是一个很好的经验,就想到恐怕明年2700到3000万吨难于办到,我们是不是可以的,你打我通是可以的,但是,你得打我才能通,你得说我才能服。你们现在说的那些根据我还不能服,我不仅要做机会主义,我已经是机会主义,我就是站在机会主义的立场上,为此而奋斗,不牵累别人,将来算起账来的时候,不打你们,打我。因为我在这里反冒进,以前别人反我的冒进,现在我反人家的冒进[毛泽东这里讲的“你”、“人家”、“别人”是指L××。“以前别人反我的冒进”系指1956年发生的反冒进。见吴冷西:《忆毛主席》11]。    
由于当时许多领导干部头脑发热,武昌会议虽然压缩了工、农业生产主要指标,但仍然偏高。毛泽东在会议上讲这些话,反映了他要求压缩不切实际的高指标的心情。    
毛泽东在会上专门讲了反对作假的问题,他强调提出:我看我们的经济事业是要越搞越细密,越搞越合乎实际。毛泽东要求人们讲老实话,说现在有一种空气,只许讲成绩多,脸上有光,得到奖励。要讲实话,比如讲牛的尾巴生在屁股后面,这是老实话,动物的尾巴总是要生在后面的。    
毛泽东强调破除迷信,但不要把科学破除了。毛泽东在23日的讲话中提出:破除迷信,现在有些人把科学破除了。比如,第一条科学人是要吃饭的。这不但是科学,这是自然规律,客观法则,存在于人的思想意识之外的,没有一处地方证明人可以不吃饭。他强调指出,凡迷信一定要破除,凡真理,凡科学一定要保护。    
毛泽东说:资产阶级法权,目前只能破除一部分。三风五气、老爷架子、工资过高过大的悬殊、猫鼠关系,这些东西要破除,彻底破除,反得越干净越有力越好。另一部分,工资等级、上下级关系、国家还带有一点强制性,则不能马上破除。社会主义时期,有一部分资产阶级法权,现在有用,因为它有用,我们要保护它,使它为社会主义服务。(毛泽东:在武昌会议上的讲话,1958年11月23日)    
……    
四.吴芝圃和七千人大会  
在1958年,任河南省委书记的吴芝圃,根本不听毛泽东的规劝,在河南省大刮特刮“共产风”和“浮夸风”、鼓吹“穷过渡”,最终造成饿死人的惨祸!    
1958年,在成都会议上,吴芝圃向毛主席汇报河南能搞几百亿斤粮食,河南粮食很快就过关了,毛主席根本不信,给他顶了回去。毛主席说:“试试看,这种人表面上‘左’,实际上是形‘左’实右,缺乏经验,不深入群众。”    
毛主席亲自主持两次郑州会议,会上毛主席提出人民公社要“三级所有,队为基础”,而吴芝圃却坚持大队为基础。毛主席到武昌后又亲自给吴芝圃写了一封信,严厉批评他:“你不要再这样搞了,还是以生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好”。    
1958年,吴芝圃向中央提出:河南三年可以实现四化(即:粮食达到四、五、八;水利化;除四害;扫文盲),毛主席在会上批评说:“要去掉虚报、浮夸,不要争名,而要落实”,会后又把吴芝圃叫到武汉,说:“要把膨胀的脑筋压缩一下,冷静一下”。最后毛主席看到吴芝圃没有改正的意思,就说:“吴芝圃,你对,你搞得快,可能你是马列主义,我是机会主义。”    
1959年4月29日,毛主席《给生产队长的一封信》中指出:“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的那一套指示,不要管这些,只要管现实可能性……,吹上八百斤,—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际办不到,有何益处呢?”“收获多少就多少,不可讲不符实际的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对人民有利,自己也不吃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自己,二害人民,总是吃亏。”而吴芝圃却吹嘘:“—九五八年夏季粮食产量二百二十三亿斤,平均每人达450斤以上。”为他的高征购打下基础。    
1966年底,原中共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有过一段谈话,通过这个谈话,可以看出L××和×××在“大跃进”中大刮特刮“共产风”和“浮夸风”、鼓吹“穷过渡”的事实、在1962年7000人大会上表现出来的党性和人品!吴芝圃的谈话内容如下:    
问:“吴书记,你跟着毛主席、共产党干了一辈子革命,红卫兵为什么说你反对毛主席,喊着要打倒你呢?”    
吴:“我不反对毛主席。毛主席说过,吴芝圃是个好同志,只是爱讲假话。红卫兵打倒我,可能指的就是爱讲假话吧。”    
问:“毛主席批评你爱讲假话,怎么回事?”    
吴:“五八年的大跃进中,河南省的五风刮的厉害,尤其是铺张浪费风。后来,就出现了信阳事件和密县事件,饿死了人,对大跃进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我是有责任的。毛主席批评我批评的对。可当时我也有苦衷。”    
问:“苦衷?你当时是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呀?”    
吴:(摇了摇头)“一九五八年河南和全国一样,夏粮获得了好收成。可是,报纸上却出现了有的省份亩产上千斤、上万斤的报道。记得是七、八月份,L××同我谈了话,大概意思是让我要跟上形势,各项工作不能落后,尤其是中央提出的各项生产指标更不能落后。河北省对各项生产指标落后的单位实行了拔白旗插黑旗,对先进单位竖红旗的做法很见成效,各项工作都走在了全国的前列,你们河南应该向人家学习学习么。之后,我的头脑开始膨胀了。受L××的引导,便学着别的省份刮起了浮夸风。当时河南的情况你是了解的。”    
问:“信阳地区饿死了人,是不是信阳地委有问题呢?”    
吴:“信阳地委是有责任。文敏生省长也应该负责任。但,我应负主要责任。现在回想起来,信阳事件和密县事件主要是由铺张浪费风造成的。五八年的大跃进使得全年粮食获得了大丰收。可是,很多粮食都坏在了地里,造成了极大的浪费。没想到五九年、六零年全国大面积连年遭受特大旱灾,农业严重歉收,仓库里没有粮食,能不饿死人吗?”    
问:“我五八年曾回到农村,对铺张浪费风亲身做过调查,很多农民当时看着被毁掉的庄稼都掉泪了。现在看来,那时真是做了不少傻事。”    
吴:“是呀。那时太冲动了,不该听风就是雨。”    
问:“听风就是雨?怎么回事?”    
吴:(深深回忆了下)“大概是五八年九月上旬的一天,L××再次和我谈话,他说今年全国夏粮获得了大丰收,白面、大米足够吃上两、三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了,应该提高人民的生活,没必要再让老百姓吃杂粮了。如果河南的细粮不充足的话,可以从其他省份调拨么。苏联老大哥吃的是面包加土豆烧牛肉,我们应该向人家学习么。还说他一九二零年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时就喜欢上了吃面包,那时赫鲁晓夫是校长,对他特别偏爱,专门找来做面包的大师教会了他做面包等等。当年,在L××的倡导下,全国各地都学苏联做起了面包。时隔不久,从河北开始,全国均出现了不重视秋粮的现象。受L××谈话的影响,河南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L××和我的这两次谈话,无形中起到了河南滋生浮夸风和铺张浪费风的作用。”    
问:“集体食堂、大锅饭失败了。河南有人写了你的大字报。”    
吴:“这个呀,全国都是L××让搞的,与别人无关。河南省委、省政府是执行者。”    
问:“……?”    
吴:“在这次谈话之前,大概是五八年的四、五月份吧,L××和我通过一次电话,他说苏联的集体食堂很值得推广,既省工省时又节约卫生。他已请示了主席,这项工作由他亲自抓,正在向全国布置。并强调河南一定要在全国带个好头。之后,河南便合了大伙,吃起了大锅饭。”    
“后来,安徽的曾希圣、湖北的王任重、山西的陶鲁茄,还有江苏、湖南的一些干部在一起碰面时,都说L××也找他们谈过内容相似的话。这些,我都向中央写过书面汇报材料。”    
问:“你的材料什么时间写的,交给了谁?毛主席看到了吗?”    
吴:(想了想)“一九五九年初写过一份。据听说……,对,听刘子厚说这份向中央和毛主席反映L××助长五风的信被L××压了起来,毛主席没有看到这份材料。另一份是一九六二年元月一日,中央在河北省定县召开了七千人大会,是在这次会议期间写的。这次会议主要是总结大跃进中的失误和制定出新的政策。大会开了二十多天。以省为单位分组讨论时河南省向中央递交了两份书面材料,一份是以河南省委、省政府写的,另一份是以我个人名义写的,实际上是我向中央作的一份检讨。材料上提到了L××五八年和我的两次谈话,记得材料交给了大会秘书处,糟糕的是,后来又从刘子厚口中得知,这份材料被×××扣了起来,他交给了L××。毛主席看到没有就不知道了。”    
问:“对了,咱们河南有人写你的大字报,说你在七千人大会上私下和L××谈过话,关于大跃进的问题站在L、×一边向毛主席和周总理发难,是事实吗?”    
吴:“不!大字报不完全正确。我没向毛主席、周总理发过难。可以说我吴芝圃一向对毛主席、周总理都是很崇敬的。”    
问:“……?”    
吴:“事情是这样的,七千人大会上L××确实找我私下谈过话,直接不直接的意思是说当初周总理不应该提倡搞大跃进,周总理提倡搞大跃进是个人表现,想以此压他L××。毛主席更不该支持周总理搞大跃进,把一些超越L××权利的事让周总理去办。L还说三面红旗提法过激,出了这么多问题。谁提倡搞的大跃进谁应该对问题负责。我们在第一线为他们干了那么多工作,不应该再承担责任挨棍子了。并说五风问题河南是重点省份,要我们河南深挖深究。L××临走时还对我说,他五八年那两次关于大跃进和我的谈话收回,就当没说算了。” (有这么无耻的领导干部吗?)
“对L××这种说话前后矛盾、说了又否认的态度我都懵了。大会结束时,我向毛主席写了一封反映L××态度的信,交给了胡乔木同志。”    
问:“刚才你说了,五八年L××找你那两次谈话,你还是以书面材料向中央捅了出来,当时L××对你这种行为就没有什么反映吗?”    
吴:“L××并没有什么反映。不过,之后×××找我谈了话。”    
问:“×××找你?什么意思?”    
吴:“×××说X主席(L××)是毛主席的接班人,毛主席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X主席很快要主持全党全国的各项工作,河南要全力配合好X主席的工作。中央今后正需要人才,你吴芝圃尽力争取么。×××找我谈过话后,我就意思到是L××变着说法向我敲警钟,只不过他没有出面罢了。”    
问:“当时你为什么信了L××的话,使河南的工作受到那么大的影响呢?”    
吴:“这话就不对了。L××当时是政治局常委,后来又升为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家主席,下级有啥理由不服从上级的?谁知道他当时是别有用心呢?还有,王任重在一次谈话中向我透露过,L××正式成了党中央主席后,准备让×××当国务院总理哩。当时谁都知道王任重同L××接触的多,我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问:“看来L××、×××早已组成了资产阶级黑司令部不是子虚乌有哇?”    
吴:“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我再补充一句,刘子厚还向我说过,关于河北率先虚报粮食产量,拔白旗插黑旗的做法是L××鼓励他们那样做的,并多次让他们向外省介绍经验。河南就是吃了这方面的大亏。我个人认为,L××、×××对大跃进中的瞎指挥风、浮夸风和铺张浪费风是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当时他们二人在第一线工作,很多事情都是他们布置的。”    
问:“现在红卫兵喊着要打倒你,连你老家的人也不理解你,接受得了吗?”    
吴:“毛主席不是说了么,吴芝圃是个好同志,有这句话就足够了。哈哈哈……。”(甄石:《大跃进五十周年回忆录》乌有之乡网2008—12—6,着重号系引者加)    
从以上原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的谈话,从1958年8月8日王任重和L××谈天津某村的水稻产量问题,从庐山会议上彭德怀对L××在大跃进中的指责可以看出,L××、×××先是极力支持大跃进,在第一线干了很多带头大刮五风、助长五风的事,起到了破坏大跃进的作用是铁的事实。    
为了全面消除三年困难时期的影响,制定出新的发展纲领,1962年1月11日至2月7日,中共中央在河北省定县召开了有7000人参加的扩大会议。全国县以上的单位均有代表参加。    
毛泽东在1月30日的会议上,主动承担了三年困难时期中失误的全部责任,向全国人民道了歉。毛泽东说:    
“去年六月十二号,在中央北京工作会议的最后一天,我讲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许多地方没有传达。似乎我的错误就可以隐瞒,而且应该隐瞒。同志们,不能隐瞒。凡是中央犯的错误,直接的归我负责,间接的我也有份,因为我是中央主席么。我不是要别人推卸责任,其他一些同志也有责任,但是,第一个负责的应当是我。”    
在这次大会上,L××见毛泽东再次在全国代表的面前承担了大跃进中的全部错误,对树立他的威信有机可乘,便刻意地把三年困难时期的问题扩大化,到处串联,鼓动他人深挖深究。而他却隐瞒自己在大跃进中大刮特刮“共产风”和“浮夸风”的问题,推卸责任,对他在第一线和×××带头大刮五风,破坏大跃进的问题一字未提。请看L××在7000人大会上的一段讲话:    
“这里提出一个问题:这几年发生的问题,到底主要是由于天灾呢,还是由于我们工作中间的缺点错误呢?湖南农民有一句话,说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我也问了几个省委干部。我问过陶鲁茄同志,在你们山西,到底天灾是主要的,还是工作中缺点错误是主要的?他说,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是造成目前困难的主要原因。河北、山东、河南的同志也是这样说的。”    
L××在分组会议上到处乱跑,同样是长话连篇,句句带刺,有意把矛头引向毛泽东、周恩来。    
对于L××、×××的这些小动作,毛泽东、周恩来并不是没有察觉,为了维护党中央的团结,他二人保持了沉默。    
1962年2月21日,7000人大会刚刚开过14天,L××又在中南海西楼会议室主持召开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再次深挖深究大跃进出现的问题和责任。他在这次会议上说:    
“上次中央工作会议(指七千人大会)对困难情况透底不够,有问题不愿揭,怕说漆黑一团!还他个本来面目,怕什么?!”(着重号系引者加)    
在7000人大会上,毛泽东和周恩来为了党中央的团结,为了顾全大局,没有把矛盾扩大化,没有向他人推卸责任,没有针锋相对地追究L××、×××大刮五风,破坏大跃进的责任,表现出了一代领袖的伟大胸怀和风范。    
五. 几点结论    
1. 实事求是地说,毛泽东主席提出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本身并没有什么错,错的是有些人为了自己的政绩,一味片面地只讲“多、快”,而不讲“好、省”,不能正确地理解“多、快、好、省”之间的辩证关系,一味地盲目地不切实际地只顾追求高速度。    
平心而论,在总路线指导下的“大跃进”,本身也没有什么错,错的是L××等人特别是L××在“大跃进”中大刮特刮“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穷过渡”,最终导致了河南信阳地区等一些地方饿死了人的严重后果!    
2. 关于毛泽东一人在“大跃进”中头脑发热的指责不属实:    
(1)“大跃进”是周恩来提倡毛泽东支持的,这是最顽强的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历史事实。    
(2)在“大跃进”中,毛泽东的头脑是最清醒冷静的,他坚决反对L××等人刮起的“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的“穷过渡”,不惜“变为保守主义者”,让别人说他是“右倾机会主义”。    
(3)在一线主持工作的L××等人积极支持“大跃进”,在“大跃进”中为了表现自己的巨大工作政绩,大刮特刮“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穷过渡”,L××等人拒不执行武昌会议精神和八届六中全会精神,拒不接受毛主席的多次批评教育,造成了饿死人的严重事件!     
3. L××在“大跃进”中大刮特刮“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穷过渡”   
大刮特刮“浮夸风”。——1958年9月19日到28日,L××到江苏省视察,在常熟县和平人民公社,他参观中稻丰产实验田,问党委书记:亩产可以打多少?回答说:可以打1万斤。SQ同志说:“1万斤,还能再多吗?你们这里条件好,再搞一搞深翻,还能多打些。”“一九五八年八月八日,王任重同L××谈话时说:‘天津一个村干部汇报,他们村有块稻田预计亩产超万斤。’L听后说:‘一万斤是不是少了点,能不能搞它个三万斤、五万斤?这样可以更好的鼓励全国人民大跃进的积极性么’。” 1958年8月15日,在东方红公社视察时,“L××说:‘还可以想些办法争取15000斤嘛!’……‘山东的谷子深翻5尺,施肥11万斤,密植264000株,1亩地可产50000斤!’”    
大刮特刮“共产风”、鼓吹“穷过渡”。——主张实行一县一个公社,全县统一核算,统一收支,共负盈亏,贫队和富队一齐拉平;实行全民所有制,搞供给制。“由于徐水的公社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实行了全民所有制,SQ同志又告诉大家,全民所有制还并不是共产主义性质的,希望大家努力,争取早日进入‘共产主义时代’。SQ同志对徐水人民急迫渴望早日向共产主义过渡的热情和干劲,都给予了最大的鼓舞和赞扬”。如此等等。终于导致了“五风”(官僚主义、强迫命令、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肆虐,一些地方发生了饿死人的严重事件!    
4. “‘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但是,正是这个“头脑发热”的毛泽东,“坚持右倾机会主义,[当时如果谁反对L××推行的‘共产风’就被他们批判为右倾,所以毛泽东这样说——引者注]贯彻到底,你们不跟我贯彻,我一个人贯彻,直到开除党籍”,也要尽最大努力坚决顽强地反对L××等人在“大跃进”中煽刮起来并一再坚持的“浮夸风”和“共产风”、鼓吹的“穷过渡”!    
1958年11月21日,在武昌会议上,毛泽东就压缩工、农业生产的高指标问题说:“我再一次唱个低调,把脑筋压缩一下,把空气变成低调空气,先搞少一点,如果行,有余力,情况顺利,再加一点。这有点泼冷水的味道,右倾机会主义了。”他说:“不要务虚名,而得实祸。现在要减轻点任务,水利建设,去冬今春全国搞500亿土石方,而今冬明春要搞1900亿土石方,多了三倍。还有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炭、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多少人力财力,这样一来,我看,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5000万人。死5000万人,你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职要撤,头也成问题。要不要搞那么多,你多了也可以,以不死人为原则。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有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明年3000万吨钢。[北戴河会议决定1959年钢产量为2700—3000万吨——引者注]究竟要不要定这么多?搞不搞得出?要多少人上阵,会不会死人?这次会议要唱个低调,把空气压缩一下,胡琴的弦不能拉得太紧,有断弦的危险。”    
11月23日,毛泽东在讲话中说:“现在横竖要放‘卫星’,争名誉,就造假。本来不行,就让人家骂,脸上无光,也不要紧。不要去争虚荣。比如扫盲,说什么半年、一年扫光,我就不太相信,第二个五年计划期间扫除了就不错。绿化,年年化,年年没有化,越化越见不到树。现在的严重问题是,不仅下面作假,而且我们相信,从中央、省、地到县都相信,主要是前三级相信,这就危险。……经济事业要越搞越细密,越搞越实际越科学,这跟做诗不一样,要懂得做诗和办经济事业的区别。”    
1959年2月27日—3月5日,在郑州召开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第二次郑州会议,专门研究纠正“共产风”的问题)上,毛泽东对“共产风”进行了更严厉的批评。他说:“从去年9月人民公社成立后,刮起了一股共产风,主要有三条:一是穷富拉平,二是积累太多,三是猪、鸡、鸭、(有的部分,有的全部)无偿归公社,还有部分桌椅、板凳、刀锅、碗筷等无偿归公社食堂,还有大部分自留地归公社……。这样一来,共产风刮遍全国。他批评说: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这是不允许的。我们对民族资产阶级的生产资料都还采用赎买政策,怎么可以无偿剥夺农民的劳动成果呢?这样做,实际是抢产,没给钱,不是抢是什么?这样下去,一定垮台!”“我代表一千万队长干部,五亿农民说话,坚持右倾机会主义,[当时如果谁反对L××推行的‘共产风’就被他们批判为右倾,所以毛泽东这样说——引者注]贯彻到底,你们不跟我贯彻,我一个人贯彻,直到开除党籍,要到马克思那里告状!”“共产主义没有饭吃,天天搞共产,实际上是抢产,向富队共产。旧社会谓之贼,红帮谓之抢,青帮叫偷,抢和偷的科学名词叫无偿占有别人劳动成果。他把‘共产风’上纲为‘左’的修正主义,冒险主义。他批评说:误认社会主义为共产主义,误认集体所有制为全民所有制,误认按劳分配为按需分配,想快反而慢。武昌会议时,价值法则、等价交换已弄清,但根本不执行,等于放屁。”毛泽东讲的这些话,显然是对L××和×××等人拒不执行武昌会议精神和八届六中全会精神的批评。    
虽然“五风”是L××等人煽刮起来的,责任不在毛泽东,且毛泽东又是千方百计尽力加以纠正而有功劳的。但毛泽东在1962年召开的7000人大会上,主动承担了三年困难时期中失误的全部责任,向全国人民道了歉。毛泽东说:    
“去年六月十二号,在中央北京工作会议的最后一天,我讲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许多地方没有传达。似乎我的错误就可以隐瞒,而且应该隐瞒。同志们,不能隐瞒。凡是中央犯的错误,直接的归我负责,间接的我也有份,因为我是中央主席么。我不是要别人推卸责任,其他一些同志也有责任,但是,第一个负责的应当是我。”表现出了一代伟大领袖的宽阔胸怀和高风亮节!    
5.指责毛泽东搞“家长制或家长作风”,“破坏了”“民主集中”和“集体领导”,导致“我们党的政治生活、国家的政治生活不正常了”。但是,在L××在“大跃进”中煽刮“五风”的时候,在L××等人破坏民主集中和集体领导、背着毛泽东发表随意改动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的《关于在农村建立人民公社问题的决议》中的内容的社论、拒不执行武昌会议精神和八届六中全会精神、拒不接受毛泽东的批评的时候,毛泽东无可奈何地说:“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有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世界上有毛泽东这样没有权威、说话没有人听的“家长制或家长作风”吗?!?!?!“我们党的政治生活、国家的政治生活不正常了”,“民主集中被破坏了,集体领导被破坏了”的根本原因,恰恰是有人拒不执行党的决议而图谋另搞一套。而且,L××另搞一套由来已久!!!早在1953年,L××就背着党中央主席毛泽东以中央名义发文件!!!!!毛主席批评L××说:“过去数次中央会议决议不经我看,擅自发出,是错误的,是破坏纪律的”!(毛选5—80,着重号系引者加)    
6. 文革后对在“大跃进”犯有严重错误的吴芝圃翻案:吴芝圃“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共产主义事业鞠躬尽瘁,无私地贡献了自己的一生”,“对于强加给吴芝圃同志的一切诬蔑不实之词应予全部推倒,彻底为吴芝圃同志平反昭雪,恢复名誉”。   
(以上引证的史料,凡未标明出处的,均来自:张宏志《还清白于毛泽东——把真实的历史告诉人民》、刘德中《毛泽东与L××谁应为三年困难局面承担责任》和开放式基金整…《毛泽东VSL××:论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补全)》。如有不妥当之处,请原作者谅解、指正!)    
——————    
关键字: 大跃进 头脑发热 共产风
1 楼【jmwl】 于 2010-6-19 11:21:11 评论说
分析的透彻
2 楼【t8949】 于 2010-6-19 11:22:35 评论说
总是有些人不想承担自己的责任。
3 楼【青云0121】 于 2010-6-19 12:07:13 评论说
59年由于有公社制度人们还能互相接济,共渡难关。60年公社解散,人们开始撂荒、逃难,灾难进入恶性循环,所以60年饿死人最多。这一点也希望能够补全
4 楼【探讨】 于 2010-6-19 12:19:49 评论说
文章非常好,实事求是,客观,还历史真相。
5 楼【穆迪达】 于 2010-6-19 12:20:15 评论说
材料翔实,说理有据,揭露有力。作者辛苦了,谢谢作者。这种好文章多多益善。上周我的一个同事还在拿大跃进毛泽东头脑发热说事,说什么DXX对中国的贡献比毛泽东大多了,我当时虽把他驳得哑口无言,但他明显没有服气。我明天就拿这份材料给他看,看他还有何话说。
6 楼【电子捕鱼机】 于 2010-6-19 13:05:33 评论说
人们早就看明白了
7 楼【电子捕鱼机】 于 2010-6-19 13:13:58 评论说
历史是阴谋家篡改不了的!!!
8 楼【毛主席是正确的】 于 2010-6-19 13:24:01 评论说
这不是“头脑发热”,而是那些党的留学生中的洋奴蓄意灭绝中国人民的步骤之一。
9 楼【jingsi】 于 2010-6-19 14:03:18 评论说
现在的一窝蜂,不顾后果的一切做法,简直就是58年的翻版。唯一不同的就是毛主席不在了!
10 楼【ymxr】 于 2010-6-19 14:34:06 评论说
真懂马列的不多呀!他们大多是以屁股在思考问题。
11 楼【岩冈上的山鹰】 于 2010-6-19 16:51:05 评论说
“到底究竟是谁在‘大跃进’中‘头脑发热’?”中的“到底”和“究竟”是同义反复,应去掉一个;“从来没有根本就不愿意运用他所说的...”中的“从来没有”和“根本就不愿意”也是同义反复,也应去掉一个。
12 楼【人从众】 于 2010-6-19 17:54:05 评论说
聪明反被聪明误,“权威人士”自以为言之高明,实则蠢猪一头!
13 楼【lljjgg】 于 2010-6-19 18:05:32 评论说
其实,还是老百姓的识别能力差。想当年,绝大多数人,包括笔者不都是相信了这些说法吗?
14 楼【造化的把戏】 于 2010-6-19 18:40:10 评论说
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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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说道县大屠杀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宣扬出去的?
他们为什么说道县大屠杀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宣扬出去的?
——解读凤凰网《1967年六千长沙知青大逃亡始末》
作者:郑敬东
凤凰网
知青频道文章《1967年六千长沙知青大逃亡始末》遮遮掩掩讲的事情,就是1967年发生在湖南的“道县大屠杀”事件。 该文为什么遮遮掩掩?因为它妄图颠倒黑白,用这样的事情诽谤文革,诽谤毛主席(不这样,文章在凤凰网发表不了)。但是,只要您认真解读,就发现,文章实际上披露了文革中,“走资派”屠杀“造反派”的罪恶真相。
1986年7月,章成到湖南道县调查后,写的调查报告《公元一九六七年夏末秋初湖南道县农村大屠杀纪实》,可以说是代表官方态度的资料。报告表明,“道县大屠杀”非常血腥,惨无人道。
但是,该文章有这么一段话耐人寻味:
【零陵地委的朋友说了这么一段故事:1980年12月22日,胡耀邦在其就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前夕,视察中南五省,专程来到湖南零陵地区,听取零陵地委关于道县杀人事件的汇报。听着听着,胡耀邦坐不住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似乎要怒吼几声,但他不知道冲着谁去。他坐了下来,指示道:“没有处理完的要处理完,主要是要对受害者要安置好。”但这样的事是不能宣扬出去的。】
看口气,引号后面的“但这样的事是不能宣扬出去的”这句话,应该也是胡耀邦“指示”的;之所以没有在引号里面,可能是因为两句不是连接的。
在诽谤文革的极右派“逻辑”里,只要是文革期间发生的罪恶,就是文革的罪恶,就是毛主席的罪恶。那么,“道县大屠杀”这样骇人听闻的罪恶事情,为什么“是不能宣扬出去的”?难道是,胡耀邦这位诽谤文革、诽谤毛主席的急先锋、“蜀中廖化”,对文革“理解”了?“良心”发现了?不,因为他知道,罪恶的责任实在太明显——责任是那些仇视文革、仇视造反派、仇视“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官僚们。哪怕你能够利用权力,一手遮天,颠倒黑白,欺骗天下,但是, 牵涉的人和事太多,总有一天,纸包不住火,会真相大白的。哪能像“张志新案”,牵涉面小,你可以信口开河。
所以,我认为,胡耀邦这位急先锋,还是有点水平的。但是,极右派不领情,所以,它们不听招呼,还是要遮遮掩掩地炒作,因为它们要否定、要推翻的,包括胡耀邦们在内。
一、道县大屠杀的背景
1. 1967年1月,党中央支持、号召造反派夺权,掀起“一月风暴”,这实质上仅仅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尝试,必然存在问题。紧接着,就是全国性的“二月镇反”,湖南著名造反派“湘江风雷”被打成“反革命组织”。2至5月,是造反派在监狱内外唱“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的时间段,也是中央两派博弈的时间。
2. 章成的调查报告《公元一九六七年夏末秋初湖南道县农村大屠杀纪实》告诉读者:   【 1967年…… 道县出现了两派对立的组织。一派叫毛泽东思想红战士联合司令部,简称“红联”;另一派叫无产阶级革命派斗批改联合指挥部,简称“革联”。…… 红联叫革联为“革匪”,革联则把红联叫作“红老保”。
像湖南许多县城一样,革联主要由青年学生、市民、手工业者、下层知识分子及少数干部组成,成份较复杂,知识层面较高,以往遭际不平的也较多,对官僚阶层和现实社会的不公更具反抗精神。这一派,在县城的势力较大,而且以道县二中为据点,用高音喇叭日夜不停地播送中央两报一刊纪念八届十一中全会召开一周年的社论∶《宜将剩勇追穷寇》。红联则与当地新旧政权有不可分割的联系,他们之中大多是既得利益者或名义上的统治者的依靠对象,因此更倾向于维护既往的政权和秩序,对那些斗胆犯上作乱且自称造反派的人极为反感。红联拥有现实当权者和几乎整个乡村政权及组织的支持。】
3. 有个叫【山间晨雾】网友 于 2010-5-10 10:26:04 评论说:
一九六七年(一月),整个中国都处在文化大革命的夺权高潮中。道县是湖南西南部都庞岭下一个荒僻落后的小县。这个小县的夺权斗争是在两个人中间进行的。一个是道县原县委书记石秀华,一个是原县委副书记熊丙恩。一月夺权风暴后不久,石就被(应该是“支左”的军队)打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靠边站了。熊丙恩表态支持(保守派)‘红联”,被捧为革命领导干部,成为道县党政大权的第一把手。熊丙恩打倒了石秀华之后,就在道县的党政机关中来了一个大换血。他自己亲自担任道县文革小组组长,县生产指挥领导小组组长,县贫协会主席这三个职务,其余部门大小头目,全部安插自己的亲信和“红联”的头目担任。于是,熊成了这座山区小县的太上皇,他一跺脚,道县就会地动山摇。可是就在熊丙恩的眼皮底下,有一颗拔不掉除不去的钉子:道县第二中学红卫兵造反兵团。这是省造反派“湘江风雷”的一个分支组织,是“红联”的死对头。装在道县二中教学大楼屋顶的四个高音喇叭对着过往行人叫个不停:“熊丙恩是道县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坚决与熊丙恩血战到底!”熊丙恩的罪行材料一批一批从二中红卫兵的油印机里印出来,散发到道县各区各县,揭得熊丙恩心急火燎,如坐针毡。
4. 到当年5月,党中央给【省造反派“湘江风雷”】平反。
5. 于是,【两派在县城里相互攻击指责,也时有小规模的武力冲突。8月3-5日,县抓革命促生产领导小组召开全县各区的紧急会议……发出了一个“红色恐怖”的信号】,“熊丙恩们”与保守派“红联”开始道县大屠杀。
二、道县大屠杀基本情况
1.【道县杀人事件……从1967年8月13日到10月17日,历时66天,涉及10个区,36个公社,468个大队,1590个生产队,2778户,共死亡4519人,其中被杀4193人,逼迫自杀326人……
受道县杀人事件影响,全地区其余10个县市也在不同程度上杀了人。全地区(含道县)文革期间非正常死亡9093人,其中被杀7696人,逼迫自杀1397人;另外,致伤致残2146人。死亡人员按当时的阶级成份划分∶四类分子3576人,四类分子子女4057人,贫下中农1049人(大多数有不同程度的历史问题),其他成份411人。其中未成年人826人。被杀人中,年纪最大的78岁,最小的才10天。
与杀人事件有直接牵连的有14,000多人。】
2.【一位工作组的朋友告诉我们这样一件事,1985年春,他在询问一个杀人凶手的杀人动机时,这个凶手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们是剥削过我们的阶级敌人。” ……另一个凶手回答得更简单∶“上头要我杀我就杀,要是现在上头又要我杀,我也会杀!”】——其实,他们是以杀五类分子为名义屠杀造反派,与1966年8月北京郊县杀害“五类分子”不同,那次是以杀害五类分子来转移斗争大方向。
三、《1967年六千长沙知青大逃亡始末》披露的信息
1.【1966年后,随着知青的年龄增长,不满情绪悄然滋生。而这时,有人别有用心地在知青中挑起了一场自觉革命,写大字报,互相批判,互相伤害。】——这里泄露的是,年轻人“造反”的原因。   
【这场自觉革命的结果实质上成了日后大逃亡的前奏。知青出身之“黑”被一一披露,令当地农民十分惊愕。】——让人联想起那副血统论对联的发布、传播,和中央文革对血统论的批判,还有“遇罗克们”的声音。
2. 【王伯明在1965年9月的一篇日记中写道:“要加强文学、艺术修养,在这方面为人民做出贡献来。要快,你的时间不多了!一年之后,将有大的变动发生。”】——看来,民间已经有人意识到社会矛盾已经很尖锐了,印证了文革的必然性。
【他敏锐地感到,中国大地即将有一场重大的革命到来。
文革一开始,偏僻小县江永沸腾了。红卫兵旗帜到处飘扬,派性组织针锋相对。
自觉革命之后,同一批下乡的知青被划分了等级,有人评为劳模,有人已经内定要抓进看守所,有人已经关进了看守所。胆大的直接向省委写信申诉,并提出了江永知青安置工作中的一系列问题。
1966年秋,以零陵(今永州)地委书记宁生为团长的调查团来到江永,对知青的安置工作进行考查。持正反观点的人有过几场大的辩论会,在辩论会上,王伯明就知青问题发表了个人观点。他以事实为依据深入阐述,令持反观点的人瞠目结舌。他的锐利的目光,标准宏亮的普通话,给到会者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1967年春节零点,江永县保守派以逮捕造反派头头为名,王伯明和十几名知青被捕入狱。】——注意,1967年“春节”是2月9日,“逮捕造反派头头”,就是“二月镇反”开始。
3. 【 1967年8月13日 ,与江永毗邻的道县,由派性武斗疯狂演变为对“地富反坏右”及其子女的集体屠杀。“贫下中农最高法院”成立,他们的宣言是:“斩尽杀绝黑五类,永保江山万代红”,画大红勾的杀人布告赫然在目。杀人手段之残酷,不忍再述。】
4. 【可以说,王伯明是带有“原罪”下乡的知青中最早觉悟的人之一,他成了第一个被枪杀的目标,不是偶然、不是意外,而是有策划的必然。
 8月17日 ,王伯明惨死的当天,消息传遍了各大农场、各公社知青点,长沙知青极为震惊,他们悄悄地聚拢商议,不能坐以待毙,在当时已经荷枪实弹的民兵到来之前,只能逃跑。当晚,六千长沙知青的大逃亡拉开了序幕。】
5.【“暴乱”影响到周边十个地区,与道县相邻的江永县首当其冲,一个夜晚的速度,整个江永县就已经笼罩在血腥之中,“地富反坏右”及其子女未能幸免,一条白水河成了污血河。
知青中的“黑五类子弟”不少人上了黑名单。】
6. 【8月29日,湖南省驻军解放军陆军47军奉中央军委命令“坚决制止湖南道县的反革命暴乱”,9月初的几天里还只能动用军用飞机在道县的上空往下投“禁止杀人、杀人犯法”的宣传单。9月27日,47军和湖南省革委会筹备小组联合发出紧急通告,直到10月17日,历时66天的杀人事件才彻底平息。】
7.【1967年11月17日 ,在王伯明被枪杀整整三个月的那一天,回到江永的知青找到了王伯明的尸体,有人将他和当天枪杀的地主富农份子一起葬在了乱草坡上。尸体已经腐烂,大家将他的白骨重新装棺,为他举行了一个迟到的葬礼。】
对于否定文革的人来说,文革中许多真相都是“不能宣扬出去的”。这样,“右派媒体”和茅于轼之流可以信口开河。其实,文革是毛主席“继续革命”的实践,愿望或者说“愿景”,是反修防修,防止共产党变质为修正主义的党,必然遭到那些拒绝“继续革命”的人们反对。
那些响应号召,起来“继续革命”的造反派,遭到武斗、甚至屠杀,后来完全被妖魔化,在所难免。“道县大屠杀”与内蒙屠杀“内人党”,“性质”基本上是一样的,大同小异;是那些反对“继续革命”、反对文革的右派官僚们犯下的滔天罪行。
我相信读者,不用我多说,您仔细看了全文,肯定有自己更深刻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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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专政的实现形式
——就“民主法治制度”与就周承友先生商榷
丛  蓉

本人详细认真阅读了周先生《文化大革命的基本面貌和历史功绩》这篇文章,根据本人对马列毛主义革命理论的理解,这篇文章提出的关键论点大多是正确的。尤其对东欧、苏联和南斯拉夫历史的简单叙述有助于年轻工友加深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发展历史的认识。但在某些问题上的观点则是完全错误的。例如关于南斯拉夫和越南等国民主与法制制度方面的观点。虽然这不是作者论述的主要对象,但却反映了作者一定的思想。
文章说,“在社会主义初级模式的改革和转变中,铁托领导的前南斯拉夫国家是最先开始的。它实行党政分离,建立了基层广泛的社会自治组织及‘代表团制’,议会广泛民主的‘议行合一’的政体,系统的司法独立和法治制度,基层直接民主和中上层间接民主相结合的制度,干部民主化制度等,从而建立了一套比较完整的民主法治制度(其党和国家政权在联邦制关系方面存在的严重缺陷除外)。但事实上,其国家垄断管理阶层并没有真正解散,人民群众对国家政权的制约无力,并因其放弃了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经济改革等带来了阶级分化,所以前南斯拉夫的政治改革也走上了形式上的丰富而实质上仍是少数人获得解放的旧路。”1978年的中国和1986年越南,“与前南斯拉夫国家改革不同的是:两国都保持着中央集权和党政结合,两国的民主法治建设既取得了明显的进展,又没有达到前南的水平。”等等。
为什么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呢?因为这种思想实质上是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一种具体而微的典型表现。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不要法制,但社会主义法制已经与一切私有制国家内由剥削阶级主导的法律制度有了本质的不同。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之所以还这样称呼,是因为它还有资产阶级国家的形式和内容,但已经不是完整意义上的国家了)的法律制度实质上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体现形式。社会主义国家法律制度和国家机器的存在,虽然还具有一定的阶级压迫性质,例如,对投毒、纵火、爆炸和杀人等恶性犯罪进行必要的惩罚外,其主要职能则转变为巩固无产阶级政权,防止国内敌对分子和帝国主义的颠覆,从而保证工人阶级及其政党通过抓革命、促生产,“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这实质上就是作者说的通过思想文化领域里的革命除旧布新,让工人阶级掌握上层建筑。而对于地主资产阶级残余和新生资产阶级分子,则主要由工农群众监督改造。
1959年,毛泽东在领导党政干部读苏联政治经济教科书时说:“这里讲到苏联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没有讲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毛泽东明确地提出:“人民自己必须管理上层建筑,不管理上层建筑是不行的。我们不能够把人民的权利问题,了解为国家只由一部分人管理,人民在这些人的管理下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等权利。”
1975年1月四届全国人大通过的新《宪法》中还规定:“检察和审理案件,都必须实行群众路线。对重大的反革命刑事案件,要发动群众讨论和批判”。根据这一规定,大多数地区基本上都是把公安(七五宪法规定检察院的职责由各级公安机关行使)和法院等部门认为需要逮捕和判刑的嫌疑人的材料印成小册了,发给各个单位(工厂、大队、商店、部队、机关、学校、街道等),交群众讨论、批判,然后收集群众意见来决定是否逮捕、判刑和判刑的大致幅度。有些重大案件,司法机关还要下到基层单位,直接和群众讨论对案件的认识和处理意见。既扩大了民主,也强化了无产阶级专政的阶级基础。使之成为毛泽东创立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重要内容。
简单一点说,无产阶级专政的实现形式,不是强化国家机器的镇压职能,而在于削弱其镇压职能,实现最广泛的民主,强化阶级专政的基础。并在此条件下,通过各种形式的思想文化革命,消灭一切剥削阶级的思想、文化和道德,确立共产主义的思想、文化和道德,从根本上铲除和消灭资产阶级再生的土壤和条件。随着共产主义政治、经济、思想、文化和道德的逐步确立,社会上的一切法律制度也将逐步被新型的社会关系和共产主义道德所取代,并成为人们共同的生活习惯,直至进入共产主义社会。而作者则认为,南斯拉夫和越南包括特色帝国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建立了一套比较完整的民主法治制度”。在作者看来,资产阶级这种加强思想、文化和社会道德统治的文化垃圾似乎是历史的伟大进步,似乎是向共产主义社会过度的一大功绩!如果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说,这种观点是完全正确的。问题是周先生的文章试图站在工人阶级立场来评价这些问题。这是作者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极大误解,还是世界观和认识论问题?
修正主义实质上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资产阶级思潮。根据列宁和毛泽东对修正主义的论述可以看出,修正主义产生的社会根源就在于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观念和旧习惯在工人阶级队伍内部的影响。因此,修正主义上台执政必然按照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和道德改造社会、改造人们的世界观。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甚至否定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主体,不相信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自己解放自己,自己管理自己的能力,不会也不敢相信人们的思想观念是可以改造的,更不敢放手发动群众完成他们自我解放的历史使命。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打着民主法制的旗号强化资产阶级国家机器,通过颁布和实施法律一系列的法律制度,制约和规范工农群众的思想与行为。实质是恢复少数人压迫多数人的制度。这不仅是唯心主义的英雄史观,也是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法权思想。东欧、苏联和中国乃至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历史事实证明,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和法律道德是资产阶级再生的社会根源。毛泽东创立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目的,正是为了彻底打碎少数人压迫多数人的旧制度,彻底铲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挖掉资产阶级再生的总根源。
如果作者不健忘或者经历文化大革命的话,肯定知道文化大革命中一项重要内容:“砸烂公检法”。为了保证文化大革命的顺利进行,1967年1月13日,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了《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加强公安工作的若干规定》,简称“公安六条”。但是随着文化大革命的深入开展,这个规定对文化大革命越来越起到阻碍和破坏作用。当走资派和官僚主义者阶级的权力受到威胁时,他们便利用《公安六条》把很多向党和政府及有关领导提意见或者批评的人都当反革命实施逮捕和关押。据王力回忆说,在讨论规定的第2条时毛主席就反对说:“批评我就是反革命嘛?我就不能批评嘛?”
1967年9月19日 毛泽东在长沙曾经对张春桥、杨成武、汪东兴等人说:“过去好像说,没有公检法就不得了,我一听说公检法垮台了,我就高兴。”(这句话没有找到确切的出处,但本人认为符合毛泽东说话的语气和性格)谢富治在“八、七讲话”既1967年8月7日斗争罗瑞卿大会上的讲话:“砸烂公检法,毛主席当我面讲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这段话出自谢富治之口则是确凿无疑的事实。这证明“砸烂公检法”符合毛泽东关于开展文化大革命的思想。只要了解1949年至1976年革命历史的人都知道,毛泽东曾经多次强调“大部不抓,一个不杀”这一革命原则。毛泽东还曾经说过:“在一不死人二不废事的条件下,我建议党政机关进行大精简,砍掉三分之二。”一位“九大”代表回忆文化大革命时传达毛泽东的一个讲话:“我看不需要这么多监狱,把监狱里这些人放到群众中改造,这个办法好,天塌不下来”。根据毛泽东这一意见和建议,1968年12月11日,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和公安部领导小组联合呈报了《关于撤消高检院、内务部、内务办三个单位,公安部、高法院留下少数人的请求报告》,得到毛泽东、中共中央和中央文革的批准,地方政府各级公检法人员也相应精简。不仅如此,全国范围内大规模、整建制的撤消监狱、劳改单位,一大批正在服刑的犯人回到原住地、原单位接受群众的监督改造。之后,留在监、所的犯人和其它在押人员,还经历了一场监狱史上罕见的“把犯人当人看”的运动。
但是,邓小平等一大批修正主义分子则刚好相反,他们一面在口头上高喊民主,一面强化国家机器的镇压职能,而实际上则是对支持拥护他们的人给予民主,对人民群众实行专制和独裁,更不用说他们会“把犯人当人看”了。最近几年,特色帝国监狱内因为五花八门的原因而死的的犯人还少吗?1983年7月19日,邓小平讨论“严打”问题时说:“那一次政治局会议讨论打击经济犯罪问题,讲到从重从快从严时,有同志冒了一句,说还要搞准。我说,没有准不准的问题,……有什么准不准的问题?是下不了手!”正是在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指的导下,窃取无产阶级政权的修正主义分子们便打着加强民主法制建设的旗号不断强化国家机器的镇压职能,不仅大规模地扩充公检法队伍,而且还恢复了劳教制度和收容遣送制度,颁布各种法律法规加强对人和社会的控制。把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转变为政党专政,实质上还是资产阶级专政。1978年初的全国公安工作会议完全肯定了文革前17年的公安工作之后,年末就恢复了检察院,1979年重建司法部,1980年成立中央政法委,1983年成立中央政法大学。尤其值得注意是,1982年重建武装警察部队。邓小平打着裁军的幌子把100多万正规军和部分野战部队都转变为武装警察,实质上就是把军队守土卫国,防止帝国主义颠覆的职能转变为对国内人民群众反抗压迫和剥削行为的镇压。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华国锋窃取无产阶级政权起到2004年,经过几次大规模的扩编,仅地方警察就达到170万;全国法院系统的定员从1983年的15万扩充到1991年的25万人。尽管国家机器如此庞大,也没能使犯罪率下降,而且还与公检法队伍的扩编成倍增长。据2005年3月24日的《嘹望东方周刊》发表的文章说,“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第4次犯罪高峰期,发生大案10万起,是前3次高峰刑事大案总和的2倍;而20世纪90年代中期涌来并持续到现在的第5次犯罪高峰,发案率上升到80年代前半期的8倍。”不仅如此,他们还通过地下监狱实现资产阶级国家的安全。例如,2010年被揭露出来的北京“安元鼎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文革期间,林彪曾主持了一次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上传达了1967年8月4日毛泽东给江青的信,信中这样说:“现在文化大革命要解决的首要问题之一就是群众专政”。“如果不实行群众专政的话,就是走资派来专了群众的政”。(《王力反思录》)为什么毛泽东主张砸烂公检法,实行群众专政,刑事犯罪下降,而邓小平不仅主张多抓多杀,而且手腕要硬,刑事犯罪反而成倍增长呢?这不只是修正主义分子们抛弃阶级斗争那样简单。因为世界上的事物都是普遍联系,相互影响的。放弃阶级斗争就等于放弃对自己世界观的改造,而放弃世界观的改造就等于放任资产阶级旧思想、旧文化的泛滥。资产阶级思想文化的泛滥结果必然导致官僚队伍共产主义信仰的丧失和道德的颓败。当共产主义口号与现实的物质利益水火不相容时,再庞大的国家机器、再完备的法律制度也难以阻止官僚们为了一已之私铤而走险。在剥削制度下,单靠官僚机构的说教和法律制度解决不了人们思想认识和道德观念的矛盾,更不会有真正的民主可言。这样的法律制度除了钳制人的思想,禁锢人民群众创造性的充分发挥以外,就是使民主成为空谈。
从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和刑事犯罪率越来越低的事实可以看出,社会主义条件下逐步削弱公检法等国家机器的压迫职能,彻底打碎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束缚,对广大群众实行最广泛的社会主义民主,才是实现无产阶级阶级专政的最好形式。所谓阶级专政,就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统治,就是彻底否定敌对阶级参与民主。正像历史上一切剥削阶级对劳动者阶级实行全面专政一样,这个专政,是劳动者阶级对剥削阶级残余和新生资产阶级分子实行全面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也就是说,专政是一定阶级的专政,民主也是一定阶级的民主。给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分子以民主,就等于否定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的民主。这正是毛泽东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基础,也是一百五六十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反复证明并且将继续得到证明的真理。
下面这个案件很说明问题。1976年郑州的清明节事件,郑州电信局职工焦春亮写大字报反对一些人利用纪念周恩来的名义攻击毛主席、党中央被一些流氓在街上活活打死(清明节事件中全国唯一被打死的人),司法机关确认刘敬为首犯,按照河南省委的意见要判刘敬死刑。在印成小册子交群众讨论时,郑州肉联厂的一些群众贴出大字报说,这样匆匆忙忙就把人杀掉有“杀人灭口”之嫌,要求公安机关“刀下留人”,以备查清事实真相后再确定。河南省高级法院负责人到肉联讨论后,刘敬的死刑就搁置下来。具有讽刺意味的是,1978年11月14日,经华汪叶李等叛徒组成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批准,中共北京市委宣布,这起发生于1976年4月5日,由邓小平为主谋,胡耀邦亲自策划,其三儿子胡德华与朱德的孙子朱国华组织的北京天安门事件完全是革命行动,并为因该事件遭受“迫害”的所有人平反。就这样,在郑州清明节事件中杀害电信局职工焦春亮的主谋刘敬便成了反对江青、张春桥等人迫害的“四五”英雄,并被派往全国各地演讲他的英雄事迹。
另据2010年披露出来的扬尚昆日记:1980年4月,邓小平、胡妖帮等人借“清理三种人”运动,把北京市公安部门参与处理1976年4月5日天安门事件的24名科级到处级的干部骗到云南大理秘密枪决了。当时还派了王震去现场观看。日记还披露了那次秘密屠杀的真实原因。杨尚昆在日记中记载:“耀邦说,他们当时掌握了我和小平是76年四五事件幕后指挥的证据。另外,有些人也掌握了邓榕和其他的高干联动成员是1966年8月5日打死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副校长卞仲耘凶手的证据。当然,还有人也掌握了联动成员于66年8月在北京大兴县杀死大批所谓的‘黑五类’人员的证据。”
这就是修正主义分子推行的民主法制制度!
根据以上分析,本人认为,所谓的“民主法制制度”不过是修正主义分子为了掩盖其复辟资本主义罪恶而释放的烟幕弹,无论其表面上看起来如何民主,都不过是为了镇压人民群众的反抗。不管是南斯拉夫的铁托,还是苏联的赫鲁晓夫,不管是越南的阮文灵,还是中国的邓小平,他们的民主化改革只是对支持和拥护他们的人或集团实行民主,而对反对他们倒行逆施的人则毫不留情,更不会手软。他们否定阶级和阶级斗争,反对文化革命,却打着民主的旗号镇压人民。周先生在介绍和赞扬文化大革命的文章中,为什么极力向我们推销这些资产阶级的思想文化垃圾?是阶级立场问题还是思想认识问题?
另外文章内容重复较多,第一段除了开场白,完全没有必要。
注:文中所引用事实出自河南郑州袁庾化、四川曹为平等人提供的资料。但本人对他们二人的某些政治观点和某些问题的看法并不赞同甚至截然相反。
二〇一二年五月二十三日
最后编辑紫竹林 最后编辑于 2013-07-17 17: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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