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僚资产阶级所孵化的大资产阶级,同官僚资产阶级只能同呼吸共命运,民间资产阶级力量薄弱,同样也离不开官僚资产阶级的保护。因此即便他们有意愿通过实现政权性质西方化,企图搞成资本永久合法化,但终究要看官僚资本的脸色,而官僚资产阶级则始终幻想靠发展经济搞点普惠政策缓和阶级矛盾以为脱衣摘帽在准备但总是事与愿违,最终只得选取五不搞的官僚本位道路,同时通过改革形成经济苟且,他们均属于资产阶级自由派。所以我说,无论资产阶级民主化还是无产阶级民主化都意味着官僚资产阶级的灭亡,他们民愤太大,积怨太重。再来看看资产阶级民主派,也就叫上名来那几个,也就影响到个别公知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民间毫无号召力。但是这些情况只能证明由革命派号召工农百姓起来独立争取民主,把斗争矛头直指官僚资产阶级的最佳时机,应该把民主宣传放在社会主义宣传前面,至少也应该同时并举。这么深刻的马列策略思想,却遭到众多假革命份子的群起攻击。统治阶级五不搞,“革命派”也舆论一律,整齐划一的五不搞,这岂非咄咄怪事哉!
鼓吹跨过革命民主准备阶段和预备期,进行直接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些人,存在着许多认知盲区,例如夺取全国政权的斗争,其实同样是社会主义革命的预备期,并不是社会主义革命。在这一革命阶段中,政策和策略同社会主义革命必然有所不同。变资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专政,变资产阶级民主为无产阶级民主只能是“不断革命”的过程,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我说他们一面空喊革命,一面却措施革命良机,是在耽误革命,贻害革命。-------田木